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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将来肯定是个人物。
花独秀也微微惊愕:一豹师侄,你好帅啊。
如此潇洒淡定,很有我的风范。
巴图把玩着手中黄金吊坠,手指一扭,把吊坠打开。
一股暗色液体趟出,香味弥漫。
咦?
那东西不是固体吗?
怎么会是液体?
花独秀再次大喊:“有诈!有诈!”
巴图一惊,赶忙把吊坠丢掉,手上真气一震,液体直接被强横内力烤成一阵雾气。
这次,更多的人闻到一阵香味。
“有人下毒?”
付云通大吼一声,立刻捂住鼻子。
众人也都赶忙捂住鼻子。
花独秀大吼:“那个谁谁谁,你好歹毒啊,竟然把我的宝贝换成了毒液!你要毒杀大家吗!”
“啊,我,我不行了……我好晕!”
花独秀装模作样,东倒西歪,随即又站直了。
因为其他所有人都原地站着,看他表演。
有没有毒,在场的都是一流高手,很快就能辨别出来。
付云通皱眉问:“这是……辣椒油?”
花独秀说:“是啊,我从一开始就说了,这是‘辣椒油’。老哥,晚饭的时候你不就找我要辣椒油吗?”
“我怕你吃不到辣椒油晚上睡不着觉,这不,专门盛了一小瓶送给你。”
付云通大怒:“混账,你耍我!”
花独秀一摊手:“我没有啊?老哥,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我这人向来实事求是,可惜我说的话别人总是不信,我也很无奈啊。”
付云通气的想骂娘。
你大爷啊?
真的是辣椒油?
你口口声声的,“辣椒油”这个词不该是一个十分形象的比喻么?
所有人都气坏了,立刻就要捉拿花独秀。
花少爷忽然大手一伸,喝到:“都不要动!”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四七章 我有几句金玉良言送给在场各位
众人暂时停住脚步,看花独秀还有什么话要说。手机端 m.vodtw.la
花独秀说:“我要讲个寓言,如果你们听得懂,今晚发生的一切就不算白费,就是有意义的。”
付云通咬牙道:“你还有什么花招耍?”
花独秀说:“下面我要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金玉良言!要不要听,你们自己选。”
众人一阵默然,巴图说:“让他讲。”
反正不差这一会儿,看他临死前还有什么话说。
花独秀朗声说:“春天到了,大地从沉睡中醒来,孩子们蠢蠢欲动,都想到外面好好地疯玩一场。”
众人:“……”
花独秀继续说:“于是,书院的先生带孩子们去河边玩,孩子们每人带了一个竹筐,说是用来装水。”
众人:这小子到底要玩什么花样,要讲什么重要情报么?
不像啊。
花独秀说道:“孩子们见了水,高兴坏了,不停的用竹筐盛水玩,半个时辰后都累的不轻。”
“一个孩子沮丧的说,咱们白忙活这么久,竹筐里一点水都没盛住,全都漏掉了!”
付云通冷笑:“花独秀,你是在嘲讽我们今晚竹篮打水一场空么?”
众人脸上表情铁青,气氛有些冰冷。
花独秀一摆手:“不!”
“你听我讲完嘛,我花独秀岂能讲如此肤浅的故事?”
付云通冷道:“那你快讲。”
花独秀继续朗声说:“这时,先生问大家,你们打水打了半天,虽然没有盛住水,但你们看看竹筐里都有什么?”
“一个孩子惊喜道,我框里有一片树叶!”
“另一个孩子喊道,我抓到了一只小虾!”
“还有一个孩子喊,我的竹筐洗的好干净!”
众人:“……”
花独秀说:“我这个故事,你们听明白了吗?”
众人脸色难看。
花独秀说:“这个故事的寓意是说,虽然你们费了半天劲,竹篮打水一场空,但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啊?”
