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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的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远征士兵
话说这让一个女人家的走在前头……还挺不是滋味的,不过这似乎也没办法。一来是陈依依熟悉地形。二来陈依依懂得跟踪那一套。。更重要的……恰恰因为陈依依是个女的。
为什么说陈依依是个女的才是重点呢?
越鬼子了解我们部队不是?所以当然也知道在解放军部队里,一线是不可能有女兵的,所以……陈依依是个女的,就代表她不是中国解放军。话说这一点至少就可以骗倒八成的越南兵,再加上陈依依又会一口娴熟的越南话,于是不用说了,肯定是个越南女兵……
这不?正想着突然就听前面有个越南语的叫声:“什么人?口令……”
话说这陈依依也不是神仙啊,在这漆黑的夜里没看到个把暗哨也是很正常的。
陈依依干脆就大方的站了起来,冲着前方的黑暗用越南语叫道:“自己人,我是平孟游击队的,队长让我来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听着陈依依的话,我不由在心里暗赞一声:这个借口倒是找得好。
这不?就像我之前分析的一样,前方的两个越军哨兵发现陈依依是个女的很快就放松了警惕,只是让我十分不爽的是……没过一会儿他们就堆起了淫笑朝陈依依靠近:
“帮忙,当然要帮忙喽!”
“我们刚好在这无聊,来陪我们解解闷。”
……
我知道这两个家伙想做什么,虽然明知他们不可能得逞,但心头还是莫名其妙的一阵恼火:他娘的,竟敢调戏老子的女人,呆会儿看你们是怎么死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陈依依装作害怕的退后几步,接着就收起枪在那悠悠地等着,脸上还似乎还露出些期待的妩媚……看着这一幕我心里不由酸溜溜的,虽然明知她是为了方便我杀敌才有意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
见陈依依那样的态度,两个越南兵哪里还会不明白,不由喜出望外的走到陈依依面前就要动手动脚……话说这陈依依也是利害,就在我还在想着挑哪一个动手时,陈依依已装作打情骂俏似的将左边一个顺势一推……那越南兵不偏不倚的就跌倒在我面前,他甚至还没有看到躲在草丛中的我,眼光依然在陈依依身上游走,脸上还带着令人恶心的淫笑……
他娘的,这时我哪里还会跟他客气,一把按住了他的嘴就将早已抓在手里的军剌扎进了他的心脏……这家伙连哼都来不急哼一声就闭过气去。
话说杀人杀到了现在,我也折腾出点经验来了,人身上很多地方都有肋骨,特别是心脏附近的位置。所以在现实中要捅心脏也并不是像电视、电影里拍的那么容易。会被肋骨卡住的不是?如果手法不对,就算力道很大能切开肋骨刺入心脏致敌毙命,但还要花时间和力气把刀拔出来。
正确的方法应该是……把军刺端平,瞅准差不多是两根肋骨之间的部位一刀进去……知道什么庖丁解牛吗?只要下刀的位置准了,把一头牛大卸八块也用不着花多少力气,杀人也是这样……位置找对了那其实就是隔着一层皮,然后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轻轻松松的就了结了一条性命。既省时又省力。
别说这点时间或是这点力气算不了什么,在战场上往往就差这么一、两秒就会要了你的命;往往就差这么点力气就会让你没有精力对付下一个敌人……
再看看陈依依,那个正准备大享齐人之福的越南兵……此时正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咽喉,想要叫喊却什么也叫不出来,就只有如鸽子叫声般的一点点“咕咕”声。直到他无力的倒下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脖上赫然插着一把军刺……这军刺似乎是有意避开了脖子两侧的动脉,直插进了脖子切入喉管割断了声带。
可以想像这越鬼子死时有多惨,因为动脉和要害没被伤着,所以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想喊?声带已经被割断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想活?一把军刺横卡在喉管上,憋也能把他给憋死……
“用不着这么狠的吧!”看着这越鬼子死状就连我都有些于心不忍。
陈依依十分平静的哼了一声:“谁让他对我动手动脚的!”
