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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花,花师侄,实不相瞒,这把剑对我们天云剑宗别有重要意义,还望你……”
花独秀立刻接口:
“原来是这样?那好那好,反正海师兄也不在乎脸面,我也不差这点钱。我早就说了嘛,你要拿直接拿走就是,呐,给你给你!”
花独秀又让了让,诚意满满。
云中海双手颤抖。
这把剑,拿了,他就是不在乎脸面的人。
不拿,回去没法交代。
他可是要继承天云剑宗的男人,面子就是将来的位子,绝对不能砸在这里。
云中海重重叹口气,沉声道:“花独秀,这把剑且寄存在你这,改日我再登门来赎!”
说罢,云中海脸色铁青的转身大步离开。
花独秀一愣:“喂喂,你气性怎么这么大啊,我都说还给你了,你不要?改日来赎回去?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你自己说的。”
云先生同样脸色铁青。
尼玛。
你当天云剑宗是开银庄的吗?
宗门攒点钱容易吗?
还赎?
真是岂有此!
花独秀无辜道:“这位前辈,天云剑宗诚信为本,海师兄豪气云干,吐口唾沫都是钉,他说要来赎……要不算了,前辈你把剑拿回去吧,一再收你们的钱,我也不好意思啊?”
云先生深吸一口,控制住自己翻滚的情绪。
莫生气,莫生气。
气出病来无人替。
默念着口诀,云先生一字一句道:“老夫,告辞!”
对纪绔岱拱拱手,狠狠瞪了花独秀一眼,云先生大步离去。
花独秀赶紧喊:“前辈,前辈,留下喝口水,吃个午饭再走啊。”
云先生一个踉跄:我喝你个头,我吃你个头啊!
二人离开纪宗,花独秀看围观的年轻弟子已有二三十人,不由苦笑道:
“天云剑宗的人真是心善,一再来送温暖,这谁顶得住啊?说实话,我好感动的。”
年轻弟子们一个个低声臭骂,一哄而散。
我信你个鬼啊,你个神经病!
得了便宜还卖乖,装批啊?
众人散走,纪绔岱轻咳道:“好了,就这样吧。”
花独秀以为纪绔岱要说点什么大义凛然的话,比如教育他要心胸开阔,要与邻为善,不要鬼迷心窍,得寸进尺等等。
没有。
或者看花独秀实力不凡,勉励他两句积极上进之类。
也没有。
结果就一句“就这样吧”,他就走了。
没办法,花独秀不是入室弟子,也不是记名弟子,算起来,只是紫帽老头的一个杂工,他今天已经骂了花独秀很多次。
再骂,还有什么意思。
一会儿得去紫帽老头那里说一说,这种顽劣之徒,还是尽早赶走的好。
唉,愁人。
现场只剩下博虎一人。
博虎跳上石台,激动道:“师兄!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肯定能赢!不是我吹,除了纪不亮和纪清亮那两个怪物,整个纪宗上百号三代弟子,绝对没人能赶上你!”
花独秀皱眉:纪不亮,纪清亮,这两个名字他已经听过多次。
难道他俩真的挺厉害?
“虎弟,这两人不在纪宗吗?怎么从没见过?”
博虎说:“嗯,这两人是目前三代弟子里唯二突破‘剑气外放’境界的人,被绿师伯特批,到江湖上闯荡历练去了!”
“那是三年前的事,现在他俩的境界恐怕要到小成,甚至更高。”
花独秀点头:“‘剑气外放’小成境界?那确实可以,至少比这个剑气满天飞的什么海强多了。”
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到“剑气外放”境界啊?
算了,还是先到“斩铁”再说吧。
愁人啊。
算了,我还是先写封信吧。
阿水这个弟弟越琢磨越顺眼,我得鼓励鼓励他。
剑已经还给他了,等阿水练好本事,可要记得再来找我证道啊。
……
次日一早。
花独秀刚吃过早饭,在院子散步,听路过弟子议论,说是豹王门的人来了。
花独秀一愣:豹王门?
一豹兄终于来提亲了?
念泽这丫头,难道真的要嫁出去?
