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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保命准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木木子头
“妹妹,”梁氏原是要去秀诗楼的,怎知半路就瞧见了?
“大嫂,您怎么来了?”沈玉珺起身迎接。
“原本你大哥想来的,但到底有些不便,就我来了。”梁氏拉着沈玉珺的手,到亭里坐下:“你大哥让人备了些碎银,我其他也拿不出手,就往里添了些。一起给你送来。”婆母那里不用她准备,但到底小姑子对她这嫂子不错,她多少也要表示些。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身上有,心不慌。
沈玉珺对这个嫂子还是有些喜欢的,她嫂子是个聪明人,对她哥好得很,对家里长辈也是恭恭敬敬,没有一丝怠慢,妯娌之间相处和睦,没有口角。她嫂子是个明白人。
“劳大哥和嫂子费心了。”沈玉珺也不推辞,毕竟这些的确是她实实在在需要的。
“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梁氏原还怕小姑子拎不清,没想到倒是她多虑了。这人啊,从宫里走了一圈,今日见了也是成长了不少。
她知道大嫂是什么意思,就好像技多不压身一样,钱多日子也会好过些。万一要是在宫里没了盼头,手里有钱就还是能活下去的。
将将戌时,天儿也黑了,沈玉珺刚刚换上寝衣打算睡了。守门的婆子来回说是她二婶来了。沈玉珺赶忙让竹云取了件斗篷给她披上。
“婶婶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你。”钱氏温和地看着沈玉珺,以前小小的一团长大了,她虽生了两子一女,但女儿玉舒在三年前就已出嫁了。
沈玉珺看到她二婶,就想到同样入选的钱洛惜:“这次钱家表姐也入选了。”
“是吗?”钱氏闻言,很是冷淡。
这也不怪她,当年她刚刚嫁入沈家三月,沈家就出事了。外面都传她不祥。她那时听了传言是又急又怕,着急忙慌地想要寻求娘家庇佑。可是娘家是怎样的冷绝,自今还是让她胆寒。
好在沈家人明理,没有听信外面的传言,待她一如往昔。等她冷静下来,细细查探,没想到这幕后传言的竟是她娘家姐妹。她也知道当初她嫁入沈家是有些打眼,但沈家出事,她们旁观就好,何必要落井下石?
那次的事,她回去娘家闹了一场,从此再未踏足那里。那个时候那个情况,她们放出那样的流言,如果没有家里的默许,怎么会传得出来?她的娘家是想要她的命。
“这宫里是富贵地,但也冷得很。不要说是这拐了弯的没有血缘的姐妹,就算是亲姐妹,只要你们争的是同一个男人,那也会拼个你死我活的。我与钱家早已没有瓜葛了,你以后万不要因为一些没有的关系,让自己有了牵扯。”钱氏提点自家侄女,到底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不求她大富大贵,只求她能保全自身。
沈玉珺认真地听着婶婶的话,还是有些启发的:“多谢婶娘教诲,珺儿铭记于心。”
“好……”
聊了一会,钱氏留下个漆木盒子就离开了。沈玉珺瞧着被竹雨打开的盒子,散碎的银子,一些小巧精致的银首饰,还有几张银票。这一天下来,这样的盒子,她已经收了好些了。
“小姐,奴婢看过了,这里有银票一千两,碎银两百两,还有些首饰。”竹雨细细数过回了沈玉珺。
“小姐,咱们现在手里的银子已经有三万多两了,估计后面还有一些。”竹云是管着秀诗楼的银钱的。现在她们小姐眼见着要入宫了,其他东西倒罢了,就是这银钱不能少,宫里打听个什么事儿,样样都是要撒钱的,她们手里活泛些才好。
“我知道了,今天就早些休息吧。”沈玉珺还是有些意外的,当年沈家除了被夺爵,倒也没被抄没家产。看来自家人还是很低调的。这样也好懂得长远,才能慢慢谋算。
“就是啊,要说姐姐封了良媛还差不多,她,我就是有些不服了。”
冯嫣然闻言虽说心里也有些不甘,但到底嘴上没怎么多说,只是娇俏又适当地皱起额头:“妹妹以后还是要好好按宫规行事的。”
钱洛惜轻轻拉扯冯嫣然衣袖,脸上笑容明媚地说:“妹妹谨遵姐姐教诲!”
二人又一起聊了些宫里的日常琐事,冯嫣然带着钱洛惜来到流云宫西侧殿她的居所。冯嫣然率先说道:“今日你可瞧见了?”
