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新婚辞深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章小倪
我倒是不相信天上有掉馅饼的好事,不过目前看来当真是一点差错都寻不到。
案子被我再次搁置,打算再好好评估调查一番再做决定。
当然我也不会贸然地直接回绝,以荣氏在南城的地位,要是不知深浅地开罪了,以后在业界也不太好混。
处理完公司的一大堆事,我开车回到家,身体疲惫得不行,连洗澡的力气没了。
趴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我恍惚间听到手机好像响了。
惊醒着坐起来一瞧,还真是。
不过这次联系我的人我还真没想到,竟然是秦颂。
自从陆敬修走后,他也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很是神秘。
我摁下接听键,秦颂熟悉的声音很快便传来:“余小姐,您现在有时间吗?”
我挠挠头发,心里有些莫名:“有时间啊。”
“是这样的,陆先生临走的时候交待我保管一样东西。我考虑了很久,觉得还是交给您比较好。”
……
来到跟秦颂约好的咖啡馆,我还一直在心里猜测,究竟陆敬修给他的东西是什么,他又为什么要交给我。
难不成是什么机密文件?
可是陆敬修干嘛要弄得这么神秘,他不是很快就会从英国回来,到时候自己保存着不更好吗?
我还在绞尽脑汁猜着,秦颂这个时候已经到了。
他看到我,稍微点头示意了下,然后走到我的面前坐下。
服务生过来点单,我因为晚上总失眠就没要咖啡,点了杯柠檬水,秦颂则要了杯蓝山。
待3;148471591054062到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看着他,先问道:“你找我出来,是想给我什么东西?”
秦颂的脸上满是凝重,也似是有些犹豫,不过他没有沉默太长的时间,很快开口反问道:“余小姐,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做错了事,以后想要改正,您能原谅他吗?”
我皱皱眉,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说这句话,但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如果在乎一个人,就不会肆意地去伤害他。而面对一个不在乎自己的,我又为什么要原谅。”
话说的有些拗口,但秦颂是听明白了。
我看到他的脸色又变了变,眼神也微微垂着,并不看我。
他这个样子可真是太奇怪了,在我的记忆里,他的笑脸可从来没断过,何曾像现在这样愁眉苦脸。
难道是陆敬修为难他了?
不会吧,陆敬修平日里虽然冷冰冰的,可一看就不是那种苛责下属的人啊。
我被他弄得心烦意乱的,没办法只好追问:“秦助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秦颂这才从随身带来的纸袋里拿出一样东西给我。
我定睛看过去,看清楚那是什么之后不由得一愣。
秦颂这时候低声缓缓说道:“陆先生走的时候比较匆忙,这段时间我也没办法联系到他。我这样做,也算是自作主张。”
他说这些的时候我听得并不是很真切,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拿出来的东西上。
那个木盒子。
曾几何时,它也到过我的手里。
那个时候陆敬修让我帮他保管一样东西,我忍着好奇没去动,等到完璧归赵的时候,他却又反问我为什么不看。
当时我还颇懊恼来着,早知道他会让我看,我怎么也会瞧上一眼。
但那个时候的遗憾,到了现在,是要被抹平了吗?
我盯着那个又陌生又熟悉的盒子看了许久,问秦颂:“你把它给了我,怎么跟你老板交待?”
秦颂的眼神有些闪躲:“没、没关系,陆先生不会为难我的。”
我点点头:“就算他不会为难你,我也不能就这样平白拿了这东西。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要偷偷给我。”
秦颂的声音已经蒙上一层焦虑:“您、您就别问了……”
“秦助理,”我平静地说,“我想听的理由,真的有这么难以启齿?”
