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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寻君
“……”
苏小萌的手都在发抖。
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插满利剑的陷阱,而丈夫正义无反顾的往里面跳!
他会被插成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而这,正是施家人想要的,正是殷时青想要的。
“夫人,我知道苏伯伯的命很重要,我知道那是您的亲生父亲,可总裁一个人去就是自寻死路啊!”
“我知道。”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丈夫。
这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这世界上最疼爱她的两个男人。
“怎么办?夫人,要不要我去报警?”
“陈澜,你给我两分钟让我好好想一想。”
苏小萌这话说的有点抖,她想淡定,她要思考,但她无法克服心里头深深的恐惧。
陈澜闭上嘴,耐心的等,他知道催促没有用。
他都尚且得不出一个妥善处理的办法,远在伦敦的苏小萌又哪能那么容易就想得到好的办法?
苏小萌哆嗦着,牙齿轻颤个不停,
“陈澜,他让你联系小舅是不是?”
“是,他让我一定联系到白思东之后,再听白思东的安排。”
“你继续联系小舅,我去联系另一个人, 不要报警。”
“……”
“报警解决不了问题。”
公安方面有施盛德的人,这已经不需要怀疑了。
既然如此,报警不过是把事情推向一个更加绝望的境地。
若警察是帮他们的还好,如果当中还掺杂着一根搅屎棍……
丈夫不是傻瓜,不报警并不完全是受施盛德的威胁,而是他权衡的出报警和不报警之间的得失。
“夫人,您要找……谁?”
“单明旭。”
“……”
苏小萌挂了陈澜的电话,立刻就要给单明旭打电话,她不知道能不能联系的到单明旭,但总得一试。
手有点抖,这边刚拨出电话,苏小萌才恍然察觉母亲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进了屋。
她扶着一旁的柜子,身体靠在墙上。
神情担忧,但并没有慌神,她看向苏小萌,道,
“你继续,你爸爸的命大着。”
“……恩。”
苏小萌应了声,母女俩多的话都没说。
尽管只是两个妇人,但此时愣是逼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小萌会想着找部队里的单明旭,殷时修不会想不到,但殷时修当时也的确是时间紧迫。
她并不知道殷时修在前去找施盛德之前做了多少。
但她坚信,他不是去送死!
小萌的电话是直接打到单明旭所在的部队,接电话的恰巧就是之前恐怖袭击中和小萌有过接触的方子。
“小舅妈?”
方子一听是苏小萌,忙惊喜的喊了声。
这些人都是跟着单明旭的,单明旭叫苏小萌小舅妈,这些人便就都跟着单明旭这么叫了。
“方子,明旭……能接电话吗?”
部队有部队里的规矩,小萌这一通电话打过去,接电话的人恰巧是方子,这已经让苏小萌欣喜若狂了。
“队长啊!他在外头带新兵训练呢!您要他接电话吗?”
“恩,麻烦你让明旭接一下电话,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小萌握紧着手机,她坐在床边,腿脚都已经僵直麻木了。
“好!”
大约五六分钟后,单明旭喘着粗气接起了电话,听得出来是一路跑到通讯室里的。
“小舅妈?找我什么事啊?”
“你小舅可能出事了。”
“……”
“明旭……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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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旭……帮帮我……”
这时,苏小萌的眼睛红了,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单明旭面色一正,汗水正顺着额头往下淌,滴滴落在木头桌子上。
苏小萌把她所知道的线索全数和单明旭说了。
“小舅妈,您别慌,让苏太太也不要害怕,我会想办法,手机保持通讯,有进展我会联系你们。”
“……好。”
单明旭挂上电话,眸子猩红。
“队长?”
“施家的人,特么的在找死!妈的!整队集合!”
“……
方子就站在单明旭边上,电话对面苏小萌说的,他也听了个大概。
此时一听单明旭要集合部队,神情略惊慌,
“队长,这个事情——”
“你去带队整合,我去提交行动申请,书面的来不及了,我直接上去说。”
说完,单明旭已经从通讯室大步跑开了。
方子抿了下唇,捞起桌面上的军帽还有单明旭顺手丢下来的哨子,也跟着跑了出去。
————
六月初,北京的天已经渐渐炎热起来。
太阳带着火气,烧灼着大地。
面包车里的空调像是坏掉了似得,吹不出一丝冷风。
殷时修头一次觉得精致的衬衫扣子把自己的脖子勒的这么紧。
鬓角处布着一层薄薄的密汗。
“扣扣”……
检查站的值班警察敲了下车门,示意殷时修把车门打开。
殷时修看了眼身旁的年轻人。
年轻人下巴一抬,“车窗。”
殷时修深吸口气,没有开车门,只是把车窗摇了下来。
“车门打开,人下来!”
