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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参谋长同志,”索科夫听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你这么做,不是把我们所有的力量,都投入反击了吗?你有没有考虑过,到时由谁来防御马马耶夫岗?”
面对索科夫的质疑,西多林连忙解释说:“师长同志,我是这样考虑的。由于没有强大的炮兵和空中支援的存在,我们的这次反击,能取得的战果是非常有限的。因此,我的计划是,突破敌人的防线后,把第二梯队投入战场,而第一梯队则撤回来负责马马耶夫岗的防御。您看怎么样?”
“我看不怎么样!”对西多林的这种提法,别雷冷笑着说:“参谋长同志,你有没有考虑过,两个梯队在战场上移交防务时,有可能发生混乱。一旦德军在这种时候实施反击,我们的部队就有可能瞬间崩溃的可能,要是敌人尾追不舍,趁机冲上了马马耶夫岗,我们又该如何应付呢?”
“别雷上校说的对。”见别雷和自己的意见不谋而合,索科夫点着头说:“我们不能把所有的部队都投入战斗,否则马马耶夫岗就危险了。”
见自己的提议,遭到了索科夫和别雷两人的同时反对,西多林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他有些尴尬地问:“师长同志、别雷上校,那你们说说,我们在进攻时,应该如何使用兵力?”





红色莫斯科 第643章 冒险渡河
第二天一大早,索科夫就开始重新调整马马耶夫岗的防御。
索科夫首先把分配到各营的水兵,又重新集中起来,归还给沙姆里赫的海军陆战营,让他们防御北岗阵地;而合并过后的新一营、新二营,则负责南岗阵地的防御。至于安德烈的三营,依旧留在城区和敌人进行巷战,使敌人无法从侧翼攻击马马耶夫岗。
对于索科夫的这些安排,别尔金还好奇地问:“师长同志,你重新调整缩编团的防御部署,是打算集中精力对马马耶夫岗进行防御吗?”
“没错,”对别尔金这个老搭档,索科夫自然不会向他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既然我们不用再负责红十月工厂的防御,那么就应该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马马耶夫岗。只要我们守住这里,敌人就无法把我军的防线分割开,也无法切断我们和东岸的联系。只要兵员和武器弹药能源源不断地运进来,那么敌人想夺取城市的企图就无法得逞。”
“我们团不参与这次的反击,副师长会不会有意见啊?”别尔金试探地问道:“毕竟到时投入战斗的部队,可全是他的部下。”
“别尔金团长,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索科夫安慰对方说道:“伊万诺夫上校那里,我会向他解释的。”
两人正说着话,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西多林起身拿起电话,说道:“我是参谋长西多林,您是哪里?……是司令员同志,您好!……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炮兵观测员?……有的有的,从东岸派过来的炮兵观测员,如今还剩下两个人,不知您有什么任务要交给他们完成?……明白了,我会把您的意思转达给师长同志。”
看到西多林放下电话,索科夫立即开口问道:“参谋长同志,司令员在电话里说什么?我好像听他提到了炮兵观测员的事情。”
“司令员在电话里说,”西多林回答说:“反击将在明天上午九点正式开始!”
“什么,明天上午九点?”听到西多林说的时间,索科夫不禁被吓了一跳:“见鬼,上级说这次参与反击的部队有三个师,可如今在城里的只有古尔季耶夫的308师,我的近卫第41师和另外一个步兵师,连影子都还没看到,明天就展开反击,我拿什么去进行反击?”
