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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因为当他俩从林中出来,找到山脚还在大战的兄弟们时,沈风已经喊花钱为兄,花钱喊沈风为弟了。
谁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总之,山大王沈风带着一家老小和小半数的土匪下了山,随花氏镖局在神泉城落户从良,做起了生意人。
也就是从那时起起,沈风的女儿沈清月与花钱的独子花独秀成了青梅竹马的玩伴,沈风的儿子沈利嘉成了花独秀的跟班小弟。
甚至两家还定下娃娃亲,约定等花独秀和沈清月长大后结为夫妻,两家亲上加亲。
可惜,七年之后,发生了那件惊悚又疑点重重的事。
花独秀和沈清月双双跌进花氏祖宅的深井里,沈清月溺亡,花独秀失去了那段记忆。
也就是在那之后,花独秀郁郁寡欢,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数个月之后,花钱想让花独秀换一个环境,便把他送到破魔城魔流府,而沈利嘉则被沈风送到了更远的漠北。
再往后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花独秀做了三年的噩梦,每每从梦中吓醒,看到的那一幕便是眼前的景象。
一个十四岁的女孩,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背对着他。
花独秀呼吸越来越重。
眼前之人曾经是他朝夕相处的未婚妻,是他心里最在乎的人,甚至比爹妈都要在乎的人,他们在一起相处了七年。
多么深刻的印象,很多秘密小花公子都瞒着爹娘,却唯独全都告诉沈清月,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花独秀也知道,沈清月将来会是他的妻子,会是那个陪伴他一生一世的人。
是他的另一半。
俗话说,最亲的人是父母,最近的人是夫妻。
这一刻,那位最近的人,她就站在那里,花独秀竟然慌了。
不单此刻慌了,当年每次做梦梦到这个场景,他都很慌,很怕。
这一刻他尤其害怕,尤其慌乱。
因为他知道,沈清月马上就要转过头来了。
当年在梦里,每次都是这样。
果然!
花独秀前一瞬刚想到这点,下一瞬,沈清月缓缓的转过了身子!
花独秀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血色了,有的,完全是痛苦之色。
清月,清月……
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为什么会溺亡?
我又为什么会失去那段记忆?
你可知道,我搜寻地图残片的目的之一,便是想通过它来刺激自己的大脑,让自己回想起当年发生的一切吗?
难道,这一刻现在就要来了?
难道一切就要真相大白了吗?
花独秀身子像筛糠一样剧烈抖动,脑袋上汗如雨下,刘海全都贴在额头上,可偏偏他浑身冷的要命,就像是在深冬跌进了寒潭里一样。
沈清月终于转过身来了。
花独秀的身体终于不再僵硬了。
他酸软无力的坐倒在地上,脑袋埋进了臂弯里。
沈清月的肩膀以上,全是一片白雾。
完全看不到面容,完全被白雾笼罩住。
跟当年的梦里一模一样,跟他第一次接触兽皮残片时在灵异世界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那时的沈清月是不受自己控制,是由脑海里最恐惧的潜意识引出来的。
而现在的沈清月,是自己主动幻化出来的。
但结果都一样,沈清月的面容消失了,她也不会开口说话,不会告诉花独秀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依旧找不到任何真相。
只是让这伤疤再一次揭开罢了。
花独秀控制住情绪,深吸几口气,再次抬起头来时,沈清月已经消失不见。
罢了,现在能在这里幻化出的,全是自己脑海里已有的东西。
那些自己还没见到的,或者是脑海里被锁住的东西,显然在这里是幻化不出来的。
以后在这里,还是不要再想清月的事了罢。
时机还不到。
我需要变得更强,然后把其他的地图残片悉数抢来,彻底探究魔气的秘密,再把自己失去的记忆找回来。
花独秀擦擦额头汗水,重新站起身子。
那么问题来了,花独秀在这个灵异世界里,能干些什么新鲜事?
其实能干的事很多,比如,当初他研究各门各派武学时,只能通过幻想在这里修炼,效果很差,需要一遍又一遍的尝试和探索。
但现在?