“至少你们长了心眼,锻炼了身体,还不打不相识成了熟人。”
“最重要的,是你们知道我花独秀是个超级厉害的猛人,以后没事不要打我主意,不然我会让你们吃大苦头的!这点尤其要记牢。”
花独秀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
“各位老兄,天色不早,赶紧各回各家休息去吧!”
“明天还得早起呢。”
说罢,花独秀立刻奋腿急奔,朝百雀城的方向跑去。
他跑的实在是太快了,乃至身后扬起漫天黄土,都拉成了一条土线。
巴图大骂:“废物,你怎么不拦住他!”
付云通大怒:“这怎么拦!”
巴图道:“快追!”
粘杆司众人努力的追了一百多丈,又全都默契的停下脚步。
没法追。
这怎么追?
花少爷跑的比兔子还快,直接开着“魔流叱风痕”跑,而且内力还远比当年充沛,又先跑了一会儿。
追?
追不上了。
豹王门八人依旧在原地没动,一脸怪异的看着粘杆司众人。
巴图气呼呼的走回来,问:
“你们怎么还不走?”
鲍青纲笑道:“我们可以走?”
巴图一挥手:“走走走!竹篮打水一场空!”
今晚确实没白忙活,至少巴图大首领学会了这句谚语。
活学活用,现学现用,孺子可教也。
鲍青纲说:“阁下,我有两言相劝。”
巴图皱眉:“我不杀你,你还要劝我?劝我什么,劝我善良吗?”
鲍青纲沉声说:“第一,不要妄图打蔽派的主意,蔽派拼了两败俱伤,也绝不会做丧权辱门之事。”
显然,鲍青纲是警告他不要想着去搞豹王门收藏的那块残片。
不论粘杆司实力如何,豹王门都铁了心不会妥协。
巴图冷道:“这个要看上峰的意思,我也身不由己。”
“第二点是什么?”
鲍青纲说:“这次武道大会,务必要杀掉花独秀!”
“此人不除,将来对谁都是心腹大患!”
……
花少爷像是冲刺的猎豹,又像是发狂的犀牛,拉着一道黄土迅速接近百雀城。
城外某暗处。
七八道身影伏在沙地凹陷处,默默的看着花独秀从身边一闪而过。
直到花独秀身影消失不见,领头一人才悠悠说道:
“这孩子,不省心啊。”
说着,他拉下脸上面罩,竟然是纪撷岱。
身旁一人说:“师叔,花师弟有勇有谋,将来足堪大任。”
纪撷岱苦笑:“他这叫什么有勇有谋,他这是玩心太重,丝毫没想到万一逃不出来会是什么后果。”
身旁人说:“不会的,我看花师弟很自信的样子……”
纪撷岱就像一个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很傲娇的家长一样。
你夸他的孩子优秀,他说哎呀也就那样。
实则心里美滋滋。
身旁人问:“豹王门真的跟铁王庙勾结了?刚才他们确实使的是铁王庙的武学。”
纪撷岱想了想,摇摇头:
“不,他们打的有形无神,不可能是得到铁王庙真传。那些招式寻常的很,我也会打,算不得奇怪。”
“罢了,既然秀儿安然无恙,咱们也回吧。”
纪撷岱又看了看仍在对峙的粘杆司,豹王门人马,冷笑道:
“狗东西,真希望你们今晚被全歼掉……哼。”
众人悄悄起身,借着黑云遮挡快速朝百雀城奔去。
花独秀回到客栈已近子时,他先到纪撷岱的房间外,小声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花少爷暗道:刚才沙坑里的几道身影,看来真的是紫爷爷他们。
唉,多好的老头。
担心我受委屈,在远处默默替我盯梢。
一阵感慨。
花少爷出了一身汗,黏了一身黄土风沙,浑身难受,赶紧回屋脱光光好好泡澡不提。
再说城外。
今夜最痛苦的人,应当是付云通。
自己带来的嫡系高手又死了两个。
偏偏他还不能复仇。
因为,这里不是他的主场,他目前的实力也不允许。
鲍青纲说完话,巴图摆摆手:
“我知道了,你们快走吧,烦!”
