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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不知不觉的,便喝完了一坛的酒,楚嫱的脸上也浮起了一抹红晕,朝着门外大叫一声:“小二!上酒!”
“客官,您,您这还有酒坛子呢,要不,您喝完了再点?”
小二手脚麻利的从门外冲了进来,见过男子喝酒喝成如此形状的,却不曾见过女子,竟是这般·······豪迈。
楚嫱扫了眼地上,冷冷的笑了两声,突然一脚过去将地上的酒都扫倒了,笑嘻嘻的道:“你瞧,没了?”
浪费!当真是浪费啊!
小二苦着脸,一脸的幽怨。这个酒,在他们这里卖的可是极贵的。
“小二,你哭什么?我都不哭!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酒是如此,人,也是如此!“
他么的,不就是一个穆泽羲吗?天下好男人多了去了!哼,她就不信找不到比穆泽羲好的男人!
小二顿时就不乐意了,指着楚嫱,怒气冲冲道:“要上好酒可以,但是,姑娘,这些酒的酒钱,您得先给了。”
“给就给!小爷有钱!”
说着,楚嫱就在自己的身上摸了又摸,摸了半天,都没发现自己的钱袋。顿时,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楚嫱万分想,尿遁······
那小二也是个识眼色的,看着楚嫱这个 表情,立马就明白了些,于是阴险的笑着道:“怎么? ?没钱?没钱还想喝咱老板娘自己酿的好酒?我跟你说,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是不是想说自己没带钱?”
“哎!哥们,真聪明啊!我还真没带钱。”
这个时候,想来还是好声好气的说会话比较好。实在不行,就,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只是,楚嫱今个这位置挑的,确实是不大灵便。想要逃出去,计算了一下距离门口的距离,还真是有些远的。
楚嫱讪笑了两声,用商量的口吻问道:“小哥,你瞧,要不,你放我回去给你拿钱?我不缺钱的!真的!”
“姑娘!每天这么跟我说的人,没有几十个也有五六个的,您不能瞧着我人老实,就这么欺负我吧?”
卧槽!小爷欺负你?
欺负你个毛线啊!
楚嫱忍着爆粗口的冲动,已经是尽力的平息自己心中的火气,这天儿热了,果然人就喜欢上火了。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欺负你!不然,你派人跟着我去取?”
“姑娘啊!咱们店里这么忙,哪来的时间与您一同胡闹?您就被为难小的了,赶紧的给钱,没钱,我瞧着您发间的簪子就极好…”
“你说什么?”
楚嫱不是舍不得那簪子,只是,她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当做赖账的。虽然,她以前确实有过这种念头,可惜一直没那个胆子付诸于行动。此时被小二这么一说,心中的那股泄火蹭蹭的就冒了起来。
“多少钱?”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十分清冷的声音,与穆泽羲的那股清冷不一样,他的声音十分的生硬,像是久经沙场的那种硬汉。当然,楚嫱并不是说穆泽羲是软汗。相比而言,穆泽羲是贵气,这个声音的主人,是硬气。
“一共十坛上好的女儿红,一共四十两银子。”
小二急忙点头哈腰的扭头,朝着声音的主人恭恭敬敬道。
这他么的,真是狗眼看人低!
萧长奕直接从腰间取出了一个银袋子,丢给那小二,道了句:“不用找了。”
小二立马拿了银子出去了,一路上都不忘跟萧长奕点头哈腰,像极了一条狗腿子。
“多谢。”
他么的,虽然楚嫱对萧长奕这种败家的行为十分的愤恨,那银袋子里的银子看着怎么都不止四十两。
萧长奕迈着自己的大长腿走了进来,十分不赞同的瞟了楚嫱一眼,道:“跟我客气什么?”
他么的·····她也想不客气啊!问题是,她楚嫱可是有礼貌的好孩子,多少,这句谢谢是要说的。毕竟,萧长奕替自己解了围。
“萧长奕,你怎么总是在我最失意的时候出现呢?这样我很没面子的啊!“
记得上一次楚嫱也是在花大娘这里,自己被容浅陷害,跑到这来喝酒,结果撞见了萧长奕。难道说,这厮有读心术,知道自己心情不好,就出现的?
萧长奕叹了口气,走近楚嫱,眸中的神色十分复杂,有些心疼的道:“嫱儿,在我面前,你怎么样都没关系。”
没面子又算得上是什么?
对于楚嫱来说,这就是大事了。当下便朝着萧长奕愤愤道:“放屁!小爷的面子可是很金贵的!”
