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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保命准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木木子头
嫔妃第一次侍寝都要在承恩殿, 除了皇后无一例外,之后在哪, 就要看皇上心情了。
“诺”三人都退下去准备了。
几个宫女将水备好后, 秋菊恭敬地垂首禀报到:“主子, 热水已然备好,请主子入内沐浴。”虽然秋菊尽量的保持平常,不过语调里也还是可见欣喜的。
其余几个小宫女更是如此, 皆是眉开眼笑的。
沈玉珺见此,叹息地摇了摇头:“凡事收着些,表情太过外漏, 容易让人看穿,不是好事。”这几人都是要长久在身边伺候的, 她还是要适时的提醒敲打一下,这毕竟是后宫, 稍一不留神就着了道。
几人马上收敛自己的神情, 规矩的道:“奴婢受教了。”
沈玉珺在竹雨的伺候下脱了衣物后,踏入浴桶中。
竹云与秋菊连忙过去伺候着。
“主子, 要不要撒些玫瑰花瓣进去?”竹雨一直知道自家主子不喜洗澡用花瓣熏体, 但今天特殊, 还是问下好。
沈玉珺自小就有些微体香,不近身是很难被注意到的。据她母亲说她这体质大概是传自外祖家的一位老祖宗。她想到自己的体香,曾听她母亲说清雅极了, 那就不必再锦上添花了, 便拒了竹雨的提议:“不必了, 就这样吧。”
半个时辰后,沈玉珺沐浴好了。
“这发饰与裙装最是要相搭的,您喜欢个什么样儿发饰?冬梅手儿巧得很,让她给您挽,定能让您满意。”秋菊说道。
沈玉珺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干干净净的,看着就舒服,嘴角微微含笑:“不用了,竹雨拿根发带来,帮我把头发绑上就好。竹云,你去把那件水红色的裹身裙拿来。”
两人皆是一愣,不明白主子为什么打扮得这么简单,不过还是依言乖巧的照做。
沈玉珺装扮好后,拒绝了冬梅化妆的提议,只做了一些简单的护理。
大家虽不明白自家主子的打算,但也知道主子是个有成算的。
戌时一刻,凤鸾春恩车就来到添禧楼接人了。
沈玉珺也没有矫情,披着件披风,大大方方地上了车撵,离开了添禧楼,去了承恩殿。
沈玉珺独自一人坐在承恩殿正殿的那张大大的龙床上,她已经坐了一个多时辰了,依旧秉持着大家闺秀的坐态,一动不动的。
此时的沈玉珺正低着头在回想着当初殿选时,自己耳边听到的皇上低沉沙哑极富磁性的声音。虽然她不知皇上样貌,但依旧觉得单单是皇上的声音就已经够让人沉迷了。
沈玉珺神游着,双目飘忽地看着地面,没有焦点,突然一抹绣着龙纹的明黄色的衣摆闯入眼帘。
沈玉珺瞬间收回思绪,急忙站起身来,就要行礼。但因为坐立的时间太长,腰部有些僵硬,双腿更是跟踩了高跷似的站立不稳,一时不防,便直直地踉跄过去,直接扑入了皇上的怀里。
跟在皇上身后的路公公见此赶忙低下头去,脸颊、嘴角都在抽动,还适时的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想:“这沈良媛看着是个端庄的,没想到这么奔放。明天得记得吩咐御膳房给皇上炖点补汤喝。”
景帝先是一愣,本能地想躲过,但随后发现沈玉珺下盘发软,就知道原因了。再想到沈玉珺殿选时面面俱到的答话,就恶趣味发作,想知道她待会怎么自圆其说。景帝就顺势接住沈玉珺,把她搂抱在怀里,还不忘示意身后的路公公退下。
“爱妃这般热情,朕真是艳福不浅!”景帝恶趣味的曲解到。
沈玉珺现还处在双腿麻木发软,不能站立的状况下,刚刚又被惊吓到,双目很是失礼的紧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开阔饱满的额头,浓黑入鬓的剑眉,锐利深邃的凤目,漆黑冷冽的瞳孔,自然微翘的嘴角,微薄透粉的双唇,而一杆高挺的鼻梁神来一笔的勾勒出整个面部轮廓似如刀刻般立体完美。
沈玉珺一时失神,但很快就被景帝醇厚的声音拉回了神智。
“嫔妾既已入宫,便就是皇上的人,服侍皇上是应该的,实在当不得皇上的赞。”沈玉珺现还被景帝拥在怀里,只能红着脸厚着脸皮羞答答地回答。
景帝很是肯定刚刚沈玉珺看到他时有失神,但她的眼神中有惊愕,有赞赏,有感叹就是没有迷恋。这倒让景帝有些欣赏她了,见过太多痴情,不管真假都会有些腻味。到目前来看眼前这一个倒是活得明白些。
刚刚沈玉珺“厚颜无耻”的回话,也是让景帝来了性味。景帝现在就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打量着怀里的沈玉珺。而沈玉珺也很是镇定,一动不动的红着脸攀附在景帝怀里,任他打量就是不抬头。
当沈玉珺双腿恢复知觉后,景帝也适时地放开了她,然后坐到了殿内的龙床上。沈玉珺上前一小步,规规矩矩的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嫔妾刚刚一时失礼,请皇上恕罪!”
