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只可惜,这样好的一个男人,到底还不会是属于她的。
从甘愿舍弃舒窈的名字和记忆那一刻起,她就注定了堕身地狱,无边无际的黑暗生活,也让她一时有了渴望黎明的冲动。
所以在安嘉言提出让她回a市,接近厉沉溪时,她明知道是陷阱,明知道是试探性的圈套,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应下了。
人啊,置身黑暗中太久,也期盼那一丝丝的光明了,不是吗?
曾几何时,她也想费心的努力抓住,让他带自己脱离黑暗,摆脱地狱,但这样做的结果,代价太大了。
兜兜转转,她到底还是放弃了。
“我们……”她忽然开了口,打破这如斯的寂静,沉吟了下,她又改口说,“你和我,认识很久了吧!”
“嗯。”厉沉溪给出了回应,还在一口烟气喷出的同时,又道,“差不多也十一年了,从当初结婚到现在。”
从她以舒窈的身份嫁给他,到中途离开的五年,和因故分别的两年,乃至她再以安宛清的身份回归,前前后后,这么多年了。
“还不算小时候。”他淡道。
舒窈美眸沉了下去,“很久了呢。”
看来,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曾霸占在他生命中这么久了,所以,现在就算放弃了,对她来说,也值得了。
她深吸了口气,再要开口时,却不曾想被男人的话语抢了先,他说,“我不同意。”
舒窈蓦然一愣,思虑了下,才明白他指的是之前的事情,还想说什么,又听他说,“离婚暂时不行,你想嫁给别人也不行,和别人谈恋爱,更不行,听懂了吗?”
她略显尴尬的眨了眨眼睛,本组织好的语言,竟在男人威压的目光中,到底变成了沉默的无语。
“我母亲的事儿,以后再说。”厉沉溪动手摁灭了香烟,他思虑多时,到底还是选择孤注一掷,现在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舒窈没有伤害蒋文怡,至于剩下的,再慢慢查,慢慢找,一定能有结果的。
他俊颜阴霾,迈步走向了她,“从今以后,不能和别的任何异性有过于亲密的接触,绯闻更不可以,也别想离开这里,老老实实的留下来!”
厉沉溪身形立在沙发旁,俯下身优异的面容落向了她,单手再度端起她的脸颊,“其他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和过问,听我安排,明白吗?”
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女人绝对有什么事儿,是在瞒着他的,至于目的到底是什么,估计应该是和安嘉言有关的。
虽然他很想一问究竟,但估计她也不会说。
先让她老实留下,其他的,他一点点处理。
舒窈定定的望着他,眨了眨好看的美眸,密密长长的睫毛轻动,将眼底溢出的复杂一并藏匿,才说,“你是非要蒋文怡的尸体,摆在眼前,才肯相信吗?”
“厉沉溪,你不知道吗?不管你手段多强硬,人脉多广,身份多高贵,都不该和绑匪谈条件。”
男人阴沉雾霭的面容泛出厉色,紧滞的眉心更深了些许,捏着她下颚的手指猛然收紧,毫不怜香惜玉的就将她揪扯了起来,故意俊颜落向她,距离她嘴边一厘米处停下,吐息如兰,“那你也听清楚了,我不做禽兽已经很久了,你非不知好歹,那来了试试吧!”
话音一落,他手上气力一松,将她毫不留情的一把重新摔回了沙发,她纤瘦绵软的小身子被沙发垫弹起,刚勉强稳住身形,就听到男人斥责般的道了句,“洗澡去!”
舒窈迟疑的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洗什么澡?你……”
厉沉溪身形一转,居高临下的眯起了眼睛,“我要睡你,洗澡!”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三十章 掌中玩物
第七百三十章 掌中玩物
舒窈静默的坐在原地,一动未动。
她自然不会配合的真跑去洗澡,然后等着为他侍寝吗?做梦去吧!
“不行,不洗。”她淡淡的,也冷冷的。
厉沉溪停下了脚步,冷眸移向了她,迈步又重新走回了她身边,俯身伸手就捏起了她的脸颊,细细的打量着,似笑非笑的俊颜上,冷笑肆虐,“为什么不行?结婚前都是让我随便睡的,结婚后就不行了?”
他故意说得要多露骨有多露骨,还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
舒窈听着心脏一动,目光有些冷了,却仍旧继续着刚刚的话语,“不行就是不行!”
