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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保命准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木木子头
宁寿堂里沈家众人都聚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珺姐儿在宫里怎么样了?”二夫人钱氏打破了宁寿堂的安静,一声叹息显得尤为深长。
大太太戚氏也是担心的嘴里一直念着佛经,祈求佛祖保佑:“自小就没让人操心过,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像是自我安慰,但又很不确定。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沈大老爷兄弟回来了:“父亲母亲,儿子回来了,”沈大老爷看上去很是疲倦,眼睛都红了。
“可打听到怎么回事?”沈霖沉声问道。
“儿子打听到了一些,”沈大老爷接过妻子递上来的水,大口喝了几口,就开口说道:“宫里的孙贵嫔被废了,今晚上连跟孙贵嫔有些关系的黄贵容也被贬了。据说是孙贵嫔借刀杀人不成,反倒拖出孙家跟孽党良王关系密切的事儿。黄贵容往宫外递消息被抓,所以……”
“借刀杀人,杀谁?”沈霖捕捉到自己大儿子的细末迟疑。
大老爷沉吟一会,也就不想瞒了:“是想借沈德容杀叶婕妤,不过沈德容聪慧没被算计到。”
“啊……”戚氏差点当场晕过去,即使端坐在那里也是强忍着眼泪,全身发抖。
“那沈德容怎么样了?”沈老夫人也是心中巨惊连忙问到。
“母亲放心,沈德容没事,也没被牵连,”沈大老爷也是心中难安,那是他的嫡女啊,唯一的嫡女啊!
“那就好……那就好……”老夫人一手轻拍着胸口,一手还紧握着坐在边上的戚氏的手:“沈德容可还好?”
“具体儿子不是很清楚,但总是无碍的,”大老爷刚刚听到这消息时也是为女儿捏了一把冷汗。
“哎……都以为这富贵好得,却不知其中凶险。孙贵嫔那是死有余辜,但这黄贵容就这么说贬就贬了。”沈老夫人一向宠爱沈玉珺,心中更是心疼得紧。
“老大老二,叫上哲臣他们,来我书房,”沈霖得知孙女没事,就开始细细筹谋了,这也许会是沈家的机会。这次大动,肯定会空出不少缺。孙家,老夫不谢了,就当是这些年孙家还的债吧。
“儿子知道了。”
这一夜不仅京城有很多人忐忑难眠,皇宫里也是一样。
接下来的一个月,前朝没有片刻宁静,反而是后宫一改以往的热闹,彻底的平静下来,当然皇上也没有踏足后宫半步。
转眼八月已经过去一小半了,前朝也渐渐平息下来了。
孙氏一族到底是没有逃过这一劫,成年男子都被斩首,剩下的老弱妇孺则是被流放到西北蛮荒之地。而孙贵嫔在听到这消息后,当天夜里自戕于冷宫之中,很诡异的是孙贵嫔的身边还有一具尸体。
是红菱。
到此,由红菱引发的一连串的血案以这样的结局结束了。前朝后宫也进行了一次规模不小的清洗。
乾元殿里,景帝背着手,站在殿前的正大光明牌匾之下,就这样静静的站着。路公公进来时,屏退了一众伺候在一旁的太监宫女,看殿门关上才上前回禀。
“皇上,良王嫡孙确定身份已被送走,孙家男嗣也除干净了。”
“朕自登基以来,给过他机会,既然他不知感恩,那就不要怪朕赶尽杀绝。”
“皇上对良王一脉已经仁至义尽了。”
“不过朕倒是小看孙家了,原以为是一家忠仆,没想到竟是奴大欺主。良王嫡孙再是余孽,但也是我皇室血脉,竟被养成那般怯懦。孙家野心倒是不小。”景帝想到太医回报说那孩子早已被下了绝嗣药,就已经决定要将孙家除尽。
“孙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不除必是大患。”路公公这些年跟着景帝一路过来,早就冷了情了,如若不心狠手辣,他们主仆都不知道埋骨在哪了?
