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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黄河之子521
12月中旬,我们这些留队士官,领到了士官肩章。将那两杆钢枪在肩章上缀钉好的一刹那,像是一份重重的责任,压在肩上。
不知不觉间,我发现周围的战友,和大部分领导,已经不再拿那种鄙视的目光看我,我终于成功地摘掉了头上那顶第一屌兵的紧箍咒。
这一天,来之不易啊。
然而,那少校的一番话,却始终萦绕在我耳边,挥之不去。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的命运,却还是个未知数。但是在中队的日子里,我并没有丝毫的临时观念,无论是站岗还是训练,劳动还是打扫卫生,作为一名新提的分队骨干,我都是抢在前,干在先。当然,我干这些并非是为了得到领导的认可,我只是想践行一下自己的本职。
那些跟我同一年度的新转士官们,也跟我一样干劲十足。虽然转了士官,但没人敢松懈。因为接下来还要面临更多的机遇,谁都想把握住。
比如说:考学、入党、立功。等等。
我当然也想考学,也想入党。尽管,一切看起来还是显得那么遥远。
然而一件相当意外的事情,却还是毫无征兆地发生了。
那是今年的第二场雪,比上一场雪来的稍猛了一些。
我穿着军大衣在围墙外的12号哨站岗,冷风从各个角度往衣服里钻,没一会儿工夫,便手脚冰凉,两腿发抖。
雪越下越大,棉帽上的雪花迅速积压成片,我觉得自己快要被冻僵了。
短短的半个小时,雪的积压已经达到了二三十厘米。
但是在没有接到领班员或者值班干部的通知之前,哪怕是天上下刀子,也不允许私自进岗楼躲避。我眼睛的余光已经发现,其它的围墙哨兵已经抵御不了风雪的侵袭,偷偷地躲进了哨楼里。
而我并没有。我担心一旦自己私入岗楼被发现的话,恐怕我脑袋上那顶屌兵帽子,又要被重新戴回去。我清楚自己那顶紧箍咒摘除的不易,当然不希望再沾染片刻。因此我忍着风雪的洗礼,直到脸颊被冻僵,身体被冻的没了知觉。
我嘴里不断地往外喷着热气,融化着嘴边的雪花。雪景很美,但却很冷酷。
一个熟悉的身影,踩着咯吱咯吱的脚步声,牵着一只可爱的宠物狗,正从南面往北走。
我甚至听到了阵阵抽泣声。
是一个清脆但很熟悉的声音。
是小红!没错,是她!她的身上,已经披满了积雪,她没有去抖一抖,而是蜷缩着身子,艰难地迎风前行。
在她与我正对的时候,她稍停了一下脚步,努力地压抑住抽泣声,往这边看了一眼。
我轻启嘴唇,想问她下雪天还出来干什么,但却止住。
我突然间记起了与她的初识,那天天下着雨,我冒着违反纪律的危险,将小红请进岗楼避雨,从而造就了我和她之间的一段孽缘,也让我的军旅生涯,蒙受了一段永远抹不去的污点。
如今,仍然是雷同的场景。只不过,已经物是人非,我们之间谁也不敢主动去打破那一片沉寂。
小红最终还是迈开了大步,朝南面走去。宠物狗汪汪了两声,却掩饰不住她艰难的脚步声。而且,随着她越走越远,抽泣声,也越来越清晰。
她这是怎么了?
我在心里一阵猜测。
但我不是诸葛亮,我没有预知未来的本事。我只能望着她单薄颤抖的身影,默默地为她祝福,默默地,用心灵的温度,为她融化那一路的积雪。
岗楼里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顿时来了精神,跑进岗楼里摸起了电话。
很可能,这是一个救命电话啊!
但我的希望还是破灭了,我本以为是领班员通知哨兵进岗楼避雪,但那边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12号哨是吧,领班员在你那儿吗?
我追问了一句:你是哪位?
那边道:我是曹兴伟!
我猛地愣了一下!
