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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我这一刀,哪怕是块铁疙瘩也能砍开,何况是人?你再不醒醒,真的要被我砍死了!”
“‘斩铁’圆满境,看刀!”
他使出十足力量,狂霸一刀再次当头砍下!
刀锋迅速到了距离北郭铁男脑袋一尺的位置。
这次,北郭铁男动了。
睡醒了。
他左手轻轻一抬,捏了一个剑诀。
但并没有使出什么剑招,而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劈来的钢刀!
这一刀的力道,何止三五百斤。
这一刀的锋利,何止削铁断金。
但,北郭铁男就用两根手指,就这么轻易的捏住了。
而且他没有释放出内力,没有用内力外放的气膜来护住双指。
靠血肉之躯夹住了这柄钢刀。
全场观众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哗然!
神乎其技,不可思议。
他是铁人吗?
哪怕是个铁人也扛不住一个“斩铁”圆满境高手的全力一劈吧?
全场议论纷纷,甚至连其他六位正在激战的选手也默契的放缓彼此争斗。
一边装模作样的打架,一边悄悄打量北郭铁男和他面前的年轻刀客。
最痛苦的就是这位年轻刀客。
他劈也劈不动,现在想抽刀也抽不出来。
铁男,太紧了。
我是说,他两根手指把刀刃夹得太紧了。
年轻刀客试了几次都抽不出来,但是这把刀又不能不要了。
一个刀客,连自己的刀都不要了,那跟任人宰割有啥区别?
作为一个合格的刀客,他这点素养还是有的。
哪怕拔不出来,他也不松手。
北郭铁男缓缓抬起头来,看了刀客一眼。
年轻刀客有些慌乱,满头大汗,依旧保持着双手握住刀柄的僵硬姿势。
北郭铁男的左手,手腕轻轻一转。
“铛!”
一声脆响,钢刀断为两截。
他的两指间,夹着一截断刃。
北郭铁男,笑了。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五七章 金刚不坏之身,钢铁直男!
北郭铁男两指夹着半截刀刃,缓步走向年轻刀客。
他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对年轻刀客脸上惊恐的表情十分有兴趣。
一步走,一步退。
铁男走,刀客退。
“当啷。”
铁男把手中刀刃丢掉,黑乎乎的大手朝刀客脖子抓去。
刀客肯定不愿束手就擒,他一边退一边鼓起勇气,用残刀猛砍北郭铁男的手腕。
北郭铁男不躲不避,手掌一翻,手心朝上。
一把抓住断刀。
“喀嚓!”
五指抓透刀身。
五个窟窿。
铁男往回一拉,年轻刀客抓不住,钢刀脱手。
北郭铁男面带微笑,把手中钢刀随手丢掉,继续往前走。
他是一步一步的走,如果年轻刀客转身撒丫子就跑,肯定立刻就能拉开距离。
但他转不了身,出于某种原因,他强烈的预感到,或许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那把铁爪就能捏住他的后颈。
捏住之后是什么后果,不好下结论。
可能是轻轻捏住,给他认输的机会。
也可能是使劲儿点捏,直接身首异处。
以北郭铁男冷酷无情的眼神和聛睨一切的神态,捏死他,大概跟捏死一直蚂蚁没什么区别吧?
从这个角度来说,似乎后者,“身首异处”的概率更大一点。
年轻刀客满脸惊恐,步步后退,而北郭铁男的大手缓缓靠近他的脖子。
终于,抓到了。
就在铁男大手轻轻握住年轻刀客脖子的瞬间,刀客猛然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我认输,我认输!别杀我!”
那叫声之惨烈,不听到他说什么,还以为他脖子已经被捏断了呢。
北郭铁男闻声手一松,年轻刀客身体瘫软在地,已经彻底虚脱。
还好,他得到的是前者,是“轻轻捏住”。
北郭铁男越过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年轻刀客,继续向前走。
在刀客眼里,缓步前行的北郭铁男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类了。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
似魔鬼的步伐。
另六人已经停止厮杀,全都停了下来。
北郭铁男微笑着朝最近的一个剑客走去。
剑客一声冷笑:“装神弄鬼!”