“师长同志,您别着急!”西多林的心里自然明白索科夫为什么会着急,连忙解释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司令员说,为了加快部队入城的速度,因此打算让近卫第41师的部队在红十月镇登上驳船,然后顺流而下,从北岗登岸。”
“顺流而下?”索科夫想到上次自己回城时,就曾经打算乘船顺河而下,结果上级提醒自己,说有一截河段的水流迟缓,又是德军的炮火封锁区,如果要乘船通过那个区域,就有可能在敌人的炮火打击下全军覆灭,吓得索科夫只能放弃了这个打算。此刻听说伊万诺夫打算带部队走这条路,顿时急了,他可不想成为光杆师长,便大声地说:“难道司令员同志不知道,从红十月镇过来的一截河段,处于德军炮火的封锁区域吗?行动迟缓的驳船通过那里,很容易被敌人的炮火击沉。”
西多林等索科夫说完后,才开口说道:“师长同志,您所担心的问题,司令员都考虑到了。由于出了一些状况,原来的计划必须进行调整,因此只能冒险让部队乘船通过那个危险的河段了。他刚刚打电话来,就是让我们派炮兵观测员监视敌人炮兵的动向,一旦发现确切的位置,就立即召唤我军的炮火进行压制。”
索科夫的心里明白,就算炮兵观测员在最短的时间内,发现了德军炮兵的所在位置,并及时地测出方位后向东岸的炮兵报告,一召唤炮火消灭敌人的炮兵,起码也需要五六分钟的时间。五六分钟的时间看起来不算长,但德军的炮兵至少能发射上百发炮弹,就算无法击沉哪怕一艘驳船,也能给驳船上的战士造成巨大的伤亡。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他准备给崔可夫打电话,询问能否按照原来的时间进行反击。不过就在他的手摸到话筒时,忽然想起西多林曾经提到之所以要提前进攻,是因为局势发生了变化,便好奇地问:“参谋长同志,你刚刚说到出了一些状况,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敌人为了阻止我们和友军在奥尔洛夫卡北面会师,集中了大量的步兵,在飞机、坦克和大炮的掩护下,向无名高地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坚守在阵地上的部队,几乎每天都要损失一个师。”西多林表情严肃地回答说:“而我们向奥尔洛夫卡靠拢的部队,又遭到了敌人的顽强阻击,根本无法向前推进。司令员担心一旦无名高地失守,北上的敌人就会调头南下,到时我们的反击会变得更加艰难。”
索科夫没想到在奥尔洛夫卡北面的形势,会变得如此严峻,如果德军真的重新夺回了无名高地,等于就是让城内外部队会师的企图成为泡影。到时德国人只需要留下少量的部队,凭借险要的地形,来阻挡罗科索夫斯基的部队,然后放心大胆地调集兵力,来对付南面的城内守军。
见自己无法改变此事,索科夫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随后问道:“伊万诺夫上校的部队什么时候出发?”
“天黑就出发。”西多林向了索科夫解释说:“天黑之后,敌人的空军就无法出动了,而他们的炮兵击中目标的几率也会大大降低。同时,部署在山岗上的炮兵观测员,也能根据德军炮兵射击时的炮口焰,准备地判断出敌人炮兵阵地的位置,召唤我们的炮兵进行精确打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摧毁敌人的炮兵阵地。”
“一支部队在陌生的区域登陆,白天还好一些,至少能看清周围的环境;而晚上就不行,黑灯瞎火的容易引起混乱。”索科夫叮嘱西多林:“参谋长同志,你一定要派专人去接应。”
“放心吧,师长同志。”西多林向索科夫保证说:“我一定会让近卫第41师的战友们,顺利地登上北岗阵地。”说完这些后,他停顿了片刻,又接着问,“师长同志,我想问问,近卫师的战士们登陆之后,把他们安置在什么地方?”
索科夫以前计算过,南北两个山岗的坑道工事,容纳六千人已经是极限了,这次一下就来了八千人,如果把他们都塞进坑道,没准会引发窒息事件。因此他在思索一阵后,回答说:“坑道里的空间有限,恐怕无法一次性容纳那么多的部队。按照我们昨天的作战部署,近卫第122和124团作为第一梯队,首先展开对敌人进攻,而第二梯队由近卫第125团组成。我看,就让125团入住坑道,担任进攻的两个团,就部署在南岗东面的开阔地上。”
步兵旅到处进驻马马耶夫岗时,就在南岗的东面空地上驻扎过很长的时间,因此西多林对索科夫的这种说法没有反对,而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师长同志。等近卫师的战士们登岸之后,我就派警卫营去安顿他们。”
别尔金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了一句:“师长同志,如今天冷了,特别是晚上的气温更低,让战士们待在开阔地上,会不会出现冻伤的情况啊?一旦出现大面积的冻伤,恐怕在明天的进攻战斗中,部队的战斗力就会大打折扣。”
别尔金的话给索科夫提了个醒,让他想起前世在莫斯科做生意时,所在的市场就曾经推行过007政策,要求商户一天24小时,一周7天,一个月四周,必须全天候地开门营业。当时也是十月,由于没有暖气,白天还无所谓,到了晚上,那些在路边摆摊的商户,就曾经出现过不少冻伤,以至于第二天一周,就有医院的救护车,来救治那些被冻伤的商户。
为了避免类似的事件重演,索科夫思索了良久,然后问西多林:“参谋长,我们的仓库里还有帐篷吗?”