警察呵斥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分贝!
殷时修面无表情,他又看了眼身边的年轻人。
只见年轻人对警察道,
“我们赶时间,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过去?”
“别废话!下车!”
年轻人这话一出,值班的警察立刻就提高了警惕,显然这辆车不被查一下是不会让其通过的。
殷时修只觉得这车里实在闷得慌。
余光里他能看到年轻人手里捏着的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正以一个角度慢慢瞄向警察。
殷时修攥紧了拳头。
心里头正在天人交战。
施盛德打的什么算盘,殷时修心下也大约有了猜测。
运毒不是重点,重点是“殷时修运毒”。
故意走这条路也不是为了让他在这里被捕,而是……
“我是殷时修。”
殷时修突然侧首,和那警察说话了。
年轻人眸子一眯,顿时神经高度紧绷。
围绕在车子边上的有三个警察,此时三双眼睛都落在他们身上。
显然,这辆面包车以及面包车上坐着的人已经被他们视为可疑人物了。
“殷时修?”
身穿制服的警察把脑袋探了进来,细细盯着殷时修盯了好几秒,而后神情更为严肃狐疑……
这年头如果还有人不认识殷时修,那可能就是与世隔绝的修道士了。
“殷先生,这是赶去哪里?这些人是……”
“去天津见人。”
殷时修只说了天津,便已经让年轻人眼皮跟着紧绷……
“警察先生,不会觉得我会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吧?”
殷时修轻笑道,语气温和。
警察和同事交流了一下眼神,而后凑在一起说了几句。
趁着这个短暂的时机,殷时修对身旁的年轻人道,
“施盛德是想以牙还牙,给我安一个走私贩毒的罪名,对吧?”
年轻人眸子一惊,瞳孔都跟着缩了一下。
殷时修双腿依旧叠着,身体微微靠着后座,神情还是一贯的泰然,
“再严重点……袭警?还是杀害警察?”
“……”
“面包车里就我们四个,而且这面包车性能也不怎么样,开起来跟要散架似得!”
“这个检查站不是用来摆设的,就算你们枪法再快,手法再快,能保证枪击警察后能顺利逃脱这个检查站么?”
年轻人淡淡道,
“这个不归你管。”
“我只是想提供一个风险较小的方案给你们。”
殷时修说道。
“什么?”
“扔下去一箱东西,趁着他们检查箱子里货物的时候,把车子冲出检查站。”
“……”
年轻人眉头皱紧,手心都渗出了汗。
“怕我使诈?”
殷时修冷着眼,侧首对上年轻人缠着血丝的双眸,
“对施盛德来说,你们只是一只只虾兵而已,风险你们担,他只要成果。”
“……”
“但你们自己得有脑子吧?如果目的是要我犯罪,刚才我已经和那人说明我的身份,这一箱东西扔下去,他们查出是毒品,我的罪名就已经成立。”
“……”
“你们没有必要承担更多的风险,更没有必要拿这些警察的命来陪葬,毕竟……弄不好,你们自己也会死在这。”
殷时修淡飘飘的说着,时不时还会和站在车边上的警察对视一眼,
“至于面包车能跑出多远,能摆脱警察多长时间的追踪,那就得看司机先生的技术了。”
“无歼不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使诈!”
此时不只是年轻人心里发慌,就是坐在正副驾驶位上的两个人也都觉得心里毛的很。
殷时修的确是冷静理智的让人害怕。
不仅如此,这男人的心思也是灵敏的让人心颤。
就连施盛德的这点小心思,他也看的透透的,看透不可怕,可怕的是看透了还能无所畏惧的接受。
“我在乎的是苏成济的命,如若不然,你觉得我会坐在这?”
殷时修瞥了眼年轻人。
眼里那份对无知和愚蠢的轻蔑看的年轻人耳根一红。
他咽了下口水。
“准备好 。”
车门开了,车边的警察下意识就浑身戒备起来。
谁知随着车门打开,被扔出来的是一个写着棉纺织品的箱子。
警察狐疑戒备着走了过来。
“如果要检查的话,麻烦快点,我真的赶时间。”
说话的是殷时修。
此刻三个警察心里也是有些矛盾和慌张的。
但“殷时修”这三个字仿佛就是一颗定心丸。
让警察凑了过来,正准备检查那箱子时——
“走!”
年轻人把车门一关,司机车子发动,油门一踩直接冲出了检查站!
“拦!”
随着一声喝令,枪声就在车后响起,子弹险险擦过面包车轮!