“呵!”厉沉溪仍旧笑着,只是那笑容是真浓烈,恍若要将她随时溺毙其中似的,他捏着她脸颊的气力也紧了很多,“怎么?就因为晚上随性向裴少陵求爱他回应了,就要为他守身如玉了?”
舒窈不耐的挑眉看向他,顺着男人那阴鸷的目光,诺诺的点了点头,“对,你还真说对了!”
她若不回答气他还好,这清淡的一句话,瞬间将男人心中的火气点燃膨胀,他狠厉的大手将她往旁侧一摔,“守身如玉?真拿自己当什么贞洁烈妇了?”
听着他这越发夹枪带棒的话语,舒窈紧起了眉,慢慢的爬起来,“你什么意思?”
“满身男人的恶臭味,去洗干净!从里到外都给我洗了!”他斥责的声音很沉,掷地有声。
她看出了他眸中跳动的火光,却仍旧静默的僵着脊背,坐在那里,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厉沉溪越看她这幅无动于衷的样子,就越发的控制不住心底的怒火,完全也掌控不了理智,索性低声冷寂一笑,随之猛然伸手,一把扣上了她的细腕,将人粗暴的揪扯着拖向浴室。
他一脚踹开了浴室门,将人拉拽进去,硬生生的将她丢在里侧瓷砖地面上,不管她磕碰怎样,随手扯过花洒喷头,打开了开关,就朝着她身上喷唰。
舒窈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了一些,迎着那扑面而来的冷水,明明冻得身体不住的瑟瑟发抖,却努力控制着,仍旧一动不动。
甚至,她还故意就这样,不躲不闪,任凭他随意发泄。
反正她也逃不出去,倒不如就这样,随便他怎样好了。
冰冷的水柱早已打湿了她身上的衣衫,连带着外套和小衫,乃至牛仔裤早已浸湿,本是温暖的衣衫,却在此刻犹如刺骨森寒的屏障,控制着她,不过须臾,身上一点热气都消失殆尽,彻底被冷水沁入。
舒窈仍旧像个小木偶似的,任由他的疯狂狠厉,无动于衷,似不知冷暖,也不知疼痛一般。
厉沉溪看着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到底深吸了口气,一把丢掉了花洒,取而代之的将她猛然拖拽起来,并抵上了旁边的墙上,单手钳着她的脖颈,冷笑如阴风,一字一顿,“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嗯?”
他一遍又一遍的和她说,不许和别人恋爱,不许结婚,更不许逃跑,她却偏偏非要想和那个裴少陵纠缠!
舒窈皱着眉,不知如何回答,也不想回答,便索性用沉默对答。
厉沉溪看着她,“自己说,不许再勾三搭四,和裴少陵彻底断干净!”
她眸色有些哀凉,却从他阴霾的面容上越过,看向了别处。
此刻的她,因为刚刚的冷水,面容上些许的粉黛也早已褪去,苍白的面容有些发青,也更如白纸般,牙齿不受控制的磕磕绊绊,可能也是刚刚的冷水,实在太冷了,也可能是男人身上的戾气,太瘆人了。
厉沉溪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迎向自己的冷眸,“说话!”
她慢慢的才重新的看向了他,也不认真的回答,更不会说出他想要听的话语,只是望着他,慢慢的扯唇就笑了。
过于冰冷的笑容,也完全不走心,所以笑出的声音虽是那样悦耳,但落在厉沉溪眼眸中,却异常刺痛。
“你爱我吗?”她笑着反问。
即便她有意强撑硬挺着,但身体还是有些吃不消,不受控制的一点点下滑,若不是男人此时单臂禁锢,她真的要重新跌坐在地了。
厉沉溪闻言时身形蓦然一僵,愣了几秒钟。
“你不是恨我吗?因为我,伤了政儿和霖儿。”她淡淡的,这样的话语,却似极好的提醒,让男人猛然间如梦初醒。
厉沉溪反应过来,一把收力放开了她,舒窈却不受控制的直接滑动身形,栽倒在了地上,她脸色苍白的已经到了吓人的地步,身上滚烫灼热的温度,更是明显发烧不低。
他浑噩的视线一震,下意识的俯身就一把将她抱入了怀里,“舒窈?”
