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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你是不是断袖?
还是你是不是跟谢耀有一腿?
想来想去,楚嫱也没想出来穆泽羲到底指的是哪个问题。于是便无辜的抬头瞄着穆泽羲,用眼神告诉他:麻烦你解释清楚,我,我记性不好——·
穆泽羲登时没好气的看了楚嫱一眼,心里蹭蹭的便升起了一团火来,“那日你曾问我,可否心悦你!”
哦!是不是心悦我。
我擦!小爷问过这么弱智的问题吗?
楚小姐很怀疑穆泽羲是不是在说谎,自己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这一定不是她问的,一定不是——
楚小姐犹自在一旁做着自我催眠,虽然成效不大,但是好歹可以做个心理安慰啊。
穆泽羲深吸一口气,忍住自己要一把将楚嫱掐死的冲动,缓了好一会,这才柔声道:“那日,本王说,让你且看就好,如今,却不想这样说了。”
“哦。“
楚小姐很不给面子的哦了一声,以示自己在听他说话。
谁曾想,不过是张了张口的问题,便被穆泽羲一把掰着身子,扭过去面对着他,然后低下头,便给楚嫱来了一个温柔悱恻缠缠绵绵要将她吞入口中的吻。
卧槽!穆泽羲你突袭!
完了,今儿中午吃的是韭菜馅的饺子!会不会口气不大好闻?
不好,衣服穿得有点多,会不会抱着觉得自己特胖?
于是,在这个缠绵的吻中,楚小姐担心这个忧心那个,顿时要哭的心都有了。
”闭眼!“
冷冷的道了一句,穆王爷不过是给了楚嫱片刻踹气的机会,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一个给出一切回答的吻。
你可心悦我?
你是白痴吗?
是。
那你就这么白痴下去吧,除了本王,大抵不会有人瞧上你了。
谁说的?人家自己不能瞧上自己吗?
——·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小姐,门外有美男!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小姐,门外有美男!
“小姐,小姐,好消息啊!“
一大早的,楚嫱尚蒙着被子呼呼大睡,突然,一阵惊叫声传来,楚小姐翻了个身,背对着门继续呼呼大睡。
此生唯美食与睡觉不可辜负,这就是楚小姐的毕生原则。
违背者,哼哼,杀无赦!
然,这杀千刀的到底是哪个鬼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啊!
”小姐,小姐!太后娘娘下旨啦,将容氏下嫁给葛将军!“
鱼儿兴奋的冲了进来,虽然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气,没睡好就跟被人打了一顿一样,见到谁都要报复回来。可是,可是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啊!容氏那小蹄子,总算是要滚出王府了!总算是碍不到自家小姐了!
“小姐啊!我的小姐,您怎么对这事一点都不关心呢?“
鱼儿无奈的盯着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心中万分无奈,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没有上进心的主子呢?
别人家的女主人都是内斗小妾,外都小三,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的动贱人,降的住偏房!怎么到了自家小姐这,不收拾那些个女人也就算了,连容氏那贱人都要嫁人了都没反应?
想到这,鱼儿姑娘十分气愤,呼哧一把拽过裹着楚嫱的被子,朝着楚嫱的耳朵就是一声大喊:“小姐,门外有美男!”
“嗯?哪里哪里?”
楚嫱一头坐了起来,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挣扎着从睡意中苏醒过来,然后只见楚小姐使劲的揉啊揉,揉了许久,这才勉强的睁开了那双像是被熊猫揍了一顿的眼睛,急切的问:“哪呢?可否是国子监的小鲜肉?”
额——·顿时鱼儿姑娘的额上就划过一道黑线:小姐真是的,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啊!到现在为止,她鱼儿就没见过比六王爷还要好看的男人!当然,女人也没有。
楚小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大清早的就这么饥渴所带来的不想影响,反倒是十分认真的问:“你丫的不会是骗小爷的吧?”