“最近宫里可有异动?”景帝想到景仁宫、慈安宫还有……,嘴角就不由的上勾,有些人,不动她,不代表他永远都不动。
“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过添禧楼倒是没有。”路公公这次倒有些欣赏沈德容了,要说沈家在宫里没有暗线,打死他都不信。沈家是什么人家,正真的开国元勋,圣祖亲封的侯爵,虽说现在没落些,但底子还在。
这次的事情,皇上为什么不暗地里审红菱,不就是想要顺便清理后宫吗?结果沈德容倒好,天天躲在添禧楼,门都不出。宫里的太监宫女也是每天除了去御膳房拿吃食,就是去内务府拿份例。一点都不活络,使得盯着他们的暗哨都没精神了。
不过沈德容也不是个傻的,利用这次机会,倒是把自己个宫里给捋了一边。遣走了两个太监,一个宫女,现在添禧楼的确干净多了。照这样下去,沈德容的添禧楼早晚要跟铁桶一样,以后她躲起来可就更安心了。
“那些不安分的该换的换,该遣的遣。至于不干净的,你知道该怎么做?”景帝最近可算是大开杀戒。最近京城里,连往日在外经常走动的纨绔都不见一个,纷纷把脑袋拴在家里,就怕一个不好触了这位霉头,脑袋搬家是小,连累家族是大。要知道当今这位最喜欢的就是连坐了。
“诺”
“沈家蛰伏太久了,也该是时候动动了。告诉楚衍,沈哲臣可以用用。”这次的事到底是亏了那个小妮子,就算是补偿吧。沈家也的确沉没太久了,曾经的齐阳侯府,终究是先帝过了。
“是,”看看,看看,沈德容就是典型的傻人有傻福,这不皇上的恩赐就来了。楚衍是谁?皇上的心腹,禁军统领,掌管着整个京都的军事要务。这沈哲臣要是到他那,起来是迟早的事儿。不过这也要看沈哲臣扶不扶的起来?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提拔,比给沈德容晋位来得实在多了。
“京里已经清理一遍了,现在该轮到外面,传朕旨意,让南宁总督严竖回京自辩。”
“是,奴才这就去办,还有一件事,皇后娘娘差人来问,今年的中秋家宴还办不办?”路公公想到皇后,也是替她着急,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事还来问皇上,没见着皇上最近心情不美丽吗?
竹雨到底稳重些,虽然也很开心主子被皇上翻牌子,但还是有些顾忌:“小主,虽说现在不是好时候,但皇上点了,咱们也不能不去,咱们就多做些防范,总不会有事的。”
沈玉珺刚刚已经在心里权衡了一遍,觉得早晚都是要争,那现在送上门来的,她也不会矫情地往外推。至于现在这摊浑水,迟早都要趟,也没什么好怕的。实在不行不还有其他没侍寝的嫔妃嘛,到时祸水东引就是了。
“竹雨竹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秋菊去御膳房拿些阿胶红枣粥回来,在去承恩殿前,我要先进些。”
嫔妃第一次侍寝都要在承恩殿,除了皇后无一例外,之后在哪,就要看皇上心情了。
“诺”三人都退下去准备了。
几个宫女将水备好后,秋菊恭敬地垂首禀报到:“主子,热水已然备好,请主子入内沐浴。”虽然秋菊尽量的保持平常,不过语调里也还是可见欣喜的。
其余几个小宫女更是如此,皆是眉开眼笑的。
沈玉珺见此,叹息地摇了摇头:“凡事收着些,表情太过外漏,容易让人看穿,不是好事。”这几人都是要长久在身边伺候的,她还是要适时的提醒敲打一下,这毕竟是后宫,稍一不留神就着了道。





后妃保命准则 62.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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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此时秋菊进来了:“小主, 皇后娘娘身边的锦秀姑姑来给您送赏了。”
“好, 你先去招呼, 我这就来。”
钱洛惜和冯嫣然闻言便起身福礼道:“既然姐姐有事要忙, 我们姐妹也不好多做打搅,那妹妹们就先告退了。”
沈玉珺起身向钱洛惜和冯嫣然回礼道:“两位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日后有空再请两位妹妹前来相聚,竹雨帮我送送两位小主。”
“诺, ”竹雨上前:“两位小主请这边走。”
沈玉珺送走了锦秀后回到内室的榻上坐下, 回味着刚刚的事, 不禁冷笑到:“还真是迫不及待。”
“小主, 她们到底是等不急了, ”秋菊有些担心的说:“小主可要小心了。”
“是啊, 大家都盯着呢,”沈玉珺吩咐竹云到:“让下面的人都谨慎些, 别到时把自己给搭进去。”这才几天, 就耐不住了, 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诺”竹云退出去办事了。
与此同时云影宫东侧殿也不平静。
鲁云隐躺在贵妃椅上,手里拿着本书笑道:“没想到添禧楼那位还是个能耐的,刚刚侍寝过就晋了两个位份, 这可真是要羡煞旁人!”
