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渣女配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美人
尽管方才距离有些遥远,但是司徒钊那一剑劈在她的后背上时,他脑海中却隐约能勾勒出何骇人。然而亲眼目睹远比想象中要来得惊人,那一剑几乎贯穿她整个脊背,森森白骨裸露在火光中,即使是见惯了生死的他都不禁为之一颤。
南宫辰站在楚于齐的左下角,对于他这些细微的动作都尽收眼底。到底是自己守护了半年多的人,关于他们之间的错误,现在细细想来,都是自己强加在他身上的,至始至终,他从来没有承认过。
一如这雨夜的朦胧,南宫辰的心也迷茫了。蓝泽守在他的身旁,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原以为皇上已经想通了,所以才会跟踪冥王陛下进入密室,可是方才皇上奋不顾身的挡下了靖王的暗箭时,他才知道,皇上此行的目的哪里是要取冥王的性命,分明是护他而行的。
这样的结果,意料之外,可又在情理之中。蓝泽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自家皇上的的侧脸,只见那眼睛里面哪里还有昔日的半分不羁,尽是迷茫。
楚煜在符逸的搀扶中缓缓的从山坳下面走了上来,岑衍环抱着慕容雪,微微颔了颔首:“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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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少凊则站在司徒夏桑的身后,细看他垂放在身侧的右手,便会发现,他的右手再不停的微颤着。符逸见此,几不可察的喟叹了一声。
造化弄人!
“陛下!”卫少凊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属下来迟,罪该万死!”
司徒夏桑听到卫少凊的声音,整个人不可抑止的颤动了一下,仿佛被雷击了一样。然而,她极力的忽视掉了他的存在,哀求岑衍无果的她转头朝楚煜看去。此时的她脸上、身上沾满了泥土还有刺眼的鲜血,凌乱的头发糊在她的脸上、脖颈上、胸前,眼睛则红彤彤的,肿胀得厉害。
“煜哥哥,夏桑替父亲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救救他,救救他……呜呜~”司徒夏桑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磕着头。由于是竹林,地面上有不少的残枝碎石,一时间划破了她的额头,殷红的鲜血顺着雨水滴滴答答的砸在那水坑中。
卫少凊的手顿时攥成了拳头,绝望排山倒海朝他席卷而来。他想,他终究还是失去了爱她的权利了。
“把毕夏郡主带下去!”楚煜的目光一直都没有从不远处的司徒钊身上挪开分毫,手背上青筋突峁。符逸清楚的知道,陛下在极力的忍受着把伤害凌驾在司徒夏桑身上,他赶忙朝卫少凊使了个眼神。
卫少凊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缓缓的弯下了身子,伸手把司徒夏桑从地上拉了起来。
“不要,不要拿你的手碰我!”然而,司徒夏桑的反应很是激烈,卫少凊的手刚刚触碰到她的手臂,她好像是被雷击了一般,猛地抬起了头,红肿的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决绝还有厌恶让卫少凊如鲠在喉,手直接僵直在了半空中。
符逸见此,生怕陛下控制不住自己,如此一来,即使再有圣灵草的丹药,也未必能控制得住他体内流窜的寒毒,到时候走火入魔,那么就完了。为此,他赶忙示意一旁的谍者把司徒夏桑强制带下去。
“煜哥哥,我不走……呜呜~我替我父亲向你认错,替他向你赎罪……”司徒夏桑悲恸欲绝的哀求着。尽管她努力的想要挣开谍者的桎梏,可是即使她手骨都脱臼了,却都是徒劳无功。那一声声哀求最终被风声、雨声所取代。
这一幕看在卫少凊眼中,心中一如她此时的心,千疮百孔。他不后悔自己快马加鞭赶回皇城,他亦不后悔自己对她冷心绝情,更不后悔自己抛下她一人赶往此处护驾。但是,在她也出现在这个山头上的时候,他却后悔了自己为何要带着她回来。如果自己不贪恋她的相伴,狠下心来不理会她,强硬的把她留在那小镇上……
可惜,没有如果!轻风拂过,带着丝丝凉意打在卫少凊的脸上,打碎了他所有的期冀。
我成了渣女配 第五百一十四章 支离破碎
符逸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卫少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嗑噔~”一声跪在了地上,艰难的说道:“属下……恳请陛下能留毕国公一个全尸。”
符逸大惊,没有想到卫少凊竟然会同陛下提出这样的请求。他很是担忧的看了陛下一眼,继而很是不赞同的看着卫少凊。
楚煜执着软剑准备拾步往司徒钊那边走去的脚步在听到了卫少凊的话后,猛地顿在了原地。那一瞬间,空气口静止了。
