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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院外的围墙爬满了藤虎,茂茂盛盛,葱葱郁郁,壮观的同时,将整个宅院装点的更加古朴,肃穆。
车子缓缓驶入庭院,停下后,舒窈下车径直进了宅邸。
迎面出来的是中年保姆和管家,两人纷纷颔首俯身,“小姐,您回来了。”
舒窈步伐不停,白色的运动鞋踩在地板上,几乎发不出任何声响,她扫了眼偌大的客厅,余光朝着楼上方向轻睨,随口问了句,“我哥在楼上?”
“是的。”管家在她身后尾随,轻声应答,“先生说今天有一位贵客会上门,所以一直都在等着呢。”
舒窈视线轻微一紧,“贵客?”
管家也有些不太懂,只是重复着安嘉言的话语,“先生是这么说的,说等了很久的贵客,终于要上门了。”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六百零五章 你喜欢我?
第六百零五章 你喜欢我?
舒窈径直上楼,直奔自己的卧房。
后方管家一路相随,似也看出了些什么,便说,“小姐,您是找先生有事吗?”
她脚步轻微一顿,“本来是有点的,但他那边不是有贵客吗?让他先忙吧!”
说完,她便推门进了房间。
管家原地止步,片刻后也离开了。
其实,舒窈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住在这边的,只是偶尔想一个人独处时,才会移居之前那栋宅子。
她此番回来,是有很多事情要和安嘉言单独谈的,但她也不想因自己,而耽误了他和贵客相见的时间。
毕竟,在她的认知中,安嘉言能称之为‘贵客’的人,绝对不简单,涉谈的内容,怕也非常重要了。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先冲了个澡,然后换了身衣服,靠在阳台的躺椅上,翻看着一本书。
难得的闲暇时间,倒也惬意。
只是这样的时间维持不到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随后,管家推门进来,毕恭毕敬的在远处对她行礼,“小姐,先生请您过去一下。”
舒窈从手中的内转移视线,清淡的扫了眼管家,“他的那位贵客呢?来过了?”
管家看着她,没言语任何,但面色却很凝重。
舒窈也未多想,便放下了书,起身跟着管家去了书房。
同在二楼的书房,随着沉重的门缓缓推开,入目的富丽堂皇,又颇具典雅之风,偌大的房间,周遭都被数十米的书架包裹,空气中,一种陈年累积的味道,沁入鼻息。
并不是发霉的味道,而恰恰相反,是一种木质的檀香味,很轻,很淡,混杂着些许的烟草气息,出奇的好闻。
房内远处,唯一的落地窗旁,一道男人清隽的身影,率先入目。
管家适时的便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将房门为两人带上。
那道门,很沉,很重,是防弹门。
房内看似布局精美,实则处处都有机关暗格,通过这些,也可以看出安嘉言这个人,防人之心,几乎无孔不入。
舒窈对此都太了解了,自然也没什么好奇的,她只是在房中轻轻踱步,流连着书桌上的东西,看着上面的几份文件,随手拿起来翻了翻。
工作方面,安嘉言和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秘密的。
所以,不管她做什么,男人那边也没反应,甚至连身都没转过来。
舒窈随便看了看,大体上都是公司的事情,也看不出任何问题,她又放下了,转而坐去了皮椅里,转了一圈,打开了面前合着的笔记本电脑。
极快的输入密码,随意的查看着里面的邮件。
书房的电脑,几乎机密颇多,但这两年,这些东西,安嘉言和她都是共用的,自然她的做法,也没有逾越和不妥的地方。
她随意的翻看着,有些无聊的单手托着腮,歪头扫向了男人方向,“不是让我过来吗?怎么不说话。”
男人慢条斯理的侧过身,傍晚橙色的光线扫射,在他周身笼了一层淡淡的光,优雅的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只手中夹着一支刚刚点燃的香烟,额前的些许微卷的碎发轻垂着,将棱角分明的侧颜,衬托的更加笔挺有型。
他吐了口香烟,轻轻的转过些许的身形,好看的眼眸狭长,琥珀色的眼瞳幽深,看着她时,终于有了开口的趋势,只是忽然开腔,嗓音还有些颇冷,“想听你说。”
