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纪念泽缓缓抽出被花独秀握住的手,看着他说:
“其实在你心里,陪在身边的人是谁,根本无所谓,是吗?”
花独秀无语。
纪念泽冷道:“我想听你说出来。”
花独秀说:“我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个人,谁也不能替代。”
纪念泽说:“所以,你从不用铁剑,哪怕是遇到再厉害的对手,你的手里也只拿这把桃木剑?”
花独秀苦笑:“有时候迫不得已也用铁剑的。”
纪念泽说:“你只是单纯的想对我履行一个丈夫的责任,而不是真的喜欢我。”
花独秀再次苦笑:“谁说的,就我这双慧眼,但凡精致的女孩子,能看得上眼的,我都挺喜欢。”
奶奶的,刚刚培养起来的气氛怎么说砸就砸了。
花少爷果然不是一个善于用花言巧语骗女孩子心的人。
纪念泽忽然站起身来,背对着花独秀。
花独秀有点紧张。
“念泽,感情这种事……嗯……或许可以慢慢培养?”
“毕竟,咱们认识才一年时间。一辈子,长着呢。”
纪念泽虽然一动不动的背对着花独秀,实则她已经泪流满面。
无声的流泪。
难得她关闭十几年的心门今天微微松动,敞开了一条缝隙。
但得到的真相,却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花独秀说得对,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他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纪念泽就是心里好痛,好难过。
她好想回头扑进花独秀怀里大哭一场。
然后哽咽说,我愿意等,我愿意试,我愿意培养。
我只求不在孤单单一个人,只求你能温暖我的心。
甚至,她多想花独秀能主动从身后抱住她,用他的温度再次暖化自己的内心。
花少爷没有动,也没再说话。
或许,他在也等,等纪念泽转身?
爱转角遇见了谁,是否不让你流泪。
也许陌生到了解,让我来当你的谁。
她是纪念泽。
一个冷了十几年的女孩。
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不让身子哪怕颤抖一下,纪念泽大步走到门前,开门离开。
花少爷眉头一皱。
嗯?
地上怎么有几滴水花?
莫非……
花独秀头皮发麻。
这时候,我是不是该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然后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安慰她脆弱的心灵?
花独秀端起水杯,咕咚咚一口气把被子里水喝光,呛得连连咳嗽。
他多想这杯子里装的是酒啊,至少酒可以壮英雄(狗熊)胆。
哪怕他不爱喝酒,他也想借酒壮胆。
唉!
白瞎我花少爷万花丛中小蝴蝶的美誉了,真到这种时刻,原来我也是手足无措的。
一想到花丛小蝴蝶,花少爷又想到家里那些兰花,以及送兰花的彭瑶瑶。
完蛋,瑶瑶那丫头也发脾气呢,这半年多来一封信都没给我寄。
愁人啊。
花少爷想仰天长叹:为何啊!
为何把我生的如此之有魅力,我就想平平淡淡做个富家少爷,快快乐乐了却此生,为何要惹上这些情债?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愁啊!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五一章 赌城第一大户
沙之城是整个漠北唯一一座有城墙的重镇。
这里也是漠北最大的城,单单驻军就超过十万。
非常的安全,非常的繁华,虽只一座城,但整个漠北近半数的资金都在这里流动。
尤其是武道大会开赛之前,四面八方的商旅豪门涌进沙之城,带来了更加天量的资金流。
这些钱除了转化为衣食住行外,还有很多会汇聚到两个特殊场所里。
不是钱庄。
钱庄都是小买卖了。
这两个场所,一个是百宝庄园,一个是赌场。
正常来说,每个界域只有一座百宝庄园,大都和总督府在同一座城里。
百宝庄园是一个高端物品流通中心。
各种罕见的奇珍异宝,甚至是功能诡异的各式丹药,能引起江湖轰动的武功秘籍,在这里,都能买得到。
比如,香宗享誉九界的特产——六十六味地黄大力丸,就由百宝庄园特许专营。
来这里,前提是你要有足够多的银子。
另一个地方,是赌场。
这里的赌场与外界不同,沙之城最大的一家赌场,由官府经营。
平时不开放,每隔五年才开放一次。
一旦开放,赌资之大,令人难以想象。
没错,正是在武道大会举办前后,沙之城最大的赌场才会开门营业。
因为,沙之城其他私人赌场,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天量的资金涌入。
庄家赚了还好,那就是一夜暴富。
可要是输了,寻常庄家还真赔不起。
但总督府赔得起。
漠北界侠义之风盛行,官府的管理,运营成本相应的也低。
但赋税照收不误。
这就导致每年的赋税都会有一个很大的结余,五年一个轮回,正好把这些赋税积攒到一个很大的数目。
这些钱,没人知道到底有多少。
几十万两?
上百万两?
还是更多?
