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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在看到纸片上名字的一瞬间,花独秀有种喝醉酒的感觉。
虽然他极少喝酒,哪怕是跟四大才子一起也是小酌一点,从不多喝。
但在这一刻,他无酒自醉。
只听大将军浑厚的嗓音大吼道:
“第二位,纪念泽!”
话音一落,全场轰动。
出现这种状况的概率简直太低了。
但,它就是出现了。
第一场,居然是同门相残?
我的天,这就有意思了啊。
纪念泽看到自己名字的瞬间,也娇躯猛的一震。
脸色都白了很多,没什么血色。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哪怕不让我遇到北郭铁男,让我遇到其他人也好啊!
我要堂堂正正的跟对手对决,我要代表纪宗跟天下英雄一较高下!
但第一场,我就要跟花独秀这个死鬼较量?
还较量个屁,三位家老已经一致决定,无论是我还是纪清亮,不论哪一场,只要遇到烦人精就认输退场,不可让烦人精的实力过多展露。
这公平吗?
从武道大会的精神来说,非常不公平。
对纪念泽不公平,对武道大会不公平,对一两万热切的观众也不公平。
但,对纪宗来说,一切为了复仇,为了增加花独秀的胜率,必须要这样做。
三位门徒闯进第二轮比赛,这已经足够保证纪宗的威名,也能保证下届武道大会纪宗的地位和名额。
现在纪宗更在乎的,是如何确保花独秀能以最佳的状态击败,甚至是杀掉北郭铁男,为十年前的惨败挽回尊严,一报大仇,让纪宗不可侵犯的名号重新响彻漠北武林。
纪念泽银牙咬了又咬,最后转过头来,对着嘿嘿傻笑的花独秀狠狠瞪了一眼,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烦人的家伙,笑什么笑!
打屎你信不信!
第二轮我好不容易冲进来,却一剑不发就要认输,多大的委屈?
你还笑?
你最好把北郭铁男打死,不然,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随着总督依次取出蜡球,十六位选手的次序全部确定下来。
左边,从上到下分别是:
花独秀,纪念泽,云中水,赵不柱,海戮,鲍一豹,香吉士,高王人。
右边,从上到下分别是:
北郭铁男,鲍一翀,高剑东,纪清亮,宇毛毛,沈利嘉,胡三刀,高王飞。
花独秀眉头深皱。
好家伙,这么个排法,不打到最后决赛,显然我是碰不到北郭铁男了啊?
左边八人的第一名,和右边八人的第一名,一决雌雄,争夺冠军。
万一北郭铁男拿不到右边第一,我岂不是白忙活,都没机会跟他交手?
艾玛。
这就有意思了。
完整的出场秩序和对战表出来后,总督大人又勉励几句,然后在大将军陪同下离开土塔,到北看台的贵宾席落座。
高高的对战展板,正好替贵宾席遮住晒人的阳光。
真会找地方。
然后又有大会组委会的几个常务委员上台,宣讲第二轮比赛规则,呼吁一定要赛出风格,赛出水平,要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等等。
包括豹王门鲍青纲,纪宗纪绔岱等,都陆续上台讲话。
持续了大概一个时辰之久。
好家伙,花独秀原以为这些成名武者只是打架猛,没想到讲起大话空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尤其是这些人一个个看起来非常人狠话不多的样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一个时辰,对现场观众是种无聊的等待,但对场外的赌客们来说却是最疯狂的时刻!
对决赛程表出来了,赌场立刻就给出相应的赔率,并且开始接单。
其实,十六个人所有的组合他们早就都摆出来了,每个组合都提前研究出了合理的赔率,只等总督大人确定赛程后,赌场直接把相应的赔率公布出来即可。
赌场,无论是官营的,还是私人的小赌场,全都人满为患。
拥挤的满满的。
在官营赌场的接待大厅,一队武士护送着贞卿等四人来到前台。
所有人都意识到,“五万剑仙”花独秀的小弟们,又来押注了。
还特么是第一场,很快就能分胜负,出结果。
这次不是五万两,是特么二十万两啊。
巨款!
