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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不只是徐太后,坐在一边的黄淮人等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景明,他们之中固然有软骨头,可是软骨头不代表他们愿意让徐家上位,大明朝虽然只是延续四代,可是这个印记却已深深地烙在了许多人的心里,他们和他们背后的人能接受徐太后主持大局,是因为徐太后代表的,本身就是朱明集团的利益,而一旦……
徐景明叹口气,虽然知道没法儿解释,可是不解释更加糟糕,他一脸诚惶诚恐的拜倒在地,道:“这篇奏书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郝风楼那厮分明是要离间微臣,微臣的忠心日月可鉴哪,可笑,实在太可笑了,这奏书,哈哈……便是三岁稚童都不会信。”
他很没底气的故作嘲笑状,仿佛那郝风楼就是个傻叉,只要一想到他,就想到了市井里被耍弄的猴子,以表示自己对于郝风楼的蔑视,撇清和郝风楼之间的关系,同时显露自己对这奏书的风言风语,浑然不在意。
说到这里,徐景明的眼里竟是开始闪动泪光,哽咽的道:“微臣何德何能,岂有非分之想,这个奏书简直就是其心可诛,是要置微臣于死地,微臣世受国恩,这一腔忠义绝无半分虚假……微臣……微臣……”到了后头,他开始吸鼻涕,哽咽的死去活来,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可是呢,黄淮这些人却依旧还是似笑非笑的看他,没有半分触动。
说实话,徐景明如此剖白心迹,可谓是感天动地,若说他的这番言辞,乡野樵夫们信不信?信,当然信,徐景明的话语不但感人至深,而且他的面部表情完全看不出半分虚假,谁看了,都忍不住要相信。
可是黄淮这些人信么?显然他们是不信的,要知道,能坐在这里的人,哪一个都是玩阴谋和玩阳谋的高手高高手,每一个人都是最高级的演员,每一个人都是城府深不可测,徐景明这一套,他们自己都不知玩过多少次了,信你才怪。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徐景明就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对于这些阴谋家来说,也只是一笑而过而已。
虽说有个说法叫听其言观其行,可问题在于,在座的哪一个人,他们说的话,他们做的事,都未必和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合拍,一个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人,会相信你徐景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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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八百七十七章 :死定了
于是,徐景明病了,‘病’得很重。
这位仁兄虽然浑身一股子机灵劲,可是此时此刻,除了抱病,竟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其实这就是聪明人的悲哀,人一聪明,有些事反而没法解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多半都是聪明人的感慨。徐景明感觉这一次被坑得厉害,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可是眼下,他除了晃晃悠悠的说几句徐某忠心日月可鉴,竟是半分法子都没有。
据说他病得口不能言,足不下地,一回到府上,身子一软,就直挺挺的倒下了。
紧接着就是请了御医来诊治,这御医给王公大臣们治病都有极丰富的经验,把脉一把,脉象正常,察言观色,似乎脸色还算红润,这御医一看,就明白了,这是‘富贵病’,王公大臣们患这种病的人还不少,于是连忙开了药,嘱咐要好生休息云云,便匆匆去了。
而不出徐景明所料的是,真正的风暴终于来了。
当郝风楼的奏疏传开的时候,整个金陵已是陷入混乱之中。
必须得承认,这个世上总是有不要脸的一群人的,许多人便开始琢磨了,结合如今徐太后手握大权,又结合徐家如今如日中天,再结合徐景明和郝风楼那亲密无间的关系,于是许多5∵,ww≥w.人心里有了定论。
徐景明,想做天子。
而且还得到了徐太后和郝家的支持,现如今,这天下谁还有徐家和郝家强势?姓朱的?嘿……早就今时不同往日了。看来徐家和郝家之间已经达成了秘密的协议,也就是说。徐景明真要做天子了。
虽说徐景明再三否认,一副赤胆忠心的样子。又是称病不出,不过这不打紧,这一套把戏,上下数千年,早就玩过不知多少遍了,篡汉的王莽,不也是扭扭捏捏的么?龙袍加身的宋太祖不也是被乱兵用刀架着脖子,‘勉为其难’才坐的天下吗?这种事多了去了。
徐景明做天子的可能性极大,若是这时候。众人拾柴火焰高,自己可就是从龙功臣了。
从龙二字实在太过热乎,教人睡不着啊。
君不见张家、朱家、邱家,如今是何等的风光体面么?