“看剑,水滴石穿!”
他是杀机帮的胡导,是闯进第二轮,位列十六强呼声比较高的一位年轻剑客。
一剑刺出,剑锋忽然绽放出一片诡异红潮!
不是剑锋来大姨妈了。
而是胡导境界已经到了“剑气外放”之境,而且内力充盈,外放的剑气无比浑厚,看似就像溢出的红潮一样。
包括胡导在内,几个选手全都暗想:任你再头铁,遇上剑气外放境界的高手,怕是也只有脑浆横流的下场吧?
要知道,“剑气外放”非同小可,外溢的有形剑气具备无与伦比的穿透性和杀伤力,比之“斩铁”境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一剑刺到胸口,北郭铁男果然不敢拿胸硬顶。
哪怕他的胸很大,也很挺。
他手掌一横,迅速抓向红潮中的宝剑。
胡导一喜。
本来就没打算一剑就能刺中你。
但你主动拿肉掌往我剑上靠,我不削掉你几根手指头,岂不是对不起你如此配合?
胡导急刺中迅速剑锋一转,削向铁男肉掌!
北郭铁男五指合拢,“喀!”,竟然又抓住了剑锋。
为什么要说又呢?
胡导脸色一变,内力再催,几次想翻动剑锋,横削北郭铁男的手指。
可惜那股浓郁的红潮像是遇到了克星一样,对北郭铁男的肉掌没有丝毫伤害。
那把剑是转也转不动,抽也抽不出。
铁男嘴角一动,笑的更开心了。
他问:“你想扭一扭?”
胡导脸色胀/红。
他哪里是想扭一扭,他是想转动剑锋,削断铁男哥的手指啊。
铁男笑道:“我替你扭?”
胡导说不出话。
铁男手抓剑锋,缓缓扭了一圈。
锋利无比,红潮笼罩的铁剑,生生被他扭成了麻花。
如果是单单一把宝剑,哪怕是再坚硬的宝剑,扭成麻花也不是太难的事。
至少场上八人,包括躺地上不敢起来那位,都能轻松做到。
但现在,这把宝剑可是红潮覆盖啊。
胡导浑厚的内力浸透剑身,覆盖宝剑,已经极大的加强了宝剑的刚强程度。
现在这把宝剑,比之最硬的铁还要硬了十几倍。
以内力对抗内力,铁男哪怕是硬生生把这把宝剑崩断,也可以理解。
对了,正常来说钢剑承受不住巨大压力,崩断掉才是合理的结果。
但,它就是变成了麻花。
没有崩断。
而且北郭铁男也没有逼退胡导的内力。
就在一片红光中,北郭铁男把胡导的宝剑拧成了麻花。
其实以胡导实力,不说稳稳能够杀入十六强,至少也有一战之力。
但现在,他华丽的剑招,他绝顶的武学全都没机会使了。
对于一个剑客,剑,就是他的生命。
而现在,他的生命,被拧成麻花了。
胡导的心情肯定很复杂。
气愤,惊讶,惶恐,不服,肯定有很多种情绪糅合在一起,让他无法立刻做决定,到底该怎么办。
就像先前那名年轻刀客一样,不到面临死亡,谁会跪地求饶?
毕竟,他们是代表宗门参赛的卓越弟子,场边是上万的观众。
众目睽睽呢。
但观众们不这么认为。
他们觉得胡导要认输了,毕竟实力的差距已经相当明显。
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要认输,饮恨退出比赛时,胡导真的从剑柄上脱手了。
甚至脸上都是深深的失落,一看就是失败者不甘又屈辱的表情。
似乎是有要认输的意思。
只是他另一只手,却猛然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对准北郭铁男的脖子大动脉狠狠刺下!