要么全部打水漂,要么就变成四十万。
没错,花少爷的赔率,是一比二。
纪念泽?
对不起,她的赔率还要低很多,一比一点四。
也就是说,赌场认定纪念泽胜出的概率比较大。
原因很简单,纪念泽战胜北郭铁逸一战,充分证明了她自己的实力,而花少爷,还没机会证明自己。
另一方面,纪念泽是纪撷岱的嫡孙女,而花独秀,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小赘婿。
谁输谁赢,似乎一目了然。
贞卿等人一出现,大厅里吵杂震天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所有人都盯着纪宗四大才子。
贞卿从怀里取出那份契约,轻轻拍在柜台上,大声说:
“二十万两,买第一场,花独秀赢!”
……
比武场,讲话终于结束了。
木台被一群训练有素的武士迅速拆卸运走,除花独秀和纪念泽外,其余选手退出场外,他们同样在贵宾席落座观战。
场上,花独秀跟纪念泽大眼瞪小眼。
花独秀想安慰几句,比如,你还年轻啊,五年后还能再来啊,别伤心啊,机会有的是啊之类的。
但是,话到嘴边,哪怕是花少爷没心没肺,他看着纪念泽那不甘又委屈的神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念泽这孩子,唉。
纪念泽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直勾勾瞪着花独秀。
小嘴微微撅着。
看台上,纪宗众门徒一个个跟见了鬼一样,什么样脸色都有。
纪绔岱小声说:“紫师弟,这可真是太巧了。咱们昨天才刚商量好,万一孩子们碰上怎么办,今天第一场他俩就碰上了。”
纪撷岱重重哼了一声:“打完比赛,咱们一定要向组委会抗议,要求彻查!如果是官府故意让咱们内耗,我非得让他们给我念泽一个足够分量的补偿!”
说着,纪撷岱打量了纪绔岱一眼:
“你不就是组委会的几个常委之一么?好了,那你先给我一个说法看看。”
纪绔岱翻翻白眼:“给什么说法,天意,这就是天意!看你的比赛吧,唠唠叨叨,怪不得花独秀说你老年痴呆!”
纪撷岱又哼一声,抱着膀子转过身去,懒得搭理他。
纪绔岱叹气道:“不战而降,怕是观众们又要骂咱们纪宗无耻了……”
纪撷岱:“……”
裁判一声锣响,宣布比赛开始。
全场观众都来精神了,同门内斗啊,大戏啊,听说那位“五万剑仙”还是纪宗的上门女婿,这可热闹了。
什么?
你说什么?
纪宗招上门女婿,就是给纪念泽招的?
我的天,那可有意思了。
无耻赘婿大战正宫娘娘啊?
绝对的大戏。
纪宗不愧是百年豪门,还是人家会玩,这波操作简直就是陆陆陆。
他两人地位差距实在有点大,纪念泽是纪宗三巨头之一的紫帽家老的嫡孙女,而花独秀是个无耻的小白脸赘婿。
他俩抽签抽到一组,怕不是小赘婿要主动认输?
赘婿敢跟正宫娘娘交手?
回去要跪一个月搓衣板的好吗。
流言蜚语迅速传播,很快,全场观众都知道这件大新闻。
第一场比赛,两个选手竟然是准夫妻关系!
而且,一个是正宫娘娘,一个是上门赘婿。
有意思了。
气氛难得的轻松起来。
近两万观众有吹口哨的,有喝倒彩的,有大声为花赘婿加油鼓劲的。
还有一群人,不知为何竟然集体唱起了歌。
你拎一只鸡,我拎一只鸭,怀里还抱着一个胖娃娃呀……
完全没有了十六强决战的紧张气氛。
裁判武士大声呼喊:“肃静,全场肃静!不许喧哗!”
他喊了半天,喧闹的场面好歹稍微降下来一点。
他擦擦满头汗水,又冲花独秀二人喊:
“比赛开始了,请立刻交战!”
