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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好的,”谢廖沙连忙答应道:“我派一辆卡车在前面开路,就算遇上小股的敌人,他们也完全能应付。”
车队出发了,谢廖沙派去开路的卡车,在整个车队前方两公里的位置行驶。
开出不到五公里,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少尉,就看到前方的路上倒伏着一颗树木,正好把路挡得严严实实。他连忙命令司机停车,随口打开车门,站在踏板上冲车厢里的战士喊道:“机枪,注意警戒,附近可能有敌人的。”
坐在车厢里的机枪手,听到少尉的喊声,连忙答应一声,把机枪架在了驾驶台的顶部。谁知刚架好机枪,便从路边的森林里飞出一粒子弹,从他右边的太阳穴钻进去,又带着血沫从左边太阳穴飞了出来。机枪手的身体停顿了几秒之后,便滑坐在车厢里。
“敌袭,敌袭!”见到自己战友被一颗子弹打死,车厢里的战士们立即明白,在路边的森林里,躲着德军的狙击手,连忙端着手里的武器,朝着子弹可能飞来的方向,就是一通胡乱扫射。
但他们的枪声刚停止,又一颗子弹从林中飞出,击中了站在踏板上的少尉。少尉握住胸口,身体摇晃了几下,随后噗通一声从车上滚落地上。
见少尉中弹倒下,车厢里的战士顾不得查看他的生死,便纷纷放过挡板,跳下了车,端着武器三五成群地冲进了森林,去寻找躲在里面打冷枪的敌人。
跟在后面的车队,听到前方骤然响起的枪声,立即停了下来。索科夫侧耳听了片刻,随后命人叫过了谢廖沙,问道:“谢廖沙,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廖沙连忙报告说:“好像是遭到了敌人的附近。”
“上尉同志,”别尔金对谢廖沙说道:“我仔细地听了听,基本都是我军在射击,而敌人方面好像没有还击。据我估计,袭击我军的可能的是敌人的狙击手。”
“什么,是狙击手?”谢廖沙听别尔金这么说,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很清楚地记得,在两个月前,近卫第41师副师长伊万诺夫上校,就是遭遇德军狙击手,而不幸牺牲的。如今索科夫和一群近卫师的优秀指挥员,都在这里,要是狙击手摸过来,再把其中的一两个人打死,到时问题可就严肃了。
想到这里,谢廖沙连忙命令两个排的兵力,在公路的两侧设立了警戒线,而自己则带着两个警卫班,去增援遇袭的先头部队。
留在这里指挥的指挥员,是萨莫伊洛夫中尉,根据他丰富的经验,清楚地知道,假如只是把警戒线布置在公路边缘,那么躲在森林的德军狙击手,依旧可以从容不迫地攻击目地。于是他便命令以五人为一组,向森林深处推进,至少要前进到距离公路一百五十米的地方。如此一来,就逼得德军狙击手不得不退往森林的深处,只要距离远了,那么狙击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袭击车队的是两名德军狙击手,其中一人狙杀头车上的机枪手和少尉,就是为吸引苏军的注意力,以便掩护另外一位同伴,狙杀后面车辆上的重要目标。
但令德军狙击手没有想到的是,一名苏军中尉居然命令担任警戒的战士,以五人为一组,向森林深处搜索前进。为了防止被发现踪迹,德军狙击手只能一步步地退向了森林的深处。他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观察了一下自己和公路的距离,发现已经超过了四百米。而且中间还有诸多的树木遮挡,就算看到了目标,开枪射击命中目地的几率,也就低得令人发指。
在权衡利害关系之后,他觉得没有必要用自己的性命,却进行一次成功率几乎为零的狙击行动。因此,他从藏身之处出来,提着枪朝森林的更深处跑去。
谢廖沙带着两个班的战士,与前车的战士汇合后,对那一片的森林进行了仔细的搜索。由于森林里的积雪还没有完全融化,可以清晰地看到到德军狙击手留下的脚印。谢廖沙深怕留下的狙击手,将成为将来的隐患,便亲自带着二十多名战士,朝森林中追去。
遭到追击的狙击手,见自己无法脱险,便就地隐蔽,凭借自己高超的射击计算,来狙杀追上来的苏军战士。随着一声声枪响,谢廖沙身边的战士不断地倒下,但好在谢廖沙吉人自有天相,狙击手所发射的子弹,无一颗击中了他。
