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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也就是说,花独秀跳起来的瞬间就完成了系毛巾的动作,随后才是打晕三个女子。
好小子,速度快到这个程度,还敢说你就是个商人子弟?
还敢说你家就是简简单单开镖局的?
骗鬼呢?
当然,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他们彼此还只是普通朋友,算不得知己,互相保有点秘密是无可厚非的事。
如果从客观的角度来看,此刻的包厢里气氛旖旎。
三个光着身子,只是腰间系着毛巾遮挡私/处的男子每人抱着一个年轻女子躺倒在床上,怎么看怎么像要发生点什么。
但偏偏三人的脸上完全没有邪/淫之色,相反,他三个个个都是一板正经,甚至还眉头微皱,似乎是在担忧什么。
难道是嫌弃面前的女子不够漂亮?
当然不是。
三人做这些的同时,门外的两人也到了包厢门口。
花独秀身子一动,瞬间到了门后,沈利嘉和雷鸣炰则一左一右藏在衣柜后面,藏住身形。
“吱……”
门,轻轻的开了。
一个满脸不堪神态的男子站在门口,从门缝小心朝里看去。
是王久旦。
他看到了三张床,三个女技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一样。
但期望中的那个绝色男青年的身影却没有看到。
他身后的博洋忍不住又把门缝推大了些,焦急的朝里看去。
然后,二人皱着眉头对视一眼:人呢?
花独秀此刻正藏在门口,就等着二人推门而入。
但门外两人显然也不是善茬,看到异常的一幕,立刻轻轻把门缝带上,然后小心后退。
博洋问:“王兄,那小子人呢?刚才还听到他在说话?”
王久旦说:“奇怪,刚才明明就在里面的,怎么转眼就没人了?难道……跑了?”
博洋小声说:“这几个小子绝对不是什么商人,王兄,我叫几个兄弟过来试试他们,如果真打起来闹出了事,就让我那些兄弟顶雷。”
王久旦狞笑道:“博兄说笑了,在安临城还有我搞不定的事?不用麻烦了,咱们直接进去看看,看他们三个到底搞的什么鬼把戏?”
博洋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王久旦说:“没事,哪怕他们不是商人,妥妥的肯定是外地人,那口音明显不是蛇谷人氏。几个外地人有什么好怕的,别管他们是谁,大不了我安排人做了他们便是。”
说罢王久旦紧了紧身上浴袍,又走到包厢门口,大腿一伸,想了想,终究没踹,而是轻轻把门推开。
他鬼头鬼脑的朝里看了一圈,仍旧是简简单单三张床,几个衣柜,以及三张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按摩女郎。
除此外,再无别物。
王久旦回头看了身后之人一眼,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精致而厚重的实木房门打开,在到达花独秀鼻尖之前缓缓停了下来。
花独秀仍旧一动不动,他看到了一个青年蹑手蹑脚走进房间,鬼鬼祟祟的四处打量,只留一个后脑勺给花独秀。
那青年进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回头招招手,另一个青年也小心进了房间。
当他走进屋内,厚重的房门忽然悄无声息的向后滑去,悄悄关上了。
“喀嚓。”
一声轻响,房门被琐死。
两个青年吓了一跳,立刻转身,正看到门后的花独秀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们。
同时,沈利嘉和雷鸣炰也从衣橱后走了出来,三人把这两个青年围了起来。
沈利嘉冷笑:“你俩鬼鬼祟祟的要做什么,偷东西么?她们这么多嘴,是不是你俩指使的?”
王久旦非但不怕,反而喜道:“我就知道你们跑不了,这包厢是封闭空间,我俩就在门口,你们能往哪里跑?哈哈,哈哈!”
说着,王久旦贪婪的上下打量花独秀,如此正面欣赏,那股超凡脱俗的气质,那冷冰冰的眼神,那光洁如玉的上半身,那脖子上金黄的吊坠……
王久旦的眼神看到哪里,花独秀身上的鸡皮疙瘩就起到哪里。
靠!
这是个变态啊?
花独秀眉头深皱,他真想立刻把这二人打翻在地,但看这两人身材显然也是会武功的,甚至功夫还不差。
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这两人鬼鬼祟祟的到底打的什么目的?
