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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网王]信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暮期专栏
“尽快。”
“是!”
挂掉电话,凤镜夜坐回书桌前的椅子上,十指深深地插进发间,整个房间里压抑沉静。
窗外的天边开始泛起亮光,启明星被挡住的光芒在厚厚的云层间若隐若现。
天亮了。
街边的咖啡厅里,景颐捧起一杯热牛奶小口地喝着,一双银灰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窗外。
“精市哥哥,这里。”一道兰紫色的身影映入眼帘,景颐忙放下杯子朝他招手,示意自己的所在。
幸村精市眼睛一亮,眼底渐渐浮上温暖的笑意,走了过去。
“景颐。”
“精市哥哥,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恩,还不错,”幸村精市坐在她对面,细细打量着眼前笑容愈发明艳的女孩子,勾起温柔的微笑。
“听说你就要拿到大满贯的奖杯了,谁知道怎么又忽然回来了,真是可惜了。更可恶的是,你回来居然也不通知我,我好去接你啊,我好久没看到你了……”景颐微微嘟起嘴,小声抱怨着。
“抱歉,母亲有点事,临时就回来了。因为决定下得有些仓促,也就没想那么多。”幸村精市笑道,并没有告诉她自己是为了面前的女孩子才回来的。
他只是想对她好,并没有必要让她知道,平白增添她的困扰。
只要偶尔能看到她在面前微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注意到景颐面前的热牛奶,幸村精市有些惊讶:“我以为你会比较喜欢红茶或者咖啡,没想到你居然会在这里喝牛奶啊!”
“哦,这个啊……”景颐淡色的唇角勾起一抹小小的笑弧,愈发衬托的容颜如玉,只不过略显苍白的脸色还是让对面的幸村精市有些担心。
不等她说话,幸村精市已经焦急地拉住她的手腕,眉心微皱:“是病了?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眼底都有些乌青了,是没有睡好吗?也太瘦了些……”
景颐倒是被他弄得一愣,有些尴尬地笑笑,挣了挣手腕:“没什么的……”
幸村精市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忙松开她的手,顾不上尴尬,只是为方才掌中的消瘦触感担心。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瘦弱,脸色确实也太苍白了些。
景颐垂下眼帘,右手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脸上却露出动人的笑意来:“没事的,事实上……我怀孕了。”
声音很小,在幸村精市的耳中却如雷鸣般响亮:“啊,那真是……恭喜你了。镜夜知道吗?”
景颐摇摇头,唇角的笑容温柔幸福:“没有,我想等到他生日的时候再告诉他,怎么样,很不错的生日礼物吧?”
小小的调皮,这个孩子还是像当年那样,纯净可爱让人忍不住就想把她捧在手心细细呵护,保护这片干净的白不被染上斑斓的色彩。
“呵,肯定是个惊喜,”幸村精市忍不住笑了,温柔的笑意在蓝紫色的眼睛里漾开,泛出一圈又一圈动人的涟漪。
“不过景颐,前三个月应该要多注意的吧,就算你不告诉他,以凤镜夜的能力,只要你一到医院做产检就会被发现的吧?”
“不会的,”景颐笑得眉眼弯弯,“我认识一个很好的私人医生,医术很好,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那就好。”幸村精市这样说着,心里却对那个不知道底细如何的私人医生有些不放心。
“精市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欧洲?你还有比赛要打的吧?”沉默一会,景颐努力寻找着话题,想打破这片沉默。
“恩,也就这两天吧,”幸村精市抿一口红茶,“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的宝宝呢,听说是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
“恩,很可爱,长得很像镜夜。”
“取名字了吗?叫什么?”
