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鱼儿的尚未流下来的眼泪顿时收了回去,眨巴着眼睛问:“娘娘真的不上吊?”
卧槽!我上你大爷啊!
楚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松不松手?”
这话一出,鱼儿立马把手缩回去,然后退了老远,静静的等待楚嫱跳舞。
楚嫱瘪瘪嘴,这年头,竟然流行跳舞么?算了,反正都是活动胳膊腿儿的,跳舞跟大家,许是差不多的。
于是乎,楚嫱小爷将挂在梨花树上的腰带猛地一抽,树枝弹起,上下抖啊抖,梨花瓣便顺着这颤抖的过程不断的往下落。
众人都震惊在这唯美的氛围之中,等待着倾城的舞姿。
片刻之后,鱼儿为首,众人皆长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活脱脱的见了鬼的样子,看着再漫天飞花之下演练大家拳法的楚嫱·········
楚嫱得意的弯起了自己的嘴角,樱花瓣一样的嘴唇挑起恰到好处的弧度,一身水红色的云锦裙裙边随着她步伐的变动而扬起。
腰间少了腰带的束缚,楚嫱的动作幅度再大,都觉得轻松毫无压力。
身边落下的白色花瓣,像是一场白色的雨,就是大了点。楚嫱行云流水般的一套拳法下来,满意的站在树下,看着众人问:“有没有人要来单挑的?”
这样的一句煞风景的话一出,鱼儿顿时合上嘴巴,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楚嫱,手指尖愤愤的点着自己:“娘娘啊娘娘,您,您真是·······”
嗨!她要怎么说才能让自家小姐知道,自己刚才错过了多大的一个机会,那,那王爷就是书阁里,这么好的机会啊机会······飞走了。
楚嫱也不知道曾经有这样的一个机会摆在自己眼前,淡然,若是知道了,只怕是尥蹶子走人了。于是笑嘻嘻的趴在鱼儿的肩头,跟得了软骨病似得:“亲爱的,你要是想学这套拳法,我教你,我跟你说,这套拳法老简单了,我当时用这套拳法可是直接让一帮子混蛋挂了彩,你别看它不好看,其实可有用了。”
小姐,您也知道不好看 ?
那您还在这漫天飞花之下打出这样一套凶狠的拳法?女人的矜持呢?矜持呢?
然,这些都不被楚嫱所看重,这套拳法本来讲究的就是快准狠无耻下流结合在一起,乃她自创,一整套拳法里,有一半的招数都是朝着人家下三路或者上面那两坨肉进攻的,所以刚才楚嫱将那梨花书当做自己的敌人,给鱼儿演练了一遍,熟不知,在鱼儿眼中,楚嫱的动作就是:无耻,下流,猥琐的代名词。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往西天取经,可以不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往西天取经,可以不
“去把她叫上来。就说,给本王研墨。”
站在书阁之上的男子,一袭白色长衫,外穿深蓝色的纱织外衫,整个人看起来如高山上的冰,雕成的一朵花,赏心悦目却难以接近。正是穆泽羲穆王爷是也。说罢,穆泽羲走回自己的玉案之后,拿起一支笔认真的画了起来。
安言领了命,直接飞身下去,速度快的惊起一地的落花。楚嫱在落花跟灰尘中扑腾了两下定睛一看:哎呀我去!这不是来无影去无踪踏雪无痕的安言吗?
“娘娘,王爷请您上去研墨。“
梨花树下的楚嫱怔怔的看了安言半晌,这才似信非信的问道:“你确定那货让我去研磨不是要去跟我打架?”
穆泽羲身边难道没有人伺候吗?他么的竟然让小爷给他研磨?脑子被墨汁浸透了吧。
然,安言的表情的说服力远远的大过了他的话语,楚嫱有时候甚是想问一句:哥们,你这样整天沉着脸,是不是因为面瘫?
当然,被安言这样盯着,还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看着你,楚嫱脸皮再厚,也不由得干咳了一声,转过身,嘀咕了句:“哼,不就是研墨吗?胳膊断了还是被狗啃了?自己不会吗?”
那胳膊既没断也没被狗啃的穆王爷此时正认真的画着一幅画,一个女子,在转身出拳的那一瞬间,眼神冷艳,透露出一股让人心动的魅惑,的梨花似乎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一般,被这个女子周身凌厉的气息带动着飘散,零落。
楚小姐不情不愿的拎着裙子往书阁上爬,心里一边把穆王爷骂了几千遍:你丫的穆泽羲,看个书还爬这么高?早晚得遭雷劈咯!