听着这话的时候我不由打了个寒颤:***,就在刚才……我还对她动手动脚呢!不只是动手动脚还摸了不该摸的地方……当时我还在想她会不会抗拒?会不会叫喊?会不会说我耍流氓……现在我才知道自己错了,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只怕早就跟眼前这越鬼子一个德性了。
草草处理了一下越鬼子的尸体,招手让身后的战士跟进后,我和陈依依又小心翼翼的往前摸去。
这时我有点不想再让她碰到之前那种状况了,怎么说呢?也许是我有点大男子主义吧,我不太习惯让自己的女人依靠美色来完成什么事……不过这一点我在现代时可是一点都没发现,那些女人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在这种心理的趋使下,我就小声对陈依依说:“下次再碰到这情况……换一种方法!”
陈依依没回答,只是笑了笑。
其实我和陈依依心里都知道,在刚才那种情况,这方法是最好的方法,其它方法难免都会让敌人发觉。
我更是知道,下次如果再碰到这种情况,不管我愿不愿意,也不管陈依依喜不喜欢,她还是要用这方法。
这就是战场……在生存面前,其它的一切都要靠边站!





越战的血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话说这陈依依还真是有两手,或许也是因为她长时间呆在越军军中的原因,她甚至对越军布雷的习惯都有研究。om
比如,越军习惯于将哨兵分成几层来布置,具体分为几层那就得看情况因地制宜了。这哨兵就有明哨、暗哨、移动哨等。各种哨兵都有自己的警戒任务,或者是明、暗和移动互相有机配合。
而在这各层的哨兵之间……越军就习惯于用地雷来阻隔。这样就形成了地雷、哨兵、地雷、哨兵……这样的警戒网,在最近的几层甚至还配上铁丝网、a形工事等,用来防止敌军被发现后发起强攻。
这一套警戒方式可以说是让我大开眼界,同时也对陈依依的本事有了更新一层的认识。
不是吗?这越鬼子的地雷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一路走来要是没有陈依依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已要死过多少回了。
也许有人会说咱们部队不是有排雷器吗?还怕越鬼子的地雷干嘛?
排雷器的确是有的,而且还是折叠式的,这种设计也许是因为考虑到与越军作战地雷出现的频率很大,所以弄一个折叠的可以让普通步兵携带。
不过排雷器的另一个名字叫什么来着?叫金属探测器,顾名思义,这玩意就是只能探测到金属而不是地雷。
当然,如果你要说地雷都是铁壳的那我也没话说了……
事实是,这时候的地雷早就有那种金属探测器探不出来的雷了,最典型的就是苏联支援给越南的“木壳雷”,这玩意外壳是木头做的,一旦炸开除了炸药本身的冲击波外,那碎裂的木壳还会插得你满身都是……所以我们也把这种雷叫做“刺猬雷”,意思就是这要踩上了……就会让你变成刺猬!
这还不算可怕的,更可怕的还是越鬼子随手整的小玩意:在草丛里绑上个tnt块,插上雷管再连着根头发丝那么细的铁线。你要是用探测器去探雷吧,一扫过那里就“轰”的一声……
然而这一切在陈依依眼里却变得有些微不足道了。我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方法,她总是能带着我们避开那些地雷一层层的往里走。有时我甚至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事先知道越鬼子的地雷分布了。
后来我才知道,对于一个知道跟踪的人来说这其实也不是件很难的事。越军总要留一条自己人进出的路不是?也正因为地雷封锁了阵地,所以这条路进出的人才十分频繁,这也就造成了这条路的草会被践踏得不一样……于是对于陈依依来说,这只是小菜一碟。
在这路上唯一一次遇到危险的,倒还是因我对敌人的轻敌。
这人也许就是这样吧,我在陈依依的带领下一路顺畅的走进了越军的警戒圈,于是心里就想……越鬼子也就是这样吧,没什么了不起的。
于是在看到有两名越军移动哨朝我们走近时,就忍不住手痒想和刀疤一起上去把这两个家伙做掉……不过还没等我们动手却被陈依依给拦下了。
