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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上尉同志,”别尔金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不返回我们自己人那里去,那样队伍里的伤员,就能得到及时的治疗。”
“我们自己人那里,可是他们在什么地方?”布里斯基苦笑着说,“自从部队被打散,我们和上级就失去了联系,东面、西面、南面、北面都有敌人的部队,曾经有几支幸存下来的友军,试探返回我军的防区。但他们最后的命运,不是被德军歼灭就是被俘了。因此……”
“因此你们就只能留在这片森林和沼泽中,听天由命吗?”索科夫打断了布里斯基的话,语气严厉地问:“还有,我估计我部进入这个区域之时,就被你们察觉了。上尉,我想问问您,为什么没有主动派人前来与我们进行联系?”
对于索科夫的这个问题,布里斯基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回答说:“少校同志,说实话,我不敢与你们进行联系,毕竟我们早已和上级失去了联系。在这片人迹罕至的森林和沼泽地区,突然出现一支军队,即使明知道是自己人,大家的心里还是会顾忌的。”
“上尉同志,”索科夫不想和布里斯基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纠缠,而是岔开话题问道:“我的部队奉命到这里来执行一项任务,不知道您的人能配合我们吗?”
“少校同志,只要您能帮我们安置好伤员。”布里斯基谨慎地说道:“我的部队将听从您的指挥。”
见对方愿意有条件地服从自己的指挥,索科夫也不含糊,立即对别尔金说道:“别尔金同志,待会儿你带几名卫生员,携带足够的药品,随上尉前往他的部队,为那些伤员进行治疗。如果有伤势特别严重的,就立即安排送往后方。”
听到索科夫的安排,布里斯基的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情。他抬手向索科夫敬了一个礼,激动地说:“谢谢,谢谢您,少校同志。我代表所有的伤员,感谢您!”
带着布里斯基来这里的克里斯多夫,等到别尔金和布里斯基离开后,忍不住好奇地问:“营长同志,这样做合适吗?要知道,我们携带的药品数量有限,都给他们的伤员了,一旦我们的战士在战斗中负伤,到时就没有药品为他们进行治疗了。”
听到克里斯多夫的担忧,索科夫不禁哑然失笑:“我说少尉同志,你的职务不高,操心的事情可不少。我来问你,我们这里出来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协助利久科夫将军的坦克第5集团军,切断德军的交通线。”此次部队要执行的任务,营里的每一位指战员都很清楚,因此听到索科夫这么一问,克里斯多夫就毫不迟疑地回答了出来:“以确保我军的正面进攻,能粉碎德军的作战企图。”
“少尉同志,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营的任务,是切断敌人的交通线。”索科夫等克里斯多夫说完后,笑着问他:“那些被我们摧毁的运输车队,被占领的中转站里,就找不到伤员们所需的药品吗?”
克里斯多夫也不是笨蛋,听索科夫这么一说,立即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如此慷慨地问布里斯基的部队提供药品。“我明白了,营长同志。既然可以从敌人那里缴获药品,那么就算将随身携带的药品,全给了布里斯基部队的伤员,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影响。相反,我们还可以获得一批有着丰富战斗经验、有熟悉地形的战士,对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是非常有帮助的。”
“不错不错。”索科夫等克里斯多夫说完后,笑着夸奖他说:“看来你当了侦察排长之后,长了不少的见识,看问题也越来越全面了。好好干,等将来侦察排晋级为侦察连时,我亲自任命你当连长。”
第二天一大早,别尔金带着布里斯基回到了指挥所。看到两人都是一脸憔悴的样子,索科夫有些诧异地问:“怎么,你们昨晚没有休息吗?”
别尔金坐下后,精神有点委顿地说:“伤员太多,卫生队的同志忙了个通宵。不过好在都处理完了,重伤员已经全部安排后送。”
索科夫看了一眼别尔金,又瞧了瞧布里斯基,随后问道:“你们两人忙了一宿,想必很累了,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天,明天再来追赶部队。”
“不用不用。”对于索科夫的好意,别尔金立即摆手拒绝:“我的身体还撑得住,部队还是按计划出发吧。”
“您呢,上尉同志?”索科夫面向布里斯基问道:“您是怎么考虑的,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和我们一起去参加战斗?”