反正不论武道大会怎么爆冷,总督府通通照赔不误。
当然,大部分时候,官营的赌场是大发其财,大赚其利的。
毕竟,以总督府的情报,爆冷是小概率事件,他们的赔率设置极其科学,想赔钱都难。
花独秀还在苦苦思索,到底该怎么处理纪念泽婚约之事,外面又传来一阵喊声:
“花公子在不在,请问花公子在不在?!”
花独秀一愣,推门而出,说:“我就是。”
一个孩童快步跑到花独秀面前,说:
“公子,有个大哥哥让我这这个交给你!”
是一封信。
花独秀接过后,还要再问,那孩子转头就跑了。
花独秀只好回屋,展信细看。
越看越高兴。
原来是四大才子偷偷跑来了!
这四位本就是散仙一般的人物,纪宗上下对他们基本没什么约束。
而且,这几天绿帽和紫帽家老都不在家,他们四个干脆赶来沙之城,来看这个五年一遇的大热闹。
首要之务,当然是跟他们的老大——花少爷接头。
花独秀看完信立刻起身。
走到门外,花独秀犹豫一番,先来到纪念泽房门口。
“咚咚咚。”
花独秀敲了敲。
没人回应。
花独秀叹口气,柔声说:“念泽,我出去透透气,晚上就回来。”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惹事的,哪怕有人招惹我,我也会忍让退步,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闹事。”
依旧没人回应。
花独秀等了一会儿,摇摇头,转身下楼。
来到约定好的小酒馆,花独秀找到满面春风的博虎四人。
博虎激动道:“老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们来给你加油助威了!”
花独秀摆摆手,示意不要大声喧哗。
“低调一点,我可是夺冠热门,你这么喊,小心有对手使绊子。”
博虎大点其头。
五人在包厢边吃边聊,花独秀问:
“听说每个门派能入场观看的人数是有限额的,你们四个就算来,能进去观战吗?”
贞卿说:“能!我们不以纪宗弟子的身份进去,我们光明正大买票进去。”
花独秀一愣:“还能这么搞?”
贞卿说:“是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嘛,总督府出人出场地,还不得趁机赚点门票钱?”
花独秀说:“早知道有钱就能买到门票,我就给紫爷爷说,把整个纪宗上上下下都带来好了,我包门票,大家都去看。”
博虎说:“老大,门票很贵的,而且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我们四个是找黄牛买的高价票。”
花独秀问:“能有多高?”
博虎说:“正常卖是十两一张票,现在黄牛已经炒到三十两了。”
花独秀说:“那也没多少啊,你们四个,就是一百二十两?”
博虎说:“我们四个,四百两。我们要的第一排,位置最靠前,而且是靠近北看台,背对阳光不刺眼的贵宾席位……”
花独秀点头:“这钱就该这么花,不亏,不亏。”
贞卿贼兮兮道:“老大,你知不知道,现在沙之城已经变成一座赌城了!”
花独秀问:“什么意思?”
贞卿说:“武道大会,是整个漠北最重大的盛会,数不清的赌场都在开盘,赌哪家门派能笑到最后。”
花独秀说:“是吗,那咱们纪宗怎么样,赌纪宗夺冠的多不多?”
贞卿说:“非常少。”
花独秀奇道:“为什么?”
贞卿解释道:“现在各门各派参赛选手的实力还没充分展示,谁也看不出哪家能夺得最后的冠军,所以大家投注还比较谨慎。”
“没人投注,那赌场怎么赚钱?”
贞卿说:“有,投注的人太多了!只是赌场还没开最后冠军的赌局。”
“现在开的局,是赌哪家冲出第一阶段比赛,进入第二轮的人数最多。”
花独秀来了兴趣:“那咱们纪宗的盘面如何?”
贞卿尴尬道:“很不理想。”
“为什么?”
贞卿说:“因为咱们参赛的三个人,都很不热门。”
花独秀想了想,也对。
纪念泽,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娃。
他花独秀,浪荡公子哥,无耻小赘婿。
也就纪清亮在江湖上还有点名声。
花独秀说:“既然如此,那说明咱们是冷门,这是赚钱的好机会啊?”
贞卿大点其头:“没错。我家就是开赌场的,赌场想盈利,只有爆冷,赌客想赚大钱,也只有爆冷。”
花独秀说:“什么意思,你们想玩玩?”
博虎说:“不为赚钱,为了给老大壮壮声势,也得玩。”
贞卿说:“没错,我们要押老大赢,老大一路赢我们一路押,不管赔率多少,一直押到老大夺冠为止!”
花独秀小小感动:“嚯,对我这么有信心?”
博虎小声说:“老大,我们都听说了!”
“你一个人硬顶十来个铁王庙强人,单凭这个实力,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武者,怕是真没人是你对手。”
花独秀拍拍博虎肩膀:“虎弟,你知道我曾在魔流府习武多年吧?”
