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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的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远征士兵
但事情就是这么巧合……
就在那两名哨兵越走越近脸上的怀疑也越来越重的时候,无线岭的另一面突然响起了一声爆炸声。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名sas队员不慎踩响了地雷。
按照计划。我们这支队伍在往无线岭方向行军的时候,sas同时也该乘着黑夜悄悄往无线岭摸进并在指定时间到达指定位置潜伏下来。
当然,sas的摸进过程要比我们困难得多。最困难的是他们要在敌人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这就意味着他们一路上要十分小心的避过地雷、陷阱以及无声无息的解决掉所有的明哨暗哨。
不过好在阿根廷人的布置并不是很严密……阿根廷军队不是越鬼子,越鬼子那是经历过对法、对日、对美几十年的战争的,他们个个都可以说是战场老手了。但是阿根廷军队走上这种正规的战场那还是头一遭,所以他们布置哨所及埋设地雷等等甚至都是在白天完成的。
对此我倒是可以理解,要知道这里可是茫茫一片的雪地,再加上阿根廷人对马岛的地形也不是很熟,这如果是在晚上进行布雷或是布置哨所的话。就很有可能会发生哨兵误踩地雷的事件。
当然,这一点对于我们这些战场上的老兵来说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我们认为即使是有这样的风险也值得去做。
原因很简单。如果是在白天布置地雷以及布哨的话,那就意味着这些地雷的位置以及哨所的位置都很容易落入敌人的眼中。换句话说这有可能会造成更大的危险。
现在的这种情况就是这样,因为我们一早就制定好了计划并与sas进行了充分的交流,所以sas马上就派出侦察员用高倍望远镜观察着无线岭方向地雷、明暗哨的位置并将其详细的标注在地图上。
有了这个地图那就好办多了。尽管sas对地形也不是很熟。而且还是摸黑行动,但他们完全可以凭着地图事先制定好一条行军路线并有计划有步骤的分配好任务,这些任务甚至都包括了拔除明暗哨的分工。
于是sas就很顺利的到达了无线岭前沿并在指定位置潜伏了下来。
但在前沿潜伏下来是一回事,战前十分钟sas还必须往前推进到距离山顶阵地五百米的位置上。
其目的是很明显的,就是希望sas与我们在同一时间对无线岭发起进攻并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无线岭。
就在这时候sas出了点问题……其中一名队员无意中踩响了地雷。
据说这时的sas指挥员希尔少校立马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这直接导致我们的战略意图被阿军提前发现并迫使我们不得不提前展开进攻。
希尔少校所不知道的是,这一来恰恰是解决了我们两边协同方面的问题。
因为如果不是这枚意外引爆的地雷,那么我们就很有可能会在这时被阿军发现。而另一面的sas部队也许还不明白另一面是什么情况而不敢轻举妄动。
首先做出反应的是在山顶阵地上的阿军,随着几声叫喊上头很快就响起了一片枪声。
于是我们周围的阿根当即就紧张起来。就连原本走上前来检查我们的阿军也把对我们的怀疑抛到九宵云外了,收起枪来就往电话亭的方向跑。
我不动声色的朝身后的战士们挥了挥手,然后就按照原先计划好的那样猫着腰提着枪往高地上赶。
这时防线上的阿军对我们哪里还会有什么怀疑,他们总以为我们是通过了哨兵的检查“验明正身”了,于是根本就没有半点阻止的动作。甚至还有一名军官在不断地催促我们加速通过。
“轰轰……”就有我们登上无线岭的时候,山顶阵地上就响起了一阵阵的爆炸声。
那是巴克中校打来的迫击炮,在为我们提供火力掩护的同时也是发出了总攻信号。
于是不用想了,我朝身后的战士们大喊一声“动手!”就率先杀进敌群中去。
说实话,这场战斗其实并不容易。
这不容易并不是说打败敌人不容易,事实上这时的阿军可以说对我们根本就没有提防,没有作战经验的他们根本就想不到自己人中会混有敌人。
更致命的是,战场上的枪声、炮声和夜晚的黑暗掩盖了我们所有的动作。也就是当我们轻轻松松的将一个个阿根廷士兵解决掉时,就在他旁边的战友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的反应太慢了……这要是越军或是中**队遇到这种情况,那第一时间就会意识到这是敌人渗透到已方部队里来并马上就做出反应。
但这其实也不能怪阿根廷士兵,因为这时的他们也许连听都没有听过还会有这种战术。
