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这世上,楚嫱最烦的就是别人告诉她,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不是这样该是哪样?一时间,楚嫱的脑子中智商集体出走,只余冲动,指着穆泽羲嘲讽道:“不是这样是哪样?怎么?此时是不是觉得我格外的胡搅蛮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容浅顺心了?”
要是现在穆泽羲说一个是字 ,或者是类似于是的意思,相信楚嫱都会毫不客气的一封休书甩他一脸。
穆泽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时气得脸给臭鞋子还难看,咬着牙齿,气得脸都绿了,狠狠的丢下两个字:“闭嘴!”
闭嘴?这个难度更大了!嘴巴是要用来吃饭的!岂是说闭就能闭的!他么的你的饭咋不说戒就戒呢!
于是,楚嫱当即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冷笑两声,脚下虚晃了两步,瞪着大眼睛道:“你说闭嘴就闭嘴?穆泽羲!小爷今天还告诉你了!小爷不当这个破王妃了!什么容浅都见鬼去吧!小爷要休夫!休夫!”
休夫!
好!很好!
穆泽羲被楚嫱气的两眼直翻,眼眶瞬间便红了一圈,不容置疑的回答:“不行!”
“你说不行就不行?穆泽羲,你还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小爷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小爷的天!你若是惹恼了小爷,小爷就戳破了这天!逆了这天!我楚嫱,岂是那么好欺负的!”
“楚嫱!你!”
一句话噎在胸口,却像是梗了一块鱼刺般,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穆泽羲就这么又爱又恨的看着楚嫱,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骨节都泛白了。
但是看着楚嫱泛红的眼圈,还有那倔强的脸,穆泽羲深吸一口气,将心中所有的话都咽下,淡淡的道:“你醉了。早些睡吧。”
“呵——,穆泽羲,今日休书直接写好,你我均签上字,从此,小爷我跟你没关系。”
“不可能!此生,你注定只能是本王的人!!”
穆泽羲一把将楚嫱拽入自己的怀中,单手托住楚嫱的后脑勺,对准她的唇便吻了下去。一股血腥味传来,楚嫱死死的咬住穆泽羲的嘴唇,脸上满是泪痕,在穆泽羲的怀中挣扎着,断断续续的道:“小爷我抗议!穆泽羲,小爷跟你拼了!”
穆泽羲突然松开楚嫱的唇,挑眉冷嗤道:“意见保留,隔日再议。”
意见保留?隔日再议?
一看到穆泽羲那副神情,楚嫱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拽过穆泽羲的衣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恨不得能将自己身上的脂肪全部转化成能量一口咬死穆泽羲才好。
片刻,斑斑驳驳的形成了几个牙齿印儿的血迹浸湿了他的肩头,可见楚嫱这牙齿,着实是比狗牙还要狠上几分的。
穆泽羲眉头微微蹙起,站在那里,任由楚嫱在她肩头这么咬,并无怒意。若是能这么让她咬一咬就消气,他倒是宁愿楚嫱能多咬他几口。不过,想来楚小姐又不是狗,岂会咬上一口再来一口?
许是嘴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楚嫱微微松了松口,抬起头,憋着嘴,一拳又一拳的打在穆泽羲的肩上,哭的稀里哗啦的,一边骂道:“小爷要休夫!不休了你,小爷就跟你同归于尽!”
“好。”
谁知,穆泽羲竟是淡淡的回答了句好。
楚嫱迷茫的看了眼穆泽羲,脸上的鼻涕跟眼泪混在一块,一低头,狠狠的擦在了穆泽羲的袖子上,正准备说,好你大爷的时候,突然又听见穆泽羲不咸不淡的道了句:“夫妻本就该生同寝死同穴。同归于尽,合情合理。”
卧槽!合情合理!楚嫱一个没缓过来,翻翻白眼,睡了过去。
穆泽羲一惊,急忙接住楚嫱,确定楚嫱只是哭累了睡着了,这才松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你当真就那么想休夫?”
看着床上熟睡过去的人,穆泽羲长叹一口气,平静的脸上终是出现了一抹疲惫之色,合衣躺在楚嫱身边,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嘴角微微弯了起来,片刻,竟是也睡了过去。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一百二十七章 难道,穆泽羲不曾给你肉吃
第一百二十七章 难道,穆泽羲不曾给你肉吃
次日一早,穆泽羲下朝之后,便被葛震拦住了去路。
那六十岁花白的头发,配上一脸的油腻发光的脸,让人看着便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般反胃。
“六王爷,许久不见。”
葛震朝着穆泽羲抱了抱拳,脸上堆着横肉,不知是吃了多少的老鳖才能补成这个样子。
穆泽羲眉眼中满是嫌弃,面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道:“葛将军有事?”