“少校同志,请允许我的部队和你们一起参加战斗。”布里斯基态度坚决地说:“我的人就在指挥所的外面,他们和我一样,愿意接受您的指挥。”
索科夫连忙朝门外望去,见外面的空地上站着三排战士,不过只有三十来人。布里斯基看到了索科夫眼中的疑惑,连忙向他解释说:“本来连里没负伤的战士有八十人,但如今一部分抬重伤员返回后方了,而一部分则留在营地里照顾伤员,因此能参加战斗的,就只剩下这三十多人了。”
他深怕索科夫嫌自己带来的人少,还特意补充说:“少校同志,别看我们人少,这些战士都是有着非常战斗经验的老兵,他们在战场上的表现,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索科夫的心里很明白,布里斯基带来的这些人肯定都是精锐,便点了点头,说道:“上尉同志,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正式改编为一连四排,由你担任排长的职务。现在,你立即带着你的人,去找万尼亚上尉报道吧。”





红色莫斯科 第249章 轰炸列车
布里斯基所率领的四排战士,走在了全营的最前面,主动承担起向导的责任。他们在这一地区活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对地形的熟悉程度,不亚于集团军司令部派出的那些向导。经过一天一夜的行军,一连、二连的部队便来到了距离季姆城十五公里的地方。
索科夫见战士们经过连续的长途行军,已经显得疲惫不堪,便命令部队就地休息,自己带着布里斯基和一个警卫班的战士,到前面去查看地形。
索科夫他们来到不远处的山丘上,找合适的位置建立了观察所。索科夫举起望远镜朝西南方向望去,距离山丘三四公里远的地方,有通向远处季姆城的铁路和公路。索科夫的心里开始琢磨: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比如说在公路上埋地雷,炸毁德军的运输车辆;把铁轨扒掉,使敌人的军列无法行驶……
“少校同志,您快看。”就在索科夫盯着远处的公路和铁路发呆时,忽然听到站在身旁的布里斯基大声地说道:“您快点看北面,有一列德国人的军列正驶过来!”
索科夫连忙朝布里斯基所说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个烟囱喷着黑烟的火车头,牵引着十几节车厢,正从北面驶来。索科夫盯着火车车厢看了一阵,随后放下望远镜问布里斯基:“上尉同志,你觉得德国人的列车上,拉的是士兵还是物资啊?”
布里斯基皱着眉头看了一阵,随后果断地说:“少校同志,我觉得应该是一列军火列车。您瞧,第三节和第七节车厢上盖着伪装网,里面应该有德国人的高射机枪。”说完自己的分析后,布里斯基长叹一口气,说道,“可惜啊,我们距离铁路太远,明知道这是敌人的军火列车,但我们拿它也没辙。”
对布里斯基的这番话,索科夫觉得很有道理。他在心里痛苦地想道:“部队休息的地点,距离敌人的铁路还有好几公里,就算现在赶过去,也根本来不及。要是有一门76.2毫米加农炮就好了,以营里炮兵战士的水平,足以轻松地摧毁敌人的这列军火列车!”
正在懊恼不已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了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从东面飞来了六架战机,三机为了一个编队,朝着军列所在的位置飞去。“是我们的飞机,”布里斯基看清楚空中的飞机后,激动地说:“他们一定是来轰炸列车的。”
说话间,飞机已经开始降低高度,朝着高速行驶的列车进行俯冲扫射。索科夫通过望远镜,清晰地看到布里斯基所提到的两节车厢上的伪装网被揭开了,露出藏在下面的38型四联装20毫米防空炮。德军防空兵立即开始朝俯冲下来的飞机进行射击,由于列车在高速地行驶,使瞄准射击成为了困难,好不容易锁定目标,一踩炮钮,飞机却早已飞到其它的地方,以至于他们打出的炮弹都落了空。
德军的防空炮打不到苏军的飞机,而苏军的飞机俯冲扫射,虽然不断击中了车厢,但对整个列车造成的危害却不大。见此情形,索科夫不禁暗自叹气,心想照这种打法,就算将机载弹药打光,也无法摧毁德军的军列,倒不如试着投弹,只要有一枚航弹命中目标,就足以让这列军列粉身碎骨。
在军列上空不断盘旋、俯冲扫射的飞机,不光所取得的战果有限,而且在德军防空炮的打击下险象环生。其中一架飞机忽然脱离了编队,沿着铁路朝南飞去。见到这种情况,布里斯基一脸惊诧地说:“这是怎么回事,那架飞机怎么飞走了,难道弹药用光了吗?”
