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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千年龙王l
那黑衣汉子自顾自的和同伴挤眉弄眼,还不时回头瞄古儿别速与月儿一眼。犹自怀念当年的那个夜晚。
火雨好似毫无察觉,翻了一堆箱子搞得屋子里乌烟瘴气。两个劲装汉子一边咳嗦,一边向外退。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自里面抛出,火雨的声音随即响起。
“拿一下,别摔了。贵重着呢!”一个汉子顺手便将那事物揽在怀里。只是到了手里才发觉,这玩意居然在冒烟。“不好!”两人反应过来之时已经为时已晚,再想扔已然来不及。“轰”一声震天响。两人倒着便飞了出去。连土垛的院墙都撞塌了一段。
火雨兵没有出屋,硝烟还没有散尽。院门口便出现了另外两名劲装汉子。刚才那两个倒霉蛋说过。村口还有两人在看着牛车,此时这两人长剑出鞘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其中一个人脸上带着长长的刀疤。只一闪身便冲进院子。他的脚还没有站稳,一支弩箭便直直钉在了他的面门之上。
这弩箭劲力很足,加上距离如此之近。居然一下便贯穿了他的额头,箭头从后脑穿出。一个身手不凡的高手连火雨的面都没朝见,便一头栽倒在地抽搐不已。
另外一个汉字看得真切,那弩箭正是从厢房射出。赶忙一挥长剑冲向厢房,弩箭威力虽大。但装填速度十分缓慢,如果不趁着火雨没时间装填赶快解决他,死的便有可能是自己。
可他刚刚窜到厢房门口,身子便直直倒了下去。他的胸前插着一枚弩箭,这支箭射得奇准无比,从前心射入后心射出。
火雨拿着两支劲弩走了出来,古儿别速与月儿具都抱着孩子躲在屋角。刚刚火雨离开时已经给她们打了眼色,那剧烈的爆炸丝毫没有伤到她们。
“等不得了,咱们得赶紧走。牵着牛,咱们这便上路。”火雨拾起地上一柄剑,试了试。便开始在尸体上翻检,刚才他们说破了不少鄱阳水匪的寨子,想必他们一个个也是捞得盆满钵满。
果不其然,火雨在他们身上搜出几大块铜锭子。其中一个家伙身上还带着银饼子,用手掂了掂。还算有点分量,这下去汉境过活可算有了银钱使。
古儿别速慌慌张张的牵过了老牛,牛车也不套。一旁的邻居围拢过来叽叽喳喳,月娘还有几个相熟的女人拥抱痛哭。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心思。”古儿别速拉了一把月儿,将孩子往她怀里一塞便拉着月儿随着火雨出了院子。
火雨已经上好了弩箭,村里的闲汉们见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火雨一脸杀气。均都躲得远远的,在远处指指戳戳嘴里还嘟嘟囔囔。
村口果然有一辆牛车,古儿别速与月儿刚刚上车。火雨便放下止车闸,一声吆喝之后牛车隆隆开动。两头牛换着拉车,想必用不了多久便会走出东瓯境内前往大汉。
云啸坐在他那豪华的马车里,身子歪歪倒在一堆洁白的羊皮中。身上还裹着一张老虎皮,整个人都陷在皮子堆里。就这还放了两个汤婆子,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红润。
“侯爷,要不要找个女人暖暖身子。看您脸色不是太好,昨天进的也少。这地方天气邪乎的很,这穷乡僻壤的您若是害了病,那当如何是好!”苍鹰一身漆黑的铠甲,鱼鳞一般长在身上。如果仔细看看,甚至能在铁甲上发现凝结的水珠。