然后楚嫱就听见咔嚓一声,一块木板愣是被她踩得裂开了。
跟在身后的安言目瞪口呆的看着楚嫱的脚下,转瞬恢复了清冷的表情,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楚嫱的脸一热,我擦,难道该减肥了?竟然把楼梯都踩裂了!
不对,一定不是自己太肥的缘故,肯定是这个楼梯太脆弱了!
对,一定是这样。
然后楚嫱继续脚下的动作,一边往上爬,一边跟安言说:“恩,这个木头有多少年了啊?太脆弱了哎~~~”
安言的整张脸似乎都僵硬了,抽了抽嘴角,淡淡的道了句:“每年二月初,都会有专人来这里重新修葺。”
······
所以说,安言你什么意思?
是在说这么楼梯其实是刚修的然后就被小爷我踩碎了?
难道你觉得就是因为小爷我体重太重所以这楼梯太脆弱承受不住吗?
楚嫱憋了一肚子的火,但是左右思量之下,决定还是不要跟安言一般计较。毕竟,咳咳,她是大女人!怎么能跟小男人计较呢?再说了,大不了,大不了打一架咯!反正都是打不过安言········
穆泽羲的书阁一共有六曾,而他的小书房在最顶层,所以当楚嫱甚是艰难的爬上去之后,顿时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恰好堵住了楼梯口,被堵在后边的安言上不得,下不得,神情淡然的站在那里。
楚嫱坐在地上,呼呼的大声喘气,心里暗自诽谤穆泽羲:看你丫的老了走不动路了这书房你还怎么爬上来!
穆王爷头都没抬,只是淡淡的道:“你下去吧。”
“什么?我擦穆泽羲你是不是故意的?小爷我刚上来你又叫我下去?你特么的逗我呢?”
楚嫱顿时火冒三丈,爬这么高,刚上来就让自己下去?嘿哟,小爷我还就不下去了!有本事你把我踹下去啊?然,她自然不敢这么说出来,因为她相信,穆泽羲这货,绝对做的出来。听闻早些年的时候,有个番邦的公主来京城,瞧上穆泽羲了,非要绑了穆泽羲去当驸马,结果人穆泽羲倒是爽快,直接一脚把人公主踹河里了。
谢耀再跟她说这事的时候,还补充了一句:穆泽羲觉得,那河可以直达安鲁丽(番邦都城),倒省了她的马力。
瞧瞧,前车之鉴!
懂事又乖巧的楚嫱姑娘自然不会再做蠢事,也就是在心里诽谤了一下,然后一下子爬起来,转身准备走。
穆泽羲冷喝一声:“你往哪里去?”
“我往西天取经,可以不?”
这会子,楚嫱正在气头上,尼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自己是祥云啊?这么得听话?
穆泽羲神色古怪的扫了眼楚嫱,只当楚嫱又在说些胡话了。然后低下头,继续手中的画,淡淡的问道:“方才我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该不会是你把楼梯········”
“您错了!绝对听错了!怎么会呢!”
楚嫱立马喜笑颜开,冲到穆王爷的跟前,讨好保证,这楼梯绝对好好的,没多大事,不过就是裂开了点而已,不成问题,不成问题。
穆王爷似信非信的瞥了楚嫱一眼,垂下又长又密的眼睫毛,意味深长道:“是么?”
“是,怎么不是?这么好的楼梯,那得是猪来,才能踩碎吧?”
然后,楚嫱就想打自己的嘴巴子了。卧槽!怎么傻逼到这种地步把自己都骂进去了!哎哟去!
可是,穆王爷,您那眼神瞅哪呢?瞅哪呢?
穆泽羲正一本正经的打量着楚嫱,然后在楚嫱羞愤又狠厉的眼神下,缓缓的收回视线,冷不防的来了句:“过来。”
楚嫱看了看自己,看了看玉案,本想从玉案之上翻过去,想了想,老老实实的绕过堪比西式餐桌的玉案,心中鄙夷:修个书桌尼玛还要装阔绰!修这么长做什么?
拖着步子,楚嫱蹭啊蹭的,总算是将自己蹭到了穆泽羲身边,然后一看,登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那画上那个女人是谁?
自己吗?
为什么圆滚滚的?
为什么自己明明是高挑的身材怎么就变得矮又壮了?
我擦!
旁边那句话是什么鬼?
