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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吓得尚衣局管事的连着跑了好几趟礼部,这,这哪有太子殿下只着蓝色宫装的啊?这,这黄色,才是天子专用的颜色啊!!!
可人礼部的打人说了:还是顺着太子爷吧,若是惹急了太子,陛下绕不得你!
那尚衣局管事的一听,匆匆回去研究新的太子衣裳的样式,蓝色,暗绣蟒纹,银丝镶边,凸显高贵。
那许学士进来的第一眼,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好在一旁的许言玉低低的清了清嗓子,这才急忙改口,将王爷,改口成了太子爷。今儿这父女二人前来,无非是为了许言玉与穆元祈婚约一事。据说老皇帝立储之日,穆泽羲当众提出请求,废除十一王爷与许府小姐的婚约,不答应,就别想让自己当太子。
群臣哗然,就在众人震惊之余,六王爷又提出第二个要求,东宫一应礼数,随太子妃乐意,不得过问。
群臣更是震惊,这,这太子妃的性格,本就不守礼法,若是——咳咳,若是如此,自然是极好的!!没人敢冒着得罪穆泽羲的风险去反对这种事。毕竟人家东宫门一关,自是随他们乐意了。
今日许言玉特求了父亲,带自己亲自来谢恩,一进来,便盈盈下拜。
“太子殿下,为了臣女的婚事,让您费心了。”
许言玉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她期待了这么久的婚约,总算是解除了,再也不用绑着未来十一王妃的名义了。
虽然,她早就给穆元祈带了顶帽子,可,还是没有彻底的绿了不是?
穆泽羲睫毛轻颤,低声呢喃了句:“本宫不操心,她回来后,还是得折腾。”倒不如一起解决了,省得她操心。
许言玉没太听清穆泽羲的话,但是左右一猜,便大概的想到了,定然是看在楚嫱的份上,这才帮着自己。于是便笑问道:“太子殿下可有去寻太子妃娘娘?她一人在外,也不知过得好不好?”
“只怕,她已经乐不思蜀了。”
穆泽羲冷嗤一声,想起在外面潇洒快活的楚嫱,心里顿时便是一阵酸涩。算算日子,他已经有四十天没见到楚嫱了。
日日难熬。
年少不知相思苦,才懂相思,便患相思。
这年头,能让穆泽羲朝思暮想到食不下咽的人,也就只有楚嫱了。那日孟毅还傻兮兮的问旁人:咱王爷怎的最近胃口越来越小了?是不是为了保持身材减肥呢?结果第二天就滚去洗马厩去了。
见穆泽羲似乎并不担心的样子,许言玉顿时开朗,问道:“可是殿下已经寻到了娘娘?”
穆泽羲冷笑,自嘲道:“她的休书都送来了。”
还敢大言不惭的数落他的罪名?等他见到她,一定好好跟她算算这笔账!!当然,穆王爷还特别的在楚小姐的休书后面,用红色的朱砂,画了个叉叉,一票否决了。
休书这个词,对许言玉这种典型的世家小姐来说,自然是吓了一跳的,皱着眉头,惊呼一声:“什么?休书?怎的这般糊涂!!!”
说着,向来优雅端庄的许小姐竟是恨恨的甩了帕子,气的眼睛都直了,直看的一旁的许大学士一脸的错愕,自己这女儿,怎么了?
“倒不是糊涂,她不过是,跟我撒撒娇罢了。”
穆泽羲并不生气,反倒是十分妖孽的笑了笑,看的极开。
闻言,许言玉这才放松了些,看来,太子殿下还是宠爱嫱儿的,如此就好。若非如此,她真是要急死了。
不过,这,撒娇的方式,有些奇怪,休书撒娇?
这年头,新流行起来的么?
想了想,许言玉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道:“那,这休书,殿下打算如何处理?”
穆泽羲:“本宫,烧了。”
烧了——·
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复印件什么的。穆泽羲都想好了,若是楚嫱拿休书说事,就打死不承认,没收到就是没收到。
许言玉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默默的将自己的心放回肚子里,看来,这不过是夫妻俩吵了架,互相闹着玩呢。
她倒是,不必担心了。
“许大学士,本宫,有事相求。”
突然被点到名的许大学士,一怔,立马拎着袍子跪了下来,慌张问道:“殿下请说便是。”
他是有几个胆子,敢让穆泽羲求?
那皇帝都看着自己这个儿子的脸色行事了,他除非是不想活了!!