匕首上,洋溢着比之刚才宝剑更加浓郁的红潮。
锋利的匕首迅速刺到面前,北郭铁男似乎来不及躲了。
以他目前为止表现出来的性格,他应该也不会躲。
而且他的手里还抓着一根大麻花,另一只手像个老干部一样背在身后。
胡导看到了希望,脸上一扫颓丧神色,变得疯狂而狰狞!
北郭铁男眼睛一亮,又笑了:
“狡猾的凡人啊。”
他手中长长的大麻花轻轻往前一递,剑柄变成了剑锋,轻松捅穿胡导的心脏。
而这时,胡导手中的匕首距离北郭铁男的喉结,只有一寸的距离。
甚至匕首剑锋上的红潮,已经隐约能够触碰到北郭铁男的皮肤。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北郭铁男松手,胡导仰面摔倒。
胸口,倒插着一根拧成几圈的长剑,鲜血透体而出,染红了身下的黄土地。
杀机帮,胡导,死!
七个对手,一死,一废,还剩五人。
这五人立刻变成了同仇敌忾的亲兄弟,当然不用再互相打了。
还打个屁啊。
傻子也能看出来,这位皮肤黝黑的北郭铁男小哥才是最能打的那位,才是这个小组真正的种子选手。
五人互相一个眼神,立刻就达成了一致。
先连手干死北郭铁男,再一较高下。
墨刀门徒上官泽沉声说:“几位师兄,不需要保留了,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都使出来吧。”
“不然被他废去了手中家伙,再想使也晚了。”
众人沉声道:“好!”
北郭铁男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去,越过胡导尸体,信步走向下一个对手。
不对,是下五个对手。
一脸冷傲,一脸聛睨一切。
五人立刻同时抢进,从不同方向或砍或刺或砸或崩,联手狙杀北郭铁男。
北郭铁男这次没有笑,绷着脸。
他就像一个人形机器,原地站住不动,两只大手四处乱抓,想要抓住刺向他的兵刃。
有胡导前车之鉴,谁也不想让自己的兵刃被他抓住。
哪怕是牺牲自己的兵刃创造时机,其他人能够趁机砍死铁男。
但砍死之后呢?
自己没有家伙什照样出不了线,那不是给别人做嫁衣么。
所以,北郭铁男四处抓握,五人上下翻飞,打的激烈无比,一时却不能伤到北郭铁男。
刀剑碰到他的铁臂,隐隐有沉闷的“铛铛”声传出,似乎他的双臂本就是某种软金属做成的一样。
“铜皮铁骨”?
不像。
“铜皮铁骨”是强化自己的筋骨皮肤,也能达到这种效果。
但北郭铁男的皮肤根本就没有变色,没有刻意强化。
就是血肉之躯,虽然微微黑了点。
比之“铜皮铁骨”却要强了很多。
一盏茶功夫很快过去,五人依旧在疯狂联手进攻,却没有效果。
这五人里有一个练拳的。
波动拳派,张不鸣。
五人里唯一不怕被铁男哥毁去兵刃的,就是他。
因为他没有兵刃。
无敌铁拳就是他的兵刃。
眼看久攻不下,张不鸣一声大喝,吼道:
“随我来!”
张不鸣全身气势陡然暴涨,双拳凝成黑亮之色,淡青色光芒若隐若现。
“死死若拳!”
张不鸣迎男而上,知男不退,双拳齐出,猛轰北郭铁男胸口。
巨大的风压甚至卷起漫天黄土,上官泽等人只好眯着眼,手中兵刃握的更紧了。
张不鸣击中北郭铁男之前,北郭铁男肯定会出手阻拦,那就是他们刀剑齐出,把北郭铁男大卸八块的时机!
张不鸣携雷霆之势轰来,包括上万观众在内,所有人都捏一把汗。
这一次,他们能杀掉,哪怕是逼退北郭铁男吗?