鱼儿嘿嘿一笑,她能告诉小姐她还这就是骗她的吗?
“小姐,那个,鱼儿有个好消息,您一定要听一听。”
不管了,先让小姐知道这个好消息,若是小姐知道容氏即将嫁给一个六十七岁的糟老头子,还是一个好色成性,玩死过不少女子的糟老头子,不知是不是也会开心一把呢。
鱼儿满怀期待的抬起头,突然发现,哎?小姐呢?
再一看,床上卷着被子正睡得香的某人,不就是自家小姐吗?
鱼儿深吸一口气,突然惊呼一声:“啊?表少爷?!”
“额!表哥!”
楚小姐再一次坐了起来,这次十分清醒,一点睡意都没了。
可想而知,沈瑾祎公子在楚嫱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多么深刻的阴影。
江阴那几日,每日必有的逼逼叨教育课程,还有时不时的读书声,都是楚嫱的噩梦。她就没见过,一个人,能满口的之乎者也礼数什么的,说出这么多的大道理还没被人揍的!
然,楚小姐环顾一周之后发现,卧槽!竟然又让鱼儿这丫头欺骗了!楚小姐很生气,怒气冲冲的瞪着鱼儿,怒道:“你丫的再一不再二!大清早的你到底要说什么 啊?就不能去我梦里说?你知道我梦里出现了一个超级极品大美男我特么的还没看清楚就被你吵吵醒了!我的美男啊——”
被楚嫱指控打断与美男梦中相会的鱼儿十分的无辜,眨巴眨巴眼睛,很想问一句:那美男可是两个眼睛一只鼻子?好的,那一定是六王爷。
为什么?
因为楚嫱做的梦中,别人都是小怪兽。。
有天早上楚嫱醒来,兴奋的告诉她,说自己做梦梦到她了。鱼儿姑娘年纪小啊,又单纯,就问楚嫱,梦见她什么了?楚嫱得意道:梦见自己打小怪兽了。
然后鱼儿就问,谁是小怪兽?
答案还用说嘛?当然是可怜的鱼儿姑娘在楚小姐的梦中就是那只可怜的被揍的小怪兽——·
然后就在鱼儿姑娘以为所有在小姐梦中的人都是怪兽的时候,楚小姐又说了一句话:哎,可惜了,穆泽羲竟然是我队友!
瞧瞧,还说不是夫妻一体?这做梦都是一体的了。
只是片刻的功夫,鱼儿姑娘就从忧伤中恢复过来,罢了,怪兽就怪兽啊。
“小姐,这件事比美男还重要。咱们府上的容氏,被太后娘娘下旨嫁给葛将军了。您知道吗,那葛将军六十七岁,已经只剩下两颗牙了,府上的姬妾多达三十二位,正妻都死了四个了。您瞧瞧,真是恶人有恶报,这么快就遭报应了!”
“停!”
楚嫱突然脸上一沉,微微有些愠意,看了鱼儿一眼,语气略微有些重:“鱼儿,咱们虽然喜欢落井下石,但是,也得找对了井啊!容浅嫁给糟老头子,你觉得你家小姐我应该开心么?穆泽羲之前对她心心念念的,如今知道这件事,指不定会闹腾成什么样呢。”
楚小姐难得能深明大义一回,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竟然会在意穆泽羲的心情。
以往只觉得,自己只需要顾着自己乐呵就好,可是现在,竟是有些在意穆泽羲的想法了。穆泽羲说过,他不喜欢容浅,她信,只是,容浅对穆泽羲,毕竟有恩。其实穆泽羲那人吧,挺傻。
哎,果然,这人呐,睡了几觉,果然很多事情都变了。
鱼儿一脸迷茫的瞅着楚嫱,活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呢喃道:“小姐,您以前不是总盼着容氏嫁出去吗?”
不管以前的楚嫱是多么的恨嫁,希望容氏可以嫁出去,可是也不是嫁给这样一个糟老头啊!
