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花独秀笑笑:“想当年,我花少爷也是个有文化的人,绝对的饱读诗书,学富五车,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只是阴差阳错,我一腿没迈稳,进了江湖这个大染缸里。”
“唉,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行遍千山和万水,一路走来不能回。”
纪念泽眼神怪异的看着花独秀。
此刻的花少爷,他身上似乎有种文人骚客特有的神秘光环,让纪念泽心情略微有些复杂。
她从小习武长大,虽然识字,但读过的书确实不多。
而花少爷,只要他喜欢,仿佛可以随时出口成章,引经据典不在话下。
真是个怪人。
花独秀发完骚,忽然一愣:“你刚才叫我什么?”
纪念泽笑道;“叫你小花,怎么样,好听不?”
花独秀摆摆手:“不好听,十分不好听!我是你相公,你要么叫我秀哥哥,要么叫我秀郞,哪有叫我小花的道理?”
纪念泽脸色一暗。
我是你相公。
花独秀无心一句,刺痛了纪念泽的心。
隔壁鲍一豹,人家不但定亲,完婚,媳妇儿肚子都大了。
而这厢,谜一般的婚约连纪念泽本人都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了。
打完武道大会,除掉铁王庙少主,花独秀完成约定后是不是就该离开了?
他……他能不能不离开,继续在纪宗习武?
毕竟,他“一气化双流”的境界才只小成而已。
如果……如果真的能跟他成亲,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糟糕。
至少生活不会闷的慌。
唉。
纪念泽想三想四,花独秀恍如未见,继续絮絮叨叨。
没办法,大多数情况下花少爷都是认真不起来的。
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是由着性子来,很少深思熟虑。
正各自天马行空,门外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热烈的声音边跑边喊:
“姐夫!姐夫!你在不在啊姐夫!”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四九章 你听我说,我也是有苦衷的
花独秀闻声一喜,从床上“腾”的跳了起来。
纪念泽皱眉:“你干什么?”
花独秀高兴说:“我小舅子来找我了!”
纪念泽:“……”
花独秀打开房门,赶紧招手道:“二货,别喊了,这里!”
话音刚落,一个小胖子像是野猪拱白菜一样撞进花独秀怀里,撞的花独秀连连后退,又退回到屋里。
“姐夫……!我想死你了……!你个负心人,你也不找我,也不给我写信,还不让我找你,我心里的苦你知道嘛……!”
“哇……呜呜呜……”
没错,小胖子正是沈利嘉沈公子。
沈公子搂着花独秀的细腰哇哇大哭,当然,有没有眼泪就不知道了。
花独秀尴尬的看了纪念泽一眼,纪念泽已经傻住了。
“咳,要不,我先介绍介绍彼此?”
沈利嘉一愣,停住干嚎,从花独秀怀里抬起头来。
“介绍什么?姐夫,咱俩都这么熟了,还用彼此介绍吗?”
“我姓沈,沈利嘉的沈,你呢?”
花独秀翻翻白眼,指了指一旁坐着的纪念泽:
“我是说介绍你俩认识,笨!”
纪念泽脸色微红,偏偏红中又有一丝愠色。
沈利嘉多贼,立刻从花独秀怀里跳出来,指着纪念泽冰冷道:
“你就是我姐夫的未婚妻?”
纪念泽不置可否,同样冷冷问:“你是谁?”
沈利嘉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纪念泽道:
“我以为是多美的女人,原来……嘿,也不过如此!就凭你,还想做我姐夫的女人?你家里没有镜子吗?心里没点数吗?你配得上我姐夫吗?”
纪念泽脸色大变。
花独秀一脚踢在沈利嘉屁股上:“你快给我闭嘴吧!”
沈利嘉一边揉屁股,一边充满挑衅意味的瞅着纪念泽。
虽然我姐不在了,但我姐夫永远是我姐夫,谁也抢不走!
