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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唉。
强行找话题实在是太难受了。
花少爷最喜欢的是什么?
是随性,是自由自在。
最讨厌的是什么?
是造作,是迎合,是约束,是拘谨。
当初花独秀与彭总督还不认识时,他尚且敢直接找到彭总督,把自己真实想法毫无顾忌的说出来,但现在,他竟然有种想好好说句话而不得的感觉。
难受,这感觉太难受了。
花独秀干脆往靠椅上一趟,噘着嘴瞅着彭天林。
彭天林从容的喝了一口茶水,问:“怎么了?这么看我做什么?”
花独秀委屈巴拉的说:“彭叔,你变了。”
彭天林一愣:“我变了?我哪里变了?”
花独秀说:“以前您把我当子侄,当晚辈,会照顾我,提点我,就像春风一样温暖。但现在您的微笑就像秋风一样,看似仍旧温暖,实际已经蕴含一丝凉意。”
彭天林:“……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花独秀说:“我不就是在纪宗定了个婚吗,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我爹也骂我,我娘也说我,到你这里,你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臭脸。我都说了,我那是为了拜入紫爷爷门下学习‘一气化双流’而不得不做的让步。”
“我是拿帮他们打败北郭铁男,获得武道大会冠军作为交换,他们教我纪宗不传功法,为了堵住所有人的嘴,为了不违反宗规家法,才以入赘到纪宗作为身份的掩护。”
“我容易吗我,粘杆司那些密探追杀我,铁王庙的狗贼追杀我,走到哪都在打架,若不是这一年在纪宗练好了内功,我早就被人打死了!”
“你们一个个的还嫌我这做的不好那做的不好,我孤零零一个人到了漠北,人生地不熟的,一切从头开始,外面还有很多仇敌盯着我,我能有多大本事?我能怎么办?我心里的苦找谁说去?”
彭天林:“……”
花独秀越说越起劲,把他这一年来遇到的困难,遭受的委屈,还有几次险象环生的刺杀劈头盖脸全说了一通。
他的感观比之一年前更为敏锐,就在刚才,他敏锐的闻到一丝丝久违的香气。
就是一年前,彭瑶瑶每次给他寄信时,密封信袋里面的那种香气。
彭天林只是喝茶不止,没有打断花独秀。
花独秀终于说罢,彭天林苦笑:
“秀儿,你说的这些,军中的探子已经悉数报告给我了,甚至有些你没说的事,比如在蛇谷,粘杆司的张隆副指挥使勾结强盗军团袭杀你挂靠的商队,这些我也知道。”
“这一年多的时间,你受苦了,我的心情跟你爹是一样的,都是既盼着你能经受磨砺,能成长到更好,又心疼你吃的苦,心疼你受的罪,知道你有满心的委屈。”
“只是,你既已学成‘一气化双流’,又履行了对纪宗的承诺,为何回来前没有解除那份本就是障眼法的婚约呢?”
“我家瑶瑶对你什么意思,你清楚,令尊也清楚,所有人都清楚。你现在让瑶瑶怎么办,给你当义妹?还是当小妾?”
花独秀一脸错愕,义妹?小妾?
彭天林说:“我不是个迂腐的人,彭家的面子,能要就要,不能要也无所谓,你不是有句话吗,虚名本事身外物,不着方寸也风流。”
“我彭天林虽然是一界总督,如果我姑娘能够幸福,很多虚名我都可以不要,甚至很多不该我插手的事我也可以插手。”
“但现在,我做这些事的基础已经没了,我女儿她受到了委屈,她天天闷闷不乐,我这个当父亲的不能让女儿快乐,我就很生气。”
花独秀赶紧说:“我……我知道了,彭叔你先别说了,先被生气,咳,越说越远了。”
彭天林盯着花独秀说:“瑶瑶在后院呢,天天唉声叹气,你去哄她吧,不用哄我这个老头子。只要我女儿开心,老头子我不用哄自然就高兴,你懂吗?”
话音一落,那股若隐若现的香气立刻离开了。
花独秀苦笑:“彭叔,你可真是我亲叔,我知道了,那我去哄瑶瑶丫头吧。”
彭天林瞪了花独秀一眼:“用点心哄!”