花独秀对他点点头,然后看向纪念泽,歉意道:
“念泽,对不起了,你……”
纪念泽似乎下定某种决心,打断他道:
“烦人精,你有没有信心,一路打到最后?”
花独秀说:“十足信心。”
纪念泽说:“既然如此,我想堂堂正正的向你印证一招。”
“就一招,我知道我打不赢你,但我想向你求证一些东西。接我一招的话,应该也不会暴露你太多底牌。”
花独秀苦笑:“你这孩子,还是不甘心认输啊?”
纪念泽坚定道:“只有你……才能真正懂我的剑意,才配验证我至深的意境。”
花独秀耸耸肩:“那你来吧,先说好,回头紫爷爷打你屁股你可别找我求救,是你自己非要不听话惹事的。”
纪念泽小脸一红,随即恢复正常。
她抽出长剑。
这把剑,是紫帽老者的宝剑。
是的,念泽丫头自己的剑已经断掉了。
深吸一口气,纪念泽的气息快速变化,整个人都变得耀眼夺目起来。
她的周围,温度似乎在急剧下降。
甚至周身几尺内有淡淡雾气凝结。
剑意,无比强悍的剑意啊。
这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看到了,纪念泽绽放的气息竟然能冷到凝结身体周围的水汽,太惊人了。
全场观众都看出纪念泽气势的变化,渐渐的全都闭上嘴巴,仔细观战。
无耻赘婿,五万剑仙,超级小白脸花独秀,竟然不主动认输?
真要打?
夫妻对决,剑斩狗胆赘婿的戏码,真的就要上演了?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七七章 念泽啊念泽,你是个大坑啊你!
纪念泽一招未出,剑意就已蔓延如斯,花独秀大为惊叹。
怪不得她能击败北郭铁逸,甚至还斩断他的双手。
果然,这丫头在剑意上有了巨大的突破。
欣慰,真是令人欣慰啊。
没白瞎我这么多个日日夜夜的谆谆教导,真是孺子可教啊。
越想花少爷越是得意。
须知,自己境界高了,如果跟别人说,别人听不懂,那是一件很无趣的事。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我能了解那个境界的快乐,然后帮着你也了解了,咱们相视一笑,哈哈哈哈,一切尽在不言中,却已经胜却人间无数,岂不美哉?
这便是花少爷此时的心境。
纪念泽眉头一皱,冷道:“你小心点,我来了!”
花独秀乐呵呵道:“来得好,来得好,快来吧。”
纪念泽有点生气。
我找你证道,你一脸迷之傻乐,逗我呢?
能不能认真一点?
这一招,对我很重要的啊。
花少爷一边傻乐,一边双眼绽放出大道先师的光彩。
纪念泽心中一凛。
这个臭家伙,他故意的!
明明双眼都绽放光华了,还装作一副傻呵呵的模样。
好!
那你便替我证道吧!
纪念泽一声轻吒,曼妙的身姿迅速动了起来。
一剑刺出,周身寒气更胜,她的身后直接留下一道淡白色的通道。
不到两丈的距离,几乎是瞬息而至。
那么,花独秀准备好了吗?
也准备好了,也没有。
以他的目力,只要花少爷愿意,他瞬间就能把对手最为迅捷的动作看慢,然后从容应对。
要说没有,实际花少爷此时还徜徉在自己培养出一个掌握甚深剑意的顶尖剑客的喜悦之中。
而且这个剑客还是自己的……嘿!
换谁谁不高兴?
夫妻间互相成就,互相欣赏,这本就是有德者追究的境界啊。
纪念泽跟北郭铁逸的比赛他没有观看,但云中水的比赛他是看过的。
毫无疑问,云中水也找到了他的甚深剑意,境界又有更高突破。
根源在哪里?
