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宝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刘源秦
正当风扬懊恼不已时,心中灵光一动想到了湘山二圣所传的‘微波虚步’身法,不由得大叫出声:“妙啊!”他被自己不禁叫出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自觉双手捂口四处张望如似做错了事怕被长辈发现的孩子一样。
风扬心中大喜忖道:“二位义兄传我‘微波虚步’真的帮了大忙了,这时不用为了法修练内家心法而懊恼了,只要自己习练‘微波虚步’就可以了,这还是一举两得。把身法练习熟了当遇敌时打不过逃跑应该不成问题。”想罢美滋滋地走到屋中央,闭眼细思一遍心法口诀开始习练‘微波虚步’。
......
同夜在几百里远的梅花山庄的品梅轩后院偏厅中梅花君子梅清杰和夫人梅花仙子尹晓君正在对弈,梅清杰拿着黑子正在思考着下一步,棋子该下在那里。旁边的尹晓君浅呷了一口茗茶娇声说道:“杰哥今天可有关于扬儿的消息?”
梅清杰注视着棋盘上道:“今天中午时分有消息传来,说是扬儿同二名老者一同进了湘阳城。”
“可探知这二名老者的身份背境?”
“恰切的消息没有探到,不过据魅儿他们的叙述,我揣测很可能是湘山二圣。”梅清杰沉声说道。
尹晓君诧异道:“怎么是湘山二圣,他们掳扬儿干什么?”
“这就不知了,魅儿不是说过二名老者说要带扬儿去见什么老小妞儿吗?我已派人去调查湘山二圣口中的老小妞儿是何许人。”
“可是湘山二圣从来没出湘山地带,怎么跑到安里郡来?真是让人费解!”尹晓君疑惑地慢慢说道。
“可能是和他们要抓之人逃走路线有关吧。”
“这么说你也认为他们抓错了人,阴差阳错的把扬儿掳去?”尹晓君看着丈夫问道。
“很有这个可能,我注意到魅儿在叙述时说到其中一名老者提到扬儿年纪不对,他们要抓的是年近三十岁的俊俏青年,但不知又为何还把扬儿掳了去?”梅清杰有些搞不懂地道。
“不关怎样只要是扬儿在湘山二圣手中就不会有生命之忧。”尹晓君略为放心地道。
“这湘山二圣为人亦正亦邪,做事全凭心情,希望他们不要对扬儿不利。”梅清杰有些担忧地道。
“扬儿虽是年纪不大,他的应变能力很强,应该不会有生命之忧的。”
尹晓君接着道:“不管怎样咱们还是要尽快找到他,把他接回山庄。”
“这个当然。”梅清杰语气果断地道。
“杰哥你有没有觉得扬儿能从灭门之灾中生还,并非黑衣人失察,似乎是他们故意留他一命?”
梅清杰一愣,不懂尹晓君的意思问道:“怎么说?”
“我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嗯,你觉察到什么?我也觉得可能与‘丹阳宝典’之事有关,但扬儿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又能知道些什么?”梅清杰道。
“你可有觉得扬儿体内之毒有些奇特,没法拔除,但又只伤及经脉,并不会即时威肋到生命。黑衣人似乎要让扬儿活着又不能习武,这样做只有一个可能,扬儿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他们想拿又拿不到,才让他活着。”尹晓君慢慢地说出她的揣测。
梅清杰听尹晓君这么一分析,细想也觉得甚有道理,说道:“如果你分析正确,扬儿短时间内并没什么危险了。”梅清杰在看事物没有尹晓君心细,庄上一些大事他总会征求她的意思再做决定。
梅清杰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看着尹晓君问道:“这二天魅丫头还有来闹吗?”
“没有了,刚回来那天吵闹着要出山庄找扬儿,被我所阻止,令她在庄上修练‘素女心经’,在没有突第六层之前不得出庄。她纠绕了半天见我没松口只好乖乖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了。”尹晓君一提及魅儿脸上总是带着慈爱微笑。
“她不会又偷偷跑出去吧?”梅清杰微笑着道。他对魅儿溺爱之心并不比尹晓君差。
“没有。魅儿的好姐妹蓉丫头说见她一天到晚都窝在小阁楼中习练心法呢。”尹晓君心慰着微笑道。
“没想到她对扬儿还真的动心了。”
“这二个孩子还蛮般配的。你觉得呢?”尹晓君赞许地道。
梅清杰赞同的点点头,接着问道:“对了可见到涵儿?这小子回庄后就没见到人,一天到晚不知在搞什么?”