“有的,”西多林点着头说:“容纳五六千人的帐篷倒是有,不过我担心天亮之后,摆放帐篷的地方会被敌人的侦察机发现,到时要引来轰炸就麻烦了。”
“在南岗的东面布置帐篷,只是为了让近卫师的战士,在晚上不至于被冻伤。”索科夫对西多林说道:“至于明天白天,敌人的注意力会被我们的反击所吸引,根本顾不得我们所搭设的帐篷。”
“那我立即安排人手,把帐篷都搬出来。”西多林也是个聪明人,虽然索科夫没有明说,但他也知道该怎么办了:“等天一黑,就让警卫营的战士在空地上搭设帐篷,以便近卫师的战士可以找到合适的地方,渡过寒冷的夜晚。”
天黑之后,索科夫带着别尔金来到了山岗顶部的观察所,举起望远镜朝着伏尔加河的上游望去,想看清楚伊万诺夫的船队是否出发了。然后由于天色太暗,能见度有限,他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从德军的防区方向忽然冒出了一片红光,站在一旁的别尔金惊呼道:“师长同志,敌人开始炮击了!”他说完这几句话,又冲着炮兵观测员喊道,“观测员同志,快点测出敌人炮兵的位置,然后呼叫东岸的炮火进行压制。”
别尔金在忙碌时,索科夫根本没有朝敌人的炮兵阵地的方向看一眼,他举着望远镜目不转睛地望向伏尔加河上游,希望能发现顺河而下的船队,可惜依旧是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好一阵,索科夫看到一团火光,他很快就看清楚,原来是一艘驳船被敌人的炮火命中了,船头堆着的物资在熊熊燃烧。虽然周围没有看到什么人影,但索科夫的心还是像被什么猛地揪了一把似的,他担心有炮弹击穿了甲板,给待在船舱里战士造成伤亡。
借助那团火光,索科夫看到驳船的四周不时有一根根冲天而起的水柱,但由于天色太暗,德军炮兵的射击精度大大折扣,除了那艘不走运的驳船外,他们就没有再击中任何目标。
东岸的炮声响了起来,除了加农炮、榴弹炮,炮兵司令员甚至还动用了火箭炮。索科夫看到一枚又一枚火箭弹拖着长长的焰尾,从自己的头顶飞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后,一头扎进了正在炮击的德军炮兵阵地,把那里变成了一片火海。几分钟过后,遭到苏军炮火打击的德军炮兵阵地,便彻底哑巴了。
看到敌人的炮击停止,索科夫吐出一口浊气,如释重负地说:“谢天谢地,敌人的炮火被我军压制住,看样子伊万诺夫上校能带着部队顺利地登岸。”
别尔金也看到那艘燃烧着的驳船,忧心忡忡地说:“师长同志,你瞧瞧那艘驳船,火势一直没有减弱,难道说船上的战士都牺牲了?”
“见鬼,敌人的炮击都停止了,怎么还没有看到有人出来救火啊!”对别尔金的说法,索科夫的心里也有同感。照理说,敌人的炮击已经停止了,躲在船舱里的战士们,就应该出来救火了,然而被火光照亮的甲板上,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莫非船上的战士都牺牲了?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索科夫否决了,一艘驳船能装上千人,而从那艘船受损的情况看,充其量只挨了两三发炮弹,怎么可能把船上的人都炸死呢?一定是出口被火封住了,导致船舱里的战士无法出来救火。
想到这里,他对别尔金说:“我看可能是入口处也着火了,使躲在船舱里的战士们无法出来救火。可惜我们这里离得太远了,就算想帮他们一把都做不到。只希望上帝保佑,能让这艘驳船有更多的人活下来。”




红色莫斯科 第644章 紧急营救
“不对,我们可以帮他们一把。”别尔金却出人意料地说:“师长同志,难道你忘记了,如今驻扎在北岗的部队,是来自北方舰队的海军陆战营么?”
