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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别尔金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索科夫正坐在桌前埋头写着什么。他走过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探头去看索科夫在写什么,却意外地发现对方似乎画地形图,便好奇地问:“营长同志,你在画什么?”
谁知索科夫听到他的声音,却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后,放下手里的纸笔,起身快步走到了门口,朝外面张望。索科夫如此神秘的举动,激起了别尔金的好奇心,让他更加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了答案。
索科夫走回来以后,表情凝重地对别尔金说:“副营长同志,你接下来听到的一切,希望你能绝对保密。一旦泄露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别尔金还是第一次见索科夫用如此严肃的态度,和自己说话,他心里猜到,自己将听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便点了点头,回答说:“放心吧,营长同志,我是一个布尔什维克,我知道如何保守组织的机密。”
听了别尔金的保证,索科夫这才压低嗓门,将瓦列里安所说的事情,向他重复了一遍。谁知别尔金听完后,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从自己的座位上蹦起来,情绪激动地吼道:“这不可能,这个瓦列里安可真敢编瞎话,雅科夫在杜米尼奇的德军战俘营里?这怎么可能,要是他真的在那里,内务特别行动小组的同志早就把他救出来了,还会听任德国人把他作为宣传的工具,用来瓦解我军的士气吗?”
“安静,副营长同志,安静点。”索科夫担心隔墙有耳,连忙制止了别尔金,并再次来到了门边,朝外面张望,深怕有人听到自己与别尔金之间的谈话。指挥所外静悄悄的,除了十几米外,有个哨兵在交通壕里来回走动外,就没有看到别的人了。索科夫重新回到屋里,压低声音对别尔金说:“副营长同志,小声点,小心被别人听到。”
看到别尔金点头表示知道了,索科夫又接着说:“我仔细考虑过了,就算这是德国人设下的陷阱,我们也必须派人去营救。”他的话刚说完,忽然意识到此事不能让太多的人知晓,便补充说,“为了保密起见,这次行动将由我亲自带队。”
“营长同志,我的耳朵没毛病吗?”别尔金听到索科夫的这种说法,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明知道这有可能是德国人设下的陷阱,还要亲自带队去,这不是送死吗?”
“雅科夫究竟有没有在杜米尼奇的战俘营,我们谁也不知道。”这次的营救计划,如果得不到别尔金的支持,是很难成功的,因此索科夫试图说服他:“但假如雅科夫真的在呢?如果我们不去冒险,不是错过了营救他的良机吗?如果我们得到了雅科夫的消息,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一旦被内务部的人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我就算不说,你心里也该明白。”
别尔金沉默了。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眉头拧成了两个疙瘩,苦苦地思索起来,是否有必要派人到杜米尼奇去实施营救限购行动。过了良久,他抬起头,望着索科夫问道:“营长同志,我能和这位瓦列里安谈谈吗?”
“可以。”索科夫知道别尔金是一个谨慎的人,假如不让他亲耳听见瓦列里安所说的话,他是很难下决心的。索科夫拿起桌上的电话,给警卫排长谢廖沙少尉打了个电话,命令他到坦克排,把一名叫瓦列里安的战士叫到营指挥所来。
只过了几分钟,谢廖沙便带着瓦列里安来到了指挥所。为了防止泄密,索科夫冲谢廖沙挥了挥手,说:“谢谢你,谢廖沙,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先出去吧。”
等谢廖沙离开后,索科夫招呼瓦列里安在桌边坐下,随后说道:“瓦列里安同志,麻烦你把刚刚对我说的话,再向政治副营长同志重复一遍。”
别尔金等瓦列里安说完后,警惕地问:“战士同志,你能保证,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面对别尔金的质疑,瓦列里安表情平淡地说:“政治副营长同志,我知道,你认为我是在危言耸听,但是很遗憾,我说的都是真的,这就是事实。”
“那你说说,”别尔金是政工人员,在某方面的警惕性,要比索科夫高多了,他继续问道:“德国人为什么要将雅科夫送到杜米尼奇,总有什么理由吧?”
瓦列里安歪着头耸了耸肩膀,说道:“德国人担心雅科夫会被救走,因此在德国布置了一个假的雅科夫,来混淆视听外,还将真正的雅科夫不断地更换地点,以免被特别小组的人找到。”
索科夫在心里已经决定,今晚就赶往杜米尼奇去营救雅科夫。为了防止德国人把雅科夫转移,参加行动里的人中必须有一个懂德语,这样才能从德军俘虏的口里,了解到想知道的情报。不过出于保密的原因,肯定不能用恩斯特。因此他直截了当地问瓦列里安:“瓦列里安同志,你懂德语吗?”