花独秀意识一动,眼前猛然幻化出十几道身影,有胡三刀,有鲍一豹,有路仁贾,等等,全是武道大会十六强的选手。
他们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目视前方,像是木头人一样。
下一刻,花独秀眼神一动,这些人全都原地练武,耍起了本能精妙武学。
花独秀眼神又是一动,这些人同时停手,仍旧原地站好。
他眼神再次一动,几十上百号人凭空出现!
除了当时武道大会的参赛选手外,还有曾经截杀他的粘杆司术师,铁王庙的教众,几乎所有他有印象的人都幻化出来了。
甚至很多他记忆不是很深刻的人,此刻他们就站在自己面前,形象栩栩如生。
也就是说,哪怕花独秀记不太清,但只要他还记得,脑海里曾有过印象的,这个灵异世界都可以把当初的画面调出来,然后在这里幻化成完全真实的人物。
而且只要花独秀神识一动,这些人就会立刻使出他们的绝技。
花独秀又试了试,再久远的一些人,比如当初刚从魔流府退学,为了救彭瑶瑶而跟一群土匪打架的场景,就记不太清了,那些土匪的形象就无法幻化出来。
只记得有这些人,但这些人的具体容貌特征花独秀当时就没仔细看,也就没在脑海里留下什么印象,灵异世界无从调取,便无法幻化出来。
花独秀松了口气。
这也足够了!
已经很出乎意料了!
他刚才还担心呢,那么多人,那么多招式,他该怎么操控他们使出来啊?
现在看来,只要他脑海里有,不必他刻意去一个一个的去想,一招一招的去回忆,只需要他下一个指令,这些幻化出来的人就可以自主的练起来。
那么,他们能不能跟自己打架?
如果他们能自主的用自己脑海里见识过的招式跟自己打架,那以后在这里练武,岂不是等于有各门各派的人陪自己过招?
岂不是超级事半功倍?
这又是一个关键。
花独秀的嘴角,立刻弯起了一个弧度。
小甜甜,给力啊!
花独秀不顾全身的乏累,立刻朝面前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勾了勾手指,他要立刻就试试这些幻化出来的人到底能不能自主跟自己练招。
花独秀笑道:
“小豹子,来,陪你师叔我练练?”
没错,面前之人正是鲍一豹。
鲍一豹先是九十度鞠了一躬,恭敬的抱拳道:“师叔,请!”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三零二章 看起来重归平静的生活
花独秀一招手,鲍一豹立刻就冲了上来。
一开始,花独秀还刻意的用思想去控制鲍一豹。
来个左勾拳,来个右摆拳,再来个黄狗撒尿,再来个恶狗扑食。
鲍一豹全都精准配合。
到后来,花独秀不太刻意的去操控鲍一豹,而是让鲍一豹自主发挥跟自己打。
这么一来,鲍一豹立刻左右枝梧,被花独秀接连数次打倒在地。
花独秀停手,站在那里皱眉沉思,鲍一豹则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羞红的老脸深埋地面。
这样不行啊,这么玩,岂不是等于我跟一个木偶打架?
我左手提着木偶,右手跟左手的木偶打?
那有毛意思。
再说这也达不到修炼的目的啊。
花独秀思来想去,仍觉得这里面有巨大的改进空间。
其实像鲍一豹这种老熟人,花独秀只需要一个念头,他就能打出一整套的拳法来,甚至还可以好几个招式一口气连招使下来。
问题就是,如何让他自主的变招?
鲍一豹在灵异世界的存在,他的一举一动,都是自己幻化出来的,如果自己的思维没有给他设定,他就一动不会动。
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自我精神分裂。
我一边想着跟他对打,一边代入鲍一豹的身份,想着怎么跟我自己对打。
对,我就是要自残要自己揍我自己。
修炼内力可以靠“一气化双流”来双化双练,精神和思维如何分成两个人?