索科夫盯着那架脱离队伍的飞机观察了一阵,随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上尉同志,那架飞机不是弹药打光了,而是准备去轰炸敌人的列车。”
听到索科夫这么说,布里斯基依旧不解地问:“他在列车的上空就能进行投弹,为什么要飞到敌人的列车前面去呢?”
“很简单,”索科夫向布里斯基科普说:“如果他在列车的上方投弹,等航弹落下时,列车已向前开出了老远,这样航弹就会落空。但假如他从列车的前方投弹,则命中目标的几率将会大大地提高。”
也许是为了验证索科夫的说法,那架飞机在越过列车之后,在空中转了一个大圈,随后迎着火车头俯冲下来,同时投下了一枚航弹。航弹在空中翻滚了几圈,便直接命中了火车头。
火车头猛然一顿,厚实的车头锅炉,在挨了航弹之后,犹如被榔头砸碎的核桃似的爆裂开来。后面拖拽的车厢,就像被一只大手猛地托起,又重重地抛了出去,在铁轨上翻滚着,,在连片的爆炸中被炸散架,再被炸飞撕成碎片。遮天蔽日的烟尘中,已经烧成火球的火车头,拖着滚滚的黑烟,凭借着惯性在铁轨上滑动,直到再一次的爆炸发生,数十吨的火车头如同玩具般,在不停的翻滚爆炸中四分五裂。
远处一团团蘑菇云腾空而起,直窜云霄,惊动正在休息的指战员们。他们纷纷站起身,望着山丘那一侧腾起的硝烟,都不停地问:“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了?是什么地方传来的爆炸声?”
虽然人人都在问相同的问题,但令人遗憾的是,却没人回答他们的问题。万尼亚让各排排长安抚战士,以控制局面,而自己则带着几名战士赶往山丘之上,去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德军的军列被摧毁了,那迎头投弹的那架飞机也没讨得了好。虽说飞行员及时地将飞机拉起,但机翼的下方还是冒出了长长的黑烟。看着那架飞机调头朝东飞,飞了没多远,就一头栽进了森林之中。
索科夫看到万尼亚带着几名战士上了山丘,连忙吩咐他说:“万尼亚上尉,我们有一架飞机坠落在那边的森林里,你立即派人赶去救援。”
“少校同志,”没等万尼亚说话,布里斯基就抢着说道:“把营救飞行员的任务交给我们排吧,我们对这里的地形熟悉。”
“营长同志,”万尼亚可能也觉得布里斯基是搜救飞行员的最佳人选,便对索科夫说:“我赞成让四排的战士去搜救飞行员。”
“上尉同志,事不宜迟,你们立即出发。”见万尼亚也主张让四排的战士去救援飞行员,索科夫点了点头,吩咐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飞行员活着,固然要把他救回来;就算牺牲了,也必须将他的遗体抬回来,明白吗?”
“明白了,少校同志。”布里斯基说完这句话,立即就调头朝山丘下跑去。
见到地面的目标被摧毁,盘旋在空中的五架飞机立即兵分两路,两架飞机朝坠机的森林方向飞去,而另外三架飞机则朝着索科夫他们所在的山丘飞了过来。
“不好,营长同志,飞行员发现我们了。”见到飞机朝自己所在的位置飞来,万尼亚连忙大喊一声:“快点准备联络布!不然他们就要朝我们开枪扫射了。”
刚看到飞机朝自己飞来时,索科夫还没有在意,当他听到万尼亚喊的话,立即意识到,飞行员也许把自己当成了敌人,是准备飞过来消灭自己的。为了防止冤枉地死在自己飞机的扫射之下,索科夫也大声地喊道:“快点,快点把联络布拿出来。”
听到万尼亚和索科夫的喊声,旁边一名警卫班的战士,手忙脚乱从图囊袋里掏出了一卷红色的联络布,在旁人的协助下,展开后铺在了地面上。
飞到山丘上空的三架苏军飞机,正准备对地面移动的人进行俯冲扫射时,看到铺在地面上的那块红色联络布,知道下面活动的是自己人,便拉升了高度,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后飞走了。这三架飞机刚离开不久,在森林上空盘旋的两架飞机也飞走了,他们可能是接到通知,知道这里有自己的部队,可以帮忙营救坠机的战友,便放心地返回机场了。




红色莫斯科 第250章 女飞行员
运送弹药的军列遭到苏军飞机的轰炸,不光隐蔽在附近的索科夫看到了,就连季姆城内的敌人也看到了。驻扎在几公里外的德军护路部队,首先赶来试图营救,然而军列燃烧的烈焰,以及不时响起的爆炸声,使这些赶来救援的德国兵,不得不停留在几百米外望而兴叹。
过了没多久,季姆城内的救护车、消防车,以及满载士兵的装甲车、卡车,也纷纷赶到。然而他们和先期赶到的救援部队一样,被熊熊烈焰阻隔在几百米外无法前进一步。见到这种情形,隐蔽在山岗上的万尼亚,小声地问索科夫:“营长同志,我们携带了迫击炮,您看是否轰敌人几炮?”