“算了,这时候哪有那心思。有这张虎皮,便足够了。况且这里还生了炉子,只是兄弟们苦了些。东瓯的冬天真他娘的愁人,跟十三说一声。多多搜罗柴碳,另外做饭时多放些辣子。每人每顿饭都要有一碗姜汤,多放些生姜那东西驱寒。”
云啸窝在一堆皮子里,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发出的。
苍鹰撇了撇嘴,好像自大丘之后。侯爷的身子越来越差,现在已经差到好似五六十岁的老翁一般。昨天搀扶云啸的时候握了一下云啸的手,冰凉冰凉的跟死人差不了多少。看来今天晚上一定要弄两个女子给侯爷暖暖身子,这样下去再病了那麻烦可大了。
恼人的寒气困扰着整支队伍,刚刚受了伤的小熊恨得牙根发痒。因为他每天都要上药,而且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鸟药。上完之后还得晾干,每次等待金疮药晾干的过程都痛苦无比。小熊感觉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连鸟都冻得僵硬。
“这他娘的究竟是什么鸟天气,要冷就冷个痛快。湿冷湿冷的都他妈冷到骨头里,真后悔没将皮大氅带过来。”小熊有些后悔,在他大王城有一件水貂皮做的大氅。被湿冷空气折磨得脑门抽筋的小熊,太想念那件衣服了。
“小熊爷,忍忍您这药干了。小的给您盖上点!”旁边的一名有眼色的家伙拿来一条毯子给小熊盖上。
“娘的,早知道让打脊杖好了。好歹能骑马,这连马都骑不得。整天坐着牛车,跟个妇人似的。”
一名侍卫看着眼前经过的一辆牛车,一个脸上满是疤的男人带着两名貌美妇人。尤其是那身材,真……
侍卫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未完待续)





汉雄 第六十九章 弃城
东瓯的气候很奇特,天气已然颇冷但竹叶居然还是绿的。一阵风吹过来,竹林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仿佛天地之间似有异动一般,竹林间的山路上驰来几匹马。马上端坐着黑盔黑甲的骑士,他们面带狰狞面甲,腰中配着长刀。鞍韂上挂着长矛,马屁股上挂着箭袋。背后还背着劲弩。
这是云家的斥候,老规矩斥候总是远出五里。五里之后便是庞大的云家队伍,侍卫们忠实的执行着云侯的命令,因为远放斥候不止一次的就了大家性命。
虽然同为江南人,但云家侍卫也不习惯东瓯天气。披风被紧紧裹在身上,面甲下面垫了在北方才用的皮面具。脖子上还围了围巾,哗啦啦响的鳞甲下面是薄棉袄。
棉花这玩意不是一般的贵,长安城等闲人家穿不起轻薄暖和的棉袄。云家侍卫每人都有两套,棉衣还有棉裤是分着的。一套厚实,专门在数九寒冬穿着。另外一套薄些,可在春秋季节穿戴。
云侯的军队总是这么人性化,不但吃的一流连穿着都是一流。自然,这些棉花都是东胡送过来的。
黑甲骑士摘下挂在马脖子上的酒葫芦,铜皮壶那玩意虽然精致但装酒太少。远没酒葫芦喝着过瘾,云家的侍卫还是喜欢用这玩意乘酒。
一口清冽的大米酒下肚,从喉咙到胃里一阵灼烧感。*的感觉很快传遍全身,大王城的酒似乎比麦子酿的要好些,醇厚的口感让大汉的浑酒彻底沦为刷锅水。
酒葫芦刚刚挂好,眼角扫见竹林似乎不和谐的动了一下。
“喻……”当先的黑甲骑士勒住了战马,钉着马掌的马蹄子在石子路上踏得“咔咔”响。
“头!怎么了?莫非有什么不对?”骑士们纷纷摘下长弓,致命的翎羽已经搭上弓弦。只要有异动随时便会闪电射出。
“竹林里有人。”黑甲骑士望着碧淘不止的竹林道。