大是大非面前,沈公子绝不含糊。
花独秀尴尬道:“念泽,随后我再给你解释,你先回你房间吧,我跟我小兄弟说会儿话。”
纪念泽二话不说腾的站起,摔门而去。
沈利嘉朝门口喊:“摔坏了门你赔得起嘛!”
花独秀赶紧一把捂住沈利嘉的大嘴,苦笑道:
“祖宗,你可少说两句吧。唉,你看看你,刚来就给我惹麻烦。”
沈利嘉推开花独秀,气呼呼的抱膀子说:
“姐夫,你还没给我解释呢,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花独秀翻翻白眼:“还能怎么回事,我爹不是早就去沙蝎城给你说过了么。”
“不行,我要听你亲口给我解释!”
花独秀服气了:“好好好,你小子怎么这么冲,先坐下吧,我慢慢给你说。”
沈利嘉拧着脖子说:“我不坐!”
花独秀皱眉:“坐不坐?”
沈利嘉一脸委屈,老老实实在椅子上坐好。
花独秀说:“嘉嘉,我也是有苦衷的啊。”
沈利嘉委屈吧啦的说:“这女人长得又好看,身材气质又是一流,还在你房间里待着,我可没看出来你哪里有苦衷,我看你爽得很。”
花独秀说:“你刚才还说人家丑的。”
沈利嘉说:“我瞎还不行?”
花独秀无语说:“好了好了,什么美不美的,这都是浮云,要透过表面看本质啊。”
沈利嘉说:“我眼瞎了,看不到本质。”
花独秀叹口气,说:“我忍辱负重,入赘到纪宗,你以为我是贪恋女色么?”
沈利嘉问:“不是吗?”
花独秀佯怒:“当然不是!”
沈利嘉:“切。”
花独秀倒了一杯水,递给沈利嘉。
“嘉嘉,以前我在困魔谷跟人打架,你说我最怕什么?”
沈利嘉脱口而出:“怕跟人拼内力,怕对手毁你的小红剑。”
花独秀点头:“是了,就是这么回事。”
“其实,我跟纪宗有一个约定,他们以‘一气化双流’功法作为筹码,换取我帮他们完成一项任务。”
沈利嘉说:“那也不能入赘啊!”
花独秀说:“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花独秀小声把此事原委解说一遍,当然,这些花钱十个月前就跟沈利嘉说过了。
沈利嘉都懂,他其实就是要姐夫的一个态度,要一个心里过得去。
他当然不相信自己最挚爱的姐夫会变成舔狗,会为了女色而不知廉耻的入赘到纪宗。
花独秀“掏心掏肺”的解释完,沈利嘉立刻就原谅了他最亲近的姐夫。
“姐夫,你受委屈了。这事,瑶瑶小姐知道吗?”
花独秀苦笑:“那丫头最初还时常给我写信,自从我爹回去后,她再也没给我写过信,怕是已经知道了。”
沈利嘉说:“我十分能理解瑶瑶小姐的心情,感同身受那种。”
“打完武道大会,你就返回困魔谷?”
花独秀点头。
沈利嘉激动道:“我也回去!咱俩一起走!”
花独秀皱眉:“坐下,坐下。”
“上次你来找我,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沈利嘉点头:“记得,你让我好好练武,这次武道大会要拿个好名次。”
花独秀说:“听说武道大会预选赛要先取一百二十八人,然后第一阶段,八取一,决出前十六名进入第二轮?”