“姐姐说的是……”钱洛惜这时开始装糊涂了。
“还能是什么?叶婉容也就罢了,毕竟有太后和承恩侯府在撑着,但她萧蕊妮算什么东西,长的一副妖精样。”
“姐姐慎言,这里是皇宫,小心隔墙有耳。”钱洛惜小声劝道:“姐姐要是看不过,且看日后便罢,顾忌她的人可多着呢。明日新人就要开始侍寝了,姐姐可要好好准备,争取一举夺得皇上的宠爱。”钱洛惜有些坏笑地说。
冯嫣然瞬间脸红的娇嗔道:“好你个妮子,竟然敢打趣我来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两人就这样笑闹了起来……
沈玉珺回到添禧楼后,进了些御膳房送来的红枣粥,就入了内室休息了,脑中回放着今日的种种,不禁挑起嘴角轻笑:“果然,能进后宫的都不是简单的,明日可就要热闹了。”
第二日申时,去御膳房拿下午茶的秋菊回来后,小心地瞅着沈玉珺回报:“皇上翻了叶婉容的牌子。”
“情理之中的事儿。”沈玉珺坐在榻上,丝毫没有任何异样,放下手中的《大禹四方志》,接过竹雨递上来的湿帕,擦了擦手,就开始就着牛乳茶吃着秋菊从御膳房拿回来的豌豆黄:“估计今晚会有很多人睡不着吧?”
秋菊很庆幸自家主子看得清,不争这一时之气。
此时,住在延禧宫东侧殿的萧蕊妮听了小太监的回话,摆手让他下去后,很是平静。
“小主,您别担心,皇上只是顾着太后罢了。”大宫女翡翠小心翼翼的点到,就怕小主发火。自家小主这长相即使在美女如云的后宫也是惹眼的,这靓寕居里眼睛太多,可不能被传出什么闲话来。
“知道,我没担心,只是看不得叶裳玫狂妄的样子,先由她高兴几天吧,我眼瞧着,这后宫没一个简单的,她这般行事,吃亏是迟早的。”萧蕊妮冷笑到。
清竹轩里,沐韵芷听完消息后,就放下手中的诗歌,起身来到了窗边,看着正对窗边的一大片竹林不言不语。
“小主,您这么好,皇上会眷顾您的,您就不要多想了。”彩云大着胆子劝慰道,自家小主自第一次在国公府见过皇上后,就情陷其中。三年前选秀取消后,毅然决然地拒绝家中为其安排的婚事,执意再等三年,好在现在心想事成,没白耽搁年华。
沐韵芷自嘲道:“我没事,早就知道会这样,我心里也只不过是奢念罢了。既然当初我执意选了这条路,那现在我就不会退缩。”‘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只是她这一心人,恐怕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吧?
次日早朝后,皇上身边的路公公就传来旨意,叶裳玫由从五品婉容升到正五品德容。还真是让人意外,侍寝一日就升了一个位份。
虽说新进嫔妃第一次侍寝后,皇上多少都会有赏赐,最多的是进两个位份,最少的也有没赏的,但第一次侍寝就晋位也是有些打眼的。
“皇上还是顾念着哀家的。”叶太后在慈安宫听完身边花嬷嬷得来的消息后说道:“哀家也不指望玫儿能宠冠六宫,但好歹要有个一子半女的,让叶家日后有的依靠就行。也不知玫儿有没有那个福气。”
太后说道这里,语调变冷一字一字的念道:“希望玫儿千万不要像哀家一样,做了太后也要仰人鼻息,看人看色。”
“娘娘,您万不可再操心劳累了,叶德容是个好的,您就放心养好自个的身子要紧,药快凉了,老奴服侍娘娘快些服下吧。”花嬷嬷端来药服侍太后。
沈玉珺听完消息后,什么也没说。反正依她的家世,皇上一时半会是想不起她的。能得了个良媛的位份,她就已经很感念皇上了。
她只是在心里猜测着,今后几日皇上还会不会翻叶德容的牙牌?就要看皇上对太后的态度了。皇上并非太后亲生,又是到了十四岁才被记在太后名下,两人都只是相互利用罢了。
今上聪明睿智,懂得隐忍,登基四年就能一举铲除良王,掌握大半政局。现在的皇上政权稳固早已经不受叶家、周家摆布了。
之后的几日,皇上并没有翻叶德容的牌子,反而先后翻了周凝语、沐韵芷和朱琪的牌子。值得一说的是皇上连着两日点了周凝语侍寝,还给她提了两个位份,晋位嫔。沐姬和朱嫔倒是各提了一个位份。
周凝语一时间可谓是风光无限啊,但也引来了各方的妒意,尤其是叶德容,更是把周凝语视为眼中钉,每每见到都不会有好脸色,总要刺个几句。
皇上的后宫热闹着,沈玉珺的耳朵也没闲着。有秋菊这个耳报神,日子过得也算是有趣。她算是悟出来了,像她们这类新进宫的妃嫔第一次侍寝,只要关系不大,伺候得皇上高兴,晋位份还是有希望的。
今日沈玉珺依旧像往常一样睡醒了吃,吃饱了就让人搬了把贵妃椅放在院子里,躺在上面就开始继续云游在当初带进宫的《大禹四方志》中,很是惬意!
