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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一个个躺在地上赶忙封住自己身上要穴,然后惊慌大喊:
“我认输,我认输!”
毛茅羽一声冷笑,冒着寒气的双眼又看向另外两人。
“打我。”
“来,打我。”
另两人眉头深皱,彼此对视一眼。
“咱们联手如何?”
“只好这样了。”
二人简单交流一句,立刻抽出刀剑,从两个方向缓步朝毛茅羽走去。
没错,现在他俩才抽出刀剑,刚才就是在看戏。
马上就轮到他二人表演了。
毛茅羽一手按着木箱,一手整了整衣领和斗笠。
刚才的动作幅度有点大,蓑衣和斗笠有点斜了。
两人靠近后,同时持刀抢攻。
无比的默契,就像是配合磨炼了数年之久的师兄弟一样。
但他俩的确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毛茅羽提起木箱,又轻轻弹了一指。
“叮。”
一声轻响,木箱猛然冒出一阵浓烟,迅速扩散。
二人一惊,本已经靠近毛茅羽一丈之内,他俩立刻同时回撤,横刀防备。
毛茅羽的身影很快隐入烟雾之中。
正当二人要仔细辨识,找出烟雾中毛茅羽的身影时,毛茅羽主动进攻了。
仍旧是提着木箱,只是木箱箱底莫名露出一根又细又长的小小长矛。
闪着寒光的精致小长矛。
毛茅羽动作快如闪电,提着木箱一通猛刺,逼的面前敌人连连后退,拼命招架。
身后一人立刻抢上,想要前后夹击毛茅羽。
毛茅羽一阵挥刺猛如虎,突然调转枪头,翻刺身后之人。
这人想招架。
毛茅羽食指又弹了一下,木箱微微一颤,长矛竟飞射而出!
快速闪电,迅如惊雷。
一道银光闪过,对手还没看清就已经被长矛捅穿小腹。
他睁着惊恐的双眼,不敢置信道:“这,这……”
毛茅羽信步走到这人面前,手指在他额头轻轻一点,这人仰面摔倒。
到死,眼睛还睁的大大的。
最后一人有点不淡定了。
我去,你这什么破箱子啊,怎么还会射长矛?
里面还有几根长矛?
会不会射我?
毛茅羽转过身来,斗笠遮挡的俊朗面容微微笑了笑。
面前人咬牙道:“算你狠,来啊,射我啊。”
毛茅羽说:“我不射你。”
面前人问:“怎么,没矛了么?”
毛茅羽说:“我最不缺的就是矛,是你不需要了。”
面前人问:“什么意思?额……!这,这烟有毒?啊……!”
没错,毛茅羽大神木箱里放出来的烟雾,你以为那是为了隐蔽身形用的?
错了,那其实是毒烟。
烟里面混合着某种珍惜植物的精华提取液,高温分解后渗透在烟雾中,人吸入会头晕目眩,浑身酸软。
最后一人倒地不起,浑身抽搐。
毛茅羽转头看了花独秀一眼,无声的笑了笑,等待裁判的裁决。
官府之人入场,检查倒地七人的身体状况后,双臂交叉挥手示意。
意思是,都死了!
毛茅羽一指那位中毒小哥:“他没死,别埋错了。”
官府武士惊慌说:“不,不会埋的,我们只是……检查一下。”
很快,裁判宣布毛茅羽为本场胜者,落败者的亲友团把他们尸体抬了下去。
全场上万人这才缓过神来,立刻哄然大乱。
“这是什么人,好毒的手段!”
“制裁他,制裁他!”
“比武而已,哪有如此痛下杀手的,犯规!”
反正喊什么的都有。
但都是白喊,没毛用。
武道大会,不限手段,不忌生死。
花独秀仔细打量毛茅羽,暗道:
可以啊,毛毛虫,一年不见,你本事又长进了。
就是不知道你的破箱子还会不会爆炸?