穆泽羲扫了呀许言玉,又移过视线,看着许大学士,道:“劳烦您的乘龙快婿,去将她带回来。”
原本,他是打算自己亲自去的,可是,楚兮与锦西才接到自己身边,他无法同时带着两个孩子上路,又担心别人带不回楚嫱,这才想到沈瑾祎。
想当初,沈瑾祎可是轻松的将楚嫱念叨的服输了。
许言玉微微蹙了蹙眉,低头不语。
泸州不曾下雨,这天气却十分爽朗,炎炎夏日的感觉楚嫱倒是没有,就是觉得每天都是吃好喝好睡好的大好时光。夜里还能拖着穆元祈去听听小曲儿,在姑娘家的身上揩两把油。当然,最后的下场都是被穆元祈拖走,义正言辞的教训:“嫂嫂,你是有家室的人啊!!!!”
楚小姐往往淡定的回以一笑:“休书都送去了,怕什么?”
“休书还没生效呢!!!”
“所以小爷现在揩的是姑娘家的油!!!等生效了,就该小鲜肉们上场了!!!”
第二天,元府厨房就堆了一堆的猪肉,穆元祈指着那些肉对楚嫱道:“嫂嫂,绝对新鲜,你随意揩油!!”
当天晚上,两人就因为吃多了猪肉,纷纷上吐下泻,没了人形。当然,穆小王爷自然也是莫名其妙的被安言拖出去好一顿修理,然后此事才不了了之。
刚吃坏了肚子没两日,楚嫱便拖着自己瘦肉的身躯,出来尝点荤腥。
楚小姐贼兮兮的盯着一个从自己面前走过的女子,摸着下巴,评价道:“元祈啊,你看,这姑娘屁股挺翘。”
“——太大。”
穆元祈扫了眼,嫌弃的回答。那屁股都能去孵小鸡了!!!
太大了么?楚小姐再接再厉,一双眼睛四下一扫,瞄准一姑娘,“那那个呢,脸蛋挺漂亮——”
鹅蛋小脸,白皙透红,鼻子小巧,倒是一副好模样。
谁知穆元祈拽拽的丢出句:“嫂嫂,你有点眼光好么?就她?不及你十分之一!!!”
这句话楚嫱喜欢,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的,于是楚小姐很是猥琐的笑了起来。
“哎,那个,那个,你快看那个!!那个长的不错吧?”
前头一白衣男子,长的端的秀气,巴掌小脸,柳叶眉,杏眸一转,顾盼生情。
穆元祈咬牙,愤愤道:“嫂嫂!!!那是男子!!!”
男子么?楚嫱诡异的笑了笑,挑眉道:“我知道啊。”
“嫂嫂你打我来这做什么?”
穆元祈没心思看楚嫱一脸猥琐的笑容继续打量着别人家的姑娘了,这一路走来,没少人怒视着他俩,就跟他俩是,是登徒子一般!!
偏生楚嫱还没有自知之明,一个劲儿的盯着人家看。
“我这是给你挑媳妇呢!你丫的都十七了,还不谈个小恋爱?难道要跟自个儿的影子过一辈子么?”
回想起来,楚小姐当年在这年纪的时候,虽然没真刀真枪的谈恋爱,但是好歹也调戏过不少的美男,所以对男子也算是颇有了解,十七岁了,还能无动于衷?
穆元祈憋红了脸,咬着唇纠结了半天,这才缓缓的挤出一句:“元祈,还小。”
还小?别人家的公子哥到穆元祈这年纪,家里的妻妾都成群了,孩子都能满地的打滚了!当然,是不是亲生的先不论。
楚小姐猛地翻了好几个大白眼都不带停的,鄙视道:“小个屁!!穆泽羲在你这个年纪,都跟容浅厮混了多少年了?”
虽然,很不愿意提起这一茬,但是楚嫱为了给穆元祈做出一个好榜样,愣是将无辜的穆王爷给牵扯进来了。
穆元祈撅着小嘴,哭丧着脸,似乎被说的是他般:“嫂嫂,六哥跟容浅,是清白的!!!”