秦颂没回答,他的肩膀绷紧前倾,行为学上来说是处于很紧张很纠结的状态。
我是真的不晓得了,他今天唱的到底是哪一出戏。
如果真想给我,那坦白说就是了。如果不想给,那也根本不必找我出来。
虽然我特别想看看那个盒子里面有什么,但跟稀里糊涂地接受相比,我还是想弄个清楚明白。
秦颂犹豫了会儿,刚抬起头想说话,服务生便端着刚才点的饮品过来了。
谈话中断,我却并不着急。
我低头喝了一小口柠檬水,很酸,酸的鼻子都有些微疼。
看秦颂的脸色,估计咖啡也相当的苦。
两相静默片刻,到底还是我的耐心占了上风。
秦颂说:“其实,这都是陆先生的意思……”
我以新婚辞深情 第275章 你的家人一直都在
再次回到家,我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将近半夜12点。
整座楼的灯光已经所剩无几,我浑身疲累到极点,却半点想睡的想法都没有。
我大衣都没脱,就直接去到书房,把带回来的木盒子放在桌子上。
盒子通身深棕色,还雕刻着精致的花纹,看上去很是古朴,也很是神秘的样子。
我的手放在上面按了一会儿,深吸口气,才鼓足勇气打开。
回来的路上我设想过很多次里面会有什么,比如首饰、印鉴、钥匙等等,或者是会放个u盘内存卡之类的电子设备。
但待我一打开,呈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我怎么都没想到的一样。
一张照片。
还是张泛黄褪色的照片。
我拿出来一瞧,看到上面有两个人,准确点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和一个两三岁左右的小孩子。
女人抱着孩子站在海边的礁石旁,对着镜头灿烂地笑着。
小孩子的手抓着女人的衣领,像是在咿咿呀呀说些什么。
而在捕捉到这个瞬间的镜头后,应该是个男人。
男人很高,很健壮,胳膊特别有力,被他抱着的时候,会觉得特别有安全感,特别温暖。
我的眼前慢慢模糊,等到反应过来,一摸脸颊,上面已经都是眼泪。
我慌忙去手背去抹,却发现越抹越多,最初的无声流泪也慢慢地发展为啜泣。
我双肘撑在桌面上,手抱着头,不想看那张照片,但眼睛却还是禁不住去瞥。
上面的影像慢慢变得模糊,又像是慢慢变得清晰。
每张老照片的背后,应该都有个故事。
故事不都是完满,有的满是缺憾。
我以为我已经记不起那些场景了,那些当初很幸福,后来次次想到都觉得锥心的场面,我真的好久没有想起过了。
但是有人把它们送到我的面前,大喇喇地展现出来时,我才发现,原来都记得。
从来不曾忘却过。
我摸到桌上的手机,抖着手找出一个号码。
也不管那边现在是什么时间,更不管他现在在做什么,我不是每时每刻都能表现的善解人意。
很多时候,我也是个任性的姑娘,他早就应该知道了。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切断,我不死心,又打了好几遍,对方也一次次地挂断,直至最后关机。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提示音,我捂住眼睛,只觉得刚才的喝的那杯柠檬水像是倒灌进了眼里,酸的发疼。
这一晚我没睡,就一直坐在书桌后,到了天亮。
那张照片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最后看的麻木了,我才想把它收起来。
拿在手里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了眼背面,发现上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字:
宝贝,妈妈永远爱你。
字迹很潦草,看得出来写的相当匆忙,底下的落款更模糊,勉强能看出来是个“乔”字。
这些字,估计就是照片中的女人写的。
但她写的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爱自己的孩子吗?
如果真的爱的话,怎么会忍心把她抛弃。
她一个人躺在冰天雪地里要冻死的时候,她做妈妈的在哪里。
我摁了摁眼睛,实在是哭不出来了,满眼满心就只剩下疲惫和疼痛。
将照片收进盒子里,我起身去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的自己,我伸手拍了拍脸颊,心想着真是太不经事了,就因为这么一张照片,至于这么失魂落魄的嘛。
那个女人早就不要你了,还为她伤怀什么。
傻子。
我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笑的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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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多难受,多不舒服,班还是要上的。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刚穿好衣服,手机就一阵阵地震动起来。
还没看到屏幕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预感,打电话的会是谁。
但是真正接通的时候,心情又是另外一种模样。
我将手机轻轻放在耳边,声音更轻,却免不得嘶哑:“你忙完了?”
陆敬修听上去只比我更疲惫:“怎么了?”
我吸了一下鼻子,之前的酸涩仿佛又漫上来了。
咬住嘴唇,我停顿了好久,才终于找回话语:“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世的。
后半句我没说出来,但我想陆敬修肯定明白。
他能让秦颂把这张照片给我,想必已经做好了跟我对峙的准备。
陆敬修听完我的话也沉默片刻,隔着电话线的距离,我只能听到他渐沉的呼吸声。
于是我有点后悔,我干嘛不等他回来再问。
等他回来,我当面3;148471591054062看着他,瞧着他的神情变化,瞧着他的一举一动,不至于让自己这般被动和担忧。
我咬的下唇更紧了些,上面几乎已经起了牙印。
在我耐不住要先开口之前,陆敬修倒是终于出声了。
他说:“很久之前。”
我吸了口气:“你调查我?”
他回答:“不是。”
“那你、你怎么会找到这张照片?”