曹兴伟,正是我们中队长的名号。
只不过大家习惯喊他队长,私下里称他老大,至于他的全名,却一直只能在心里尊敬着,不敢摆在明面儿上来议论。
但是实际上,我却觉得电话那边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中队长。
站岗的时候,总会有很多人无聊透顶,尤其是一些老士官,站岗时经常给各个哨兵打电话冒充领导。有的冒充中队领导,有的冒充大队参谋,甚至还有人竟敢冒充由局长。他们其实就是闲着蛋疼,想要借打电话整蛊别人来打发站岗时间,或者寻找刺激。
我这两年来,没少遭受老兵们的整蛊。因此我对这种老兵相当反感,这样做违反警卫纪律不说,还为别人制造紧张气氛。据说有一次中队的一个二级士官站岗时冒充由局长,打电话给九号哨新兵。一听说是由局长打来的电话,那九号哨的新兵直接吓的尿了裤子。当然,也不乏过度紧张的成分。对此那老兵不仅没有一点点的怜悯之心,反而对那新兵一阵讽刺挖苦,并拿此当成是笑料,公诸天下。
所以一听到有人冒充中队长,我顿时火冒三丈,反问:你是曹兴伟?
那边道:是,我是你们中队长你听不出来吗?站岗挺冷的吧。我问你,领班员在哪儿?
我狠狠地道:你是我们中队长?你要是中队长,那我还是大队长呢!妈的给我滚,思想有多远你给你滚多远!再打电话骚扰我,我向大队部揭发你!
那边也怒了:我真是曹兴伟。不信你打电话过来,中队值班室。你这耳朵是不是有问题,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
我道:别装了!冒充曹兴伟的多了,昨天我还接到一电话,说他是大队长呢。我不管你是谁,老实站你的岗去,妈的老骚扰我干什么?老子没时间当你戏弄的对象。
我率先挂断了电话,心里咒骂着这个不守纪律的老兵,走出岗楼,继续在风雪中伫立。
一会儿工夫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是领班员打来的:进岗楼避雪,雪一停马上出来。一会儿队长可能去查岗,注意军容军姿和礼节礼貌。
挂断电话后,我搓了两下冻的冰凉的手,在岗楼中笔挺而立。
两个字:暖和。
但紧接着,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打电话的是通信员,我一接听他就冲我骂了起来:李正你小子疯了!刚才队长给你打电话,你敢骂他?
我顿时愣了一下:什么?刚才打电话的,是队长?不可能不可能!声音不像。
通信员道:李正你小子惨了,一会儿队长出去查岗,你就等死吧!
我脸上顿时渗出一阵冷汗:刚才打电话的真的是队长,不是,不是哪个老兵冒充的?
通信员道:冒充个球!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是元旦。中国人最忌讳这个时候挨骂,听你电话那头骂的还挺狠。你真牛逼,队长都敢骂!
挂断电话后,我脸上吓的煞白。我心想这下子要完蛋了!
我怎么会连队长的声音和语气,都分不出来了呢?
或许是被那些冒充领导的老兵们整蛊惨了,而中队长又很少往哨位上打电话,所以我刚才才错把李逵当李鬼。
命运要捉弄我,挡都挡不住。
没出十分钟,中队长果真出来查了岗。
我心里扑通的厉害,但还是按照规定敬礼汇报:中队长同志,一分队战士李正正在执勤,情况正常,请您指示。
中队长回礼:继续执勤。
我明显地发现,中队长脸色不好,眉头始终舒展不开。
我赶快向中队长道歉道:”队长,刚才您打电话,我的确没听出来。这电话,电话声音不太像您。而且------”
中队长强挤出一丝笑意:”没事儿没事儿。过去了,都。”
本以为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件事解释开也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从此之后,我的噩梦,便随即接踵而来。





王牌特卫 051章 摘掉帽子
这周末,我是值班分队骨干,带领全区队战士大搞饭堂卫生,我自认为检查的很到位,卫生没留死角。但没想到,晚上熄灯的时候,我被区队长叫到他的房间,劈头盖脸一阵猛批。说是队长检查饭堂卫生,死角很多,搞的不干净不彻底。随后陈刚还亲自带着我去了餐厅,洗碗池里,的确有不少菜叶,垃圾桶里,也尽是扔掉的馒头和剩菜。但其实在此之前,我们已经将洗碗池和垃圾桶打扫的很干净了,这肯定是炊事班那帮人在搞完卫生后又洗了菜,倒了剩饭剩汤。
回到分队,陈刚让我将全区队已经钻进被窝就寝的所有战士叫了起来,浩浩荡荡地赶赴了炊事班,将饭堂卫生又重新打扫了一遍,直到凌晨一点钟,我们才得以回去睡觉。
第二天上午开饭前,中队长点名批评我责任心不强,搞卫生不细不彻底,并责令我写出书面检查。
我心里虽然委屈,但只能将不满吞进肚子里。
如果说这次事件只是意外情况,那么接下来的那些遭遇,恐怕就不只是意外那么简单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中队长喜欢上了望远镜。每天都会悄悄地拿望远镜爬到山顶,对中队各个哨位的哨兵进行秘密观察。这天中午,我站岗站的双腿麻木酸痛,很轻微地挪动了一下双脚,缓解了一下血液循环。这下子可不得了了,当天下午中队长便召开军人大会,对我进行了严肃的批评,说我站岗时自身要求不严,再次让我写出了书面检查。
紧接着,当天晚上两点钟左右,我又被区队长陈刚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叫到他的房间一阵猛批。原因很富戏剧性,竟然是中队长刚才在检查就寝情况的时候,发现我的冬常服盖在身上,没叠整齐放在凳子上。
我真不知道,部队做这些脱裤子放屁的事情,还要做多久?
