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而您现在又和厉先生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记者们七嘴八舌,质问的话语,有些犀利的如刀如剑,不约而同的朝着她这边扫来。
舒窈不耐的眉心紧蹙,慢慢的,都被人群簇拥的有些头疼了,而余光却也注意到了就在不远处,男人清隽的身形高大,和他身边挽着的佳人。
厉沉溪俊颜漠然的扫了她这边两眼,也注意到了她此刻的窘态和尴尬,却完全熟视无睹,只冷冷的就移开了眸。
舒媛一身明艳的挽着男人,娇柔的笑容莞尔,虽然被面前这么多记者们询问围攻,却仍旧气定神闲。
舒窈无措的深吸了口气,正思量着如何摆脱这些难缠的记者们时,那边男人低沉的声线已经下落。
“我与安宛清小姐,早在三月前就解除了婚约,所以我们现在是毫无关系的。”
厉沉溪一句话,扼断了近前众多记者们的猜想和狐疑,随之,他又补充了句,“请不要因此而怀疑误会了吴小姐。”
一句话落地,如同一把无形的暗刀,狠戳向了舒窈的心。
原来,他不只是想要和她撇清关系,还是为了维护身边女伴的清誉!
那边围攻的记者们感觉揣测不出什么劲爆消息,便将目标都放在了舒窈身上,跑过来再度对她各种发问,问题多到了层出不穷,话题也愈来有刁钻的倾向。
舒窈无奈的连连叹息,而倏然,男人一道气力也极准的环上了她的腰身,并顺势将她拢入了怀里,她惊愕的一愣,抬起头,就看到了裴少陵邪肆的俊颜。
他紧搂着她,清冷的目光一扫旁边众人,余光睇向了保安,保安急忙过来维持秩序,他也当众说,“三月前的大火原为,是警方在侦办调查的,与安小姐无关,她也无需解释。”
“至于安小姐和厉董的关系呢,刚刚厉董也亲自向大家解释了,相信诸位都听见了吧?”
话落,他便搂着舒窈想转身,可那些记者们又怎可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根本不顾保安的拦阻,有人直接窜了过去。
大胆的记者拦在了两人面前,“据悉,有传言说安宛清小姐是裴总的未婚妻,请问此事是真的吗?”
还有人也跟着跑了过来,“请问裴总,现在又和安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这些人又将话题调转到了裴少陵身上,大有一番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劲头。
舒窈低眸浅思,虽然此时有点难办,但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好机会呢?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身形调转,抬手就环住了裴少陵的脖颈,同时另只手抓住了男人的领带,踮起脚尖,朝着男人好看的俊颜上吻了过去。
举动着实有些唐突,也令裴少陵意想不到,导致他从始至终,都有些发懵。
舒窈只是浅尝辄止的轻啄了下,然后便放开了他,转身看向那些震惊的记者们,“看到了吗?诸位说我和裴总是什么关系呢?”
“之前那不是传言,我确实就是裴总的未婚妻,和厉董之间的,才是绯闻谣传,当然了,厉董也是一位异常优秀的男人,所以面对这样的选择时,难免有些考虑不清,才一时糊涂,但幸好那场大火,让我明白了,也认清楚了,自己的心里,到底最爱的是谁。”
她话落,也挽起了裴少陵的手臂,视线的余光就注意到了旁侧早已俊颜阴沉极尽骇人的厉沉溪,她强撑着故作没看见,柔和的目光落向了裴少陵,“少陵,我们结婚吧!”
这现场情况大逆转,这些记者们只想随意捕捉点绯闻,没想到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每个人都打起精神,抱着看好戏的架势看着两人。
还有人在跟着起哄,“答应!答应!”
裴少陵也从这阵阵的喧嚣中,慢慢挣出了理智,难以置信的看着身旁的女人,手上气力一紧,旋即俯下身,劈头盖脸的吻就落向了她。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二十七章 替你消消毒!
第七百二十七章 替你消消毒!