谢廖沙发现狙击手躲在距离自己只有三十多米的一颗树后,立即端着突击步枪,对着他打起了点射。第一颗子弹打在距离狙击手还有两三米的地方,狙击手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继续锁定追击自己的战士开枪射击。
按照狙击手的了解,对方的枪不可能进行连射,自己完全可以在击中一个目标后,再转移位置也不迟。但他做梦都没想到,谢廖沙手里拿着的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突击步枪,射击速度和冲锋枪差不多,而射击精度却可以与步枪媲美。
等狙击手发现自己的判断出现失误时,谢廖沙已经连续发射了十几发子弹,其中有两发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狙击手的脸上。狙击手的脑袋,就如同熟透的西瓜般爆裂开了。
干掉了狙击手之后,谢廖沙并没有立即从藏身处出来,他担心在其它的地方,还会藏有德国人。在地上趴了一阵后,确定没有什么动静,他才端着枪,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被击毙的狙击手面前,对他进行搜索。
为了干掉这名狙击手,苏军付出十一人的代价,这一点令谢廖沙非常痛心。要知道,警卫连的战士,都曾经和自己出生入死,他们没有牺牲在战场上,结果却倒在了德军狙击手的抢下。
索科夫的车队很快就从后面赶了上来,看到在路边摆成一排的尸体,索科夫的心里也很难过。他连忙命令萨莫伊洛夫:“中尉同志,你带一个班,把这些战士的遗体掩埋了。记住,一定要做好记录,这样等战争结束后,我们才能找到他们的埋身之地。”
车队继续出发,索科夫一想到那些牺牲的战士,心情就特别沉重。他对坐在身边的别尔金说:“政委同志,我们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中,利用狙击手消灭了上千的德国兵。如今德国人也学聪明了,居然用同样的战术来对付我们。”
经过今天的事情,别尔金为索科夫的安危担心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说:“米沙,今晚我们宿营时,你问问驻军是否有装甲车?”
“装甲车?”索科夫不解的问:“要装甲车做什么?”
“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觉得你应该坐装甲车。”别尔金正色说道:“如果你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对我军来说,将是一个无法弥补的巨大损失。”
听到别尔金这么说,索科夫不禁哑然失笑:“我的政委同志,你未免太夸大其词了吧,我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少将,难道还能起到左右战局的作用么?”
“米沙,你真是太谦虚了。”别尔金说道:“我以前是你的搭档,你的能力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一个人的作用,能挡好几个师,你的存在,的确有改变战场局势的可能。”





红色莫斯科 第1161章 新来乍到
别尔金担心在前面的宿营地,找不到装甲车,便动用随行的电台,给罗科索夫斯基的司令部发起电报,将今天在路上发生的事情做了汇报,希望对方能提供一辆装甲车。
虽说索科夫如今是草原方面军的人,但罗科索夫斯基得知他在途中遇险,还是被吓了一跳,连忙吩咐索科夫驻扎地点附近的坦克旅,连夜派了两辆装甲车过去。
有了这两辆装甲车,第二天早晨车队出发时,不光索科夫和别尔金坐进了装甲车,就连所有大尉以上的指挥员,都坐在了装甲车内。而坐在车厢里的军官们,也统一摘下了肩章,免得成为德军狙击手的目标。
重新出发的车队,队伍中的两辆装甲车格外显眼,如果沿途还有德军狙击手存在的话,他们的目光就会被装甲车所吸引,而那些坐在车厢里的指挥员们,则会被他直接无视掉。
车队在行军中,再次遭遇了昨天幸存的那名德军狙击手。狡猾的狙击手心里很清楚,装甲车内肯定有苏军的大人物,而他的枪又无法击穿装甲车的钢板,因此他瞄准了装甲车前面的卡车车轮,直接一枪将车轮打漏气了。
见前面的车辆骤然停了下来,和索科夫一起坐在车里的谢廖沙,就想下车查看索科夫连忙拉住他,对他说道:“谢廖沙,你不觉得这个车胎漏气,漏得太蹊跷了吗?”