短短几日,宫中可是变化多端,热闹非常。
沈玉珺最近都在想:皇上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如果是的话用意也就太明显了,这不是明着告诉叶、周两家,你们两家抱得太紧了,他看着很是不爽;如果不是,那这就太意味深长了,皇上这是给皇后面子呢,还是下太后脸子呢?
现在可精彩了,叶德容和周嫔大有水火不容之势,这才刚刚开始。
沈玉珺津津有味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游记,不时还会想下最近宫中的热闹。进宫快半个月了,太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还称病着。
侍寝过的嫔妃也有四位了,不知下一位是谁倒霉要绞进这浑水当中,反正应该不会是她,自己家世一般,皇上哪会留意到她,她只管看戏就是了,现在这情况谁绞进去谁倒霉。
沈玉珺想是这样想的,但往往世事难料。
这日未时末,路公公带着皇上的口谕来到添禧楼,由守门的小太监来寿引进院内。路公公远远就看到沈良媛躺在园中的贵妃椅上,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看着书,真是舒服得很!路公公见此情景,不由嘴角抽动。
“小主,皇上身边的路公公来传皇上的口谕了,”来寿欣喜的报道。
“你说什么,谁来了?”沈玉珺以为自己听错了,坐直身来问道。路公公不是御前的吗,怎么会来她这里?
“路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路公公,”来寿傻傻地重复了一遍。
沈玉珺皱眉似明白路公公来意,便放下手中的书说道:“请过来吧。”虽说那事一般都是由敬事房差人过来通知的,但路公公来也是可以的。
竹云竹雨二人闻言忙上前把沈玉珺有些松散的头发衣饰理整齐。刚刚完事,来寿就领着路公公过来了。
“奴才给沈良媛请安!”
“公公不必多礼,不知公公前来有何事?”沈玉珺装傻问道,但心里已经不作它想了。她在宫里老实待着,又没犯事儿,何况又是这个点。
路公公在心里暗想太会装了,当日这位小主儿在殿前就公然拍皇上龙屁,还拍得皇上很舒心,刚进宫就给了这么高的位份,没几分真本事哪端得住。
“奴才是来恭喜沈良媛的,皇上今晚翻了您的牌子,请小主准备好,凤鸾春恩车今晚戌时会来添禧楼接您到承恩殿侍寝。”
添禧楼的宫人们听说今儿皇上点了小主侍寝,都很是兴奋,毕竟主子受宠,跟着主子的奴才也会好过些。
沈玉珺虽然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皇上怎么会点了她侍寝?毕竟还有萧蕊妮这样的大美人在等着呢。不管心里怎么想,沈玉珺面上都表现出惊喜的样子:“多谢皇上,有劳公公了。”竹云在主子的示意下,忙掏出银子打赏。
路公公自小就跟在皇上身边,什么没见过,一眼就瞧出沈玉珺在想什么,但他还是自然的收起银子:“那小主就先准备吧,奴才先告退了。”





后妃保命准则 66.第 66 章
此为防盗章 沈玉珺这时声音就更小了:“十月二十八。”
景帝点点头, 一本正经地说:“爱妃的确还在长身子,再长不到二十天就成年了。”
沈玉珺现在是恨不能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但是没有也只能继续这样厚颜下去:“是, 皇上说得极是,皇上的算术可真好。”
“朕也是这么觉得,”景帝现在的心情是十分的好。
站在一边的路公公,脸就像抽筋一样,心里回想着刚刚两位主子的对话,还真是诡异。沈德容的马屁拍得也太直白了,到底会不会奉承人?
