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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又像一个海边捡石子的孩子,偶然间拾到了绝美的一颗宝玉。
内心深处的快乐和满足,总是在不经意间被触碰到。
纪撷岱自言自语道:“希望一切顺利吧。”
……
次日一早,花独秀刚刚吃过早饭,正在小院里看连环画,博虎慌慌张张跑进来。
“花师兄,花师兄!”
当然,按照先来后到,实际博虎四人应该是花独秀的师兄才对。
不过博虎感觉花独秀大异于常人,又是跟紫帽家老混的,总是称呼他为师兄。
花独秀放下手中画册:“虎弟,怎么了?”
博虎道:“前院来了个天云剑宗的高手,指名道姓要见你!”
花独秀奇道:“要见我?天云剑宗……就是云中水那小子所在的宗派吧?”
博虎点头:“没错。”
花独秀回屋取了缴获的那把宝剑,招呼博虎:
“走,去看看。”
二人来到前厅,正看到绿帽家老纪绔岱陪着一个中年汉子喝茶闲聊。
中年人身后,站着一个背负宝剑的俊朗青年。
花独秀二人抱拳道:“弟子拜见绿师伯。”
纪绔岱看了花独秀手中宝剑一眼,招招手,板着脸道:
“花独秀,这位是天云剑宗的云先生,特意为了你手中之剑而来。”
花独秀看向云先生,云先生感慨道:
“花师侄果然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啊。”
花独秀眉头一皱。
这里是江湖门派,少爷我是习武之人,你不夸我剑法高,本事大,你夸我长的好看,什么意思?
看花独秀沉默不言,云先生说:
“花师侄,我徒儿云中水前些日子来切磋武艺,技不如人败在你剑下,这也没什么好说的。”
花独秀立刻接口:“那就别说了。”
云先生一愣,转头看了纪绔岱一眼。
这什么弟子啊?
怎么教育的啊?
会不会说话啊?
纪绔岱生气道:“花独秀,跟前辈说话,注意一点!”
花独秀懒洋洋道:“喔。”
纪绔岱真的挺烦心。
一般外姓弟子来到纪宗,基本都规规矩矩做记名弟子,十分乖巧听话。
可花独秀,太不一样。
不但不听话,还处处有自己想法,为所欲为。
几乎随时都在唱反调。
若不是紫老头收下他,纪绔岱早就想把花独秀轰
出纪宗了。
云先生接着说:“但是那把剑,是蔽派非常重要的一件宝物,不容有失。所以……所以我想跟你打个商量,看能不能把它赎回来?”
花独秀道:“你想要,我还给你就是了,什么赎不赎的。阿水弟弟很和我脾气,人狠话不多,又有一股宁折不弯的劲头,我很喜欢他。”
“这把剑,你拿回去吧。”
云先生示意,身后青年走到花独秀面前,接过宝剑,又递给花独秀一块金锭。
云先生道:“这是十两金,蔽派不像纪宗家大业大,请贤侄不要嫌少。”
花独秀不想要这钱。
这把剑,他本来就没打算扣下,只是当时云中水走太快,脾气又倔,没来得及还给他罢了。
如果现在收了他师父的钱,那以后还怎么跟阿水培养感情?
看花独秀不动,不收,云先生有些尴尬。
毕竟,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
纪绔岱说:“花独秀,你且收下吧。你不收,这把剑云先生是不会拿回去的。”
花独秀叹口气,只得接过金锭,随手塞进怀里。
纪绔岱训道:“以后不要再夺别人兵刃,咱们纪宗又不图钱,老扣人家兵刃做什么?”
花独秀无语,我没想扣啊?
是阿水自己倔的啊?
纪宗不图钱,难道我花少爷就图钱了?
我是差钱的人吗?
这钱我全部上缴,一文不要总行了吧?