等有机会时,我一定踢上一脚试试!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五五章 大兄弟,你也是赘婿?好巧啊
上午两场打完,时间才刚刚到巳时四刻(上午10点)。
没办法,毛茅羽这场太快了。
裁判只好宣布上午的比赛到此为止,未时四刻(下午2点)再举行下午场比赛。
观众席上已经撑满了花花绿绿的折伞,没办法,太阳出来后室外太热了。
随着上午比赛结束,观众们撑着伞陆续退场。
花独秀跟紫帽老头请过短假,在出口等了一会儿,很快等到毛茅羽晃晃悠悠的走出来。
这哥们成名人了。
血腥杀戮,狠的一匹。他走过的地方,周围一丈内无人敢靠近。
花独秀笑道:“毛兄,没想到你也来了,好久不见啊。”
花独秀身后一个小胖子大喊:“快把箱子放下,让我踢一脚过过瘾!”
正是沈利嘉。
别看他喊的欢,现在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踢。
不是说担心箱子会爆炸,实在是毛茅羽的冷血和嗜杀太吓人了。
沈利嘉隐约有点怕他。
毛茅羽笑道:“小傻子,你敢再看我箱子一眼,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沈利嘉赶紧低头,老老实实藏在花独秀背后。
花独秀看了看毛茅羽身后,一个长相妖娆的女子跟在他身后,在女子身后,又跟着四个魁梧大汉。
妖娆女子的一双妙目始终在毛茅羽身上,连帅出天际的花少爷都不看一眼。
她身后的四个大汉,则表情怪异的四处乱看。
就是不看毛茅羽,花独秀等人。
花独秀问:“走,午饭跟我吃?”
毛茅羽点头:“行,反正小傻子有钱,让他请客。”
沈利嘉喊道:“我闲的啊我,刚才谁说要挖我眼珠子的,我请你?我请个鬼!”
毛茅羽眼神一寒:“请不请?”
沈利嘉一缩脖子:“……请。”
中午休息时间比较充足,花独秀众人在军营附近找了一间特色酒家,大大方方在包厢落座。
那名妖娆女子和四个大汉一路跟随,径直进了隔壁包厢。
花独秀喊道:“小二,隔壁我嫂子那桌算我账上!”
店小二道:“得嘞!”
毛茅羽脸色一变:“谁是你嫂子?”
花独秀指指隔壁:“刚才那位温婉贤惠,温柔体贴的姐姐,不是你相好吗?”
毛茅羽哼道:“我不需要女人,我是个杀手,我莫得感情。”
沈利嘉贼笑道:“毛毛虫,你不需要女人,可女人需要你啊。”
毛茅羽大怒:“谁让你说话的!你个傻子!”
沈利嘉也怒了,我堂堂沈家大少爷,一再忍让你,一再迁就,你真当我傻?
真当我沈公子是谁都能捏的软柿子?
沈利嘉一拍桌子:“我钱多烧的,我就是想请隔壁嫂子吃顿饭,你能咋地!”
毛茅羽一时语噻。
是哦,人家钱多烧包,想请人吃饭,关你毛事。
毛茅羽轻哼一声,大手轻轻抚摸木箱,不理沈利嘉。
沈利嘉继续说:“把你的手放开,少碰那玩意,你吓不到我!”
“咱俩最好别在赛场上碰到,让我碰到,我一脚踢爆你的破箱子。”
毛茅羽刚平复的心情立刻又炸了:“我现在就放毒气毒死你!”
沈利嘉大喊:“来啊,同归于尽!”
花独秀赶紧拉架:“你俩神经病啊?能不能好好吃口饭,嫌饭菜没滋味,非得吸两口毒气才有胃口?”
说罢,花独秀小声问:“哎,哎,毛兄,我看你在毒雾中进进出出的面不改色,你怎么没中毒?”
毛茅羽轻哼:“我的毒雾,我当然免疫。”
“这么溜。我问个别的事,你可得老实交代。”
毛茅羽撇了花独秀一眼:“什么事?”
花独秀继续小声说:“隔壁那位,到底跟你啥关系?你要不说我脑袋里可就乱想了啊。”
“我这天马行空的乱想起来,那可就复杂了,你知道我这人向来思维敏捷尺度又大的。”
毛茅羽冷道:“那我割了你的脑袋。”
花独秀一拍桌子:“这饭到底还能不能吃?”