景帝这时才完完全全地打量起沈玉珺,长得不是这届秀女中最美的,但胜在气质干净。景帝双目定在沈玉珺露出的线条优美雪白细致的脖颈上,想到刚刚拥在怀里的柔软娇体,还有隐隐散发的阵阵沁香,景帝不禁身子一紧。
景帝面色一沉,眯起他独特的凤眼,嘴角上挑,微微邪笑道:“刚刚不是说服侍朕是你的本份吗?那现在就来尽你的本份吧,过来服侍朕。”说完,景帝就向后倒去,仰躺在床上,等着沈玉珺来服侍。
沈玉珺,这时也不见往日的淡定了,手足无措,虽说早已做好准备,但终究还是个十五岁的女子。沈玉珺稍稍向床边挪去,不时还偷偷瞟了皇上一眼,心里暗暗鼓励自己:“皇上光凭长相已经胜过世间万千男儿,更何况这通身无与伦比的气势,又正当盛年。自己是个有福气的。”
虽说现在进了宫,但她一天没侍寝,就还算不上是皇上真正的女人,就差这临门一脚了。沈氏玉珺不要怕,心里一直在给自己鼓气。
“你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景帝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无奈只有自己起身,抬手吩咐:“更衣。”
沈玉珺见景帝这般,心中一喜,忙上前为其更衣。这还是她第一次为男子脱衣,虽强作镇定,但依旧双手发抖,显得笨手笨脚,脱得很是缓慢。沈玉珺的精力大概都注意在景帝龙袍的扣子上了,未察觉到景帝身体和眼神的变化。
景帝的身体随着沈玉珺脱衣时无意间的触碰显得更加敏感,因为二人离得很近,所以景帝能清楚地嗅到沈玉珺每一次呼吸所带出的清香。
随着沈玉珺的呼吸,散发的清香,对景帝来说是难以抵抗的。
景帝一把扯过沈玉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的樱桃口,就开始细吻起来。很难想象作为一代帝王,拥有后宫三千佳丽,但却很少亲吻女子。不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因为他不喜欢。不过今日这个小妮子,香香的,引得他忍不住想要品尝。
沈玉珺想到离家前一日母亲说的话。女子在床笫之事上,不能太过死板,要积极配合,这样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好受些。
她想到这,细白如玉的双手就环抱上景帝精壮的腰身。景帝一顿,瞬间用左手揽紧女人的纤腰,使她更加贴紧自己,右手托着女人的后脑,使其仰起头,更加便于亲吻。
景帝虽第一次这样热吻女人,但他并没有感到恶心讨厌,反而感觉清甜柔软,很是喜欢。他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只是亲吻,他想要更多更多。
全身的感官、血液告诉他,他要这个女人。景帝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想到便做到,用有力的左手托起沈玉珺,转身就双双倒入床上。
景帝不舍地离开沈玉珺的双唇,但他想要品尝更多,沿着下巴一路朝下……
承恩殿内,厚重的喘息声混合着低低的娇啼讨饶一直到丑时末才消停。守在殿外的路公公在感叹沈良媛的本事时,更加激赏皇上的男人真本色。
几个宫女将水备好后,秋菊恭敬地垂首禀报到:“主子,热水已然备好,请主子入内沐浴。”虽然秋菊尽量的保持平常,不过语调里也还是可见欣喜的。
其余几个小宫女更是如此,皆是眉开眼笑的。
沈玉珺见此,叹息地摇了摇头:“凡事收着些,表情太过外漏,容易让人看穿,不是好事。”这几人都是要长久在身边伺候的,她还是要适时的提醒敲打一下,这毕竟是后宫,稍一不留神就着了道。
几人马上收敛自己的神情,规矩的道:“奴婢受教了。”
沈玉珺在竹雨的伺候下脱了衣物后,踏入浴桶中。
竹云与秋菊连忙过去伺候着。