迎着张不鸣恐怖双拳,铁男的嘴角,又笑了。
“人类啊……”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五八章 最不精彩的一场比赛,观众发怒
迎着张不鸣的双拳,北郭铁男再次往前迈了一步。
同样是双拳齐出。
没有丝毫的花哨。
什么“铜皮铁骨”,什么“内力外放”,通通没有。
就是双拳齐出,猛的怼在张不鸣双拳之上。
“轰……!”
一声炸响,张不鸣立刻嘴巴紧闭,忍痛后退。
巨大的反震瞬间把他震出内伤,张不鸣差点一口老血咳出来。
他忍住,咽了下去。
不可能,不应该啊?
他明明没有凝出多强的内力,为何会有如此的威力?
他到底凭什么!
二人周围狂风大作,这股纯粹力量的碰撞,威力远超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程度。
北郭铁男身侧和身后是四把刀剑!
他再往前踏出一步,一大步。
堪堪避开身后四道夺命白光,北郭铁男继续抬拳,继续朝前砸去。
张不鸣大惊,只好咬牙继续凝出狂霸气膜覆盖双拳,继续跟北郭铁男对拳。
只是这次效率高了不少,二人几乎是瞬间对拳。
“轰……!”
一声炸响,张不鸣终于憋不住,喷出一口血雾。
你妹啊,这还怎么打?
老弟,你这是无膜胜有膜啊,这不是欺负人吗?
北郭铁男对拳后没有任何异样,继续朝前迈步。
张不鸣实在是不想打了,他想转身逃跑。
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这简直就不是人类,是魔鬼啊。
你好歹身子抖一抖,晃一晃,意思意思啊。
你这简直是违反物理定律,我都这样了,你跟一点反震力都感受不到一样。
合适吗?
倒不是张不鸣不想转身就逃,实在是他做不到。
因为轰完那一拳,铁男哥又是双拳齐发轰了过来。
这时候怎么跑?
一转身,后背就露给了敌人。
高手对决就是一瞬间的事,谁敢冒险把后背给敌人?
也就铁男哥敢了。
铁男哥岂止是把后背露给敌人,他还一次露给四个敌人。
没错,就是那四个坑货。
张不鸣真是恨死他们四个了,你们倒是赶紧砍啊。
快砍死他啊。
求你们了!
可惜他等不到了,铁男哥又是双拳轰出,张不鸣只得咬牙出拳。
“喀嚓!”
一声脆响,张不鸣脸色瞬间惨白,汗如豆大,滚如雨下。
白森森的小臂骨直接被砸的从胳膊肘那里捅了出来……
疼吗?
张不鸣不知道,他只看到万恶的铁男哥居然又往前走了一步,间不容发直接双拳再次一收一出,轰过来了。
这时候,任你是铁打的筋骨也白搭。
双拳“铜皮铁骨”化,又包裹着强横护体气膜,仍旧抵挡不住北郭铁男的肉拳。
靠胸脯给他打,那不等于把命送给他么?
张不鸣豁出去了,直接脚底一滑,迅速仰面向后摔倒!
关键时刻,谁还没个保命神技?
还别说,他这么一倒,北郭铁男直接原地转身,不弄他了。
铁男哥打出的双拳猛然张开,迅速抓向砍向自己后脑的刀剑。
“喀嚓……!”
两声脆响,两把精钢砍刀毫无意外的被他抓断。
另两柄长剑刺来,铁男哥肩膀一抖,手中断刃一丢,击飞两柄长剑。
迎着面前四人,铁男哥大步前行,铁拳横飞,佛挡杀佛。
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啊。
……
这场比赛持续了大概一个半时辰。
为何这么久?
因为大家上蹿下跳,跑的飞快,铁男哥又闲庭信步,追了好久才逼的他们弃刀认输。
反正再拖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上万观众不是瞎子,他们联手尚且不能赢,哪怕是拖到后半夜也白搭,仍旧赢不了铁男哥。
甚至观众们都忍不住大骂起来。
“快点认输!无耻,跑个鸡毛!”
“别浪费时间了,大热天的,老子都快晒成人干了!”
