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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的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远征士兵
虽说我会越南语,但却不知道口令……所以这也是我没法回答的。我心下不由暗道这些越鬼子还真是谨慎,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宁可让自己的战友在外面冒着生命危险等待也不愿意随便放人进来,好在我已经有所准备,于是朝刀疤打了一个眼色,刀疤也是个聪明人,会意很快就把手中的伤员往坑道口抬去……
咱们是假越鬼子那没错,可这些伤员不是,所以他们肯定会知道进坑道的口令。
果不其然,伤员大声朝里头用汉语喊道:“解放军!”
我不由在心里靠了一声:越鬼子用的口令竟然是汉语的“解放军”。
不过这似乎也正常,如果在夜深人静的夜里,越鬼子喊口令的声音万一被咱解放军战士给听见了,他们还以为是谁在里头聊天呢!
从这一点来看,越鬼子的心思还真是缜密。
或许,这并不是哪个人能够想到,而是他们这么多年长期作战而自然而然的形成的一套保密机制。
很快就轮到我们了,我随手抓起地上沾有血迹的脏土往脸上抹了抹,咬了咬牙一猫身就往坑道里钻了进去。
一股难闻的臭味之后空间瞬时就变得十分狭窄,眼前也是黑乎乎的一片没有半点光线,黑暗中只听到有人在催促我不要停,于是就只得稀里糊涂的往前移动。
实话说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不是因为这坑道太低太矮使我只能猫着腰前进,而是因为我完全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的兵是否跟在我身后,甚至不知道身前身后的人到底是敌是友……此时的我就感觉已经跟战友们失去了联系,已经是自己一个人在孤身奋战了!
我得承认之前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不禁让我想起了老头说过的一句话:实战的困难永远比想像的要多得多。
跟着前面的人不知走了多久,我终于在前头发现了一丝光线,原本希望看到亮光的我突然又害怕了起来,因为我担心会被他们看出有什么不妥……
前面越来越亮,终于我们来到了目的地,一个几十见方的栖息地。
后来我才知道越鬼子的坑道其实就是由无数条通道和这样的栖息地连接而成的。栖息地用来存贮物质或供人员休息,根据需要有大的也有小的,每个栖息地都会有好几条通道与其它方向的栖息地相通,整个地下坑道就好像一个迷宫似的……
其实这些我已经可以从栖息地上的几个坑道口看出来了,所以这时不由暗暗叫苦: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坑道口通往哪里,那么……我们要在这些像蜘蛛网似的坑道里找到越鬼子的弹药库……无疑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了。
在栖息地坐下后我扫了一眼四周,还好,战士们都在,一个没落,这让我的心神稍稍安定了些。
战士们有意无意的将目光望向我和刀疤,似乎在等着我们的命令。可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抓个越军来拷问或是让他们带路吗?这么做似乎除了让我们暴露身份之外不会有任何作用。
我把目光投向了刀疤,但从他脸上无奈的表情我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同样也是毫无办法。
这时我才知道自己的计划有多鲁莽,甚至可以说……我们连越鬼子这地下坑道一点了解都没有就冒冒然的闯了下来,结果弄得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行。
栖息地很拥挤,一个倒吊的手电筒就是这里唯一的光源。电光下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有当兵的也有老百姓,有男人也有女人。空气十分稀薄,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坑道里的人都不大说话,只有几个伤员偶尔传来一两声呻呤或是咳嗽。不过这也正合我意,刚才我还在担心自己因为不会越南话而露出破绽呢!
下一步该怎么做呢?这个问题再次闯入我的脑海,很明显的一点是这个地方不是久留之地,留在这里的时间越长就意味着被越军发现的可能越大。
还有其它几支部队不是?他们不知道混进来没有?我们是不是要先跟他们取得联系?不过我很快就想起在进入坑道时越鬼子需要口令,这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根本就没能混进坑道。
很明显现在只有靠我们自己了,但对于面前的这种状况我却一点头绪都没有,再加上心里的恐惧以及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空气,使我几次想操起枪来乱打一阵就是了。
但最终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因为我知道这么做的结果除了我们全军覆没以外就不会有别的。我手下还有十个兵,我还要把他们带回去呢!