之所以说这场战斗不容易……是因为打着打着都让我有点不忍心了,这些阿根廷士兵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一个个等着我们将枪口对准他们,甚至还有些阿根廷人在发现我们对着“自己人”开枪的时候,还满脸困惑的看着我们,我相信他们是想解释些什么,比如是自己人或是质问我们怎么对自己人开枪等等。
但这些话他们永远也没有机会说出口,因为我们的枪口很快就对准了他们并扣动了扳机……
这让我想到科普书里说的猎人捕捉鸵鸟的场景……鸵鸟在受到惊吓的时候,会把头埋到沙子里,于是猎人只需要轻轻松松的走上前进捕捉就可以了。
这时的阿根廷军人就像是那些完全不了解危险就在他们身边的鸵鸟,而我们就是那些猎人,区别只是我们并不是上前捕捉,而是一个个将他们杀死。
对于杀死凶狠的敌人我是一点都不会手软,因为那时我很清楚,如果我不杀死他那么死的就是我,所以我不得不这么做。
简单的说,就是杀死凶恶的敌人我不会有多少负罪感。
但是对这些似乎毫无反抗能力的阿根廷人那完全就是另一番感受了,因为当你看着他们满脸的困惑和无辜以及到死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你每一次将枪口对着他们并扣动扳机都会变得很艰难。
如果可以,我甚至会想先告诉他们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再杀了他们,至少他们也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可想而知的是……连我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兵都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些从没上过战场的英军就更不用说了。
据战后汤姆的说法,就是:“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却没想到会是这样……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刽子手,但另一方面我又要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战争,我必须完成任务。当时我恨不得这场该死的战争马上停下来!”
其实汤姆还是比较狠心的,有许多英军士兵后来都受不了了,改射击为用枪托将对手扎晕。
但这么做显然是很不明智的。
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所装备的这些fn步枪是折叠枪托的,这为的是在直升机里方便携带,但这种枪托显然不适合用于砸人。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用枪托砸所需要消耗的体力及时间都与扣扳机打出几发子弹完全不成比例。
最后就是用枪托砸并不一定能有效的将目标砸晕,即使是在先发制人的情况下也同样如此。
所以我们在这场战斗中损失了五名英军士兵……从尸体上我们虽然看不出他们是怎么死的,但我想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因为手软在面对目标是胆怯或是扣不下扳机。
“营长!”就在我一次又一次在枪炮声中机械地对着阿根廷士兵开枪的时候,步话机里就传来了粱连兵的声音:“粗钻石高地的进攻受阻,我们被敌人挡在山下了!”
闻言我不由皱了皱眉头,这一来可就不妙了!(未完待续。。)





越战的血 第一百三十七章 救援(七)
粗钻石高地进攻的受阻其实并不奇怪。
这并不是说粱连兵那个排的战斗力不够强或者粱连兵的指挥能力有问题。
真要说起来跟我们还有一定的责任……
就像之前所说的,因为sas的一名队员踩响了地雷使得我军与sas因祸得福能够同时对无线岭发起了进攻,但负责进攻粗钻石高地的粱连兵那个排就没那么幸运了。
要知道这时候可是提前了七、八分钟,而那时粱连兵的部队甚至距离粗钻石高地还有一段距离。
更为严重的就是阿根廷军队在粗钻石高地上布置了许多的狙击手。
这个安排当然是明智的……粗钻石高地正好位于无线岭的右后方,两个高地的直线距离不过只有几百米,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为无线岭提供火力掩护的狙击阵地。
而阿根廷的狙击手恰恰又是装备美式带有夜视仪的狙击枪……这如果仅仅只是带有夜视仪的狙击枪的话那也没关系,偏偏这时候无线岭方向又响起了枪炮声让他们提高了警觉。
狙击手的习惯吧,就是一有情况的话就会把周围的环境先观察一遍。
于是很快就发现了粱连兵这支走向粗钻石高地的队伍,再看看这支队伍的动作有些不对,个个都做出了进攻的动作。而且很明显这支队伍不是上来支援的,要支援也应该支援无线岭才对……
结果就不用说了,粗钻石高地的阿军很快就意识到这支队伍是敌人。并用狙击枪将粱连兵等人死死的压在了山下。
“任务变更!”躲在掩体里的我在听完粱连兵的报告后就下令道:“原地牵制敌人!”