不行,我得去看看。
花独秀立刻飘到前院接待大堂外,找了个扫帚,在某个不易察觉的角落装模作样打扫卫生。
扫啊,扫啊,花少爷扫来扫去,扫帚完美的避开了地上的树叶。
他竖起耳朵,听堂内几人谈话。
大堂里,四个人。
访客是豹王门鲍青纲,鲍一豹。
接待者,纪绔岱,纪撷岱。
听了一会儿,又结合这些天博虎前前后后的解说,花独秀弄明白了这里面原委。
原来,早在十多年前,纪撷岱和鲍青纲就有约定。
当时,纪宗和豹王门关系极好,双方决定让家族子弟联姻,来巩固这种宗门间的情谊。
那时的鲍一豹,纪念泽,还都是不谙世事的孩童。
但,变故很快来了。
纪撷岱的独子和儿媳死在祖妙界,纪撷岱带领门人愤而前往复仇,却被打成重伤而归。
纪撷岱十年前非但武功高绝,而且脾气性格十分刚烈,完全咽不下这口气。
但祖妙界的仇家势力非常强大,从宗主纪幺岱,到师弟纪绔岱,再到盟友豹王门,全都劝纪撷岱忍下这口气。
江湖儿女,打打杀杀,技不如人被干死,这种事太多了。
真算不得是过去不去的坎儿。
谁家还没有几个弟子死在外面?
纪宗八大铁帽子家老,这些年来死的还剩三个,甚至纪幺岱的嫡传弟子也死在祖妙界。
没办法,实力,实力啊!
再要复仇,纪宗弟子,只会死的更多。
无人助拳,纪撷岱又身受重伤,这事便按了下来。
儿子没了,但孙女还在。
指望别人,没戏,指望自己,没戏,纪撷岱咽不下这口气,他只能指望唯一的一个人。
就是纪念泽。
十年来,纪撷岱不顾宗规,强行把一身本领倾囊相授,悉数教给纪念泽,期望她有朝一日能够替父报仇。
纪念泽从小失去父母,跟随爷爷长大,又每日苦练功夫,导致性格又冰又冷。
而迫于宗规压力,加之对豹王门的失望,纪撷岱答应宗主,纪念泽学成之后绝不外嫁,永远留在纪宗。
豹王门因为当年没有出手相助,跟纪宗,尤其是纪撷岱,产生了不小的隔阂。
婚约之事,数年间双方都没人再提起。
时间推移,鲍一豹成年了。
随着两家交往交流,这份隔阂也渐渐变淡。
豹王门又开始觊觎纪宗功/法的超强加持能力,几番试探后,便有了今天前来提亲之事。
只听鲍青纲说:“紫师叔,孩子们的事,咱们早有约定。一豹这孩子在蛇谷历练多年,这番回来,心性稳重不少,能担得起成家立业的责任。”
纪撷岱道:“这事……容我跟念泽那孩子谈谈吧。毕竟孩子大了,我又不是孩子的父母,不好强令孩子服从。”
鲍青纲道:“应该的。师叔,方便的话,可以让念泽跟一豹多些交流,平时一起走走,逛逛,增进下感情。”
纪撷岱道:“好啊。”
鲍青纲立刻说:“一豹,我跟你紫爷爷还有话聊,你先去找念泽见一面吧。”
听到这,房间内气氛立刻一冷。
花独秀隔着老远都感觉到了。
纪撷岱没有说话。
纪绔岱打圆场道:“一豹,你先去吧。”
鲍一豹离开,花独秀赶紧藏在树后。
可惜,鲍一豹正冲着花独秀的方向走来,花独秀躲无可躲,只好继续拖着扫帚清扫地上落叶。
鲍一豹看了花独秀一眼,大吃一惊:“是你?”
花独秀抬头一笑:“不喊声师兄嘛?”
鲍一豹皱眉,上下打量花独秀:“你是纪宗弟子?”
“不不不,我只是一个打扫卫生的杂工而已,还不算是弟子。”
鲍一豹轻哼一声,越过花独秀朝后院行去。
花少爷本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集,但这一声轻哼,让花少爷没来由的生出一阵求胜欲。
小样,敢哼我?