甚至如果想/操控面前这几十上百人同时跟自己打,那可不是简单精神分裂的问题了。
那是要疯。
需要动用的脑力太强大了。
花独秀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默默思索。
想了半天,仍旧是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花独秀看了看面前站了一地的百十号人,他们个个眼神空洞,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花独秀叹了口气,一开始的激动劲儿彻底褪去。
小甜甜,你这是给我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啊。
先是给我一个惊喜大礼包,然后这个大礼包我却打不开。
你说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花少爷摆了摆手,面前的上百号人渐渐虚幻,然后消失不见。
花独秀从地上爬起来,手捧喇叭喊道:“小甜甜,你是个大坑啊……!”
一阵凉风吹过,天空的黑云猛的一声炸响。
花独秀继续大喊:“我就算能幻化出来千军万马又有什么用,你以为我是个导演吗?指挥这些木偶表演情景剧吗?我要练剑啊亲,练剑!这么一堆木头人我怎么练!”
“先是给我一股莫名其妙的清灵之气,又是让我幻化出一群木头人,小甜甜,你变了!你不再是那个善解人意的小甜甜了,你是个不够义气的大坑!”
话音刚落,一道巨大的闪雷把花少爷送回了现实世界。
花独秀缓缓睁开眼睛,把眉间的两块地图残片取下,小心的放回脖子上的黄金吊坠里。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外面静的一批,只能听到不知名的小虫子在嘘嘘索索的鸣叫,而屋里只有桌台那里有一盏微弱的细烛,带来并不明亮的微光。
花独秀想下床走走,却发觉浑身酸痛,脑袋懵懵的,只好坐在了床沿上。
嚯,第一次体验升级版的灵异世界,看来对身体带来的负荷还是挺大的。
这些日子在家休息,反正也没什么事做,慢慢琢磨吧。
小甜甜被我开发出两个新鲜玩意,但是这两个新功能到底怎么用,怎么对我产生帮助,这个还真得好好想想。
花独秀喝了杯水,舒缓一下心情,又重新盘腿在床上做好。
干嘛?
修炼“一气化双流”功法啊!
既然想走捷径走不通,那就只能老老实实靠勤奋来提升内力。
想提高武学境界,内力修炼是绕不过去的一座山。
其实花独秀已经是在走捷径了。
别人修炼内力,尚且要一个周天接着一个周天的修炼,一整天下来哪怕不吃不喝的修炼,才能练几个周天?
而花少爷通过内观之法,一气双化,两气并流,在上就比别人快了两倍不止。
只是以花少爷的性子,快两倍还不够。
如果能一口吃成个胖子,那才对得起自己武学天才的名号嘛。
可惜,今天小甜甜并没有给他一口吃成胖子的方法,他只能老老实实走他的“比常人快两倍”的小捷径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已经隐隐有公鸡打鸣声音传来,花独秀终于修炼完一个周天,伸了个懒腰,躺倒沉沉睡去。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清脆的女孩喊道:“少爷,少爷!起床吃早饭了!”
花独秀揉揉睡眼蓬松的眼睛,谁啊,大早上的烦不烦,吃什么早饭啊。
要吃你吃。
花独秀把脑袋塞进枕头下面,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咚咚咚!”
“少爷,快起床!要不我进去了,我伺候你更衣盥洗?嘿嘿嘿……”
那女子说到最后竟然自顾自的傻笑起来,似乎有什么好事在等着她一样。
花独秀不理,继续蒙头大睡。
“吱嘎……”
房门被轻轻推开,二喜鬼头鬼脑的探进脑袋,朝卧室方向打量。
花独秀的卧室在内间,外面是一个小书房,二喜就在书房门口朝里打量。
“少爷,少爷你咋还睡着呢,夫人让我喊你吃早饭哦?”
花独秀被烦的不行,咕哝道:“我不吃……我要睡觉,我好累……”
二喜蹑手蹑脚走到花独秀床边,满眼发光。
花独秀脱得光光的,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他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整个线条都暴露在二喜眼前。
二喜忍不住搓搓小手,柔声道:“少爷,你哪里累呀?要不我给你揉揉肩,捶捶背?”
花独秀又迷迷糊糊咕哝一句,也听不清是说的啥。
反正不像是反对。
二喜贼兮兮道:“少爷,那我开始啦?你把屁股摆正一点,我坐在床沿上哦?”