“少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半晌之后,在所有人都以为卫少凊不会得到楚煜的答应的时候,空气中响起了他清冽的声音,明明听着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但是符逸、岑衍乃至于卫少凊都清楚的知道,这一片看似清冽的表象下,是一份失望,还有沉痛。
“对不起!”卫少凊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巴,脑袋几乎垂到胸口上。
楚煜走了,带着离歌回到了冥王宫。南宫辰则因为失血过多也昏迷过去了,符逸几番思量,终究还是安排着他住进了宫里,并吩咐最好的御医给他疗伤。
此时天已经灰蒙蒙的有些亮了,只是那雨却越下越大,竹林海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那土壤之下的殷红,终是无法洗刷得干净。正如司徒夏桑心头的伤,卫少凊心头的痛。他们曾经那么近,现如今心中都是一片汪洋,那些昔日相互依偎的岁月,成了他们心底最致命的殇。
翘首望去,只见一条竹枝扎在那土壤之中,那上面的鲜血早已经被雨水冲刷掉了。清风拂过,夹着雨水打在它身上,一晃一晃的。
司徒夏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毕国公府的,她的眼睛已经肿得睁不开,谍者交代了几名宫人照看好她之后便离开了。
此时的毕国公府已经没有了往昔的热闹和人气,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了无人迹。
司徒夏桑瘫软在厅堂的地上,眼泪已经流干了,心底一片荒凉。宫人守在她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轻唤了她两声。
“毕夏郡主,奴婢伺候你下去洗漱更衣吧,这天格外的凉,小心感冒!”
然而,一秒钟过去了,两秒钟过去了,空气中依旧一片死寂,宫人们面面相觑,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司徒夏桑,心中甚是忐忑。
要不是司徒夏桑的身体稍有起伏,她们都以为躺在那地上的是个死人。不过,眼前就算不是个死人,也算是个活死人了。宫人们心中暗暗忖度道。
“郡主?”另外一名宫人踌躇了片刻,还是提起了勇气,上前尝试着再次同司徒夏桑取得沟通。
然而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眼看着那名宫人矮身想要去触碰司徒夏桑,另外几人赶忙拉住了她,不可置否的说道:“你干嘛呢?”
“我就像看看她有没有事。”那名宫人有些憨厚的说道。
其他人闻言,纷纷送了她一个白眼,小声的咕哝道:“你傻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她能没事吗?不过也就那样,死不了,咱们就一个奴婢,做好本职之事就好。”
“就是,就是!这自古以来,谋反都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想当年的慕容一族……”
“嘘~”其中一名宫人听到同伴的话,吓得脸色大变,神色慌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继而呵斥道,“你不想活了,慕容一族可是陛下的母氏一族,非议陛下之事,可是要杀头的。”
宫人们闻言,顿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忙都噤了声。半晌之后,其中比较憨厚的宫人沉吟出声:“可是,方才我听说,慕容老将军一族是被毕国公大人陷害的,是毕国公大人为了平步青云而……”
宫人的声音不大,属于窃窃私语的那种,但是在如此静谧的空间中,她的话还是一字不露的落入了司徒夏桑的耳中。
只见原本趴在那地上,万念俱灰的司徒夏桑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噌~”的一声抬首落在了那名宫人的身上,继而猛地扑倒了那宫人。
“啊~”宫人大惊,抬首对上司徒夏桑红肿得有些吓人的眼睛,以及她脸上还未来得及清理干净的血迹,一口气直接堵在了喉咙里面。
“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这不是真的,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煜哥哥的亲人也都是我的亲人,一定是你们在造谣生事……”司徒夏桑声音嘶哑的悲恸道。
“郡……郡主……”被司徒夏桑扑倒在身下的宫人哆嗦着身子,说话都不利索了。
“说,你们都是胡说的,这不是真的。”然而此时此刻的司徒夏桑哪里还有不半分的理智,她感觉自己唯一的信念都崩塌了,绝望排山倒海涌来,几乎要把她溺毙。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宫人的脖子上,越收越紧。
“郡主,你快松手,小芳要被你掐死了!”其他宫人当场就愣住了,直到那宫人两眼翻白,眼看着就要没气儿了,她们才猛然回过神来要去拉司徒夏桑。