“还能搞什么?终日腻着他那绮兰小姐呗。”尹晓君笑着道。
“这许家小妞还在庄上吗?”
“在,他们一起从安里郡回来,涵儿一天到晚带着她山上山下跑,说是去看梅花。”
“这许家小妞城府太深,不是什么善类,你找个机会劝涵儿不要跟她走得太近。”梅清杰皱着眉头道。
“你为什么觉得她不是善类呢?”尹晓君看着梅清杰问道。
“她的城府实在太深了,喜怒不形于色,涵儿的性格与她合不上,我总觉得这小妞接近涵儿可能出于什么目的?”梅清杰沉声说道。
“嗯,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也觉得许家丫头不是表面那么单纯,好吧我找个机会给涵儿说说,但很可能他听不进去。”
“说得也是,这时这小子正在劲头上,是很难让他听进去。不管了或许是咱俩多心也说不定。天色不早了咱俩休息吧。”
“这棋不下了?”尹晓君指着棋盘说道。
“吩咐别动它,明早再接着下。”梅清杰拉着尹晓君的玉手往卧屋走去。
丹阳宝典 第三十六章 渐露头角
天刚放亮,风扬在屋中走了一夜‘微波虚步’并不觉得累,反而精神饱满,一大清早就打开木屋门站在屋檐下,放眼远眺落入眼帘的是一片白雪覆盖着整座树林。早晨的气空更是清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更觉得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远处传来几声‘布谷,布谷’的鸟叫声。风扬随着鸟声望了过去只见百丈开外几只布谷鸟似受到惊吓飞了出来。心中觉得有些奇怪,定眼盯凝视却又看不去有什么异样,也就不再理它,见门边有扫把伸手拿起,打扫起门前埕口上的积雪。
风扬打扫着雪,总觉得如芒在背让他心中忐忑不安,但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扫把,继续打扫着埕口上的积雪忖道:“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难道那几只布谷鸟是被什么东西吓跑的。如果是走兽我一定能发现,应该是有人早已埋伏在这里的,但他埋伏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突然一个念头在风扬脑中闪过,让他心中更为不安,这时他脑中不停地思索着:“如果这些人是监视我才埋伏在这里的,那我该怎么办才好,打是打不过的,逃吧还是没有把握。要不要对木前辈说起?对了昨晚木前辈说到现时我一无所知才是最安全的。嗯,这也有理,他们要杀我早就动手了,又何必要用监视这么费时费力!他妈的没想到我风扬落到这地步有如蝼蚁,要仰人鼻息生活,有朝一日我会让他们百倍偿还!”想到这里只觉浑身血液沸腾身上暴戾杀戮之气大盛。
“你怎么了?”阎王愁听到屋前有动静走出来看,刚走出屋门只觉到风扬身上杀气腾腾,不由得心中一懔,不禁问道。
风扬听到后边传来阎王愁的声音连忙转过身来,躬身揖礼道:“木前辈早,晚辈正在打扫门前埕口上的积雪。”
阎王愁对着风扬上下看了几眼,不由心中犯嘀咕:“难道是我看错了,这小子身上没有不同啊,怎么刚才会感到他身上的戾气那么浓,有如来自地狱魔王让人不敢正视,这时又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恩人送他的《心经》也是为了消除他身上的戾气的?”
风扬见阎王愁不语,站在那里瞪着自己看,不禁问道:“木前辈您怎么了?可是晚辈那里做得不妥?”