于是楚嫱立马从床上爬了下来,让鱼儿给她穿衣服。
“娘娘,娘娘不好了,容姑娘得知这个消息已经哭晕过去了。”
突然,门口一个丫鬟脚步凌乱的冲了进来,一张小脸惨白,见着楚嫱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楚嫱一惊,眉头紧锁,冷声问:“怎么回事?”
那丫鬟抬起头,支支吾吾的道:“早上圣旨来了之后,容姑娘就去找王爷哭诉,然后就晕倒了。”
卧槽!难道没哭晕在厕所了?
楚嫱的心猛地一悬,这姑娘,真真是没眼力见儿,要晕也得先找个厕所再哭晕啊!
“娘娘,您赶紧的吧,如今王爷进宫去求太后娘娘收回成命去了,容姑娘又晕倒了,这,这可怎么办啊?”
那丫鬟哭的稀里哗啦的,就感觉跟要嫁咋老头子的是她一样。
楚嫱深吸一口气,瞟了眼鱼儿,道:“你,去拿了我的牌子去宫里请太医过来。你,立马给我备车!找个人去相府报个信,再派人去通知沈学士一声,让他也速速进宫吧。”
镇定自若的声音,让人突然很安心。
鱼儿点点头,便带着那丫鬟退了出去。
楚嫱一人坐在那里,脑海里盘算着,等下自己进了宫要怎样去劝诫太后。
其实,容浅嫁给谁,真的跟她关系不大。只是,这姑娘心是玻璃做的吗?怎么这么脆弱?竟还晕倒了?
顾不上之前的那些怨恨,楚嫱一把抓过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套,然后看了看自己凌乱的头发,想了想,果断的将自己的头发披散开来,然后随意的绑了起来,楚嫱真是难以想象,没有鱼儿的那双妙手,她的脑袋,简直就是鸡窝不如!!
随便打的扒拉好自己的头发之后,鱼儿也回来了,径直过来道:“小姐,鱼儿知道您心底仁厚,但是鱼儿就是咽不下之前那容氏那般算计您的这口气,鱼儿不希望小姐您能够富贵,但求小姐安康,快乐。小姐,王爷若是这次当真要娶了那容氏回来,鱼儿拼死也会保护您的周全的。”
这一席话,真的很感人。
可是,鱼儿啊,你真是把你家小姐想的太病猫了。难道你没发现,你家小姐已经不需要你的保护了吗?
楚嫱悠悠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摸了摸鱼儿消瘦的脸颊,这丫头,跟着自己可没少吃苦,还得提心吊胆的。楚嫱敢说,之前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这么傻逼的竟然还能在这王府中活这么久,定然少不得鱼儿的功劳。
但是再多的话语其实都没用,一个人对你好的时候,要全心全意对她好。楚嫱向来如此,即便那人最后背叛了自己,但是楚嫱坚信,她没错。
所以楚小姐对鱼儿说了句话:“傻丫头,你家小姐我,天皇老子来了都得跪拜我呢!”
鱼儿破涕为笑随手抹了抹眼泪,无奈道:“小姐您就是烂好心!”
自己,烂好心么?
楚嫱笑了笑,没说话。
烂好心。
谁都可能烂好心,唯独她不会。
她确实欠了容浅。无论是因为穆泽羲,还是因为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毕竟,她确实阻挡了容浅名正言顺成为六王妃的道路。
在感情之上,是没有是对谁错的。
沉默了片刻,楚嫱得意的挑了挑眉头,自信道:
“鱼儿,容浅只要没实质性的威胁你小姐我的性命,我都不会脏了自己的手揍她的。”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一百一十七章 要拥抱可以,咱能换个方式吗
第一百一十七章 要拥抱可以,咱能换个方式吗
这是楚嫱第二次来寿安宫,今日的寿安宫,格外的宁静。
宫人们都守在门外,就连平日里最受宠的德海公公都老实的呆在门外。
楚嫱从步撵上下来,疾步走了过去,“穆泽羲呢?”