花独秀暗自嘀咕,站在面前的青年一直紧紧盯着他,眼神中似乎有一股跃跃欲试的意思。
花独秀侧身退在一边,不想离这人太近。
云先生又笑着说:“绿师兄,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纪绔岱问:“云先生请说。”
云先生一指场中青年:
“这位师侄,是我们天云剑宗宗主座下首席大弟子,名叫云中海,在剑法上小有造诣。”
“听说花师侄一眼便能看出我们天云剑法十几处破绽,海师侄想请教花师侄一下剑法,不知绿师兄意下如何?”
尼玛,这是上次败的口服心不服,又换人来找场子了?
花独秀一声冷笑。
对阿水,花独秀是有一份喜欢的,下手不会太过。
但面前这人,花独秀一点好感没有。
纪绔岱笑道:“年轻人嘛,争强好胜在所难免,切磋交流,彼此都能进步,未尝不可。花独秀,你可愿接受海师侄的挑战?”
花独秀百无聊赖道:“闲着也是闲着,练练呗。”
纪绔岱一拍桌子:“怎么说话呢!海师侄是天云剑宗首席大弟子,能跟你交手,那是你的造化!”
花独秀真想立刻翻脸。
造你妹的化啊?
说得好像我多想打似的?
他没好气的问:“师伯,那我到底打还是不打?赢还是不赢?”
纪绔岱板着脸说:“你尽力而为吧。”
花独秀:“这可是你说的。”
纪绔岱真恨不得狠狠给花独秀一记平沙落雁式,太气人了这小子!
但又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纪绔岱虽脸色难看,终究没再说话。
云中海一声冷笑:这个绣花枕头,狂妄的很啊?
我云中海可不是阿水那个呆货能比的,一会儿,可不要怪我连本带利把我天云剑宗丢掉的面子都拿回来!
云中海盯着花独秀咬牙冷笑,花独秀则不经意间瞄到了云中海手中长剑。
嚯,这把剑,比阿水那把还要上档次啊?
要不……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
(本章完)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卷 百花开来我独秀 第八十一章 新乐趣:研究你剑招,卖你的剑
众人起身,从会客厅一起朝前院行去。
前院有个直径两丈的低矮石台,周围高树成荫,每有外人前来踢馆切磋,都是在这里进行。
花独秀打败云中水,便是在这。
博虎小声问:“这人看起来贼眉鼠眼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又是天云剑宗宗主大弟子,你可要小心啊。”
花独秀笑道:“对我这么没信心可还行?”
博虎道:“不不不,信心那肯定是有的,只是天云剑宗在剑法上造诣极深,声名远播,他们又有备而来,我这不是担心你吃了暗亏么。”
花独秀道:“就这位什么海这种菜鸡,我随便一套塑形体操下来就打得他找不着北,能吃什么暗亏?”
博虎只是听说花独秀曾轻松击败天云剑宗年轻一辈高手(阿水弟弟),毕竟没有亲眼见到,总是有点信心不足。
“好,好吧,反正我举四肢支持师兄,师兄肯定马到成功,吊打一切纸老虎!”
花独秀有点想笑:“你呀,说好也是你,说不好也是你,墙头草啊?若是我真输了,怎么办?”
博虎瞪眼道:“师兄若是输了,我,我就到大街上去表演倒立拉稀!”
花独秀一阵恶寒。
你快拉倒吧,什么恶趣味啊真是的。
博虎嘿嘿一笑,这人倒也算一表人才,就是神态略显猥琐,十分对得起他自封的诨号。
来到前厅石台,花独秀轻轻迈上石台,环顾四周,很多年轻弟子听说有比武,陆续赶来围观。
“看,又是那个花独秀!”
“这小子出风头上瘾了?这次是谁来踢馆,狠揍姓花的一顿才好!”
“别瞎说,这小白脸功夫很厉害的,寻常人怕是打不过他吧?”
年轻弟子们议论纷纷,总之是盼花独秀吃点苦头的多,盼他赢的少。
花独秀默默叹口气。
唉,总感觉开了一个不太好的头。
说好的低调一点,收敛一点,不要那么光芒万丈,那么出类拔萃的。
一不小心,我花少爷又成了万众举目的焦点。
这该死的气质,该死的天赋,我想做个低调的人啊!
太难了。
云中海迈上石台,十分潇洒的一抖短袖,胳膊向前一振,从容抽出长剑。
花独秀暗道:这么能装?