“清辞。”他突然这样叫我,平日里只有极少数时刻,他才会用这样温柔缱绻的语气喊我。
我的心立马就软了,也有些难受。
“不用追究照片的来源,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家人一直都在。”
我没忍住呵笑一声:“一直都在?他们在哪呢,都过去二十年了,他们怕是见到我也不认识了吧。”
我也是,我其实早就记不清曾经最亲的人,还有总是抱我亲我的那些人的样貌了。
就算是想到了,也不过是个模糊的轮廓。
但真是奇怪,有些人你确实记不得他们,但只要一看到,却能立马认出就是他们。
我闭了闭眼睛,胸口像是堵了块大石头,像是要喘不过气了一样。
陆敬修这次没有让我等太久,很快他便说:“如果有机会,你想见见他们吗?”
我以新婚辞深情 第276章 什么都变了
我闻言毫不犹豫地回答:“不想,一点都……不想。”
把我抛下这么多年的那些人,我真的半点都不想再见到。
陆敬修听完低低应了声,没再劝我,也没再多说什么。
这已经是近日来我们通话时间最长的一次,可明明是该高兴的情景,我的心情却是跌到了谷底。
甚至有一瞬间我特别想挂掉电话,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谁让他做这些了,谁让他把人的伤口撕开了……
但平静下来,我又比谁都明白,我没资格怪谁,更没办法逃脱应该面对的场面。
陆敬修没做错什么,我甚至还应该感激他。
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要自欺欺人多少年。
以前难道没有机会去找曾经的亲人吗?
有的,有很多次。
但我始终都没能跨出那一步。
因为不敢。
我怕他们是真的不要我了怎么办,万一我找到他们,被告知我真的是个弃子怎么办。
与其那样,还不如就继续这样过着,我可以告诉自己,麻痹自己,说不定他们是有苦衷,说不定……他们还是爱我的,只是没办法将我留在他们身边。
一个人活着的感觉太孤单了,要是没有点幻想和欺骗,怎么坚持下去呢?
我慢慢蹲在地上,过了会儿,眼泪啪嗒掉在地板上。
只是这次我没哭出声来,眼泪啊,大多数时候是给自己看的,没人能体会你的悲伤,也不必奢望他们会跟你感同身受。
我努力平复着声音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陆敬修的回答跟之前一样:“尽快。”
我用手背抹掉眼泪,突然有点儿生气,气他总是这么打发我,气他最近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明明想靠近,却反而被渐渐推离他的身边。
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什么都变了呢……
……
来到公司,小张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很吓人,很丑。
眼睛肿着,脸色惨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失魂落魄得跟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但我就是丢了东西,丢了放在心尖上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找的回来。
上午的效率极其低,两页纸我看了几个小时也没看完。
午饭时间,小张进来问我想吃些什么,她帮我从食堂带过来。
我说不用,我没什么胃口。
等她离开之后,我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脑袋有些疼,乱到极致的那种疼。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办公室的门又被人推开了,估计还是小张,我睁开眼睛,刚想让她别随便来打扰我,就看到门口站着的一个高大的身影。
高大的身影显然不是小张。
我皱着眉头看3;148471591054062了一会儿,然后坐直身体,语气不善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程易江闲适地靠在门口,一副乐悠悠的模样:“我怎么不能来,我可是这儿的大股东。”
“是,您是大股东。”我懒得跟他多说,看到他我只觉得脑袋一涨一涨的更难受了。
程易江大概不知道什么叫礼貌,什么叫客套,我没开口让他来,他已经不请自到,还自顾自地走到会客沙发前坐下。
他这么不客气,我却是不能失礼地把他赶出去。
深呼吸一口,我起身倒了杯水,走过去放到他的面前。
我一走近,程易江就眯着眼睛看我:“脸色怎么这样?”
我无力地瞪他一眼:“这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
“余总,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不客气了。”他幽幽叹了声。
“不是您说的吗,不喜欢我叫您程总,不喜欢我太见外。”我拿他以前说的话呛他。
程易江还真的就无话可说,他端起我给他倒得水,装模作样地放在嘴边吹了吹。
其实水根本就不烫,我故意接的凉水。
他喝了一口,才重新抬头看我:“还没吃饭吧,一起吧,正好我也饿了。”
一副理直气壮的口气,真是,我又不欠他的。
……就算是欠他的,我以后会找其他机会还上,我才不想当长期的饭票呢。
我冷着脸回答:“我不想去,我不饿。”
程易江不甚赞同地摇摇头:“人是铁饭是钢,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吧。不吃饭怎么能行呢?”
“程易江……”我当真是要被他弄疯了。
程易江却丝毫不在意,他放下杯子,站起身,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然后,他弯下身体,脸凑到我的耳边,放轻声音道:“难道是我上次说喜欢你,把你吓着了?”