沈利嘉点头:“没错。”
按照上次大会的比赛结果,成绩优异的门派,会给与一到三个直接晋升一百二十八强的名额。
比如纪宗得到了三个名额,沈利嘉所在的香宗,得到两个名额。
这部分选手,有不到一百号人。
上届比赛成绩非常之差,以及没参加过大会的新型门派,他们来角逐剩下的二三十个名额。
这样,一百二十八名选手确定后,会每八人分出一个小组,共计一十六个小组。
每个小组,取第一名。
这样,前十六名选手,重新洗牌进入第二阶段,凭抓阄比武,直到决出完整名次为止。
为确保不出现同门相残的局面,以及让种子选手足够分散,能够在第二阶段真正决出客观名次,在第一阶段分组时,武道大会的常/务委/员会成员会开一个闭门会议。
常/委会成员,由漠北实力最强的几个门派首领组成。
他们对各自门派弟子实力十分清楚,会协商把各门各派最强的那些弟子分散到十六个小组里,避免大赛一开始就出现决赛水平的比斗。
这是一项十分繁杂的工作,代表纪宗参会的绿帽家老未来两天都会在驻军大营里研讨此事。
选在驻军大营研讨,一则是因为武道大会的会场就在军队演武场,另一个原因,则是武道大会本就是由漠北界总督府主办。
它既是一个武者和门派一争高低的舞台,也是官府与各大门派沟通协商,处理近几年重大事件的特殊机会。
在漠北,官府与江湖井水不犯河水。
但,双方在同一片土地上生存,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利益冲突,而且门派之间的冲突更加严重。
五年一次的武道大会,便是一个调解,处理矛盾的天赐良机。
花独秀敲着桌子,似乎若有所思。
沈利嘉问:“姐夫,你在想什么?”
花独秀说:“我在想,要给你画多高的线?如果你做不到这条线,就不许你跟我回困魔谷。”
沈利嘉脸色一变:“姐夫,你是魔鬼吗?”
“你走了,难道要放我一个人留在漠北?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花独秀说:“好啦好啦,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不是遇见我,我不管你遇到谁,不能冲出第一阶段,进不了第二轮,我就不带你回去。”
沈利嘉震惊了。
漠北武林,门派何其之多。
年轻高手更是多如牛毛,谁敢打包票肯定能出线?
第一阶段,那也是八个人里取一个,这八个人可都是各门各派最优秀的年轻弟子,没有水货的。
我打不赢,就不带我走?
魔鬼啊!
沈利嘉吓得脸色微白,想了想,问:
“我要是遇上比姐夫还厉害的高手,那怎么办?”
花独秀摇头:“不可能,二十五周岁以内,没人比我厉害。”
沈利嘉挠挠头:“万一我要是遇上刚才那个美女姐姐呢?”
花独秀问:“纪念泽?”
沈利嘉点头。
花独秀说:“那你败了,我也不怪你,带你走。”
沈利嘉把水杯重重拍在桌子上:
“我肯定能赢她!”
闲聊许久,转眼到了晚饭时间。
花独秀说:“走,姐夫带你吃大餐去。”
二人起身,推门,刚走出来没几步,花独秀又看到了纪念泽。
纪念泽冷冰冰问:“你干嘛去?”
花独秀心虚说:“我,我带嘉嘉出去吃点东西。”
纪念泽说:“你不能出门。”
花独秀搓搓手,回头看了沈利嘉一眼:
“唉,罢了,嘉嘉你先回去吧,打完这场大会,咱们有的是时间吃饭……”
沈利嘉轻哼一声,说:“怂!”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怂的姐夫,丢人!”
小胖子狠狠瞪了纪念泽一眼,昂头挺胸离开。
纪念泽堵在花独秀面前,也不说话,也不走,就那么冷冰冰的看着花独秀。
花独秀暗道:造孽啊!
如有来生,让我做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吧!
花独秀轻咳一声,说道:“那个……来我屋里说吧。”
纪念泽二话不说,径直朝花独秀房间走去。
花少爷耷拉着脑袋,默默跟在后面。
开门,关门,坐下。
花少爷体贴的又倒了一杯水,递给纪念泽道:
“天热,喝点水,消消火哈。”
桌子上还有刚才沈利嘉敲杯子时洒出来的水渍。
纪念泽又是一声轻哼,但还是接过水杯,只是没有喝。
花独秀坐在纪念泽对面,直勾勾看着她手里的水杯。
纪念泽道:“说啊。”
花独秀一惊:“啊?说什么?”