比我还能装?
不对,我的气质盖都盖不住,已经不需要装了。
超脱三界之外,装批无形之中,跟这种小角色比,那是自掉身价。
纪绔岱和云先生背靠后堂,在两个靠椅上安坐。
纪绔岱说:“切磋武艺,点到为止,两位,开始吧。”
云中海反手持剑,挺胸抬头,抱拳朗声道:
“花师弟,得罪了!”
云中海内力一震,剑鞘脱手而出,他身子快如闪电,剑锋加速前推,猛然朝花独秀射去!
花独秀一惊:这小子,剑法使的果然比阿水弟弟娴熟不少。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把飞驰而来的云中海动作看慢!
与此同时,红光一闪,雅卓出现在花独秀手中。
“‘料敌先机,攻其必救’,天云剑法,不可小觑啊。”
花独秀内心感慨,手中却不停,迎着云中海手腕、肩窝、眉心等要害反击急刺。
二人都是以快打快的剑势,但云中海招式辛辣,处处抢攻。
花独秀剑招杂乱,甚至都算不上有什么剑招,更像是信笔由缰,临机应变,在云中海猛烈进攻下很快转为守势。
围观众人全都闭上嘴巴,谁也不再交头接耳,全都认真观看场中拼斗。
不论他们对花独秀多么不待见,但亲见花独秀出手,谁也不能否认,花独秀的剑势,境界很高。
以无招对有招,以退让对猛攻,以灵敏对迅捷,花独秀并不落下风。
云中海内力再催,剑招更为凌厉,乃至石台上开始有尖锐风声呼啸,剑气四散而出。
这股剑气跟字面上的剑气不同。
不是杂乱无方的四射剑气,而是附着在长剑剑锋上,肉眼可辨的淡青色剑气!
花独秀暗道,可以啊小子,竟然到了剑气外放境界,不简单。
剑法四重境界,斩铁,剑气外放,罡劲,人剑合一。
云中海,已经达到剑气外放入门境界,虽剑气稍有外泄,还不能完全做到气随剑走,但威力已具。
这种情况下,花独秀的桃木剑就不能与人家长剑相击,相交,不然,下场只能是立刻寸断!
对了,现在花少爷是什么境界?
对不起,不入流。
没错,斩铁以下,统称为“不入流”。
剑法境界不入流,并不代表花独秀不是云中海对手,只是正面以剑招硬抗的话,花独秀没有胜算。
但花独秀在身法和速度上,却又远超云中海。
但他不能完全展露。
展露出来,有见识的人难免会看出魔流府身法的痕迹。
这就难了。
也就是说,花独秀自来到漠北,除了那晚迫不得已要逃脱鲍青纲的追杀才用了魔流府的武功,这么多天来,他一直在隐藏自己。
包括这次。
一旦刻意隐藏,花独秀的速度自然慢了下来。
而且又不敢拿小红剑跟他硬碰。
等于是带着脚镣手铐还要合拍子跳舞。
花独秀皱眉,绕着石台边缘快速腾挪,躲避云中海的追杀。
想反击云中海,首先要找到他的破绽。
这很容易。
但时机稍纵即逝,尤其是云中海控制不好自己的剑气,随着他长剑横扫,剑气也射的到处都是。
稍不小心,可能就会被这些弥散的剑气划破衣服,轻微割伤皮肤。
当然,伤人是不大可能的,只有附着在长剑剑锋附近的青芒才具有足够杀伤力。
但即便是划破衣服,割伤皮肤,花独秀也不能接受。
所以,他只能一直避,一直避,偶尔反击,完全不能掩云中海锋芒。
云中海暗道,这小子搞什么名堂,打也不敢打,避还避的快,又不认输,这是要逼我出绝招?
没错,花独秀正是在等云中海出绝招。
开玩笑,你不出绝招,我怎么借鉴点硬货啊?
不出绝招,怎么拉出大的破绽,让我有机会反杀啊?
云中海耐心耗尽,猛然身子纵起,大喝:
“接招,天外一剑!”