别尔金的话对索科夫来说,犹如醍醐灌顶,他用右拳在左手掌心上重重地砸了一圈,说道:“对啊,我怎么忘记北岗上的水兵了。说到在水上救援,那可是他们的强项。我这就给沙姆里赫大尉打电话,让他派人赶到河边,去救援那艘驳船。”
索科夫抓起了话筒,接通了北岗的营指挥所,一听到沙姆里赫的声音,就急匆匆地说道:“大尉同志,有一支顺河而下的船队,在半路遭到了德军的炮火拦截,有一艘驳船中弹起火。如今敌人的炮击已经停止,你立即派人到岸边守候,看有没有幸存的战士被河水冲下来。”
听到索科夫的这道命令,沙姆里赫谨慎地问:“师长同志,驳船被德军的炮火击沉了吗?”
“哦,这倒没有。”索科夫望着远处还冒着火光的驳船,回答说:“那艘驳船的船头在燃烧,可是甲板上没见到有人出来救火……”
“师长同志,”沙姆里赫听到这里,抢先打断了索科夫后面的话,“可能通往船舱的入口,被炮弹炸塌或者被火势封锁,因此困在船舱里战士们无法出来救火。”
等沙姆里赫分析完驳船的情况后,索科夫虚心地问道:“大尉同志,那我们该怎么做?”
“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明知道自己的战友遇到了危险,而自己却是无能为力,沙姆里赫的心里也很难受,他苦着脸对话筒说道:“只能继续等下去,看待在船舱里的战士是否能逃出来,否则就算我的人赶到河边,也同样什么都做不了。”
在停顿片刻之后,沙姆里赫继续说道:“但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会派人赶往河边,如果遇到有落水的战士,可以把他们救起来。”
“那就行动吧,大尉同志。”索科夫谨慎地说道:“祝你们好运!”
刚挂断电话,没等索科夫和别尔金说话,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索科夫以为是沙姆里赫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把抓起话筒贴在耳边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是我,我是崔可夫!”听筒里沉默了几秒钟后,传出了崔可夫的声音:“我接到伏尔加河区舰队转来的信息,一艘搭在近卫第41师战士的驳船,不幸被德军的炮火击中,目前受损严重,你要尽快安排人手准备救援。”
“我已经安排海军陆战营的战士去了河边。”索科夫等崔可夫说完后,连忙回答说:“若是看到有被河水冲下来的战士,他们一定会进行营救的。”
“要全力进行营救。”崔可夫在电话里强调说:“多救出一个人,在战斗中,你们就能多一份力量。”
这次放下电话后,索科夫便试探地问别尔金:“别尔金同志,你知道驳船的构造是怎么样的吗?”
“根据我的观察,运送近卫第41师所使用的应该是货运驳船。”别尔金向索科夫解释说:“通常在甲板上会有几个舱口,就算是战士们进船舱的那个舱口被炸坏,或被火势挡住了,战士们也可以从其它地方的舱口出来。如今甲板上之所以看不到人,我估计是那几个舱口也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有什么办法解决吗?”索科夫问道。
“我刚刚仔细看过,一艘拖轮的后面拖着三艘驳船。”别尔金若有所思地说道:“假如后面两艘驳船上的战士,能想办法上那艘失火的驳船,没准能把困在船舱里战士们救出来。”
“政委同志,你的这个办法不错。”索科夫一激动,忍不住又用老的职务来称呼别尔金:“驳船的移动速度只有几节,完全可以让后面驳船上的战士,从河上游过去,到那艘失火的驳船上救火,并把困在船舱里的战士救出来。”
“我建议您立即把这个营救方案上报给司令员,让他和驳船上的水兵联系,请他们派人到那艘驳船上救人。”
索科夫拨通了集团军司令部的电话后,对着话筒说:“我是索科夫上校,请帮我找崔可夫司令员,我有紧急的事情向他汇报。”
“我是克雷洛夫。”电话里传出了集团军参谋长的声音:“司令员刚刚和赫鲁晓夫同志离开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向我汇报。”
“是这样的,参谋长同志。”虽然崔可夫不在司令部,但这件事向克雷洛夫汇报也是一样,通过他同样能联系拖轮和驳船上的水兵。“我估计着火的那艘驳船上所搭乘的战士,应该都被困在船舱里了。我建议让后面两艘驳船上的战士游过去,帮着扑灭船上的大火,并救出被困的同志。”
“驳船上的战士被困,这是很显然的问题。”克雷洛夫等索科夫说完后,接着说道:“司令员和赫鲁晓夫同志之所以离开司令部,就是为了营救驳船上的战士一事。”
“营救,怎么营救?”克雷洛夫的话把索科夫搞糊涂了,他不解地问:“我们都在岸上,怎么营救那些被困的战士啊?”
