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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千年帝国海军上校
行走在污水横流、恶臭扑鼻的下水道里,女孩们却显得有些安心。
吕德斯的下水道绝非什么安全地带,相反,这里充斥着罪恶和暴力,人世间一切的罪行在这个犹如迷宫般复杂的地下王国随处可见,人性的美好却难觅其踪。这里汇集了流浪汉、失意者、放高利贷的、骗子、酒鬼、扒手、抢劫犯、娼妓、情报贩子、违禁品走私者、情报工作者……被人世间唾弃的坏脓似乎全都流进了吕德斯的下水道,任何守法公民踏入这片罪恶之地后都不可能活过半个小时。
对两个长相不错的妙龄少女来说,她们本不应该踏足此地的。
可对拥有特殊身份的她们而言,偌大个吕德斯,这里却是为数不多能让她们感到些许安心之地,只有在这里,弥漫在吕德斯空气中的不信任、怀疑以及被监视的感觉才会少许稀薄一些。
吕德斯的下水道系统原本就极其复杂,财团当初在修建下水道系统时就留下了不少隐蔽暗道,到帝国建国之后,在吕德斯混不下去的人们各色人等纷纷涌入下水道,将这里变成了一个巨大贫民窟,犯罪者的温床和乐园。而各色情报贩子和各国特工的加入导致这里变得更加混乱。械斗火拼是家常便饭,套麻袋打闷棍是每天的日常,枪战更是随时随地都会爆发。为了在这片罪恶之地获得些许安全空间,从个人、家庭到组织,生活在下水道的人们纷纷开始挖掘隧道和地下室,各种地下设施上下左右层层交叠,其复杂程度甚至超过了白蚁蚁穴,如今就算最初修建下水道系统的帝国工程师也不敢轻易进入这里,一旦迷路,他们不见得比他们所看不起的人类更能忍饥耐渴。
也正是注意到这一点,各类不见光的组织都在这里设立了据点,以避开帝国无处不在的眼线。
移开胡乱堆放的破烂——散发着霉味、包菜味、阴沟臭味的旧沙发、木工工具、污秽地毯,后面是一道长满青苔的石墙。“知更鸟”伸手摸索了一阵,扳动墙上的一个生锈挂钩,整面墙咔嗒一声从中间裂开了。
整面墙都是由前国立学院的美术老师和学生用特殊燃料悉心绘制的(普通颜料在潮湿环境很容易掉色),就是拿到地面上也很难与真正的石墙区分出来,光线昏暗的下水道更不用说。为了增强伪装效果还堆了一堆杂物。要不是“知更鸟”带路,“夜莺”怎么也想不到这里会藏着一条密道。
合上木门,“知更鸟”拉动木门边上的几根细线,门外传来物体移动摩擦的声响。原来外面那些杂物都有细线连接,进入通道关门后可以拉动细线让杂物归位,重新恢复伪装。
通过一段曲折的小径后,“夜莺”终于来到了一间小房间,一名中年男人正在里面等她。
“欢迎来到吕德斯,‘夜莺’同志。”
中年男人伸出手,握住女孩的左手。
“我就是吕德斯支部负责人‘猫头鹰’。”
“很高兴见到你,‘猫头鹰’同志。右手不太方便,很抱歉。”
借着昏暗的灯光,“夜莺”打量着自己此次行动的直接负责对象。
这是一个从长相到打扮很普通的人,可能是学校看门的大叔,可能是小卖部的老板,反正就是那类丢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到的大众脸。但有两点令“夜莺”印象深刻。
一是他的谈吐、动作都很流利,显然受过高等教育;
二是他的左手不但有力,虎口还有长期握枪形成的枪茧;
松开手,三人在房间中央的折叠桌旁落座。
“一路上过来还顺利吧?”
“运气还可以,再迟点,就要被链狗们堵门了。”
“知更鸟”循着“夜莺”留下的联络记号找上门,帮着“夜莺”抹掉各种痕迹,连带着使用玛那的痕迹也设法去除,等到他们离开不到半小时,帝国社会秩序保障局的高级侦探就到了,双方差一点就要撞上。
“我们的对手不简单啊,留在现场的同志报告,社保局这次不但出动了老资格的办案高手,还把专门狩猎魔法师的尖端兵器也拿了出来。”
“猫头鹰”倒了一杯水递给“夜莺”,又取出一个杯子。
“就在你们赶过来这段时间,已经有三个隶属不同组织的魔法师被狩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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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让人不舒服的家伙。”
法医艾斯勒摇摇头,套上手术手套,小心翻看着已经变冷的尸体。
死者是个二十岁的帅气小伙,就算已死,依然年轻、英俊、多愁善感,然而他可能遭遇到了某种极度恐怖之物,以至于那张英俊的面孔严重扭曲到几乎无法辨认原貌。即便是见惯了尸体的验尸官和法医也感到有些心悸、甚至有些同情死者。
到底他遇见了什么,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将视线投向死者脖子以下的部分或许能得到答案。
抹布?