这时我的目光落在了几个用急救包替伤员包扎的女兵身上,她们吸引我的注意是因为……坑道里的越军大多没带急救包,这一点我早在昨天就从越军的尸体上发现了,所以我们下来前也没带几个急救包。
对于这一点,之前我并没有想太多,我只以为是越鬼子穷嘛,他们连鞋子都穿不起又怎么会有急救包呢?这时想想就觉得有些不对,急救包应该说是军事物资,这玩意甚至是会直接影响到部队的战斗力和士气,谁也不愿意在战场上因为受了点不致命的小伤就要等死不是?所以苏联在向越军提供枪械的同时应该也有供给急救包才对!现在那几个女兵就在用急救包替伤员疗伤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那他们为什么不带在身上呢?原因就只有一个,他们的急救包不足,毕竟这坑道里除了当兵的还有许多百姓不是?
解决急救包不足的方法是什么呢?那就是把急救包集中起来使用,把急救包用在最需要用的人身上。他们会把急救包集中在什么地方呢?
想到这里我差点就兴奋得大叫起来:毫无疑问,他们会把急救包集中在相对安全的地方,那很有可能就是储存粮食或弹药的仓库。





越战的血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想知道弹药库的位置,就要知道医药包的位置;想知道弹药包的位置,就要那些女兵带路;想要让那些女兵带路……就要等医药包用完。om
正好我看到那些女兵手上的医药包也用得差不多了……确切的说,这时正好是在她们可去可不去的边缘……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医药包紧缺的话,那随时都应该在这边缘上。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完全可以在这里慢慢等,等她们把急救包用完。但我却没时间,因为我们都见不得光,时间越久就意味着越危险,一旦越鬼子意识到有人混进坑道……那很快就会进行彻底的大排查。
于是我就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朝周围的战士们使了个眼色,然后偷偷地抽出了军剌在的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咱56式冲锋枪是折叠式军剌,可ak47的军剌却是可拆卸的,从这一点来说ak47可要比我们的方便多了。
弄完了后我还故意将这个还在流血的口子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等着……
“同志,你受伤了!”一名浓眉大眼的越南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医药包朝我走来,接着蹲在我身边就开始麻利的取出药水消毒……
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任她在我手上折腾。
她涂药水的时候很小心,并没有因为过于疲劳而感到不耐烦……于是我忍不住朝她多看了两眼,这时才发现她与其它的越南女人有些不一样,不同之处在于她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身白色的的确良衬衣,就像越南女人常穿的那样又宽又长。
也许是我的眼光让这越南女人紧张了,她避开了我的眼睛,手上一边忙着一边用越南语说:“中国人的刺刀有毒,你别小看这个小伤口,处理不好可能会有大麻烦……”
听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这不会真的吧,中国的军刺有毒?