德海公公一怔,似乎是没想到楚嫱竟然会直呼六王爷的名字,不过毕竟是宫中的老人,只是片刻,便立马回过神,回答道:“六王爷在里面。”
楚嫱道了谢,急忙的朝着殿内赶去。
我去,穆泽羲那货不会一个冲动之下跟太后撕破脸吧?这货要真是这么傻逼,也白瞎了自己还曾经觉得他聪明过了。
德海公公摇了摇头,抿着嘴笑了笑,叹道:“一对痴人。”
至于德海公公说的是谁,没人知道。
楚嫱进去,没人阻拦,自然,阻拦的也被楚嫱挥开了。
一进去,就看见昏暗的殿内,燃着熏香,冒着袅袅的烟,竟有些莫名的诡异的感觉。就像,就像是还珠格格里面给人用刑的暗房一般。
楚嫱浑身一寒,急忙走了进去,里面跪在地上的那道笔直的背影,不是穆泽羲那货是谁?
“皇祖母,您消消火,六王他不是有意的。”
穆泽羲该不会是要被罚了吧?针扎还是夹手指?
噫嘻,想想就挺恐怖的!
于是,楚小姐求情就更加卖力了,直直的跪在穆泽羲的身边,“皇祖母,一切都是孙媳的错,请皇祖母饶了六王吧!”
直到跪下去的那一刻,楚嫱才真切的体会到了,疼!
我擦!这地板难道也是大理石做成的?竟这般的疼!
穆泽羲掀了掀眼皮子,面色冷清的瞅了楚嫱一眼,淡淡的问:“你来做什么?”这个时候,太后正在生气,没得迁怒与楚嫱!
废话!自己能来做什么?
楚嫱没好气的白了穆泽羲一眼,冷冷道“来看你死了没有。”
闻言,穆泽羲的脸更冷了几分,缓缓的垂下眼帘,不看楚嫱。
坐在暖炕上的的太后娘娘,正闭目养神,静静的享受着自己的孙子跪在自己面前的感觉。恩,若是加上穆元祈那小子,就齐全了。
“皇祖母,容浅这事吧,都怨嫱儿,您要是怪的话,都怪嫱儿吧。”
想来楚嫱也知道穆泽羲跟太后说了些什么,无非是取消旨意,不要把容浅嫁给那糟老头子。
既然,领导确定要保容浅,楚嫱自然不能落后。所以不管穆泽羲那货说了啥话,现在赶紧的先跟跟着认错,说不定太后心情一好,这事就过去了。万一要是心情不好了——这个,楚嫱想着,自己开溜还来得及吗?
太后老人家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子,神色古怪的瞅了楚嫱一眼,幽幽的道:‘嫱儿啊,你这孩子怎么傻 成这样了 啊?“
恩?自己傻成哪样?太后娘娘您能说清楚点不?
楚嫱二张和尚摸不着脑袋,尴尬的垂下了头,心里寻思着,太后还叫自己嫱儿,看来这气生的还不大,这就好这就好——
然而紧接着,太后老人家又开口了,“你这孩子缺心眼,得了,你过来,坐到哀家边上来,这口气,哀家给你出——”
出什么?
太后,楚嫱求您了,自己真心不想让容浅嫁给那糟老头子!不需要出气啊!楚小姐哭丧着脸,还没开口,突然,太后就一下子从暖炕上下来了,一把将楚嫱的头揉进自己的怀里,和蔼道:“小六啊小六!你瞧瞧你这媳妇,你,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啊!瞧这委屈的小模样,身子都在发抖了!你怎么就还能跪倒哀家这来说这种话!”
楚嫱憋着一口气,很想大声说,太后,人家浑身发抖,是因为喘不过气来了,您这两坨肉,是不是趁着啥时候减减啊!