绞肉?
果酱?
肉糜?
那可能是任何一种由红色、白色混合而成的物质,唯独无法相信那是人类的躯体。
法医们看过不少死状凄惨的尸体,有杀人狂的杰作,有掉进机器里的倒霉鬼,有溺水后被卷入船底,差点被螺旋桨砍成肉块的可怜鬼。可眼前这具尸体……砍伤、烫伤、冻伤、碾压伤、钝器击打伤、电击伤、腐蚀伤……
行凶者绝对是个虐待狂,极度迷恋折磨别人的感觉,以至于将他知道的每一种伤害别人的方法都用在了这个男人身上,说不定还特意用录音录影设备把整个过程拍摄下来,在受害者身上取走什么作为纪念品。
然而暴行执行者就在他们身边,既不是孔武有力、屠夫一样的大汉,也不是神经质的男人,而是一介可爱的少女。
“下午1553,确认排除魔法师一名,头部保存完好,法医正在取证。”
艾潘妮一脸平静的报告着,脸上挂着恬静迷人的微笑,要不是脸上、衣服和双手沾满鲜血,沐浴在夕阳下的女孩本该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可能是血腥气扑鼻的关系,更可能是目睹艾潘妮是怎样“拆解”那名负隅顽抗的魔法师之后,发自心底感到恐惧和厌恶,艾潘妮的周围只有马赫。
“那么,这家伙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马赫靠着车门,冷冷问到。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一群白大褂抬着盖上白被单的担架跑向不远处的冷藏车。
“玛那波形的相似程度不足5%。”
“那他还真是倒霉。”
马赫将毛毯丢到艾潘妮的头上,用力拉开车门,以命令的口吻说到:
“进去把自己弄干净——从内到外。”
“阁下,在下随时随地都可以——”
“这是命令。”
“遵命。”
面对恶狠狠的命令,艾潘妮没有生气,也没有错愕,她乖巧的钻进跑车,在盖好毛毯的座位上做好,升起单向反光玻璃。然后像骑士摘下头盔一样——
摘下了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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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siren)’——这是专门猎杀魔法师的特殊规格‘军团’机种。为了和‘军团’的代号——‘哈比’做区隔,所以用了这样一个代号,实际上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在古代神话中,塞壬的形象有两种,一种是人身鱼尾的美人鱼,另一种是人面鸟身的鸟妖。通俗的说法是塞壬与缪斯进行希腊好声音擂台赛中k歌输给了音乐与艺术的女神,结果被拔毛变成了人鱼(人家唱歌要钱,你们唱歌要命……)。不过大部分希腊神话中塞壬其实是和哈比一样的人面鸟身形象,而且塞壬也常常承担和哈比一样的工作,即引导亡魂前往冥府,也既是连系此世与彼世的使者。
用这两个呼号来命名承载亡魂的杀人机器,可以说是形象贴切,也可以说是恶趣味。
“关于‘哈比’,我就不多说了,参加游击作战的你们比谁都清楚。这里要说的是‘塞壬’。或许很多人因为神话的关系,以为那是比‘哈比’来得温和的东西。实际上那东西比‘哈比’恶质多了。”
中年男人蹙紧了眉头,仿佛在说一件非常恶心的事情。
“‘塞壬’是用来专门猎杀魔法师的机型吧。”
“夜莺”的语气很平稳,仿佛在讨论野生鸟类,而不是自己的天敌。
“没错,那是专门用来找出藏身普通人之中的魔法师,将他们逼到墙角后予以杀害的专职杀戮兵器,从它们投入以来,已经有好几个组织的魔法师不幸遇害。”
“关于这一点,上级也对我提到了,问题是那些东西为什么能准确的定位魔法师?如果不掌握这一点,我很难展开之后的行动。”
“那个啊……”
一直干脆利索的中年人嗫嚅了一阵,最后露出了一个近乎苦笑的表情。