“靠近司令部的河边,一直隐蔽着两艘装甲艇。”克雷洛夫简短地说:“司令员和赫鲁晓夫就打算派三十名警卫部队的战士,乘坐这两艘装甲艇,前去扑灭驳船上的大火。”
结束和克雷洛夫的通话后,索科夫立即举起了望远镜,朝司令部所在的河边望去,竭力搜寻那两艘即将出航的装甲艇。虽然克雷洛夫没有提为什么会有两艘装甲艇隐蔽在河边,但索科夫的心里很明白,这一定是上级担心城市守不住时,用来转移集团军司令部成员的专用船只。如今,为了营救驳船上生死不明的战士,崔可夫居然果断地动用这两艘装甲艇,看来他对战士们的生死还是非常关心的。
过了没多久,索科夫就看到两艘黑色的装甲艇,从司令部旁的河边驶出,逆流而上,迎着船队来的方向而去。看到这里,索科夫不禁暗松一口气,嘴里低声地说道:“驳船上的战士们有救了。”
别尔金的手里没有望远镜,他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好奇的问:“师长同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后面两艘驳船上的战士,已经从水里游向那艘失火的驳船了吗?”
“不是的。”索科夫摆了摆手,压低嗓门对别尔金说:“集团军司令部出动了两艘装甲艇,前去救援,相信要不了多久,驳船上的战士们就能获救。”
别尔金刚听到索科夫压低嗓门和自己说话,心里还有些纳闷,心说周围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不能大声地说,偏要搞得如此神神秘秘?待他听清楚司令部出动了两艘装甲艇之后,立即便明白索科夫这么做的用意,假如让战士们得知在司令部附近,还隐藏有两艘装甲艇,不免会对军心士气产生不利的影响。
硬着船队而去的装甲艇,虽说是逆水行船,但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靠近了那艘失火的驳船。等装甲艇靠上了驳船之后,船上的战士们便纷纷跳了过去。他们的分工很明确,一部分人救火,而另外一部分人,则借助火光和手电的照明,寻找甲板上别的舱口,立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困在船舱里的战友救出来。
没等扑灭船头的大火,担任救援任务的警卫战士便在甲板上找到了一个舱口。这个舱口不光被锁从外面锁住,而且盖板上还压着沉重的货物,难怪船舱里的战士无法脱身。一名少尉用枪托砸掉铁锁,用力掀开舱口的盖板后,冲着里面大声地喊道:“喂,里面还有人吗?”
他的喊声刚落,里面就立即有人答应:“你是哪部分的?”
“我的是第62集团军司令部警卫营的。”那名战士冲着下面回答说:“是奉命前来救你们的。”
得知是集团军司令部派人来救自己,立即有一名浑身湿漉漉,军装还在不停滴水的军官,顺着楼梯从舱口钻出来,他一把握住少尉的手,激动地说:“同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们及时赶来营救,我估计我们全营就要死在船舱里了。”
“大尉同志,”少尉看清楚对方的军衔后,好奇地问:“下面的情况怎么样?”
“糟透了,”大尉苦着脸回答说:“德国人的炮弹把船体炸出了不少的窟窿,我们在船舱里虽然拼命地堵漏,可依旧无法阻止河水从窟窿里涌进来。”说到这里,他用手在腹部比划一下,“船舱里的水都淹到我的这个位置了,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再过几分钟,我们就会被活活淹死的。”
大尉说完这番话,弯腰冲着船舱里喊道:“同志们,是集团军司令部派人来救我们了,都快点出来吧。”随着大尉的喊声,船舱里传来了剧烈的水响声,接着一个有一个犹如落汤鸡般的战士,鱼贯从舱口走了出来。
少尉转身朝附近的部下喊道:“驳船就快沉没了,大家赶紧在四处找找,看看别的舱口都在什么位置,然后全部打开,让困在船舱里的同志们快点撤出来。”
站在四周的警卫战士们,响亮地答应一声,又继续寻找被货物遮挡住舱口。




红色莫斯科 第645章 进攻部署
船舱里的战士脱险后,被警卫营的战士用装甲艇,迅速地转移到另外两艘驳船上。随着船上载重的减少,原本在不断下沉的驳船,也止住了下沉的趋势。一名从船舱里脱身的水兵,在经过一番检查后,认为驳船暂时不会沉没,还可以继续行驶,便朝前方的拖轮发信号,让他们继续前进,不用停下来重新编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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