然而司徒夏桑却衣袖一挥,把她们全都给震开了。宫人们焦急的疾呼道:“郡主,小芳没有胡说,这都是真的,这件事情已经在皇城内传开了。有关证据,陛下都已经掌握了,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要为慕容老将军一族人沉冤昭雪了。”
“对啊,对啊,奴婢们不过都是下等人,这种事情哪敢胡吹乱嗙,还请郡主莫要迁怒旁人,为自己添事儿啊。”
……四五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生怕折腾出个什么事情来。其中,不知道谁说了什么触动到了司徒夏桑,见她神色有些怔忪,动作有些松动,她们不敢迟疑,赶忙爬过去,七手八脚的,使劲儿的去掰司徒夏桑的手。明明看着很是虚弱的人,却废了她们好大的气力才弄开。
“哈哈哈~”被众宫人强制拉开的司徒夏桑半趴在地上,突然笑了。
宫人们胆战心惊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发笑,但是她低垂着脑袋,湿漉漉的头发垂挂而下,遮住了她的面容,她们窥不见她的脸上的神情。
“郡……郡主?”总算是从司徒夏桑手中逃过一劫,名叫小芳的宫人略有些愧疚的看着司徒夏桑。
其他宫人也是吓得不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忐忑的神色,赶忙冲着小芳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再乱说话了。
小芳见此,略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没敢再乱动,脖子上火辣辣的划痕更是提醒着自己刚才的无脑。
一时间,偌大的卫国公府中,只余下了司徒夏桑空荡荡的笑声,细细辨去,那笑声满是落寞和绝望。
宫人们则心惊肉跳的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亦不敢再上前去接触司徒夏桑。一来是司徒夏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死寂还有绝望气息让她们望而生畏;二来是司徒钊谋反之罪满门当诛,司徒夏桑虽然贵为商丘第一郡主,眼下陛下并没有定她罪,但是她乃是罪臣之女是毋庸置疑的。被安排到毕国公府上照看她,本就是晦气之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自己的脑袋着想,她们还是静静的候着较为妥当。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夏桑再次恢复了安静,不过不同于之前的时,此时的她,身上已然没有了一丝生气,那是一种打从心底涌出来的绝望。
“走吧,我们去门口候着好了,她这模样,任我们说什么也没有用,晚点等她想开了,我们再给她梳洗好了。”站了一会儿后,其中一名宫人同其他几名宫人招了招手,小声的说道。
“也是,咱们老站这里也不合适。这会儿天也快亮了,她就算不吃东西,咱们也不能渎职。”另一名宫人点了点头,附和道。
其他另外几个闻言,垂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一直都没有理会她们意思的司徒夏桑,继而相视了一眼,拉着小芳,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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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彼时的靖王府中此时也是一片凝重,楚于齐回到府中后,几乎把目光所及到的东西都丢掷了出去,乒乒乓乓的,原本已经躺下的舞伶愣是被这阵仗给惊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那么的动静,是王爷回来了?”舞伶掩嘴从床榻中坐了起来,半裸的衣裳挂在她的身上,很是香艳。
丫鬟躬身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回禀姑娘,是王爷回来了。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发了好大的脾气。”
“嗯?”舞伶蹙眉。
丫鬟赶忙哈腰,小心翼翼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拾步上前,小声说道:“奴婢隐约听说到了些事情,好像是毕国公大人谋反,靖王护驾未及,陛下和皇后娘娘都身受重伤。也不知是不是为此,靖王大发雷霆。”
“什么?毕国公谋反?那王爷有没有受伤?快,给我拿件衣裳过来,随我前去看看。”舞伶连着好几个问题出来,但是那声音里却没有一丝担忧之色,反而更多的是激动。她在心中暗忖,这可是自己好好表现得机会,自己进府也两三日了,王爷虽然每晚都在自己闺中,可是从来没有碰过自己。此时王爷身心受创,正是无所宣泄得时候,自己的温暖和善解人意正好迷惑他,到时候,蒋雨荷那个残妃一死,自己就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了。
这般想着,舞伶嘴角露出了垂涎的笑容,她赶忙催促着丫鬟取来披风,扭着水蛇腰便拾步往书房那边走去。
我成了渣女配 第五百一十五章 欺身而上