整幅画,大概也就旁边的那行字最是显眼:大爷饶命。
卧槽!我堂堂女王大人要大爷饶命?
你是在做梦吗?是吗?
楚嫱冷哼一声,弱弱的翻了个白眼。其实,不得不承认,穆泽羲这幅画整体看着,很好。只好看到出来是练家子。
不像她自己,无聊的时候画画穆泽羲,插插文字啊什么的。
我擦!
不对!
自己的画?
楚嫱猛然抬起头,一把拽过穆泽羲画的东西过来一看,这尼玛不就是q版的风格吗?这个朝代难道已经先进到这种地步了?
不对!
一个不好的念头划过楚嫱的脑海,难道········穆泽羲瞧见过自己的画?
啊!来道闪电劈死自己好了!神啊!你就是这么玩弄你的信徒的吗?虽然信徒平时上的香少了点,但是不是说你若信佛佛就在心中吗?为何小爷这么相信你,你却给小爷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就说这画怎么看着眼熟?原来竟是人穆王爷模仿自己的风格画出来的,能不像吗?
楚嫱长叹了口气,对上穆泽羲的视线,只见那货眼神中似乎带着一抹道不清的意味再其中,加上楚嫱这人吧,实在是有些愚昧,为什么总觉得穆泽羲这货有些嘲讽的感觉呢?
“熟悉吗?”
见楚嫱望着自己,穆泽羲不由得心情甚是愉悦,连带着笑意都真诚了几分。
楚嫱弱弱的点头。肯定熟悉了。
只怕现在,她是真的需要大爷饶命了。
穆泽羲好看的额笑容再次浮现在脸上,语气轻柔道:“那爱妃觉得,本王这幅画与爱妃的相比,哪副更好?”
哪副更好?好你妹啊!我擦,穆泽羲你丫的够狠。
小爷赏你一句:叫我女王大人,你丫的竟然回我一句:大爷饶命。
好,很好!
“都好。”
让楚嫱承认穆泽羲画的好?那不可能。可是楚嫱说完了,怎么总觉得穆泽羲这货在笑?而且笑的还跟只狐狸似得!
为什么?
不对!
突然,楚嫱一个机灵反应过来了,若是自己说自己的画好,那倒还占便宜了。可是,说的是两幅都好,那就是说,她觉得穆泽羲说的那句大爷饶命甚好!这不是明摆着吃亏的事吗?
哎呀我去,楚嫱你的聪明才智都喂狗了啊!
见楚嫱懊恼不已的样子,穆泽羲咧开嘴角,笑了笑,又道:”不如,爱妃再与本王比试一场?”
一阵风吹过,带进了一屋子的香气,顿时,楚嫱只觉得自己的满眼都是穆泽羲咧开嘴角朝着自己笑的模样,像是着了魔一样,控制不住。
楚嫱记得,自己唯一几次画画,还是因为诅咒别人·······往往在纸上画个小人,然后再画个圈圈完事。
楚嫱想了想,画了个董侧妃。
不知为何,董侧妃今日那揉肚子的动作总是让楚嫱记忆很深刻,就像是刻在她的脑子里了一般。别多想,楚小姐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绝对是不会对董侧妃有任何的不该有的想法的。
楚嫱下笔很快,唰唰的几笔下去,一个大概的轮廓就出来了。
可是反观穆泽羲,倒见他笑意盈盈,与平日里冷冰山的感觉差的十万八千里,并且那握笔的动作简直美的跟幅画似得。直至今日,楚嫱才总算是相信,真的有美人如画这样的人存在。
穆泽羲太都没抬,淡淡的道了句:“爱妃喜欢在脸上画画?“
楚嫱一惊,急忙将笔拿开。可是,楚嫱就是这么四肢不协调,加上被穆泽羲这样一说话,完了,整个人一紧张,就真的在自己脸上添了几笔。
“穆泽羲!你故意的!”
楚嫱怒,狠狠的瞪了一旁正在认真作画,就跟画的是他媳妇一样的神情的穆泽羲。额,不对,画的跟他的梦中情人一般。
“兵不厌诈。”
人穆王爷甚是有理,依旧淡淡然的回了楚嫱这么一句,埋头继续。
想想,董侧妃这边上该写上什么字呢?
想来想去,楚嫱都十分纠结。她在董侧妃的眼中永远只看得到一句话:王爷,求宠幸。
“算了!不管了!”