阎王愁回过神来微笑道:“你并没有什么不妥,怎么不睡一下,你昨晚不是整晚没睡?快回去睡一下。我做好饭再叫你起来吃。”
“不用了,晚辈不困。我还是把埕口上的雪打扫干净再歇吧。”说着打扫起来。
“那好我做好饭叫你过去吃。”阎王愁说完走向小木屋,边走边忖道:“这小子身上的气息比昨天强了不少,昨晚通宵没睡,难道是习练老不死教他的‘微波虚步’。这小子的天赋真是千年难遇,假以时日将是人中龙凤武林霸主。”
在百丈开外的土堆后边,隐藏着二名身着土黄色绵袄外面披着白色头篷的汉子,其一名满脸胡须的汉子向身旁脸白须的汉子小声埋怨着:“真搞不懂上头为什么要监视这小子?把他抓了不就完事了,要想从他口中得到什么信息,放二下血保证全吐了出来,还作得这么费神费力。”说着摇头不止。
旁边的白脸无须汉子低声叱道:“荀栋你给我小声点,别暴露了。”
“用得那么不心吗?这小子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屁孩,看把你紧张的。”荀栋不屑地道。
“荀栋你可别小看这小子,刚才他身上暴露出的戾气你没发觉吗?这小子好象与先前大为不同。”刚才白脸无须汉子被风扬身上发出的戾气所震摄到。
“有什么不同?他中了宗主赐的毒,不能修练武功,他还化龙飞去,去!你也别搞得神经兮兮的,再过一个时辰就要人来换岗,下岗后我请你喝二杯去。”荀栋全不当回事,躺在地上数落着白脸无须汉子。
“你还是静点吧。只要熬到下岗没出状况,我请你喝酒。”白脸无须双眼瞪着风扬低声对着身旁荀栋说。
“看你小心的。”满脸胡须鄙夷的说了一句,俯在地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风扬自从冲破任督二脉,内家真气的累积速度可以说是水涨船高一日千里,随着真气的积累他更加耳聪目明。白脸无须汉子的担心没错,他们的对话一字无差地落入风扬的耳口。
风扬佯装不知情,继续打扫着地上的积雪,心中忖道:“这二人提到我上的毒是他们宗主所赐,并派他们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么说我身上真的藏着什么秘密了。是什么秘密让他们宗主这么煞费苦心想从我身上得到!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在不知不觉中,已把木屋前埕口上的积雪扫除干净。
风扬拿着扫把看着眼前的积雪,心中接着盘算着:“当务之急还是身上的余毒未清,不知木前辈可有化解之法?还是先过去问问。”想到这里走到屋檐下放下扫把走向小木屋。
阎王愁见风扬走进来问道:“雪打扫好了?”
“是,打扫好了。”
“你坐下等下,饭就快做好了。”
“木前辈要不要我帮手?”
“不用。”阎王愁在炉口加了几小截干木条道。
风扬走到饭桌旁坐到椅子上,犹豫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木前辈,晚辈身上的余毒可有化解之法?”
阎王愁沉吟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汤匙,转身看着风扬,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你身上的余毒已深入骨髓中,木某能做的已做了余下的已是无能为力。”
风扬甚是沮丧道:“晚辈身上的毒就连木前辈都无法全部化解,看来晚辈是在劫难逃了。”
“你也不用灰心,还没到那糟。虽然药石不能清除干净你身上的余毒,但可以通过修练阳刚的内家功法,利用阳刚真气化解余毒。”阎王愁沉声说道。
风扬一听如见曙光,站起来急问道:“木前辈说可以通过修练阳刚真气化解余毒?那是什么样的内家功法?”
“传说中的‘丹阳神功’还有就是少林派的‘易筋经’。”
风扬一听如泄气的气球,沮丧道:“这二种神功晚辈怎有可能修练!”
阎王愁安慰道:“你原先修练的内家功法就对毒素有抑制的作用,只是还没法进行化解毒素,但可保毒不发作,你一时生命无忧。这几天我再帮你调理一下身子,等你身子没有大碍,我再收书一封让你带去拜见少林派罗汉堂长老‘圆空’大师,让他带你去拜见‘圆法’方丈看看能不能传你‘易筋经’。”
风扬一听大喜又有些疑惑,不禁问道:“木前辈跟少林派的‘圆空’大师相熟吗?”
“木某和‘圆空’大师只是一面之缘而已。”
“只是一面之缘?晚辈突然前去拜见,他能帮我吗?”风扬心中忐忑说道。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能见到‘圆空’大师,把信交给他,就能得到他的帮助力的。”阎王愁自信地说。
风扬虽心中还有些怀疑,见阎王愁自信的神情不由得多信了几分。
风扬脑中忽然浮显一个疑问,不禁问道:“木前辈您说我先前修练的内家真气能抑制毒发?”