围在周遭的记者们,霎时间被两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闪光灯参差缭绕,各种各样的声音也不约而同。
裴少陵缓缓的放开她,修长的指腹轻摸了下她的嘴角,眸色深沉的望着她,“好,我们结婚。”
舒窈全程容颜含笑,淡淡的,轻轻的,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配合着他接受了记者们的一段采访,便一并进了酒店。
裴少陵长臂环着她的纤腰,途径厉沉溪身边时,俊颜上泛起了一丝笑,那笑容冷冽阴森,也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却在眼尾故意弥漫着一丝的鄙夷和嘲弄,言外之意,太明显不过了。
舒窈故意视而不见,任凭男人紧搂着自己,迈步往里走。
舒媛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亲密无间你侬我侬的背影,不禁小声戏侃了句,“难怪安小姐不想和你结婚呢,原来是一只钟情于裴少啊!”
她说着,还顺势的挽起了旁侧男人的手臂,故作亲昵的搂在怀中,“好了,沉溪,为了那种女人,不值得的,别想了。”
厉沉溪早已染满厉色的面容阴沉,不受控制的手指一再紧缩,却强敛着,也配合的望着舒媛一笑,便领着她往里走。
慈善晚宴这种活动,对于上流社会并不新鲜,每次的环节进行也都大体相同,拍卖一些奢昂品,然后将所筹资金捐献给福利机构,通过这样的方式,促进沟通,赚取噱头,从中谋利,再将星星点点洒向大众,还能赚个善人的头衔。
宴会早已如期进行,众人三三两两簇拥在一起商谈聊天,可谓觥筹交错,谈笑晏晏,好不热闹,也乐此不疲。
裴少陵今晚心情极佳,所以也极其慷慨的捐了一大笔善款,引来了不少人的惊叹和佩服,他也挽着舒窈的手,当众宣布了两人结婚一事,更将全场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
香槟礼服,华灯歌舞。
舒窈陪着裴少陵周旋了几圈下来,脸都要笑僵了,虽然秉存有意如此,但真的发生时,还是不免有些意兴阑珊,心不在焉。
她随意的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酒,一饮而尽的动作,被裴少陵不经意的拦阻下,并顺势夺走了她手里的酒杯,“少喝点。”
他淡淡的,并从侍者手里换了杯果汁,再次递到了她手中,“心情不好时,很容易喝多,你酒量本就不好,喝饮料吧!”
三言两语,舒窈蓦然一下就愣住了,略带轻诧的目光就看向了他,熟料,裴少陵只是微微一笑,抬手在她头上揉了揉,“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故意作秀?”
所谓的结婚是假,求爱也是假,不过是逢场作戏,敷衍大众,刺激某人的举动罢了。
他之前追了她那么久,她都无动于衷,会在此时此刻突然心思逆转,直接爱上他?
裴少陵不会相信,但却愿意配合,就算明知道是演戏,但只要是为了她,他也甘心如此。
舒窈纤长的睫毛轻颤了颤,垂眸望着手中精致的玻璃杯,黄色的果汁杯身倒映着她精致的面容,她努力微微勾起嘴角,想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既然看出来了,那就揭穿吧!”
她是有心想拉一个人演一场戏,而这个人选,绝对不可能是厉沉溪,也不可能是温润如玉的林墨白。
纵使她没有了曾经的记忆,但也看得出来,林墨白是个好男人,不应该被这样随意辜负和玩弄。
而相较而言,裴少陵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他本非良善,又和安嘉言有过节,还是裴家的人,很多原因趋势,她都必须要选择于他。
裴少陵略显无奈的望着她,紧了下眉,“这件事过后再说。”
舒窈轻轻的扫了他一眼,也没再多说任何,只是端着那杯饮料,就从他身边错身移开了。
她历来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总觉得每个人都戴着一副虚假伪善的面具,四处逢迎,八面玲珑。
虽说这是成年人社交必不可少的,但这些既贵且富的上流人士聚在一起,还总是让她潜意识里就联想到了‘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以及‘表里不一’等不雅字眼。
并不是什么仇富心理作祟,曾经的舒窈,从小到大都差不多在这个圈子里生活并长大,长达了二十多年,而现如今,她虽以安宛清的身份,和虚假记忆存活,但也离不开这类似的圈子,只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可能这就像一堵围墙,墙外的人,疯了似得挤破脑袋的想要翻进来,而墙内的人,却又一门心思绞尽脑汁的想要闯出去,成为普通的平凡人。
经营过好自己人生的同时,也在不停地羡慕着别人,憧憬着他人的人生,这几乎是每个人都曾经历和发生过的吧。
舒窈穿过层层众人,越过这个嘈杂喧闹的大厅,寂静的走廊走到尽头,就到了露台。
夜深人静,露台的窗户敞开着,夜风吹拂着窗幔,高高而起,一道男人清隽的身影,就在蓬起的窗幔旁,静默的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一支香烟,在他如玉的手中,一明一灭。
舒窈不经意的注意到厉沉溪时,脚步就自然的停住了,她有意想挪身离开,却又放弃了。
不管接下来如何发展,她都要再次去面对他的,比如他的母亲,也比如他们之间那道形同虚设的婚姻手续,还比如那几个孩子……
她努力深吸了口气,迈步径直走到了他身旁,可能是感觉晚风过凉,外加吹拂的窗幔闹人,她便伸手关了窗户,同时也转过身形,美眸清淡的看向了他,“把手续办了吧!”