于是,次日一清早,数十份奏书一起递入了宫中,言辞出奇的一致,这个说定国公天赋异禀,允文允武。那个说定国公观之有天子气,甚至还有人更加裸,如今时局,理应效仿尧舜禅让云云。
抱病的朱高燧虽然‘口不能言’、‘足不下地’。可是对于外界的消息却还是极为关切的,当这些奏书出现的时候,他差点没气得昏死过去。
完了。这群软骨头,一群见风使舵的家伙。
徐景明感觉有一种悲哀。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多小人呢。
有了小人,固然就有君子。
一时之间。天下哗然。
在别人看来,先是郝风楼上了奏书,这必定是和徐景明合谋,此后这些人纷纷劝进,更有可能是徐景明暗中指使的。
定国公简直是不要脸了,你们徐家世受国恩,就他娘的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于是乎,天下大乱。
先是读书人纷纷暴怒,国子监还有一些读书人聚集的场所,士子云集,纷纷声讨。
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诛杀国贼的条幅,却也不知是谁张贴上去的,这个国贼,不是徐景明是谁?
而此时,据说已经在半途上各路藩王竟都开始踟蹰不前了,比如即将入京的周王,他刚刚抵达了南通州,然后突然调转了头,转身就回他的开封去。
周王一走,其他各路藩王,有的就地观望,有的也掉头各回封地。
司马昭之心已经是路人皆知,藩王们现在入京,毕竟生命安全没有保障,谁知道这个时候,进了京师,会不会直接被姓徐的拘禁,甚至最后,直接被乱兵砍死。而这些藩王在大明都足以称得上军阀,他们有兵有粮,本来是要共襄盛举,现在这个情景,自是回到封地安全,一旦出了变故,为了祖宗基业,立即就可起兵讨逆。
比如那位周王殿下,乃是当今天下最近支的亲王,他是先帝的同母弟,本来这一次,他的世子是最有机会做天子的,因而在来的时候,周王的心情颇为愉快,皇帝轮流转,今年到我家,结果得知了这消息,周王先是勃然大怒,旋即便是禁不住的生出恐惧之心,他连忙与随同来的幕僚们商议,最后二话不说,扭头就走,而且还命人快马向开封传书,让藩地里的护卫,随时做好应变的准备。
他虽只有三万护卫,可是在河南、山东一带,声誉极高,一些远支的亲王、郡王都以他马首是瞻,只要他一声令下,北地便立即可陷入战火之中,一场新的靖难之战便可开始。
其他如楚王、赵王之类,大抵也都差不多。
而这些变故,朝廷又怎会不知,眼看着是风雨飘摇,无数人开始反扑了。
无数的官员大臣,请命的请命,上奏的上奏,都是痛陈徐景明无耻之尤,更是揭开徐景明一件件的劣迹,什么人品低下,什么乱搞男女关系,什么私通父亲的侍妾,什么敛财,侵人田地,无数的谣言到处纷飞。
徐景明的名声算是臭了,而人家摆明着,就是要让你徐景明的名声臭不可闻,只有如此,才能让你打消这痴心妄想。
甚至还有人直接大胆直言,在奏书中说太后必须还政于宗室,必须退居幕后,军政之事,岂可操持于妇人之手。
反扑的势头极大,牵涉到的人方方面面,在地方上,亦有士绅开始反击,他们连同本地父母官,署下万民书,对徐家给予了有力的回击。
徐太后的地位开始变得不太稳当了,以至于连徐太后此时也不得不称病。
徐家从老到小,所有人都‘病’了。
徐景明躺在床上,每日让人出去打听,都是各种人变着花样骂自己的言辞,他心里郁郁无比,偏生又不能出去解释,一解释,那些红了眼的疯狗只当自己怕了,反而更加落井下石。