中队的条件比较差,除了几个中队干部房间里设有空调外,各个分队都没有暖气,一床薄被子晚上冻的要命。但是为了讲究整齐划一,中队要求晚上睡觉时将衣服叠成豆腐块,整齐有序地摆放在床头的凳子上。我晚上冻的不行,就把冬常服盖在了身上。却没想到,这一盖,没起到多少御寒作用不说,反而又让我因为东西摆放不整齐的罪名,写出书面检查。
这还没算完,紧接着又是一件小事,将我彻底地送上了断头台。
其实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而已。
周一中队进行队列训练,曾庆功去领班了,我负责一分队的组织施训。
在训练过程中,有一个第二年的战士总是走神,不认真体会动作,我反复提醒仍然没有改观,于是将他叫到队伍前,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并责令他趴在地上做了五十个俯卧撑。
谁想这一幕正好被中队在值班室窗户里看到了,在结束训练的时候,中队长倒背着手对我进行了点名批评,说我带兵粗暴,体罚士兵。并再次责令我写出书面检讨。
其实在部队,像这种情况很普遍很正常,别说是批评几句罚他做俯卧撑,就是打几下骂一顿,也是正常现象。中队干部组训的时候,哪个不骂人?变相的体罚那已经成了潜规则,我当兵两年多一点,接受的变相体罚,没有一千次也有几百次了。比如说训练不认真或者动作做不到位,干部或者骨干罚你跑两圈儿或者走一圈鸭子步,都属正常现象。中队长在组织全中队训练的时候,也是经常变相体罚,甚至是侮辱战士。我只是按照常规对训练不积极的战士进行了几句批评,罚他做了几个俯卧撑,长长记性。按照正常的逻辑,中队长不仅不会批评我,反而应该表扬我组训严格认真才对。但是情况竟是截然相反,迎接我的,又是点名批评和书面检查。
真的,你就是做的再完美,领导如果想给你安个罪名,那也如同是探囊取物一般。
几乎是在一周之内,我竟然先后四次被中队长点名批评,并写出深刻的书面检讨。这难道真的只是中队长在履行职责,惩前毖后?
那我可真要对中队长感激涕零了!他真是太关照我了!