那葛震嘿嘿笑了两声,将肚子上的肥肉摸了摸,“也没啥。就是王妃那档子事,王爷不会是打算想要护短不给我老葛一个交代吧?”
岂止是不打算给交代?
穆泽羲根本就没打算给交代。不过是一直再等罢了。
更何况,这葛震也不知是有多蠢,竟然能仗着自己有军功在身,问穆泽羲要交代?这人,多半两种情况:要么,脑子抽抽了,不知天高地厚。要么,脑子抽抽且还缺心眼,妄自尊大,以为天不过咫尺,地不过寸丈。这两种情况总结下来,就是过度自我感觉伟大症状综合症。
于是,穆泽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竟是嗤笑了一声,挑眉嘲讽的看着葛震,道:“葛将军想要怎样的交代?”
堂堂王妃当众跪下,他竟是还不满足?那么想来,是时候把他也动一下了。穆泽羲向来不是什么良善心软之辈,尤其是对这种人,更是满肚子的坏水。
往年的时候,有个文官,每天一根笔头子,讽刺穆泽羲容颜过度好看,造成社会混乱,穆泽羲便是不动声色,实则却是在那文官每日上下朝必经之路上安排几位美貌女子,看见那文官便扑上去。没过多久,京城便流传出那文官勾引良家妇女的传言,众人好奇,到底是多好看的男子竟然做到同时勾引了那么多家的良家妇女,结果纷纷堵在那文官府门外,每日瞻仰。没过多久,那文官便被看倒了。病榻之上,总算是想明白了个到底:穆王爷金玉其外,坏水在内,接近需谨慎。谨慎啊!
而这个故事,穆泽羲其实也是在以身示范的告诉众人,容颜, 不过是身外之物,肚子里的坏水,才是真才实用的。
这事过了很多年,都没人敢对穆泽羲这般大放厥词。更别说是闹上王府了。这葛震,倒是有种。
尚不明白为何穆泽羲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的葛震,只当穆泽羲是害怕了,当即便哈哈笑道:“王妃虽尊贵,这我老葛知道。可也不能这么耍人玩吧?我老葛都六十岁了,要是娶不着媳妇,怎么能甘心入土为安?这事,我老葛寻思着,总得有个人负责啊?”
葛震的嚣张不是一日两日形成的。如今军中,以他与平顺侯为大,萧家这些年也因为萧长奕的长大而重现辉煌,只是,萧长奕年轻,威望虽高,却无法短时间内取代葛震的地位。所以这才养成了葛震这般蛮横无礼的德行。
不过,对穆泽羲蛮横无礼,便是相当于自取灭亡。就算今天不灭了你,早晚都得灭了你。
穆泽羲看着葛震的模样,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危险的眯起眼睛,反问:“葛将军的意思是,想要揪住不放了?”
有一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此时穆泽羲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而葛将军那猪脑子竟然还没反应过来,只当穆泽羲是个受宠却无甚实力的小王爷,露出一口黄牙,傻傻的回答:“王爷,我老葛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总不能我老葛娶个媳妇都得遭人算计吧?活了六十多岁了,若是这般被人欺负,那我老葛的脸往哪放?”
“想来,葛将军的脸这般肥大,地上许是能放上一放的。”放着让人踩。
穆泽羲并未将话说完,只是冷冷的盯着葛将军,淡淡道:“那日之事,王妃已经当面赔罪。但是,凭着一封信和一点破东西,就想栽赃诬陷本王的王妃?葛将军的脸,着实是够大!话止于此,若是葛将军依旧纠缠不休,本王便也不会再客气~!”
一番话,说的葛将军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介武夫,脾气一上来,再也顾不上许多了,指着穆泽羲便叱骂道:“六王爷!我敬你是王爷,可说白了,你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我老葛上战场的时候,你还在女人怀里吃奶呢·······啊啊啊啊!疼!疼!”
不等葛将军话说完,穆泽羲便直接一手将他的手腕捏住,脸上带着丝轻蔑的笑意,就像是捏死一只变异的蚂蚁一般,冷笑道:“本王警告你,你若敢动她一分一毫,本王不介意让你尝试用一千种法子生不如死!”
“你!毛头!啊!松,松手!”