鲍青纲微微一笑。
这位巴指挥使人虽然长得五大三粗,跟个人熊一样,但性格却是玲珑剔透,直来直去。
鲍青纲等人刚要走,巴图忽然抬手道:“等一下!”
鲍青纲一愣:“阁下还有何事?”
巴图说:“看你们实力不凡,莫非真的是祖妙界铁王庙的人马?”
鲍氏众人大跌眼镜。
连付云通也心里暗骂:他们用的明明是豹王拳!
我特么一个困魔谷的外乡人都看出来了。
巴图问:“是不是?”
鲍青纲严肃道:“没想到阁下火眼金睛,这都瞒不住你。”
“没错,我等正是铁王庙教徒,在下教主北郭兲鸾,承让了。”
这话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是北郭教主?
你怎么不说你是天王老子如来佛祖?
不过豹王门人起初确实用的是铁王庙武学,是想假借他们名头做事。
巴图乐了:“原来是兲鸾教主?有点意思。你们是祖妙界的人,老子是漠北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过了今晚,你们赶紧走,不要在老子地盘惹事!”
鲍青纲抱拳道:“那我等先行告辞。”
巴图一摆手:“走吧!”
鲍青纲等人快速离开,绕到百雀城另一个方向入城。
城外荒野,只剩粘杆司众人。
付云通冷道:“巴指挥使,今夜可真是劳而无功啊,我这两个兄弟白死了。”
巴图说:“不白死,咱们不是得到一个信息么。”
付云通说:“豹王门也有一块地图残片?”
巴图说:“什么豹王门,今晚之事跟豹王门有什么关系?我是说祖妙界铁王庙。”
付云通苦笑:“老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巴图摸摸锃光瓦亮的大脑袋,说道:
“安啦,安啦,提督大人对漠北的情况很了解,这事你我联合署名上报,由他老人家定夺,如何?”
付云通说:“行。”
他又看了看地上两具尸体。
今晚大动干戈,结果就他死了两个弟兄,别人都好好的。
这让他很是心痛。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巴图喊道:“王二!”
一个蒙面人上前:“属下在!”
巴图命令道:“带几个校尉兄弟严加盯梢,无论纪宗还是豹王门,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回报。”
蒙面人躬身:“是!”
巴图说:“付老弟,咱们回沙之城吧。”
付云通皱眉:“后面还有几百里的路程,不再找找机会?”
巴图说:“花独秀今晚耍了我们一道,后面不会再出来了。他身边有纪宗大队人马,又不能硬攻,算了吧。”
付云通咬牙:“好吧!”
虽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很快,粘杆司的人马消失一空。
明月照大地,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就好像这里压根就没发生过什么故事一样。
……
次日一早。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一个年轻声音喊道:
“花师弟,起来吃早饭了。”
花独秀揉揉眼睛,从床上迷迷糊糊坐起身子。
金色吊坠又重新出现他的脖子上。
“谁啊?”
门外那人道:“是我,纪清亮。”
花独秀说:“哦,原来是清清,你先去,我洗漱一下就下楼。”
纪清亮:“……”
清清是什么鬼?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四八章 难得的安宁(来啊燥作呀)
纪清亮知道花独秀脑回路清奇,常出惊人之语,也懒得计较,转身下楼。
花独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起床洗漱。
来到楼下,花独秀发觉食客比昨天多了些。
紫帽家老纪撷岱招手道:“秀儿,到这里来。”
花独秀依言走过去,在老者身旁坐下。
面前是一碗乳白色,热腾腾的鲜榨豆浆,一大盘油条,一大盘肉包子,一碟小咸菜。
紫帽老者别有用意问:“秀儿,有什么发现没?”
花独秀一愣:“什么?”
我擦嘞,直接问我啊?