黑甲骑士说罢手中狼牙箭已然射了出去。就在说话的一瞬他已经发现那人的位置。
“啊……”一声悠长的惨叫划破竹林上空,斥候的这一箭好像捅了马蜂窝,无数箭矢从竹林是射出来。密集得好像夏日的冰雹。值得庆幸的是东瓯军用得弓没有云家弓箭强劲,青铜箭头击打在铁甲之上火花直冒。可没有一支穿透铠甲。
“叮……”一枚箭矢射在头盔之上,火花闪现之后便弹了开去。
“告警,竹林里有埋伏。”为首骑士一声招呼,负责烟火警讯的骑士掏出钻天猴在马鞍子上一划,丝丝火花便开始闪动。
“吱……!”“啪……!”一缕青烟在天上慢慢飘散。
“撤……”黑甲侍卫一挥手,便迅速脱离。斥候的责任的侦察,不是作战。如果能够避免,他们还是要先回去禀报这里的情况。
树林里射出的箭矢比较散乱。显然是仓促所导致。不过从箭矢的数量来看还是十分可观,一侧的竹林里至少埋伏着上前人。看另外一侧也是影影绰绰,估计也有不少人埋伏。
“混蛋,谁让你们射的。”欧贞杨用鞭子抽着手下这帮蠢货,这明显只是一队斥候。自己要伏击的对象是大队的汉军,居然让几个斥候就破了埋伏。
“将军,是他们看破了埋伏。先射的我们。”校尉无奈的诡辩。
“我们的弓射不穿他们的铠甲。”旁边一名小兵看着竹林外满地箭矢,无奈摇头。躺在地上的箭矢仿佛是在嘲笑他们,连对方的铠甲都射不穿。如何谈得上伏击,当神箭手射到头盔上那一箭被弹开。东瓯军卒的信心也瞬间崩塌下去。
欧贞杨无奈的看着散落一地的箭矢,扬起的马鞭缓缓放下。东瓯王吩咐他来这里伏击汉军,可没想到弓箭居然连人家的铠甲都射不穿。这仗还打个什么劲儿。二哥欧贞鸣文治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还不是被汉军杀得打败,现在还是生死不明。
“撤吧!”欧贞杨无奈的吩咐,连人家的铠甲都射不穿。那还伏击个屁啊,这里又不是山地想用滚木礌石都不可能。
“有埋伏?”云啸看了看眼前这几个家伙,只有两匹马各中了一箭,兽医正在延医。
云啸用手摸了摸头盔上留下的划痕,食指与拇指搓了一下。“这样的软弓连铠甲都射不穿,你们怕个蛋。让大院君去扫荡一下,不过估计这些家伙已经开始奔逃。伏击只要靠弓弩。他们连甲都射不穿还混个屁啊!”
云啸拍了拍傻笑的斥候,云家铠甲材料是钢。东瓯人的箭头是什么。他娘的是青铜。老子用青铜是因为你们没有铁甲,你们用青铜箭头就是作死了。精钢打制的铠甲。也是你们射得穿的。
非常臭屁的命令队伍继续开进,照这个速度。明天午时应该能够到达东欧城,云啸十分希望那东瓯王欧贞复是个有骨气的家伙。如果有凭借坚城与自己一战的勇气那就太好了。他可不想自己漫山遍野的与欧贞复玩躲猫猫。那游戏会死人的,能不玩还是尽量不玩的好。
大军无视东瓯人示威的举动,四轮马车碾断了那一地箭矢。不出云啸所料,欧贞杨带着自己的手下顺着竹林遁走。面对自己无法战胜的对手,这位东瓯王的弟弟明智选择了撤退。
东瓯王欧贞复要疯了,肇事的公孙诡逃得无影无踪。连带将鄱阳湖水匪还有鄱阳湖沿岸抢了个底朝天。敖龙也挂了,是去岳阳回来的家伙说的。据说死的非常凄惨,游说云啸的使臣带着礼物逃去了汉境。没个十年八年怕是找不到。
最能打的弟弟也没了踪迹,听说还在太姥山里面喝风。而自己昨天派出去伏击云家的欧贞杨疲惫的跑回来。他带来一个让人崩溃的消息,自家的弓箭居然射不穿云家的铠甲。
完了一切都完了,一连串的打击让欧贞复左摇右晃。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得罪了云家这头猛兽。欧贞杨的消息成为压垮欧贞复的最后一根稻草,连人家的铠甲都射不穿,还守个毛线。