“是的,营长同志。”瓦列里安点着头说:“我懂一点德语。太深奥的词语我不会说,但基本的交流没问题。”
“既然你懂德语,那就参加我们的行动小组吧。”索科夫正式宣布:“我将亲自带一支三十人的小分队,赶往杜米尼奇的战俘营。此次行动的真正任务,只有我们在场的三人知晓,明白吗?”
“明白!”别尔金和瓦列里安异口同声地答道。





红色莫斯科 第135章 夜袭战俘营
由于这次奔袭的路程有点远,如果没有交通工具,一个来回至少要五六天时间。索科夫深怕夜长梦多,便命人将奇袭中转站时缴获的六匹军马用来拉雪橇。
在临行前,他叮嘱别尔金:“副营长同志,这次任务关系重大,在我们回来之前,不管任何人问起,你都不能透露半点风声,明白吗?”
“放心吧,营长同志,我会保守秘密的。”别尔金在和索科夫握手告别时,特意嘱咐他:“多注意安全,期待你们凯旋归来!”
“放心吧,我们会平安回来的。”
索科夫来到了小分队集合的面前,望着一个个昂首挺胸、精神抖擞的战士们,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将手一挥,无比威严地宣布:“全体听我口令:立正!向后转,上雪橇!出发!”
连索科夫在内的三十一名指战员,分别坐在六架德军军马牵引的雪橇上,朝着几十公里外的杜米尼奇。
和索科夫坐在同一架雪橇上的谢廖沙,急于知道此次行动的具体任务是什么,便凑近索科夫问道:“喂,我说米沙,既然我们都已经出发了,你总要告诉我,我们到底去杜米尼奇做什么?”
谁知索科夫哼了一声,打着官腔对他说:“谢廖沙少尉,你现在也是一名军官,你难道不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吗?”谢廖沙没想到自己会在索科夫这里碰了一个软钉子,只能干笑两声,把身体往后一仰,靠着雪橇上的给养堆闭目养神。
小分队走的这条路线人迹罕至,森林里的积雪很深,由马匹牵引的雪橇,每小时不过走四五公里而已。索科夫不禁暗自庆幸,如果没有马匹和雪橇,让战士们扛着各自的武器以及配套的弹药,在齐腰深的积雪里行进,一个小时最多一两公里。要走完这五十公里,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就算到了目的地,战士们也会因为体力不支,而无法立即投入战斗。
赶到目的地时,已经是半夜了。好在天上有月亮,才使索科夫他们及时地发现了集中营所在的位置。
索科夫用望远镜看着远处的这座小型集中营,和以往见过的集中营也没有什么区别。整个营地被带刺的双层铁丝网围住,靠近入口处,有一个四五米高的木头岗亭,上面架着机枪,上面来回摆动的探照灯,正扫描战俘营中的木屋,以防有战俘从里面溜出来。
“瓦列里安同志,”索科夫放下望远镜,不解地问:“我不明白,德国人在这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修这么一个战俘营,有什么意义?”
“据说这里是德国人专门修来关押军官的地方,”虽说这里距离战俘营还有五六百米之远,但瓦列里安说话时,还是习惯性地压低了嗓子,“我当时被关押在这里时,还曾经见过两名将军。”
“将军,这里关押过将军?”趴在索科夫另外一侧的谢廖沙,听说战俘营里有被俘的将军,顿时激动起来,“米沙,要是我们能从这里救出一名将军,那可就立大功了。”
听到谢廖沙这么说,索科夫不禁哑然失笑,心说这座战俘营里就算有十名将军,也比不上雅科夫一个人重要。他转头吩咐谢廖沙:“谢廖沙,你带两个班的战士,剪断铁丝网进入战俘营,干掉里面的看守,明白吗?”
谢廖沙接到命令后,习惯性地问了一句:“里面有多少看守?”