王久旦舔着嘴唇说:“小子,不管你是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俩的奴隶了!哈哈,哈哈!”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八一章 不打你都对不起你这张脸
王王久旦显然非常嚣张,他连花独秀三人是谁都不知道,单凭花独秀口音判定他们是外地人就敢如此,实在是够狂妄的。
花独秀被他盯得浑身难受,可惜衣服都在外面储物柜里放着,进来洗浴中心内部,除了浴袍就是厚毛巾,压根也没别的东西遮体啊?
花独秀转头对沈利嘉说:“嘉嘉,看看衣柜里有没有浴袍。”
沈利嘉赶紧回头打开衣橱,嚯,里面还真有,可惜只有一件。
花独秀说:“先拿给我穿!”
沈利嘉皱眉:“姐夫,我胖,我更暴露,更难为情啊。”
花独秀骂道:“别废话,抓紧!”
王王久旦说:“等一下!”
花独秀皱眉:“什么?”
王王久旦说:“老子刚才说话你没听到么?”
花独秀一把接过沈利嘉递来的浴袍,一边穿一边冷道:“你才多大年纪,跟谁说话呢你还自称老子?”
王王久旦回头道:“博兄,你看这小哥们性子还挺倔,哈哈,哈哈!”
博洋只是冷笑,他更加鸡贼一些,一时没有说话。
王久旦说:“小弟弟,我觉得你不穿衣服更美,快把浴袍脱了,让你两位哥哥再欣赏欣赏?”
花独秀一阵恶寒,卧槽,这两个人果不其然,还真遇上变态了?
对于这种变态,花独秀真的是连动手都不屑的。
脏了他的手。
若放在外面,花独秀或许还有耐心套他一些话出来,但现在,他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他忽然感觉这地方好恶心。
花独秀说:“嘉嘉,交给你,搞的定么?”
沈利嘉捏了捏手指手腕,阴笑道:“这种杂碎,我一根手指就能打的他们喊爸爸!”
花独秀说:“不要大意。”
王久旦回头道:“博兄,小绵羊还想反抗呢,你等我下,等我把这两个胖子打趴下,咱们就在这间屋里跟小弟弟乐呵乐呵,你看如何?”
博洋道:“王兄小心为上,实在不行我叫人过来。”
王久旦道:“不用,在安临城就没有我搞不定的人!”
说罢,王久旦大步朝沈利嘉走去,雷鸣炰想出手,沈利嘉拦住他,说:“交给我,多少天没打架,手都痒了!”
众人全都默契的靠往墙边,静静的观看两个赤膊上身,只用厚毛巾围住下身的男子对决。
好怪异的一幕。
沈利嘉还想说两句狠话,但看到王久旦仍旧在打量花独秀的那令人恶寒的眼神,立刻就生气了。
我的姐夫,也是你能觊觎的?
看起来没完了?
沈利嘉鬼叫一声,抬拳冲了上去。
在他冲锋的一瞬间,左腿一蹬,右腿前伸,腰间毛巾无风自起,各种风景展漏无疑。
花独秀,雷鸣炰,博洋同时转移了眼神。
辣眼睛,辣眼睛啊!
王久旦竟然丝毫不惧,双手虚抓,迎着沈利嘉的铁拳狠狠一拳顶了上去。
“嘭……!”
一声大响,二人双双后退,沈利嘉落地立刻弯腰继续前冲,双拳如暴雨般狠狠砸来。
他并没有使出香宗拳法的精妙拳式,以他的设想,这种变态喽啰应该强不到哪去,随便打几拳就能把他干趴下。
谁知这人还挺能打,沈利嘉只好越打越当真,越打下手越狠。
王久旦也越打越凶,下手越来越狠,他跟沈利嘉打斗的声势也越来越大。
尽管两人已经非常小心,非常克制了,不一会儿,包厢里被踢碎的桌椅,被轰飞的脸盆砸的屋里一片狼藉,轰隆作响。
躺在床上的三个女技师早就醒来,因为三张床已经被踢烂,她们摔在地上疼也疼醒了。
但谁都不敢说话,连尖叫都不敢,只是三人抱起一起蜷缩着瑟瑟发抖。
外面已经有杂乱脚步声传来,显然这间包厢的混乱已经引起工作人员的主意,看场子的护卫正在赶来。
花独秀看了看屋里几人,除他穿着浴袍,好歹还像点样子外,其余几人全都只是腰间围着一张厚毛巾,小腹以上光溜溜,膝盖以下也是光溜溜。
这要是被人家看场护卫撵出去,多丢人啊?