经历了昨天事情的谢廖沙,立即明白了索科夫的意思。他连忙通过车载喇叭,命令前面卡车上的战士:“战斗警报,战斗警报。附近的树林里可能有德军狙击手,一排立即展开战斗队形,进入森林内继续搜索。”
坐在车上的警卫连战士们,听到谢廖沙的喊话,连忙从自己乘坐的卡车上跳下来。二排、三排在原地布置警戒,而一排的五十多名战士,则以五人为一组,进入森林进行搜索。
德军狙击手原本见车队停了下来,便把枪瞄准了装甲车的车门,打算等车门打开之后,立即朝着门里出来的人开枪射击。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装甲车里的人没出来,但坐在卡车上的官兵,却下车展开队形对森林进行搜索。
狙击手见势不妙,小声地骂了一句后,提着枪快速地朝着森林深处跑去。他的心里很清楚,假如自己继续停留在这里,很多就会被搜索部队发现。如果是夏天,森林里的灌木和杂草,对他来说都是最好的掩护。可如今还是冬季,森林里到处都是没有融化的积雪,搜索的苏军很容易根据自己的脚步找到自己。
经过一番奔跑,狙击手在甩掉搜索部队的同时,悲催地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根本看不清楚公路,更别说进行什么狙击了。他站在原地发了一阵呆,最后还是决定回昨天的附近点,没准在那里还能有点收获。
警卫一排的战士,经搜索过程中,发现了德军狙击手留下的脚印,跟着追踪了一阵,来到了一条小溪边,脚印到了溪边就不见了。很显然,德军狙击手顺着小溪逃走了,带队的排长命令战士们在上下游各搜寻了一番,却没有任何收获,只能宣布撤退。
一排长回到装甲车前,苦着脸向谢廖沙报告说:“连长同志,我们虽然发现了德军狙击手的踪迹,但追到一条小溪边,就失去了他的脚印。”
“你们怎么这么笨啊。”听到一排长说把敌人跟丢了,谢廖沙生气地说:“你们这么多人,都抓不住一个敌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谢廖沙,”好在索科夫觉得用一群步兵在森林里搜索一名狙击手,本来就是难度系数很高的事情,被敌人甩掉,也再正常不过了,便打打断了谢廖沙的话,安慰那位排长说:“一排长,虽说你们失去了敌人的踪迹。但恰恰说明了一点,你们所进行的搜索,把敌人吓破了胆子,以至于他不得不逃得远远的。”
说到这里,他问一旁生闷气的谢廖沙:“轮胎换好了吗?”
“换好了。”
“既然轮胎已经换好了,那我们就继续出发吧。”索科夫冲一排长摆摆手,说道:“你也回部队去吧。”
德军的狙击手被吓走之后,接下来的行程就变得异常顺利。虽然沿途的道路状况很糟糕,但车队还是在第三天的中午,来到了一个叫希格雷的镇子。
镇子的入口处,设立有一个检查哨卡。不光有横杆,而且前面还摆着带铁丝的木栅栏。哨卡的两侧,还各有一个沙袋工事,架着一挺转盘机枪,战士们用警惕的目光,盯着前方的公路。
见到索科夫的车队过来,立即有一名少尉上前拦路。他挥舞着手里的绿红两色信号旗,示意车队停下接受检查。
由于知道今天可以到达目的地,因此谢廖沙就没有和索科夫同车,而是坐在了最前面的吉普车里,专门负责和友军进行接洽。
少尉走到了吉普车前,弯腰朝车里看了看,随即后退一步,抬手向谢廖沙敬礼,客气地问:“您好,上尉同志。”
“您好,少尉!”谢廖沙说着,推开车门下了车,看了看前面的木栅栏,便对少尉说:“少尉同志,麻烦你叫你的人,把挡在路上的东西都搬走,我们要急着赶往卡斯托尔诺耶。”
少尉知道卡斯托尔诺耶是方面军司令部的所在地,便警惕地问:“你们是哪一部分的,去卡斯托尔诺耶做什么?”
“少尉同志,我们以前是第六集团军的,如今被调到了草原方面军,如今是前往司令部向科涅夫将军报道的。”
对于谢廖沙的这种说法,少尉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他把谢廖沙上下打量一番以后,警惕地问:“上尉同志,您的证件呢?”
“喏,这是我的证件。”谢廖沙在掏出证件递给少尉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口舌,甚至连索科夫的调令,也一并递了过去:“这是我们司令员同志的调令,你好好地看看。”
少尉接过了军人证和调令,仔细地查看一番后,皱着眉头对谢廖沙说:“上尉同志,这是索科夫将军的调令,您总不会告诉我,您就是索科夫少将吧。”
“我当然不是。”谢廖沙振振有词地说:“不过我是他的警卫连长,是他吩咐我,负责和沿途的友军进行接洽的。”
“对不起,上尉同志。”少尉把证件和调令交还给了谢廖沙,面无表情地说:“在没有见到索科夫将军之前,我不能让你们通过。”
坐在后面装甲车里的索科夫,见车队停在原地迟迟没有动弹,心里猜想谢廖沙可能遇到了脑袋不懂得变通的杠精,如果自己不出面,恐怕还不知要耽误多少时间。想到这里,他抬手推开了车门,就准备下车!