厉沉溪说着,同时动手就掀开了她的衣衫,看着左腹部的刀口,红肿异常,明显还存在感染迹象,他竟刚刚就……
“舒窈?”他又唤了她一声,但她已经不会回答了,绵软的身体无力的倒在他怀中,小脑袋栽在了他手臂里,毫无半点生息。
他心下一沉,明知道她可能是给自己母亲捐献的肾脏,明知道这种大手术后,需要极好的调养和休息,他竟还是……
厉沉溪眸色暗沉,伸手去试探她的鼻息,同时再次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滚烫的骇人,他急忙飞快的扯开她身上的衣物,并同时在浴缸里放了热水,将她轻轻的放入其中。
温柔的水一点点包围上她,扫走了身体里的阴寒,慢慢被温热取代。
让她泡了一会儿,他全程侧身坐在浴缸边沿陪同,确定她身上温热了很多后,才将她抱出,并用浴巾擦干,然后搂着她进了卧房。
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褪去了一切,用自己灼热的体温炙烤着怀中的她,大手轻轻的扶着她湿湿的长发,低哑的声音暗沉,“非要气我做什么?你明知道我生气时,控制不住……”
可能是热水澡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在他怀中温度太高,以至于让舒窈慢慢的缓和过来,也疲倦的睁开了眼睛。
她一直都知道伤口还未愈合,感染的迹象尚存,但没想过会这么严重。
舒窈动了动,有意想要避开他,却被男人再度将她强行圈回了怀里,她不耐的抬起小胳膊,扶上了自己的额头,她也感觉不出什么,只说,“起开,别碰我。”
“放心,我要碰你也等你烧退了的!”他没什么好气,声音也有些沉冷。
她皱了下眉,自己在发烧吗?难怪会一直头痛,浑身不舒服……
“退烧也不许碰我!”她固执的小声呢喃,疲倦的声音没什么力气。
男人不耐的眉心紧蹙,深吸了口气,“你本来就是我的,还非要这么抗拒,老实一点,乖乖听话,不好吗?”
她动了动身子,嫌弃般的朝着他扫了一眼,随之就扭身挪去了一旁,还有意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更不是您厉先生的掌中玩物,省省吧,我睡醒了就走。”
男人冷沉的面容更黯了几分,还想说什么,楼下却传来了刺耳的门铃声,一声又一声的,很闹人。
他有意的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钟表时间,晚上十一点二十,这个时间段,会是谁?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三十一章 你到底拿她当什么?
第七百三十一章 你到底拿她当什么?
这栋宅子,是在厉公馆失火后,他随意选住的。
因为厉政和厉霖都受了伤,入住医院,而兮兮也被他安排送出了国生活,所以这里几乎也就剩下了他一个人,便没安排什么保姆和管家。
这个时间点,有人到访,门铃在空寂的宅邸内,一遍遍的回荡着。
厉沉溪紧了紧眉,小心翼翼的挪身下床,同时给舒窈掖了掖被子,才披了件外套,便下了楼。
玄关门外,他打开门,就看到一身西装革履的裴少陵,单手插着裤兜,幽冷的俊颜染出薄怒,冷冷的一双眼眸,如寒冰利剑落向了他。
裴少陵长得也不难看,甚至完全可以用帅气来形容,只是整个人总是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痞意,就连轮廓中也有着几分的邪肆,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衣冠禽兽一词。
此刻,两人彼此相对而立,隔着玄关门槛,裴少陵视线落向厉沉溪那敞开的衬衫,视线沉了几分,却压制着冷道,“我来接她的,她呢?”
厉沉溪当即捕捉到了他话语中的‘接’字,那样的亲密无间,恍若两人真的成了未婚夫妇一般。
他紧了紧眉,抬手就撑在了旁边的门沿上,只言,“不巧,她刚刚太累了,已经睡下了。”
厉沉溪什么都不说,只用一句‘刚刚太累了’来形容,至于发生了什么,又做了什么,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裴少陵又岂会猜想不到?
他眸色敛下,怒极反笑,“这样啊,那我现在来了,接她回家再睡。”
厉沉溪面容不变,轻挑了下剑眉,“不行,她向来有起床气,睡了就不能吵的。”
“没关系。”裴少陵淡淡的,尽量维持的笑容也要多冷就有多冷,故意说,“清清的起床气是对外人的,和我不会的……”
他说着,就要迈步进来,但厉沉溪就是不挪身,也不让开,摆明了一副不想招待,更不想让他进门的架势。
“是啊,她是喜欢针对外人,不过裴总似乎忘了我和她的关系吗?”厉沉溪有意提醒。
裴少陵身形轻顿,颇感兴趣的重新睨向他,“什么关系?”