后来我才知道这的确是真的,这时代我国为了刺刀更坚固而采用了合金的技术,在这其间就加入了有毒的“砷”。
如果有人对砷这玩意不熟悉,不过如果我提起它的另一个名字“砒霜”……相信就不会有人对它陌生了。
再加上越南的气候又热又潮,所以被咱们刺刀所伤的越军就算当时不死,事后往往也会发脓溃烂,发脓溃烂之后就是连续高烧,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换句话说,其实这毒刺刀并不是咱们有意为之,而是因为我国制造工艺不过关而不得已而为之。这不禁让我想起了现代的毒奶粉、毒胶囊之类的。区别是……毒奶粉毒胶囊害的是我们自己,而毒刺刀害的却是敌人。所以我觉得类似于毒刺刀之类的产品不妨多生产一些。
然而在越南女人清洗完我手上的伤口后,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并皱起了眉头……她这是发现了什么?我疑惑的望向自己的伤口,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伤口外浅内深。
如果我手臂上的伤是敌人划的,则会因为受力不一样而内浅外深,很显然我这个伤口是自伤。
在这一刻我脑袋不由“嗡”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果面前这个女人叫出来的话我马上就拧断她的脑袋。
然而越南女人只是看了我一眼,接着就若无其事的取出绷带来为我包扎。
这又是为什么呢?对此我百思不得其解。
很明显她已经发现我的秘密了,那为什么不声张?而且好像还有替我隐瞒的意思。她是在担心我辣手摧花?还是把我当成了一个企图靠自伤来逃避任务的普通越南士兵?不过这一点似乎不可能,因为手臂上的一道刀口不会影响任何任务,做为经常为伤兵包扎的她不会不知道这一点的。
为了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知道我的身份,我有意将ak放到往右手边移了移,这个不大的动作只有面前的这个越南女人能注意到,在她眼里我这就是做好了射击的准备……其实我也的确是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越南女人眼里显出的一丝紧张和慌乱清楚的告诉我她知道我是中**人,但她还是没有叫喊,反而盯着我微微摇了摇头,接着还乘着替我包扎的机会在我手上写着什么……我凭着感觉知道那是“跟我走”三个字。
什么?开始我还觉得没什么,但很快就意识到问题的关键,越南女人写的是汉字,会说中国话的越南人也许很多,特别是在这中越边境一带,但会写汉字的越南人却绝对不多。毕竟大多数越南人只要会说中国话就能满足需要了不是?就算是咱们中国人不会写字的都大有人在呢!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越南女人很有可能是中国人,这也就可以解释她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叫喊。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一阵狂喜,如果她真是中国人的话,那么就可以为我们这次任务增加一块很大的胜利筹码了。
不一会儿包扎就完成了,越南女人站起身来故意整理了下急救包,对其它人说了些什么就往左侧的一个通道钻去。我稍稍等了一会儿,然后朝战士们打了个手势就跟着钻进了通道。
我有想过我们的举动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也有想过那个越南女人到底是不是可信,但这时候的我已经顾不上这许多了,与其在这里毫无目的的等死,还不如拼死一搏。
这一回通道里不再是一片黑暗,走在前方的越南女人打着手电,而且似乎还是在等着我,这不由让我稍稍放心了些。因为我觉得……如果她是想骗我或是保命的话,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做。
猫着腰爬到了越南女人面前,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后来我才知道……这时的我们其实都在担心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万一猜错了那可是要赔上自己的性命。跟在我身后的战士们显然也发现了这状况,不清楚情况的他们一时也不轻举妄动,再加上通道狭窄他们也没机会轻举妄动。
最后还是我失去了耐心,用中国话小声问道:“你是中国人?”
我这话不禁让我身后的战士们吓了一跳,我立时就感觉到身后十几双眼睛朝我瞪来。
其实我之所以敢问还有一个原因:万一自己猜错了,杀人灭口就是了。虽说在现代的我连女人都不忍心打,但在这战场上特别是在对付越鬼子的战场上……千万不要假装绅士不打女人。
因为在战场就只有两种人,朋友和敌人。
“是!”越南女人好像是松了一口气,接着激动地说道:“同志,可等到你们了!我是浙江人,叫陈依依,因为会懂些医术所以他们不杀我……”
“嗯!”我点了点头打断她的话问道:“知道越鬼子的弹药库在哪吗?”
在跟她进来的那一刻我就选择了相信她,再加上现在时间紧迫所以我根本就没心思听她说这些。
“知道。”陈依依点了点头:“这条通道一直走到头就是!”