“只有二十几个。”瓦列里安抢着回答说:“一般天黑之后,除了岗亭和门口的哨兵外,其余的看守都在入口左边的木屋里睡觉。”
得知战俘营里只有二十几名看守,谢廖沙咧嘴笑了笑,自信地对索科夫:“米沙,你放心吧,我会让在这些看守在睡梦中就去见上帝的。”
谢廖沙带着战士顺利地接近了铁丝网,两名战士用携带的钳子剪断了铁丝,接着又从剪开的缺口爬进去,准备去剪第二道铁丝网。谢廖沙心里暗想,这次的行动真是太简单了,敌人一点察觉都没有了,就让我们顺利地进入了战俘营。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两道铁丝网中间腾起了一团耀眼的火光。一名拿着钳子的战士手舞足蹈地飞到了空中,又重重地摔下来,引起了更大的爆炸。
“见鬼,是雷区!”谢廖沙做梦都没想到,德国人会在两道铁丝网中间布置雷区,按照他的经验,两道铁丝网之间的通道,应该是看守巡逻的地段,怎么能埋上地雷呢?
地雷的爆炸声,惊动了岗楼和门口的哨兵。探照灯立即扫向了谢廖沙他们所在的位置,两个班的战士在瞬间就暴露在探照灯的强光下。目标一锁定,岗楼和门口的机枪,就瞄准谢廖沙他们所在的位置开火。
几名猝不及防的战士,立即就倒在了密集的机枪火力之下,剩下的战士连忙就地卧倒,朝着德军的机枪还击。枪声惊动了木屋里睡觉的看守,他们提着枪,衣冠不整地冲出来。他们一边开枪,一边朝着谢廖沙他们所在的方向接近。
在战俘营另外一侧的索科夫,看到这种情况,立即给身边的战士下令:“狙击手,打掉机枪和探照灯;机枪手,用火力封锁德军前进的道路,不能让他们靠近谢廖沙他们。”
随着命令的下达,岗楼上的探照灯首先被打掉,德军失去了射击目标后,枪声立即变得稀疏起来。而正在冲向谢廖沙他们的看守,又被机枪封锁了去路,只能就地卧倒,朝索科夫他们所在的位置还击。
谢廖沙见敌人的火力弱了,立即命令战士用手榴弹炸开了铁丝网,快速地冲进了战俘营,从看守们的后方迂回过去。
战斗持续了十几分钟,战俘营里的看守被全部消灭了。但小分队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五人牺牲,七人负伤。
索科夫来到了战俘营门前,冲着正指挥战士打开大门的谢廖沙命令道:“谢廖沙少尉,枪声可能惊动了附近的敌人,我们需要立即转移,立即让所有的战俘都从木屋里出来。”
索科夫的命令,很快就被传达下去,那些待在木屋里的战俘,听到外面枪响时,就猜到可能是自己的部队来营救自己。当他们看到苏军制服的战友,踹开紧闭的木门,冲了进来时,不由得热泪盈眶。
但这些战士却顾不上和他们寒暄,而是冲他们大声地喊道:“同志们,快离开这里,敌人马上就要来了!”喊完后,还走到战俘们睡的木床旁,将那些还睡着没起来的战俘一一叫起来。
索科夫站在战俘营的入口处,见自己的战士带着一队队穿着竖纹囚犯的战俘,陆续从战俘营里走出来,朝停放雪橇的位置走去。他想让瓦列里安辨认一下,这些人里有没有雅科夫,但左右却没有看到人,他忍不住大声地叫道:“瓦列里安,瓦列里安,你在哪里?”
“营长同志,”旁边站着的一名狙击手回答说:“他死了,他刚刚被德国人的机枪打死了,尸体就停放在我们刚刚潜伏的位置。”
听说瓦列里安牺牲了,索科夫不由感到了头疼,他心说我又不认识雅科夫,总不能在这里大声地问:谁是斯大林的儿子雅科夫吧?
谢廖沙带着部下把营地里清理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一个战俘,便跑过来朝索科夫报告。还隔着老远,他就大声地喊道:“索科夫少校,我已经检查过了,里面一个战俘都没有了。”
当时有几名战俘从索科夫的身边经过,其中一名听到谢廖沙的喊声,便停住了脚步,扭头朝索科夫望去。看了片刻之后,他试探地问:“索科夫少校?我想问问,您的名字,是不是叫米哈伊尔?米哈伊尔诺维奇?”




红色莫斯科 第136章 昔日的“好友”雅科夫
索科夫借助旁边德军工事里的火光,看清楚眼前和自己说话的人,是一位穿着竖纹囚服、中等身材的男子,虽然他头发蓬乱、又留着满脸的络腮胡子,但依旧可以看出是位英俊的美男子。索科夫在脑子里暗想:这是谁啊,为什么能叫出我的本名和父名?