能耐了啊?
花独秀赶紧喊:“哎哎,那个谁,你去哪?后院是本门弟子练武和生活的地方,闲杂人等不能随便进入!”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卷 百花开来我独秀 第八十三章 这个大灯泡,我花独秀当定了!
鲍一豹站定,回头看了花独秀一眼。
显然,他有些讶异,一个扫地的杂工怎敢冲他嚷嚷?
不知道我是谁么?
虽然这是一个帅气逼人,功夫还不错的杂工。
但鲍一豹不打算解释,扭头继续走。
花独秀赶紧扛着扫帚冲上去:
“哎你这个人咋回事,我喊你你听不见吗?说不让你乱跑你还跑,属驴的啊?咋这么犟呢?”
鲍一豹冷酷无情的脸上显出一丝鄙夷神色:
“你搞什么名堂,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花独秀反问:“我搞什么名堂?你搞什么名堂,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鲍一豹才懒得知道这人是谁:
“你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没事,不要纠缠我。”
花独秀不满道:“如果我有事呢?”
鲍一豹冷冷道:“放。”
花独秀奇道:“放?放什么?啊……!你!”
哎呦喂,奇耻大辱啊?
好你个狗东西,想泡我师父的孙女不说,你还敢面对面,眼对眼的辱骂我?
当我花少爷的好脾气是谁都能享受的么?
花独秀脸色一变,立刻反问:
“你的意思,是你们豹王门的人,都是用嘴释放富含屎分子的可燃气体的?”
“还是说,你们的菊花会唱歌,会说话,人与人交流可以不用嘴?”
鲍一豹脸色也变了。
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小子,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虽然这里是纪宗,惹怒了我,我一样会让你好看!”
花独秀说:“你还能玩出个花来?还让我好看,我信你个鬼。”
“少爷我先让你好看还差不多,我站在我们纪宗的土地上,还收拾不了你?小样。”
花独秀一撸袖子,鲍一豹皱眉:真要动手?
谁知花独秀双手捧成喇叭状喊道:
“抓贼啊,抓贼啊,快来人,抓贼啊!”
当然,花少爷是个讲身份,讲素养的人,他不会大声呼喊,那样太掉身价。
他只是稍微高喊两声,这就足够了。
毕竟,他是喊给旁边屋里人听的。
纪绔岱等人闻声跑出来,正看到花独秀拿着扫帚拦住鲍一豹去路。
纪绔岱皱眉:“花独秀,你搞什么名堂?”
花独秀同样皱眉:“我搞什么名堂?绿师伯,这个人眼生的很,他在咱们纪宗擅自走来走去,我看他很是可疑啊,怕是想做点什么偷鸡摸狗的坏事?”
纪绔岱无语道:“这位是豹王门的高徒,是纪宗的朋友,可以在纪宗随意走动的。”
花独秀又看向纪撷岱:
“师父,我作为咱们组织自己的人,尚且还不能在宗门里随意走动。他一个外人却能随
意走动,这合适吗?”
纪撷岱笑道:“秀儿,一豹要去咱们家找念泽见一面,你带他去吧。”
花独秀冷哼道:“既然师父发话,那我就受累走一趟。小豹子,走,跟我来吧。”
鲍一豹脸色不变,依旧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
看花独秀和鲍一豹一前一后离开,纪绔岱脸色有些难看。
“师弟,这个花独秀一惊一乍的,非常不服管教,你真要收他为徒?”
纪撷岱说:“我哪有收徒的打算。”
“那他口口声声喊你师父?”
“随他叫吧,秀儿是我的杂工。”
纪绔岱只好闭口不言,毕竟有外人在场,家丑不可外扬。
三人又转身返回大堂,继续闲聊。
再说花独秀,他故意带着鲍一豹在纪宗各个四合院间之间的胡同里兜圈子,就是不去纪念泽那边。
走了半晌,鲍一豹停住脚步,问:
“小子,你到底搞什么鬼。”
花独秀还是反问:“我搞什么鬼,你搞什么鬼?”
鲍一豹皱眉:“你到底要怎样,去念泽师妹的路我认识,你这么绕我,是何居心?”