于是乎,徐景明只得继续在病榻上躺着,好在虽然被群起攻之,可是大权总还握在这里,这其实就是一种怪圈,徐家得了大权,结果被人认为有图谋不轨之心,于是大家群起攻之,偏生这无法解释,越是无法解释,徐家就必须把手里的大权握的更紧,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一旦让出权柄,会不会遭到清算,可你越是把手里的权利抓紧,天下人的疑心就越重,骂的就更狠,踩的就越凶,各路藩王,就越是磨刀霍霍,一开始还只是牵涉到徐景明本人,后来开始牵涉到太后,到了最后,连徐景明的祖宗竟也不能幸免,有人怀疑徐景明的爹不是徐达亲生的,是徐达出征在外,其妻和某个看门人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荒唐之后的产物。
徐景明这个气啊,而这时候,郝风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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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来的时候是带了黄纸来的,他几番拜谒,徐景明都是不见,由此可见徐景明是恨透了他,可是郝风楼很执着,最后没法儿,徐景明只得躺在病榻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让郝风楼来探视。
郝风楼一脸关切的到了榻前,坐下,看着这个脸色真的已经蜡黄的定国公,不禁皱起眉来,关切的道:“自从上次一别,想不到徐兄竟是病到如此地步,实在让人没有想到,弟惊闻噩耗,三番探访,都不能得见,今日见兄如此,实在哀叹,徐兄,可好些了么?御医是怎么说的,你好好养病,定要养好身子。”
徐景明只是瞪着他,想要破口大骂,偏生他知道,自己骂了也是无用,只得苦笑道:“好了一些,郝兄弟不必担忧。”
郝风楼长叹口气,道:“我岂能不忧,我这人的性子乖张,平时不曾有什么至交好友,唯独与徐兄一见如故,徐兄,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
徐景明愣了一下。
郝风楼道:“咱们约好了,烧黄纸做兄弟的。”
徐景明忙道:“不必,不必,我病了,烧不了。”
这个时候,徐景明若是还和郝风楼烧黄纸,这要是再传出去,那就更坐实了自己和郝风楼狼狈为奸,想要图谋不轨了,徐景明岂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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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八百七十八章 :结义金兰
徐景明不肯,肯才怪了,他超绝卓伦的智商告诉他,烧黄纸这样的事儿是万万不能做的,如今他对郝风楼可谓是唯恐避之不及,这个时候,身家性命都顾不上,哪还有心思和郝风楼这个家伙眉来眼去?
可是有时候,徐景明突然有一种无力感,因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换句话来说,就是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
而现在,郝风楼的屠刀已经悬在了他的头上。
那么站在郝风楼的立场,当然不肯罢休,烧黄纸是事先答应好了的,岂有赖账之理?而且黄纸都带来了,你不烧,这黄纸又不可退货,这是什么意思?