他觉得此人看起来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心里暗想自己以前是否见过此人。那人见索科夫迟迟不说话,又接着说了一句:“我的上帝啊,你真的是小米沙,和米沙叔叔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雅科夫啊!”
听到此人所说的俄语中,夹杂着浓浓的格鲁吉亚口音,索科夫再猜不出对方的身份,未免就太可笑了。他正要说话,谢廖沙已经跑了过来,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雅科夫后,对他说道:“索科夫少校,战俘营里都检查过了,所有的战俘都救出来了。”
索科夫不想让谢廖沙知道雅科夫的身份,便吩咐他:“既然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那就转移吧。记住,将所有的伤员和牺牲的战士都运回去。这事我就交给你,你亲自去办。”
打发走谢廖沙,索科夫避开了所有的战士,将雅科夫拉到了一旁试探地问:“雅科夫,你怎么知道我的本名和父名,我们以前曾经见过吗?”
“米沙,你这是怎么了?”雅科夫望着索科夫奇怪地问道,在称呼上,他没有用客气而疏远的“您”而是较为亲近的“你”:“难道你真的把我全忘记了吗?要知道,我刚从格鲁吉亚来莫斯科时,一句俄语都不会,也没人陪我,天天呆在豪华的寓所里发呆。后来有一天,米沙叔叔带你来拜访我的父亲,我们就是在那时认识的,不久就成为了好朋友。别忘了,我的俄语还是你教我的呢……”
“什么,我和斯大林的儿子是好朋友?!我还教过他说俄语?!……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雅科夫轻描淡写所说出的话,让索科夫有一种神经错乱的感觉,他甚至感觉自己正在做梦,做一个荒唐无比的梦,这一切真是太超出正常人的理解范围了。
索科夫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夺舍这具躯体时,没有将原主人的记忆继承下来。他只能通过老邻居谢廖沙,来了解一些“自己”过去的经历。看到雅科夫一脸惊诧地望着自己,他连忙掩饰地说:“雅科夫,你有所不知,我前几个月在德军的轰炸中,曾经受过很严重的震伤,导致以前所有记忆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为了增加说服力,他还指着远处谢廖沙的背影,对雅科夫说:“刚刚离开的那名少尉,是我家的老邻居,和我一起读书、一起工作,甚至一起参军,但我在受伤后,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更别说别人了。”
索科夫用这番牵强的解释,成功地说服了雅科夫后,又接着说:“雅科夫,我得知你被关押在杜米尼奇的战俘营里,所以专门带人来营救你。”
对于索科夫的这种说法,雅科夫可不相信,他心里暗说,如果不是我提醒你,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如今居然是是专门来营救我,这话谁相信啊?但不管怎么说,别人毕竟救自己脱离了虎口,这份情谊还是要记住了。想到这里,他淡淡地问:“索科夫少校,不知您是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这个战俘营的?”
索科夫听到雅科夫对自己的称呼变了,便猜到对方肯定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便向他解释说:“是和你一起被俘的瓦列里安少尉,前不久获救后,编入了我的部队,是他告诉我的。”
听到索科夫提起了瓦列里安,雅科夫放下了心头的戒心,他朝左右张望了一番,问道:“他在什么地方?”
“在刚刚的战斗中,”索科夫表情严肃地说:“他在和敌人的对射中牺牲了。”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雅科夫开口问道:“米沙,这次营救行动,他知道吗?”
索科夫知道雅科夫所说的“他”,指的是斯大林,连忙摇了摇头,说:“这次的营救行动,是我擅自决定的,没有向任何人汇报。知道行动内幕的只有三个人,其中包括已经牺牲的瓦列里安在内。”
雅科夫点了点头,又接着问:“米沙,你说说,我被德军俘虏的事情,他会生气吗?”
“雅科夫,你被俘的事情,他肯定会生气。”索科夫想到自己曾在一份资料中看到,雅科夫死在战俘营后不久,斯大林曾经发生过一次中风,也许两者之间有密不可分的联系。他决定尽自己的能力,来化解这对父子之间的矛盾。于是他望着雅科夫说:“但是他更担心的是你的安危。据我所知,他曾经派出了几支特别行动小组,前来营救你,结果因为种种原因,最后都以失败告终了。”
“真的吗?”雅科夫一把抓住了索科夫的手,激动地问:“他真的派人来营救过我吗?”