毕竟纪宗宗门占地不过百亩,站在高树上,甚至可以把纪宗一览无余。
花独秀笑道:“小豹子,纪念泽是我师妹,我要替她当家作主。男女授受不亲,你找她做什么?”
鲍一豹说:“这跟你没关系,你不就是一个扫地的杂工么?”
花独秀大摇其头:“那都是假象,是障眼法,是我散出来的迷魂阵。至于我的真实身份……我没必要跟你说,你是个外人嘛。”
鲍一豹:“……”
“我的实力你是见过的,以我天纵之才,哪家门派能雇请的起我这样的杂工?你说是不是?”
鲍一豹耐心耗尽:“再见。”
他转头就走,实在是不想跟花独秀纠缠个没完。
今天来的目的是见纪念泽,是为了将来能够得到“一气化双流”功/法。
没必要跟一个讨人厌的杂工废话。
反正纪念泽住处的位置,他心里有数。
花独秀赶紧追了上去,紧跟在鲍一豹身后。
鲍一豹也不理他,只是信步快走。
三拐两拐,到了纪念泽居住的小院前。
推门而入,鲍一豹微微有些吃惊。
画栋飞甍,美轮美奂!
小院从院墙到花坛,全都由精美的白玉砖铺就,种的花草果树由专人裁剪,精致而大气。
小小的院子里,亭台水榭一应俱全,却丝毫不显拥挤,反有种鳞次栉比,别有洞天的味道。
花独秀笑道:“小豹子,没见过吧?念泽师妹可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吃穿用度都马虎不得。”
“你这么寒酸,还想跟我师妹做朋友?”
鲍一豹不理花独秀,大步朝小院深处走去。
花独秀跟在他身后,这个大灯泡他当定了!
鲍一豹站在院中,喊了一声:“念泽师妹在吗?”
纪念泽闻声推门而出,看到是鲍一豹,微微皱了皱眉。
待看到鲍一豹身后站着花独秀,细长入鬓的眉毛皱的更深了。
虽然多年不见,但鲍一豹身上那股阴狠气息仍旧格外突出,面容也没有太大变化,纪念泽一眼就认出了他。
“原来是鲍师兄来了。”
鲍一豹说:“多年未见,一豹来看望一下师妹。”
纪念泽点点头,一指小院正中客厅:“进来喝杯茶吧。”
二人进去,花独秀也大大方方跟了过去。
跟到门口,鲍一豹反感的顺手想要关上屋门,花独秀眼疾手快,立刻按住。
这门已被花独秀换成檀木工艺门,既厚重隔音,又精美大气,反正一看就感觉挺贵那种。
鲍一豹不敢动用内力,担心跟花独秀较力之下把门拍烂,那就不美了。
所以花独秀轻易推开木门,自己找椅子坐下。
纪念泽惊讶的看了花独秀一眼,这次,她的眼神中似乎有一丝欣慰的意思?
而鲍一豹,自然是满脸的反感。
纪念泽泡了一壶茶水,三人面前每人一个精致的青瓷小碗。
鲍一豹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说道:
“师妹,多年未见,这是我从蛇谷给你带来的礼物,请收下吧。”
纪念泽说:“师兄客气了。”
接过锦盒,纪念泽似乎不太想立刻打开。
她在想,该怎么尽快结束这场见面。
花独秀立刻插嘴:“阿泽,快打开啊,看看小豹子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纪念泽暗道:阿泽是什么鬼?
小豹子又是什么鬼?
花独秀跟鲍一豹都一脸期望看着她,这对冤家,难得的态度一致。
纪念泽只好打开锦盒。
原来里面是一只鎏金头钗,头钗顶部镶嵌着很多细小的玉石,蓝的红的,十分精致好看。
纪念泽刚要感谢,甚至鲍一豹都想好回答是帮她戴上看看效果了, 结果花独秀又插嘴说:
“阿泽,你秀哥哥见多识广,一双慧眼最是毒辣。来,我帮你鉴定鉴定。”
不等纪念泽同意,花独秀伸手夺过她手中金钗,靠近眼睛装模作样仔细打量起来。
鲍一豹脸色难看。
见过砸场子的,没见过像你这么砸的啊?