这是她思前想后,唯一想尽快解决的事情。
厉沉溪高大的身形纹丝未动,甚至连一丝眸色都未曾落向她,只是抬手将香烟又放在了唇边,吸了一口后,才慢慢的转过身,俊颜轻落,一口浓烈的烟圈全数喷在了她的容颜上。
烟气有些呛人,以至于让舒窈不住的皱起了眉,还有意想避开,却被男人孔武的单臂一把扣住,动弹不得。
她挣了挣,不满的反抗,“厉沉溪,你……”
话还没等说下去,他叼着烟,另只手就扶上了她的下颚,气力不大,指腹轻轻的落向她的唇沿,慢慢摩挲着,深眸在烟气的笼罩下,暗沉难辨,“他有什么是我不能给的?”
舒窈一怔,还不等有所反应,男人便放开了她,只是从她腰身上挪开的大手,并未彻底离去,取而代之的却拿起了旁侧小桌子上托盘里放置的毛巾,他拿起后,就落上了她的嘴。
他这一次是用了极大的气力,不禁她无法挣脱,也无法撼动,他还故意使劲的在她嘴边擦了擦,力道大的还撬开了她的贝齿,反反复复用力擦拭。
舒窈被弄得难受不已,不仅被他大力控制,还被这毛巾上,刺鼻的酒精味呛住,挣扎间,她就有些受不住,隐隐干呕,最终卯足全力一把才将他推开,也避开那染满酒精的毛巾,猛然后退几步,才说,“厉沉溪,你这是干什么!”
“亲了不干不净的东西,替你的嘴消消毒!”他低沉的嗓音语速极快,完全碾压她的尾音。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二十八章 太幼稚了!
第七百二十八章 太幼稚了!
“厉沉溪!”
舒窈隐忍的声音压的极低,道出口时也染满了愠怒,她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感觉真是异常无语!
“你不是早就想离婚了吗?而且,从一开始,你真正想娶的女人,是舒窈,而不是我,所以离婚,不是很正常的吗?”
舒窈冷气倒吸,尽可能的想要拨正脑中跌宕混淆的思绪,她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她重重的吸了口气,“离婚以后,你才能和别的女人光明正大,而至于我想和谁谈恋爱,又嫁给谁,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吧!”
“呵!”厉沉溪毫不掩饰的冷嗤出了声,怒极反笑的点点头,“好,真是好一句‘与我无关’!”
他上前迈步,颀长的单臂一把就又将她强行拉回了怀中,清隽纤细的手指,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嘴角,“你是真的忘了,我又是你的谁。”
男人的话,无形像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了舒窈的脸上!
她没有忘,安宛清和厉沉溪是领过结婚证的,就算没有正式的婚礼,但法律上,他们也是夫妻。
只要有这层关系的束缚,她就算想和别人逢场作戏,也是不能,还会受他掌控!
