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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看到远处的战斗结束,雅科夫忍不住抬手看了看表,惊诧地说道:“我的上帝啊,米沙。这场战斗居然只用了二十分钟,就端掉了德军的团部,真是太了不起了。”
对于雅科夫的称赞,索科夫淡淡地一笑,随后说道:“我们之所以赢得如此轻松,是因为德军的实力太弱。保卫德军团指挥部的兵力,充其量就有一百来人,除了有几门反坦克炮外,就没有什么重武器,面对我们的坦克突击,他们根本没有应对的办法。”
“接下来怎么办?”雅科夫问道:“是让他们继续进攻吗?”
索科夫摇了摇头,说道:“雅科夫,我布置作战任务时,你也在场,应该知道我是命令他们,一旦摧毁了德军的指挥部,就立即返回。”
“米沙,我觉得你真是太保守了。”雅科夫摇着头说:“既然你们能轻松地摧毁德军的团部,那就应该趁机去攻击德军的阵地,以取得更大的战果。”
“不行,雅科夫,在目前的情况下,我要控制战斗的规模。”索科夫提醒雅科夫:“你别忘了,我们对德军的反攻即将开始。假如我今日进攻的范围过大,引起了德军的警觉,那么对我们未来的反攻是非常不利的。”
“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雅科夫一脸遗憾地说:“真是可惜啊,好不容易看到德国人兵败如山倒,结果就这样草草收场了。”
雅科夫的话刚说完,眼睛忽然直瞪瞪地盯着一个地方发呆。“怎么了,雅科夫?”看到雅科夫如此吃惊的表情,索科夫觉得对方肯定看到了什么,一边举起望远镜,一边随口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雅科夫伸手朝东面一指,激动地说:“米沙,你快点看东面,有德国人!”
“东面有德国人?!”听到雅科夫这么说,索科夫连忙把手里的望远镜转向了东面,发现有一群德国兵,跟在几辆坦克的后面,正朝着德军团部的方向而去。见此情形,他不禁失声叫道:“见鬼,这些德国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他放下望远镜,俯身冲着站在下面的报务员喊道:“报务员,立即给别雷上校发报,告诉他,四点方向出现了德军的步兵和坦克,让他们立即做好战斗准备。”
别雷看完索科夫发来的电报后,立即冲着站在废墟前的布里斯基喊道:“大尉同志,四点方向有德国人,立即做好战斗准备。”他的话音刚落,身边就传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炸点附近的两名战士,被爆炸的气浪掀出老远。
突如其来的炮击,让那些站在坦克四周的步兵乱成一团,布里斯基连忙冲着他们喊道:“不要乱,隐蔽,快点隐蔽。”
别雷朝东面望去,只见远处出现几辆德军的坦克,后面还跟着黑压压的一片步兵,连忙冲着那些从炮塔里探出头的坦克兵喊道:“德国人在四点方向,冲上去,碾碎他们。”随着命令的下达,坦克兵们纷纷地缩回了炮塔内,并随手关上了舱盖。一时间,关闭舱盖的声音此起彼伏,响个不停。
一连长谢列达的坦克在原地转身后,率先朝远处的德军坦克冲去。在回到坦克里以前,他已经看清楚了,远处出现的德军坦克,都是装备50毫米火炮的三号坦克,根本不是t-34的对手,因此,他立即率先冲了上去。见到连长已勇敢地冲向敌人,一连的坦克手们也不甘示弱,纷纷加大马力尾随其后。
看到十几辆t-34坦克展开了战斗队形,朝着自己冲过来,已停止前进的德军坦克纷纷开炮,试图阻止苏军坦克的靠近。但由于对方移动速度太快,三号坦克所发射的穿甲弹,都纷纷落空了。
一击不中,德军的坦克手并没有掉转头逃跑,他们心里很明白,坦克大战,只能向前冲不能后退,否则会把装甲薄弱的后背暴露在敌人的坦克炮前。因此面对冲过来的苏军坦克,他们所能做的,就是一字排开不断地射击,祈祷能有奇迹发生,可以摧毁苏军的坦克。
布里斯基见到两个坦克连,排出战斗队形后,一前一后地冲向了远处的敌人,他担心坦克没有步兵的掩护,可能会遭到德军反坦克手的攻击,连忙冲着自己的手下喊道:“弟兄们,跟上坦克,千万不能让敌人的反坦克手,摧毁了我们的坦克。”
谢列达在距离德军坦克还有四百米时停下,缓缓地转动炮塔,瞄准其中一辆三号坦克开了火。47毫米的前部装甲被轻松洞穿,“轰”的一声巨响后,三号坦克的炮塔就飞上了天。落下来时,直接被站在坦克后面的几名德国兵砸成了肉酱。
见到一击命中,谢列达欢呼一声,又命令驾驶员:“开上去,我们靠近一点再打!”