“是!”粱连兵应了声。
这时我就开始为难了。
情况比我想像的要严重得多,如果粗钻石高地上的狙击手能够压住粱连兵那支队伍的话,那么同样也能压制住我们。甚至就算sas上来也没有用。
因为我很清楚,英军所使用的狙击枪是十分落后的l42a1狙击枪,就像我手里抓着的就正是这样一把狙击枪,这种狙击枪就连放大倍数都不够就更不用说什么夜视仪了。
这时候的sas呢?很不幸的是他们现在携带的也正是这种狙击枪。
这并不是说sas没有更先进的狙击枪,要知道英国可是美国的铁杆盟友,阿根廷都能得到美国的先进狙击枪英国自然也能得到。
但sas考虑到要长时间与陆军配合……sas在马岛上的战斗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束的,而且战场上也会频繁的进行变换。这就决定了sas无法时常回军舰补给而必须携带能与普通部队通用弹药的武器。
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的战斗中就会碰到一个致命的问题:很有可能会被粗钻石上的狙击手及火力压制住。
而一旦我们被压制住等其它阿根廷部队反应过来的话,那结果就不用多说了……我们这支总数只有四百多人的部队很快就会被淹没在阿根廷的人海之中。
怎么办?
我一遍又遍的问着自己……时间不等人,因为我们在无线岭的巨大成功。使得sas很快就能冲上无线岭了。
到了那时,只要阿根廷军队一溃退……粗钻石高地的火力很快就会对我们起着压制作用。
历史上英军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呢?
我回忆自己脑海里掌握的知识,我记得英军好像是用反坦克导弹来与英军狙击手对射……阿根廷军队登陆马岛时有带一批轻型坦克或是装甲车上来,所以英军准备了许多反坦克导弹。而反坦克导弹射程又远威力又大。最重要的是为了使反坦克导弹有夜战能力而安装了夜视装置。
这一点是当然的,要知道现在的坦克大多都有夜战能力,那么做为一种重要的反坦克武器,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当然也需要有夜视装置。
于是很自然的,反坦克导弹就被英军用来炸狙击手。
这虽然是一种很奢侈的浪费,用导弹打单兵就跟用大炮打蚊子差不多。但是在战场上,尤其己方没有合适的装备反制对方的情况下,为了达到战略目标这种浪费还是相当必要的。
但问题就是……我们因为要长途行军而没有携带反坦克导弹。而sas部队也因为被敌人包围了几天就算有只怕也早就打光了。
于是这个问题依然没有办法解决。
这时有一队逃跑的阿根廷军队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时无线岭上阿根廷军在我军及sas的进攻下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所以有人逃跑也是很正常的。
然而。粱连兵的位置却恰好在他们逃往斯坦利港的路线上,于是不用说,他们马上就遭到粱连兵等人的射杀。
于是这支逃兵很自然的就像被挡住的洪水一样改变了路线,转而朝粗钻石高地跑去,而且一边跑还一边朝着粗钻石高地大叫。
我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叫喊,但猜也能猜到他们这是在向粗钻石高地的阿军表明身份。
他们的这种做法当然是明智的……这到处都是乌漆麻黑的,根本就分不出哪里有敌人,那么为了活命或者说保险起见,很自然的就会往确定是自己人驻守的高地上跑,也就是粗钻石高地。
但是这种做法显然会产生一个新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显然是被没有战斗经验的阿根廷士兵给忽略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都到生死关头了,谁还会去考虑这样的做法是不是有问题呢?
想到这里我当即向粱连兵下令道:“任务变更,在牵制粗钻石高地的同时,坚决挡住阿根廷的溃兵!”