看着拥挤在一起的敌人,索科夫的心里也曾经有过用迫击炮轰他们一些的念头,多的不敢说,消灭百八十个敌人还是没有问题的。但转念一想,如果真的开炮了,不是等于告诉敌人,在你们的附近隐蔽着一支苏军部队。一旦暴露了行踪,再要想进行切断德军交通线的任务,难度系数就会成倍增加,千万不能因小失大。
因此,索科夫对万尼亚的这种请求,毫不迟疑地予以了拒绝:“不行,上尉同志,我们不能开炮,一旦开炮我们可就全部暴露了。要知道,我们的任务是切断敌人的交通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轻易地暴露我军的实力。”
听到索科夫这么说,万尼亚只能无奈答应一声:“明白了。”
见德军暂时不会有什么行动,索科夫留下两名战士进行监视敌人,自己带着万尼亚和警卫班下了山丘,返回宿营地,等待前去营救飞行员的布里斯基他们归来。
布里斯基上尉所率领的一连四排,虽说对这一带地形比较熟悉,但要在茫茫的森林里找到失事的飞行员,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等他们抬着飞行员返回宿营地时,已接近了傍晚。
为了防止索科夫着急,布里斯基亲自赶回来向他进行汇报:“少校同志,我们已经找到了飞行员……”
索科夫看到远处有几名战士抬着一副担架,上面似乎躺着一个人,因此不等布里斯基说完,便打断他后面的话,着急地问:“飞行员怎么躺在担架上,他是负伤还是牺牲了?”
布里斯基连忙回答说:“飞机迫降时,她的腿受了点伤。不过您放心,她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就好,相信经过治疗,他很快就能重返蓝天。”索科夫随口说完这番话之后,忽然意识到,布里斯基在提到女飞行员时,用的是“她”,而不是“他”来称呼对方,不由吃惊地问:“等一等,上尉同志,飞行员是一个女的?”
“没错,少校同志。”布里斯基使劲地点点头,肯定地回答说:“是一位女飞行员,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们的飞行员中有女同志。”
索科夫知道在苏联卫国战争期间,苏军曾经组建了三个妇女战斗航空团,分别是第586战斗机团、第587昼间轰炸机团、第588夜间轰炸机团。其中执行夜间轰炸任务的第588飞行团,只装备了性能最差的po-2教练机,但她们依旧把德国佬炸得鬼哭狼嚎,还被敌人冠以了“夜间女巫”的称号。由于他不清楚这三个飞行团组建的时间,因此从来不曾关心在空中为自己部队提供掩护的飞行员,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
担架抬到了索科夫的面前,原本躺在上面的一名圆脸的女飞行员,挣扎着坐直身体,抬手向索科夫敬礼,口里说道:“少校同志,第122飞行大队奥莉雅少尉向您报告,我驾驶的飞机在执行轰炸任务时,不幸失事,谢谢您派人来营救我。”
第122飞行大队是什么鬼?听到奥莉雅少尉报出的部队番号,索科夫在心里暗自嘀咕:好像从来没听说过这支部队,应该没有什么名气吧。其实这是索科夫太孤陋寡闻了,第122飞行大队成立于1941年10月8日,首批招收的女飞行员们,在里面经过了六个月严格飞行训练和航空课程学习后,被分配到三个妇女航空团担任各级指挥员的职务。正是因为有这样巾帼不让须眉的飞行精英存在,新组建妇女航空团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形成了战斗力。
索科夫抬手向坐在担架上的奥莉雅还了一个礼后,对她说道:“少尉同志,您不要担心,我会尽快派人把您送到后方的医院。”
“谢谢您,少校同志。”听到索科夫这么说,奥莉雅先是一喜,但随后脸上却露出了黯然的表情:“可惜我的这条腿伤得不轻,估计在两三个月内,无法再重新重返蓝天。”
“放心吧,少尉同志,这场仗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结束的,您要想再重返蓝天,将来有的是机会。”索科夫为了缓和气氛,故作轻松地对她说:“没准以后,还需要你为我们的部队提供空中支援呢。”
索科夫的话,让奥莉雅脸上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她望着索科夫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少校同志,我认识您!”