“小主说的是,现在这宫里可是热闹得很呢, ”香草有些了然又幸灾乐祸地道:“就是不知道我们那位沈良媛, 哦不, 现在因该叫沈婉仪了, 可是还得意?”
“小主可要备些贺礼送去?”香云提醒到。
“当然,你家主子我是个还没承宠的,当然要去沾沾人家的福气了。”鲁云隐眼底都是讽刺地说。这时候上赶着去争宠,就是给自己个找麻烦,看来那位沈婉仪也不过是个草包。
“小主说的是,奴婢这就去准备。”香云便退下去准备送于沈玉珺的贺礼了。
“希望她能承受得起这份福气。”鲁云隐自语道,眼底丝毫没有暖意。
入宫已经快一个月了,这宫里也越来越热闹了。皇上也不负沈玉珺所望在第一次翻过沈玉珺的牙牌后,就再没翻过她了。
在开始翻了几位新人侍寝后,因忙于朝政,皇上便有几日没来后宫。直到几天前,皇上路过御花园巧遇正在嬉戏的萧蕊妮,之后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发展下去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皇上也不例外,连着四天翻了萧蕊妮的牙牌。一时,萧蕊妮在后宫可谓是一枝独秀,但萧蕊妮也算聪明,没有恃宠而娇,在位份进到良娣之后也乖觉,没有一丝疏忽。
后宫规定只有正五品以上的嫔妃才有资格向皇后请安。但萧良娣承了宠还是按规矩请安,就知也是个聪明的。
景仁宫里,皇后坐在榻上,看着敬事房的记档:“今日皇上翻的是谁的牌子?”
身边的容嬷嬷回道:“皇上今日朝政多,息在乾元殿了。”
“也好。”皇后看着记档:“明日就是十五了,让小厨房多做些皇上爱吃的,还有八宝鸭要用六年的老母鸭。”
“是,一向都是这样的,娘娘安心。”容嬷嬷捏紧手中的缎帕:“娘娘对皇上的用心,皇上会知道的。都是些狐媚子,勾着皇上,娘娘,你且安心,等皇上过了这新鲜劲,有的她们受的……”容嬷嬷咬牙说道。
“本宫当然知道,本宫是皇上的妻子,尊贵的皇后,自然不会与她们计较。”皇后挑眉,说到底那些妃嫔只是些玩意罢了。
戌时三刻,乾元殿还是灯火通明。
“后宫最近都有什么动静?”元景帝坐在龙椅上批着奏折,顺口问到伺候在一旁的小路子。
“奴才瞧着都挺好的,除了叶德容、周嫔遇着萧良娣总是会讽刺两句外,没出什么幺蛾子。入宫快一个月了,还没侍寝的新人怕是有些急了,这两天也多少有些小动作。”说到这里,小路子莫明一顿,又继续道:“不过有一位小主倒是过得挺滋润的,每天吃得饱,睡得香,还时不时地听场戏,奴才眼瞅着这位小主最近气色是越来越红润了。”
“说吧,哪位,朕怎么没发现后宫还有这么会过日子的人?”景帝继续批阅着案上的奏折。
“是添禧楼的沈婉仪小主,”路公公继续道:“这位婉仪小主每天除非必要,否则是不会出添禧楼一步,她又不用每天向皇后娘娘请安,那早上更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哎呦,那日子过得是舒心啊!”
景帝并没有忘记沈玉珺,非但没有忘记,甚至还记忆深刻,毕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给他带来销魂滋味的,只是景帝一向严于克己。景帝想到沈玉珺天天睡到自然醒,再看看眼前的折子,不禁嗤笑到:“她倒是自在。”
路公公自然能猜测景帝一二分意思,景帝一向自律,他听了这么些年的墙角也只有上次那位沈婉仪侍寝时失控了些。就凭这,路公公自然也要对沈婉仪多关注两分。
“最近景仁宫情况怎么样?”
“皇后娘娘还是像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事儿?”路公公想到重华宫:“倒是德妃娘娘那最近热闹了些,钱常在和冯贵人近几日常去陪娘娘消遣。”
“哦,冯贵人?是吏部侍郎冯远山的长女吗,钱常在又是哪位?”
“皇上好记性,冯贵人的确是冯远山的长女。至于钱常在,她是礼部左侍郎钱忠怀的嫡女,也算是和德妃娘娘是同宗。”路公公继续补充到:“冯贵人和钱常在是自幼的情分,很是要好。”
“是吗?”景帝批完最后一本奏折后,抬首扭动脖颈。
路公公见了忙上前服侍,只是也只做些端茶倒水的活,并不敢上前为景帝揉捏脖颈,这是景帝的忌讳。
“好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景帝问道。
“回皇上的话,亥时一刻。”
“摆驾添禧楼。”
“啊……”路公公一时没转过弯来:“哦,奴才该死!”