殷时修的面色依旧平静,他知道等警察打开那一个箱子,再驱车来追已经来不及了。
安静紧张又闷热的车厢里,殷时修听到了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男人偷偷松了口气的声音。
谁也不想死……
哪怕是这些陷在黑道泥潭中的打手,喽啰。
“倒是没想到殷大总裁还挺心善,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去护住别人的性命。”
年轻人忍不住奚落了殷时修两句。
殷时修这举动乍看之下是替他们着想,其实根本就是要护住那几个警察的命。
“都是人命,谈不上护着谁。”
殷时修淡淡道。
年轻人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殷时修的心思。
却不知他眼底更深的算计和筹谋,年轻人根本想不到。
施盛德只想着以牙还牙,让他臭名昭著。
却不知,刻意从检查站这一过,也是给了他一个机会。
那一箱如果真的是毒品,警方不可能置之不理,只要顺着这辆面包车一直往下跟踪……
殷时修定了定心。
当然,他也只能寄希望于施盛德是疏漏了这一点,而不是在这一点上还设了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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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最终在傍晚五点半抵达了天津港港口。
到了傍晚,白日里的那份暑热便稍稍散去了些。
“下车吧,殷先生。”
跟着年轻人,殷时修进入了最靠近海港位置的一个中型仓库。
刚进仓库,一股潮湿的带着鱼腥气的味道便扑面而来。
殷时修进去后,仓库的大门就已经在他身后关上了。
紧接着,仓库里便亮了灯,五点多,外头的天还亮着,夕阳血染般的红。
透着仓库上头的通风窗,让整间仓库也明亮许多。
“你来干什么!”
最先发出声音的竟是平时说话大声都不太会的苏成济。
苏成济被绑在仓库中间的石柱子上。
温润的中年男子此时浑身都是血渍,身上的t恤衫早已被抽出了一条一条的破洞。
苏成济瞪大了眼,眼白处龇出来的血丝,红的骇人!
殷时修来干什么,他心里知道,只是此时喊出来,实在是悲痛难受!
他没有回苏成济,说再多也没有意义。
殷时修的视线落在坐在石柱边的男人身上,长长的椅子上披着条虎皮,在这个初夏季节,让人心里头都觉得烦闷。
施盛德的头发梳的油亮。
衣服穿戴的也很整齐,穿着高级皮鞋的脚就侧着踏在虎皮上。
粗壮的手臂搭在屈起的膝盖上。
“殷四少,好胆魄。”
施盛德大拇指一竖,
“我还以为你到不了我这就被警察给带走了呢!”
殷时修扯了下嘴角,
“彼此彼此。原来这就是施总设的第二关。”
“如果你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也没有必要到我面前,让我亲自对你动手。”
施盛德说着,手一抬。
一旁的手下拿着一圈麻绳向殷时修走了过来,
“殷先生,得罪了。”
年轻手下话里的意思带着些悻悻然的爽意,手里拿着绳子就把殷时修绕了起来!
两圈一绕,殷时修整个人已经被绑好了。
“施总的待客之道还真是别树一帜啊。”
施盛德轻笑一声,而后道,
“听说前两ri你把殷时青逮着就是一顿打?”
“……”
施盛德眸子一冷,手一抬,紧接着,那个捆缚殷时修的手下便一拳头砸在了殷时修腹部!
一拳砸完,又是一记膝踢!
接连数拳落下,殷时修愣是没出一声闷哼!
淤血从嘴角流出。
那人打的累了,便站在一旁喘气休息了一下。
施盛德眉头高高的扬着,“和你岳父一样,怎么打倒都是闷哼着不出声。”
殷时修吐了口血水,抬眼看他,
“别多说废话了,放了我爸,其他的,你想要什么,你说。”
施盛德冷着张脸,
“殷时修,你现在有没有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从盛德下手……”
“稍微有一点。”
殷时修喃喃。
施盛德唇角扬起的弧度更甚,他轻讽道,
“你以为打垮了盛德,弄倒了施家就是卸掉了殷时青的一双臂膀?”
“是啊,我怎么能把施家当成是殷时青的一双臂膀,应该说殷时青不过是施家的一个附带品。渍渍,小侄糊涂,竟是本末倒置了。”
施盛德冷哼一声,
“现在知道还不算晚。”
殷时修定神看着施盛德,光是施盛德身后便站了七八个人。
一个个看起来都是能打的好手,身体上裸露出来的那些纹身,竟是跃然于眼前,栩栩如生。
仓库门外也有七八个人站岗。
殷时修不怀疑这个港口集散中心里还有数十成百的人埋伏着。
施盛德看来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让殷时修感到狐疑的是,这个潮湿的带着腥气的仓库一角竟有一片打扫的格外干净的地方。
那一角放了一张办公桌,两张椅子……
施盛德顺着殷时修的目光看向那一角,淡淡问,
“看着是不是觉得和某个地方很熟悉?”