“你怎么知道?”若是不清白,她也不可能看上穆泽羲那厮啊!但是楚嫱就是想逗逗穆元祈,毕竟,等待的日子,确实不大好受。
果然,穆元祈顿时结巴了起来:“我——·我——”
一个字说了半天,愣是没连成一句话。
楚嫱笑嘻嘻的将穆元祈往自己的身边一揽,调侃道:“说不出来了吧?元祈啊,你且记住,眼见,非实,耳听非虚,别人做什么,总是有他们的道理,你可以评论,但是你不能定论。穆泽羲跟容浅,厮混在一起那么久,是事实。”
穆元祈眨巴眨巴眼睛,呆呆的道:“嫂嫂,你都跟我六哥从小厮混到大了。”
额,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楚嫱打了个哈哈,将此事糊弄过去了。
厮混不厮混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厮,绝对是以混蛋!!!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百四十七章 再遇容浅
第三百四十七章 再遇容浅
原本这种天儿,女子出门都是打个油纸伞的,伞上画的花花绿绿,楚小姐觉得,语气打把这样的伞,不如在头上顶个花盆出来。
毕竟画上的再栩栩如生,也没有真材实料来的引人注目不是?
沿路打打闹闹,引来不少的注目,楚嫱觉得,这些人一定是被自己跟穆元祈的美貌惊呆了,这才驻足观望。穆元祈却觉得,嫂嫂没事穿个男装,动作还大大咧咧的,丝毫不顾及,许是不少人都觉得他们是断袖了。瞧着那眼中的鄙夷,还是那咂舌的声音,一看就是鄙夷!!
不过,这些楚嫱是无所谓了,在她看来,没有那人在的时候,男装,似乎更适合自己。行至花柳街角,前方似乎发生了什么,吵吵嚷嚷的,围了几圈的人。
有热闹楚嫱自然不会错过了。当然,也会拽着穆元祈一同追去。
“元祈,有些热闹一旦错过,后悔终生!”
秉持着这个信念,楚小姐愣是将老不乐意的穆元祈连拉带拽的拽了过去,一边还抱怨着:“臭小子!!背着小爷长肉是不是?太过分了,看着一瘦竹竿,这么一拽,才发现,还真他么的沉!!!
穆元祈顿时委屈了起来,红着眼眶,支吾道:“嫂嫂,元祈在长身体!”
长你妹的身体!!!长个肉还藏着掖着,跟穆泽羲似得!!!
脑海中不知为何,就浮现起穆泽羲那精瘦的身材,楚嫱顿时闹了个大脸红,也顾不上嫌弃穆元祈了,垂着脑袋往热闹地儿钻。
“等等,元祈啊,那人,是不是挺像容浅的?”
突然,楚嫱停下脚步,隔着人群,从缝隙中,隐约的看到街上正在与人拉扯的那衣衫褴褛的女子,脸上也是脏兮兮的,但是那身材,依旧姣好,头发凌乱,上面还粘的有泥巴。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容浅?
楚嫱摇了摇头,继续看热闹。
谁知穆元祈认真的看了那人一会后,突然拽住楚嫱,冷冷道:“不是像,而是,就是容浅!!”
穆元祈本不知道容浅给自家嫂嫂下毒的事,可后来听说容浅以此威胁六王同去南夏拿解药,这才明白过来,顿时恨不得将容浅掐的死去活来!
自家嫂嫂这般的人物,是容浅那贱婢能站沾染的么?
喜欢自家六哥,做什么迫害自家嫂嫂?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屋及乌么?愚蠢!
阴招不断,幸好不是她当自己的嫂嫂,否则他穆元祈的人生,怎一个悲惨了得?
穆小王爷的心,顿时冷的跟冰棍似得。
就连楚嫱,都不曾见到过这般的穆元祈,一张脸沉得吓人,透着浓浓的怒气。
“哦~~果然是冤家路窄啊!!”
楚嫱从未想过,跟容浅的相遇,会是这般。她一袭男装,容浅一身褴褛。心中顿时便畅快了许多,可见着人呐,还是不能做坏事,否则,总有一天,老天爷会收拾你的。
楚嫱浅浅一笑,拉着穆元祈钻进了人群里面去,她倒是要瞧瞧,这一代女皇,哦,虽然被灭了国,那就前女皇陛下,这般模样,是要闹出什么新花样。
只见容浅被一个长得如屠户般的男人揪着衣领,正一脸愤怒的骂着什么,各种楚嫱这辈子只听过没说过的肮脏词汇源源不断,旁边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对容浅指指点点。
再看容浅,就跟一朵被拔光了花瓣的秃顶野菊花似得,多看一眼,都觉得厌恶。
突然,穆元祈松开楚嫱,抱着胳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上前去,”喂,这是爷的人,你们快滚!!“
那拎着容浅的男人猛地回头,眼睛瞪得跟铜铃似得,一只手指着穆元祈凶巴巴道:“你最好给我滚!!这个乞丐偷了老子的钱袋!!”