看到索科夫准备下车,别尔金被吓了一跳,连忙一把抓住索科夫,提醒他说:“米沙,小心德军的狙击手。”
“放心吧,我的政委同志。”索科夫笑着对别尔金说:“这里是我军的防区,而且附近都是开阔地,敌人的狙击手根本无法藏身,我不会有事的。”
听索科夫这么说,别尔金连忙探头出去张望,见周围的地形,果然如索科夫所说的那样,是一片开阔地,能埋伏狙击手的位置,至少在五百米开外。就算再好的狙击手,要在这么远的距离上,开枪击中目标,几率都是非常低的。
确定了索科夫下车不会有什么危险,别尔金才松开了索科夫的手,并对他说:“米沙,我陪你过去吧。”
正在检查哨卡和少尉争辩的谢廖沙,见到索科夫和别尔金走过来,不由大吃一惊,他连忙说道:“司令员同志,你怎么过来了。要知道附近可能隐藏有敌人的狙击手,你还是快点回车上去吧。”
“不用担心,这里是我军的防区,附近又是开阔地,不可能出现德军狙击手的。”索科夫来到了少尉的面前,冲他伸出手,并自我介绍说:“您好,少尉同志。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索科夫少将,不久前刚卸任了第六集团军司令员一职,如今正准备前往卡斯托尔诺耶,向科涅夫将军接受新的职务。”
“对不起,将军同志。”虽然索科夫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但少尉依旧是不依不饶地说:“我不认识您,请您出示您的证件。”
索科夫从少尉说话的语气中,听出对方是一个呆板的人,不过也没有和他计较,而是相当配合地掏出了自己的军人证,递给了他:“少尉同志,这是我的军人证。”
少尉看完证件后,又再次伸出手:“将军同志,您的调令在什么地方?”
“调令,我不是给你看过了吗?”一旁的谢廖沙有些恼怒地说:“怎么还要看?”
“对不起,上尉同志,这是必要的程序。”少尉不依不饶地说:“请您配合我。”
索科夫见谢廖沙又要和对方争辩,便抬手制止了他,并从他的手里接过了调令,重新递给了少尉。
少尉慢吞吞地把调令上的名字和军人证上的名字对比了一番,确认无误之后,才把证件还给了索科夫,并抬手敬了一个礼,歉意地说:“对不起,将军同志。是我没有认出您。”
索科夫知道对方是一个古板的人,便没有和他计较,而是摆摆手,说道:“没事,你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你做得很对。”
验明了索科夫等人的身份后,少尉连忙命令哨卡里的战士出来,将摆在路中间的障碍物都移到了一旁。
车辆重新上路后,和索科夫坐在一起的别尔金摇着头说:“米沙,我都很久没有遇到做事如此呆板的军官了。幸好他没有在我的部队里,否则我一定让他担任反坦克手,按照教材上所学的办法去炸坦克。”
索科夫听到别尔金的气话,不禁哑然失笑,他随即说道:“我的政委同志,刚刚的那名少尉虽说做事呆板,不懂得变通,但也不是一无是处。像他那样严格的盘查,冒充我军的敌人,没准就会露出破绽,从而避免敌人混进我军防区的事情发生。”
“米沙,你可真是够大度的。”别尔金摇着头说:“如果换了是我被这样一再盘查,可能会臭骂他一顿,哪里会像你这么好说话。”
车队继续向前行驶了半个小时,又先后经过三个哨卡。不过这些哨卡的检查,都没有第一个哨卡那么严密,基本都是谢廖沙一表明身份,甚至连证件都没有检查,就直接放行了。
当车队来到卡斯托尔诺耶时,这里的盘查再次变得严密起来。守在镇子入口的哨卡军官,根本不允许车队进入镇子,甚至连索科夫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和调令,对方依旧不买账。说是为了保护方面军司令部的安全,外来的车辆一律不准入内。不过考虑到此地距离司令部的距离有点远,他破例允许索科夫和一名司机乘吉普车前往。
索科夫在无奈之下,只好让萨莫伊洛夫给自己充当司机,乘坐吉普车前往方面军司令部。
很快,吉普车就来到了镇子中心的教堂。还隔着老远,索科夫就看到教堂台阶上,布置了沙袋工事,而且门口还有巡逻队来回地走动着。
索科夫乘坐的吉普车,再次被拦了下来。一名带队巡逻的中尉,在审核了索科夫的证件和调令后,冲他一甩头,说道:“将军同志,请跟我来吧,我带您去司令部。”看到索科夫提着突击步枪下车时,他还好意地提醒说,“将军同志,我觉得您最好还是把武器留在车上,免得进教堂时,您还得交出武器。”