“是!”粱连兵应了声。
虽然粱连兵的部队只有一个排,但要挡住溃兵还不是什么难事……溃兵嘛,那都是没有战斗意志慌不择路的,只要粱连兵这个排的子弹够多,就完全能够使溃兵转向。
而我们,现在就等着阿根廷溃兵涌向粗钻石高地的那一刻了。(未完待续。。)




越战的血 第一百三十八章 救援(八)
“营长!”没过多久步话机里就传来了刀疤的声音:“敌人开始逃跑了!”
“唔!”我从弹坑里探出头来一看,果然就看到黑夜中到处都是阿军撤退的身影。<
会出现这种现像并不意外,毕竟无线岭上的阿军是受到我军和sas的突然袭击,而且还是两面夹击,没有多少战斗的阿根廷陆军当然承受不住。
另一方面,打仗这个东西是千万不能纵容逃兵,尤其是在战场上。
原因很简单,一旦出现了逃兵而没有及时制止的话,那么原本还在战场上作战的战士一下子就心里发虚了……这些人大慨的可以分成两个部份,一部份是原本战斗意志就不强,但又因为军纪或是荣誉感之类的问题处在中间状态,也就是想跑又不怎么敢跑的那一类。
这一类人就不用说了,一看见别人逃跑都没事,那不用想了……凭什么别人都可以跑我就不能跑?
应该说这一类人占大多数,这也就是为什么战场上往往要激励士气或是树立榜样的原因,其目的就是为了让这类人能够放弃中间状态而铁了心作战。
另一部份吧,自然就是在战斗之前就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并下定了决心在战场上要与敌人决一死战的。
就像之前所说的一样,这类人在任何国家的部队中都不是主体,就算是在中国或是越南的军队里也同样是这样,除非是某些精锐部队。
但如果在胆小的和中间状态的兵都开始逃跑的时候。这类作战意志坚强的人就会很无奈的发现……就剩他们几个人在战场上坚守阵地就成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于是也不得不跟着撤退。
我想现在在无线岭发生的事就是属于这种状况,之前逃跑的一小队人成功的通过粗钻石高地逃到了二线。于是很快就引发了无线岭防线的全线崩溃。
要避免发生这种状况的办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严格执行战场纪律,也就是一开始就要将那一小队的逃兵当场击毙让其它人意识到逃跑只有死路一条。
这里的重点就是“一开始”,现在已经发展到了阿军全线崩溃的这种状态,很明显执行战场纪律已经来不及了……除非阿军能狠下决心把这所有的逃兵都杀光以震摄全军。
阿军有这样的决心吗?
不管是历史上还是从现在的现实来看都没有。
这就决定了阿根廷必然会丢掉马岛并承受失败之后的代价。
“全体都有!”看着眼前这副情景我当即就下了命令:“停止战斗,装作阿根廷军队的样子跟着他们一起撤退!”
“是!”刀疤想也没想就应了声,长期与我一起作战的他已经养成了不管出现什么意外都坚决执行我的命令的习惯。
“什么?”步话机里传来了徐建平的声音:“跟着阿根廷军一起撤退?上校。这跟原计划不符,威尔少校想知道为什么!”
我不由皱了皱眉头,但是又能理解威尔少校为什么会在这节骨眼上问这话。
按照原计划。我们应该是在这无线岭接应sas部队也就是在这里与sas部队会师,然后再以sas为先锋用最快的速度杀进四公里外的阿军炮兵阵地……换句话说,我们到现在能打下无线岭任务已经完成一半了,剩下的基本就是sas为主导了。于是原本就对这次任务抱着消极态度的威尔少校就更倾向于我们继续在这里等着sas。毕竟sas可是特种部队。与他们会师无疑就会使我们战斗力大增。
“威尔少校留在这里接应sas!”想到这里我就对徐建平说道:“你让他告诉sas,不必理会粗钻石高地的威胁,继续按原计划进攻敌炮兵阵地,并注意与一排互相识别!”
“是!上校!”徐建平应了声。
“行动!”