“主子,要不要撒些玫瑰花瓣进去?”竹雨一直知道自家主子不喜洗澡用花瓣熏体,但今天特殊,还是问下好。
沈玉珺自小就有些微体香,不近身是很难被注意到的。据她母亲说她这体质大概是传自外祖家的一位老祖宗。她想到自己的体香,曾听她母亲说清雅极了,那就不必再锦上添花了,便拒了竹雨的提议:“不必了,就这样吧。”
半个时辰后,沈玉珺沐浴好了。
“这发饰与裙装最是要相搭的,您喜欢个什么样儿发饰?冬梅手儿巧得很,让她给您挽,定能让您满意。”秋菊说道。
沈玉珺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干干净净的,看着就舒服,嘴角微微含笑:“不用了,竹雨拿根发带来,帮我把头发绑上就好。竹云,你去把那件水红色的裹身裙拿来。”
两人皆是一愣,不明白主子为什么打扮得这么简单,不过还是依言乖巧的照做。
沈玉珺装扮好后,拒绝了冬梅化妆的提议,只做了一些简单的护理。
大家虽不明白自家主子的打算,但也知道主子是个有成算的。
戌时一刻,凤鸾春恩车就来到添禧楼接人了。
沈玉珺也没有矫情,披着件披风,大大方方地上了车撵,离开了添禧楼,去了承恩殿。
沈玉珺独自一人坐在承恩殿正殿的那张大大的龙床上,她已经坐了一个多时辰了,依旧秉持着大家闺秀的坐态,一动不动的。
此时的沈玉珺正低着头在回想着当初殿选时,自己耳边听到的皇上低沉沙哑极富磁性的声音。虽然她不知皇上样貌,但依旧觉得单单是皇上的声音就已经够让人沉迷了。
沈玉珺神游着,双目飘忽地看着地面,没有焦点,突然一抹绣着龙纹的明黄色的衣摆闯入眼帘。
沈玉珺瞬间收回思绪,急忙站起身来,就要行礼。但因为坐立的时间太长,腰部有些僵硬,双腿更是跟踩了高跷似的站立不稳,一时不防,便直直地踉跄过去,直接扑入了皇上的怀里。
跟在皇上身后的路公公见此赶忙低下头去,脸颊、嘴角都在抽动,还适时的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想:“这沈良媛看着是个端庄的,没想到这么奔放。明天得记得吩咐御膳房给皇上炖点补汤喝。”
景帝先是一愣,本能地想躲过,但随后发现沈玉珺下盘发软,就知道原因了。再想到沈玉珺殿选时面面俱到的答话,就恶趣味发作,想知道她待会怎么自圆其说。景帝就顺势接住沈玉珺,把她搂抱在怀里,还不忘示意身后的路公公退下。
“爱妃这般热情,朕真是艳福不浅!”景帝恶趣味的曲解到。
沈玉珺现还处在双腿麻木发软,不能站立的状况下,刚刚又被惊吓到,双目很是失礼的紧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开阔饱满的额头,浓黑入鬓的剑眉,锐利深邃的凤目,漆黑冷冽的瞳孔,自然微翘的嘴角,微薄透粉的双唇,而一杆高挺的鼻梁神来一笔的勾勒出整个面部轮廓似如刀刻般立体完美。
沈玉珺一时失神,但很快就被景帝醇厚的声音拉回了神智。
“嫔妾既已入宫,便就是皇上的人,服侍皇上是应该的,实在当不得皇上的赞。”沈玉珺现还被景帝拥在怀里,只能红着脸厚着脸皮羞答答地回答。
景帝很是肯定刚刚沈玉珺看到他时有失神,但她的眼神中有惊愕,有赞赏,有感叹就是没有迷恋。这倒让景帝有些欣赏她了,见过太多痴情,不管真假都会有些腻味。到目前来看眼前这一个倒是活得明白些。
刚刚沈玉珺“厚颜无耻”的回话,也是让景帝来了性味。景帝现在就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打量着怀里的沈玉珺。而沈玉珺也很是镇定,一动不动的红着脸攀附在景帝怀里,任他打量就是不抬头。
当沈玉珺双腿恢复知觉后,景帝也适时地放开了她,然后坐到了殿内的龙床上。沈玉珺上前一小步,规规矩矩的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嫔妾刚刚一时失礼,请皇上恕罪!”