然,楚嫱憋气憋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都发红了,太后一瞅,哎呀,瞧委屈的!于是立马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穆泽羲:“你说说你,打小就这副倔强的性子,那容浅哪里及得上嫱儿的一根脚趾头?你瞧瞧那副瘦弱的身子,哪里是个好生养的?你瞅瞅嫱儿,自小就是丰*肥*的,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人!你呀——”
楚嫱真心都想哭了,太后娘娘啊,您要教育孙子,能不能先将我从您这两坨肉里放出来?这样憋气很容易憋死的啊!
她楚嫱才二十出头啊,才不要死了一次又死一次,多冤枉啊!
眼神一扫过去,却发现穆泽羲那货正抽抽着半张脸,神情十分的不屑!
楚小姐怒了,嘿哟!穆泽羲你丫的几个意思?怀疑小爷我的料?你他么的是人吗?睡都睡过了,竟然还敢怀疑自己?
“——·皇祖母,咳咳,我,我——·”
楚小姐挣扎,以表示自己现在真的感觉并不好。要拥抱可以,咱能不胸击吗?
太后老人家一愣,抱着楚嫱的手送了送,担忧道:“这孩子,什么都别说了,你的委屈,哀家懂!不怕啊,不怕,哀家这不是来给你做主了吗?”
楚嫱欲哭无泪,噗通一声跪倒了地上,顿时脸色通红,嘴唇多要被她咬掉了!
卧槽!楚嫱,你的脑袋是被狗啃了吗?怎么才痛过就忘记了这滋味?楚嫱心里想哭啊,自己怎么就这么蠢的这么实诚的跪了下来,呜呜呜呜,好想哭。
穆泽羲不经意的扫了楚嫱一眼,冷嗤一声,跪在一旁没说话。那小眼神,似乎在告诉楚嫱:活该!
楚嫱一口气憋在心口,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举,好端端的管穆泽羲怎么想做什么?
“皇祖母,嫱儿不委屈,嫱儿也觉得容姑娘嫁给葛将军不适合,所以嫱儿想着,过来求求皇祖母,不如,咱们收回旨意?”
“放肆!”
楚嫱一句话刚说完,太后便突然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一双保养的极好的手指着楚嫱,气的浑身发抖。
额?自己哪里说错了?
楚嫱一怔,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便凑过去,不动声色的将太后老人家的胳膊轻轻的拽下来,讨好道:“皇祖母,不是,这事吧,都赖我。您先别生气,我跟您好好说道说道?”
谁知太后老人家冷哼一声,一把拍掉楚嫱的爪子!哼,你当太后是什么阿猫阿狗的爪子都可以扒拉上去的吗?
穆泽羲一惊,急忙将楚嫱拉到身后,紧张道:“皇祖母息怒,此事是孙儿一人所为,还请皇祖母莫要气坏了身子。”
这般被护在身后,楚嫱顿时觉得,穆泽羲这厮,真是——·多此一举。于是便从穆泽羲身后走了过去,咂咂嘴,再接再厉,嘿嘿一笑,突然哭丧道:“皇祖母,求您了,您要给嫱儿做主啊!”
太后一听,果然喜笑颜开,立马一把拉过楚嫱的手,感激的老泪纵横,拼命的点头,点头:“好,皇祖母给你做主啊!”
看到太后娘娘这么大的情绪转变,楚嫱都要怀疑,她是由于太孤单了,没有存在感,所以非要告诉众人,她宝刀未老,这些小辈儿们想要瞎折腾,哼哼,看看能不能过了她这一关!
当然,楚嫱最怀疑的还是,穆泽羲其实不是太后娘娘亲孙子吧?怎么感觉太后娘娘今天有种不惩罚穆泽羲就不甘心的一般!
酝酿着情绪,楚嫱寻思着,此时此刻,自己是该做出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呢还是应该表现出一副深明大义的贤妻的模样?恩,不然,来个母夜叉?