花独秀不情愿的扭扭屁股,给二喜腾出一腚之地。
二喜美滋滋的贴着花独秀坐下,撸了撸袖子,两只玉手轻轻的按在花独秀香肩上,娴熟的揉/动起来。
二喜一边揉一边幽幽说道:“少爷啊,你不知道,这一年我有多想你……”
“你去了遥远的漠北界,老爷又带着大伙在外面开分局,开新的路线,还要到处拜山头,拉关系,家里就剩我跟夫人。有时候想想,人活着这一辈子图什么呢?不就是图跟亲近的人在一块安静的生活吗?”
“结果这一年,我失去了我最在乎的少爷,夫人也失去了老爷,你们男人都在外面忙,我们女人就在家里惦记你们,唉……”
“不过还好,我跟夫人知道你们虽然很累,但是一切都很顺利啊。老爷有总督府和魔流府的支持,走到哪都是无往而不利,谁也不敢欺侮咱们花氏镖局。而少爷你呢,听夫人说,你在漠北纪宗踏踏实实学武,从不惹事,各位师长和师兄弟都很喜欢你……”
花独秀身子一颤。
二喜一惊,小心问:“少爷,我按疼你了吗?”
花独秀的脑袋依旧蒙在枕头里,他闷声闷气道:“你这都听谁胡说的啊?”
二喜道:“什么叫胡说,老爷不是去漠北看望你一次吗,他回来说的呀。”
花独秀:“……他可真是个好爹,可真了解我。”
二喜一边笑一边继续给花独秀揉背:“那当然啊,老爷最疼少爷了。你不知道,自从老爷把咱们现在住的宅子周围收拾利索,把夫人接过来,他天天都在念叨呢。”
“说少爷在纪宗学武多么辛苦,多么认真,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别提多听话了,所以紫师叔是那么的疼爱少爷,那么的悉心教导……”
正说着,外面一阵沉闷而快速的脚步声扑腾着冲了过来。
一个杀猪般的声音干嚎道:“姐夫,姐夫!我来了,咱们出去玩啊……!”
二喜狠狠锤了花独秀一粉拳,气呼呼道:“这个挨千刀的小混蛋,大早上的鬼叫什么!都把我家少爷吵醒了!”
花独秀苦笑说:“我……我是嘉嘉吵醒的么?你生气你锤他啊,你捶我做什么……”
二喜奇道:“啊?我捶你了吗?没有啊少爷?”
沈利嘉才不会一敲门二请问,直接就冲了进来,正看到二喜坐在床沿上给花独秀揉背的一幕。
花独秀坚挺的小屁股,他的小蛮腰,他不甚宽阔的肩膀,那弧形在薄薄的毯子下一览无余。
沈利嘉鬼叫道:“二喜,你快放开我姐夫!”
“让我来,我家开洗浴中心的,按摩我是最专业的!”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三零三章 我姑娘开心,我就高兴
花独秀抓着枕头一把扔向沈利嘉,骂道:
“大早上的,就不能让我安稳睡一会儿吗!你们哪来的这么大精神,就不能对自己好点,稍微睡个懒觉?”
沈利嘉一把接住枕头,嘿嘿坏笑道:“姐夫,快别睡了,咱俩出去玩啊?我家的‘一条龙大保健’会所开业了,走起啊,咱们体验体验去啊。”
“二喜妹子,你也去,我让托尼老师给你来个‘脱泥’套餐,保管按摩完你肤色比现在白一倍!”
二喜怒道:“滚!我现在就很白!”
一番闹腾,花独秀是别想再睡了。
起床洗刷,简单吃了点早饭,花独秀和沈利嘉联袂来到“一条龙大保健”养生保健会所,先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没办法,昨晚被小甜甜折磨的够呛,连惊带吓带晕车,这一身汗出的,老难受了。
泡个澡,舒服多了。
沈利嘉让店长当向导,二人在洗浴中心里转了一大圈,好好参观一番。
不得不说,有沈家大笔资金进来,这里的装饰档次又上了一个台阶,而且新建了餐饮,游乐功能区,偌大的洗浴会所真的变成一个“一条龙”休闲中心。
花独秀问:“嘉嘉,你爹管青楼行,管酒楼也行,管这么大的休闲中心,管得过来吗?”