“是能抑制。”阎王愁语气确定的道。
“晚辈的那些仇家不知是否知情?”风扬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其实在他心中已有答案,只是找人求证一下罢了。
阎王愁沉吟了一下沉声说道:“恐怕是知情的,你所中的毒,很可能是他们专为你所配的。”
风扬听阎王愁也这么说佐证了心中所想。只觉后背一阵凉意袭来身子不自觉微微发抖,心中更是一阵酸楚:“真想不到我风扬的死活一直操控在他人之手,过得连畜牲不如。”
风扬越想越不甘,在心中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定要把这些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方解心头之恨。
风扬心生恨意,身上瞬时暴发出强大无比的暴戾杀戮之气。
在炉边的阎王愁被风扬身上暴发出的暴戾杀戮之气,威慑得有些喘不过气,心中不由一懔忖道:“这小子身上的戾气怎么这么重!如果不加引导,今后武林定会被他搞得不得安宁。可见恩人早就看到这小子身上的暴戾杀戮之气才会送他经书,让他研读消除身上暴戾杀戮之气,我也要帮恩人完成他的意愿。”
阎王愁清了清嗓子道:“小子,我恩人赠你的那本经书,你可多多阅读。你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不是一本佛经而已吗?”风扬翻看了多次,并没看出有什么玄妙之处,便不再翻开阅读,只当是痴老送给自己的记念品带在身上。
阎王愁也不知这本经书有什么玄妙之处,只是坚信自己恩人送给风扬,一定会有特别的因由,便沉声说道:“那是你没用心去阅读这本经书,更没有去理解经文。你要清楚世间万物殊途同归的道理。你可知少林派的‘易筋经’为何称之为经吗?还有武当派的‘太清心法’的由来?”
风扬一脸不解摇头道:“晚辈不知。”
“‘易筋经’原本是一部经书,是少林寺前辈高僧在经文中悟出了内功心法,并书写在经文的缝隙之间,据说必需是对佛义精通的高僧才能够修练‘易筋经’。武当派的‘太清心法’原本也是一本道经。也是武当派的真人从中悟出来了内功心法。”
丹阳宝典 第三十七章 修为精进
风扬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是真是假,转念一想阎王愁没有必要骗自己,心中忖道:“难道痴老送给我的《心经》真的是一部武功秘集?”
在风扬心思未定时,阎王愁已在桌上摆好了稀粥和几盘小菜。
阎王愁盛好了一碗稀送到风扬面前道:“别乱想了,快喝粥吧。”说罢自己也盛了一碗稀粥喝起来。
风扬看着稀粥诧异道:“木前辈不是没有白米了吗?我没见到你出去过,那来的白米?”
阎王愁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眼光,笑道:“是我变的,快吃吧。”
风扬不由得瞠目结舌地看着阎王愁,忖道:“没想到木前辈还有这一面。”
“看我干啥?粥凉了可不好喝。”
“是。”风扬拿起粥喝了起来。不到片刻二人就一锅粥喝得见底。
风扬站起来要收捡桌上的碗锅。阎王愁微笑道:“小子你还是放下吧,看你动作生疏,可别把我的碗锅摔碎了,还是我来吧。”说着动手收捡起来。
风扬只好放下手中的碗筷尴尬地坐下,看着阎王愁忙碌的身影,心中景仰之心骤然升起,不禁忖道:“想我只是一名孱弱的后辈小子,和木前辈非亲非故能得到他的青睐,真是三生有幸。今生只要木前辈有所吩咐再难也得帮他完成。”
“小子怎么了呆呆看着我干啥?”
“没......没什么。”
“你也没什么事就回房休息,等下我煮好药再起来喝。”阎王愁边洗涮着碗筷边说。
“晚辈还不困,木前辈你有什么可让我做的?”风扬恭敬问道。
“并没有什么事,你如果不困就回房看看恩人送你的经书吧。”
“是,晚辈告退。”风扬起身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礼走出小木屋。
风扬回到木屋中,坐在桌边拿出《心经》翻看了几页,只觉经文实在是晦涩难懂,念读起来又绕口,拿着经书细心观察,过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由有些泄气,忖道:“这就是一本经书嘛,那是什么武功秘集。”随手搁在桌上,刚好一阵风从窗口吹进来,把搁在桌上的经书翻开了一页。
风扬听到响声望了过去看到经书上的经文:空不异色,色不异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此。不由心中一动忖道:“这经文怎和‘微波虚步’的口诀有相通之处。难道这《心经》真的是部武功秘集?”想罢重新拿起经书细阅起来。
‘微波虚步’虽是儒家的功法,但天下功法殊途同归,都是对天地法则的理解而创立。风扬在通过阅读《心经》和‘微波虚步’的心法口诀相互佐证,使他在佛理道义的理解上得到长足的精进。原先‘微波虚步’心法口诀中不理解的地方,也霍然开朗,心中大喜放下经书走到屋中央演练起‘微波虚步’。
风扬走了一遍感到原先那拖泥带水的感觉不见了,身法舞动起来更加流畅,心中大悦一连练习了将近二个时辰才停下。只觉得神清气爽,不自觉朗笑起来。
“不错!精进很快。”阎王愁手拿着一碗汤药站在门口朗声说道。
风扬急忙转过身,恭敬行了一礼道:“木前辈过奖了。”
“你小子天赋真的无与伦比,这套身法你才练了二天就基本掌握了,要是换成别人没有三年五载别想窥探到门径。”说着连连点头,赞许之情表露无余。
风扬听得心中喜不自胜,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恭敬地道:“木前辈您太过奖了,晚辈那有高的天赋。只是练得勤点自然就熟了些。”
阎王愁看着风扬点点头微笑道:“不错,后生知道戒娇戒燥是好事。但不能一味地谦虚,那会给人虚伪的感觉那就不好,咱们在江湖上行走讲的是有所为有所不为说一不二知道吗?”