沈利嘉也拍桌子:“能不能吃?”
毛茅羽翻翻白眼:“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
花独秀命令道:“想吃饭,先把你的斗笠摘下来。这里是室内,你带着个锅盖头干吗,捂痱子吗?”
毛茅羽只好摘下斗笠,顺便捋了捋他油腻的长发。
一阵雪花飘下,沈利嘉赶紧鼓着腮帮子猛吹。
还别说,毛茅羽其实挺帅气,挺有型。
就是人邋遢了点。
花少爷最讨厌邋遢的人,赶紧朝一边扭了扭屁股,离毛茅羽稍远一点。
“嘉嘉,点菜吧。”
这边聊的差点打起来,那厢已经开始上菜了。
一个壮汉小声问:“帮主,姑爷似乎跟他们不太友好啊,咱们要不要过去镇一下场子?”
妖娆女子说:“胡说,那位小帅哥都喊我嫂子了,他们肯定很友好。”
壮汉说:“都拍桌子了,还友好?”
妖娆女子说:“只要羽郞的箱子没爆炸,那就是友好。”
壮汉吞吞口水,不敢再多说。
这位姑爷的宝贝箱子,一年来不知道玩炸了多少个,烧毁炸烂了多少间房子,实在是吓人的很。
酒菜上齐,毛茅羽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甩开筷子就是一通吃喝。
花独秀又小声问:“你别光吃啊,我问你个问题。”
毛茅羽说:“什么问题。”
花独秀说:“毛兄,我记得去年你说你周岁二十八,虚岁三十,今年大会你怎么报上名的?武道大会不是限定参赛者在二十五周岁以内么?”
毛茅羽说:“你记错了,我去年周岁二十四,虚岁三十,今年正好二十五周岁。”
沈利嘉问:“那你今年虚岁多少?”
毛茅羽说:“随便多少,无所谓。”
沈利嘉又拍桌子:“你虚岁虚六岁,怎么不上天啊?”
花独秀赶紧拉住:“你小点声,小心被别人听到!”
沈利嘉轻哼一声埋头吃菜,不再多说。
花独秀说:“隔壁那位到底是什么人?菜你也吃了,酒你也喝了,不能白吃白喝啊,你得告诉我。”
毛茅羽想了想,说:“行,就冲你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但是不能让小傻子听到。”
沈利嘉怒道:“这顿饭我结账,隔壁那桌也我结,我必须听到,要不然你把吃进肚子的酒菜给我吐出来!”
毛茅羽权衡了一下,吐是不可能吐的,只好点头:
“那行,你可以听。”
毛茅羽说:“她是海潮帮帮主的婆娘,帮内有人造反,杀了帮主,正好被我碰上,我就一口气把那些人全杀光了,然后帮她做了海潮帮的帮主。”
沈利嘉笑问:“毛毛虫,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正义感啊?”
毛茅羽说:“因为这个女人天赋异禀,特别会做木匠活,对我有用。”
沈利嘉说:“我也会做木匠活,我跟你混怎么样?”
毛茅羽摇头:“你不行,你家没有林场,没有我需要的木料。”
沈利嘉说:“林场还不容易,我给你买一千亩,一万亩,不就是钱吗?我对钱没有兴趣,我就对高科技有兴趣。”
“怎么样,答不答应?一万亩林场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花独秀摆摆手:“行了别胡扯了。毛兄我问你,你是不是入赘到海潮帮了?”
沈利嘉一惊。
毛茅羽看了花都秀一眼:“名义上,我是她的未婚丈夫,实际上,她是我的工匠助手。”
沈利嘉又是一惊。
花独秀面带神秘笑意,伸手重重拍了拍毛茅羽肩膀。
“老兄,我说我怎么看你那么有眼缘呢,咱俩还真是天生的兄弟!”
毛茅羽皱眉:“别胡说,我爹妈就生我一个孩子,谁跟你是天生的兄弟?”
花独秀说:“我的意思是,咱俩惺惺相惜。”
毛茅羽问:“这个词,是互相欣赏互相赞美的意思吗?”