剩余的几辆三号坦克,瞄准冲上来的t-34拼命射击,但始终无法洞穿苏军坦克的装甲。想发,只要苏军坦克所发射的炮弹命中了它们,就能将它们轻松摧毁。不到五分钟,又有四辆三号坦克被击毁,剩下的那辆三号坦克里的车长被吓破了胆,连声喊道:“停止射击。倒车,快点倒车!”
三号坦克向后倒车时,立即把站在后面的德国兵碾倒了不少,然后坦克兵为了逃兵,依旧不管不顾地倒车,生生从人群中冲出了一条血路。看到德军坦克逃走了,苏军坦克冲到距离德军一百米的地方,用车载机枪进行扫射,将那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德国兵成片成片地打倒。
厂房里的索科夫,见到战斗成一边倒趋势,在高兴之余,心里还挺纳闷的:这群德国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没等他想出答案,摆在脚下的电话机响了起来,他弯腰抓起话筒,贴在耳边问道:“我是索科夫,您是哪里?”
“您好,索科夫中校。”电话里传出了彼得的声音:“我是厂长彼得。”
“您好,厂长同志。”索科夫听到是彼得给自己打的电话,心里感到很奇怪,以前与什么事情,彼得都是直接和津琴科联系,然后通过津琴科转达,今天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呢?他带着疑问问道:“您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中校同志。”彼得干巴巴地说:“在半个小时前,大概有一个连的德国兵,在几辆坦克的掩护下,冲进了厂区后,来到了厂部大楼附近……”
索科夫得知厂部大楼附近出现德军部队后,心里不由一惊,他有心派人去救援,但手里只有两百多战斗力不强的民兵,而别雷和布里斯基的部队,又正在和德军交战,短时间内抽不出兵力,因此他只能委婉地对彼得说:“对不起,厂长同志,我现在手里实在抽调不出兵力去增援您。”
“中校同志,您搞错了。”彼得在电话里笑呵呵地说:“我给您打电话,并不是要让您派兵来救援的。”
听到彼得这么说,索科夫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暗想:既然你不要我去支援你,那打这个电话做什么,难道是逗着我玩儿么?心里不高兴,说话的语气自然不会太客气:“厂长同志,我正在指挥作战,您有什么事情,就请快点说吧。”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事别在这里瞎比比,我还要指挥作战,没闲工夫和你浪费时间。
“中校同志,情况是这样的。敌人正在进攻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的步兵忽然撤出了厂区。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让鲍尔沙克派人去侦察。你猜怎么了?”彼得接着说道:“我们抓住了一个俘虏,经过审问,才知道他们的团部遭到了袭击,那些部队是赶回去支援的。”
“敌人的团部遇袭,关我们什么事儿……”索科夫的话刚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进攻厂部大楼的敌人撤退,莫非是因为别雷和布里斯基他们进攻德军第102步兵团团部的缘故。想到这里,他试探地问:“厂长同志,某非敌人的撤退,和我们这里所进行的战斗有关系?”
“这是肯定的,中校同志。”彼得笑着说:“敌人的团部遭到你们的攻击,他们哪里还有心思进攻我们,只能灰溜溜地撤走,去救援他们的团部……”
索科夫举起望远镜朝正在发生交战的地段望去,见德军的步兵已被苏军坦克击溃,正在四散奔逃,而布里斯基的部队也正在到处追击敌人。他正想开口说话,忽然听到彼得问自己:“中校同志,您能抽时间到我这里来一趟吗?”