对于科涅夫司令部如此严密的安检工作,索科夫表现得非常配合。他不光将突击步枪放在了车内,甚至还解下了配枪,交给了萨莫伊洛夫,并对他说:“中尉同志,你就留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能回来的。”
“是,司令员同志。”萨莫伊洛夫收好了索科夫的武器后,回答说:“我会留在车里等您的。”
索科夫对萨莫伊洛夫的答复很满意,他冲对方点点头,随后转身对中尉说:“中尉同志,现在请您带我去司令部吧。”




红色莫斯科 第1162章 分歧
在中尉的带领下,索科夫来到了方面军司令部,见到了司令员科涅夫上将,军事委员梅赫利斯中将和参谋长扎哈罗夫中将。
进门后,索科夫面朝三人,抬手行了一个环礼,大声地说:“指挥员同志,你们好,少将索科夫奉命前来报道!”
“索科夫将军,我们一直在等你。”首先迎上来和索科夫打招呼的,自然是司令员科涅夫上将,他主动向索科夫伸出手,关切地问:“一路还顺利吧?”
索科夫看着面前的科涅夫,发现外貌和后世的照片上还是有很大区别,此刻他正处于人生的低谷期,面容消瘦,脸上写满了忧郁,和攻克柏林时那副珠圆玉润的造型,简直是判若两人。他连忙伸出双手握住对方的手,恭谨地说:“谢谢司令员同志的关心,我们出发的第二天,在路上遇到了德军的狙击手,牺牲了几名战士。但敌人的狙击手也被我们消灭了。”
接着和索科夫打招呼的是梅赫利斯,看着面前这位长着一张圆脸,笑起来两只眼睛就眯成一条线的将军,索科夫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有着“小报告王”之称的梅赫利斯。他心里暗想,对方曾经向斯大林举报罗科索夫斯基的作风问题,却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也不知对方此刻打过小报告没有。
虽说索科夫主动要求到草原方面军来,就是想跟着科涅夫这支潜力股建功立业的,但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梅赫利斯。他在军队中的名声可不好,由于他的瞎指挥,曾经让苏军在一周内损失了五十万军队。但出于礼貌,他索科夫是和对方握了手,并礼貌地打招呼:“您好,军事委员同志,很高兴认识您。”
参谋长扎哈罗夫等索科夫和另外两名指挥员打完招呼后,上前就给他一个熊抱。他用手拍打着索科夫的后背,笑着说:“索科夫,你真是不简单啊。在莫斯科城下的反击战开始时,你也不过是一位下士,如今都当上将军了。”
“扎哈罗夫将军,您好。”索科夫在这里遇到一个熟人,也激动地说:“自从去年年初我护送罗科索夫斯基回莫斯科治伤,我们已经有一年没见面了,您还好吗?”
扎哈罗夫看到科涅夫等人脸上的疑惑,连忙向他们解释说:“我是在担任第16集团军副司令员的时候,认识索科夫将军的,当时他是伊斯特拉连的连长。”
经过扎哈罗夫一解释,科涅夫的脸上立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而梅赫利斯却只是不动神色地点了点头。
“索科夫将军!”简单的寒暄结束后,科涅夫正式宣布对索科夫的任命:“根据最高统帅部大本营的指示,要任命有着丰富战争经验,而且具有丰富的战斗训练和组织经验的指挥员,来担任集团军司令员。现在,我正式任命你为第27集团军的司令员。索科夫将军,我向你表示祝贺。”
“谢谢您,方面军司令员同志。”
等梅赫利斯和扎哈罗夫也一一和索科夫握手,向他表示祝贺后,科涅夫继续说道:“索科夫将军,接下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你们集团军的任务,请到地图这里来。”
等索科夫站在了地图前,科涅夫继续说道:“你们集团军如今驻扎在科斯基地区,你们的任务,就是抓紧时间构筑坚固的国防工事,以防止德军可能发起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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