不过路公公也不得不承认沈德容是个有运道的,第一次逛御花园就遇到了皇帝,还惹皇上这么高兴。
路公公虽嘴上不承认, 但心里是高兴的,因为皇上心情好了,他的日子就好过多了。毕竟他最近日子已经不好过很久了。
沈玉珺就这样站在景帝身边,景帝说什么,她就答什么。
不过只一会,景帝就离开回去御书房了。沈玉珺也立马回了自己的添禧楼, 毕竟皇上出入的地方不宜久留。
果然晚上景帝翻了沈玉珺的绿头牌。
添禧楼里也是喜气洋洋的, 毕竟跟了个得宠的主子,他们腰杆也倍儿直。
因为今天景帝有翻牌子,不像上次那样突然, 所以沈玉珺还是充分准备了下。
沈玉珺在晚上用膳的时候是非常的犹豫不定, 看着摆在桌上的桂花珍珠鱼。她第一次有些恨御膳房, 难道今年的桂花珍珠鱼泛滥成灾了,为什么天天做桂花珍珠鱼?让她每天都吃得肚儿圆的,连皇上都明说她胖了。
最终沈玉珺还是吃撑了,因为她心里想着也许从明天起御膳房就不再做桂花珍珠鱼了,今晚上许是今年的最后一顿桂花珍珠鱼了,要不就明天多运动运动。她总觉得自入了宫,她就惫懒了。
这厢沈玉珺还不知她的这番表现已经丝毫不漏的传到了景帝那。
景帝刚刚好也批完了奏折,对沈玉珺好吃桂花珍珠鱼的行为是相当的不齿,真是没出息。
路公公觉得皇上还真是矛盾,一边说着沈德容胖了,一边还让人吩咐御膳房给沈德容做桂花珍珠鱼,这不是明摆着要喂胖沈德容吗,沈德容到底是哪得罪了坐在龙椅上的这位?
景帝眼神示意小路子,发现其没什么反应,就知道他又在做梦了,开口道:“小路子,你这会已经娶到第几房媳妇了?”
路公公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瞬间回神:“额?皇上您就爱打趣奴才,”路公公见皇上已经批好折子,就吟唱到:“皇上摆驾添禧楼。”
添禧楼里,沈玉珺此时却不怎么开心,因为今晚上她刚刚洗漱好,就迎来了盛装打扮的许德仪。
许德仪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就住在隔壁的长安宫。请安的时候,见过几次,但没什么来往。之前在中秋宴上,她还很是同情了下许德容。
这会倒是有些看不清她了,这是争宠争到她宫里来了。还真是人在家中坐,是非找上门。许德仪是把她当软柿子捏了。
沈玉珺见许德仪大有和她畅聊之意,也深感无奈,想着这都是深宫寂寞给逼的,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想当许德仪的跳板。
沈玉珺知道许德仪今晚是要赖在这等皇上来。沈玉珺也不想出言逐客,心想着既然她一心要这样做,那就由着她吧,等皇上来了再说。
很快景帝就来了,一入屋内就见到许德仪领着沈玉珺上前请安:“小路子,你去看看朕是否走错地方了,怎么来了许德仪这?”
沈玉珺闻言一时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反应。
“皇上您没走错地方,这是添禧楼,不是长安宫,”小路子也有些看不上许德仪的作态,这鸠占鹊巢哪有这样心安理得的?皇上来了还不知道回避,竟还往前蹭。脑子这般不清楚的,歪道这么多年了,即便她生了大皇子,也还在四品以下混。
沈玉珺也不给许德仪开口的机会:“德仪姐姐今儿兴致高,用完膳就来嫔妾这找嫔妾畅谈了。皇上莫要怪罪,德仪姐姐也是头回这样。”
许德仪现在脸色灰白的就连脸上的妆都掩不住:“嫔妾跟沈德容甚是投缘,一时忘形就聊得忘了时间,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景帝越过两人直接到沈玉珺刚刚坐的地方坐下。
许德仪起身后,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双目含情地看着景帝。
景帝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那是差得厉害:“小路子,打发人去告诉皇后让她明天指两个懂规矩的嬷嬷好好教教许德仪宫规。”
“诺,”路公公一点也不可怜许德仪,这还真是没眼力劲。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嫔妾实在是……”许德仪还想说下去,却被沈玉珺打断了:“德仪姐姐今儿是累了,妹妹让竹云和秋菊先送您回去休息吧。”
沈玉珺忙招来宫人硬是扶着许德仪离开了添禧楼。
等许德仪走后,沈玉珺才慢慢走到景帝面前双膝跪下:“嫔妾有错,请皇上责罚。”
“哼,你还知道自己有错,”景帝见沈玉珺认错态度良好,心里的不快也消了些:“在朕来之前,你就当真没有法子打发了她?”