“镜夜取的,叫凤御铭。”
“凤御铭啊,好名字。”幸村精市看着对面的女孩子一口一个镜夜,银灰色的眼睛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泛起幸福的色彩,终于还是放下了心。
她很幸福吧,这样就好了。
“啊,这么久了,和威廉医生约好的时间快到了。”景颐正聊着,忽然抬腕看了看时间,有些焦急的就要站起身。
“威廉医生?就是那个帮你产检的私人医生么?”幸村精市问道。
“对啊,威廉说孩子差不多已经稳了,这次检查过以后就可以间隔长一点再去看了。”
“我陪你去。”幸村精市想起刚刚的不放心,随她站起身。
“哎?可是……”
“我陪你去,”幸村精市声音虽然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不然我不放心。”
景颐愣了愣,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和他一起并肩走出咖啡厅。
幸村精市帮她打开车门,细心地提醒她系好安全带,白色的跑车稳健地驶远。
谁都没有注意到,咖啡厅对面的商业大厦里,原本是来谈判的双黑俊秀男子望着这边,唇几乎失去血色,双手紧握成拳,眼底漆黑一片。
他是来这谈判的,本是无意间朝窗外一望,却不想正好看到景颐那一抹令人心折的温柔微笑,而坐在她对面的,是幸村精市。
景颐,难道真的……要失去你了吗?
过了一会儿,电话铃声响起,对面的人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声音里带着迟疑和小心翼翼:“少爷……”
“说。”
“少夫人她……和幸村精市走进那所公寓了。”
“……我知道了。”
毫不犹豫地挂上电话,凤镜夜转身朝门外走去,周身压抑的气场过于沉重,没有人敢接近他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精市哥哥,麻烦你陪我来这一趟。”景颐得到宝宝一切正常的检查结果,开心地向幸村精市道谢。
“应该的,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客气了?”幸村精市被她眼里的快乐感染,不由得露出笑颜,足以让所有女人嫉妒的容颜笑出了百花盛开的效果,几乎让看到的人失了神。
景颐轻轻抚着小腹,想象着凤镜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开心惊喜,眼底流露出十二分的期待来。
电话声响,是幸村精市的。
“喂?”
“精市,我来喽!”
“詹姆斯?”幸村惊讶,不知道这位有些啰嗦的经纪人大人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到东京机场了,快来接我,我等你哦!”
“你怎么到东京来了?”
“没什么事,就想来看看那个让你连大满贯都能扔下不管的没人长什么样子。”詹姆斯至今怨念未消,酸溜溜地说道。
幸村精市看一眼身边出神的景颐,走开两步轻斥道:“别胡说!”
“好啦,”对面的詹姆斯似乎撇了撇嘴,“知道你护短,我不说了还不行么?你快来接我吧,我没吃饭就跑来了,又不愿意吃飞机餐,现在已经饿得快死了。”
“你不能自己找地方住下吗?”幸村精市想到身边的景颐似乎没开车,沉默一下问道。
“不是吧?!”詹姆斯大呼,“我根本不会说日语诶!本来就是来投奔你的,你现在居然要让我自生自灭?!”
幸村精市嫌弃地将手机拿远,等对面稍微安静些才无奈地说道:“好好,我去接你总可以了吧?等我过来,别到处乱跑。”
刚挂上电话,景颐好奇地凑上来:“要去接朋友吗?”
“恩,我的经纪人跑来日本了,现在在机场等我。”想到咋咋呼呼,永远活力四射的詹姆斯,幸村精市无奈地耸耸肩。
“这样啊,那精市哥哥你去忙就好了,我自己可以回家的。”
“不行,你一个人不安全,还是我送你。”
“不用啦!”
“你现在身子不方便,听话。”
“可是你的朋友……”
“不用管他,让他去等。”
景颐一愣,笑出声来:“看来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啊,这样好了,我和你一起去接他,然后你再送我回家。”
幸村精市见她坚持,也只好同意了。
东京机场。
詹姆斯看到熟悉的蓝紫色身影,立刻扑了上来:“精市!我在这里!”看到幸村精市身后的景颐又立刻停住脚步,眼睛一亮,装模作样的上前行了一个吻手礼:“美丽的小姐,在下詹姆斯·索耶,可以请问小姐芳名吗?”
花花公子做派立刻被幸村精市忍无可忍地上前拎开,踢到一边。
“精市!“出乎意料的,詹姆斯并没有哀怨的扑回来控诉,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稀有物品似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景颐,猛回头意味深长的瞥了幸村精市一眼:难道她就是……?