花独秀一愣:“用‘点心’?瑶瑶想吃点心了吗?您怎么知道我带了好多好吃的点心过来?”
彭天林:“……”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三零四章 瑶瑶丫头,你舍得生我气嘛?
花独秀告别彭天林,又朝后院行去。
我不敢走太快,唯恐追上前脚刚跑开的小丫头。
毕竟,谁还不要点面子嘛。
来到后院,满满一马车的礼物已经卸载到了院子里。
一个不算大,但摆满了各种兰花的小院子,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
这里就是彭瑶瑶的居处。
花独秀翻开一个箱子,从里面取了两包精致点心,自言自语道:
“用‘点心’哄?瑶瑶不是个吃货啊?哄嘉嘉用‘点心’管用,怎么哄瑶瑶也得用‘点心’了?”
花少爷提着点心来到紧闭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
“瑶瑶,瑶瑶在吗?”
一个幽幽的声音从房门那头传来:“不在!”
花独秀:“……”
这一幕好熟悉啊?
从来都是花少爷在房间里对外面人说“我不在”,今天怎么成了他在外面,别人在屋里说不在?
花独秀只好又敲了敲门:“瑶瑶你到底在不在啊?不在我明天再来找你了?”
彭瑶瑶只好说:“我……我在。”
花独秀一喜:“你果然在啊,太好了,那我进去了?”
彭瑶瑶说:“……你进来吧。”
花独秀一推门,我擦嘞,门被里面反锁上了。
花独秀脸黑黑道:“二货,你锁上门我怎么进去?”
门内一个声音慌乱说:“啊?啊!门,门锁上了?”
彭瑶瑶赶紧七手八脚的过来开了锁,然后一溜烟跑开,闷闷说:“你……你进来吧。”
花独秀轻轻一推,房门打开一条缝。
他深深吸了一口,嚯,久违的味道。
花独秀推门而入,上下左右的打量。
彭瑶瑶的闺房他还真是第一次进。
之前来找瑶瑶丫头,他都是在外面等一会儿,瑶瑶打扮好出来,他二人就直接离了总督府去外面玩。
现在小丫头在发脾气,总不好再叫着她直接走吧?
得哄,得哄啊。
得用“点心”哄啊,这可是人家亲爹指点的。
花独秀站在门口欣赏一番,彭瑶瑶看似年少成熟,其实那都是装出来的,她的本心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她的闺房收拾的颇为精致,桌子椅子都比寻常人家的小了一号,上面铺着米黄色的桌布,茶具等都是小巧玲珑的类型。
再往里看,一个圆形的木制拱门后,彭瑶瑶正委屈巴拉的坐在床沿,小脑袋朝里转着,侧身对着花独秀。
她一身淡蓝色便服,床单和褥子都是粉色的,鲜明的对比带来让人舒适的感观,彭瑶瑶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女孩一样老老实实坐在那里,花少爷原本有点忐忑的心情立刻舒展开了。
花独秀轻轻走了两步,来到圆拱门那里,他犹豫了一下,再往里可就是人家姑娘休息的地方了,就这么大大咧咧走过去,合适吗?
你可是进过纪念泽闺房的人,到处乱进闺房,合适吗?
大兄弟,你扪心自问,合适吗?!
花独秀轻咳一声,在圆拱门外轻声喊道:“丫头,你秀哥哥来看你,你都不转头看我一眼吗?”
彭瑶瑶小腰轻轻扭了一下,似乎是想转过来,但被她硬生生忍住了。
彭瑶瑶依旧转头看着里面,留给花独秀一个侧脸,但她的两只小手却紧张的捏在一起,显然,一年多没见,此刻她的心情挺激动的。
花独秀暗道,算了,我又不是一个在乎封建礼教的人,什么闺不闺房的,我花独秀什么时候如此畏手畏脚了?
想进就进啊,怕个毛?
花独秀立刻抬脚进了圆拱之后,来到床边,轻轻坐在彭瑶瑶身后。
床垫被花独秀坐的微微抖了一下。
花独秀摇了摇手里的点心包,笑道:
“臭丫头,还发脾气呢?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礼物’,你猜猜是什么?”