面子不能不要。
花独秀皱眉,冷声道:“抓点紧!来人了!”
沈利嘉赶紧点头,喊道:“要不是怕走光,我早发飙了!”
“狗东西,看小爷的无敌铁拳,耗油根……!”
“阿剁根……!”
“嘉嘉不留根……!”
花独秀无奈的捂上了自己的脸。
太羞耻了。
这羞耻简直是全方位的,除了沈利嘉嘴里喊出的莫名其妙的鬼叫声,他的动作幅度也大大增加,胯下的风景更加一览无遗,甩来甩去,别提多辣眼睛了。
当然,沈利嘉使出真实实力,王久旦立刻不支,被沈利嘉打的连连后退,最后一拳封在脸上,打的他鼻子和嘴里鲜血横流。
雷鸣炰一言不发在旁边看着,眉头轻轻皱起。
他认出了沈利嘉的武学来源。
博洋怒道:“死胖子,你找死!”
说罢,他立刻就要动手,花独秀比他还快,像鬼一样转瞬飘到博洋身后,抬拳就打。
博洋却早有准备,立刻躬身,然后猛然跳起,狠狠一脚踹向花独秀的胸口。
花独秀暗道:好强的腿法,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花独秀嫌弃这两人肮脏,简直连碰都不愿碰他们一下,更加不会让面前青年踢中自己胸口。
他立刻轻轻一晃,以一种绝不可能的角度闪到博洋身后,抬手又是一掌。
博洋脸色大骇,立刻就地前扑翻滚,避开花独秀的掌力。
花独秀皱眉:“你叫什么?”
博姓汉子扶着满脸是血的王姓汉子站起,王姓汉子大喊道:
“你们死定了!敢打我,你们死定了!我要让你们五马分尸,把你们丢进万蛇窟!”
这时,房门被猛的撞开,几个身材高大威猛的汉子冲进包厢,他们全是这里的看场护卫,人手一根木棒,满脸狰狞,可谓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领头一人怒道:“怎么回事,何人在此打闹?!”
王姓汉子立刻高喊:“这三人打我,把他们给我拿下!”
护卫首领一惊:“原来是王公子!你们好大的胆子,连王公子都敢打?”
花独秀冷道:“什么王公子,他是什么人?”
护卫首领还要说话,博洋立刻阻止道:“好了!”
“王兄受伤不轻,我先带他离开,这里你们收场!记住,不该说的话不要多说!”
护卫首领赶紧让开一条路道:“好,好!”
博洋扶着王久旦要走,花独秀轻轻一迈,拦在他俩面前:“想走?闹完事就想走?问过我了吗?”
王久旦大怒:“问你?你是什么东西!”
花独秀脸色阴沉下来,他有点生气了。
当你好声好气的跟人说话,这人却毫不讲理的大吵大闹,任谁都会生气。
花独秀说:“我再说一遍,你现在不许走,就站在这里。”
王久旦大笑:“你威胁我?不让我走?让我站在这里?”
“我就走了,我看你能怎样?”
王久旦挣开博洋的手,盯着花独秀从他面前走过来退回去,走过来退回去,神态非常嚣张:
“我不但走了,我还一次又一次的走了,你怎能怎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打我呀?你敢打我吗?吹牛批谁不会?”
花独秀眼神一厉,猛地一拳又打在王王久旦脸上,直接把他鼻梁骨打碎,鲜血喷了一脸,痛的他蹲在地上尖声哀嚎。
花独秀的右手上不知何时包裹了一层毛巾,毛巾上满是血迹。
搞笑,博洋动作是挺快,居然能连翻避开花少爷的拳头,但这位王久旦就差了许多,别说避了,他连看都没看清花独秀怎么出的拳。
沈利嘉强忍笑意,捂着嘴满脸嘲讽:“这种傻缺,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这要是放我们那早被人打死一百遍了!”