还是在花少爷身上啊。
花少爷点拨了阿水,帮他破解了迷障,打开了心结,坚定了意志,这才有他今日剑意的新境界。
念泽丫头也是如此。
一想到自己亲手培养了两个顶尖剑客,花少爷就满心欣慰。
自己好不是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而且这两人都是自己欣赏的人,真是让人心里美呀。
花少爷眼中绽放的光华,其实,就是这种志得意满的光华,并不是纪念泽以为的早就充分准备,胜却在握的光华。
只是,她这一剑已经到了。
花独秀感到一股莫名恐怖的杀气猛然到了自己面前,大吃一惊。
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立刻催动双眼力量,把前面的纪念泽看的无限缓慢。
纪念泽眼神坚定,气势惊人,剑锋精准的可怕。
正对自己心脏位置。
这娘们,好狠的心啊?
这是真要抱着必杀我的心态来啊?
而且,她剑锋上那道炽热的东西是什么?
剑气?气膜?
明明是淡白色的,看似柔软无比,可那股恐怖的高温又是怎么回事?
花独秀惊出一身冷汗。
他下意识的想躲。
但他忽然意识到,我不能使用魔流府的身法,我是代表纪宗出战的。
即便是不用“魔流叱风痕”,以花少爷现在充分把身法融入到自己一举一动之中的速度,他也能避开纪念泽这一剑。
但,他又犹豫了。
纪念泽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决绝。
这丫头肯定是想拿我证道。
她的剑意,是我点拨出来的。
所以,她肯定觉得,只有我才能验证她的剑意究竟到了何等程度。
以及,未来的路方向在哪里,如何走的更远,境界更高。
我,是她的试金石。
未来的路在哪里?
方向在哪里?
花独秀早就替她琢磨透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纪念泽。
或者说,境界这种东西,言传是没用的,必须让她在某一个点上自己领悟。
顿悟。
就像她“冷若冰霜,流萤似火”的独特剑意,说一万遍也没用,只有到了那个最紧张,最危险,最关键的时间点上,纪念泽才会瞬间领悟。
瞬间突破,掌握这种境界。
然后,只要她愿意,她随时可以驾驭这种境界对敌。
念泽丫头,你要找我证道?
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未来的路,在哪里,未来的方向,在哪里。
说了这么多,实际都是在一瞬间做下的决定。
想完这么多,纪念泽的剑也到了。
瞬间,剑气刺破了花独秀华贵的外衣,触碰到了他的肌肤。
纪念泽坚毅到极点的眼神忽然大变,手腕一抖,立刻变招!
可惜,来不及了。
剑锋贴着花少爷胸口猛然划出一道血线。
而纪念泽巨大的冲劲无处释放,剑虽然在最后一刻撤走,身子却仍然快速前冲。
而且,她慌了!
非常惊慌。
这个可恶的烦人精,你不怕死的么!
你怎么不格挡,怎么不躲开啊!
纪念泽的脑袋几乎是又气又急又担心,电光火石之间她一头撞进花独秀怀里。
花独秀也懵了。
我擦嘞。
大妹子,我高估你了啊?
你还真刺我啊?
在血线飚出的瞬间,独秀感觉到左胸口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袭来。
哎呦,好痛好痛。
我花独秀从小到大几乎都没受过伤,今天真是倒了大霉,居然被自己媳妇刺伤了。
还差点被她一剑刺穿心脏,小命都差点呜呼哀哉!
纪念泽慌乱撤剑的瞬间,她撞着花独秀滚出去近一丈远。
没办法,她证道的决心太强了,冲劲太猛,在刺中花独秀的瞬间,彼此又太慌张。
两个人竟然抱着滚了一丈远才停下。
花独秀胸口大片的出血,浸透了自己的衣服,又洒了纪念泽一身。
纪念泽低头看了一眼,花独秀被她压在身下,胸口大片的殷红,而且眼神迷离。
纪念泽,懵了。
“喂喂!臭花独秀,你千万别死啊!快醒醒,快醒醒啊!”
纪念泽手忙脚乱的封住花独秀胸口穴道,然后抓着他肩膀一通摇。
花独秀眯着眼睛说:“姐姐,别摇了,天晕地转的,我想吐。”
纪念泽大喜:“你没死?你没死?”