说话这位是个没打伞的。
“你们赢不了的,没希望的!认输吧,不丢人!”
最后,全场观众的呼声响成一片:
“认输!认输!认输!……”
这还能打吗?
剩下四人只好黑着脸选择认输。
裁判宣布北郭铁男胜出后,甚至很多人都忍不住欢呼起来。
终于特么结束了,这场比赛真没意思。
一点都不精彩,一点都不好看。
赶紧结束,赢钱的兄弟们还急着去赌场兑换筹码,享受发财致富的喜悦呢。
但谁也不敢否认,这位皮肤黝黑,像是木头人的北郭铁男小哥,真的是非常厉害!
厉害的没边。
或者说,这场比赛的几个高手,压根就没有试出北郭铁男真实实力的资格。
花少爷忍不住鬓角流下一道汗水。
不是吓的,也不是紧张的。
是热的。
心里燥热。
北郭铁男这小子,可以啊?
很能打啊?
钢铁气球啊?
不错,是个好对手,值得我花少爷亲自出手。
怪不得纪宗实力如此之强尚且不敢去祖妙界复仇。
实在是铁王庙这些人太恐怖了。
只是可惜,这一场战斗,纵然北郭铁男以一敌七,却基本没暴露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拳法招式,没看出来。
就是往前走两步,手爪子抓来抓去。
内力功/法,也没看出来。
铁男哥根本就没怎么动用内力,当然看不出他内力雄不雄厚。
花少爷的如意算盘算是白打了。
也不算白打,至少见到了这位铁王庙少主的真身,也知道了他令人震惊的实力。
比赛已经结束,纪宗众人没人说话,没人走动,全都表情肃穆的坐在原地。
冷眼看着北郭铁男的背影缓缓消失。
包括花少爷在内。
花少爷在思考,如果真遇上他,自己能不能打得过。
思来想去,花少爷很难下结论。
纪撷岱默默叹了口气,拍拍花独秀肩膀:
“秀儿,咱们回去吧。”
花独秀点点头,看老者有点恍惚,赶忙扶着纪撷岱站起。
花少爷楞了一下。
怎么短短一场比武的功夫,紫爷爷似乎又苍老了几岁?
是因为内心受到震撼,感觉这次武道大会复仇无望?
花独秀笑了笑,轻声说:
“紫爷爷,别看这小子装的二五八万的,他真对上我,我打的他连一二三都分不清。”
纪撷岱苦笑摇头:“你呀。”
花独秀说:“念泽丫头,别发呆了,你不热啊?走,咱们回去。”
纪念泽起身,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
花独秀皱眉:“傻了吗?伞呢?”
纪念泽无言的打起伞来。
花独秀又说:“给我和爷爷打,你自己打个毛。”
纪念泽一愣,眼神中终于恢复一丝神采。
花独秀说:“没看出来咱爷爷中暑了吗,我扶着爷爷,你给我俩打伞。”
“反正你这么白,晒晒也黑不到哪去。我就不同了,我就算白也不能晒的。”
纪撷岱笑道:“行了,就属你这个嘴不饶人。”
“我老头子硬气着呢,不用你们扶,我自己走。”
花独秀说:“念泽丫头,你不用杞人忧天瞎操心,这个人是留给我揍的,你的对手,是那位。”
纪念泽顺着花独秀的眼神看去。
金刚门观战的席位距离他们不是很远,大概不到百丈。
此刻,北郭铁逸正笑眯眯看着花独秀三人。
那眼神,似乎是在嘲笑纪宗未战先怂,士气大丧?
纪念泽哼了一声,狠狠瞪了北郭铁逸一眼。
纪撷岱回头喊道:“都起来,回去了!”
纪宗众弟子赶忙起身,随老头等人一起下了观众席,朝客栈行去。
第一天的比赛,落下帷幕。
又是一夜分析,推演,谋划,交代。
花少爷哈欠连天,好不容易等到三位家老分析论证完毕,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返回客房休息。
他为何这么累?
因为今天用眼太过,用脑也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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