景帝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磨蹭。
路公公忙起身,宣道:“摆驾添禧楼。”
景帝乘坐御辇很快便到了添禧楼,毕竟这离乾清宫也不远。
添禧楼里还是有些灯火的,景帝止住路公公和守宫门的太监宣报,径自走进添禧楼。
守门的小太监小尤子和小夏子虽没见过圣颜,但也有几分见识,毕竟这天下能穿明黄色龙袍的也就皇帝一个。
两人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在做梦,狠咬了自己舌头一口,发现疼的很,忙跪下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景帝摆摆手,自己走进楼里,留下路公公料理后事。路公公这时有些替沈玉珺叹息了,毕竟皇帝的恶趣味来了,也有他出的一份力。
“小主,您今晚上有些积食了,奴婢给您煮了山楂水,您服了也好受些。”竹雨有些无奈地说:“小主,您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再喜欢也不能由着自己,这难受还伤身。”
“这不是很久都没吃过桂花珍珠鱼了,一时忘形了,就食得多些,下次不会了。”沈玉珺莞笑道。
“小主自小就喜欢吃鱼,尤其是桂花珍珠鱼,只是桂花珍珠鱼一向稀少,难得才吃上一次,”竹云嬉笑说道:“每次都会有些积食,这次的鱼大些,小主就积食得厉害了。”
“这是难得一次,你们也别笑我了,”沈玉珺看向秋菊说道:“你今儿怎么了?看起来闷闷的。”
秋菊没想到主子会注意到她,忙屈膝道:“奴婢该死,扫了小主的兴了。”
“不碍的,”沈玉珺一向对下人宽厚:“说说吧,有什么事儿,我也能帮你拿拿主意。”
“奴婢没事,”秋菊有些犹豫道:“只是今儿奴婢去内务府领份例时,撞见了冯贵人身边的巧语。”
沈玉珺想到冯嫣然的性子,多少能猜出巧语的处事,微微笑道:“她家小主到现在还未侍寝,心里难免有些郁积,说些不疼不痒的话听听就算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小主放心,奴婢知道,只是稍稍有些不快罢了。”秋菊也是个心里有事的人,不会为这些小事连累自家主子。
“要是实在心里不快,你就想下你领的份例比她多就是了,嘿嘿……”竹云打趣道。
“这是我家竹云自我安慰的方法,一向都是有用的,以前在府里,她也是经常拿这套来安慰人的。”竹雨有些无奈道。
“竹雨姐姐还真别说,奴婢照竹云姐姐的说法想下,心里还真是舒快了不少!”秋菊想想也是,冯嫣然张扬又能怎样,到现在没侍寝不说,位份也没自家小主高,自己不必为这事替自家小主不平。
屋内是一片殷语连连,屋外景帝就有些黑脸了。
景帝心想着她过得倒是的确舒坦,真不愧是个会过日子,他都半个月没招她了,她竟然还有心情安慰宫人。
“皇后娘娘,冯贵人来给您请安了,”秋桐禀报到。
“快请她进来,”皇后没想到这冯贵人会这般行事,也好,这样大家脸上都好看些。
在座嫔妃听说冯嫣然来了,脸上神情各异,但看热闹的居多,担心的人少。
沈玉珺倒觉得冯嫣然是开窍了,知道要看情况做事了。
冯嫣然原长相娇艳,性格有些张扬,但经过昨天那一夜,好似一夕之间换了个人一样。她上身穿着芙蓉色的百蝶穿花织锦袄,下身搭配着撒花纯面百褶裙,真真是清新自然又端庄。
冯嫣然看着也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怨气,反而处处端庄得体,倒显出大家闺秀应该有的教养。
她进入殿内,就快步向前请安:“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各位姐姐吉祥!”