说罢,又猛地从地上拎起一坛子被自己扫倒的酒来,抱着坛子就喝了起来。直呛得她泪眼哗哗的。
萧长奕一把将楚嫱手中的酒坛子抢过去,放在一旁,柔声道:“你许久没有这般与我说话了,我竟是,十分想念。”
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说出这般柔情四溢的话。生生的吓了楚嫱一跳。于是,楚小姐便讪讪的道:“你,你把酒还给我。我,我到时候还你钱便是!”
总不至于,钱给了,酒不能喝吧?不过,她怎么觉得,萧长奕似乎是有被虐倾向呢?自己这口气,虽然不敌河东狮吼,但是绝对也不客气。萧长奕还觉得想念?卧槽!脑袋没问题?
见楚嫱盯着一旁的酒坛子,萧长奕顿时便冷了语气,皱眉教训道:“嫱儿,我说过,你是女子,不宜如此独自饮酒。你这般不听话,我很担心。”
担心········
楚嫱鼻尖猛地一酸,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么的,好端端的,说什么柔情蜜语?只是,楚小姐心中还记得一点,那就是,萧长奕爱的,是曾经的楚嫱,而非是她。即便是柔情蜜语,也不是对她。于是,当即便无奈的笑道:“萧长奕,你为什么担心我?我说过,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楚嫱了。”
“你是!我心中自然是分的清楚的!嫱儿,无论你怎么说,都无所谓。只是,你不能拒绝我的关心,至少,让我这样远远的关心你,也好。”
当一个男人这般低三下四的祈求你的时候,楚嫱一般只会做两件事。一,打晕,甩开。二,捂住耳朵,飞快开溜。但是今日,无论是哪件事,似乎她都做不了。打晕萧长奕,可能性不大。开溜?更不现实。于是,楚嫱心中的两个小人便开始打架了,到底怎么回答呢?
越想越纠结,楚嫱干脆懒得多想,偷偷的瞄了眼萧长奕,一把拎起方才的酒,直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见萧长奕似乎是有要阻拦自己的意思,楚嫱立马就一个转身,坐到一边,挑衅的看了萧长奕一眼。
今日这酒 ,又苦又辣!真是难喝!
主要是,还他么的花了那么多的大洋!
“嫱儿!不许喝!”
萧长奕脸色铁青,向来作为一个发号施令的人,他的话,从来都没人敢不听的。唯独楚嫱,唯独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忤逆自己。偏生,自己却拿她无法。
楚嫱喝的满脸通红,抬起头,得瑟的朝着萧长奕挑眉道:“你要不要来一口?”
好歹,也是人家掏的钱不是?
楚嫱的脑子已经开始逐渐的懵了,这酒的酒劲,还真他么的大!
这么想着,突然,手中一空,酒坛子已经被萧长奕抢了去。
“你做什么?他么的小爷心中不爽,不能去个青楼难道喝个小酒都不行了?你这样,在我们那,是要遭嫌弃的!!”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一百二十五章 穆泽羲你个王八蛋!
第一百二十五章 穆泽羲你个王八蛋!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只是,嫱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若是有人欺负了你,我定然帮你报仇。若是,你欺负了别人,我陪你一同前去道歉便是。只是,到底是什么事?”
卧槽!前一句帮忙报仇还不错。后一句怎么就扯到自己欺负别人了?她楚嫱看起来像是那种会欺负别人的人吗?
当然,她其实就喜欢欺负别人。这辈子,唯独穆泽羲,欺负了她一次又一次。
“嫱儿?告诉我。”
萧长奕颇为急切的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让一向豁达开朗的楚嫱变成这个样子。虽然说着飞扬跋扈的话,但是眼眸中,却没了那一抹神采。看着,便无端的让人心疼。
“萧长奕,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一连的逼问之下,楚嫱心中的酸楚逐渐放大,想想穆泽羲,再想想萧长奕,陡然间便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感袭来,眼前的萧长奕逐渐变成两个,左摇右晃的,跟个不倒翁似得。
“你好,我才能好。嫱儿,你不必有心里负担,我对你好,是我的事,你,你即便不接受,至少,也,也不要拒绝。“
你不接受,至少,也不要拒绝。
楚嫱顿时酒气冲的脑袋都开始发昏了,砸吧砸吧嘴,舔了舔嘴唇,浑身都是燥热的一片。好渴!喝点酒解渴!