我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又气又恼地瞪着他。
程易江摆出“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看着真是欠打。
“放心,我就是对你有一点点的欣赏,就你身上这二两肉,还没到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地步。”他毒舌又冷酷的作风又回来了,“今天吃的这顿饭,谈的是公事。”
“公事?”我有些不太相信。
他不屑一笑:“要不然呢,难道我每天放下那么多事,就为了找你去吃顿饭,还得看着你的脸色?”
我不自然地转开头,心想着还不是你的信用太差,要不然我至于这么排斥吗?
到了最后,我还是跟他走了。
程易江这人虽然阴晴不定了些,但他还不至于拿工作上的事开玩笑。
毕竟我也不是傻子,是真是假很快就能发现。
出去的时候程易江跟着我上了车,我忍着焦躁问他怎么不坐自己的车去,他那车可是顶级豪车,还有司机接送,别提多舒服了,何必跟我来挤这十几万的小轿车。
程易江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我就喜欢坐这车,怎么了?别废话,赶紧开车。”
要是眼神能在人身上戳个洞的话,估计他身上早就是马蜂窝了。
我暗暗咬了咬牙,发动起车子,踩着油门就离开了停车场。
程易江选的地方是家spa会馆,对此我已经能够做到很淡定了,毕竟他这人不走寻常路,脑回路也不太正常。
进去之后我左右看了眼,想瞧瞧周围都有谁。
程易江说来谈公事,肯定是有人要来。
过了片刻,我还在张望,突然感觉后面有人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以为是程易江,刚皱着眉转身,想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就看到一张笑的无害温和的脸。
“嗨,又见面了,真巧啊。”来人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我则是半点笑不出来,也高兴不起来。
程易江这时候也走过来,朝着来人伸出手,寒暄道:“荣总,幸会。”
荣岩啊。
上天跟我开的玩笑,还远远没有结束啊。
我以新婚辞深情 第277章 别跟他走的太近
程易江今天请的人是荣岩,这个消息我着实消化了好久才最终接受。
而我也想不明白,怎么我避之不及的两个人,竟然好巧不巧地凑到了一起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物以类聚?
我真是无奈了,也真是认命了,爱来就来吧,老娘也不是缩头乌龟,不至于怕了他们。
程易江和荣岩看上去相谈甚欢,我坐在他们身边,插不上话,也根本不想说话,就沉默着,顺便发着呆。
直到有人喊了我一声,“余清辞。”
我才恍然清醒。
“怎么了?”我没听到他们方才说什么,有些惊疑。
荣岩先笑了笑,声音轻和:“饿了吗?”
这句话倒是说对了一半。本来就是饭点,别人都去高高兴兴吃饭了,就我们坐在一起说些无聊的话,我还没参与进去。
但真要是有食物摆在眼前,我又不一定能吃下肚。
我在心里轻叹一声,说出来的话却略显冷硬:“不饿,你们继续聊吧。”
程易江这次不咸不淡地说道:“荣总算是客人,怎么这么说话?”
我想下意识地反驳,我怎么说话了我。
就凭我跟荣岩的过往,我能安下心来跟他坐在一起就已经很好了。
但后来一品,突然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味儿。
怎么像是……我跟他是一家子似的,他在用“男主人”的姿态在跟我说话。
我斜了程易江一眼,后者却是根本不认为刚才说的话不妥,还挑着眉看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好啊,我回答他。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清晰道:“荣总是我的客人,您也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您别介意。”
后来我们倒还是去吃饭了。
程易江本来兴致挺高地建议去做个水疗,我一听就特别想翻白眼,我下午还要上班呢,哪像他们大老板这样清闲,还做水疗。
还没等我反对,荣岩先开口说,休闲活动还是留在下次,他下午还有事,吃点东西就得赶回公司。
程易江就算不把我的意愿放在心上,对贵客的话还是颇为尊重的。
正好水疗馆外面有家格调不错的餐厅,我们三个一行便走去那里。
期间我不小心触上荣岩的目光,后者眼含笑意,看到我看他,笑意更3;148471591054062深了些,眼神还颇带着点,“我站在你这一边”的意味。
我见到了更想翻白眼了。
能不能不要表现出跟我很熟,又很为我着想的样子,我跟你们一个二个的,都、不、是、很、熟、好、吗?
……
就如我先前说的那样,等到食物上了桌,看到色香味俱全的牛排套餐,我是半点想吃的欲望都没有,就一个劲儿地喝水。
荣岩见状问我:“东西不合胃口吗?”
我摇摇头,不想说的太多,就近乎搪塞了一句:“是我的问题,早晨吃的有点多,现在还不是很饿。”
其实哪有什么早餐,就到公司灌了两杯黑咖啡而已。
程易江看上去挺喜欢这家的牛排,吃饭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手中的餐具一直没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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