在我在军人大会上,当着全中队全体干部战士念完关于带兵粗暴的检讨后,中队长当即做出处理决定:免除我的副分队长职务,由刘鹏代替我的骨干职务,配合曾庆功工作。
在副分队长的岗位上,我一直想正儿八经地实践一下自己的人生价值。但是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中队长以带兵粗暴、体罚战士的名义,撸掉了我头上的乌纱帽。
而这顶来之不易的乌纱帽,从这一刻开始,重新被那好不容易才摘掉的屌兵帽子,替了下来。
中队长,那是一个中队的老大,他的话就是圣旨,他的话就是真理。一周之内我李正被他以各种名义批评了四次,念了四次检讨,在其他干部和战士们的眼里,我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苍白的现实,再次将我送入了地狱。我真的不想用公报私仇四个字来形容一个正营职少校军官,那是一种亵渎,更是一种残忍。
一个战士,一个分队骨干,命运真的不在自己手中。在中队长的眼里,一个小小的骨干,脆弱的像是一块钙奶饼干,他只需要轻轻一捏,便会碎成屑沫。
从一个初有成绩的副分队长,被乏为普通战士,我没有责怪命运,也没有责怪中队长的无情。
怪只怪,自己错把李逵当李鬼,为自己埋下了这个祸根。
在特卫局,很讲究机遇。
机遇分很多种,由于我们是为中央首长和中央机关服务的,所以最大的机遇,莫过于博得重要首长一笑。
比如说:一大队某士兵,在站岗的时候,a首长出来散步,不小心滑了一脚,哨兵眼疾手快上去搀扶了一下。当时a首长只是冲哨兵笑了笑。这一笑,便奠定了一个美好的前程。几天后,仍然是a首长出来散步,恰巧又遇到了这名哨兵,a首长冲身边的特卫局局长反问了一句:”这个人怎么还是个当兵的?”第二天,这哨兵便被直接提了干,由一名普通士兵直接升为正连职干部。
当然,不是所有的战士都像这个哨兵一样幸运,像这种机缘巧合的事情只是少数。特卫局还有几个类似的例子,比如说管理科原战士小范,本来已经退伍返乡了,结果一件普通的小事,竟然神乎其神地改变了他的命运。那是因为首长家里装修重新布置,但是有一件家具,却因为相差毫厘,怎样也搬不进预定的房间。管理科科长无意中说了一句:要是小范在就好了,那小子可有办法了!就这一句话,造就了一段传奇。首长派人将已经退伍的小范接了回来,没想到这小范还真不是吃素的,本来家具属于固体,哪怕是差那么一丝一毫,在不损坏家具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从门里塞进去。但是人家小范偏偏就是个另类,三下五除二,硬是将所有人都搬不进去的家具,给摆到了既定位置。就这样,小范凭借这种特异功能被直接提干,经过十几年的风风雨雨,现在已经是正师职高干了。
除了这些机遇之外,也不乏邪道成神的高手。
一个叫孙清哲的战士,可谓是情场高手。仅仅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与某副局长的千金见了一面,从此造就了一场不合时宜的恋曲。更难能可贵的是,孙清哲竟然还把副局长女儿的肚子给搞大了。原本想快刀斩乱麻的副局长,迫不得已将女儿下嫁给了孙清哲。作为副局长的女婿,孙清哲自然是水到渠成,被保送军校,当了军官,从此开始了自己辉煌的人生。
如果说这些人都是幸运儿的话,那也有不少战士,依靠的是关系或者脸蛋。有关系自然不用说,上面有人路好走。没关系的倘若长的白一点帅一点,也是有机会翻身的。因为特卫局很多机关单位选人的重要标准,就是脸蛋。那种小白脸,在特卫局特别吃香,一旦有机会,他们一般会被挑选到首长家里当公务员,或者被安排到某些特殊的岗位上充门面。而这些小白脸儿,一旦得到首长或者领导的赏识,要么被转成中央办公厅正式职工,要么被保送军校,转士官的属于混的最差的了。甚至有个别表现极好的,能直接被转为国家公务员,享受国家干部待遇。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小白脸儿当道的社会。部队上也是一样,首长给自己找公务员,谁喜欢找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夫?都喜欢找那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儿。所以说,小白脸儿在部队一旦有了机遇,便很容易得到发展。
如果没有这些人的幸运指数,那就只能靠真本事了!