“没错,是真的。”索科夫忽然想起雅科夫的被俘,让斯大林大丢面子,虽然私下派人去营救,但在公众场合却从来没承认过这件事。自己这次擅自行动,成功地救出了雅科夫,要是大张旗鼓地送回莫斯科,让斯大林当众下不了台,到时自己不光没有功劳,没准还会把小命搭进去。想到这里,他小心地提醒雅科夫:“雅科夫,你被俘的事情,一直被德国人拿来做文章,因此他并没有公开承认此事,免得影响到军心和士气。因此,你获救的事情,不能大肆宣扬,你明白吗?”
雅科夫听后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地答应:“我知道了。”
“这个战俘营里有人认识你吗?”
听到这个问题,雅科夫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摇着头说:“应该没有,我是前两天刚送到这里的,被关在一个单独房间里,还没有和这些战俘营里的任何人说过话。”
得知战俘营里没人认识雅科夫,雅科夫不禁暗松了一口气,心说没有人认识就好,这样一来,就不会走漏风声。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对雅科夫说:“雅科夫,我想在你的脸上缠上绷带,免得被熟悉你的人认出来。行吗?”
“可以。”雅科夫非常爽快地答应了索科夫的提议。
由于获救的战俘有上百人,小分队携带的六架雪橇坐不下,大家只好在森林里的积雪中徒步行军。在路上走了两天,终于回到了无名高地。
索科夫吩咐谢廖沙带战俘去休息后,自己带着脸上缠满了绷带的雅科夫回到了营指挥所。刚一走进指挥所,别尔金就迎了上来,着急地说:“营长同志,出事儿了!”




红色莫斯科 第137章 我是雅科夫?朱加什维利
“出什么事情了?”索科夫听到别尔金这么说,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东窗事发了,自己偷偷带队去执行任务的事情,被上级发现了。他有些心虚地问:“是不是我们的这次行动,被上级察觉了?”
“报务员同志,你先出去吧。”别尔金打发走了报务员以后,正准备说是怎么回事,却无意中看到了站在索科夫身后的雅科夫,他连忙向索科夫投去了询问的目光,意思是在问:这人是谁,需要让他离开吗?
索科夫摇了摇头,说道:“副营长同志,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就是我们要营救的那个人,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
得知面前这个脸上缠满绷带、只露出了嘴眼鼻的怪人,就是斯大林的儿子雅科夫,别尔金忍不住朝他多看了两眼。不过他并没有鲁莽地叫对方的名字,而是面向索科夫说重要的事情:“营长同志,情况是这样的。在不久前,集团军司令部准备和右翼的第61集团军联合行动,夺取被德军占据的波普科沃村。我们师也要参与这次进攻,由于师里的兵力不足,师长切尔内绍夫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们营抽调两个连,去参加这次战斗。”
听说切尔内绍夫要从营里抽调两个连,索科夫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什么时候?”
“原定是三天后调走的,但半个小时前却忽然打来电话,命令抽调出的部队,必须在明天早上就到达苏希尼奇。”别尔金说完后,向索科夫请示道:“营长同志,我们该怎么办?”
索科夫的心里在想,调动部队的时间忽然提前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便追问道:“副营长同志,我不在的这几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是的,”别尔金点了点头,答道:“据我所得到的情报,德军对第61集团军的防区发起突然攻击,在极短的时间内,突破了我军的两道防线。”
“什么,德军在右翼实施反突击了?”听到这个消息,索科夫感到有些意外,连忙又问:“上级采取了什么措施吗?”
别尔金摇摇头,回答说:“不清楚,有些情报,不是你我这个级别的指挥员所能知晓的。”
索科夫抬手看了看表,对别尔金说:“如果敌人在右翼取得了进展,那么我们这个方向也会受到攻击;一旦调走两个连的话,我们就根本挡不住敌人。副营长同志,我要立即赶到苏希尼奇找司令员谈谈。营里的事情,就交给你负责了。”
“等一等,”别尔金看到索科夫带着雅科夫就要离开,连忙叫住了他,转身从墙上摘下一件崭新的军大衣,朝雅科夫努了努嘴,对索科夫说:“营长同志,你的朋友穿这身衣服去司令部可不合适,还是把这件衣服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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