楚嫱深吸一口气,大笔一挥,刷刷刷的几笔,就在画的边上写下了这句话:王爷,求宠幸么么哒~~~~
她保证,这绝对是是董侧妃的心声,只是穆泽羲平日里看起来太冷淡了,所以董侧妃的一腔热情都得为了狗。
难得董侧妃现在还没有成为怨妇,还能够每次见到自己都这么多屁话。难道是因为自己也不得宠所以她觉得心里平衡吗?哎,女人啊,真是可怜,竟然都可怜到用这种方法来安慰自己了。
想着想着,楚小姐就入了神,丝毫没有察觉到,穆泽羲穆王爷已经移步到了她身边,盯着她的大作看的一本正经,脸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到底是什么表情。
“爱妃真是火眼金睛啊。”
突然,穆泽羲吐出这么一句话,吓得楚嫱一个哆嗦,差点没撞进穆泽羲的怀里。你说说,这做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啊?偷看别人的东西也就算了,竟然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摸摸的来?穆泽羲,你丫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一百一十五章 ,除了本王,大抵不会有人瞧上你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除了本王,大抵不会有人瞧上你了
“王爷过奖。只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董侧妃对您的爱意真是挡都挡不住啊。”
哼,跟小爷斗,看我不酸死你!
楚嫱邪恶的笑了笑,本以为自己能够成功的将穆泽羲恶心到,毕竟这货是有感情洁癖的。她就想不通了,像穆泽羲这样受尽上天眷顾的男人,又是皇室中人,小时候难道没有个暖床的宫女什么的?
可是看穆王爷那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怕是有暖床的宫女,床也得冷了。
“哼,爱妃若是吃醋,本王倒是乐意让人再送些来。”
穆泽羲的眼中略微带了一丝笑意,其实在看到这副画的时候,穆王爷心中是很不舒服的,即便楚嫱没有画一个男子出来,可是女子也不行!
身为本王的王妃,即便是作画,也得时刻记着自己才是她的夫主。
若是楚嫱知道穆王爷心中的弯弯绕绕,定然要问一句,王爷,我是不是吃饭都得专门吃你?
对穆泽羲的话语楚嫱向来都是不屑一顾,心中冷嗤:吃吃吃,吃死你!你丫的才吃醋!
“听闻爱妃今日甚是威风,就连董侧妃也被爱妃好一顿训斥呢?”
穆泽羲微微一笑,也不管是不是会有人晕过去,面上的神色柔的能溺死人。
楚嫱猛地打了个哆嗦,好端端的,穆泽羲做甚做出这样一副表情?难道自己今日的淫威吓到了穆王爷?
“你觉得我做的不对?”
有时候,连楚嫱都觉得自己就是贱骨头。你看吧,想要休夫,穆泽羲陪谁了几次之后,就有些摇摆不定的。想要爬墙,穆泽羲几句话一说,又老实了。这会打发了几个叼奴,穆泽羲一问,还没说啥,楚嫱就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这不是贱是啥?
穆泽羲忍着笑,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扫了楚小姐一眼,反问:“爱妃觉得错了?”
是吗?他怎么瞧着楚嫱还没玩尽兴呢?
显然,穆王爷的感觉是正确的。楚小姐确实觉得自己没玩尽兴!她明明看见账本子上面各处都有漏洞,可是若是一次性把洞堵死了,那帮老鼠还不得反过头来咬她?
难得看到楚嫱能够思考,穆王爷表示楚小姐表现 不错,值得表扬,然后轻声道:“此事,你做的很好。你是王府正妃,便当有次威信。但是切记,物极必反,若是今日你将那些个叼奴都打发了出去,难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如此处理,很好,恩威并施。不仅府中诸事,包括日后你所遇上的一切事情,我都希望你能够做到如此,嫱儿,你可懂?”
呃?
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向来只被楚相跟穆泽羲指着鼻子骂的楚嫱突然听见穆泽羲的夸奖,心中顿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到底是欣喜还是什么,只是觉得,似乎像是吃惯了鸡蛋的人突然有一天,被人喂了一颗咸鸭蛋,然后尝不出来是何滋味一般。
楚小姐这么想,也着实是不能怪她。想来,穆泽羲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成何体统!
她从记忆中就没有穆王爷夸她的桥段,所以震惊的时间长了一会。
但是这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在穆王爷眼中,就是十分的娇憨了,不由得心疼的摸了摸楚嫱的小脑袋,温柔道:”我知道这些很难,但是嫱儿,你做的很好。“
卧槽!穆泽羲你摸狗呢!