沈利嘉说:“我爹才没那个闲心,这里还是齐老板打理。”
齐老板就是这里最初的那个大掌柜,这块地是他买的,楼堂馆所是他盖的,服务人员也是他雇佣和培训的,结果他的股份却一再被稀释,各方大佬都盯上了这块肥肉。
如今,他这个前主人却变成了小股东,所有人都当甩手掌柜,一切费心劳力的事依旧是他来干。
上哪说理去啊?
花独秀点点头,忽然想到一件事,小声问:“对了,之前他们老三家的股东里,一直有一个神秘人物,现在你知道是谁了吗?”
沈利嘉摇摇头:“不知道。”
花独秀皱眉:“这件事不要大意。他份额比赵城主还大,还藏这么深,这个人能量应该不小。”
花独秀想起彭瑶瑶早前在信中说的事,说困魔谷的局势看似一切顺利,但她父亲隐隐感觉有一股隐患正在酝酿。
彭家绝对不能有事,彭家有事,花家就跟着倒霉。
如果彭家出了事,魔流府跟花氏镖局还合不合作?先前得罪的那些人,上官郡主,合气门宋门主等人,他们会不会报复花氏?
这些都是问题。
花独秀说:“那位齐老板没透露点什么吗?”
沈利嘉说:“我爹问过他,齐老板说他只知道那是一个他绝对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具体是谁,他也不知道。”
花独秀说:“看来只有赵城主知道了,赵城主是个老狐狸,怕是不会轻易开口。”
沈利嘉说:“管他是谁,这都一年了,他要找事早就蹦出来了,都拖到现在,应该没什么事吧?”
花独秀说:“谁知道呢,下午我去总督府转转,看彭叔知不知道。”
二人在洗浴中心吃过午饭,小眯了一会儿,花独秀乘马车赶往总督府。
他不是空手去的,绝对不能空手啊,瑶瑶那丫头恨着他呢。
他的马车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这辆马车里装了满满一车稀奇玩意。
花独秀是空手从蛇谷而回,但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让人高价从百宝庄园里买来许多蛇谷和漠北的特产,就当是他千里迢迢带回来的了。
一路赶到总督府,通报姓名后,很快花独秀被放了进去。
花少爷让侍卫把一车礼物送到彭瑶瑶的居处,他先去拜访了总督大人。
彭总督正在书房看书,花独秀到了之后,彭总督微笑着打了招呼,让花独秀坐下喝茶。
花独秀笑眯眯一口一个“彭叔”,别提嘴巴多甜了,但他总感觉彭天林对他有点不冷不热的,远不似当年那么亲近。
唉,我不就是在漠北入了个赘,定了个亲嘛?
至于这么翻脸无情?
愁人。
偌大的书房,墨香飘荡,花独秀和彭天林一上一下坐在茶几那里喝茶。
花独秀说:“彭叔,我这趟是从蛇谷回来的,蛇谷是您的老家啊,那边的百姓都很感怀您当年在的时候呢。”
彭天林道:“我没能改变蛇谷的局面,不值一提啊。”
花独秀说:“蛇谷这个地方也真是有趣,老百姓基本是锁在了城里,出远门要么碰上强盗,要么是野外无穷无尽的毒蛇,只有武者和富商才能迁徙。”
彭天林继续不冷不热说:“是的。”
花独秀问:“彭叔,您听说过漠北界青年武道大会吗?就是整个漠北武林都会选派本门年轻人参加的那个武道盛会。”
彭天林道:“听说过。”
花独秀假装兴奋道:“彭叔,我今年正好赶上五年一届的武道大会,好家伙,真的是高手云集啊,您知道我得了第几名吗?”
看彭天林微笑不语,花独秀只得假惺惺继续说道:“我拿了第一!而且还是帝国某个皇子殿下亲自给我授予的令牌,就是这个。”
花独秀从怀里取出那块令牌递给彭天林看。
彭天林接过后正反看了看,点头道:“不错,不错,你武道进步很大啊。”
说罢,彭天林又把令牌还给花独秀,脸上表情仍旧是让人感觉满满的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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