幸村精市淡淡地瞟他一眼,熟知他本性的詹姆斯立刻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一旁老老实实地不再说话。
“景颐,不用管他,走,我先送你回……”出口的话猛然停住,幸村精市看着机场正门正走进来的黑衣男子,眯了眯眼睛。
周围的游客越来越大的窃窃私语以及幸村精市的反应引起了景颐的好奇,回过头去一看却是一呆。
双黑的俊秀男子正快步朝这里走来,身后跟着近十个带着墨镜的年轻男子,纷乱的机场慢慢静了下来,仿佛被那毫不掩盖的气势所摄,旅客们纷纷让开路,看着一行人走进诧异的三人。
好像远古时期的摩西分海。
“镜夜?你怎么……?”景颐皱了皱眉,看一眼他身后的那些人,有些不解他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
凤镜夜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长久的沉默让景颐有些不安,随后,英俊的男人笑了,墨黑的眼睛里却不见半点笑意,幽深一片:“我怎么不能来?我来这里当然是因为……”
“你也在这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家暴,明天更,敬请期待~
ps·此文快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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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夜,你今天忙吗?”小心翼翼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凤镜夜本来忙的焦头烂额,根本连来电显示也没看就接起电话,听到这句话,手下不停划动的钢笔顿住,才轻轻回道:“有事?”
景颐忙在那头否认:“没有,只是问一下。”
“恩,还好,景颐是想我了吗?我可以早点回去。”凤镜夜想起今天的日期,似乎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不由的勾起嘴角。
“啊,不用的,不用的!镜夜不用早回来,公事重要嘛!”景颐忙劝他,倒是手忙脚乱的声音让凤镜夜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恩,好,那我就忙完了再回去。景颐放心,我不会突然回去戳破你的小秘密的。”凤镜夜忍不住出声逗她,夜色般的凤眸里满是温柔,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特地压得很低,磁性的嗓音传到景颐耳中,带着细腻的性感味道,瞬间让景颐红了脸。
景颐垂下头看着脚尖,脸蛋红红的,半天都想不出可以说什么。果然,凤镜夜一听就知道自己想给他一个生日惊喜,不过,也不要这样说出来嘛!突然戳破自己的心思,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手抚上小腹,那里的突起还不明显,可是里面的孩子已经有三月了,已经稳定下来了。
“景颐?”凤镜夜松了松领带,愉悦的靠向椅背,随手将笔扔在桌子上,听着那头传来的景颐的呼吸声,清浅均匀,让他想起每一个清晨醒来,窝在自己臂弯里的女孩子细细打在自己胸膛上的呼吸。
“……真是的,就算猜到了也不要说出来啊,很打击我的哎!”景颐小小的声音传过来,撒娇的意味明显大过抱怨。
凤镜夜一向很是享受这种温馨的氛围,忙安抚她,轻轻顺毛:“好好好,是我的错。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总行了吧?”
“……镜夜,”对面传来阴森森的质疑,“你其实在心里笑我呢对吧?一定是这样没有错对吧?……”
“呵,”一个没绷住,凤镜夜还是笑了出声,他简直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头景颐脸红红的,背后却油然而起黑色怨念画面,“没有,不过景颐,我真的可以早点回去的。”知道她在等他回家,又怎么可能安心呆在公司加班?他一向舍不得她一个人等待。
“才不用,你要好好的工作,不然那什么来养我……还有我们的宝宝?”最后一句话声音轻了下来,景颐唇角带着温柔的笑意,轻轻抚摸着小腹,轻斥道。
凤镜夜愣了一下,轻笑:“放心,一定好好工作,赚钱养家。”
“那就这样,我挂喽?”