“嗯!你可以走了。”我说:“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等我们的部队来救你。”
我会这么说是有原因的,这时候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性命出去,更没法保护她的安全了。
我以为陈依依会明白这一点,可是她很干脆的就拒绝了:“不,同志。我要跟你们一起去!再说这通道也没法回头……”
我一想也还真是,再加上时间也不容许我们多说什么,于是点点头默许了她的要求,说实话我心里其实也不希望陈依依离开,因为我们需要一个熟悉坑道地形的人为我们带路。另外一个原因,是我还没有百分之百的相信她。万一她是个高明的特工,那她的离开就代表我们全部人都要丢掉性命了。
有陈依依的加入任务霎时就变得明朗起来,我们很轻松的就找到了越鬼子弹药库……确切的说应该是越鬼子的贮藏库,因为这里不仅有弹药,还有越坑道里的一千多人所需的生活用品,诸如药品、粮食、水等等。
因为这些物资关系着坑道里所有人的命脉,所以这个最后连我们也没搞清到底有多大的仓库修建得很坚固,防守也很严密。
说它坚固是因为它修建在土层的深处而且六面全是由钢筋混凝土浇灌而成的水泥板,据说越鬼子还扬言这个仓库除非是放原子弹,否则在这里坚守几个月不成问题,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我们根本就不需要放原子弹,而只需混进来在里面装上几个定时炸弹就解决了。
说它防守严密那是因为除了仓库的工作人员其它任何人都不能进入这个仓库。有人也许会觉得奇怪,不能进入仓库那又怎么取物资呢?越鬼子的方法是:分配专门的工作人员在仓库搬运,凡是来领取弹药物资的只需要在接待处登记再等上一会儿自然会有人把物资取来放到你面前。
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防止内奸混进仓库的方法,不过有句话叫“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越鬼子总以为这坑道很安全,中国人不可能混进来,再加上在这空气稀薄的坑道里搬运物资是件很累人的事,所以这制度实际上已经是名存实亡。
我们这几个青壮的劳动力甚至没有费多大的心思就被叫到仓库里搬运东西,唯一的麻烦就是……所有的枪械弹药都必须留在外面,这还包括我们带来的定时炸弹。




越战的血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越鬼子不让我们把枪械弹药带进去这也是正常的。om
这倒不是为了防备奸细,而是为了防止擦枪走火……
试想,这里头可是弹药库的不是?只要脑袋不笨的人都知道带着枪进去搬东西的危险性。
对于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在坑道内部发展了一个内线的事,虽然战士们嘴里没说什么但我却可以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到了不可思议和钦佩。他们之所以不说完全是因为这里是越鬼子的地盘他们不敢对我说中国话。
事实上,直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命会这么好,这就像老天有意安排的一样:那么巧就让我割伤自己,又那么巧安排了一个中国人为我疗伤,然后又那么巧的让我们互相之间有了默契和信任……我相信这其中如果有任何一环出了差错,那么我以及我的队伍很有可能都会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正所谓无巧不成书,这样的事就是偏偏让我给碰上了。
我们搬运物资很多,有弹药、有水、还有食物。这时或许正是分发食物的时候,等着物资的队伍在仓库外排得老长老长的。这使我们这几个劳动力在仓库里头搬上搬下的忙得不亦乐乎。
但咱们表面上虽是在乐呵呵地忙活着,心里其实都急着呢。没有定时炸弹就意味着我们谁也无法在完成任务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在走进仓库时,读书人看看附近没人就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办?”
我明白读书人说这话的意思,说实话我们要想炸掉这弹药库其实不难,这里面到处都是手榴弹、**包不是?只要随便引爆几个就可以引起连锁爆炸……但是,我们这么做的结果就是与这个弹药库同归于尽!
也许有人会说,相对于这个弹药库来说,相对于我们取得的胜利来说,相对于我们炸死的越鬼子来说……我这支只有十人的部队就算是同归于尽也值了。如果只是简单的数学的加减法来计算,如果只考虑到双方的伤亡比或是战略目的的达成,那的确是这样。但是,任何人如果在我们的位置处在我们这种情况下的话,都不会轻易的就做这个决定。
因为这关系到我们的命,特别是我的命。
对于我来说,跟性命比起来,其它什么任务啊、仇恨啊之类的,全都是个屁!
“等!”我只回答了一个字,事实上我在搬运货物的一直都在弹药中寻找定时炸弹,只可惜一直都没找着。
“要不……”刺刀咬了咬牙说道:“要不你们先走,我留下!”