舒窈无力的紧着眉,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动,还未来得及做出回应,便被男人霍然袭下的俊颜,直接封上了唇,肆虐侵狂,无章无法。
而不远处的走廊转角,看着露台上亲密相拥的男女,舒媛的一双杏眸逐渐崩染猩红,似烧起的一片火,越来越旺。
舒窈挣扎了好久,才勉强推开了他,不同于她的反应激烈,厉沉溪幽深的浓眸轻轻的看着她,注视着她红肿的嘴角,意犹未尽的扬起了唇,“这个婚,我想离的时候,你拦不住,不想离的时候,你也阻止不了。”
他淡淡的,低醇的字音似流水,在她耳边轻掠。
厉沉溪抬手端起了她的下巴,狭长好看的凤眸浅眯,“所以啊,亲爱的,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舒窈无措的落下了美眸,心境一片凌乱,混淆难辨。
“是啊,主导权一直都在你手中。”她轻道着,似是放弃了一切的抵抗,任由着他随心所欲,却在旋即,她忽然挑了下眉,视线也转冷了起来,“但亲爱的,你是不是也忘了,你母亲,还在我手上呢。”
厉沉溪好看的俊颜刹那间定格僵住,就连嘴边的那一丝浅笑,也逐渐凝滞,最终湮没在阴沉下的面容里,不见了踪影。
舒窈想从他手中挣出,但好似不太容易,便暂时放弃了,只是仰着头望着他,柔柔的笑容,却带着辛辣的烈性,“都说厉先生是出了名的孝子,怎么?现在竟要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不顾亲生母亲死与活了?”
“你可以不离婚,你也可以继续仗着这道婚姻关系,以我丈夫老公自居,想做什么,都随便你,我干涉不了,也阻止不了,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相同的额方式,和类似的手段,百倍千倍的施加在蒋文怡身上!”
厉沉溪眸色彻底沉了下去,慢慢攥起的手指,隐隐发出嘎嘎的响声,他阴鸷的眼眸也染出了红光,冷冷的注视着她,“好,做的真是好!”
掌握了蒋文怡,就等于无形中彻底掌控住了他。
还别说,舒窈留下的这个王牌,是最强而有力的杀手锏!
厉沉溪尽可能的压下满心无处安放的冷怒,单手扣起她的细腕,粗暴的将她拖拽着,就向外走。
舒窈愣了下,被他拉拽的有些不能自已,却尽可能的努力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故意搬出蒋文怡刺激他,此时的厉沉溪,看似平静如初,但实则早已火冒三丈,她可不想再这个时候和他独处!
舒窈越想越觉得可怕,挣扎的气力也就更甚了,嘴里还说,“你疯了?我已经要和少陵结婚了,放开我,我不会和你走的!”
听闻这个名字时,厉沉溪脚步就停下了。
旋即,男人脚尖一转,霍然转过了身形。
他突然的举动令舒窈有些不备,她本还猛然挣扎的手,也随着男人不经意的一收力,她整个人向后方跌了下去。
她踉踉跄跄,眼看摔倒不可避免,男人自然的脚步加快,身形一逆转,精准的大手先她一步,遮在了某处,以至于她跌倒摔下时,后脑没有磕碰到窗台边缘,从而幸免受伤。
舒窈被摔的浑身疼痛,忍不住皱眉强撑,还没好气的冷然瞪向他,“你到底又想干什么?”
“如果是办手续的话,明天吧!明天我再联系你,今天不行,太晚……”
她完全都没等说完,就被男人霍地一下揪扯起来,同时他另只手轻轻一抬,在她脖颈处敲击了下,舒窈毫无反应,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他直接敲昏了下去。
厉沉溪也精准的将她拢入怀里,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遮在了她身上,并顺势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这里的慈善晚宴还未结束,大厅里宾客颇多,时不时的也会有人来到走廊,她再吵吵嚷嚷的,着实容易引来旁人注意。
而远处,舒媛定定的看着他抱着人离去的背影,愤愤难平的手指紧攥成拳,事到如今,他就算知道是她过失伤到了两个孩子,却还愿意接受她!
看来,她是真的有必要再做点什么,才能让这个男人彻底对那个贱货死心了!
……
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别墅的庭院里,厉沉溪抱着人下车,上楼一脚踢开了卧房门,走进去,双臂倏然一松,接着‘砰’的一声,舒窈身体猛然失重……
随着巨大的一声,她整个人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摔在了地板上。
她也因为疼痛,直接就清醒了过来,还不等有什么反应,下一秒,厉沉溪便俯下了神,单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俊颜阴沉,“听着,想要要挟我,你显然还太嫩了!”
他稍微想到了什么,眸色微动,又言,“而且,也太幼稚了!”
首先,蒋文怡的失踪,厉沉溪可以肯定确实和舒窈有关,这一点,就算她不说,他也知道。
这几个月内,也不断派人搜寻查找,虽表面上毫无线索,但却也有一些蛛丝马迹可以追寻。
比如,事发之前,蒋文怡身体已经出现了问题,所以这两年里,她一直住在老宅静养,还要配合医生,时不时的接受血液透析。
这是一个很痛苦且缓慢的过程,若不能找到匹配的肾源移植,最终就会走向死亡。
是巧合吗?