“‘夜莺’同志,你应该清楚,‘军团’的处理核心是复制人脑结构吧。”
“是的。它们会像食腐动物一样,搜寻、解剖尸体的头颅。”
“通过复制死者的脑构造,‘军团’获得了猎杀人类的智慧。可说到底,那终究只是一种高度智能化的程式,不懂的所谓的‘感受’和‘感性’。作为杀戮机器,他们也没必要去掌握这些。可是魔法——既是一种严谨的理论,也是一种根植于人们对玛那的感性上建立起来的奇迹。光靠尖端技术,也未必能发觉藏身人群之中、与普通人无异的魔法师。要想揪出隐藏起来的魔法师,就只能靠另一个感觉敏锐的魔法师,通过感受玛那的流动变化来掌握蛛丝马迹。”
“的确如此。”
直到大战之前,对付一个魔法师的最好武器必然是另一个魔法师。当然,你也可以投入附属人员组成的专业团队,或者干脆驱使士兵用数量去压垮对方。可这样以来,投入的成本和培养一名魔法师也几乎相差无几了。
大战,特别是枪炮的出现和量产彻底改变了这种局面。
不管是狙击手的精确射击,恐怖的火力覆盖,甚至没有杀气也不会干扰玛那流动的地雷都足以消灭一打魔法师,投注在这些上的花费却远低于培养一打魔法师,获得效益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在效率提升这一点上,原本就是科学技术的专长。
然而,就算帝国防卫军能将干扰粒子撒的满天飞,飞机战车大炮将查理曼军队按在地上用各种姿势摩擦,有一件事依然难以做到。
那就是将魔法师和普通人区分出来。
那是纯粹的感性领域,就算帝国抓来一堆魔法师,切开他们的脑子和普通人的脑进行比对,研究魔法师大脑的特征,写了好几柜子的公式,取得的进展依然有限。
“最终他们发觉了,既然魔法师能够感应其他魔法师,那么把魔法师的脑取出来,经过特别处理后,放进人形容器里,他们就能得到最有效的魔法师猎杀机器。这种疯狂的构想结出的具体成果就是‘塞壬’——用来屠杀魔法师的人形杀戮机器。”
放在桌上的拳头用力攥紧,“猫头鹰”脸上满是愤慨和厌恶。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2.小鸟(五)
魔法师一度是诸国拥有崇高地位的顶级人才,他们是成就奇迹的创造者,是国家的捍卫者,也是严谨细致的工程师和教育家,更是各种隐秘知识的看守者。各种血脉传承的贵族世家不必说,哪怕是出身庶民,被确认有魔法师资质,还能闯荡出一些名堂的,国家都会授予贵族地位,有时候甚至是世袭的爵位。
然而这种令人称羡的地位随着财团和科学技术的出现开始迅速下降,到大战中后期,魔法师的待遇也就和同级别的普通技术兵种差不了多少,完全没了过去那种堪比贵族出巡般的排场和优渥待遇,等到了帝国建国,魔法师更是变成了被猎杀、排挤的对象。
帝国不需要魔法师。
表面上的理由是帝国境内的魔法师大多是旧王国的拥护者,这些人都是死硬的反帝国派,也是恐怖组织的主力军,基于不可调和的冲突,帝国将所有魔法师视为敌人。实际上更深层的理由是魔法师这个特殊人群对帝国的立国之本存在着严重威胁。
原本帝国的技术体系和现有的魔法体系便是完全两条线,或许偶尔有些细枝末节会发生交集,比如通过技术手段让普通人或无法与玛那发生感应的精灵使用魔法,用机器再现出各种魔法什么的。但总体大方向上完全是背道而驰。
帝国的技术体系立足根本是“普遍性和效率”,而过往的魔法体系突出的是“独创性和个性”。
举个简单易懂的例子,由一名盖世无双的英雄斩杀上万名敌军,和培训一千名农民,让他们学会枪械的操作方法去射杀一万名敌兵。后者显然更快更简单——也就是效率更高,而前者更具独创性。
此前的魔法师体系追求的正是凸显独创性的“英雄”,帝国则是着手去培训动员兵,和提升动员兵手里的武器。
很难说双方谁对谁错,毕竟两条线路并不是从相同的环境之中孕育出来的,各自在不同的环境中发挥出来的效果也不能保证完全一样。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此前的大战中,帝国的技术体系赢得了这场残酷的总体战,而且胜利之后并不打算和魔法体系这个“异物”共存下去。