“恩,拜拜。”
“晚上见。”
挂掉的手机放在掌心,凤镜夜含笑看着,安静的办公室里可以清晰地听到电话挂断后的忙音,可他却好像是宝贝一样舍不得挂断。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昵地通话了,这样旖旎亲密的对话,不知何时竟已经成为不可多求的幸福回忆,每一次都能够让他放在心底回味好久。
漆黑的眼睛一点点深沉起来,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手中镶钻的黑金手机,唇角的笑意也渐渐地淡了下去。
他们甚至很久没有亲近过。每一次他要求亲密的时候,景颐都咬着唇将他推开,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景颐身体不舒服,景颐不愿意的话,他也不愿强迫她,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拒绝,一次又一次的没有任何解释,有一次忽然让他产生一种感觉,景颐是不是……讨厌他的触碰?
一次又一次的推开,刻意忽视他无声的疑问,甚至连视线也不曾和他交汇,景颐这样的表现终于让凤镜夜原本笃定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而就在这时,景颐开始定期的到一个私人公寓,和一个完全不知道谁的人见面。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不愿意我碰你?那个人是谁?他就那么重要到让你连我的碰触都无法忍受吗?!
你这样渐渐疏远我……难道是发现自己当年爱上我嫁给我,不过是年少时的一场错觉下导致的一个误会?!
你要……离开我了吗?
这个猜测像是一道绳子渐渐勒紧他的颈项,几乎令他无法呼吸。巨大的恐慌席卷了他全身,凤镜夜每次想到这个可能都会手脚冰凉,止不住的颤抖。
他曾经告诉自己不会的,景颐和他的羁绊太深,而且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可爱聪明的孩子,景颐不会那么做的……
可是,每次朝自己这样强调之后,景颐的疏远和渐渐远离都会狠狠地打破这样的自我安慰。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这样日复一日的自我安慰,什么时候也会发生在他身上了?他并不想永远这样自我安慰下去,蒙住眼睛捂住耳朵,假装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最爱的女人可能的远离。
很悲哀,简直悲哀的令人绝望。
无数次,他想问出口,想细细地询问这段时间景颐疏远的原因,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无论是什么,他都可以改。
可是,他到底还是没能问出口。
凤镜夜握紧手机,无力地扯出一抹凄凉的笑。他,凤镜夜,居然不敢问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他很怕,如果景颐真的……爱上别人,会不会因为他问出的话顺水推舟自然而然的远离?
别人眼中意气风发的凤镜夜,也不过是一个恐惧着心爱女人的离去的可怜虫罢了。
不是因为其他自尊,面子之类的无聊事情,只是因为那个结果,他承受不起。
在爱情面前,天之骄子也只是忐忑地等待着宣判,卑微的祈求着回应的普通男人。
凤镜夜能够拥有景颐,凭的不是莫测的手段,不是令人目眩的才华,也不是最爱她,至少幸村精市并不比他对景颐的感情少。
他凭的,是景颐同样爱着他。
一旦失去了这份爱,我要怎样活下去?
没有了你,我要怎样在失去了这份温暖后再次回到冰冷漆黑的夜里,孤单前行,寂寞老去?
景颐,我真的把什么都给了你,乞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残忍,请你不要离开我。
世界知道,将再也找不到我能够栖息的港湾,我的世界从此漆黑一片,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光明。
“总裁?总裁?”助理在门外几次敲门都没能得到回应,看了看手中急等着决断的几份文件,助理咬了咬唇,推开门试探着朝里看去。
背光处坐着的男子垂着头,光从他身后洒满全身,却在他身上看不出半点暖意,这个人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的兽,紧守着最后的底线,离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只剩下一步之遥。
这样的凤镜夜不见了往日里的温润自持,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非常危险。
像是被逼到了极点的狼,不知何时就会爆发出积蓄已久的负面情绪。
助理有些害怕,暗自嘀咕不知是谁这么大胆子惹到凤镜夜,这可是他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
这样想着,手中的文件倒还是要有人解决,助理大着胆子轻声喊道:“总裁?总裁?”