葛将军挣的脸都红了,叫的跟杀猪一般,惹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然,看见穆泽羲一脸笑意的站在葛将军对面,似乎,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地方。
“许是葛将军脖子抽筋了吧!”
“恩,我瞧着也是,只是这脸是不是也抽筋了!怎么瞧着不太对呢!”
“我赌老葛是纵欲过度,肾疼!只是,只是得多大的勇气才能对着六王爷肾疼啊······”
············
“葛将军最好记住本王今日的话!至于你手中的那些个证据,不妨去大理寺查探一番,这两日有人自首,承认偷了六王府的东西出去变卖,且有人出钱收买一个书生模仿一人的笔迹写了一首情诗诬陷王妃。今日起,这件事,葛将军若是不想就此打住,本王一定奉陪到底!”
葛将军一听,顿时一张脸煞白煞白的,诬陷王妃,此罪不小!他的猪头,不,人头可还能保?
然,不等他想清楚此事,穆泽羲便嫌恶的松开他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使劲的将手擦了一遍,将帕子丢在地上。
一觉醒来,已是午时快到,楚嫱脑子中深深的记得今日要去国子监,起来一看,已到了午时,急忙匆匆赶去与萧长奕相约的地方。
萧长奕顶着日头一动不动的站在歪脖子树下,像极了一尊木雕,还是棵好看的木雕。见到楚嫱坐在墙头之上,立马咧开嘴,欣喜的笑道:“我当你不来了呢。”
不来?不来不就亏大了!楚嫱邪恶的笑了笑,从墙头翻身下来,稳稳的落在萧长奕面前。
萧长奕的眼眸中的失落之色一闪而过,他本想,可以接住楚嫱的······
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国子监,已是下午。楚嫱果断的拽着萧长奕溜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墙头,朝着手掌猛地吐了两口吐沫,猛地助跑向上一跳,动作潇洒的双手抓住墙头,一条大长腿向上一翘,正要爬上去,突然,刚翻上去的腿突然往下一沉,只见萧长奕正拽着她腿,一脸不赞成的道:“嫱儿,爱好读书是好事,只是,为什么要翻墙而入?”
卧槽!松开我的胯子!楚嫱十分想咆哮,却又害怕引来人!只是,他么的的谁能告诉她,这拽胯子是怎么个意思?
于是,楚嫱就保持着这个不上不下的姿势,十分怪异的半骑在墙头之上,皱着眉头不悦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刺激!”
古往今来,谁家女人爬墙翻墙不刺激的?萧长奕闻言,微微的垂下了眼眸,十分感慨的道:“我竟然不知道你从设么时候起,这般喜欢学习了?我记得你小时候一首诗背了三个月,一个只背一个字·······”
他么的!瞎说什么!这种丑事,说出来做什么?
楚嫱无奈,垂首深深的看了萧长奕好几眼,无奈的说道:”此事,你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一个男人,那么婆妈做什么?记性那么好做什么?你他么的咋不上天呢!楚嫱无语的晃荡了一下被萧长奕拽着的那条腿,十分无奈的道:“你这是想让我坐死在墙头?”
谁知,闻言萧长奕倒是眼睛蹭蹭的发亮,惊喜的道:“看到你如此好学,想来楚相也当欣慰了。往后若是你缺了什么书,便只管告诉我,我虽为武夫,但是一本书的事,想来解决起来并不麻烦。”
楚嫱投降,没好气的扫了眼萧长奕,闷闷的道:“我只是喜好鲜肉·······”
若不是为了国子监的鲜肉,她来这里做什么?国子监这种神圣高尚充满读书人的气息的地方,怎么会是她楚嫱这种暴力解决一切道理的人该来的地儿呢?
然,萧长奕并未理解小鲜肉的意思,只是疑惑的蹙起了自己的眉头,问道:“鲜肉?回头我派人买些送你府上便是。难道,穆泽羲不曾给你肉吃?”
肉·····吃肉·····
啊!楚嫱顿时失去了一切解释的能力,只忧伤的看了眼萧长奕,无语道:“我减肥······”
“可你方才不是说喜欢鲜肉吗?”
萧长奕越发的糊涂了,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楚嫱这般瘦瘦弱弱的,确实是应该吃些肉来补补肉了。
然而,楚小姐却是欲哭无泪啊,他么的难道自己要因为一个肉的问题在这国子监的墙头之上做出这副不上不下猥琐的动作吗?
越想楚嫱越觉得气愤,一脚蹬开萧长奕拽着自己的手,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地,跳了进去。
国子监啊·······
她总算是又回来了!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一百二十八章 小爷跟他势不两立!