皇后很是温和的说:“容嬷嬷,快扶冯贵人起来。”
“诺”
“谢皇后娘娘,”冯嫣然在容嬷嬷的轻扶下站起身来。
“今儿外面下了雪,格外的冷,你怎么就这么实心眼的过来了?”皇后很满意冯嫣然的作态,至少她没闹得大家没脸就是好的。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体恤,但纵然是皇后娘娘贤德大度,嫔妾也不能放肆,失了德行,”冯嫣然还是有些意有所指。这样就对了,要是一点气愤都没有就不正常了。
“你很懂事,”皇后笑着点点头:“赐座吧。”
“谢皇后娘娘,”冯嫣然眼神瞟了下还跪在地上的钱洛惜,心中还真想上前撕了她,不过她得忍住。
“呦,皇后娘娘,钱常在还跪在地上呢,”丽妃嫣笑道。
“还真是,”皇后真的好似有些懊恼的说到,但却丝毫没带歉意:“本宫一时没留意,快起来。”说完,皇后才示意站在一边的秋桐上前搀扶,看看这待遇就立马见分晓了。
“谢皇后娘娘,”钱洛惜还真是好耐性,她只在冯嫣然刚到时有些许僵硬,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现在依旧是巧笑嫣然,面对冯嫣然时也丝毫不见愧色。
“你也坐吧,”皇后吩咐。
“谢皇后娘娘赐座,”钱洛惜来到末位,刚刚好就和冯嫣然紧挨着。
钱洛惜走到冯嫣然跟前时,才带着歉意地看向冯嫣然:“姐姐好。”
冯嫣然虽然心中直冒火,但还知道分寸,笑着对钱洛惜说:“妹妹好。”说完便不再看向钱洛惜了,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
钱洛惜本意是想激怒冯嫣然,让其在皇后和众妃嫔面前干出失德的事儿,但没想到几日不见,冯嫣然倒是长进不少,增了几分忍耐,看来是小瞧她了。
钱洛惜一拳打在棉花上,也因地点不对,不敢再多做小动作,也就安安分分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皇后打量着在座妃嫔,沉声说道:“最近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各宫妃嫔都要叮嘱宫人小心伺候着。过冬的东西,内务府也都已经准备好了,一会你们就派人过去领吧。”
“诺”
“其他你们还有什么事儿?”皇后问到在座的各位,稍稍一会见无人补充,就道:“既然无事那就散了吧。”说完皇后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恭送皇后娘娘!”嫔妃们纷纷福礼。
皇后离开正殿进入后殿,嫔妃们也依次离开了。
沈玉珺位份低,自然要等到最后才能离开。
“沈姐姐真是慧眼如珠,往日是妹妹我有眼无珠错怪姐姐了,”冯嫣然主动上前搭话。
“冯贵人说什么我还真是不太明白,”沈玉珺虽然不喜钱洛惜,但对冯嫣然也没多少好感,更不想牵扯进她们二人的破事中去,她可没那精神。
“姐姐明白的,以前是妹妹不懂事,错把狼人当姐妹,现在妹妹不就得了教训了,还是姐姐聪慧,一早就看破她的德性了。”
冯嫣然想拉拢沈玉珺一同对付钱洛惜:“姐姐正得宠,现在让她参一脚,姐姐可要小心些了,毕竟她的手段姐姐今儿也是见到了。”
“冯妹妹多虑了,我一向散漫惯了,与她也没什么接触,她有什么手段与我又有何干呢?”沈玉珺直接点明自己不想参合她们的事:“这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那姐姐好走,”冯嫣然知道沈玉珺一向不是个多事的,原也没抱什么希望能够拉拢到沈玉珺,现在证实了,心里也只是有些遗憾罢了。
冯嫣然见沈玉珺已经走远了,也准备离开了。
“冯姐姐请留步,”钱洛惜有些娇媚的声音传来,人也有了一丝风情:“给姐姐请安。”
冯嫣然转过身努力笑道:“不敢当,我虽位份比你高,但毕竟还没侍寝过,怎敢当得妹妹的礼?再说这会我位份比你高,但一会后说不定我就要改口叫姐姐了。”
“冯姐姐万万不能这般说,妹妹知道错了,但妹妹也是迫于无奈,皇上……皇上……”钱洛惜好似天生是个戏子一样,说变脸就变脸。
“钱常在这是怎么了?我奉劝钱常在还是小心些说话,皇上不是我等能够编排的,”冯嫣然见钱洛惜一幅被欺负的样子,心里的火更是如烈火烹油般高涨:“我宫中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冯嫣然就匆匆转身走了,因为她不能保证再在这多留一刻,自己会不会上前扇钱洛惜这个惺惺作态的贱人。
钱洛惜见冯嫣然已经走远了,戏是没法再唱了,拿着手中的帕子擦干眼角的水汽,脸上也不见刚刚幽然欲泣的娇弱状了,冷笑着说:“还真是长进了,不容小觑啊。”钱洛惜对身后的吉祥如意说道:“我们回去吧,想必待会估计就有旨意传来,我们先回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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