“哦?是么?刚好,她也偷了我的钱袋。”
“那你还拦着老子做甚?”
那男人甚是气愤,揪着容浅的胳膊一用力,本就瘦弱的容浅美人就跟小鸡仔被捏在手里似得,疼的脸色都变了。
见那男人生气了,穆元祈笑的更是古怪,有些担忧的扫了眼男人,掩唇低声道:“我这不是,怕你打不过这个女人么。”
这话无疑就是煽风点火,本来那男人没想过要将容浅如何了,可听穆元祈这么一讽刺,顿时热血上脑,嘿嘿一笑,朝着身后的人手一挥,怒斥道:“给我上!!往死里打!!”
容浅的目光一移,恰好与楚嫱冷冷的眼神对上,顿时便变得恶毒狠厉起来,哑着嗓子,怒喊了几句,结果被那些人误以为是骂人的,顿时打的更凶了。
穆元祈转身就拉着楚嫱跑了,这种场面,嫂嫂还是别看的好。但是想了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容浅,心里却又十分不甘 。
“嫂嫂,这样,太便宜她了!!”
瞅着穆元祈一脸的愤怒,楚嫱顿时就哭笑不得,点了点头,沉吟道:“放心吧,我已经让安大哥去安排了。”
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容浅?这辈子,她就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说起来,还真是觉得好笑,自己竟然两次三番的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还都差点丢了小命。楚小姐深深的觉得,自己的小命,连阎王爷都没收,她容浅倒是着急着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往阎王那送?!
“元祈,这辈子,你会遇见很多人。有喜欢你的,自然也有不喜欢你的。有仗义助你的,也有阴谋害你的,可无论是哪种人,定要记住,给自己留个底线。对你太好的人,或许你会成为他的累赘。害你太深的人,不必刻意报复,也不能不给点教训。但却要明白,也没有人天生就是菩萨,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原谅他。人生,本就是善恶交织,没有绝对。”
穆元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脸的懵逼德行。
楚嫱乐了,嘿,她现在越来越能忽悠人了。
再繁华的地方,都会有一些肮脏不堪入眼的地儿,泸州城内,有一座破庙,地处偏僻,一般少有正经人来。
容浅半死不活的窝在地上,任由旁边的乞丐在她身上乱来,却不敢反抗,一反抗,连这最后的栖息地儿都没有了。
国破,弃百姓而逃,现在人人听见容浅这名字,都是吐口水,辱骂,她成了过街老鼠,走到哪里被欺凌到哪里。
而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
闭上眼,心中的恨意渐浓,眼角划过两道泪水,很快便划入发髻中。
“姑娘,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突然,一道祥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容浅倏地一下睁开眼睛,满脸期待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已经有许久,没人这般对她说过话了。
顿时,容浅就跟掉入深渊的人急切的抓住一根稻草般,哽咽道:“大叔,救,救我………”
那男子怜惜的抚了抚容浅的脑袋,叹气道:“这可怜的孩子,与大叔回家做个闺女可好?”
“好,好。我愿意,愿意!”
许是经历了太多的苦,容浅没有任何的防备,只急切的希望能够摆脱现在的这种命运。她就是那只从梧桐树上跌落下来的凤凰,可悲催的是,这只凤凰,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不过是一只披着凤凰羽衣的乌鸦。
那人点点头,扶起容浅,和声道:“走吧,孩子,随我来。”
可这世间,哪来的无缘无故的关心与好,更何况,是对容浅这样的人。
车在泸州城内最是热闹繁华的地方停了下来。这地方,一到夜间,纸醉金迷,笙歌燕舞,好不快活。现在这时辰,姑娘们要么尚在房中歇息,要么便无趣的在花厅聊天打发时间。
容浅一脸惶恐的望着眼前的地,紧张道:“这,这是什么地?”
这还用说,这就是青楼。
泸州城内最乱的青楼。泸州在大圣西南地,靠近蛮族,不时的有些个蛮族的男人成群结队而来,要一位姑娘,去伺候,而往往次日,那姑娘生死皆不论。所以那种姑娘,便是这青楼中,最下贱的。
容浅被那大叔一拉,拽进了里边去,迎上来的老鸨立马皱了眉头,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道:“哎哟,这小乞丐,打哪来啊这是?真臭!”