纪念泽说:“你不是有事要给我解释的么?”
花独秀:“……”
“你是说沈利嘉那个小胖子吗?”
纪念泽喝了一口水,眼睛看向别处,小声自言自语: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
花独秀苦笑:“念泽,其实我早就该告诉你。”
“很多年之前,我,我是有过婚约的。”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五零章 你永远是我花独秀的女人
花独秀说出此话,纪念泽大为震惊。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纪宗不是没派人去困魔谷调查过。
但那些人调查的更多是花家的实力。
做什么生意,赚钱多少,有什么靠山,以及花独秀名声如何,有何经历。
花少爷的名声?
不是很好,坊间都流传花家少爷狡诈如狐,算计起人来能把敌人吃的渣都不剩。
花少爷的经历?
十四岁之前几乎没出过烟雨郡,十四岁之后入魔流府习武,三年后因顶撞师长被开除,赶出魔流府。
然后又莫名与总督大人的爱女产生绯闻,但最终似乎不了了之。
这就是纪宗得到的讯息。
纪念泽皱眉问:“你……你有未婚妻了?”
花独秀点头。
纪念泽沉默下来。
相顾无言。
纪念泽鼓起勇气问:“是不是之前总给你写信的那位小姐?”
花独秀一愣:“原来你知道?”
花少爷说的,是指纪念泽知道他有一位书信相通的红粉知己。
纪念泽笑笑:“她是谁,是那位传说中的总督府的千金小姐吗?”
花独秀挠挠头:“给我写信的是她,但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她。”
纪念泽一愣,随即微怒:“你这是在大撒网,广捞鱼吗?”
花独秀说:“不啊,我这人用情很专一的。”
“我信你个鬼!”
纪念泽生气的扭过脸去。
又是一阵沉默。
花独秀暗道,咦,这丫头居然没气走?
还在等我解释?这不符合她的性格啊?
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跟我摊牌吧?
完蛋,难道她也……也爱上我了?
为什么要说也?
造孽,我这该死的气质,走到哪里都是蓝颜祸水啊!
是不是以后出门带个面罩?
对,弄个白银面罩戴上,省的身边的丫头们一个个都沉迷于我的容颜和气质不能自拔。
话说回来,我该怎么向念泽解释?
纪念泽脸色冰冷,但眼神中分明有浓浓的哀愁。
一个哀愁的冰美人,花少爷观之心痛。
让女人不开心,就是男人最大的错。作为一个尊重、爱戴女士的绝对绅士,花少爷不能容忍自己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
花独秀叹口气,轻声说:“念泽,你听我解释。”
正常情况下,女主应该说,我不听我不听!
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云云。
但纪念泽没有说话,依旧是扭头看着一边,静静等着。
花少爷幽幽道:“我七岁的时候跟一个女孩定下婚约,我俩算是青梅竹马吧。”
“今天来的那个小胖子,就是她的弟弟,他从小就是我的小跟班,跟我长大。你也看出来了,我俩很亲。”
纪念泽不语。
花独秀取出小红剑,深情抚摸:“这把雅卓,就是她送给我最后的礼物。”
纪念泽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她转回头来,看了花独秀手中小红剑一眼。
花独秀继续说:“可是,在我十四岁那年,她出了意外。她死在我怀里,我昏迷了好多天,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纪念泽心头一震。
看向花独秀的眼神立刻由冷转暖。
花独秀沉声说:“我活到这么大,心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孩。我俩几乎是朝夕相处,携手长大,可是,在我还十分懵懂的年纪,她却突然离我而去,以一种让我做了很多年噩梦的方式离我而去,只留下这么一把桃木剑。”
纪念泽心里有点难过。
早就猜到这把桃木剑肯定对他有特别的意义,以前问过一次,他微笑不语。
原来,这竟然是他“亡妻”留下的信物……
纪念泽小声说:“对不起,我不该逼你说出来的。”
花独秀笑笑:“没事,你是我未来的妻子,我本就该把我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花独秀看向纪念泽,认真道:
“我虽然不服管束,喜欢自由,但我该承担的责任,我从不会推脱。”
“我曾经有过婚约,那她就永远在我心里有一席之地。”
“现在,不论出于什么动机,我跟你定下婚约,哪怕未来这份婚约会解除,我也永远记着你,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妻子。”
“你纪念泽永远是我花独秀的女人。”
多么的掷地有声!