凤镜夜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看到助理,随意指了指办公桌上的一处空着的地方:“是我要的那几份文件?放在那就好。”
“是。”助理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放下文件恭敬退下。
凤镜夜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那些念头都甩出去。想起刚刚的那通电话,心底浮上一丝暖意,也许……情况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景颐还是爱着他的。
今晚还是早点回去吧,他已经等不及想要见到她了呢。
凤镜夜眼中闪过柔软的神色,埋头重新投入繁忙的工作。
景颐挂掉电话,银灰色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光彩,想到今晚镜夜可能会有的惊喜,心里就快要飞起来一样快乐。
说起来,为了这个孩子,她确实冷落镜夜很久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前三个月总是最要让人小心注意的,就算再心疼,她也不能让镜夜伤到孩子。
想起每次她推开镜夜时镜夜明显受伤的神色,景颐抿了抿唇,露出小狐狸一般的狡黠笑意,眉眼弯弯。
既然孩子已经稳了,那今天晚上……就好好安慰他一下好了。
真是的,她也不想那样对待镜夜的,偏偏这件事是她留给镜夜的生日惊喜,也不能提前告诉他自己那样做的理由。
每次看到镜夜骤然幽深的眼睛,她都会有很强的负罪感,弄得现在都不敢和他对视了。
镜夜这些日子以来也是越来越奇怪了,特别是那次从机场里将她接回家时,一路上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也不好多解释什么,否则看起来倒好像是自己心虚,到可能更让他疑心了。
不过,夫妻生活的缺失真的会对男人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吗?景颐纳闷地想,镜夜好像一天比一天没有安全感,整个人的感觉也越来越奇怪了,家里的佣人私下都议论说少爷这些天越来越让人害怕了,没有必要的话他们都不太敢接近他。
有一次她半夜醒过来,发现凤镜夜竟然坐在身边静静低头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不知道是什么,却很不喜欢露出那样神色的镜夜。
不正常的沉静,夜色般的眼底好像强行压抑着很多东西,痛楚的,伤感的,悲哀的,让她很心疼很难过。
怎么了呢,镜夜?景颐当时就皱起眉,伸手想要抚平他眉眼间的难过,你为什么这么伤心,为什么这么不安?
下一秒,她的手被凤镜夜握在掌心,轻轻烙下一吻。再抬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些压抑的情感,一如既往的温柔眷恋,几乎让景颐以为是一场梦。
呼,景颐深呼吸,强行把那些不好的回忆驱逐出脑海,她现在怀着孩子,一定要保持心情的愉悦,那些不安和难过,今天晚上就可以让它消失了。
抚了抚小腹,景颐还是不怎么放心,皱了皱眉,看时间还算早,换上衣服打算再去看一下医生,还是保险些好,如果真的不能勉强的话,就只能委屈镜夜了。
离镜夜回来至少还有三个小时,快一点的话,一定来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十二点之前还有二更君,香艳和谐的家暴即将开始,亲们请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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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镜夜撑起身子,伸手解开束缚着景颐手腕的缎带,将昏睡的景颐揽进怀里,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夜一般的眼睛沉静死寂。
纤细的手腕上一圈青紫,娇嫩的皮肤早已在挣扎中被缎带勒出血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凤镜夜轻轻地抚摸着那片伤痕,生怕弄痛了她,视线扫过景颐颈侧血色已经干涸的伤口,向下看去,到处都是青紫伤痕。
墨黑的凤眸瞬间痛不可抑,心缓缓的沉下去,冰凉破碎。
他发过誓要倾尽全力守护的女孩子,在他怀里遍体鳞伤。
唇角扯出一抹悲哀的笑,景颐,到底是为什么,让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凤镜夜是这世上最不可能伤害景颐的人,当这一切呈现在眼前,无可争议的伤害几乎是生生去剜镜夜的心。
景颐,凤镜夜俯□,轻轻的,虔诚的吻遍她的伤,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赎罪,你会原谅我吗?
无论你是否原谅我,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这是我这一生唯一一次任性,只为把你留在我身边。
对不起。
晶莹的水珠落下,在漆黑的房间里划过一抹转瞬即逝的荧光,滴落在昏睡女子的眼角,缓缓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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