正在我和刀疤奇怪的时候,后头又走来了两名移动哨……“靠”原来这还是越鬼子搞的小把戏,刚才我们要是动手的话,只怕正好就被随后而来的两名越军给撞个正着。
从这一点来说,越军无论是在哨兵的安排上还是布置上,都要比我军严密得多。也难怪越鬼子老是可以用渗透战来把我们搞得鸡飞狗跳的不得安宁,只怕在他们眼里……我们的那些明、暗哨兵只是个稻草人吧。
最后终于在半个多小时后穿过了越军警戒圈,我看看表不由皱了皱眉头:指针已经指到了两点多,如果以这个速度……我们根本就没法在天亮之前完成任务赶回239高地。
“咕咕……”前面传来几声有规律的鸟叫声,这是陈依依跟我约定的暗号,这是叫我上去看情况呢。
提着枪猫腰在草丛中潜行了一阵子就来到陈依依的身边,顺着她的眼神往草丛外一看,不由愣住了:前面的确是越鬼子的炮兵阵地没错,大约有三十几门的加农炮,十几门大口径的迫击炮,还有十几辆装满了炮弹的汽车……全都停在三角山中间的空地里。
咱们好像是找到目的地了,可是……我粗略的估计了下,在这阵地里至少有两、三百人,其中一部份当然是炮兵,他们有的在正忙着装弹,有的在上上下下背弹药,还有的在操作火炮……
另一部份嘛,我想就是保护炮兵部队的步兵,他们大慨有一个连队。山顶上就不用说了,肯定已经被越军占着,炮兵的外围也三三两两的分布着越军步兵搭建起来的简易防线……我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还在这东西两头找到两挺德什卡式高射机枪。
出身于军人家庭的我,对这种高射机枪还算有些了解。
这玩意是苏联产的,当然,我军的装备大多仿制于苏联,这高射机枪也不例外,它其实就是我军使用的54式12.7mm口径高射机枪。我甚至在小时候都在部队里见过实物……
记得那时是部队请老头给新兵讲他的作战经历……当然,老头眼瞎了不是?自然要我这个向导一起带去的。于是老头在讲课,我就在部队里到处参观……七转八弯的竟然走到靶场,恰好看到有几个兵在练这种“炮”……俺那时还小,分不清这倒底是炮还是枪,当时就只见那“哗哗哗……”的像是刮起了一阵大风,百米开外的那钢板就“叮叮当当”的被打出一个个拳头大的弹洞。
后来我才知道,这玩意能在一百米的距离内轻松的击穿20mm的钢板。
20mm的钢板是个什么慨念?我军62式轻型坦克车体的后部装甲只有16mm,换句话说……如果用这玩意照着62式坦克的屁股“哗哗哗”的那么来一下,那坦克也就完了。
也许有人会说,高射机枪放在这里干嘛?打飞机吗?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咱都没动用空军的啊?
这高射机枪不只是打飞机,因为其射程远威力大,所以越军常常用它来打步兵。不是说能打20mm的钢板吗?那打人还这不是跟宝刀切菜似的,几十个人站成一列都能被打穿的吧!
这不……这两挺机枪是一左一右的形成了交叉火力控制了三角山对我方的那个入口,可以想像,如果我军部队要是想强攻这个炮兵阵地的话,只怕多少人冲进来都会倒在这两挺高射机枪的火力之下。
看着这阵势我霎时就没了主意,当即就把刀疤叫了上来。
刀疤一看也是愣了半天半点办法都没有。
开玩笑,我们全部只有三十多个人,用三十多人去打两百多个训练有素的越鬼子?就算这其中有一半的越鬼子是战斗力不强的越军炮兵好不好,但还有另一半却是善长陆战的步兵啊!
“要不……”陈依依迟疑了一会儿,就小声说道:“我们把这里的情况向连长报告下,让连长拿主意……”
我只有苦笑,向连长报告是可以做得到,我们出来的时候就带着电台,但是连长又能怎么样呢?让我们回去?不把这些炮兵干掉,咱们回去也是等死。
那如果不回去的话……就只有把这地方给搞掉了!可是这似乎也同样是送死……
这时我只好绞尽脑汁的想着,既想老头说过的话,也在想老街越鬼子偷袭我军炮兵阵地的那一仗。
就像粱连兵说的,越鬼子在老街可以以少胜多偷袭了我军炮兵阵地,我们也一样可以。
但这句话说的倒是轻松,到现在真正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首先,越鬼子偷袭我炮兵阵地的部队不同。一是人数比我们多,越军有一个连队。二是素质比我们高,越军各部队之间的互相配合堪称完美。
其次,我炮兵营的战士可以说是没有任何防备,炮兵都在吃饭,手里除了碗筷之外什么也没有,步兵更是在几里之外……
于是这就给了越军特工可乘之机来了个近乎完美的偷袭。
可是我们呢?