靠真本事上位的,也有。但是极少。一般都是通过正规渠道,留士官,考学,一步一步升迁。但这种没有根基的干部,很难在部队有太大发展。当干部你得会扩散关系,一旦把自己的关系网建好,在这张网的保护下,你将叱咤风云,前途不可限量。
除了正规考学成才之外,还有一种捷径可走。按照特卫局的惯例,每年局团都会开展一系列的练兵活动及赛事。如果你身体素质好,在某个运动项目上独占鳌头,那幸运的大馅饼就很有可能砸到你的脑袋上。特卫局有不少干部,都是因为这个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我们中队有位区队长便是团里的长跑冠军,被提了干,保送了军校。当然,这种体育健将也绝对是少数。
不过,也有几位携笔从戎的文学青年,因为文字方面特别突出,被直接保送军校的。
但是随着军队管理的日益成熟,不通过考学直接保送军校的做法,渐渐被规范化,名额也有了限制。我入伍后的两年内,几乎都没有听说有直接被保送军校的例子。
然而当幸运来临时,躲都躲不过。




王牌特卫 052章 正面典型
正当我在酸涩地品尝错把李逵当李鬼产生的恶果时,一番神乎其神的变故,猝不及防地发生了。
一些良性的征兆,已经做了某些预示。
突然有一天,中队长突然对我改变了态度。
其实只是在周六晚饭后,我上床拆了被罩准备洗一洗,谁想中队长恰巧到各个分队视察工作。这一视察不要紧,当天晚上点名的时候,中队长竟然利用了相当大的篇幅,对我进行了表扬。他表扬我休息不忘工作,不忘练习整理内务。实际上我哪是整理内务啊,我只是把被罩拆下来准备洗洗。
这之后,中队长总会见缝插针地对我进行表扬,两天之内,我被莫名其妙地表扬了三次。最滑稽的一次,是中午我就餐完毕,中队长拿着我的餐盘大做了一番文章,说我节约意识比较强,餐盘里没剩下一颗饭粒,连菜汤都没剩下。并号召中队官兵向我学习,爱惜粮食,艰苦奋斗。
没几天时间,中队长又专门召开军人大会,专门针对我发表了慷慨的讲话:李正同志,最近这段时间进步比较明显,工作积极,思想稳定,集体荣誉感比较强。经过中队干部研究决定,恢复李正同志的副分队长职务,希望该同志再接再厉,为中区队建设做出应有的贡献……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地又当上了骨干。
但是我仍然不明白,一直想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中队长,怎么会突然之间捧起我来了,甚至还把我树立成了中队的正面典型?
答案很快揭晓。
就在我恢复职务后的第三天,团里来了人。
仍然是那位神秘的少校。老兵退伍那会儿,正是这位少校突然造访中队,给了我留队的机会。
而且,他那时提到过,我在中队继续呆两个月后,会调去其它的岗位。
莫非,我要被调走了?
中队值班室,中队干部簇拥在那位少校身边,奉承陪笑。
我敲门而入,敬礼问好。
少校冲我微微地点了点头,笑道:”转眼之间时间就到了,李正,马上收拾东西,跟我走!”
我挠着脑袋追问了一句:”去哪儿?”
中队长道:”别问这么多!反正是好差事!你小子有点儿福气!”
少校喝了一口茶水,道:”先收拾东西。至于是干什么,一会儿我会详细地跟你谈谈。”
我点了点头,回分队收拾好了行李。
我总觉得,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外力,在不断地帮助我。
但我却实在想不通,这股外力来自于哪里。
莫非,仍然是那神秘的老者?
万千疑惑间,我将行李装到了越野车上,车子被众位干部送到自卫哨门口。少校开始加速,飞驶。
路上少校没说一句话,直到车子驶进了团司令部。
在一处营房门口,停下车,一个中尉迎了出来,站在车前。少校一扬头:”这是司令部沈秘书,沈鑫。让他先带你安排好床铺,中午咱们单独坐坐,我给你交待工作。”
下车后,我冲前来迎接的中尉干部敬了个礼:沈秘书好。
沈秘书一扬手笑道:没那么多规矩。
沈秘书将我带到了一个四人宿舍,安排好被褥,他重新将我带了出来。
少校一鸣笛,在车窗处伸手挥了挥:”上车!”
沈鑫和我上了车,少校调转车头,加速驶出了司令部。
在一家还算干净的酒馆停了下来,要了个单间。少校掏出一盒特供中华,往桌子上一放,从当中抽出三支,分了分,给自己点燃。
沈鑫站起身来拿过打火机,也为自己点燃,然后将打火机递了过来。
我犹豫了片刻,也点燃了嘴上的香烟。
沈鑫笑嘻嘻地将燃着的香烟伸在空中,轻抖了一下:”小李啊,这可是特供的中华,专供首长抽的。以前没抽过吧?”
我摇了摇头:”没,没抽过。”
沈鑫正要再说话,少校轻咳了一声,他乖乖住口。
少校很潇洒地吐了一口烟雾,望着我道:”小李,我跟你详细地介绍一下,这位沈秘书,是姜副团长的工作秘书。当然,还兼着其它方面的工作,司机,警卫,其它公务,都由沈鑫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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