景帝这时才完完全全地打量起沈玉珺,长得不是这届秀女中最美的,但胜在气质干净。景帝双目定在沈玉珺露出的线条优美雪白细致的脖颈上,想到刚刚拥在怀里的柔软娇体,还有隐隐散发的阵阵沁香,景帝不禁身子一紧。
景帝面色一沉,眯起他独特的凤眼,嘴角上挑,微微邪笑道:“刚刚不是说服侍朕是你的本份吗?那现在就来尽你的本份吧,过来服侍朕。”说完,景帝就向后倒去,仰躺在床上,等着沈玉珺来服侍。
沈玉珺,这时也不见往日的淡定了,手足无措,虽说早已做好准备,但终究还是个十五岁的女子。沈玉珺稍稍向床边挪去,不时还偷偷瞟了皇上一眼,心里暗暗鼓励自己:“皇上光凭长相已经胜过世间万千男儿,更何况这通身无与伦比的气势,又正当盛年。自己是个有福气的。”
虽说现在进了宫,但她一天没侍寝,就还算不上是皇上真正的女人,就差这临门一脚了。沈氏玉珺不要怕,心里一直在给自己鼓气。
“你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景帝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无奈只有自己起身,抬手吩咐:“更衣。”
沈玉珺见景帝这般,心中一喜,忙上前为其更衣。这还是她第一次为男子脱衣,虽强作镇定,但依旧双手发抖,显得笨手笨脚,脱得很是缓慢。沈玉珺的精力大概都注意在景帝龙袍的扣子上了,未察觉到景帝身体和眼神的变化。
景帝的身体随着沈玉珺脱衣时无意间的触碰显得更加敏感,因为二人离得很近,所以景帝能清楚地嗅到沈玉珺每一次呼吸所带出的清香。
随着沈玉珺的呼吸,散发的清香,对景帝来说是难以抵抗的。
景帝一把扯过沈玉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的樱桃口,就开始细吻起来。很难想象作为一代帝王,拥有后宫三千佳丽,但却很少亲吻女子。不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因为他不喜欢。不过今日这个小妮子,香香的,引得他忍不住想要品尝。





后妃保命准则 89.第 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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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皇后这一出也算是杀鸡给猴看, 告诉在座嫔妃,后宫之中只有她才是真真的主子, 没有人可以越过她去。
当然也有不以为意的, 就比如淑妃, 她并不怎么看皇后的脸色过日子,毕竟她膝下养着皇上唯一的皇子。
不过沈玉珺想着皇后也未必一直这么有底气下去,中宫无子, 这是皇后最大的暗伤,其次就要看皇上还能容得周家几时了。毕竟现在这位皇上不是先帝那般境况,怎会容得周、叶两家蛮横专权?迟早周、叶两家是要退出权力核心的。
沈玉珺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宣之于口的, 心里明白就好,对皇后是必须要恭敬的, 当然也只是对皇后。
之后皇后又相继问了些宫里的事儿,就散了。在皇后娘娘离开之后, 妃嫔们也按照位份依次离开。
沈玉珺当然是落到最后才走。就这一会下来, 她的膝盖都有些酸涩。走在回添禧楼的路上,她也是由竹云搀扶着。不过外人看着也没什么特别, 毕竟宫里人多口杂的, 一时不察就能传出千奇百样的话来。
“沈妹妹慢走, ”沈玉珺身后传来娇软女声,光听声音就知是个美人儿。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由竹云搀扶的手臂,转身就见黄贵容款款而来, 曳地飞鸟描花长裙随着微风稍稍摆动, 飞鸟好似活了一般, 好一番生动。
沈玉珺和黄贵容相互见了礼。沈玉珺也不拘泥,率先开了口:“姐姐刚刚都让我看岔了眼,真是让姐姐见笑了。”
黄贵容对自己的相貌一向都非常有自信,对于沈玉珺的直接夸赞,她还是有些高兴的,但嘴上还谦虚道:“妹妹说笑了,妹妹才是气质雅致之人,我也是空有一番过得去的相貌罢了。”话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受用的。要不是生对了这张脸,她怎么会以区区四品官家庶女的身份就在三年之中爬到了四品的位份。
沈玉珺笑道:“姐姐怎么这么谦虚?如若姐姐这般还自认相貌过得去,那我且不是成了无盐之妇了。”沈玉珺说完便掩嘴轻笑。
“妹妹莫要再打趣我了,”黄贵容好似羞涩地说:“妹妹这是要回宫了?”