我们要面对的是越军316a师,他们防备和火力布置可不是从没打过仗的解放军炮兵营可以比的。
所以,我们此行似乎注定了要空手而回!
不……不行!
我咬了咬牙,暗自下了决心,不管怎么样也要把面前这炮兵阵地给搞掉。就算死在这里也在所不惜。
这并不是说我有多伟大,而是因为我十分清楚一点:不把这些炮兵阵地炸掉的话,就算我们能安全回到阵地也只有等死。
横竖反正都是死,还不如跟这些越鬼子拼上一把!




越战的血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
用望远镜来来回回的在战场上观察了好一会儿,我才咬了咬牙说道:“不向连长报告了,打!”
“怎么打?”刀疤直接问了这样的一句话,很显然,他也知道这仗不打不行。om
“看到那两挺高射机枪没?”我说:“控制这两挺高射机枪……”
“唔!”闻言刀疤和陈依依脸上都露出了赞同之色。
我的计划显然是行得通的,越军炮兵阵地敌人虽然多,但再多也挡不住高射机枪的子弹,越军有炮……那炮威力虽说大,但在这近距离上却远没有高射机枪灵活,只怕炮兵还没来得及调转炮头,高射机枪的子弹都已经到了。
“可是……”刀疤用我的望远镜观察了一番后,又担忧的说道:“那两挺高射机枪不只有越鬼子的机枪手,每挺机枪还有十几名越鬼子守着,要想拿下……而且同时拿下两挺,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刀疤说的很对,从这句话也可以看出他的军事素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事实上这一点我也有想过,要做到同时控制两挺机枪可以说困难重重。
首先拿下任何一挺高射机枪都不是易事,而且得一口气把机枪阵地的二十几个越鬼子一口气干掉(十几名越军步兵加上三名机枪手),这二十几名越军留下一个活口、甚至只要有一个没有断气……我们计划或许都要泡汤。原因很简单,越军不是傻子,任何一个越军都知道这高射机枪的重要性,任何一名受伤的越军都会知道一颗手榴弹就能炸毁高射机枪不让其落入敌人手中……于是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就是成群成群越军的反扑而毫无还手之力……
其次,两挺高射机枪只要有一挺没有成功的被我们抢到手,那计划就注定要失败。因为高射机枪的克星就是高射机枪,我们在抢到高射机枪的那一刻肯定要将准星瞄准越军的炮兵阵地……但如果另一挺机枪没有成功的被我军控制,那就意味着我们很快就将成为它的靶子。
“所以……”我咬了咬牙,把自己最终的方案说了出来:“我们要炸一挺,抢一挺!”
“炸一挺抢一挺?”刀疤和陈依依都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因为他们觉得这跟抢两挺不会有什么区别。
但事实还是有区别的,而且区别很大。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说:“先派一支队伍进攻越军东面的机枪阵地,这次进攻的目的不是为了抢夺高射机枪,而是为了吸引越军的注意力并不顾一切的炸毁高射机枪……而我们的主力,则放在西面的这挺高射机枪上!务必将其控制并迅速投入战斗,打越鬼子一个措手不及!”
“哦!”听到这刀疤和陈依依就明白了,这一招叫声东击西。
“我同意!”刀疤点了点头,当即应承下来:“那么……这吸引敌人注意力和炸毁高射机枪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事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这的确只有刀疤那支十人的队伍适合这个任务,只是我一直不愿意说出口……这个任务太凶险了,虽然说炸毁机枪要比控制机枪容易得多,但在开打的那一刻,他们几乎就要面对所有越军的火力……
“不会有问题的!”刀疤看着我的表情,轻松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越鬼子没那么容易要我的命!放心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嗯!”我只得点了点头,看了看表说道:“事不宜迟,一排长马上运动到东面机枪阵地附近做好准备,到达目的地后发一个信号,看我信号动手!”