又猛地灌了一大口酒,呛得楚嫱鼻涕眼泪一块流。
卧槽!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萧长奕,你,你能不能当做没看见我这个样子啊!小爷的面子,面子,嗝——面子都掉到爷爷家了!”
楚嫱左摇右晃的晃悠到萧长奕边上,差一点就一头栽在地上,幸好萧长奕眼疾手快,将她的腰身一把扶住。楚嫱不动声色的将身子稳住,退开两步。都说一步的距离是安全距离,这,这两步的距离,在楚嫱的认知中,就是,防狼的距离。虽然萧长奕为人可靠,也不需要防狼。但是,楚嫱防的是自己,以防自己化身为色狼,扑到了萧长奕,倒时候要负起责来就完了。
“嫱儿,你醉了。”
萧长奕干咳了一声,突然从指间消失的触感,让他有些失落。
“唔,我没醉!萧长奕,你带我去国子监吧?”
唔,许久没有见到小鲜肉了,论小鲜肉的聚集地,自然当属国子监!
想来,春天来了,国子监的鲜肉们,应当又是开了一波新的花朵——
萧长奕拧着眉头,疑惑道:“去国子监做什么?听说之前国子监的程博士责罚过你?可是要去报仇?”
报仇报仇!报个头啊!
楚嫱长吐一口酒气出来,靠在墙边,十分无语的道:“其实,你可以装作不知道的。”这种事,心知肚明就好,说出来,多丢人啊!
萧长奕无奈的摇了摇头,正经道:“那,我不知道你被国子监的程博士责罚了。如此,可好?”
卧槽!真是换了一种方式丢人啊!
摇晃了两下身子,楚嫱胡乱的抹了把脸,脚下虚浮,糯糯道:“算了。知道就知道把。反正知道的,又,又不止你一个人。”
脑子中的意识越来越混乱,楚嫱想起了许多事。那日她被程博士戒尺责罚,回去只是穆泽羲那无奈的表情,以及想把自己掐死却掐不死的样子,真是越想越好笑。这么想着,楚嫱突然就双手插着腰狂笑了起来。
当一阵阵魔性的笑声传出来之后,黄大娘酒楼里许多的贵客都以为这酒楼里遭了劫匪,纷纷丢了银子就逃命的。唯独楚嫱这个隔间内,淡定的站着一个萧长奕,还有魔性的大笑着的楚嫱。
“客官,客——·”
小二小心翼翼的探了个脑袋进来,有些为难的看着萧长奕。大抵是因为在楚嫱跟萧长奕之中,也就萧长奕看着比较正常,能够正常交流吧。
萧长奕微微侧头看了眼那小二,从袖子中取出一张银票丢了过去,冷声道:“今日这里我包了。出去!”
他本就是那种冷面将军,此时这番话一出,顿时那小二的腿都软了,急忙拿了银票退了出去。
“萧长奕,你,你说,穆泽羲怎么那么混蛋啊!”
楚嫱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将脑袋埋在膝盖中痛哭起来,这副模样,委屈极了。
看的萧长奕顿时心就是一痛,半跪在地上,犹豫了一下,将楚嫱的脑袋揽入自己的怀中。这个动作,他练过无数遍,今日,终于是得偿所愿了。曾经他想过,就用自己的这双手护住楚嫱的一世安康,可是,天不遂人愿,他终是错过。如今,这,又是上天给他的一次机会吗?
不过是片刻,突然,楚嫱便猛地从他的怀中抬起头,仰着脑袋愤愤的骂道:“穆泽羲!小爷!嗝!小爷早晚有一天,唔——·”
说着说着,楚嫱脚下便有些不稳,她想说,早晚有一天,她要一枪崩了他,然而,想了想,似乎,做不到的样子。
萧长奕刚要伸出手去扶她,却被她捕捉痕迹的躲开了。
“萧长奕!小爷我要去国子监!”国子监有鲜肉!国子监,方便给穆泽羲带绿帽子!其实,楚嫱的眼前便有一顶极其绿的帽子,若是她愿意,便可以。只是,楚嫱从如此想过罢了。
萧长奕轻笑了两声,十分宠溺的看着楚嫱,回答:“好。只是,今日时辰已晚,明日再去可好?”
明日?