谁知楚嫱的情绪还没酝酿好,太后娘娘便愤愤的发话了:“来人,将六王爷带去后殿的小佛堂跪着!”
卧槽!
自己这还没说啥呢,怎么就要罚跪了呢?
楚小姐急忙一把拽住太后的衣裙,哽咽道:“皇祖母,别啊,那小佛堂有老鼠,六王爷怎能受那种苦呢?”
谁知这句话似乎是踩到了天后娘娘的尾巴一般,顿时下打死命令:“哼,我看他就是锦衣玉食惯了,既然他要为了容氏跟哀家倔,那就让他吃点苦,让他知道谁才是真的对他好!”
楚嫱咽了口口水,皇祖母,您,这真是为穆泽羲好啊!
穆泽羲面无表情,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朝着太后行了一礼,跟着宫人去小佛堂罚跪去了。
由于楚嫱没被罚去过小佛堂,所以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
但是想想看,既然是佛堂,定然是清冷的。如今才三月,虽然白天还算是暖和,可是到了夜里,真是抱着火炉都觉得寒气蹭蹭的啊!
“是。”
穆泽羲淡淡的应了句,看都没看楚嫱一眼,转身去小佛堂罚跪。
楚嫱摸摸鼻子,自己这样看着穆泽羲受罚,是不是不大好?可是怎么觉得,穆泽羲受罚,她突然觉得心情大好呢?这是什么心态?
太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暖炕边上坐下,感慨道:“你这孩子啊,就是太实诚了,你可知,小六今日为何到哀家这来?”
楚小姐立马点点头,能不知道吗?不就是为了容浅那事吗?
见楚嫱点头,太后娘娘的眼眶就泛红,朝着楚嫱招招手,这动作,跟狗主人召唤小狗简直是一模一样。
楚嫱瘪瘪嘴,屁颠屁颠的过去,蹲在太后跟前。
“你呀,既然知道,怎么还来凑这个热闹?小六啊,从小就心眼好,就只看得到别人的好,别人对他的不好,从来都看不到。嫱儿啊,皇祖母跟你保证,要是他再敢跟容氏有半点来往,皇祖母定然打断他的腿!”
这绝壁不是亲生的。
楚嫱相当肯定了这一点,哪有帮着孙媳妇把孙子的腿打断的啊?
“皇祖母,我,我觉得,您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容姑娘年轻貌美,即便不是踩着七彩祥云的孙悟空来娶她,那好歹也应该是个骑着白马的唐僧啊,怎么着都轮不到一个胡子花白的糟老头子!
再说了,那葛将军都有三十二房小妾了,这是要一树梨花压死一片海棠的节奏吗?楚小姐对这种行为表示深深的鄙视,做人能做到这种份上,这辈子,真是没白活,该睡的美人怕是都睡遍了,不该睡的只怕是也差不多了。
太后老人家用同情的目光望着楚嫱望了半天,良久,这才怜惜道:“哎,傻孩子,这容氏是个质子,加上如今南夏似乎不太安定,能被许个婚事,还是个将军就不错了!”
楚嫱闻言,突然正色道:”皇祖母,话不能这么说。我觉得,婚姻之事,虽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您瞧瞧我跟六王,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容氏虽然是质子公主没错,但咱们大圣是大国,要想让南夏真正的心悦诚服,不是单靠武力,还要让他们知道,尽管是一个质子,在咱们这,也是能宽厚对待的,以显我大国之风!如今您若是为了嫱儿,将这容氏赐给了葛将军,先不说葛将军为人如何,只是,这女人的枕边风,多多少少都能影响一个男人的。所以嫱儿斗胆认为,容氏不能嫁给葛将军。嫱儿也知道皇祖母您是为了给我这颗被强扭的瓜出口气,可是皇祖母啊,您瞧瞧,现在嫱儿跟六王好歹还算是强扭在一起的,这事若是真的闹腾出来,只怕是嫱儿这瓜就得瓜熟蒂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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