“王兄,依臣弟看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投降,不过似乎投降云家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他们有杀俘的习惯。况且公孙诡那老王八蛋杀了云家重要家将,即便是投降云家也断然不会给咱们好果子。
二是弃城远遁,将能带走的都带走。带不走的咱们便留在这宫廷中,云家人贪财。若是因为收拾这些金银,便不会有人追赶我们。夜郎王与王兄关系亲近,咱们去投奔他可好。
过几年,待汉军撤走。咱们向夜郎王借些兵将,再杀回来也不是不可能。望王兄三思。”
欧贞杨已经失去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他检查过那个被射死的士卒。一箭贯脑,整个头骨都被射穿。这是多么强劲的弓,听说对方还有更为强劲的弩箭。强弓劲弩之下这仗不打,已然是十成十的输定了。
“可是,这东欧城是祖宗基业。如果丢了,寡人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王兄,今日的撤退只不过是为了来日再打回来。当年越王勾践,十年卧薪尝胆,最后还不是击败强大的夫差。
王兄文韬武略尤在那勾践之上,怎的就不能带着弟兄们杀回来。夺回祖宗基业。”
“罢了,罢了。吾弟带着人连夜收拾,咱们去夜郎。我与那撒骂夜郎国主撩是结拜的兄弟,到了哪里有一个安身之处应该不难。
你二哥还在太姥山中,派人去通知他。让他转道是夜郎寻咱们,咱们兄弟在夜郎卧薪尝胆,争取早日杀回来。”
欧贞复的话语里带着哭腔,自己生活在东欧城一辈子。没想到如今却要被迫离开,不知为何他居然想到了吴王刘濞父子。同样是战败避祸,同样是被云家追杀。最后,却在这东瓯城外被剧孟击杀。连人头都被割了,送给汉家皇帝。那自己会不会步刘濞后尘?欧贞复的心惴惴不安。
欧贞杨带着兵将们迅速收拾着各种细软,金子捡大块的装。珍宝捡值钱的拿,宫女捡漂亮的带。凡是带不走的也不毁弃。欧贞杨需要用这些东西阻碍云家的追击,金银这玩意最是缠腿。有多少任性游侠,看了这些黄白之物都拔不动腿,更何况那些苦大兵。
在欧贞杨的眼里,云家的那些黑甲侍卫只不过是一些受过训练的泥腿子而已。见到这些金银,说不定会内讧打起来。
在他的有意为之之下,细碎的金银在王宫中被扔得到处都是。王宫里人仰马嘶乱哄哄的闹腾了一个晚上,无关宫人全被赶出王宫每人发些遣散费便算了事。
待到第二天黎明,紧闭的东瓯城门轰然洞开。无数车马钻出东欧城,向着南方疾进。
太阳照例从东方升起,东欧城的居民们心惊胆战了一个晚上。他们忽然发现街头多了许多王宫里的人。
一则恐怖的消息迅速在传播,东瓯王跑了。他们没人管了。(未完待续)




汉雄 第七十章 占东瓯
百姓们疯狂的涌向王宫,果然发现以往门禁森严的王宫此时已然没了守卫。所有人的心里都涌起被人抛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很心酸很无奈。
“王上逃了,咱们也逃命吧!”呆立的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围观的人群便一哄而散。
汉军军纪败坏,侮辱妇女抢掠财物的流言很早就在东瓯城流传开来。对于未知的事物,人们总是习惯性的相信他们恶的一面。东欧城的百姓坚定的认为,那些汉军会杀害自己的家人,奸淫自己的妻女,抢掠自己的财物。
几乎所有的人在都打包细软,赤贫的人最先出逃。他们本就赤贫,除了性命没有多少可携带的家产。零星的抢劫案开始发生,既然未来是不确定的,人性中罪恶的一面便显露出来。