大兄弟!
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花独秀只看了两三眼,立刻抬头说:“阿泽,这是个赝品啊!”
“赝品你懂不懂,就是说这个钗子是个不值钱的假货!”
(本章完)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卷 百花开来我独秀 第八十四章 三日后,机会来临!
花独秀此言一出,镇定如鲍一豹也差点跳了起来。
“小子,你胡说什么!把东西还给我!”
鲍一豹伸手要抢,花独秀赶紧护住:
“哎哎哎,你可别动手动脚的啊,万一弄坏了可不怪我,是你硬要抢的啊?”
鲍一豹气的想拍桌子。
不对,是想用铁砂掌拍花少爷俊美无匹的脑袋。
一掌开瓢那种。
花独秀不理,把金钗举在面前,一板正经点评道:
“阿泽,你看啊,这金钗看似金光耀眼,实际是用火镀金的手法在它表面镀了一层金粉而已。根据这个重量判断,它应该是黄铜做的。”
鲍一豹脸色难看。
纪念泽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不喜不悲。
她根本不在乎这钗子到底是金的还是铜的。
但花少爷在乎啊。
花独秀继续说:“钗头这些细小的宝石,如果放大看,边缘打磨的不甚规整,透度也差,应该是大块玉石雕刻时敲下来的边角料。嗯,这几颗小石头渣倒是还值几文钱。”
“再说这个工,钗头层次感差了些,金粉有几个点不甚均匀,应该是鎏金时水银蒸发的太快。”
花独秀侃侃而谈,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这东西,不值钱!
至于它到底是多少钱买来的,花少爷不在乎,反正一张嘴两张皮,扯就是了。
不然你反驳我啊?
凭我花少爷这些年来珠光宝玉窟窿里练出来的眼界,我就不信你能说得过我?
就算你说赢了,你也输了。
毕竟,我是个灯泡,小豹子,你才是主角啊。
鲍一豹立刻大手一伸,想要抢回头钗。
花独秀早就有所防备,加之鲍一豹有点忌讳损毁头钗,下手并非太过凌厉。
花独秀眼睛一眯,鲍一豹伸来的手立刻缓慢许多。
在他眼里,缓慢许多。
机会来了!
花独秀手中使劲,在鲍一豹抓住头钗的前一瞬捏弯了钗子。
时机把握的正好。
早捏,有可能被鲍一豹发觉,他万一立刻撤手,不抢了,那就是自己损毁人家的东西。
甚至被纪念泽丫头看到自己故意使坏,更不好。
晚捏,当然就来不及了。
恰好在鲍一豹抓住的瞬间捏弯。
他甚至想直接捏断,又担心鲍一豹恼羞成怒,忍了忍,只是捏弯钗子。
不只是捏弯,直接捏成了“w”型,绝对的废了。
哪怕是再捏回来,这也是个废钗。
嘿,词儿我都想好了:
你看你这个人,我说不让你抢,你非要抢,弄坏了吧?
不听帅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哈!
鲍一豹一把抢过头钗,脸色一变。
但他大手握着头钗,弯曲部分被他捂住。
“师妹,他说的头头是道,可惜都是书生之谈,全是屁话。这支头钗是我专门雇请天蛇城的顶级工匠为你订做的,收下吧。”
鲍一豹大手一伸,原本被花独秀捏成蚯蚓状的部分竟然完好如初,挺直的像是拔尖的麦芒一样。
花独秀不禁感慨:这小子,可以啊!
是个狠人。
不对,是个狼人,比狠人还多一点。
纪念泽接过头钗,轻声道:“多谢师兄。”
花独秀怪声咋舌:“啧啧啧。”
鲍一豹忍无可忍,冷道:“花独秀,你能不能出去?”
花独秀说:“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出去?不信你问问阿泽,我是不是住这里?”
鲍一豹深吸几口气,舒缓心绪,强压怒气。
好吧,我再忍你一次。
闲聊一会儿,因为有花独秀在场,有些话鲍一豹不方便说。
而且看纪念泽神态,似乎不是很想谈论感情的事,鲍一豹只好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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