“是!”刀疤应了声,猫着腰朝后头招了招手,就带着手下的几个兵往侧翼的草丛中钻去。
“排长,那……我们要做什么?”陈依依小声问着。
“什么也别做,等着!”我回答。
在这个时候,最怕的就是两边都有动作。两边都有动作的确能省下不少时间,但同时也会成倍的增加了被发现的风险。万一有一方被发现,那就意味着计划无法顺利实施。
事实上,这时候的我还抱着另一个想法没跟刀疤说,那就是万一刀疤的部队暴露了,我就会下令部队全力夺下西面的机枪阵地,而用手里这把狙击枪远程控制住东面那挺高射机枪。
当然,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东面那挺高机离我至少有六、七百米,在这能见度不好的黑夜里我没有一点把握能将其控制住……
“害怕吗?”我小声问着身边的陈依依。
陈依依苦笑着摇了摇头:“习惯了!”
我心头不由一酸,心知陈依依虽然说得轻松、平淡,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习惯了”这三个字,却不知道包含了多少辛酸与苦泪。
“为什么不回国?”我又问了声。
我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我很清楚在这场仗打响之前,我国有过几次撤侨行动,越南也发生过驱赶华侨的事。以陈依依的本领,就算独自一人杀回国也不是多大的问题。
“我还有个妹妹!”陈依依回答。
我们两个人的对话都很简短,而且用的还是越南语,为的是不会被越鬼子意外的听到而产生怀疑。
这不?如果被越鬼子给听到了,还以为是对男女趁黑在草丛里亲亲我我呢。
“哦!”这下我就有些明白了,但随后又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带你妹妹一起回中国?”
陈依依低下头,似乎想起了一些让她不愿面对的事,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我妹妹……跟我不一样,我知道自己是中国人,她当自己是越南人!”
“唔!”这下我算是全明白了,
这两姐妹的故事似乎不难猜,因为她们年龄的差距……姐姐年纪大些,也许还有在中国呆过,或是父母还有教过她汉语,让她牢记自己是个中国人……这从陈依依会说汉语这点就可以看出来,她还有一颗中国心。
但是妹妹呢?却因为从小就在越南成长,或者父母因为忙着生意,或者是其它方面的原因忽略了对她的教育……于是便融入越南这个社会把自己当作地地道道的越南人了。
我想,这也是陈依依痛苦的地方,当然也是她不回国的原因,她不愿意放弃她的妹妹。
“排长!”良久陈依依才抬起头来,眼里噙着泪水说道:“我有个请求……”
“嗯,你说!”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就算是在现代也是这样。
“我妹妹……长得跟我差不多!”陈依依带着请求的目光望着我:“她的中国名字叫陈巧巧,越南名叫黎氏秋,右额上有道疤,在这个位置……”
说着便在自己头上比划了一个位置给我看。
“说这些干嘛?”我有些奇怪。另一边就在想陈巧巧这名字还是很有特色的,跟陈依依很配。
“因为……”陈依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说道:“因为我妹妹是越军337师198特工团的一个连长……”
“什么?”闻言我不由大惊,虽然我知道陈依依的妹妹可能有点棘手,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尽然棘手到这个地步,而且……还是一个连长,一个特工团的连长?!!陈依依的妹妹?一个小女孩?他妈的我才只混到排长呢!
“我就是因为她的关系,所以才安全的呆在越南军队里的!”陈依依说道:“如果有一天,排长你碰到我妹妹的话……千万要手下留情,她不是有意的……她还小,不懂事,我爸妈死得早,我就她这么一个亲人了,她……”
“好了好了!”见陈依依有点处于失控的状态,我敢忙制止她道:“我会记住你的话的,如果有机会碰到她,我答应你……我会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对待她!”
“谢谢!”陈依依好像这才松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我暗自摇了摇头,这是我头一回见到陈依依这么激动。在我的印像里,她一直都是一个成熟、老练、冷血、精于战场生存之道的女强人(和平年代的女强人也许是指有钱、有权的,但在战场上,女强人就是像陈依依这样的)。但是今天,我却见到了她软弱的一面,可想而知她妹妹在她心里的地位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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