郝风楼是个认死理的人,既然来了,当然不能轻易就走,于是坐在榻前拉着徐景明的手,语重心长的道:“徐老兄,你这是什么话,你自己说的,咱们是一见如故是不是?一见如故,惺惺相惜,这兄弟岂能不做?咱们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是不是?此事嘛,万望你不要拒绝,你若是拒绝,就是不给我面子啊,其实有些话,我真不知该说不该说,不过,你我兄弟之间也就不必讳言什么,这谅山军内部,如今也是压力重重,主战之人,比比皆是,为何?弟兄们打了一半,不能无功而返啊,说好了打进金陵,把这金陵的王八蛋一个个揪出来,杀个一干二净,结果如何,结果太后却是主持大局了,我毕竟是忠义之人,自然是停兵休战。可是许多混账东西却是杀红了眼睛,不肯罢休。说实话,我也是有疑虑的。朝廷这个样子,于我们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那时候,我本想索性登高一呼,索性做个宋太祖算了。可是恰恰在那时候,我遇到了贤兄,正因为看到了贤兄,与贤兄结交,肝胆相照。这才打消了这些念头,人心是肉长的,我郝某人,岂能让贤兄为难。自然是绝不肯,与贤兄反目成仇的,因而内部虽然是有反弹,可是我郝风楼,为了这个兄弟,也非要死死压住。为了贤兄,也绝不与朝廷为敌,贤兄明白了我的苦心么?所以这个黄纸,非烧不可。不烧就是不给面子,不给面子就是将我的苦心当作驴肝肺,就是瞧不起我。我郝风楼这辈子,没被人瞧不起过。瞧不起我的人,都已经成为一堆枯骨了。面对郝风楼此等威胁,徐景明必定要勃然大怒,好嘛,你要打就打嘛,朝廷好歹也能与你分庭抗礼,朝廷好不容易有了好时局,大不了鱼死网破,真要逼急了,谁也没有好日子过,还真以为朝廷是吃素的啊。
可是现在……
徐景明苦笑。
现在就不同了,朝廷不再是铁板一块,外有藩王虎视眈眈,内有百官疑心重重,一旦起了战事,在这朝廷内部巨大的矛盾之下,眼下朝廷的局面,只怕连朱高燧在的时候都不如,也就是说,现在的徐家才真正需要足够的时间澄清一个误会,重新的掌握局面,此时郝家任何一个动作都可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更何况,即便是与郝家撕破脸,那些藩王,那些百官,就当真相信你徐家了么?这疑心一起,想要安稳人心,却是不易。
可是徐景明还是怒了,你这孙子王八蛋,还坑我不够啊,这个时候又是威逼,又是利诱,你还有脸说烧黄纸做兄弟?
他一下子‘病’好了,然后非常神奇的坐起,双手如鹰爪一般,直接朝郝风楼的脖子掐去,一面还恶狠狠的道:“我不活了罢,终究是没法儿见列祖列宗了,索性与你玉石俱焚。”
他掐住了郝风楼的脖子,这个举动其实还是很值得人体谅的,徐景明虽然表面上装疯卖傻,其实说到底,还是个颇为自负的人,平时他把别人耍的团团转,很享受这个过程,现如今呢,却是被郝风楼制的死死的,一份奏书顿时扭转乾坤,将他许多的努力,都付诸东流,而如今数不清的麻烦引发出来,这郝风楼居然还无耻的登门,但凡徐景明稍有一丝血性,也实在受不了了。
而郝风楼,却是面带微笑,纹丝不动。
这时候,徐景明却是愣住了,随即尴尬的笑起来。
因为此时郝风楼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同时还捏着一柄短铳,短铳显然是上了膛的,铳口对着的,就是徐景明的下体部位。
郝风楼依然在笑,他是有备而来,一手黄纸,一手短铳,敌人来了有短铳,兄弟来了有黄纸。
而徐景明便是再傻,此时也只有尴尬的笑了:“郝兄弟,为兄玩笑而已,大家讲道理好不好?”