“厂长同志,”索科夫一想到对方釜底抽薪,把歼击营调走,让自己这里兵力空虚的事情,心里就特别不舒服,他含含糊糊地说:“我这里事情很多,恐怕走不开。”
“您好,索科夫中校。”电话里传出了彼得的声音:“我是厂长彼得。”
“您好,厂长同志。”索科夫听到是彼得给自己打的电话,心里感到很奇怪,以前与什么事情,彼得都是直接和津琴科联系,然后通过津琴科转达,今天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呢?他带着疑问问道:“您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中校同志。”彼得干巴巴地说:“在半个小时前,大概有一个连的德国兵,在几辆坦克的掩护下,冲进了厂区后,来到了厂部大楼附近……”
索科夫得知厂部大楼附近出现德军部队后,心里不由一惊,他有心派人去救援,但手里只有两百多战斗力不强的民兵,而别雷和布里斯基的部队,又正在和德军交战,短时间内抽不出兵力,因此他只能委婉地对彼得说:“对不起,厂长同志,我现在手里实在抽调不出兵力去增援您。”
“中校同志,您搞错了。”彼得在电话里笑呵呵地说:“我给您打电话,并不是要让您派兵来救援的。”
听到彼得这么说,索科夫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暗想:既然你不要我去支援你,那打这个电话做什么,难道是逗着我玩儿么?心里不高兴,说话的语气自然不会太客气:“厂长同志,我正在指挥作战,您有什么事情,就请快点说吧。”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事别在这里瞎比比,我还要指挥作战,没闲工夫和你浪费时间。
“中校同志,情况是这样的。敌人正在进攻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的步兵忽然撤出了厂区。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让鲍尔沙克派人去侦察。你猜怎么了?”彼得接着说道:“我们抓住了一个俘虏,经过审问,才知道他们的团部遭到了袭击,那些部队是赶回去支援的。”
“敌人的团部遇袭,关我们什么事儿……”索科夫的话刚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进攻厂部大楼的敌人撤退,莫非是因为别雷和布里斯基他们进攻德军第102步兵团团部的缘故。想到这里,他试探地问:“厂长同志,某非敌人的撤退,和我们这里所进行的战斗有关系?”
“这是肯定的,中校同志。”彼得笑着说:“敌人的团部遭到你们的攻击,他们哪里还有心思进攻我们,只能灰溜溜地撤走,去救援他们的团部……”
索科夫举起望远镜朝正在发生交战的地段望去,见德军的步兵已被苏军坦克击溃,正在四散奔逃,而布里斯基的部队也正在到处追击敌人。他正想开口说话,忽然听到彼得问自己:“中校同志,您能抽时间到我这里来一趟吗?”
“厂长同志,”索科夫一想到对方釜底抽薪,把歼击营调走,让自己这里兵力空虚的事情,心里就特别不舒服,他含含糊糊地说:“我这里事情很多,恐怕走不开。”





红色莫斯科 第544章 空战
没等坦克疏散开,一架德军的轰炸机就俯冲下来,朝挤在一起的坦克群投下了一枚炸弹。炸弹没有击中目标,落在距离坦克四五米远的地方爆炸,横飞的弹片击中了坐在坦克上的战士,几名战士惨叫着就从坦克上摔下来,很快就被紧跟上来的坦克碾在了履带之下,化为一摊肉酱。
索科夫在远处看到这一幕,不禁心如刀割,自己所组织的进攻战斗,到目前为止,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而此刻敌机投下的一颗炸弹,就造成了五六人的伤亡。他连忙蹲下身子,抓起话筒,对着话筒喊:“给我接高炮阵地!”
工夫不大,高炮阵地的电话接通了,索科夫就对着话筒急匆匆地说:“乌兰诺娃中尉,看到天上的敌机了吗?立即开炮,把它打下来。”
这边话筒刚放下,乌兰诺娃所指挥的三门高炮,就冲着空中的敌机“嘭嘭嘭”地开始射击,然而狡猾的敌机在空中快速地兜了一个圈子后,朝远处飞去,使高射炮所发射的子弹全部落空。
索科夫冲着站在下面的报务员喊道:“报务员,到我这里来!”
报务员见索科夫在喊自己,慌忙答应一声,踩着满地的砖石瓦砾,就爬上了行车轨道,挺身身体问索科夫:“旅长同志,您有什么指示?”
索科夫指着他背上的报话机,纷纷道:“立即联系别雷上校,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撤回来。就算在撤退过程中,有坦克被炸毁,也不能停留,否则等到敌人的大批飞机赶到,他们是想撤都撤不下来了。”
报务员答应一声,把背在背上的报话机放在地上,准备给别雷发报,却被索科夫制止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给他发报,立即采用明语呼叫。”
“明白,”报务员答应一声,连忙抓起送话器大声地喊道:“汽车,汽车,我是指挥部,我是指挥部,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汽车,是索科夫给坦克营取的代号,而自己的代号则是指挥部。
很快,报务员就听到耳机传出了答复的声音:“我是汽车,我是汽车!”