我明白刺刀的意思,他留下做什么?很明显他是想独自留下引爆弹药库。应该说他的想法也是有道理的,一个人死总比所有人留下一起死要好不是?刺刀的想法的确令人钦佩,但我却并不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们是一起来的,留下你一个人也许会引起敌人的怀疑。”我说:“到时只怕任务完成不了我们也走不了!”
我这么一说刺刀就没声音了,越鬼子是没什么防备,但并不代表他们都是傻瓜。
这时两个在仓库内巡逻的越军走了上来,我们几个人就装作没事似的扛起几个箱子各自走开。
时间一点点过去,看着外面排队领物资的人越来越少我就越来越焦急。很明显的一点是,物资发放完毕的时候也就是他们不需要我们的时候,那时再想混进这军火库只怕只有硬闯进来了。然而我却始终也没能找到一个即能炸毁军火库又能安全的离开这是非之地的方法……
难道我们真的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换这个军火库?
如果我们这么做的话,我们会成为英雄,但我却不希望自己以及手下的战士成为英雄,我只想我们活着!
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一名越军打翻了一箱美式手雷,那一个个铁疙瘩就像是苹果似的撒了一地。见此我不由灵机一动,佯装上前帮忙收拾,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袖子里头塞了两个……
我这举动倒是让刺刀等一干手下给发现了,他们都是有心人不是?看着我无事献殷勤的上去帮忙就知道肯定有鬼,只是他们却不明白我偷拿手雷干嘛!于是个个都朝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我也不解释,只是笑了笑就在战士们的目光下将手雷藏好,接着又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搬东西。
不久之后这场体力劳动终于接近了尾声,我趁着没人注意隐入弹药箱后方,在灯光的阴影处取出两枚手雷将其夹在两个木箱之间,接着再用最快的速度拔掉了保险栓走开。
就像我上次设置的诡雷一样,这两枚手雷无疑就成了两个很好的定时炸弹。
我几乎就可以想像这样一番情景:当越军下次分发物资的时候,一名士兵毫不费力的将一个木箱扛在肩上,却吃惊地看着两枚手雷滴溜溜地滚到地上接着“轰”的一声……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也许有人会说,两枚手雷的威力也许不足以引爆整个弹药库。这的确是事实,毕竟这个仓库里装的不仅仅只是弹药,如果手雷在罐头堆里炸开的话无非就是让越鬼子少些口粮而已。然则我当然不会笨到连这都没有考虑到,在搬运物资的时候我就确定了一点……我安放手雷的那些木箱是装**包的。
在走出弹药库时所有的战士都在看着我,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们是想在这最后关头跟越鬼子拼了!但我却知道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于是轻松的朝他们笑了笑就找了个手势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虽说战士们心存疑惑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敢违抗我的命令,于是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撤出仓库……
“二班长!”在进入通道时刀疤再也忍不住了,他在身后碰了碰我小声问道:“你这是干啥?就这么撤退了?”
“不撤退干嘛?”我反问道。
“任务呢?”刀疤吹胡子瞪眼的说道:“任务没完成就这么走了?刚才那么好的机会……”
“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若无其实的说:“现在想想怎么从坑道撤出去吧!”
“任务已经完成了?”众人闻言全都疑惑的朝我望来,走在前头的刺刀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怎么回事?”刀疤问道:“说清楚,也好让战士们放心撤退!”
“还记得我偷了两枚手雷吗?”我从兜里取出两个保险栓在刺刀面前晃了晃:“保险栓在这了,下次越鬼子再搬物资的时候,嘿嘿……”
刀疤闻言不由一愣,接着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狠狠地一拍我的肩膀叫道:“好小子,有你的啊!”
接着很快就意识到这里还是越鬼子的地盘,于是赶忙收住了声音。
一行人顺着通道一路往前爬,钻出通道时我不同一愣,栖息地多了几名军官,其中一名留着八字胡的军官目光就像是针一样的在我们身上转来转去,看他的军衔好像是个上尉。
陈依依也在栖息地里,眼里显出了些慌张,看到我时不自觉的朝离开的通道斜了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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