彭瑶瑶说:“你才不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哼!”
花独秀道:“我当然知道啊,这礼物不就在我手里呢?”
彭瑶瑶看也不看,生气说:“你带的不是我最喜欢的礼物!”
花独秀无语道:“那你最喜欢什么?”
彭瑶瑶说:“你自己猜。”
花独秀:“……”
不是让你猜的吗,怎么变成我猜了?
花独秀说:“我……我猜不出来。”
彭瑶瑶说:“猜不出来,那你就不是真心要送我礼物!”
花独秀一拍床褥子:“我看是你不是真心想要这个礼物!”
彭瑶瑶:“……??”
花独秀赶紧又软下来,歉意道:
“哎呀怪我怪我,你说都这时候了我还跟你争个毛啊?来,尝尝你秀哥带的你最爱吃的点心,好几种味儿的呢,有木瓜味儿的,有香奶味儿的,有……”
彭瑶瑶哼道:“我不爱吃木瓜!”
花独秀说:“啥爱不爱吃的,吃点木瓜好,能长大。”
彭瑶瑶:“……”
花独秀有点蒙圈,这不对啊,彭叔忽悠我啊?
瑶瑶这哪里像是喜欢吃点心的样子?
我就说嘛,认识这么久了,我怎么不知道瑶瑶爱吃点心?
花独秀看彭瑶瑶依旧不理不睬,只好把点心先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偷偷打量面前的小丫头。
嚯,一年不见,小丫头个头没怎么长,身子倒是长开了些,好多地方都快赶上纪念泽了,那木瓜酥吃不吃的倒也无所谓,不打紧。
咦?我怎么又想到纪念泽了?
不是时候,不是时候啊。
先不想了,咳咳。
花独秀柔声说:“瑶瑶,一年多不见,你想我了没?”
彭瑶瑶:“哼。”
花独秀说:“你不想我啊?这么没良心,你不知道,我刚到漠北那会儿,隔三差五能收到你的信,别提多高兴了。”
“嘉嘉那臭小子平时不找我玩,我在漠北也没什么朋友熟人,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等你的信。不管你信里说什么,是开心的,是好玩的,还是忧愁的,我都高兴,因为那是你写给我的信。”
彭瑶瑶身子微微震了一下,小声道:
“你骗人,每次你回信,明明就那么三两句话就打发我了。”
花独秀挠挠脑袋,说:“我冤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不善言谈,不会表达,有时候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就是一百句话,就是许多个关切的询问,但真让我动手写信,我反而写不出来。”
彭瑶瑶:“哼。”
大哥,你骗鬼啊?
花独秀说:“后来啊你不给我写信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空唠唠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把脑袋给弄丢了,不知道该干嘛,有点手足无措,总之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懵懵的,那种隔几天就有喜悦来临的期盼感忽然没了,总觉得生活中少了点什么。”
彭瑶瑶说:“我才不信,我不给你写信,你也没主动给我写啊?”
花独秀:“……漠北距离困魔谷近乎万里之遥,托人送信费用多高啊。我这么独立要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外面不愿花我爹的钱,真的,后来我都沦落到靠打架卖兵刃为生了。”
彭瑶瑶:“……我才不信。”
花独秀忍不住把脑袋靠近彭瑶瑶的玉颈,轻轻闻了一下。
彭瑶瑶的脖子感受到花独秀微弱鼻息,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彭瑶瑶打了个寒颤,终于转过头来,红着脸皱眉瞪了花独秀一眼:“坏蛋,你做什么?”
花独秀摇头晃脑轻哼道:“我想起了我太爷爷的一首歌,你要听吗?”
彭瑶瑶:“……你要唱歌?”