花独秀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毛茅羽说:“嗯,那就是惺惺相惜,我也很欣赏你。”
沈利嘉举手道:“我也要做赘婿,我也要跟你们惺惺相惜!”
花独秀,毛茅羽:“你起开!”
这顿饭吃的有滋有味,尤其是花少爷,简直开心的不得了。
不是因为他乡遇故知,老友再相逢。
而是因为这个老友竟然也是个“不知廉耻”的赘婿。
嗯,没错,毛茅羽的容貌细看挺秀气的,就算说他是个小白脸也没人反对。
毛茅羽非但生的有模有样,而且本事高,又有女人缘,简直跟花少爷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且不说毛茅羽轻松打进决赛圈,他那破箱子拿出来,就是个身高八尺的相扑选手也不敢轻易跟他打啊,谁见了他的箱子不怂?
而且那个年轻寡妇看起来挺顺眼的,花少爷真心祝福毛茅羽能够幸福。
饭罢,小胖子结了账,众人又返回军营,准备观看下午场的比赛。
下午场对花独秀来说很重要。
因为,下午两场的种子选手全是重量级的。
一场有鲍一豹出赛,另一场,有铁王庙少主,北郭铁男出赛!
这两场比赛,在圈内人士来说,绝对是重量级中的重量级,是必看的比试。
花少爷已经准备好了。
虽然没有花生瓜子八宝粥,但花少爷确实准备好了。
这个北郭铁男,究竟是何方神圣?
有何了不起的本领?
下午场,一探究竟!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五六章 千呼万唤始出来,北郭铁男现身
下午第一场。
毫无疑问,这场最大的种子选手,本届武道大会的夺冠热门,便是豹王门鲍一豹。
八人信步入场,一声锣响,比赛开始。
几乎没有任何悬念,另外七人极有默契,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看向了鲍一豹。
鲍一豹站在那里,虽个头不是多么突出,容貌也没有帅出天际,但那股顶天立地,睥睨天下的气势,怎么看都是一个王者。
另七人手中各有兵刃,唯独鲍一豹空着双手,抱着膀子傲然而立。
七人立刻围成一圈,把鲍一豹围在垓中。
鲍一豹脸上一丝冷笑。
有种嘲讽的味道。
他勾了勾手指。
七人立刻挥刀砍上!
……
花独秀全神贯注的观看,脑袋里满是八人大战的图像。
尤其是鲍一豹。
今日才知道,原来豹王拳法是如此之精妙,威力又是如此之强大。
鲍一豹的实力,比之十个月前又进步一大块。
按境界来说,怕是到了“内力外放”大成之境。
距离圆满境界,也只是一线之隔。
真是个可怕的对手。
虽然是以一敌七,这场比赛持续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结束。
鲍一豹一刀未中,一滴血未流,赤手空拳打翻七个对手,胜出。
而那七人,刀剑基本全被鲍一豹折断砸碎。
却一人未杀。
观众席上一阵喧哗。
鲍一豹,好强悍的年轻人!
豹王门,不愧是漠北顶级拳法世家,恐怖如斯啊?
简单清扫后,紧接着便是上午的第二场比赛。
这场比赛,最大的看点是北郭铁男。
当然,很多人并不知道北郭铁男是谁,因为名义上他是代表沙之城金刚门参赛的。
金刚门,只是漠北普普通通一个二流门派而已。
但有些人,尤其是来自各顶级豪门的观众们,却是知道北郭铁男底细的。
祖妙界铁王庙北郭家,那是何等的威名赫赫。
毛茅羽借着海潮帮的名义来参赛,尚且还要改个名字,叫什么宇毛毛。
当然,改不改的也没人认识他。
而北郭铁男,就是这么堂堂正正的用自己本名来参赛。
就是要在武道大会的赛场上,在万人瞩目之下,打败所有对手,手刃所有敌对门派门徒,在漠北武林立下一个大大的威名。
“哎,听说那个北郭铁男是祖妙界铁王庙的弟子?”
“铁王庙?干什么的,打铁的么。”
“打你妹啊,那是一个势力极大的邪/教,嫡系就是北郭家族。”
“那他来咱们漠北界做什么?”