“汽车,汽车。”报务员听到对方的答复,连忙大声地喊道:“旅长命令,你们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撤回来,就算沿途有坦克被击毁,也不要理睬。否则等德军的大批飞机赶到后,你们就算想撤都撤不下来了。”
“汽车明白,汽车明白。”别雷在自己的坦克里,果断地回复道:“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藏身地点。”结束和报务员的通话后,别雷又给自己的两位连长下命令,“谢列达上尉、伊凡佐夫上尉,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地下坦克库。”
“上校同志,”谢列达忧心忡忡地回答说:“我们的头上有德国人的飞机,如果就这样返回地下坦克库,会暴露我们的藏身地点。”
“假如你继续留在这里的话,等德国人的打屁飞机一到,你们连就会全部报销的。”别雷运气严厉地说:“立即全速返回坦克库。”
别雷的话音刚落,敌机投下的一枚炸弹就在不远处爆炸,四处飞溅的弹片搭在坦克车身上叮当作响。别雷扭头问身旁的驾驶员:“我们的坦克没事吧?”
“没事,上校同志。”驾驶员回答说:“敌人飞机投下的炸弹,只要不直接命中我们的坦克,就没有什么事情。”说到这里,他迟疑了片刻,喃喃地说,“不过坐在我们坦克上的步兵同志,就说不清了。”
别雷担心坐在自己坦克上的布里斯基有危险,连忙抓起了电话,大声地问:“喂,喂,喂,有人吗?有人吗?”
刚刚横飞的弹片,击中了一名战士,那名战士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布里斯基怀里。布里斯基正扶着自己的战士,检查他的伤势,忽然听到坦克尾部的电话响个不停,连忙叫人把话筒拿过来。他将话筒贴在耳边,大声地问:“上校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大尉同志,”别雷听到布里斯基的声音底气十足,顿时安心多了,他接着问道:“刚刚有一颗炸弹落在旁边爆炸,你们没事吧?”
“有一名战士负伤,”布里斯基检查了战士身上的伤势,大声地说:“弹片打中了他的肩部,我们需要尽快把他送回地下室去治疗。”
“坚持住,我们很快就到。”别雷放下电话后,冲着身旁的驾驶员喊道:“加快速度!”
“上校同志,不能再快了。”驾驶员为难地说:“您瞧瞧,这到处是弹坑,我们要是再开快点,很容易翻车的。”
“车上有伤员,需要立即送去治疗。”别雷没有责备自己的部下,而是告诉他:“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尽快开快点。”
坦克营的36辆坦克,鱼贯地越过了围墙,冲进了厂区,或快或慢地朝着地下坦克库所在的位置驶去。雅科夫见到这一幕,不禁担心地说:“米沙,如果敌机发现了我们地下坦克库的位置,我担心他们会不断地派飞机来轰炸,直到完全摧毁为止。”
虽然索科夫望着天上的敌机,心里极度忐忑不安,但当着雅科夫的面,他还是强作镇静地说:“雅科夫,假如我们的坦克不尽快返回地下坦克库,就会被德军的飞机炸成一堆废铁。至于他们是否会轰炸地下坦克库,那是以后的事情,我们现在不用考虑。”
德军的轰炸机不时地俯冲下来,向疾驰的坦克投弹,或者是扫射坐在坦克上的步兵。它们很快就取得了战果,有两辆坦克被炸弹命中,停在原地起火燃烧,坐在车身上的战士,不时被弹片直接打死,就是浑身是火地四处乱跑。
看到有坦克被敌机摧毁,索科夫不禁心急如焚,他不断地抬手看表,嘴里喃喃地说:“见鬼,怎么克霍斯特尼科夫上校的战斗机中队还不来?”
“米沙,你快点看。”就在索科夫焦急万分之际,雅科夫忽然指着空中,激动地对他说:“飞机,我们的飞机。”
索科夫顺着雅科夫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空中出现了四架雅克-1型战斗机。索科夫知道这是女子飞行中队的战机,不禁挥舞着手臂高声地喊叫起来:“上啊,姑娘们!揍他们,把德国佬这些该死的飞机全揍下来,快点揍下来!”
雅科夫不知道索科夫指挥的这个飞行团里,居然有女飞行员,他吃惊地问道:“米沙,难道这些战斗机都是女飞行员在驾驶吗?”
“没错,”索科夫使劲地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这四架雅克-1型战斗机的飞行员,都是年轻的姑娘。”
“年轻的姑娘?!”听索科夫这么一说,雅科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一脸忧色地问:“她们能行吗?”