“回皇上的话,嫔妾有的是法子打发了许德仪,但嫔妾觉得那些都不是最好的法子,”沈玉珺也知今晚上是扫了景帝的兴了:“嫔妾打发了她一次,她还会再来十次,而皇上打发她,她日后就不敢了。”
景帝现在是真的有些恼火了:“你倒是看得清,懂得利用朕了。”
屋里两人都静了一会,沈玉珺觉得今晚是她的错,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沈玉珺一向就不是个钻牛角尖的,她懂得知错就改,还是立马就改。
沈玉珺双膝往前慢慢挪到景帝面前,右手虽有些迟疑但还是慢慢地放在了景帝的膝盖上,轻轻抓住景帝安放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大手,微微摇了摇:“嫔妾错了,皇上您不要再气了,”沈玉珺小声说完。
景帝原还有些气,但看着她这般知错就改,还略带些小可怜的样子,那些气瞬间变成了欲火。景帝现在只想狠狠的要沈玉珺,心动就行动。
景帝反手握住沈玉珺的嫩手,稍稍一提,沈玉珺就踉跄地扑到了景帝身上,景帝也就势后仰下去。就这样沈玉珺就把一代帝王压在了身下了。
沈玉珺忙起身,但屡屡遭到景帝的阻扰,最终景帝翻身把她压在了榻上:“爱妃是迫不及待了吗?朕知道朕长得好,但爱妃也不能这般热情,会吓着朕的。”
沈玉珺听着景帝说出的颠倒黑白的荤话,羞恼得很,一时没把住口:“皇上生的俊,嫔妾当然日思夜想了。”说完她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哈哈哈……爱妃果然是想了,”景帝恶趣味上来:“不急,今晚朕都给你……”
景帝还想说什么,不过嘴被一张小口给堵住了,这样的效果果然是杠杠的,也是景帝想要的。
就这样沈玉珺和景帝又一次在榻上对上了,那战况真是激烈非常,连榻上的棉垫子都湿了。景帝一直缠着沈玉珺,直到亥时,沈玉珺昏过去他才歇战。
当景帝和沈玉珺都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他眯着凤眼仔细打量着沉睡的沈玉珺。他让人细查了沈玉珺的过往,很干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上的体香也查明了,实属遗传,非手段。
“最近天也晴了,小主可以去御花园走走,也好松动松动。”冬梅在帮沈玉珺梳着发饰。
“是呀,小主您进宫都半年多了,还没好好逛过御花园呢,”竹云也在一旁附议到。
“你是自己想出去活动活动了吧,”沈玉珺打趣竹云道:“不过也好,我是很久没出去走动了。之前还因为一些原因不好出去,现在外面也稍稍平静了,想来这会还没人敢放肆,那就出去逛逛吧。”
御花园这头的亭子里,坐着几位低位的妃嫔,她们也是出来换口气的。
“几日没见,姚姐姐倒是清瘦了不少,”窦明珠挽着姚若彤的手臂,轻轻摇晃着。
“我这是苦夏,还没养回来,每年都是一个样。倒是你看着娇俏了不少。”姚若彤不经意的抽回自己的手臂,放在膝上。
“娇俏动人又怎样,还不是没人欣赏,”窦良媛虽是小声呢喃,但姚若彤还是听进耳里了。
姚若彤目光四处打量着,扫到一角,双眼一眯,鲁云隐,她怎么也出来走动了?刚刚还没注意到。
也许是姚若彤的目光太过强烈,这时鲁云隐也转过头来看向姚若彤,两人双目对视了几息,就相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而姚若彤在心里很是嘲笑了一番,京城第一才女又能怎样,还不是跟她一样到现在也就侍寝过一次。半年多过去,这不就放下身段来御花园找机会了。
鲁云隐心里也不好过,她到现在也只承过一次宠,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一向自视甚高,以为自己无论到哪里都是高人一等的,没想到现在才幡然醒悟,自己在这宫里还真是什么都不是。要不是中秋晚宴,她大胆了一会,估计这会还是处子之身。
“几位妹妹都在呢,我不打搅几位吧?”周嫔领着丫鬟走入亭内。
亭内一众人也纷纷起身福礼。
“妹妹们不必客气,”周凝语走到中心位置坐下,一脸享受的样子,心想着嫡女又能怎样,还不是要向她行礼。
“妹妹我没看错吧?周姐姐这烟云蝴蝶裙用的是滚雪细纱做的呢,好看极了。”说话的是韩宝林,原是宫里的舞伶,一朝承宠,就成小主了,不过惯会逢迎拍马的。
周嫔也很满意韩宝林的识时务,羞红着脸说:“韩妹妹果然好眼光。皇上赐了匹滚雪细纱给我,我也不能糟蹋了这贵重的东西,更不能辜负了皇上的美意,就特地让尚衣局制了这烟云蝴蝶裙,没想到制出来的裙子这般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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