厉沉溪看着他,一字一顿,“夫妻关系啊。”
“夫妻?”裴少陵恍若听着两个刺耳的词汇,重复时不仅眉心颦蹙,“已经名存实亡了吧!不然厉董今晚怎会在记者面前主动澄清呢?”
厉沉溪好看的面容阴了下来,拦阻的长臂不动,却不想再废话周旋下去,只道,“那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裴少陵,我知道你一直都对她有意思,但适可而止吧!”
裴少陵也用相似的阴鸷目光看向他,还了句,“凭什么?就因为你们之间那道形同虚设的婚姻关系?还是因为你对她,那点病态的占有欲?”
“厉沉溪,你拿她当什么了?”
这句话,裴少陵当年就曾问过他,到底舒窈在他心中,是什么?
只是一个适合结婚,老实本分,循规蹈矩的妻子和孩子母亲吗?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未免对一个女人,太过于凄惨了吧!
“就因为你曾伤害过舒窈,硬生生逼着她离开了你,所以你满心愧疚,也很想忏悔和补偿,所以五年后她一回来,你就马上恬不知耻的追了上去,很不幸她又一次在你面前出了‘意外’,你又觉得不甘心,才在她平安归来后,又继续纠缠?”
裴少陵不加掩饰的冷笑出生,好看洁白的皓齿整齐,笑起来的样子,也宛若春风骀荡,却因眸底的那丝阴冷,而一切都变了意味。
“你这根本就不是爱,你从来没有问过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只是用你那点占有,和霸道,强行禁锢着她罢了!”
裴少陵轻然的深吸了口气,继续说,“当初对舒窈是这样,现在对安宛清也是如此!”
曾经,他利用和舒窈的婚姻,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伤害着她,现在,他又先下手为强的和安宛清扯了结婚证,有了这层关系,再度故技重施。
这一切的一切,在裴少陵眼里,不过是极其卑劣龌龊的手段罢了,还要为其名曰为爱,打着一个至高无上的幌子,更显无耻了。
厉沉溪听他说了这么多,冷峻的轮廓泛起寒气,点滴的戾色流窜,“对,我是对她有占欲感,还喜欢用强硬的方式禁锢着她,但那又能怎样?”
“你不过是一个旁观者和外人罢了,又有什么资格在我与她的私人感情中,评头论足?”
厉沉溪承认,自己确实有很多地方做的不恰当,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很多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这也才导致了两人的关系,就从来没有实质性的缓和过!
可即便如此,这也是他与她的事情,该怎样去走,去守护和疼爱她,无需别人来教导指挥。
厉沉溪狭长的凤眸逐渐浅眯,怒而勃发,“你只需要记住,她不管叫什么姓什么,她的记忆力,生活中,身体里,乃至血液里,都早已落下了我的印记,她是我的,这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改变的事实了!”
“裴少陵,别再对她痴心妄想了!”
说完,厉沉溪就要关门下逐客令,而裴少陵却先一步用皮鞋拦住了大门,并说,“你这套说词,只是针对曾经舒窈的,而她,现在是安宛清。”
“我今晚可以暂时不接走她,但明天她也会乖乖的来找我,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早就已经认定我了,往后余生,她是属于我的!”
话落,裴少陵也不再逗留,潇洒的转身,径直上车,绝尘而去。
厉沉溪也‘砰’的一声关上了玄关大门,森然的轮廓染指复杂,渐渐紧握起的拳头,隐隐作响。
而事实证明,裴少陵是真的说对了。
因为厉沉溪陪了舒窈一整夜,中途给她喂了退烧和消炎药,本想继续守着她的,但奈何医院那边打来了电话,厉政的身体又出现了变化,他不得不抽身赶往,而他这边刚走,她就醒了。
舒窈睁开眼睛,发了一整夜的高烧,所以此刻身体仍旧很疲倦,隐隐的酸痛,蔓延至每个关节。
她坐起身整理了下思绪,随之强撑着爬下床,洗漱了下,便换了衣服,又整理了下东西,就离开了。
这一走,她就直接去了裴氏集团,还真印证了裴少陵的那句话。
而裴少陵似也早就猜到了她会来,所以一上午都在办公室里等她,因为舒窈到达时将近中午了,秘书也提前准备好了餐点,一一摆在了桌子上。
他从办公桌后绕过来,“来,先吃点东西。”
舒窈扫了眼桌上的饭菜,没什么胃口,但多少也吃了几口,裴少陵几乎没怎么吃,却全程都在照顾着她,悉心的夹着各种各样的菜,一直到看着她差不多吃饱了,才放下了筷子,倾身向后,点了支烟。
她也吃完了碗中的米饭,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巴,才说,“不想说点什么吗?”