“大概是想扬名立万。”
“立个茄子,扬个鸡毛,咱们漠北豪门林立,能轮得到他嘚瑟?”
“你看他如此冷酷,如此镇定,说不定实力不凡呢。”
“装批谁不会啊?驴屎蛋/子外面光。”
“这场比赛,有波动拳派的张不鸣,杀机帮的胡导,墨刀门的上官泽,这三人都是有实力冲击冠军的人。这个什么北郭铁男,怕是要凉啊。”
“凉了好,上官泽最帅,天下第一帅,谁都不许跟我抢,我就支持上官泽!”
“……”
这场比赛,除北郭铁男外,其余七人里还有三个一流高手。
这三个高手,才是分组时委员会刻意分过来的种子选手。
毕竟,金刚门是个二流门派,分组委员会他们是没资格参加的。
而几大豪门虽然知道北郭铁男背景,却不想让他顺利晋级。
便故意安排了三个热门选手在这一组。
当然,这三人绝对不是几大顶尖豪门的弟子。
他们才不会让自己人去以身试险。
就像上一场的鲍一豹一样,北郭铁男抱着膀子在场上一动不动。
那么冷酷,那么帅气,似乎他是一个裁判,而不是一个选手。
充满不屑。
花独秀仔细打量。
北郭铁男,此人相貌俊朗,眉清目秀,长发自然束在脑后,额前有一缕刘海随风轻飘,脸上刚毅之色甚浓。
他身材匀称,不胖不瘦,除了皮黑黑一点之外,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
算是一个帅哥吧。
当然,比起花少爷还有点距离,但比之绝大多数男青年,他又强了很多。
尤其是那股自信,冷静,乾坤在握的精神气。
简直是令人心生折服。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
七人各自捉对厮杀。
这场比赛有三个种子选手,一开始就拼斗的极其激烈,非常好看。
其中六人捉对厮杀,北郭铁男不动,立刻就空出来一个选手。
这人看别人打的正欢,上上下下的,不好硬插进去参与,只好把视线转到北郭铁男身上。
他提着一把钢刀,大步朝北郭铁男走去。
北郭铁男抱着膀子,微微低头,眼睛似闭非闭。
那人走到北郭铁男面前,看北郭铁男毫无反应,只得大喝道:
“小子,醒醒,看刀!”
说罢,也不管北郭铁男醒没醒,他直接一刀当头砍下!
北郭铁男当然是醒的。
武道大会,如此重大的比赛,谁能在这里睡着?
装批谁不会,我让你装!
那人砍下的这一刀毫不留情,一刀取命绝不犹豫。
如闪电般,刀势瞬间到了北郭铁男脑袋前一寸的位置!
一寸,太近了!
而且刀锋的加速度极快。
这个距离,除非是花少爷这种深谙“魔流叱风痕”绝技的顶尖高手,不然谁也躲不开。
年轻刀客甚至眼中都冒出了不敢置信的神采。
这人是活腻了么?
来武道大会送死来了?
围观群众里境界比较高的武者也惊出一身冷汗。
北郭铁男在搞什么花样,竟然不挡,不避?
他是要在最后关头炫耀自己绝顶的速度吗?
下一瞬。
“铛……!”
一声巨响,砍刀毫无花哨的砍在了北郭铁男的脑门上。
北郭铁男没有炫耀他顶尖的速度。
没有闪避。
但,想象中飙血,甚至是脑袋被砍成两瓣的景象,没有出现。
他还是抱膀子站在那里,微微低头,眼神似睡非睡。
年轻刀客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钢刀。
没错啊,是精钢打制的啊,不是木头的。
哪怕是把木头刀,如此力道一刀砍下去,怕是也要把人砍死吧?
如此,全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
虽然另外三场战局打的精彩纷呈,但已经没人在意。
上万观众,全都盯着北郭铁男。
年轻刀客有些犹豫。
要不,我再砍一刀试试?
如果还砍不动,我就不砍了,我去一边歇着去。
打定主意,年青刀客手中钢刀一振,一股狂躁气息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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