没有官差,没有人制止犯罪。一些平日里游手好闲的混混便集结起来,他们的手中拎着木棒。开始有组织的抢劫那些富户,更多的则是富户的家奴开始抢劫自己的主人。
忠心老仆完全是作家笔下的梦呓,这些人平日里被主家使唤。如今城破在即,谁也不知道未来的路究竟在哪里。不抢一把,用自己的性命搏个出身更待何时。
“你们这群畜生,荆家待你不薄。尔等为何如此!”东门外油铺的荆掌柜愤怒的指着几个伙计说道。这些人有些是他从街上买来的,有些则是收留的孤儿。本以为人有难时拉一把,没想到十几年的行善积德居然养出了一群饿狼。
“少啰嗦,东欧城破在即。汉军说不定明天就打来,谁还知道明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识相的将藏匿的财货都交出来,不然老子们让你知道什么叫家破人亡。”
“阡陌你个狗贼。当年你在街头要饭。都快饿死了,若不是老夫给你一口吃食,又收留于你。现在你的骨头怕是都被野狗拆散了。”
荆掌柜手指颤抖着。脸色气得煞白五官都挪移了位置。这些年他将阡陌收留在家里,好像子侄一般对待。每月例钱跟自己独生女一般的多。
“别废话。你个老狗也是无利不起早的货。老子给你卖力这么多年,也算还清了你的恩情。来人,把这老狗绑了。若是他不说,咱们便将他大卸八块。这油铺就这么大,挖地三尺也要将老家伙藏匿的银钱挖出来。”
阡陌大声的吆喝着,立刻便有一群平日里玩的好的伙计上前将荆掌柜按倒,好像捆牲口一般捆了一个倒提扣。
“阡陌你不是人。”一声娇叱字后堂传了过来,听声音就知道。这是荆掌柜的独生女利利。张开稚嫩的双臂。试图护住自己的父亲。
这利利号称东城一枝花,生得眉清目秀,兼之温柔娴淑。荆掌柜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生生疼了十五年,将一个奶娃娃疼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东城的街坊见到利利没有不竖大拇指的,阡陌闻听利利的声音脸上顿时洋溢起了坏笑。对于这个美貌的姑娘,他垂涎已久。如今不趁着祸乱得偿所愿更待何时。
“把这小娘皮抓起来,到时候哥几个人人有份儿!哈哈哈!”阡陌淫笑着用手一指,几个早已经色魂受授的家伙立刻便扑了上来。
利利奋起反抗,可哪里是几条大汉的对手。只几下便被像小鸡一般制住。
“你们放开她。有什么冲着老汉来。你们要钱,都在东院油瓮底下埋着。”荆掌柜好像一条鱼一样在地上扑腾,可女儿还是被这些汉子扭住。一些性急的家伙已经开始上下其手。
“你个老狗。不早说。走,弟兄们,咱们挖宝贝去。”阡陌一挥手,便要带着伙计们走。回头一想,这丫头可别跑了。“这丫头也带着。”
一群人押着利利走到东跨院,众伙计找了锄头便开始挖起来。
“把这小娘皮拉到屋里去,别着急弟兄们有都份儿。”阡陌见一时半会儿挖掘不出。又见利利被扭之下,浑圆的酥胸高高挺起。心下只觉得有一股热流向上直窜,一股邪火在心底里蒸腾燃烧。
利利被塞进了一座油库。阡陌连推带踹得将试图观摩的家伙赶出去。一个翻身便犹如恶狗一般扑上去。
“刺啦……”利利的衣襟便被拉开,一席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阡陌的眼睛里发出狼一样的光。一张大嘴早已经向利利的脖颈吻了过去。
“阡陌哥,你等等。”利利好像忽然开了窍。语音婉转温柔。阡陌一听便酥麻了半边身子,双手不由自主的便放开了掐着利利的两臂。
“阡陌哥,你喜欢我什么?”