这话说的不准确,数年前有段时间沈利嘉在神泉城比这个王久旦还要嚣张,不过好歹没惹下什么大事,毕竟年少轻狂。
护卫首领大怒,立刻冲上来:“大胆!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门外的众多护卫立刻冲进来,花独秀冷冷的眼神扫过众人,朗声道:
“我乃帝国总督府武官,不要命的尽管来拿我。”
王久旦又怒又恨的鬼叫道:“他放屁!他就是个外面界域过来的商人,才不是什么狗屁武官!就算是总督府的武官老子也不怕!老子派人弄死他!”
侍卫首领有些为难。
看花独秀神态,绝对不是什么没身份的人,但听他口音,又确实是外地口音,不似蛇谷人氏。
王公子的身份非同小可,他们绝对惹不起,如今他在自家洗浴房里挨了打,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但作为一个看场护卫,他们又不能因为王公子的胡言乱语而惹了其他身份不明的客人。
当真是难办。
花独秀说:“我们都出去,先把衣服穿了,我包裹里有令牌,你一看便知。”
护卫擦擦额头冷汗,道:“好,好,只是这位公子,请你莫要冲动,不可再行凶打人。”
花独秀点头:“只要他闭嘴,我就不打他。”
王久旦怒道:“谁怕你!出了洗浴房,老子立刻派一百人砍死……”
“嘭……!”
王久旦话音未落,花独秀缠着毛巾的拳头再一次狠狠封在他的嘴巴上。
这次,他满嘴的牙齿不知道被打落了多少颗,直接打的他晕死过去。
护卫首领急道:“你干什么!”
花独秀说:“我都说了,别吱声。就他这个嘴脸,不打他我都说服不了我自己。”
护卫首领:“……”
花独秀说:“我警告了他两次,他脑子一点记性没有,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想打人啊,毕竟是和谐社会,和谐你我不好吗?”
花独秀脱掉手里毛巾,问脸上惊魂未定的另一青年:“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博洋咬牙切齿,说:“我叫赵不柱。”
花独秀一愣,随即摇头笑道:“别跟我胡扯了,赵不柱我认识,你瞎编也不编个靠谱的。”
“你姓博,叫博什么?”
博洋一愣,阴沉着脸问:“你认出了我的武功?”
花独秀说:“你家是做奴隶贸易的?”
博洋不语。
花独秀叹口气,摆摆手道:“先出去吧。”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八二章 阴差阳错被发现
博洋显然比王久旦要收敛许多,没有大喊大叫。
他跟两个看场护卫赶紧把王久旦架了出去,花独秀等人取了衣服各自换上,他把护卫首领单独叫到一旁,取出令牌道:
“我乃帝国总督府武官,你不要怕,我不会找你麻烦,但是你要告诉我一些事。”
护卫首领仔细打量花独秀的令牌,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小心问:“什么事?”
花独秀说:“刚才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
护卫首领看不懂令牌,又上下打量花独秀:
“公子,虽然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不过那位王公子我是绝对不能得罪的,所以,他是什么身份,我绝对不能说,也不敢说。”
花独秀一愣:“这么坚决?”
护卫首领说:“我若说了,不但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们这家洗浴中心也要跟着倒霉。”
花独秀无语道:“好吧,那便不说。另外一个人姓什么,是姓博吗?他家是不是做奴隶生意的?”
护卫首领道:“那位公子我眼生的很,不认识。”
花独秀点头,问:“我们三个这就离开,你会阻拦我们吗?”
护卫首领说:“公子,用不着我们阻拦,等你出了大堂你就知道了。”
花独秀奇道:“他们真的叫人来了?”
护卫首领说:“祝你好运吧。”
护卫首领并不想跟花独秀过多纠缠,看得出来,花独秀气质不凡,谈吐镇定,显然也不是什么软柿子。
这些看场护卫惹不起王久旦,也不愿招惹一个未知的花公子。
花独秀来到沈利嘉二人跟前,沈利嘉小声说:“姐夫,他们好像在外面叫了好多人,咱们出不出去?打不打?”