“认识我?”索科夫听到奥莉雅这么说,连忙仔细地打量对方,在脑子里回忆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位女飞行员。但想了半天,却半点线索都没有,他只能摇摇头,遗憾地说:“对不起,少尉同志,我实在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和您见过面了。”
奥莉雅见索科夫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随后说道:“少校同志,前几天我们大队前往新的驻扎地点,在经过一个检查站时,我看到您和您的部下坐在道路的两侧休息。”
经奥莉雅一提醒,索科夫立即想起那几辆车窗玻璃上拉着布帘的公交车,不由惊诧地反问道:“当时你们就在车上?”
奥莉雅使劲地点点头,肯定地说:“是的,我们大队的飞行员,都在那几辆公交车上。”
在得到奥莉雅的确认后,索科夫总算搞清楚那天的“特殊部队”,原来就是第122飞行大队的女飞行员们。他忍不住好奇地问:“少尉同志,你们一个飞行大队有多少飞机啊?”
对索科夫的这个问题,奥莉雅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一个大队由三个中队组成,三个机组构成一个飞行中队,一个机组有三架飞机。少校同志,您算算,我们有多少架飞机?”
“27架。”这么简单的数学题,怎么可能难得住索科夫,几乎是在奥莉雅话音刚落之时,他就准确地说出了标准答案。
“您真厉害,一下就猜到了答案。”
“对了,少尉同志,我想问问您。”索科夫想到自己亲眼目睹的轰炸场面,忍不住又问:“你们飞行大队里,像您这样的优秀飞行员还有多少?”
“我的飞行技术只能算一般,比我优秀的飞行员多了去了。”奥莉雅有点沮丧地说:“如果我的技术再强一些,今天就不会坠机了。”
索科夫回想起奥莉雅的飞机在拉起时,机翼下方就冒出了黑烟,不知击中她座机的,是德军的防空炮火,还是被炸毁的火车头的碎片。为了急于搞清楚这件事,索科夫扭头问站在旁边的布里斯基:“上尉同志,你知道飞机坠毁的原因吗?”
布里斯基在山丘上,和索科夫一同目睹了奥莉雅的飞机如何轰炸德军的军列,又如何落入森林的全过程。因此在解救奥莉雅时,他专门查看了飞机的受损情况。此刻听到索科夫问起此事,他连忙回答说:“火车头被航弹击毁后,有一块巨大的钢板飞溅出来,正好扎在了机身上,从而导致奥莉雅少尉的飞机失事。”
“少校同志,”就在几人讨论飞机是如何被火车头的碎片击落时,传来了一位女兵的声音,大家扭头一看,原来是卫生队的女卫生员玛丽娅。她走到索科夫的面前,对他说道:“军医同志听说来了一名伤员,专门让我来看看,看伤员到没有。”
“就是这位女飞行员,她的腿部负伤了。”索科夫用手朝坐在担架上的奥莉雅一指,对玛丽娅说道:“玛丽娅同志,你带她回卫生队吧。”
玛丽娅点了点头,随后吩咐抬担架的战士:“你们跟我来吧。”说完,他转身就朝卫生队所在的位置而去,战士们连忙抬着担架跟了上去。
“奥莉雅少尉,”索科夫冲渐渐远去的奥莉雅挥了挥手,说道:“祝你早日恢复健康!”
奥莉雅坐在担架上,抬手向索科夫和布里斯基敬了一个礼,嘴里激动地说:“两位指挥员同志,谢谢你们,你们对我的恩情,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等到担架走远之后,索科夫叫过了报务员,吩咐道:“报务员同志,立即给集团军司令部发电报,说我们已经成功地营救了坠机的女飞行员。该飞行员在飞机迫降时,腿部负伤,我们会尽快安排人手送她返回后方的。”




红色莫斯科 第251章 是去是留
利久科夫将军的坦克第5集团军,在规定的时间内,向德军的交通线发起了攻击。隐蔽在季姆地区的伊斯特拉营也积极地响应,除了炸毁桥梁,破坏铁路外,就连沿途的电话线路,也被他们在一夜之间全部割断,使德军指挥官的命令,不得不通过电台或者通讯兵来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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