“嘿嘿嘿!自然是喜欢你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快点可人,哥哥疼你。”阡陌伸出手便欲再度扑上来。
利利的手上却多了一支银簪子,尖利的簪子抵在脸上,然后狠狠的划了下去。鲜血顺着桃红色的肌肤向下流淌,阡陌吓得傻掉。他双手不断的摇着,试图阻止利利继续破坏那一份美丽。
“噗!”银簪子插进了眼睛里,拔出来的时候居然还带出了眼球。
“啊……!”阡陌疯了一般的往外跑,那些伙计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可看到一脸鲜血,一只眼睛已经变成血窟窿的利利。即便胆子再大的人,心里也打了一个突兀。
“哗……”一大桶桐油兜头浇下,阡陌抢过旁边一个伙计手中的火把。一下便捅到了利利的身上,“啊……”姑娘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好像晴空里打出的一声惊雷。
东瓯城里到处都发生着类似的事情,火头从一处变成很多处。整个东瓯城,变成了犯罪的海洋。人们肆意展现自己最阴暗的一面,街头的尸体逐渐增多。犯罪的人群滚雪球一般的扩大。
有些人见到别人抢到好多银钱,黑吃黑不可避免的发生。你有三个兄弟,我有五个朋友。没说的抢你丫没商量,刚刚到手的钱还没捂热乎。那边已经有十几条大汉拦住去路。
街道上的尸体越来越多,几乎每栋房子前面都躺着一具尸体,或者是一个即将死去的人。
富户们居住的地方,已经一片狼藉。那些洗劫了主家的仆役们,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开始放火。
滚滚浓烟伴随着大火冲天而起,火海里甚至还能听见婴儿的啼哭与女人的惨叫。
云家的骑兵冲进城门大开的东欧城,他们发觉还没轮到自家抢掠,东瓯城已经沦为人间地狱。
“封住城门,再有出城者杀无赦。”苍鹰瞪着眼睛下达命令,按照他的想法这里的一切都应该姓云。甚至连天上飞的那些乌鸦身上都应该盖个戳,他娘的抢了东西就想跑,没门儿。
抢疯了的暴徒对这些穿着甲胄的云家侍卫并不感冒,他们中的许多人昨天还是东瓯军兵。对于他们来说,拿刀子吃饭是最正常的事情。
云家的弓弩无情封锁了城门,小小的城门洞里很快便积满尸体。既然城门出不去,有些聪明的家伙便开始爬城墙。
一大挂绳子绑在箭垛上,另外一头栓在腰间便敢往城下爬。不过东瓯人的算数好像不怎么样,许多人绳子都不够长。活生生的吊在城墙上动弹不得。
云啸到来时,便看到这许多空中飞人。
看着浓烟滚滚的东瓯城,云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作为历史上本不应存在的人,他在这个世界见到太多的杀戮,眼前的情形只能算是小场面。
“告诉苍鹰,放城中百姓出来。路过城门时,身上的财货都得留下。人可以走,银钱不能走。违令者斩首,人头就挂在城门上。留钱不留头,留头不留钱。让他们自己选!狠狠抓几个娃样子,砍他几个。”
云啸站在车辕上,马鞭所指颇有一番指点江山的派头。
大院君眼睛一亮,这位新老大是个狠人啊。这么大的一座城,这得勒索出多少银钱。扶桑更是摩拳擦掌,准备跟着新老大好好抢劫一番。
“大军就地扎营,注意警戒。”云啸说完便钻进了马车里,父子二人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悻悻的组织兵库武卒开始无精打采的构筑营寨。
后娘养的啊!看着城门口的金银堆成了小山,兵库武卒直流口水。但却没人越雷池一步,遵守纪律已经渗透进他们的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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