第一百二十八章 小爷跟他势不两立!
“嫱儿,你若是为将,定然是一名十分勇猛的将士。”
萧长奕嘴角衔着笑,整个人看着都像是一个大写的笑一般,看着楚嫱的眼睛,充满了欣赏与柔情。他曾想过,自己娶了楚嫱,定然会与她夫妻双双上战场,保家卫国。也曾想过,他独自守护前方的家,而自己所爱之人守护他的家。而这所有的梦想,女主角都是楚嫱。只是,楚嫱已是他人的妻子了。
楚嫱此时闻言,却只想翻白眼,心中冷嗤,自己为将?那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组建一个颜值爆表小分队,分分钟用美貌迷死敌人!再建一个小分队,人人肚子上挂一面镜子,每每打仗,让敌国的士兵一动手就看到自己的丑样子,把自己丑死过去算了。
只是,这个时候,要是跟萧长奕谈论这个话题的话,楚嫱觉得,以萧长奕那个唐僧的模式,自己今日应当是没有机会可以见到国子监的小鲜肉了。当下便回头摆了摆手,看着院墙道:“甭管这些了!话说,你有没有觉得,这国子监的院墙,似乎是加高了啊?”
记得上次与穆元祈一同翻墙而入的时候,穆元祈迈着自己那小短腿都可以直接爬上来,怎么今天还这么费劲儿?而且,这院墙看着便跟防贼似得,难道其间有隐情?楚嫱没想到的是,这还真是为了防贼,据说是一种叫做采花的女贼。
萧长奕微微弯起了唇畔,愉悦道:“恩。国子监的院墙,确实是加高了些。听说,这是六王爷的提议。说是防止别人家的猫跳进来打扰国子监众学子上课。”
卧槽!你大爷的穆泽羲!昨日醉酒的情形楚嫱今日并想不太清楚,只以为是自己把穆泽羲暴打了一顿完事。今日猛然间听到萧长奕提起穆泽羲,顿时心中的火气就蹭蹭的往外直冒,“小爷跟他势不两立!”
竟然说她是猫?她长的有那么像包子脸的猫?她若是猫,定然两爪子抓花穆泽羲的小脸蛋!
越想越是难掩心中的怒气,楚嫱愤愤的甩了甩衣袖,闷着脑袋偷偷摸摸的往前冲。
丫的!竟然连国子监的院墙都不放过!哼!
此时楚嫱该庆幸,幸好六王府的院墙没有加高,否则下次爬墙的时候就不大方便了。
如此虎虎生风的步伐,倒是将跟在身后的萧长奕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子,穿着裙子,还能走的那么快,感觉脚下都生了风一般。于是急忙追了上去,走在楚嫱的身侧,问道:“怎么了?”为何走的这么快?
怎么了?
楚嫱冷嗤一声,一脚将旁观无辜的小树苗扫倒在地,凶巴巴的道:“没事!前几天在六王府吃了顿猫肉,心里不大舒畅而已!”穆泽羲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嘲讽她上次与穆元祈爬墙国子监被抓的事嘛!哼,当真是欺人太甚!她楚嫱不出墙,就不知道她是楚嫱了!
吃了,猫肉?
萧长奕顿时脸就僵硬了,皱着眉头正准备问,猫肉可以吃吗?你有没有中毒?
突然,一旁的回廊中便传来一阵怒喝:“何人在此胡闹!”那威力,若是手中恰好有一根粉笔,想必那粉笔定然十分精准的砸在楚嫱的脑门上。一个白花花的胡子头发分不清的老者站在回廊下,愣是没找到那老者的嘴巴在哪。
卧槽!激动之下忘了自己是溜进来的!怎么还他么的做出踹树这么粗鲁的动作呢!顿时,楚嫱的脸就皱的跟个苦瓜似得了,缓低着头思索了一下,立马一把抓住萧长奕,匆忙道:“卧槽!快逃!”
三十六计,走为上!此时除非是傻逼才不逃!
结果,还真遇上傻逼了。
楚嫱闷着头跑了半天,结果发现,自己还在原地卖力的迈着步子,实际距离一点都没变。一扭头,只看见萧长奕正疑惑的看着楚嫱,站在原地不肯动。
这萧长奕,当真是武将出生,楚嫱的劲儿也算是不小,竟然丝毫没能将萧长奕拽动半分。人家说不动就是不动,当对上楚嫱的视线的时候,还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似乎再问:你在做什么?跑什么?