哦。明日也好。
楚嫱迷迷糊糊地想着,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这黑灯瞎火的,也瞧不见那些个小鲜肉长的什么姿色,也没法评论个翘臀还是俊脸的,那且等明日白天吧。
因着楚嫱喝多了,萧长奕自然也是不放心楚嫱独自一人回去,便扶着她,一路护送楚嫱回去。接道上的人并不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楚嫱东倒西歪,一会儿笑嘻嘻的,一会又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萧长奕甚是无奈,却又十分享受这一段他与楚嫱的两个人的时间。很是珍惜。
即便是楚嫱哭,他都觉得心中融化了一片。
于是,京城的一跳街上,拉长了两个人的声音,一个女子左摇右晃,嬉笑痴癫,旁边的男子满脸的宠溺,却又十分的无奈。
而接道的尽头处,一个男子,一声蓝色的华服,一张绝世的俊颜上满是寒霜,眼中汇聚着风暴,似乎随时都要爆发一般。
然而此时的楚嫱,正张牙舞爪的叫嚷着:“我没喝多!你瞧着,我给你走个猫步——”
说着,便挣开萧长奕,自己扭着了两下,差点摔倒,萧长奕正要伸手将楚嫱扶住,突然,有道身影速度更快的将楚嫱一把拽到自己身边,黑这张脸看着楚嫱。
“嘿!王八蛋?我是你姐姐,王七蛋啊!”
哈哈,刺耳的笑声,似乎要将心肺都笑出来一般,楚嫱站在穆泽羲的身后,眼中没有焦距,看到的什么都是小怪兽的模样。额,许是太想打架了吧。
“六王爷。”
萧长奕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缓缓的缩了回去,看着穆泽羲,不卑不亢的打了招呼。
然,醉酒的楚小姐不乐意了,一把甩开穆泽羲的手,大声叫唤道:“什么六王爷?这明明是王八蛋!”
无论是出自内心的想要骂人,还是借着醉酒骂人,楚嫱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穆泽羲,你个王八蛋!
听到楚嫱的咒骂,穆泽羲的脸色没变,只是眼睛冷冷的瞪着萧长奕,恨不得能直接喷出火来一把火烧死萧长奕的好。
自然,萧长奕也不会惧怕穆泽羲,淡定的与他对峙着。
“劳烦萧将军将爱妃送回!”
穆泽羲冰冷的眼刀子将萧长奕扫射了一遍又一遍,毫不客气的开口。
“不客气!只是,有一句话,萧某还是要说一下的。若是六王爷不懂珍惜,我不介意将她抢回来!”
萧长奕也冷笑起来,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独属于那种久经沙场之人的戾气。
若是换做一般的贵公子,许是就吓的腿软了,然,面对的是穆泽羲,萧长奕竟心中有些震撼,眼前的人镇定,周身的贵气,似乎是凌驾于云端看他一般,竟莫名的逼得人后退。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她从前不属于你!往后也不会属于你!本王的女人,不是你所能觊觎的!”
“那就试试吧!”
说着,萧长奕与穆泽羲同时动手,你一拳我一脚,全凭蛮力,愣是将武夫两个字描写的淋漓尽致的。
正在两人打的难解难分之时,突然,穆泽羲朝着楚嫱的方向惊呼一声:“小心!”
萧长奕闻言迅速扭头,趁着这个空档,穆泽羲一个健步到了楚嫱身边,一把将楚嫱揽入怀中,对萧长奕挑眉道:“萧将军慢走不送!”
正所谓,兵不厌诈,穆王爷就是奸诈狡猾,你能如何?
萧长奕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正要往前追上两步,突然,身前出现一个黑色的声影,安言沉着一张面瘫脸,面无表情的道:“萧将军留步,王爷王妃娘娘该就寝了。”
天刚黑,就寝——似乎是说错了啊?说罢,安言默默的用眼角余光扫了眼天际——·夜色刚上来,此时就寝,应当,也说的过去吧?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休了你,小爷就跟你同归于尽!”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休了你,小爷就跟你同归于尽!”
“鱼儿!伺候笔墨!小爷我要休夫!”
半夜三更的,楚嫱突然一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悉悉率率的便抓来自己的衣服,胡乱往身上一套,摇摇晃晃的便下床。
外室的鱼儿一听见动静,急忙走了进来,一把捂住楚嫱的嘴巴,紧张道:“小姐!您在胡说些什么呢!”
“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
被捂住嘴巴的楚小姐奋力的挣扎,无奈鱼儿的那双手,可是耍杀猪刀的,捂住了楚嫱,便像是捏住了一只蚂蚁,只有蚂蚁挣扎的份。此时,将楚小姐的话解释出来便是:鱼儿,松开我,你信不信,我叫人了啊!