随着我一声令下,战士们就跟着我一队队的从掩体里爬了出来往后“逃走”。
应该说黑暗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否则的话,我想我们的亚州面孔就足以暴露我们的身份了。
另一个因素就是这时的阿根廷士兵个个都只顾逃跑……这时他们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身后有可能追上来的敌人身上,又哪里会想到这身边的“战友”还会是敌人。
于是战场上就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敌对的双方竟然如此和谐的跑在一起。甚至有时候彼此之间还会互相帮一下忙……当然,这帮忙其实是我们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而做的。在路上扶着几个受伤或是跑不动的阿根廷人就足以鱼目混珠让人无法分辩出真假。
战后汤姆回忆起这一幕的时候,就感叹道:“至少有一点我认为威尔少校是对的,上校就是个疯子,因为我不觉得有什么正常人会下这个命令,更让人难以想像的是……我们竟然还成功了!”
“他们(中**人)做得很像!”徐建平是这么描述的:“当我看到他们那么自然的扶着阿根廷士兵一起逃跑时,我几乎就产生了一种认错人的感觉,但看到他们肩上分明就有一条白毛巾,才确定自己错了!”
十几分钟后我们就跑到了粗钻石高地前,这时就出现了一个意外……
随着粗钻石高地上的一阵朝天的枪响,上头就响起了一阵用小喇叭放大的声音。
虽然我听不懂西班牙语,但猜也能猜到这是粗钻石高地的阿军让逃军停止逃跑的意思。
这倒不是说阿军要让这些逃军回到无线岭上继续战斗,而是因为这时的他们已经意识到这些逃兵里很有可能混进了敌人。
他们也应该知道这一点。
一个是因为粱连兵那个排已经暴露了,那么很显然的,粗钻石会遭到伪装的敌人的攻击,无线岭自然也会。
另一个更重要的,则是粗钻石高地的阿军狙击手配有夜视仪,所以他们能很清楚的看到无线岭上的混乱,由此他们也可以猜到是有敌人混进了无线岭的部队。
于是,为了自身的安全同时也是为了粗钻石这个阵地考虑,他们必须得阻止逃兵的脚步并用一定的时间进行敌我识别。
开始我还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法识别,但在看到一些逃兵趴在地上的时候就发觉不妙……他们这是让逃兵趴下然后爬上粗钻石。
毫无疑问的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一方面这样做不会挡住他们的视线,另一方面这样一来逃兵也就无法对粗钻石山的防线造成冲击,而是慢慢的一批一批的上去接受“检验”。
我当然不会坐等这种情况出现,于是当即对着步话机大喊一声:“行动!”
接着随手就拉响了一枚手榴弹朝前方的逃兵群中甩去……
霎时枪声、爆炸声以及逃兵们惊慌失措的喊叫声就混成了一团,而恰恰在这时从无线岭方向又传来了一片枪声……sas已经冲上了无线岭的山顶阵地。
于是逃兵们很快就乱成了一团,急着逃命的他们这时哪里还会顾得上趴下识别这些问题,撒腿就往粗钻石阵地上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西班牙语,希望能够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但很明显的是……在这黑夜中而且是在逃兵这么密集的情况下喊声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这时守在粗钻石高地上的阿军很快就陷入两难了。
他们这是开枪好还是不开枪好呢?
开枪的话,那么打死的很有可能是自己人,甚至可以说绝大多数都是自己人。
不开枪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被敌人渗透进自己的高地,这会是什么结局就很明显了……无线岭所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出现在粗钻石高地上。
就在我带着战士们一边跟着逃兵往上冲一边想着粗钻石的阿军指挥官会做哪个选择的时候,让我意外的一幕发生了……粗钻石上的阿军守军竟然也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确切的说,他们不是加入了逃跑的行列,而是抢在逃兵的前头逃往斯坦利港方向。
这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可思议,但后来想想,我觉得也许这才是一个最正确的选择。
因为很明显的,这时的粗钻石山已经守不住了
先不说现在的阿军在这片地区已经敌我难分,就算是他们还能识别出敌我……粗钻石山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山丘,这个山丘更适合做为无线岭的支援阵地而不适合坚守,同时也容不下那么多人,更何况他们知道要面对的还是英军特种部队s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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