“好。”郝风楼回答得很干脆:“不过要先烧了黄纸做了兄弟再说。”
徐景明一拍床板,振振有词:“这是我平生夙愿,郝兄弟既然要烧黄纸,自是再好不过,为兄欢喜还来不及,事不宜迟,咱们这就……”
“这就好极了,香案和桃园都是现成的,我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徐兄移驾。”
“还要去桃园?”徐景明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有些不妙。
郝风楼叹口气道:“这是当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娶个婆娘进门还有采纳之礼,咱们做兄弟是何等重要的事,若是草率,不免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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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是个很实诚的人,地址早已选好了,就在栖霞禅寺的后园,那儿恰好有一处桃林,如今桃花盛开,端的是个赏花的好去处。
而这时候,一队谅山军的官兵来了,倒是没有惊扰游客,许多来往于此赏花的商贾和士子都觉得有些奇怪,瞧这些官兵的服侍,显然不是禁军,倒像是谅山军的人,只是却是不知,他们来这儿做什么。
不过很快,答案就揭晓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郝风楼和徐景明几乎是手拉着手,来到了这里,供案香炉砸早已准备,案上摆了三牲祭品,即猪肉、鱼、蛋,以及一只活鸡,又放了一碗红酒和“金兰谱”。这“金兰谱”每人一份,按年龄大小为序写上徐景明和郝风楼的名字、生辰。
随即二人一起拜倒,一起立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顿时,这出奇的举动立即引来了许多人的围看。
而徐景明此时,却是莫可奈何,事到如今,他实在是逼到了绝境,这郝风楼软硬兼施,教他实在无能为力。
结拜之后,郝风楼拍了拍他的肩,笑呵呵的道:“好兄弟,从此以后,咱们就祸福与共了。”
徐景明只是苦笑,道:“为兄好高兴。”
郝风楼想不到接下来徐景明‘喜极而泣’,于是二人寒暄一阵,紧接着便到这寺中就坐。
接下来自然而然,就不免牵涉到对方亲人的问题了,郝风楼正色道:“说起来,你我既是兄弟,太后又是徐兄姑母,是徐兄至亲,这太后娘娘呢,算起来也是我的岳母,这是亲上加亲啊,我既是子侄,又是臣子,现在细细思量,还真该去拜谒一下她老人家为好,这觐见的事,看来是不能耽误了,到时少不得徐兄引荐。”
徐景明晓得,郝风楼的时机已经成熟,这时候要图穷匕见了,他幽幽叹口气,道:“噢,这是自然,这是自然的事。”
郝风楼慢悠悠的道:“至于封赏之事……”
徐景明心里想,老子现在是坐实了和你狼狈为奸,朝野内外,对姑母对徐家都已经产生了极深的质疑,而各大藩王,如今只怕都是群狼环伺,眼下徐家已经置身于险境,这个时候,郝家只要落井下石,这天就真要塌下来了,此时不同意你的主张,能成么?不能稳住你们谅山军,徐家拿什么腾出手来收拾这个烂局面。
心里幽叹,徐景明很识趣的道:“这个好说,好说得很,封赏的事,老弟不必担心,我便是拼了性命,也是要争取的。”
郝风楼却是皱眉:“不过眼下我改主意了。”
徐景明心里咯噔一下:“却不知徐老弟……”
郝风楼慢悠悠的道:“我看哪,四川和贵州也是好地方,朝廷牧守这么多地方,实在是辛苦,我们郝家是很愿意为朝廷分忧的。”
你这个死不要脸的东西!徐景明心里勃然大怒,他已经完全受不了郝风楼的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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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八百七十九章 :重赏
徐景明怒了,他只能冷笑,站起身来道:“郝风楼,你欺人太甚。¥f”
刚刚结拜为兄弟,徐景明便拂袖而去。
而郝风楼竟也不拦他,只是冷笑以对。
反正如今的郝风楼是一点都不急,索性闲坐江中,看那风起风落罢。
却说徐景明气冲冲的出了寺庙,回到府邸,如今,病是装不下去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坐实了他与郝风楼狼狈为奸,二人终究已经烧了黄纸,又有那么多人瞧见,一旦传出去,大家只会认为,他徐景明是铁了心要做天子,这才拉上了郝风楼,寄望于得到郝风楼的支持。
这种无数恶言中伤的言论让徐景明心烦意燥,可是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无能为力,徒呼奈何。
于是他回到府邸,最后却只得叹口气,命了人准备车驾入宫觐见。
事到如今,装孙子已经成了奢望,想到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那郝风楼又是步步紧逼,徐景明难以想象,若是这件事拖延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眼下朝廷最重要的是首先稳住藩王,其次稳住谅山军,若是稳不住,谅山军在这个时机发难,朝廷会不会完蛋且不说,金陵没了,江西没了,徐家没了,可是天下这么多藩王,大明朝必定还会有新的朝廷,或是在开封,或是在洛阳重新定都,与郝家一决雌雄,只是如此,徐太后和他徐景明却是要万劫不复了。
想到这里,徐景明虽是对郝风楼怒目相对,可是却不禁有些后怕了。这事儿必定要寻太后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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