纪念泽忽然很想流泪。
她十多年前就没了父母,只有一个爷爷,因为性格原因,也没什么朋友小伙伴。
冷冰冰长这么大,忽然一个男子说,我永远是他的妻子?
我永远在他心里,永远是他的女人?
纪念泽的内心,被狠狠击中了。
心里某个地方,那里十几年不曾改变的坚冰,竟然在慢慢融化?
竟要变成热泪,从眼角流淌出来?
纪念泽赶忙控制住情绪,使劲眨了眨眼睛,控制住那股热泪。
花独秀说:“至于那位总督大人的千金,彭瑶瑶小姐,她还小,还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责任。她只是从没见过像我这么优异的奇男子,像崇拜偶像一样崇拜我。”
“这很正常。从小到大,数不清的女孩把我当成梦中的白马王子,幻想有朝一日我会牵着她们的手,赞美她们的美丽。”
“而这些美丽的女孩子,她们看我的眼睛就跟夜空的星辰一样璀璨,让人感动,她们眼里的话似乎能够直达人的心灵,把她们的渴望毫无保留的倾诉给我。”
“当然,我从小到大,眼里只有清月一人。一路走来,路边的野花哪怕再香,我也不采。我顶多是轻轻蹭一下她们的花粉,不让她们满怀期待的珍贵心灵受伤,如此而已。”
“咳咳,话说回来,我跟瑶瑶丫头更像是大哥哥和小妹妹,在感情上是完全清白的。”
纪念泽忽然很想揍花独秀一顿,刚刚生出来的气氛全被这家伙破坏了。
花独秀起身,靠近纪念泽坐下。
他的玲珑玉手,缓缓按在纪念泽手上。
纪念泽本能的想要反抗,想要抽出手来,毕竟她一直是个孤冷的存在,从没跟人如此亲近过,哪怕是纪宗其他女弟子。
但,在那一刻,她忍住了。
没有动。
花独秀的玉手按在纪念泽手背上,轻轻握住。
纪念泽眉头一皱。
晕,你的手……怎么比我的还要秀气?
十指修长,光洁白嫩,甚至每一个指甲都修剪的整整齐齐。
比女人还干净好看的一双手。
真不知道这双手是怎么握剑的。
花独秀握住纪念泽的小手,隐隐有些激动。
“念泽,实话跟你说,我是一个受不得约束,我行我素,酷爱自有的人。”
“如有可能,我希望将来你能跟我一起到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陪我到各地旅行。”
“打破封建礼教的束缚,脱离宗门家规的限制,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行吗?”
纪念泽本能的想说,行!
但现在她说不出话来。
她担心一开口,就会哽咽。
真的是忍得好辛苦,不是想打人,而是想扑进一个人的怀里大哭一场。
我纪念泽,也是有人爱的!
我纪念泽这颗冰冷的心,也是有归宿的!
当然,性格使然,她不可能真的扑进花少爷怀里。
看纪念泽不说话,花独秀语气一变:
“如果你不答应,我名分上仍旧一直是纪宗的赘婿,但,这场武道大会打完,我履行完我的承诺,立刻就会离开漠北。”
“你不跟我走,我会毫不犹豫的自己走。”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这就是我,一个风一样的男子。”
纪念泽那颗渐渐融化的心忽然温度一凉。
又开始重新上冻。
她终于明白过来,她误会了。
真相可能并非她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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