突然反应过来的楚嫱一巴掌拍掉穆泽羲的爪子,愤愤的道:”人家夸奖都是实质性的,你就这样摸摸头就算是完事了?“
穆泽羲一怔,顺口问了句:”那你想要如何?“
还敢跟他讲条件了?好!很好!
楚嫱一喜,立马忘了什么规矩礼仪以及自己刚才明明还想剁了穆泽羲的狗爪子的冲动,道:”听闻十一弟在国子监读书?我想去看看,可好?”
“不行!”
穆泽羲二话不说,直接拒绝。
国子监里皆是男子,让他穆泽羲把自己的女人丢到男人堆里?做梦!
楚嫱的小九九这么快被穆泽羲看了出来,不由得十分失落,一把将自己刚才画的画拎起来,愤愤道:“信不信我将这幅画拿去给董侧妃,告诉她这是出自你之手!我想,董侧妃应当会十分高兴您将她画成了一个矮挫怂!“
按照一般人的审美来说,这种风格的话其实也挺新奇,没什么大碍。但是楚嫱深深的记得自己第一次画出穆泽羲的那副叫我女王大人的时候,鱼儿那个鄙视,那个满眼泪花,愣是苦着嚷嚷:小姐,您若是实在不会画,便别画了!鱼儿瞧着这画就心疼。
瞧瞧,多么中肯的评价。
所以楚嫱知道,这古代人啊,对这种风格的话,唯一的反应应该就是痛哭一场。
穆泽羲的脸色果然变了变,伸出手,挑起楚嫱的下巴,危险的眯了眯眼睛,道:“爱妃竟学会了威胁我?想来是最近对你太宽容了。”
宽容你大爷!
说起来,楚小姐还真是可怜,每每内心都在发火的时候,脸上还要装出一副领导教训的是,小人一定改的模样。熟不知,若是将她的内心刨开来,那已经是呵呵,把把飞刀直往外飞啊!
“你可知平顺侯?”
穆泽羲也不多做教训,毕竟对楚嫱来说,无异于对牛弹琴。
楚嫱闻言,怔怔的抬起头,道:“就是董侧妃之父?”
“对。”
穆王爷肯定的瞧了眼楚嫱,好歹,好歹她还没傻到问一句平顺侯是何人。
朝堂之事,本不应让女子过问。但是穆泽羲却觉得,楚嫱的远见,远胜过女子。更何况,有些事情,现在不能说,却还是要给她交个底,若是产生不必要的误会,那并非他所想的了。
穆泽羲的心思,楚嫱是猜不到了,只是突然听闻穆泽羲提起董侧妃的老爹,想来定然是有深意。
还没待她的脑子转动起来,穆王爷便甚是体贴的解释着当前的局面:“如今,平顺侯常年镇守南夏边界,南夏虽降服与我朝,却并非安分的主,风云将其,我身为皇子,责无旁贷,你身为王妃,虽不用知晓天下事,却也要知,明哲保身,忍得一时之气,换得长久之安。”
“我又不是忍者神龟,做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要让我忍!”
楚嫱瘪瘪嘴,不乐意的揪着自己的袖子在指尖绕啊绕,恨不得这袖子就是穆泽羲,能够被自己把玩手中。
可惜,穆王爷却还觉得这些不够,便继续道:“你性格鲁莽,若是有朝一日,我不在府中,定然要沉着应对,且不可傻兮兮的上了他人的圈套。”
这偌大的六王府,楚嫱至今为止,也就上过容浅那姑娘的套,其他人,哼,来一个,打一个便是!
“穆泽羲,你说说看,平顺侯是不是想要巴着你,所以才将自己的女儿送过来当侧妃?”
且不说董侧妃在家中的地位如何,光是一个侯爷之女,便绝无做妾室的理由。但是楚嫱看着和董侧妃,做的挺乐意的。想必,若是能将自己一窝端了,怕是要更高兴了吧。
穆泽羲微微颔首,董侧妃为何会出现在他府中,这个缘由,他也不愿多做解释。如今,好不容易解开了与楚嫱之间的心结,没得再平添事端。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正常,在楚嫱看来,这也是正常。可是这只是看来,若是当真发生在她身上,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似是瞧出楚嫱面色不对,穆泽羲不禁蹙了蹙眉,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将楚嫱拥入怀中,柔声道:“你可记得,那日问过我的一个问题?”
楚嫱楞,尼玛,小爷问了你那么多问题,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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