那我说不说?昨天那事可真不方便说的。
老者呵呵一笑,说道:“这里人变多了啊。”
花独秀翻翻白眼:“紫爷爷,你真坏。”
老者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昨晚我跟师兄商议,咱们抽调了太多二代弟子出来,而沙之城允许入场观摩的人数是有限制的,所以我们决定今天让纪伟带一部分人回去。”
花独秀说:“行啊,你们随意啊。”
老者说:“回去人少了,路上怕是不安全,所以,纪伟会带回去四十人,包括昨天受伤的几位师侄。”
花独秀一惊:“嚯,这么多?”
老者点头:“这样咱们还有二十来人,其实也不少了。但为了稳妥起见,我们决定跟百雀城的两个友好门派一起赶路,大家聚在一起,彼此也方便照应。”
这两个门派的门人特意来客栈这边跟纪宗,豹王门众人一起吃早饭,算是集合一下。
花独秀说:“怪不得我觉得人多了,爷爷你狠贼啊,还知道聚沙成丘的道理,是不是受了我昨天单手折树枝的启发?”
老者笑道:“你说是就是吧。”
大体一看,聚在客栈一楼吃早饭的怕是有七八十号人。
当然,这里面包括豹王门的十余人。
闲聊几句,花少爷吃个半饱,起身来到鲍一豹身后。
鲍氏分两桌吃饭,首领鲍青纲在别桌跟纪绔岱,百雀城两个门派首领坐一起闲聊。
鲍一豹眉头一皱,仍旧直直坐在那里,没有理会身后之人。
花独秀轻喝道:“真·强人锁男杀!”
然后他胳膊肘一把勾住鲍一豹的脖子。
鲍氏众人都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花独秀。
鲍一豹脖子被勾住,没法继续吃饭,只好冷冷说:
“花独秀,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花独秀松开手臂,笑嘻嘻道:
“没有,没有,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看到一豹师侄我很开心,来打个招呼而已。”
“师侄,刚才我教你那招,学会了吗?那可是我们纪宗不传之绝学,你要深刻领会,加强学习,知道吗?”
鲍一豹轻哼:“我这里也有一招不传绝技,你想学吗?”
花独秀缓缓贴近鲍一豹耳朵,小声说:“喔?是铁王庙的绝技?”
鲍一豹脸色微变。
他看了花独秀一眼:“我会的可多着呢,你们花家剑法,我也会一点,要不要找机会切磋一下?”
花独秀说:“别急啊,武道大会上机会多得是。来,师侄,加点辣椒油,甜豆浆有什么好喝的,辣味儿豆浆才好喝。”
花独秀说着瞅了瞅桌上小碗辣椒油,一脸坏笑。
鲍一豹冷道:“我这人口味清淡,辣椒油太腻,你自己吃吧。”
花独秀又拍拍鲍一豹肩膀,说:“清淡点好,清淡点好。口味不能太重,不然侄媳妇吃不消啊。”
鲍一豹怒道:“你能不能给我滚远点!”
明明是在发火,可他又不好声音太大,毕竟在大厅里吃饭的有四家门派,大家都是混江湖的,要脸面。
偏偏这个不要脸面的花独秀一再来挑衅他的底线,你说气人不气人。
二人窃窃私语,无论是鲍氏众门徒,还是纪宗弟子,都悄悄打量他俩。
没办法,花少爷狡诈如斯的名声已经渐渐传开,而且实力又深不可测,他随便做点什么都是众人眼中的焦点。
吃饱喝足,趁着早晨阳光还不甚毒辣,四大门派门徒一起启程赶路。
七八十号人纵马奔驰,气势恢宏,路上的行商都吓得避在一旁,惊讶的看着这支充满力量感的队伍。
埋伏在百雀城内外的各路密探立刻各自传递讯息。
七八十号人一起行动,路上再想拦截,怕是没可能了。
除非动用军队。
在漠北,这更加不可能。
连续数日赶路,每到夜晚,纪撷岱就拉着花独秀或聊天,或眼神比剑,或下下棋之类,总之,绝不让花独秀有机会自己跑出去。
花独秀本就不想出去。
出去浪一圈,浑身是汗,又牵扯精神影响次日早起,花少爷乐得陪紫老头休闲。
一路安宁,难得的安宁。
豹王门众门徒也安宁的很,与纪宗和另两个门派相敬如宾。
终于到了沙之城。
沙之城,与盟重大绿洲内所有城镇都不同!