蒋文怡失踪几个月后,他找到了舒窈,发现她也丢掉了一颗肾脏,而且医生那边的检查结果,是她做了肾脏捐献。
同样都是肾脏方面,这会是巧合?
其次,循着这个线索,稍微往下查查,不难找到之前舒窈做手术的那家医院,虽然远在国外,病历调取,也需要点时间周旋,但只要肯查,慢慢都会清楚的。
所以蒋文怡是还处于失踪状态,但应该百分之八十不受她的控制和要挟,而应该是自由的。
至于她为什么迟迟不肯回国和儿子孙子们团聚,应该是有别的原因之类的,但综上诉说,厉沉溪可以肯定一点,舒窈没有伤害他母亲,甚至还有很大的可能,不惜自己身体,救了他母亲!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二十九章 我已经不做禽兽好久了
第七百二十九章 我已经不做禽兽好久了
厉沉溪清隽的手指,捏着她尖尖的小下巴,气力随着面容的渐次沉黯,而逐渐加大,疼的她不得不皱眉强忍。
“听着,我要是真想找到我妈,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罢了,她并没有在你手里。”
后半句话,厉沉溪是将自己的猜测道出了口,但通过舒窈蓦然染起波澜的眼眸,刹那间,他的猜测就成了事实。
他也不掩饰的冷然一笑,还真是这样,这个女人……
厉沉溪静静的紧眸看着她,有些完全猜不透她的心思了,她处心积虑的摆脱他,而不惜制造失火逃走,还顺带拐走了他母亲。
她打着为了生母报仇的旗号,竟在背地里救下了蒋文怡,还并未禁锢绑架于她,而看到两个孩子受伤的那一刻,她脸上的那丝哀凉和悲切,也都是发自内心的……
所以,她到底是想做什么?
不是一个十足的坏人,也不似一个彻底的好人,反而做法和初衷相违背,一次又一次的自相矛盾,又是为何?
厉沉溪眸色深陷,太多疑点在她身上一并体现,他正思虑时,舒窈忽然张开了嘴巴,男人的眸光猛然一沉,随之急忙眼疾手快的将手收了回去。
他不耐的盯着她,还想咬人?属狗的不成?
舒窈却趁着这个间隙,三两下从地上爬了起来,“你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就算你有权有势,能找到你母亲,但你自己也承认了,这需要时间。”
“这个时间,会是多久呢?”
她后退了几步,挪身就坐在了后方的沙发上,还顺带着交叠着纤细的两条小腿,摆出了一副逍遥自在的模样,两手在身前交叉,“一个月?还是三个月?是半年,还是一年?”
“世界之大,想要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舒窈用一种洞悉的目光扫着他,几分打量,几分考量,“而且你也没有什么线索,可能光是花费这个时间里,蒋文怡再出别的事儿,也说不定。”
她身形向后,靠着沙发背,单腿晃动着脚上的高跟鞋,“所以,不管我的方法有多卑劣,有多幼稚,你都要受我这个‘绑匪’的要挟。”
厉沉溪用一种谜一样的目光看着她,也身形向后,随便倚着旁边的桌子,两人之间,颇远的距离,视线的交叠,深意流窜。
“你想怎么要挟我?”他饶有兴趣的反问了句。
舒窈眉心颦蹙着想了想,“先离婚。”
他顺着她点了点头,“离婚,然后让你顺利的嫁给裴少陵,对吗?”
她面容不变,“差不多,或许。”
舒窈心里具体的盘算和计划,是绝对永远不会告诉他的,所以,随便他怎样猜想,她不过是配合的应承一下而已。
厉沉溪沉默了,幽深的眸色深邃,从衣兜里拿出了香烟,抽出一支放在唇边,火机‘叮’的一声,点燃了香烟。
他不说话,舒窈也不言语了。
她就坐在沙发上,定定的看着吸烟的他,好看的美眸轻动,目光中,几分贪恋,几分缱绻。
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是那样的吸引人,帅气出众的气质,超凡脱俗的容貌,还有那笔挺清隽的身形,西装革履仿佛就是为他专门打造的,一颦一动,举手投足间,极强的雄性气息和荷尔蒙的爆棚,都让人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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