“知道的。”
“那你知道魔流府武学的精髓是什么吗?”
博虎说:“一个字,快。”
花独秀点头:“没错。说实在的,我纯粹是凭身法快到极限,才能招架住那么多敌手围攻。为了保命,为了紫爷爷和念泽的安全,无可厚非。”
“但这次我是代表纪宗来参赛的,如果我再用魔流府武学来打架,哪怕是得了第一名,那不是打纪宗的脸么?”
博虎沉默了。
花独秀说:“魔流府的绝技,我肯定是不会用的,甚至不到万不得已,我花氏剑法都尽量不用。”
“但现在我除了纪宗弟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我是纪宗的赘婿,花氏剑法,真到紧要关头使出来别人也说不得什么。”
贞卿问:“老大,如此一来,你还能拿到名次吗?”
花独秀说:“尽力而为吧。”
当然,花少爷来,为的并不是拿名次。
几位家老第一初衷也不是为了名次来的。
是为了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代表纪宗复仇,堂堂正正打死铁王庙少主北郭铁男。
这样,花独秀更加不能使用魔流府武学,这是很神圣的一件事。
花独秀笑道:“那你们还敢一路买我赢吗?”
四才子认真道:“买!愿赌服输,就是买老大赢!”
花独秀皱眉:“瞎说,什么叫愿赌服输,我花独秀就那么弱吗?放心吧,你们对我这么够意思,我绝对不让你们亏钱。”
说着,花独秀伸手入怀,取出几张银票,还有一张黄金卡片。
“这是几百两零钱,不值一提。这张卡里,是我爹存进百宝庄园的保兑卡,两万两,你们拿去,一路买我赢。”
“万一我输了,这两万两就当是扔了。赢了,连本带息,就一直买一直买,一直买到最后。”
花独秀把金卡推到贞卿面前。
贞卿吞吞口水。
两万两!
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博虎同样伸手入怀,取出一张白银卡片。
“我钱少点,只有八千里,跟老大一起一直买老大赢!”
芝山掏出一张卡:“我这里有七千两,买老大赢!”
郑明说:“我也是七千两,买老大赢!”
这三位,掏出的都是银卡。
白银卡片,刻度上限是九千九百九十九两。
大家转头看贞卿,贞卿脸色微红,从内兜掏出一张黄金卡片。
“老大,我这里有一万三千两,跟大伙一起全部买进去,一路买到最后!”
博虎一掌拍在贞卿后脑上:
“我去,不愧是搞黄赌毒的,真特么有钱!”
贞卿揉着后脑笑道:“还不是你们花钱大手大脚,家里给的零用钱花太快了。”
当然,这些并不是几位富二代的全部身家。
只能说,这是他们在漠北继续潇洒下去的绝大部分生活费。
家里给的,要用数年的费用,基本都在这里了。
五万多两,什么概念?
一个中年手工业者,熟练工那种,每个月的收入在一到二两纹银之间。
漠北界首府所在,沙之城内一套位置不错的四合院,价格在二三百两的样子。
五万多两纹银的赌资,相当于有人把闹区一整条街的地皮房子都抵押出来,拿这些钱去押注。
绝对的大手笔。
四大才子隐隐有些激动,拿这么多钱去押注,还是只押一人,一路压到底,真的是豪赌啊!
刺激。
花独秀一摆手,阻止众人讲话:
“贞卿,你心最细,这几张卡都放你这里保管。”
“从我打第一架开始,你就买。赢了,咱们兄弟几个靠自己双手劳动致富,走上新的装批境界。输了,”
花独秀指指桌上那几张银票:“输了,就靠这点钱,咱们准备吃土吧。”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五二章 我会让你找到正确的路,听我的
说实话,几百两真不是个小数目。
但对在场几位来说,几百两,那真是洒洒水的事,看不到眼去。
别人拿几百两是发财,他们拿几百两,那真的是吃土。
博虎一拍桌子:“老大一定赢!咱们一起走上新的人生巅峰!”
四人一起喊:“老大一定赢,一定赢!”
花独秀抬手虚空按了按:“明摆着的事就不要喊了,低调,低调一点。”
“买单吧,咱们撤。”
……
数日时间一晃而过。
这几天,大会委员会把编外的三十余个名额确定下来,一百二十八人的大名单,正式出炉!