“为何要逃?”
见楚嫱也盯着她看,且那神情十分怪异,萧长奕不禁将话脱口而出。
楚嫱拉着萧长奕的手顿时松了松,抽搐着半张脸,十分无语的道:“他么的国子监的老头子都来了!为何不逃?”等着被打手掌心?卧槽!这种屈辱的事情才不要再来一遍呢!~~当即,楚嫱便露出一个十分复杂的小眼神给萧长奕,然,后者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楚嫱的那个眼神十分好解,不过就是鄙夷加嫌弃,又多了一丢丢的担忧。只是无奈,楚嫱的那一抹嫌弃加鄙视,萧长奕并未看懂。
“今日,国子监的学子都休假,自然只有国子监的夫子们。”
休假····
休假·····
只有夫子·····
顿时,似乎是天空劈下了一道闪电般,将楚嫱顿时劈了个外焦里嫩后雷公发现肉还没熟,又来了一遍的感觉········
国子监的学子,休假了啊·····
“那你他么的带我来这做什么!!”
楚嫱气的鼻孔都要冒烟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问道。一股怒气在她的体内流窜,恨不得把腿就把萧长奕踢。但是,考虑到萧长奕的身体或许肌肉过多,质感刚硬,楚嫱又默默的将这股冲动咽了回去。
只是,不明所以的萧长奕却十分怪异的看着楚嫱,呢喃道:“你直说想来国子监,我想着,今日国子监的学子们恰好都休假,但是夫子们却是都在。若你有何疑惑,他们都是可以为你解答的。且,国子监中藏书众多,随你看!”
说吧,萧长奕似乎还有些得意的扬了扬头。
楚嫱就不明白了,卧槽,小爷好端端的来看小鲜肉,谁他么的能告诉她,这个恰好休假是几个意思?且,国子监的藏书多关她鸟事?穆泽羲那货的私人书阁里的书更是不少!她脑子得有多进水才能做出跑到国子监来看藏书的事来!!
这日的国子监之行,便在楚嫱被国子监的轮值夫子的监视之下,不,带领之下,去了藏书阁,被藏书阁中的书呛得鼻涕眼泪一把流,这才被萧长奕放了出来。
楚嫱悔的肠子都青了。想来,这翻墙去国子监的事情,当真是不能再做了。好在,萧长奕似乎也是看出了楚嫱玩的并不尽兴,于是在回来的途中,买了许多女子喜欢的小吃食,这才算是收买了楚嫱的胃,总不至于愤愤难平。
然而,在怡和院等了大半天的穆泽羲穆王爷,总算是在天快黑的时候逮到了在外浪迹了大半天的自家媳妇楚嫱。穆王爷那张脸,黑的着实是吓人。
楚嫱拎着好吃的,前脚刚迈进怡和院,便看见穆泽羲跟个木桩子一般守在院门口,看着她,冷声问道:“去了何处?”
原本今日楚嫱的气就不大顺畅,此时听穆泽羲这么一问,顿时心中的怒气更是蹭蹭的往上冒,不屑道:“你管我!”
小爷爱去哪就去哪!即便是去了青楼酒肆,也不是找你的!
穆泽羲被楚嫱这么一顶,也是气的双眼发红,没好气的回答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我不管你,你打算让谁管?”
“你现在想起我是你的王妃了?你他么的无情的让小爷跪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你王妃!”
“你!”
突然,穆泽羲的视线扫到楚嫱手中拎着的东西,脑子突然被一股邪气入侵,当即阴阳怪调的道:“这是他买给你的?”
他?
楚嫱怔了片刻,嘲讽的笑了笑,道:“他?没错!就是他!那又如何!”
既然穆泽羲都知道了今天自己是跟谁一起出去的,楚嫱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当下便十分爽快的承认了。
只是,她没想到,这无异于火上浇油,穆泽羲压着胸中的怒气,冷声道:“来人!将这些东西扔了!“
扔了?
这可是楚小姐最爱的吃食!
对于唯美食与美男不可负的楚嫱来说,穆泽羲此举就是在跟她对着干。于是再也忍不住了,朝着穆泽羲的身上便将拳头挥了过去。
“穆泽羲!你他么的脑子有病吧?!你凭什么扔小爷我的东西!”
“哼!扔了!本王不说第二遍!”
穆泽羲一边躲避楚嫱的攻击,一边默默的注意着,免得楚嫱力道没有掌握好,摔着自己或是伤着自己。顿时,身上便狠狠的挨了楚嫱好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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