舒窈轻然扯唇一笑,两手托着下巴,定定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望向他,逆光的身影,她看上去不太清晰,以至于男人眸中的深邃,也一并看不清。
“a市的事儿没成,厉氏集团比我想象中的要难拿下来,厉沉溪这个人,也不太好对付。”她言简意赅,直接了然。
“还有呢?”安嘉言动手弹了弹烟灰,低哑的声线感觉不出异常。
舒窈又想了想,“我打算放弃了,你换别人去吧,或者,放弃厉氏集团吧!这样的百年企业,不是我们想动就能动的,就算最后可能达成了,但其中的损失,也会很大。”
她倾身靠在皮椅上,纤长的双腿慢慢交叠,“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我不提倡,也不建议。”
虽然这几年,他们兄妹为了壮大公司的实力,也为了利益,没少吞并其他公司集团,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但是,对于厉氏这样的硬骨头,还几乎从未遇到过。
而最重要的,厉氏的重心在国内,而非海外市场,几乎两家公司没有任何交集,也达不到不折手断吞并的地步。
安嘉言动手摁灭了香烟,视线再度移向了窗外,“那就这样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舒窈轻然一笑,“这么客气了?”
男人也笑了,转移了话题,“和少陵相处的,还好吗?”
闻听此言,舒窈不耐的眉心当即就紧了起来,“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撮合我和裴少陵?关于裴家的那些事儿,你应该是比我还了解的吧?”
安嘉言轻微挑了下眉,有些所答非所问,“哦?”
舒窈无力的叹了口气,“从某些角度上来说,你也应该姓裴,还是裴少陵的堂哥,以这种关系,撮合自己的表妹和他,是不是不太妥当?”
安嘉言不知为何的笑意更浓了,正过身形并迈步走到了书桌旁,高大的身形依着桌身,淡淡的看向她,“就因为这个,你才这么讨厌裴少陵的?”
“讨厌谈不上。”舒窈直面问题,“只是不想和裴家人扯上关系罢了!而且,你应该知道的,我对他没感觉。”
安嘉言睨着她的视线加深,姿态居高临下,“那你对谁有感觉?”
舒窈抬眸视线迎向了他,男人深沉的眼眸复杂,似是有意藏匿着什么,那种神秘莫测,是她一直以来都想要探寻究竟的,却百试无果。
莫名的,一瞬间一种试探的心里,就在她心底炸开了。
可能也是之前从汝州小镇打听到的东西唆使,也可能是和厉沉溪的相处导致,各种原因搅在一起,让她此刻就笃定了一点,很想放手一搏。
她凝着他的目光浅眯,嘴角微笑的弧度也恰到好处,“如果我说是你呢?”
“我?”安嘉言似也没什么意外,相反,俊颜上的笑容更深,也更浓稠了,那浓浓的笑意,恍若要将人溺毙其中一般。
舒窈也毫无惧色的看着他,并顺势霍然起身,几步凑到他近旁,伸手扶上了男人的脸庞,“对啊,就是你。”
“你喜欢上了我?”安嘉言笑着,但那笑未及眼底,危险的意味慢慢四溢,“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舒窈坦然的点了点头,“知道,你是个十足的坏人。”
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恶人,不仅仅在商场上不折手断,也不只是在为人处事上机关算尽,很多地方,很多方面,他的狠,他的绝,都超乎寻常。
尤其是对于感情方面。
被他所辜负的女人,太多太多了。
这样的男人,当之无愧的人渣典范。
安嘉言唇齿间微微的轻叹一声,“既然知道,那还喜欢?”
舒窈嫣然莞尔,迎着他的目光,清澈又藏匿狡黠,诺诺的点了点头,纤长的睫毛微落,隐去了眸底的一切,“喜欢啊,所以,你还要把我推给裴少陵吗?”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六百零六章 接你回家
第六百零六章 接你回家
偌大的书房中,静的恍若能滴出水来。
安嘉言薄唇紧抿着,沉冷的眼眸,毫无半分波澜的睨着近在咫尺的舒窈,忽然,沉了口气,才说,“不是推,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不喜欢他,再换其他就是了。”
舒窈听着这话,若是在以前,她或许也不会有如此的感觉,偏偏是现在,莫名的抵触感,油然而生。
她垂下了眼眸,略显失落的黯然淡笑,“我是一件物品吗?作为你达成某种利益等价交换的筹码?”