云中海半空中身子快速旋转,剑锋搅起破坏性的气场,瞬间锁定花独秀周身!
花独秀暗骂:天外一剑,天外一剑,就凭你,也敢喊天外一剑?
废话真多!
本少爷教教你,什么才叫天外一剑!
花独秀强顶云中海压下的巨大风压,雅卓一振,身子忽然高高跃起,正面冲向云中海!
云中海激震又快速旋转的剑锋,在花独秀眼里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直至把他所有动作细节,所有有机可乘的破绽通通看透!
这招,原来是如此构思?
以剑气旋风为障,以有形剑刃为矛,中央开花啊?
有点意思!
看透云中海绝技的奥秘,花独秀跳至半空的身子忽然如面壁一样绷的紧紧的,手中红光一闪,雅卓以一个最怪异的角度猛然刺向云中海手腕!
云中海转的头晕脑胀,这是天云剑宗无比刚猛霸道的剑招,他还没有完全掌握。
但每次使出,就算境界比他还高一层的敌人,也从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
更不要说还能反击的。
快速旋转中,云中海强行凝聚神识,保持着最基本的目视能力。
在那一瞬间,他发觉,花独秀忽然跳了起来!
跳了起来?
哼,跳起来只能死的更快!
螳臂当车,毫无意义!
下一瞬,他只来得及看到红光一闪,因为急速旋转的缘故,云中海甚至看到这道红光发生了扭曲,变弯了!
然后,手腕处忽然传来钻心剧痛!
“啊呀!”
云中海长剑脱手而出,打着旋飞向围观的年轻弟子们!
“小心!”
纪绔岱全身戒备,立刻大手一拍,面前的瓷碗从桌面激射而出,砸中飞向人群的长剑。
“铛!”
瓷碗稀碎,长剑跌落在地。
而云中海,因为被花独秀打乱剑招,落地后一个咧歪差点摔倒,赶紧咬牙稳住身子。
你爷爷的,谁创出这么变态的剑招啊?
转什么转啊,很晕的好不好!
云中海赶紧深呼吸几口压住气息,而花独秀的小红剑,已经按在了他的肩头。
“这位什么海,你输了。”
花独秀一声轻笑,收剑,转身,跳下低矮的石台。
这时候潇洒,才是真的潇洒。
只有胜者,才配得上潇洒。
云中海脸色极其难看,没想到转折来的这么快。
顺风顺水之下,绝招乍现,本是立刻取胜的节奏,谁知道竟然意外落败?
云先生略有些吃惊,没想到宗主的大弟子会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白脸手里。
纪绔岱先是惊讶,随即不停点头。
他虽然不喜花独秀,不过能击败天云剑宗首席大弟子,花独秀总是给纪宗长了脸。
纪绔岱捋须笑道:“云先生,海师侄承让了啊。”
云先生尴尬道:“哪里哪里,花师侄剑法造诣果然惊人,在下佩服。”
“绿师兄,天色不早,在下这便告辞了。”
云先生和云中海立刻就想离开,花独秀大步向前,轻轻捡起地上长剑。
云中海虽有些难为情,但仍旧强装淡定:“花师弟,多谢指教。”
他大手一伸,意思是,剑还给我吧,我要走了。
花独秀惊奇道:“老兄,你不懂规矩啊?”
云中海一愣:“什么规矩?”
花独秀道:“一个剑客,打输了,剑还脱手飞掉,被对手捡去,你好意思空口白牙的找我要?”
云中海身子一震,忽然想到此行的另一个目的。
没错,赎……赎那个什么,赎剑。
尴尬了。
花独秀不理纪绔岱又拉下的老脸,继续说:
“这把剑,似乎比阿水弟弟那把还要好?那什么,什么海,你开个价吧!”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卷 百花开来我独秀 第八十二章 小样,说你呢!瞎逛游什么呢你
花独秀缺这点钱吗?