花独秀说:“人生地不熟,咱们重要的是赶路,还是别惹事了,况且还有炰弟在,不要牵连了炰弟。”
沈利嘉点头同意。
惹事也要分场合,分时候,这里完全不是他们的主场,虽然打架他们是不怕的,但万一惹上不好善了的麻烦,影响到他们明天赶路,那就不美了。
沈利嘉小声说:“我刚才问了一个小姐姐,她说这里有后门,咱们从后门溜吧。”
花独秀和雷鸣炰点头同意。
花独秀转身一看,护卫首领带着十多个看场护卫正在他们身后盯着呢,但完全没有阻拦的意思,那表情就好像是再说你们快出去吧,我们店不招待了。
花独秀小声说:“嘉嘉,你带路,咱们从后门冲出去。”
沈利嘉道:“好!”
别看小胖子平平嘻嘻哈哈,认真起来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他二话不说撒腿就往大堂深处跑去,花独秀和雷鸣炰对视一眼,立刻跟了上去。
护卫首领一愣,赶紧出手阻拦:“哎哎,你们干嘛去,大门在那边!”
话还没说完,三人已经远远跑开,太快了。
护卫首领气的直跺脚,赶紧命令一个小弟:“你赶紧去外面,告诉王公子就说他们从后门跑了!”
花独秀三人三拐两拐从洗浴中心后门冲出,却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附近一家小吃店猫着,等待仇家追来。
果不其然,没等多大会儿,脸上缠着绷带的王久旦和博洋领着十几个打手冲了过来,可惜后门这里已经找不到花独秀的身影了。
王久旦气的大骂:“可恶,可恶!狗东西,别让我抓到你!抓到你老子让你千人骑万人跨,让你生不如死!咳咳,咳咳……”
博洋赶紧说:“王兄,稍安勿躁,还是先回去养伤吧。”
王久旦一脸愤愤,找不到人又无可奈何,只好带着众多打手离开。
一旁小吃店,雷鸣炰松了口气,说:“唉,没想到泡个澡都能惹上如此麻烦,看来咱们还是回客栈老实待着吧,明天一早就随商队离城。”
花独秀也无语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取向严重有问题啊?看他俩也算一表人才,怎会对男人也有兴趣?真是不可理喻。”
沈利嘉一边吃着油炸肉串一边嘟囔:“姐夫,你长的这么帅,又半赤裸着身子,难道你没发现,咱们在洗浴中心行走你有多惹眼吗?”
花独秀叹口气:“怪我,怪我,我戴上帽子遮挡住我这惹祸的容颜还不行吗?”
吃掉点的肉串和甜点果汁,三人各自戴上斗笠起身,出门花独秀和沈利嘉往左走,雷鸣炰要往右走。
雷鸣炰一愣:“你俩走错了,客栈在那边。”
沈利嘉笑道:“炰兄,你先回去吧,我俩要看看刚才那两个狗东西到底是什么人,看完就回客栈找你。”
雷鸣炰皱眉:“你俩还想去打他一顿?”
沈利嘉说:“莫名其妙被堵了一通,刚才又被骂了一通,不打回来晚上怎么睡得着?”
雷鸣炰:“……花兄,你也要去?”
花独秀说:“我去可不是打架的,我这人从来不记仇,也不在乎虚名,挨不挨骂的无所谓,但是我得知道是谁要找我麻烦不是?”
“炰兄,你先回客栈等我们?”
雷鸣炰叹口气,说:“罢了,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好歹安临城我来过多次,认得路。嫂子说了,让我给你俩当好向导带好路,我回客栈了你俩迷路怎么办?”
花独秀笑道:“这才是好朋友,有福同享嘛。”
雷鸣炰翻翻白眼,出去找事也算有福同享?
你俩是惹事精变得吗?
雷鸣炰对王久旦这种飞扬跋扈的人十分讨厌,但生活教给他忍耐,不惹事,不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不惹事不代表怕事,他对自己本事有信心的很,更何况这两个不省心的朋友执意要搞点什么,他只能奉陪。
哪怕一会儿真惹了大麻烦,有他在,至少跑路也知道往哪里跑啊?
三人快步追上王久旦等人,不远不近的跟着。
因为刚挨了一顿胖揍,两个青年没了继续玩乐的兴致,干脆带着众多打手折返。
他们拐来拐去,来到一处看似低调却戒备森严的大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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