安嘉言眸色蓦然一紧,深吸了口气,“你明知道不是,就别这么说!”
他加重了语气,衍生出的薄怒,非常明显。
舒窈慢慢的抬眸再看向他,“还没回答我呢,我喜欢的人是你,你要怎么做?”
“喜欢我?”安嘉言淡淡的重复出声,浅然的笑意,染出一丝荒谬的调侃,不是在嘲讽她,相反,是在嘲弄自己,“我有什么好让你喜欢的?”
舒窈却说,“就算是个人渣,也会有人爱啊,你就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好了!”
安嘉言倒是配合的点了点头,“这样啊……”
他拉长了声音,抬手拂着她的脸颊,动作轻缓,视线幽深,“但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你哥啊!”
表哥也是哥,都是亲戚。
舒窈似乎听闻了一个天大的消息,佯装复杂的眨了眨眼睛,“是啊,差点都忘了,你还是我表哥呢!”
但这样的面容维持了不到两秒,倏然一转,她平静的容颜上,彻底被冷静占据,几分审夺,几分疑惑,“你确定真的是我表哥?”
话音一落,就被安嘉言极快的回应截断,“当然了!”
他回答的太快,以至于舒窈的思绪都未等周旋,就得到了肯定的回应。
她有些复杂的看向他,视线也眯了眯,“表哥,是吗?”
舒窈无力的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还是不肯说出实话,总是他猜到了她可能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还是这样一派高深,甚至连幽远的眸中,都一派淡然,没有半分想要解释的想法。
她闭了闭眼睛,在男人深邃的面容上,找寻不到任何端倪,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舒窈深深的叹了口气,抬手就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随着薄薄的外套‘哗啦’一声落入地上,女人较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证明一下。”她笃定的字音,带出不容反驳的专注。
安嘉言看着她,幽深的眸光冷沉,没有半分的涟漪和异常,只是在下一秒,便俯身拾起她剥落在地的外套,裹在了她身上,并说,“胡闹什么呢?都说我是你哥了。”
他紧了紧她身上的外套,并抬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就算你知道了什么,也不要胡思乱想,我说是你哥,那就是,难道连我都不信了?”
舒窈愤然的低下了头,她承认,刚刚的一切,包括说什么‘喜欢’都是在试探他罢了。
她也不是没有好奇过的,首先对于自己的身份,她就持以质疑的态度。
也私下里派人查过有关生母安柔的一切,自然‘舒窈’这个名字,是查询不到任何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有些匪夷所思的疑惑感。
起初的时候,是某些奇怪的梦境。
梦里她的身边会有个小小的孩子,一遍遍的呼唤着她‘妈妈’。
也会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她面前,朝着她缓缓伸出手,但等她真的想要握住他时,却又变成了一片黑影,消失无踪。
怀疑自己的同时,无可厚非的,身边这个安嘉言,也成了首要怀疑的对象。
但是,在他的掌控之下,她几乎什么都查不到。
无论试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唯独这一次,去了汝州,查到的结果,倒是令她颇感意外。
和那些明知道就被人动过手脚的资料相比,这样通过街坊打听到的内容,倒令她深信不疑。
舒窈沉默了良久,好半晌才说,“你还能让我再信了吗?”
安嘉言轻叹了口气,伸手扶着她的肩膀,“就因为在汝州那些街坊口中知道了些什么,就这样猜忌我了?”