风扬心中一震,脸色一正恭敬躬身道:“木前辈教诲得是,晚辈绝不会是那种表里不一之人。”
“我的意思是让你不要总是谦让,一些该抢风头的不要让人,要从气势上碾压对手,特别在对敌时更是如些。”
“是,晚辈受教了。”说着又要是躬身行礼。
阎王愁见风扬时不时就行礼皱着眉头道:“我说小子,你怎么总是有事没事地行礼,象个酸秀才。这样怎在江湖中行走,我刚说过要从气势上碾压敌手,可不是用酸气酸倒敌手!”
风扬不敢再行礼只是恭敬地答了声:“是。”
“好了好了,你快把汤药喝了吧。”阎王愁把药碗递给风扬。风扬恭敬地接过喝了碗中的汤药。
阎王愁接过风扬手中的碗说道:“你也是不累,多多看经书,你会从中得到更多的益处。”
“是。”
“我就不打扰你了。”阎王愁说罢走出门去。
风扬坐回到桌边的椅上,打开《心经》再次细研读。
风扬在阎王愁这里养伤修练‘微波虚步’不知不觉过了十多天,他的身子在阎王愁精心的调理下虽是余毒未清,但精力充沛。多日的修练‘微波虚步’,身法已运用淳熟,体内的真气更加充实。
这一天,风扬练了半个多时辰‘微波虚步’,坐到桌边椅上,拿出《心经》准备默念细看,虽然经书上的经文他早已倒背如流,但他每次还是翻书细心默念,总怕错漏了什么。虽是大多经文他还是似懂非懂的,但这十多天的默念经文让他的心胸更加豁达,心思也更敏捷,耳聪目明。
这时百丈开外的一个极其微小带着点沙哑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荀栋你怎么带上酒了。”风扬竖起耳朵细听起来。
另一个声音道:“这天寒地冻的窝在这里不能随便走动,不喝点酒暖暖身子,不小心会被冻成冰棍的。”
刚才那沙哑的声音又道:“说得也是,但要是上头知道了,可就糟了。”
荀栋小声笑道:“你不说,我不说上头知道个鬼。你要不要喝几口。”
沙哑的声音道:“不喝白不喝,当然要来二口。”
荀栋嘻嘻的低笑了几声,随之静了下去,再也听不到什么。
风扬听到荀栋二人的对话,知道这二人是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心中怒气横生,不过并没有冲动跑出去叫战,他自知自身实力不够还不是时候摊牌,心中盘思着有怎样提高自身的实力。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在梅花山庄藏书楼中所看到的各门各派的招式,在梅花山庄中他整理出了二套剑法,心想只要把这二套剑法完善练熟对敌时也可应急。
风扬想到这里,在心中先把岐山派的‘流云剑法’的剑招在心中揣摩了几遍,越揣摩越觉得先前在梅花山庄中只是把招式简单地揉合在一起而已,并没有真正的连合贯通,招式中的破绽也只是做了淹盖并无做修善。
这时的风扬在武学上的修为、目光也大为提升,所以先前他所揉合的剑招才会觉得太多的不如意。
风扬坐在椅上闭眼在心中重新把‘流云剑法’重新组合。
不知觉天色已到傍晚,风扬经过近四个时辰的闭眼静思,终于把‘流云剑法’再次揉合成套。他在心中多次揣摩,终于觉得还满意,睁开眼才知已到黄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