在这个一门大炮便足以轰飞整个阵地,一辆战车便能随意蹂躏无数步兵的年代,姑且不论血肉之躯,也不提“军团”之类的存在。原本就极度强调效率和国民的标准化、规格化,将整个国家视为一台精密机器,每个国民都是零件和组成部分的帝国,不需要“英雄”这种具有独特个性,和整个系统格格不入的异常存在。毕竟如果每个人都希望成为英雄,成为“独一无二的特殊存在”,帝国立即就会陷入崩坏。
只需要规格化量产品的帝国,不需要魔法师这种“独一无二的特殊存在”。
正是这种极为精准的预见,催生出了猎杀魔法师的行径,更催生出了“塞壬”之类连死者和死亡本身都要亵渎的杀戮机器。
可即便如此,“塞壬”依然是一种还在实测列装阶段的兵器,性能还未完全稳定,保密措施也没有解除。直接把“塞壬”派到人多眼杂的吕德斯大街上,简直就是让军事机密穿着衣服在大街上走来走去。“夜莺”并不觉得自己有那种价值,可以让帝国高层的偏执狂们做到这种地步。
“也就是说,这次体育交流会上的爆炸案背后有隐情,足以让帝国认真起来?”
“没错,如果只是用来争夺民心的烟花秀,帝国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但这次真的不一样,这场爆炸案只是一连串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只要这张牌顺利倒下去,后面的连锁反应将没有人可以阻止。”
“连锁反应……是扩军吗?”
说到各种恐怖袭击带来的结果,无非是民心更加倒向帝国,以及每次爆炸案后,帝国议会通过的各种“国家安全追加预算法案”,帝国防卫军获得追加拨款的套路。当资金到位后,接下来就是帝国出动各种暴力机器,上演“除暴安良”的戏码,各种地下组织转入低潮。当拨款用的差不多的时候,各路牛鬼蛇神再次开始活跃,恐怖袭击再次发生……
熟悉内情的人对这套流程差不多已经烂熟于心,每当哪里传出爆炸声,大家就知道这是帝国防卫军在喊“给我钱!”了。
可这一次真的有些不一样。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猫头鹰”故意买了个关子,满心期待着女孩露出好奇表情的中年大叔却只看到了毫不动摇的扑克脸,略感失望之余对“夜莺”的评价又提高了几分。
一线作战的人员大多是典型军人性格,直肠子、暴脾气,吊胃口什么的根本忍不了。这种性格在残酷复杂的地下斗争一天都撑不过去,能冷静思考,处变不惊正是地下工作者必备的素质。
啜了一口水后,“猫头鹰”问到:
“‘夜莺’同志,你对标准化了解多少?”
“我是一线战斗人员,技术层面的东西不是了解的太多……基本上那就是不同地区的不同工厂的产品规格完全相同,最大程度的实现产品生产加工的简化、统一化和通用化吧。”
“并不是很对,但大方向没错。就像大家知道的,阿尔比昂和罗斯联合公国的产品经常遇上同一个型号的产品上的同一个部位的零件无法通用的事情,原因是因为两个零件来自不同的厂家,由于对生产工艺的管控、质量把关流程的差异等因素影响,导致按照同一套图纸生产的零件不能通用互换。而早早实现标准化的帝国完全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因此在战场上,帝国的武器就算遇上什么故障损坏,从其它武器上拆下零部件进行替换就能正常使用,不必等待零部件从后方送上来,这样一来便大大节省了时间和成本,且保障了一线部队的战斗力。算是一种前卫且实用的思路。不过,要是把这种前卫思路用在偷偷摸摸增强军备上呢?”
“夜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一旁有些吊儿郎当的“知更鸟”也变了表情,以略显紧张的低沉声音问到:
“增强军备……帝国是准备要和全世界开战了吗?”