花独秀:“是。”
彭瑶瑶:“那,那你唱吧。”
花独秀柔情的看着彭瑶瑶,缓缓唱道:
“才离开没多久就开始,担心今天的你过得好不好。
整个画面是你,想你想的睡不着。
嘴嘟嘟那可爱的模样,还有在你身上香香的味道。
我的快乐是你,想你想的都会笑……”
彭瑶瑶红扑扑的小脸满是惊讶,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着花独秀,似乎没想到花独秀真的会唱出这么好听的歌来。
花独秀的祖父,自然便是花杰伦。
这位花大神的名声实在是太大了,当初彭总督调查花家底细,查到花钱,花独秀是花杰伦的后代时,立刻就宽心许多。
花杰伦花大神,他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是个歌者。
天下九界,当年花杰伦四处游历,到处访查地图残片的线索。他虽然没能得到那些名门大派手里的秘宝,但至少把准确讯息掌握到了,为后辈花独秀再次出来搜集打下了基础。
花杰伦在天下游历的同时,也把他余音绕梁,洋洋盈耳的歌声带到了各地。
只是世人太过书昧,功利性太强,只记住了花大神的武功,却鲜有人记住他的歌声。毕竟,这世上懂生活,爱艺术的人太少了。
花独秀不同。
他是个懂得欣赏美的人,太爷爷的武功他没学会多少,花氏剑法就学会那么几招,但太爷爷的歌他却学了很多。
这首歌的后半段有点悲情,所以花独秀只唱到三分之一就停下了,然后笑嘻嘻的看着彭瑶瑶。
两个人无言的对视,但这只持续了几息的时间。
彭瑶瑶的大眼睛变成了水汪汪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她猛的转过身来一头扎进花独秀的怀里,粉拳无力的捶打花独秀的胸膛。
“坏蛋,坏蛋!你是个大坏蛋……”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三零五章 无心插柳柳那什么
在这一刻,花独秀是愁苦的。
咋回事啊?
妹纸们咋回事啊?怎么都喜欢一言不合就往人怀里扑啊?
扑就扑,哭啥啊,哭就哭,别把鼻涕眼泪都抹我身上啊?
还打我好几拳,虽然不疼,还麻麻酥酥的挺得劲,但让外人看见很不雅的好不好……
当然,能捶小粉拳的场合,肯定周围也没什么别人看。
花独秀轻轻拍了拍彭瑶瑶后背,说:
“丫头,别哭了啊,再哭就成大花脸了,我可是一年多没见你,回来第一次见你就是大花脸,这个印象我能保持很久很久的。”
彭瑶瑶哭了一阵控制住情绪,她似乎很贪恋这种趴在花独秀怀里的感觉,但二人无名无分的,这样不清不白的趴一个男子怀里着实不该。
她只好恋恋不舍的又把脑袋扭到一边,低着头,双手推着花独秀:
“你……你先出去,我先洗把脸,你去外面等我!”
花独秀被彭瑶瑶推下床,苦笑一声,说:“行,那我去院子里等你。洗完脸要是饿的话,吃口点心啊,我特意给你带来的。”
彭瑶瑶:“知道了!你快出去!”
花独秀只好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他前脚刚出门,彭瑶瑶后脚“嘭”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花独秀能劝好彭瑶瑶吗?
不知道。
因为花独秀本来就不擅长处理感情纠葛,他跟纪念泽的事已经扯不清了,几次想当断则断都断不了,搞的最后临走了还来个几年之约。
花少爷,终究是心软啊。
见不得妹纸们因他而受伤啊。
这边花少爷跟彭瑶瑶的事暂且放下不提,视线转到漠北。
天鹰城,纪宗。
纪宗大队人马从沙之城回来已过去近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纪宗宗门上下有了很大的变化。
首先,黑帽宗主纪幺岱正式出关,大刀阔斧的调整纪宗内外事务,纪宗借着武道大会的巨大胜利展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其次,青帽家老纪宁全权协助黑帽宗主处理宗门内务,黄帽家老纪司协助处理外联和情报事务,绿帽家老和紫帽家老则退居二线,主要精力放在指导宗门弟子习武上。
毕竟他俩年龄不小,纪宗是漠北数得着的名门大派,事务繁杂,他俩确实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而且人一旦年龄大了,很多事做起来难免瞻前顾后,思维也跟社会发展有一定脱节。
纪宁和纪司是二代弟子里面的翘楚,二代弟子是纪宗的中坚力量,现在他俩一内一外,纪宗这辆略显老迈的战车再次走上活力四射的轨道。
跟其他年轻门徒不同,纪念泽自从返回纪宗就极少公开露面,除了吃饭,几乎全天都在她的小院里待着。
这两个月的时间,不知是何原因,她竟然略显消瘦了些。
紫爷爷总是说,念泽,你出去走走,转转,不要老是在家里闷着。
念泽,你练剑去练武场练啊,跟师兄弟们一起,不要老在家里一个人练。
念泽,你多吃点东西,怎么瘦这么快。
念泽,你……
紫爷爷只能劝,他还能怎样呢?