“是的,宫里还有些事要打理,姐姐这是准备去哪啊?”沈玉珺原也只是顺口问道,并未多心。
黄贵容也不相瞒:“这会空气清新得很,我正准备去御花园逛逛,想必那的空气定然更为清新,顺便也可疏散疏散。”
“姐姐真是优雅之人,我就是个俗人了,入宫至今还未到御花园逛过,看来真是要找时间好好到御花园走走了,也好去去身上的土气。”沈玉珺并未打算和黄贵容一起逛御花园。
黄贵容见沈玉珺并不是一个好拉拢的人,也就不急于一时了:“妹妹倒是个风趣之人。”
沈玉珺闻言也知黄贵容不会过多纠缠,心里倒是对她高看了一眼:“那我就厚颜接受姐姐的赞了。”
“妹妹果然惹人欢喜,跟你稍稍聊了这么几句话,我倒是乐呵几次了。”黄贵容手执绣帕掩嘴轻笑。
“真是让姐姐见笑了,”沈玉珺眼瞧着黄贵容,心中想着果然传言误人。这黄贵容哪里是个好对付的,看来很多都看走眼了。之前听说这位三年前被送进宫的主子,是个花瓶。这会就沈玉珺看来,花瓶的确是,但内里却也不空。
三年前虽说选秀取消了,但还是在京里五品以上的官员家里,选了几位样貌出众的闺秀送进宫,以充实后宫。这位当年被选,说明就不是个没成算的。草包之名,就不知道是哪位有心人传出来的?
两人就这样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岔路口,黄贵容看了看通向御花园的青石路,转头对沈玉珺说道:“今儿我跟妹妹一见如故,日后妹妹若想逛御花园要是想找人陪,可要记得打发人到我那知会一声。”
“那我就先谢过姐姐的好意了,到时只希望姐姐别腻了我才好。”沈玉珺也顺杆回话,毕竟别人都抛出球了,她也不好不接,但至于日后的事儿,谁又能说得清呢?反正在没到一定位份前,她没事是不准备出添禧楼的。
“好,那我就先走一步了,”黄贵容也不拖沓。
“姐姐好走,”沈玉珺和黄贵容互别后,就带着丫头们回了添禧楼。
“小主,您这是在拉拢沈德容吗?”书画扶着黄贵容。
“是,也不是,”黄贵容脸上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妩媚:“沈氏能在这么短的时日里,就连升三个位份,这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我今儿也只是想要探探她的深浅罢了,至于拉拢现在还早着呢。”
“小主慧智,”书画笑道。
“小主,这沈德容表面上看去是个没多大心思的,就不知内里是黑是白?”书旗说道:“小主也不可大意?”
“你说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事还是防着些好,以免让人算计了去。”黄贵容想着沈玉珺嬉笑嫣嫣的样子:“这后宫怎么会有单纯之人?”
黄贵容主仆这厢在说道些什么倒是不影响沈玉珺的好心情。
“小主,您是打算只用罗绸和织锦做衣裳吗?”竹雨问道。
“嗯,就用这两样吧,”沈玉珺轻抚着手中的罗绸,想着真不愧是进贡的:“那云锦太过名贵,我现在还不能穿,先收着。”
“是,奴婢知道了,”秋菊福礼道。
“小主,奴婢回来了,”冬梅从外面快步走进屋内:“小主,奴婢打听到了红菱的身世了。”
“先喝口水慢慢说,”沈玉珺坐到榻上。
冬梅急急地喝了两口水,就说道:“奴婢找了当初和红菱一批进宫的宫人们打听过,红菱的家乡在兆远城,当年她爹捐了个小官,她才有机会入宫选宫女的。”
“小主,奴婢记得孙贵嫔娘家的祖籍就在兆远。”秋菊点到。
“红菱本名叫什么?”沈玉珺问道。
“红菱姓赵,但据一个她同乡的宫女说红菱的母亲好像是姓孙。”冬梅不差一毫的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一汇报给沈玉珺。
“我知道了,”沈玉珺想了想,扭头吩咐秋菊:“你看看能不能打听到叶婕妤的一些习惯,比如说喜欢到哪走动?”又转头对冬梅说道:“你想法子把红菱的来处透露给小席子。”
“诺,”冬梅和秋菊心里都知道小主这是想要动作了,宫里谁都知道倩贵姬和叶婕妤都不喜常年装模作样充才女的孙贵嫔,这二人也会时不时地联手打压孙贵嫔。
就这样在沈玉珺的有意干涉下,几日后红菱就在离孙贵嫔的缀霞宫不远的御湖那冲撞了叶婕妤,差点就把叶婕妤撞入湖里。
叶婕妤又一向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何况这次差点就掉进湖里了,这是关乎性命的事儿,怎可能容它无声无息的?这不叶婕妤就闹到皇后那去了。
“呜呜呜……皇后娘娘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叶婕妤跪在皇后面前,很是一番痛哭:“如果不是臣妾身边的人手脚快,您今后恐怕就见不到臣妾了,呜呜……”
“你先起来,本宫已经让人去招沈德容来了。”皇后也是刚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儿,难免觉得有些吃惊,毕竟沈德容不像是个爱挑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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