舒窈愕然的抬眸看向他,“你果然都知道。”
她此番去a市,身边被安插的眼线,绝对不止阿东和阿爵两个人,所以,不管她和厉沉溪接触也好,还是和他人周旋也罢,乃至去汝州调查事情,几乎安嘉言这边,都洞悉分明。
这一点上,舒窈并不意外。
“我是都知道,所以在等你询问。”他说着,放开了她,侧身又踱步去了窗边。
男人幽深的视线扫着窗外的一切,嗓音低沉,又暗哑,“我确实不是你亲表哥,也不是真正的安嘉言,但是,我和你大姨,也就是我养母生活了整整八年,她救过我,也对我有养育和栽培之恩,所以于情于理,我都是你哥。”
他转身远距离的看向她,“所谓亲人,并不只是维持在血缘关系上的,有很多东西的维系与羁绊,也会变成亲情。”
舒窈清秀的眉心颦蹙,视线染出凌乱,“所以,为了达成这种兄妹的关系,你不惜篡改了我的记忆,也不惜将我变成你这样的人,更不惜将公司的一切都转移在我名下了,对吗?”
她说话时,轻微的侧颜扫了眼书桌上的电脑,再言,“公司差不多每隔几年就会重新洗牌一次,这一次,你是想将我推到风口浪尖上,让我做你的替罪羊。”
“让我顶替一切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和方法?还要不惜搬出什么兄妹的关系呢?”
安嘉言垂下了眸,他就知道,瞒不住她的。
他慢慢的拿出香烟,没急着点燃,只是放在了唇边,抬首看向她时,才说,“我是有意将公司转移到你名下,以后也交由你来打理和运营,但是,我并不是想将你当替罪羊啊!”
“我之前曾说过吧?有一天公司会交给你,但在那之前,我会重新洗牌,将所有见不得人的那些东西,都想办法处理掉,将一个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公司,交到你手上。”
舒窈看着他,“只是这样吗?”
安嘉言闭了闭眼睛,也点燃了那支烟,“至于篡改记忆?你又是听谁说的?”
舒窈眼眸动了动,对此,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和证据,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猜测罢了。
安嘉言捕捉到她眸中的闪烁,便明白了一切,“我只是帮你摆脱厄运,接你回家罢了,至于其他的,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
“接我回家?”舒窈听出了深奥,“也就是说,我和舒窈是同一人?”
那么,厉沉溪就真的是她前夫!
还有那三个孩子,也都是她亲生的骨肉了?
“现在的这一切,不好吗?”安嘉言摊开了双手,“你回来做我的妹妹,过你想要的生活,轻松自在,难道很糟糕吗?”
他刻意没有直面她的问题。
也从另一方面,间接的等于回答了她的问题。
舒窈彻底的愣住了,面容僵滞,神色凛然,脑中思绪瞬间混淆成一团,她不知道接下来还该说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
现在的这一切,不好吗?
答案是否定的。
逍遥自在,轻松又快活,她可以自由自在的随心所欲,不管商场上如何作为,哪怕闯出天大的祸事,身后也永远有人替她善后。
但如果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她又该怎么办?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六百零七章 很意外?
第六百零七章 很意外?
猛然之间,舒窈感觉如坠冰窖,面容上的表情也瞬息万变到近乎绝望。
她的呼吸一阵急,一阵缓,仿佛连带着嘴中的液体都是苦涩的,“如果,如果你现在给我的这一切都是假的,那……”
舒窈断断续续的,过于震撼的意识,让她好半晌都找不到思绪,好不容易才组织了语言,“那你又为何这次让我去a市,你明知道我会遇到厉沉溪,明知道我就是他等了多年的那个前妻,也明知道他会纠缠于我,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既然她现存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编制的虚无空想,那么,继续瞒着她不就好了?
世间最恐怖的是什么,不是谎言。
也不是戳破谎言的一瞬间。
而是明知道是假象,却不一骗到底,非要中途揭开,就像刚刚愈合的伤疤,突然撕开,那种痛,那种疼,那种恐怖,深入骨髓。
安嘉言轻缓的目光慢慢的睨着她,不动声色的点了支烟,随着烟气的袅袅,朦胧了他本就深许的眸光,连带着眼底的隐晦,也一并藏匿无踪。
他动了动手指,弹了下烟灰,“真的还是假的,有那么重要吗?”