这座城,城高墙厚,无比突兀的矗立在无尽荒漠之中。
城很大。
一座沙之城,至少相当于五六座天鹰城那么大,而且人口极多,商贸发达。
沙之城不但是盟重大绿洲通向东方界域的中转站,还是漠北界的总督府驻地。
驻扎着十多万大军。
四大门派从深邃的城门穿过,浩浩荡荡开进沙之城。
此时的沙之城,已经人满为患。
除开在这里生活的百姓,赶来参加武道大会的各大门派有几十个。
每个门派来人,少则十余人,多则近百人。
再加上周围界域的一些厉害势力,虽然他们没机会参赛,却可以观战,伺机研究漠北各门派武学境界,这些人也来了很多。
更不要说借着良机来开展贸易的各路商人。
若不是纪宗早早派人定下客栈,沙之城真可谓是一床难求。
在客栈安顿好后,纪绔岱,纪撷岱两位家老带着新晋黄帽家老纪司外出,拜访友好门派,并正式把纪司介绍出去。
算是先小范围吹吹风。
武道大会结束后,纪宗会正式召开晋升典礼,广邀漠北豪门,官宣两位门徒的晋升。
一派长老晋升,是不容儿戏的大事。
而花独秀,则老老实实在客栈里待着。
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没法出去。
纪念泽按照紫老头的要求,就坐在花少爷的房间,守着他。
怕花少爷出去惹事。
花独秀愁啊,阳光明媚,清风拂面的好天气,老憋在屋里干嘛?
“念泽,沙之城你来过没?”
纪念泽说:“没来过。”
花独秀说:“那咱们是不是该出去走走,看看?”
“常言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咱们习武之人,读书是不可能读书的,这辈子都不会读书了,但是咱们可以多走走路啊?”
纪念泽说:“你不是屁股疼么?”
花独秀脸一红:“不是屁股疼,是大腿根……疼。”
没错,连日骑马赶路,纵然屁股底下垫着乳胶,花少爷那娇嫩的皮肤还是摩的生疼。
差点秃噜皮。
这已经成了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成为大家的笑料。
纪念泽脸色微红:“你,你还是不是男人,骑个马都能磨破皮。”
花独秀一脸苦闷:“我也不想啊?”
“这么多年来,我出门都是坐马车,什么时候骑过这么久的马?”
“走吧念泽,咱俩出去走走转转,我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好看的衣服,我要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行不行?”
花独秀又伸出三根手指:“我保证不惹事!”
纪念泽干脆道:“不行。”
“爷爷不让你出门,你老老实实在客栈待着吧,废话说再多也没用。”
紫帽的意思,这里龙蛇混杂,以花独秀这种惹事精性格,出去肯定要出事。
更不要说还有很多人暗中盯着他,想抢他身上某样东西,又想害他性命。
在客栈,整栋小楼全是纪宗弟子,绝对安全。
花独秀干脆直挺挺在床上躺着,瞪着大眼看天花板。
纪念泽懒得理他,取出一本诗集,自顾自的翻看着。
花独秀听到翻书声,奇怪道:“说好的这辈子都不读书了,你从哪找的书?”
“什么书?”
纪念泽说:“一本诗集,我房间里放着的。”
花独秀起身,摇头晃脑道: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无车毋须恨,书中有马多如簇。娶妻无媒毋须恨,书中有女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勤向窗前读六经。”
纪念泽一愣:“可以啊,小花,这你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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