容浅的眸色一沉,却不敢发作。
那男人急忙拉着那老鸨,笑嘻嘻的道“你别看她这样,但是我这闺女,你洗白了就晓得了,可是漂亮。你瞧瞧这身段,那帮蛮子,不就喜欢这样的么?”
那老鸨一听,随即盯着容浅仔细的看了看,越看越是满意,“恩,这倒也是。省得那帮蛮子糟蹋了我这的姑娘呢!这丫头,刚好可以陪那些下三滥的货色。”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眼看着生意谈妥,容浅却突然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那男人一把拽了回来,将她的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一改之前祥和的嘴脸,“什么人你就别管了,在这,闺女你可要好好听话啊!”
“我不要,不要!!!救命啊!!!”
“不要?这还由得了你?来人,先将她洗干净了,再送去那些个蛮子的屋子”
容浅吓得脸都白了,她是女皇,是公主,怎么能,怎么能落户青楼?不能,她不能沦为青楼下贱的女子!!!
可她越是挣扎,那些龟奴的力气就越大,最后直接拖着她进去了。
那老鸨满意的看着容浅消失的方向,道:“你这闺女,看着倒是个床上好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经得住那些蛮子一起上,还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法。”
“闺女?你还没看出来呢,那不就是南夏的女皇么?今儿一位贵人告诉我这就是南夏女皇,我还真愣了,反正也是白来的,咱这,也不缺她这一个。”
老鸨闻言,从诧异转变为淡定,笑着点头道:“说的也是。”
这一日,泸州城内最乱淡定青楼内,来了个叫做蓉蓉的下贱女子,白日里粗活累活皆是她的,夜间又称为蛮子的泄愤工具,提起这位下贱女子,就连青楼女子,都面露不忍,连连摇头。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百四十八章 他来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 他来了
“话说当今太子殿下,其容,见者嗟叹,天人之姿,不似凡人。其才,世间仅有,三岁能文,四岁能武,文武状元皆败与其脚下。三头六臂,更是所向披靡,战场厮杀,无人可挡——·”
坐在厅堂后面的楚嫱瘪瘪嘴,一脸鄙夷的道:”放屁!穆泽羲三四岁连人家的手指头都打不过!!!”
不过同时又觉得好笑,天人之姿?三头六臂?那还是人么?这说书的,果然就是夸大其词。原本俩人已经打算打道回府了,可走路上,恰好听见有人在这说书,说的还是穆泽羲,楚小姐的脚就被黏住了。当然,穆元祈也没好到哪去,跟丢了魂似得直接就钻了进去,巴巴的听着那个说书的唾沫横飞。一边撑着脑袋听得认认真真的,一边听还一边鼓掌叫好。
楚嫱恨不得在这缺根筋的倒霉熊孩子的脑袋上拍上一巴掌,缺心眼。三头六臂的不是哪吒就是妖怪!!
不过,将穆泽羲那张脸安在一个三头六臂的身体上,噫嘻,想想就觉得挺恶心的。
那说书人没听见楚嫱的话,又讲了段穆泽羲京城救美的桥段,惹得不少姑娘家春心荡漾,顺带着把当今最受人嫉妒的女人,太子妃娘娘给从头马骂到了尾。
什么太子妃娘娘该不是专吸人血气的妖怪吧?再不然就是太子妃娘娘一定是御夫有术。
这些评论,楚小姐一笑置之,反而淡定的看着那个说书的热情的与客观做着交流,一边痛骂自己,一边太高穆泽羲,心里竟是有些变态的窃喜。
“嫂嫂,您不生气啊?”
穆元祈愤怒的额皱着眉头,若不是楚嫱按着他,许是他早就已经上去砸了人家的桌子了。
楚小姐摇了摇头,笑嘻嘻的道:“生气是会放屁的。说书的先生讲的不错,就是太假了。”
说罢,楚小姐施施然的喝了口茶,继续听那人讲下去。
“再说太子爷十岁那年,初入国子监,一群纨绔子弟心高气傲,自是瞧不上年方十岁的太子爷,便可以刁难,结果却不想——·”
“啧啧,说书的是不是记错了?这明明是穆泽羲十二岁时候的事情!!!”
楚嫱听不下去了,拍着桌子叫了起来,突然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她身上,顿时有些讪讪的点了点头,规规矩矩的坐好。这些人的眼神不善,瞪着楚嫱就跟瞪着仇人似得,吓得楚嫱小心肝一颤,果断的不说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穆泽羲的事情,她就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短路,可,可那说书的怎么能把穆泽羲的事儿说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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