明眼看上去,恍若安嘉言这一步真的走错了。
两年前不顾一切的带她回来,甚至不惜在厉沉溪面前演绎了一场生死离别的大戏,费劲一切将她从死亡边缘拉拽回来,又精心为她洗去所有记忆,篡改编制新的记忆。
悉心的将她留在身边这么久,若是不让她回a市,不让她去对付厉氏集团,那么,她就永远不会和厉沉溪碰面。
这样安嘉言一手构造的一切,将一直如他所愿般的存在着。
舒窈也会继续做安宛清,他的妹妹,像曾经一样,与他一起做生意,出谋划策,也会听从他的安排,选择往后的婚姻……
貌似如此的话,一切的一切,都会皆大欢喜。
但为何他要如此呢?
除了他本人以外,无人知晓。
“为什么不重要?最起码对我而言,我需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曾经到底经历发生过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依靠虚假的记忆生活!”她一字一顿,心底接踵而来的愤然,交织凝聚。
安嘉言轻微的摇了摇头,“事到如今,你还以为我是在骗你吗?所做的这一切,不能完全说都是为了你好,但最起码,也是尽我所能了。”
他话音一顿,沉吟了下,再言,“若你觉得现在的所有,都是假象,真的无关紧要话,那么,是舍弃,还是继续,就随你吧!”
呵,好一个安嘉言,好一句‘随你吧’!
明明是他一手打造的这一切,到最后,还将决定大权扔回了她手中。
舒窈想要牵动唇瓣,目不转睛的迎着眼前的男人,哪怕是一个复杂的目光也好,但此时现在,却为什么自己什么都表达不出来呢?
她踉踉跄跄的扶着桌子,一步一步走到了房门口,背对着他的方向,无力的闭了闭眼睛,“是真是假,现在还无法彻底断言,但我会用自己的方法去证明,如果你想拦阻……”
没让她说下去,安嘉言直截了当,“我不会拦你的。”
他转身视线睨向了窗外,将手中的香烟放在了嘴边,“依你的性子,也拦不住。”
舒窈无奈的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敲击,发狠的咬了咬下唇,加快脚步推门出了书房。
却在房门打开的一瞬,她又一次愣住了。
因为宽大的走廊上,迎面正对着书房的方向,厉沉溪高大的身形倚着走廊墙壁,一身西装革履的凝眸注视着她,还是那样的清隽优雅,那样的处变不惊。
舒窈一愣再愣,这里可不是国内,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同于她的震惊,厉沉溪平缓的深眸无波,只是深深的望着她,慢慢的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你……”舒窈吞吐的字音,还带着惊诧的味道。
厉沉溪浅然一笑,“很意外?”
话音微落的刹那,他也倾身,箭步上前,一把就擒上了她的手腕,将人往怀中狠厉一拽,她纤瘦的小身子,重重的摔进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硬邦邦的肌肉,撞的她有点疼了,不禁皱起了眉。
男人俯身俊颜凑在她耳边,低哑的嗓音,吐息如兰,“再意外也比你突然逃跑要好吧?”
舒窈愕然的面容还未反应过来,近乎凛然的仰头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下一秒,无需男人回答什么,她脑海中就想起之前管家说的那位‘贵客’,莫非指的就是厉沉溪?
厉沉溪淡然的笑容未减,反而更深了几分,“找你算不算理由?”
她讷讷的眼眸收紧,还是有些震惊的意识未退,男人的大手却在她头顶轻轻一揉,“下次再乱跑,打断你的腿!”
舒窈诧然一惊,厉沉溪搂着她,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再言了句,“去院子里转转,稍后我去找你。”
说完,他便放开了她,深深的睇了她一眼后,径直迈步进了书房。
舒窈从浑噩的思绪中挣脱,还想迈步过去,但明显已经晚了,书房沉重的门在她面前慢慢闭合。
她无力的站在原地叹了口气,一种错综复杂的情绪,在心底悄然弥漫,再弥漫……
房间内,随着厉沉溪的迈步走进,一股无形中低冷的气息,在空气中渲染,他幽深的视线一扫房内,最终在旁侧的沙发上落了座。
安嘉言似早已等他多时,看他进来,也没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只是动手弹了弹烟灰,侧身朝着他的方向睨了一眼,开口道,“好久不见啊,厉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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