纪念泽本就是一个比较内向,性格冰冷的孩子,花独秀的出现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念泽的性格,让她脸上有了笑意,但随着花独秀的离开,念泽的孤僻比之以往更甚了。
紫帽老者只看到表面,只想到一层,还有另一层他绝对想不到。
甚至连纪念泽自己都想不到。
两个月了,她的月事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纪念泽完全慌了。
每天,紫爷爷在家的时候,她就佯装在院子里练剑,紫爷爷出门后,她立刻回到房间,整个人都慌了。
虽然纪念泽还不太懂,但月事没来,这意味着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甚至有几次,她伪装成普通百姓上街,找妇科大夫专门问过。
好几个妇科大夫都给她把过脉,言辞凿凿的说,她有了。
恭喜啊,你要当妈妈了。
每个大夫还都要加上这么一句。
纪念泽的心情是崩溃的。
那个混蛋,禽兽,该死的,挨千刀的,下雨打雷挨劈的,他为什么要对我做那样的事!
行,做了就做了,我认了,可是……为什么一次就有了!
纪念泽不知道的是,这可不是什么一次就有了。
到底多少次,不但她不知道,花独秀也不知道,她俩全都陷于诡异的灵异世界中,全都处于不清醒的状态。
反正,沈利嘉领着花独秀离开时,花独秀是双腿发软的,整个人都虚透了,骑马的时候甚至胳膊都拉不住马缰。
他以为是重伤的后遗症,没有多想。
而纪念泽就更惨了。
她的某些部位疼了好几天,如厕都困难,要不是身为习武之人,她连路都走不好,都快成欧型腿了。
不说这些,太不正经不符合笔者形象,咱们继续聊纪念泽的心境。
她慌乱了两个月,挣扎了两个月,躲着纪宗所有人,躲着紫爷爷,在家里斗争了两个月,如今,她有打算了。
算算时日,花独秀这个挨千刀也该回到困魔谷了,如果他一路顺利的话。
听说怀孕三个月之后肚子就会隆起来,到时就隐藏不住了。
这里是漠北啊,沙漠之中气候炎热穿的轻薄,紫爷爷那眼神如电一样,相瞒他,几乎不可能。
如果紫爷爷知道了自己的事,他肯定不会怪我,因为我不是主动的,甚至我都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花独秀那个挨千刀的好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这样了。
但紫爷爷肯定会立刻把花独秀抓回来,不论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有什么大事要做,紫爷爷肯定会把他抓回来的。
到时,整个纪宗都会知道。
甚至不用等到那时候,再过一个多月,我连去食堂吃饭都不能去了。
所以,纪宗我是不能再待了,我要离开!
可是,我能去哪?
我以什么理由离开?
我跟不跟紫爷爷说实话?
不,不能说,只能先离开,没时间了,真的没时间了。
这是一个淳朴的社会,也是一个医学不发达的年代,不存在堕/胎一说,堕/胎是有生命危险的。纪念泽既然碰上,她只能承受这个后果。
哪怕是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也好。
总之,当务之急是先离开纪宗。
纪念泽思考了很久,现在,她下定决心。
这天晚上,紫帽老者回来时,纪念泽缓步来到书房。
紫帽老者正在看一封信件,看纪念泽敲门而入,笑道:“念泽,还没睡?”
纪念泽点点头,在茶几另一侧坐下,说道:“还没呢,心里有点事,睡不着。”
紫帽老者问:“哦?什么事?”
纪念泽说:“爷爷,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直在宗门内练剑,我的进步越来越慢了。我想变得更强,想增加临阵对敌的经验,所以,我想听听您的意见,我现在出去游历一下合适吗?”
紫帽老者上下打量纪念泽,说道:“你这孩子,你是觉得自己离秀儿的剑道造诣越来越远,心里担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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