帝国的终极目标是征服全世界。这几乎是个公开的秘密,在见识过皇帝在莱茵战役最后阶段所展现出来的可怕力量后,没有人怀疑帝国上层的决心,也没有人怀疑他们的能力,唯一的问题是,他们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如果皇帝有那个念头,他随时都可以做到这件事,没有任何人、国家、组织可以阻止他,就连扯一下他的后腿都做不到。幸运抑或不幸的是,皇帝是绝对的理性派,他绝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情”。除非他打算毁灭世界,否则在帝国完全准备好之前,他绝不会轻易挑起战争,更不会亲自下场。
也正是有了这一层薄冰般的保障,加上帝国防卫军一直克制的表现,诸国才得以战战兢兢的与帝国共存,偶尔还在死亡边缘试探一下。可一旦帝国防卫军做出开发新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大军队规模、增加军备数量等“打破薄冰”、“再次准备战争”的行为,诸国也就只有准备死战到底一途而已。
帝国是否已经准备好发动一场世界大战?一场一心不乱,如同铁风雷火呼啸,杀尽三千世界乌鸦的战争?
答案是“还没有”。
“帝国还没那么疯狂,大战才结束三年,经济发展仍旧是压倒一切的优先课题。军队再怎么叫唤也不会改变这一点。可是准备战争和发展经济并不矛盾,甚至是可以高度统一的。”
“利用军备生产来刺激经济吗?”
“这只是一方面。军备生产带来的经济刺激效应只是一时的,老百姓不可能啃炮弹喝机油过日子。不能形成良性经济循环,帝国就会经济崩溃。所以他们很注意控制节奏和强度,将各种抵抗活动抑制在不会损害经济循环的程度。军备生产也是一样的道理。所以帝国并不直接生产武器装备,而是以增加标准化零件产量的办法来隐蔽增强军备。”
直接生产装备,比如战车、大炮等,无疑很显眼。可换成是齿轮、线圈之类不起眼的零件,就没多少人会在乎了。
“通过在各地工业生产线上的同志送来的情报,我们大致推测出了整个计划的概貌。因为直接生产装备不管是生产还是维修保养的成本都很高,还会恶化与诸国的关系,所以帝国干脆将装备分割成以零件为单位,通过各地执行治安作战的部队递交修理补充零件的申请来生产零部件,不同部队递交的申请单上故意重复、多报的零配件正好能组装成一台或多台装备的份量。当然,帝国也不至于笨到一次申请就刚好全部凑齐的程度,他们会分散给各个军区,种类和数量上也会做手脚。经过两三年之后,整个计划才会渐渐成型。而且由于是零件,只要做好防锈处理,用油纸包包好后不管是库存还是埋地下好几年都没问题。一旦需要扩军,这些按照标准化工艺生产出来的零配件就会被重新启封,送到装配工厂里组装成各式各样的装备。现在图纸、设备、资金、技术工人都已经就位,剩下的就只有合理的理由来启动整个计划——”
不用说,这场恐怖袭击正是推动整个计划的第一张多米诺骨牌。只要“复国阵线”的烟花在体育交流会上成功炸响,血腥残酷的画面通过帝国控制的传媒系统传遍世界。接下来就是帝国防卫军四处出动“剿匪”,战果和维修零配件的申请单如雪片般飞向后方,所有人都以为这不过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时,殊不知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早已开始涌动,战争的脚步声已然逼近。
“‘夜莺’同志,你的任务是化妆潜入青年团的体育交流会,设法阻止炸弹爆炸。我知道这任务很困难,但如今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也没有余裕,只有拦住这一次,组织才能设法获得整个计划的详细情况,破坏、拖延帝国的战争准备,为海外的同志们争取更多的时间。你明白吗?有什么困难,你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感谢组织对我的信任。我理解组织的困难,组织能把这样重大的任务交给我,我义不容辞。不管有多困难,我一定设法克服,保证完成任务。”
“夜莺”庄重的说到,仿佛一名战士正在宣誓。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2.小鸟(六)
有人曾经这么说过:冲动、激情、恋爱——三者缺一的青春都是不完整的青春。
会这么说,大概因为他是个浪漫主义者吧。认为歌颂生命、憧憬未来、描绘梦想是理所当然,认为失去梦想和理想的人生和咸鱼没什么两样,所以才能这么笃定。
或许他有他的道理,可这一套在帝国行不通。
帝国原则上不否定自由恋爱,但实际上各族群和阶级之间等级森严,每个国民都必须熟知并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享受帝国提供的各种社会福利的同时亦要承担相应的义务,努力为帝国奉献。在贯彻此一价值观的法律条文里,跨种族婚姻、恋童癖、同.性.恋全都不被容许,根据犯罪者的种族等级,会被判处从两年到二十五年不等的徒刑,运气差点还会被钢琴弦做成的绞索挂在肉铺卖肉的钩子上,享受缓慢而痛苦的死亡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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