殷时修眉头扬起。
“派出所里的审讯室就差不多这样,当然,那儿的环境比这里要好一些,不过也就一张桌子,两张椅子。”
施盛德说着,而后手一伸,指着那个点,
“我就坐在那儿,坐了整整三天,渴的饿的晕了过去。现在的警察可真是厉害呀……”
“……”
“用这种方式折磨人……”
“我倒是觉得施总可比警察厉害的多,毕竟……越狱这种事情,你都成功了。”
“看过一部电影么?”
施盛德问,“《肖申克的救赎》。”
“看过一点。”
施盛德扬起唇角,脸上的神情尽显得意,
“我就是那只飞出监狱的鸟,以为四面围墙就能困得住我?未免太天真了吧?殷四少……”
殷时修沉默,只是看着施盛德。
“不过我倒真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做贩毒走私这档子事的?”
“只是意外得知罢了。”
“意外……我看是你老婆的那个舅舅,叫白思东的那个警察吧?”
“……”
“白家的这个警察,一点都不知道变通,长着一张小白脸的面孔,偏偏要学人家逞英雄……”
施盛德一边说着,手里倒是点起了一根烟。
烟气袅袅升起,在施盛德的眼前氤氲出一幅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美好画面。
“不急,等收拾了你,我再去收拾他。”
说完,施盛德手又是一抬,
“去,把殷家四少的岳父大人装箱装好。”
“施盛德,你要他的命,有什么用?”
殷时修心紧了起来。
“放心,我哪会要他的命,你不知道你这个岳父大人,看着不壮,其实还真是犟得很,装箱是为了方便。”
“……”
苏成济看着殷时修的眼神里满是绝望。
施盛德说要把苏成济装箱便是真的把他装进了箱子。
那是个木头箱子,苏成济被扔进去后,就只有一个头可以露出来,两个手下拿木条把箱子给钉住。
装箱完毕后,一根手腕粗似的绳子穿过箱子,慢慢顺着早已悬在仓库房顶的定滑轮滑了上去。
仓库顶端距离地面有五六米。
直到苏成济被悬了上去,殷时修才看到装苏成济的箱子底部,其实是非常脆弱的木条。
从殷时修的角度看过去,甚至可以看到那木条因苏成济的体重压力而微微弯出了个弧度。
胆战心惊。
殷时修后背渗出虚汗。
“我都五十了,早就活够了……你当他们是要我这条老命?时修啊……你真是糊涂……”
苏成济喃喃出声。
这声音虚弱的让殷时修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你这一来,如果出了事……你让小萌母子三人怎么办?”
“爸,您放心,都不会有事的。”
殷时修说道。
“对,苏先生不用担心,您的女婿孝顺的很,为了救你,他什么都能做,也什么都会做。”
施盛德笑着说道。
苏成济此时的状况并不好,脸上没了血色, 被折磨了一整天的他,早已没了气力。
身上有多少处伤,伤口遇汗水的疼和痛,更是如蚂蚁在身上啃噬般。
“时修!你万万不能着了这恶人的道啊!不要为了我……做傻事啊……”
苏成济此时心里愧疚万分,早知如此,他就该一头撞死,这样也免了女婿因他受人威胁。
“爸!”
殷时修仰头,大喊了苏成济一声。
苏成济低眉看向他……
殷时修的唇角微微勾着一抹弧度,依旧面显从容,他问,
“你信不信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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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时修的唇角微微勾着一抹弧度,依旧面显从容,他问,
“你信不信时修!”
他这话一问,让苏成济略显晦暗的眸子泛出微微光亮,他的视线从上而下,和仰头看向他的殷时修对上视线。
“如果不信你,我怎么会把女儿交给你?”
“那您就安稳些,咱们就当是陪施老板玩个游戏。”
“……”
“爸,只要您坚持住,我就什么都不怕!”
“……”
苏成济靠在那并不结实的木箱子里,视线有些模糊,眼睫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他看着笔挺挺站在那的年轻人。
那是他女儿的丈夫,他的女婿……
此时此刻,苏成济不知道自己有多庆幸,看着那抹颀长的身影……
顶天立地,堂堂正正……
这种境况下,来救他这个已经年过中年的大男人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殷时修心里比他更清楚。
可他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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