当然不缺。
但是人跟人的差距真的是很大的,不是说武学高低,是说性格跟做派。
阿水打输了,淡然承认失败,然后转头就走。
什么宝剑不宝剑的,只要从手里丢了,那就是自己没拿稳,你给我我都没脸接。
花少爷很欣赏阿水这种话少又干脆的性格,绝对没有想讹他钱的意思。
但这位什么海不同。
他上来就对花独秀虎视眈眈,一股老子天下第一的势头,目中无人的很。
一张嘴就话里有话,表面上是侠义豪迈的做派,实则充满了对弱小者的蔑视和不屑一顾。
当然,到底谁是强者,谁是弱者,他没有搞清楚。
败了不敢承认,又死皮赖脸来要剑,这种人花独秀最看不上眼。
我可以给你,我不说给,你不能要,更不能抢。
那什么,你也抢不过我。
云中海脸色尴尬的回头看了云先生一眼。
云先生倒吸一口凉气,尼玛,说好的来赎剑,怎么赎回一把,又丢进去一把?
纪绔岱生气道:“花独秀,把剑还给人家。哪有趁机讹诈的,这算什么做派!”
花独秀大大方方说:“绿师伯,我可没讹诈啊,我就提示提示这位什么海。”
“阿水弟弟那把破剑尚且还要十两金来赎,他这把宝剑落在我手里,我就这么白白还给他,他也不好意思接啊?肯定要主动意思意思的啊?”
花独秀平举宝剑,递到云中海面前:
“是吧,老兄,我就这么还给你,你有脸拿啊?你拿吗?我可是诚意满满的还给你了,你不拿,可不要怪我。”
云中海脸色更加难看。
你都说这话了,我特么还怎么拿啊?
谁还不要点脸?
“花独秀!放肆,快把剑还给海师侄!”
看纪绔岱发怒,花独秀只好拿着剑柄往云中海手里塞了塞。
云中海能接吗?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花独秀转头道:“你看,我真给了啊,是他自己不接的,你们可别再怪我了。”
纪绔岱狠狠一甩袖子,重重哼了一声。
这个花独秀,实在是太过无法无天。
如此明目张胆的勒索赎金,简直是太丢纪宗的脸!
云中海气的浑身颤抖,忽然身子一抖,转过身去,不愿再看花独秀的帅脸。
花独秀说:“哎,哎,你这个人,不接就不接,怎么还转过身去了?把后背留给你的对手,你是自信过头啊还是真的愚蠢?”
“我现在手里可是拿着兵器的,随便捅一捅你小命可就没了啊。”
花独秀说着,用剑背象征性的在云中海后心窝拍了拍。
云中海浑身颤抖,不语。
花少爷又把剑锋拍在他肩头。
“不愧是天云剑宗宗主的大弟子,这么自信的吗?我现在剑锋一斜,可就划到你脖子上了啊?”
花独秀说着,真的剑锋缓缓朝云中海脖子滑去。
当然,花独秀肯定不会当众伤他。
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云中海气的猛然一抖肩,又转过身来。
你大爷的,我面对面看着你总行了吧!
云中海气呼呼狠狠瞪着花独秀。
花独秀无视云中海吃人的眼神,自顾自的摆弄欣赏云中海的长剑。
“嚯,好剑,好剑,真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宝剑啊!”
纪绔岱脸色变幻,却又不愿多说。
他已经训斥过两遍,不好再强逼花独秀还剑。
万一再训斥,花独秀还来这套,他绿帽家老的威严在哪里?
锤子永远是砸落之前最可怕。
真砸落了,到底疼不疼,有多疼,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纪绔岱没翻脸时尚且有家老的威严。
一旦翻脸,顶多是把花独秀赶出纪宗,那么,自己威严的分量也被弟子们看透了。
再者说,这剑是花独秀凭实力打下来的,而且他是纪宗弟子,天云剑宗这些人,嘴上说的再客气,毕竟是来踢馆的,纪绔岱其实乐见他们跌个大跟头。
关键时候,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不是?
狠狠训斥两句,不失礼,意思到了就行。
云先生头皮发麻,这把剑可是天云剑宗收藏的顶级宝剑之一,云中海是宗主大弟子,这把剑是天云剑宗嫡传象征,绝对不能有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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