十六个小组,经过无数次的讨价还价,激烈争吵,也正式确定下来,张贴在总督府驻军大营外的高墙上。
一传十,十传百,名单确定后,第一阶段的赌局开始了。
官营的,私立的,在挥洒汗水的各条战线上,无数的投资客携带数目惊人的资金寻找投机机会。
最终,他们或者为沙之城的发展贡献一点心力,奉献一份爱心,或者满怀希望而来,一夜暴富而归。
就是这么刺激。
漠北武林门派对撸膀子下海赚钱有天然的排斥,觉得那是在侮辱神圣的武学交流。
赌是不可能亲自下场去赌的。
但同时他们又很在意赌局的风头。
赌资买谁家赢买的最重,就说明谁家的声望最高,谁家的实力最被认可。
这是口碑,是无形的价值,是自身发展潜力和感召力的生动体现,是不靠动手干仗就能显现出高人一等地位的天然榜单。
能让位列榜首者心情舒畅,信心十足,战斗力再上一个台阶。
对了,这东西俗称——软实力。
房间内,花独秀与纪念泽在小声闲聊。
没错,二人又能坐在一起闲聊了,只是纪念泽的脸上分明有一层淡淡的冰霜,只跟花独秀聊公事。
关于感情?
免谈。
错过就是错过,你想谈,姑奶奶不陪了。
花独秀拿着一张写满文字的纸,上面是官府统计的最新赌资流向以及赔率表。
“我去,咱们纪宗好歹是上届大会的冠军得主,今年咋这么水,直接干到五名开外了啊?”
纪念泽说:“上届是上届,这届是这届,武道大会每一届都有很多黑马杀出来。”
花独秀点头:“看来这次大会,我就是最黑的那匹……啊不对,我是最白最英俊的那匹白马了。”
纪念泽:“……”
花独秀说:“高宗何德何能,竟然能排第一?高剑东那个菜鸡我见过,不过如此嘛。”
纪念泽说:“谁说的,高剑东很强的。这次高宗派出的三个弟子,高剑东,高王飞,高王人,至少前两个稳稳能进十六强。”
花独秀一惊:“高王人?那个小傻子高王人也来了?”
纪念泽问:“什么小傻子?”
花独秀说:“没什么。”
他心中暗道,高王飞我没见过,高剑东实力略胜纪不亮,进入十六强自然不算难事。
至于高王人……这小子很彪的啊?
脑袋不太正常,又文文弱弱的,高宗怎么把他也派来了?
话虽如此,可万一对上这哥们,还真得小心点。
阴沟里最容易翻船。
不提高宗,花独秀指着第二名说:
“嚯,血刀门?这是什么门派,没听说过啊,怎么还位列第二,比豹王门排名还高?”
豹王门排名第三。
纪念泽说:“这是北方一个十分神秘的门派,刀法通神,非常厉害,跟祖妙界‘石门’并称天下刀法翘楚。”
花独秀说:“好吧,人人都自称是什么翘楚,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豹王门这么狠,派第三倒也合理。”
花独秀继续往下看,第四是一个叫做“沙暴门”的门派。
花独秀奇道:“这是什么鬼,没听过啊?”
纪念泽冷道:“你才来漠北几天,你听过什么?”
要不是爷爷交代,大战之前尽量把漠北一些门派的情况告诉花独秀,提前做做功课,纪念泽绝对不愿跟他搭腔。
她还烦心着呢。
花独秀不高兴了:“你嫌弃我见识短。”
纪念泽无语:“我没有。”
花独秀说:“你有。”
纪念泽没好气道:“那我继续给讲总行了吧?”
花独秀说:“行。”
纪念泽解释道:“沙暴门,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江湖门派,他是官府筹建,官府运营的门派。”
花独秀一愣:“官府还办门派?”
纪念泽说:“在漠北,名门大派一向跟官府老死不相往来。很多事可以等到五年一届的武道大会时再解决,但有些急事,官府不便出面时,便会通过沙暴门来沟通协商。”
花独秀说:“那沙暴门就相当于是官府的一个小号。”
纪念泽问:“什么小号?”
花独秀说:“没什么。”
“沙暴门厉害吗?”
纪念泽说:“十万大军,你说厉不厉害?”
花独秀无语:“……这属于是开挂吧?”
纪念泽说:“我刚才说了,沙暴门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门派,它更像是一个身份,一个招牌。如有需要,官府的十万大军,都可以是沙暴门门徒。”
花独秀说:“那真是开挂了。”
纪念泽问:“什么挂?”
花独秀:“没什么,我老家的土话。”
纪念泽说:“十万大军里选出两个能打的年轻人,简直不要太简单。所以,历届武道大会,沙暴门的成绩都很不错。”
花独秀点点头,记下了这个特殊的门派。
再往下看,第五名,终于到纪宗了。
花独秀说:“我听说外面很多人都不看好咱们,没想到还能排到第五名,那也不错啊。”
纪念泽说:“不,这只是第一阶段的排名。”
“第一阶段的赌局,主要是赌哪家出线机会大,哪家弟子入局人数多。”
花独秀点点头,这个,他听博虎等人说起过。
第一阶段的比赛,是一百二十八个人分成十六组,每八人取一个进入第二阶段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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