叫人?叫王爷?鱼儿皱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道:“你不用叫了!王爷已经在外头了。”说着,便松开了捂着楚嫱的手,自觉的退了出去。
穆泽羲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进来。看见楚嫱,穆泽羲的脸色微微的有些变化,但是却还是压着嗓子轻声道了句:“喝了。”
“你让小爷喝小爷就要喝啊!”
楚嫱冷笑起来,酒气尚未退下,此时的胆子,真的是大的可以的。唔,只怕是现在阎王站在她面前,她都能大着胆子睡了他的男宠。
陡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了,一边是隐忍不发的穆泽羲,一边是借着酒劲儿抡大锤的楚嫱。
“王八蛋你来的刚好,小爷正准备写休书呢!给你个机会参考一下,是写两字休书还是一百六十字的标准休书?不然为了表示诚意小爷再给你加一个字,表示一下诚意?容小爷想想,加一个滚字,如何?”
这个锤子,当真是抡的重了些,狠狠一下砸在穆泽羲的心上,顿时痛的他差点就喘不过气了。
穆泽羲猛地凑近楚嫱,单手扶着她的脸,咬牙切齿的道:“你时候什么?再说一遍?”
哦。叫我再说一遍呢。楚嫱脑子一糊,顿时便嘻嘻的笑了出来,轻佻道:“小爷我说,我要休夫!怎么,王八蛋,小爷跟你说,小爷可是专门喝了酒壮胆儿的!你看什么看?小爷不怕你!”
所以说,喝酒真的壮胆。这要是换了以往,楚嫱即便有贼心,也没贼胆,怎么都不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休夫这种宣言的。
说完,楚嫱还得意的看着穆泽羲,嘴角嘿嘿的傻笑着。
穆泽羲将手中的醒酒汤往旁边一放,冷笑着看着楚嫱,一把将她的腰肢揽住,紧紧的靠在自己身上,眼睛危险的盯着楚嫱,又气又愤怒的道:“楚嫱!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这个女人!当真是气死他 了!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的动怒!亦没有哪个女人,会对自己说出这等话来!穆泽羲的眼中满是一触即发的怒火,稍有不慎,便会便烧的灰飞烟灭。
然而,醉酒的人怕什么呢?楚嫱忽然心中的气就窜了上来,挣扎着,拍打着穆泽羲,愤愤的道:“我他么怎么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只用管容浅便是!你管小爷做什么?小爷爱说什么便是什么!你他么的算哪根葱!洋葱还是倒插葱!”
洋葱还是倒插葱?
穆泽羲突然浑身的怒气像是被楚嫱这一句话浇灭了一般,顿时又气又好笑的道:“你又在胡言论语什么?本王几时管容浅了?”
那日葛震大闹六王府,若是当时不给楚嫱一些惩罚,葛震定然会将此事闹大。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并不愿将楚嫱卷入这样复杂的朝政之中。他的王妃,应当享受自己的守护!所以才忍一时之痛,将楚嫱从这个阴谋中摘出来。不想,她竟是误会自己至此。
但是这些话,穆泽羲自然是不会跟楚嫱说。只是突然看见楚嫱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心立马便是一痛,伸出手去为她擦拭掉眼角的眼泪,沙哑着嗓子道:“别哭了。”
“闪开!”
不料,楚嫱竟是一巴掌将穆泽羲的手挥开,冷笑着道:“谁他么的胡言乱语了?你的容浅受了委屈,小爷我就得跪!我他么的就活该受人诬陷!穆泽羲!小爷我恨死你了!”
恨死你了!
没人知道,这四个字的威力。穆泽羲的呼吸猛地一顿,脸色瞬间惨白着看着楚嫱,有些痛心的解释:“我信你。只是,事情并非你所想象——”
他知道容浅之事与楚嫱无关。只是,楚嫱怎会懂,在他的身边,有一只大网在暗处,一点一点的朝着自己收缩。他可以等到网困住自己,再釜底抽薪。可是,若是那张网将楚嫱也纳入其中,他只能将楚嫱推出去,护她周全。现在如此,以后,他亦会如此。这张网,他一人面对就好。
楚嫱不明白,葛震既然闹到了六王府,其中必然有人授意。
楚嫱更不明白,穆泽羲早就心中清楚她并未设计容浅,自始至终,他都是相信他且袒护她的。只是,这么多事,穆泽羲不说,楚嫱不会知道。面对葛震的发难,他能做的,就是争取时间,在葛震的背后放一把火,让他无暇顾及楚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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