花独秀微微睁开眼睛,没好气说:
“你个坑货,坑相公的败家娘们,我招你惹你了,下手这么狠,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你……”
纪念泽哪里还管花独秀说什么,只要他没死就行。
纪念泽脸红红道:“我,我要不要扶你起来?”
花独秀冷哼道:“你最好赶紧扶我起来,不然一会儿裁判直接宣布你胜出,你就等着紫爷爷打烂你的屁股吧!”
纪念泽又羞又气,可是又不好反驳。
是啊,万一裁判真宣布她胜了,后面的对决遇上北郭铁男,她能赢吗?
能赢北郭铁逸是一回事,而北郭铁男?
很难讲。
打不赢的概率更大一点。
花独秀又说:“念泽,我发现一件事。”
纪念泽一愣:“啊,什么事?”
花独秀幽怨说:“你该……减肥了。你好沉啊,压得我骨架都快散了。虽然你身上某些部位肉嘟嘟的压我身上挺舒服,可是老这么压着,谁受得了啊?”
“我都快喘不上来气了……”
纪念泽发觉她还“骑”在花独秀身上,两只玉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两条精致大腿紧紧夹着花独秀的腰。
虽然比之刚才互相搂抱好了很多,但这么个姿势,两万人瞩目之下实在是不太雅观。纪念泽赶紧“腾”的跳了起来。
她悄悄看了花独秀一眼,花独秀脸上带着迷之微笑,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丝毫没有自己爬起来的意思。
纪念泽心里恨啊,她真想再补一剑,让花独秀死个通通偷偷,彻彻底底!
大概是担心裁判误判,纪念泽跳起来后立刻又弯腰把花独秀粗暴的拉了起来。
花独秀拍拍身上尘土,皱眉道:
“我早上刚泡的澡,换的新衣服,被你这么一弄,全瞎了。”
纪念泽气的浑身发抖,可又无可奈何。
花独秀轻轻揭开衣领看了看,还好,刚才那一剑只是划伤皮肉,没有伤到筋骨。
而且纪念泽已经为他封住伤口,血也止住了。
算是一个轻伤。
裁判走上前大喊:“这算是分出胜负了吗!”
花独秀再次瞪了纪念泽一眼,纪念泽赶忙大喊:
“还,还没有!还没有!请……请等一下!”
裁判点点头,一脸莫名其妙的神色,又回到他观战的角落里。
花独秀笑道:“你呀,什么时候办事能稳重点?像我这么稳重又淡定的气质,你何时才能学会?整天毛毛躁躁的,我早晚还得死在你手里。”
纪念泽怒道:“谁让你不躲开!你又不是躲不开!”
花独秀说:“我不躲你就刺,你怎么这么死心眼?你就不会提前留点准备?”
纪念泽咬牙说:“我就是要一往无前,怕死你就躲!”
花独秀说:“我想躲就躲,不想躲就不躲,要你管?”
纪念泽更怒了:“你不躲,我就刺死你!”
花独秀气笑了:“能耐了啊,臭丫头,谋杀亲夫你还上瘾了?来,杀我杀我,现在就杀。”
花独秀一拽衣领,又把胸口露给了她。
纪念泽气的愤愤把手中宝剑一丢,跺跺脚转过身去。
就没见过这么气人的人!
还大男人的,小气鬼!
没点肚量,就知道跟我置气,有什么出息!
花独秀看纪念泽真生气了,笑呵呵走了两步,如玉一般的妙手在她肩上拍了拍。
纪念泽猛的一抖,抖落花独秀的咸猪手。
但仍旧站那里不动。
花独秀说:“丫头,刚才,你找到路了吗?”
纪念泽不语,她还在生气。
花独秀说:“内心强大,才是真的强大。”
“剑招再狠,杀伤力再大,也是徒有其表。只有像我这样,想刚就刚,想柔就柔,这才是更精妙的境界。”
纪念泽背对花独秀,缓缓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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