“雅科夫,姑娘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妇女也能顶半边天。”索科夫冲着雅科夫说道:“她们在前几天的空战中,就一口气把八架敌机揍了下来。”说到这里,他用手一指空中,“你看到那架02号战斗机了吗?它的驾驶员莉莉娅少尉,一个人就击落了五架敌机,其中还有一架是战斗机。”
“一个人就打下了五架敌机,真是太了不起了。”雅科夫一边感慨,一边举起望远镜朝空中望去:“米沙,我看到02号战斗机了,是不是在机身上有一朵白色百合花的那架飞机?”
“没错,就是那架飞机。”虽然莉莉娅只参加过一次空战,还没有被德国人称为“白玫瑰”,但索科夫还是主动对雅科夫说:“德国人不认识莉莉娅战机上的这朵百合花,还以为是白色的玫瑰,因此把莉莉娅称为‘白玫瑰’。”
“白玫瑰?!”雅科夫听到索科夫这么说,忍不住放下了望远镜,好奇地问:“米沙,你是怎么知道的?”
索科夫随口回答说:“这是一名被我们俘虏的德军飞行员亲口说的。”
对于索科夫的这种说法,雅科夫自然是深信不疑,他再次举起望远镜,望向了天空中的四架战斗机,自言自语地说:“不知道她今天能打下几架敌机。”
索科夫张了张嘴,正想发表自己的看法,忽然听到报务员喊自己,连忙扭头问道:“报务员同志,什么事情?”
“旅长同志,”报务员恭恭敬敬地说:“飞行三中队队长要和您讲话!”
“飞行三中队队长?”索科夫听到报务员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对方所说的人,应该是女子飞行中队队长赖莎中尉,连忙接过对方手里的送话器和耳机,大声地说道:“赖莎中尉,您好,我是索科夫中校。”
“中校同志,您好!”耳机里传出了赖莎礼貌的声音:“天上只有两架敌机,请问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赖莎中尉,任务是明确的。”索科夫打着官腔说道:“你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两架敌机打下来,否则等到敌人的大批飞机赶到时,你们再想把他们打下来,就没有现在这么容易了。”
“明白!”赖莎简单地回答一句后,向自己的部下开始发号施令:“莉莉娅,你和卡佳一组,我和玛丽娅一组,去攻击前方的德军轰炸机,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它们都打下来,明白吗?”
“明白!”另外三名女飞行员齐声地回答道。随后,四架飞机分成了两组,分别朝着不同的敌机扑了过去。
看到敌我双方的飞机在天空上下翻飞、追逐,索科夫的心里暗想:“看样子,在今天的空战中,首开战绩的肯定又是莉莉娅少尉。”
德军飞行员很狡猾,他一会儿爬高,一会儿俯冲,试图摆脱紧随其后的莉莉娅。莉莉娅虽然几次锁定了目标,但不等她开火,敌机又从她的面前消失了。双方相互追逐了两三分钟,莉莉娅以及没有找到开火的机会。
就在敌机试图再一次通过拉升,来摆脱跟在后面的莉莉娅时,莉莉娅忽然听到了头顶响起了机炮的射击声,接着,敌机的翅膀下冒出一股黑烟,失去控制的敌机很快就斜着朝下飞去。大概二十几秒后,就直接一头栽在地上,腾起了一团夹杂着暗红色火焰的浓烟。
“干得漂亮,莉莉娅!”敌机刚在地面坠毁,莉莉娅就听到耳机里传出了赖莎的声音:“你又击落了一架敌机。”
“中尉同志,”莉莉娅连忙回答说:“这架飞机不是我击落的。”她快速地朝后面瞥了一眼,看到跟在后面的卡佳,在驾驶舱里朝自己挥手,她才接着说道:“是卡佳击落的。”
“什么,是卡佳击落的?”赖莎听莉莉娅这么说,不禁一愣,她想到在前两天的空战中,卡佳曾经被敌机击落,没想到今天驾驶新战机飞上蓝天,居然首开战绩,连忙轻轻地咳嗽一声:“卡佳,好样的!不过可别骄傲哦,争取多打几架敌机。”
“放心吧,中尉同志。”刚刚首开记录的卡佳,情绪高涨地回答说:“前两天德国人被我击落了一次,那我就要击落他们十架飞机来进行报复。”
“姑娘们,我们一起来干掉剩下的这架敌机。”赖莎在通讯频道里对其她的女飞行员说道:“然后再准备迎战更多的敌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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