“你指的是什么?”他轻佻眉线。
她挪身向后,靠着沙发背,随手还将旁侧的靠枕抱在了怀中,“我猜你应该是有些疑问的吧,直接问吧!”
裴少陵闻言就笑了,淡淡的笑颜毫不掩饰,还有了几分清隽的味道,而望向她的目光,却染出了迷样的幽深,“你觉得我会好奇,你为什么突然想和我结婚了?”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三十二章 陪你一起下地狱!
第七百三十二章 陪你一起下地狱!
这确实是个好问题,舒窈也猜着他会如此询问,但没想到,她还是猜错了。
裴少陵笑着又说,“我并不好奇这个,与其是这个,倒不如说我很好奇,昨晚你和他都发生了什么?”
舒窈动了动纤长的眼睫,眸色不禁微沉了下去。
如果她说什么都没发生,裴少陵会信吗?
所以,不如不解释,就让他随心所欲的想好了。
她避开了这个话题,根据之前的问题,就说,“为什么不好奇我为什么会主动提出要结婚一事?”
裴少陵轻微动身,弹了弹烟灰,笔挺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目光一瞬不瞬的凝着她,“为什么要好奇呢?”
舒窈皱起了眉,这男人的目光太过于凛锐,和安嘉言完全有一拼,周身都透着危险性,果然与虎谋皮,就是个错误的选择和方法。
她轻微敛了敛眸,只言,“既然你不好奇,我也不想解释什么,那就先这样吧!”
说完,她就要起身,但动作还未起,男人就又开了口,“你不过是想找个挡箭牌而已。”
一句话,成功的打断了舒窈要走的想法,并也顺利的让她再次坐回了原位,还看向了他。
裴少陵继续说,“你看出来了,安嘉言有意想要你,这种感情,早已超越了兄妹之情,当然了,你们之间也没什么血缘关系,就算发生点什么,也属于正常。”
“而偏偏的,你不喜欢他,也不想和他在一起,可能还有很多理由,但安嘉言这个人呢,又掌控欲十足,很喜欢操控他人,这也包括你,他一手做局,带你离开,洗去记忆,再安排你回来,让你接近厉沉溪,包括现在的一切,都可能是他操控的一场游戏。”
裴少陵因为裴家的关系,或多或少的和安嘉言有过很多接触,两人也早就认识了,所以这方面的认知,他早就有了,也看出来了。
“你为了让安嘉言放手,也为了让厉沉溪死心,所以就想着找出个挡箭牌,很凑巧,我就是这个人选。”
他说着,轻吸了口烟,慢慢的扬起俊颜,一口淡淡的烟雾喷吐而出,继而又道,“换句话说,你是想利用和我结婚这件事,让我和安嘉言为敌,将枪口对准我,从而……”
裴少陵刻意没再说下去,因为接下来的话,不是猜测,也不是推断,而是真真切切,如铁一般的事实。
她想保护厉沉溪,以及那几个孩子。
为了避免厉沉溪和安嘉言再公然为敌,为了让他们可以过平安简单的生活,她选择放弃自己,现在不得不拉出个垫背人选时,她也第一时间选择了别人。
这样的深情,这样的守护,不惜拼上自己的一切,葬送后半生的幸福,哪怕豁出性命也要保护,还真是……
荡气回肠,感人肺腑!
但为什么亲自说出这一切后,裴少陵只觉得自己心脏的某处,这样剧痛呢?就连呼吸一下,都痛入骨髓!
舒窈静静的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听了这么多,她没有反驳,也没有质疑,只是良久之后,才有了开口的意思,而道出的话音,也冰冷的宛若腊月寒冰,毫无温度。
她说,“既然都知道了,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我不会强人所难,也不会受人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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