一路走去,路上的侍卫都朝她投来了注目礼。舞伶见此,妩媚一笑,对于自己裸露在外的玉/腿还有玉/手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反而对于自己能收获到别人的男人的目光而感到无比的自豪。
这就是身在花巷中的女人同那些大家闺秀所不一样的地方,她们善于利用自己的美貌和身为女子的资本来换取自己自己想要的东西。在世人看来,她们是势力的,眼中只有欲/望,但是,如果非要形容她们这一类人,为了生存而势力更能淋漓尽致的诠释她们的生活。相较于很多人,她们活得更简单。至于好与坏,又有什么公平的衡量标准呢。何况,“公平”这二字,一个四笔画,一个五笔画,本身就不公平,何来公平可言。
“王爷?”舞伶婀娜多姿的来到了书房,此时的楚于齐正双手撑在那书桌上,脚边一片狼藉。
舞伶匆匆扫了一眼,却并没有怯步。生在花巷,她们什么场景没有见过,没什么客人没伺候过,楚于齐这在舞伶的眼中并不足为惧。她看着楚于齐背对着自己,颀长而伟岸的身躯,并不掩饰自己眼底对这个男人的欲/望。
“你怎么来了?”听到舞伶的声音,楚于齐拧着眉头转过了身来,伸手一把攥住了她欲扶上自己胸膛的手。
“王爷,你捏疼奴家了!”舞伶娇嗔的看着自己被楚于齐攥在手心中的手,眼底一片氤氲,看着好不怜人。
楚于齐扫了一眼自己的手,继而蹙着眉头松开了手。舞伶收回了自己的手,烛光中,只见她的手腕上一团红痕,可见楚于齐方才的力气并不小。
舞伶揉了揉那红痕,嗲声嗲气的回答着楚于齐的问题:“王爷去金陵山庄半宿未归,奴家心中甚是挂念,半梦半醒间,听到王爷你回来了,心情不好,奴家放心不下,所以便过来看看。”
“本王没事,你回去休憩吧。”楚于齐心中正是烦闷,并不想同舞伶浪费时间周旋,一改往日的谦虚,直接下了逐客令。
舞伶微怔,楚于齐虽然没有碰自己,但是向来待自己都是很温柔、礼遇的,今天这样的不耐烦不禁让她挑了挑眉。
不过,身为花巷女子,她要是这么容易知难而退,那么也不可能爬到花魁的位置上。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声音有些低迷的说道:“王爷,你也嫌弃奴家出身了吗?奴家虽然出身卑微,但是遇到王爷,在王爷为奴家赎身的那一刻,奴家便是王爷的人了。不管王爷信与不信,奴家是真心喜爱王爷的。然,奴家不敢奢求与君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却甘愿与君风雨同舟共济。”
似说道动情处般,舞伶捻着手帕抽泣了两声,继而飞蛾扑火一般,猛地伸手,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楚于齐的腰。
温润的液体滴落进自己脖颈,顺着肌肤滚落下来的时候,楚于齐搭在舞伶手背上,欲掰开她的手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
楚于齐的眼帘突然闪过了方才在竹林海中,自己举箭射向楚煜,南宫辰奋不顾身冲到羽箭前为其挡下那夺命一箭的画面。紧接着,画面一闪,来到了春祭之时,在射箭打靶南宫辰突然亲近楚煜的那一幕。
小齐齐,山不来我,我就去山!楚于齐的耳边幽幽的响起了男子紧贴着自己耳边低语的声音。
山不来我,我就去山,呵~楚于齐冷笑,想到自己前段时间的烦躁,他觉得很是讽刺。
“王爷?”一番深情的告白过后,却迟迟不见楚于齐又其他的回应,舞伶有些忐忑,她小心翼翼的轻唤道。
“你喜爱本王?”楚于齐目光幽幽的看着前方,声音清冽的问道。
舞伶闻言,心中大喜,以为是自己的深情打动了他。不过面上,她却并没有把这一份窃喜表露出来,面对楚于齐的问题,她含羞脉脉的拾步来到了楚于齐的身前,纤纤玉手抚/摸着他的衣襟,媚眼如丝的点了点头。
“自然,王爷如此神武,今生遇到王爷,是奴家百年修来的福分。奴家日也思君,夜也思君,王爷早已在奴家的心中,情根深种。”说着,舞伶拉着楚于齐的手,一路牵引着穿过衣领,来到了心口的位置。
楚于齐没有抗拒,他垂首看着自己手心下莹润而颤动的玉/兔,眼底一片幽暗。
“王爷,你感受到了吗?这是奴家爱你的心,里面装载着满满都是你。”舞伶吐气如兰的说道。纤细的玉?腿更是攀着环在了楚于齐的腰/。
“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本王看看,你是如何喜爱本王的吧。”楚于齐目光沉沉,一个反手,直接把舞伶推倒在了书桌上。
“唔~王爷,你好生威猛,都把奴家的衣服给扯掉了。”舞伶欲/遮/半/掩的,双手环在/胸前,好不魅/惑的娇嗔道。
“难道你还要穿着衣服服侍本王吗?”楚于齐伸手挑起了舞伶的下巴,欺身而上。
舞伶娇笑连连,站在门口的丫鬟见此,顿时都羞红了脸颊,刚忙伸手拉起了门扉,遮住了那一片春色。
“王爷,让奴家伺候你吧。”舞伶褪下了身上的披风,只见披风底下是一件薄纱。她姣/好的身材顿时映入了楚于齐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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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伶看着楚于齐逐渐变得幽暗的眼睛,嘴角露出了魅/惑笑容。
“王爷,奴家好看吗?”说着,舞伶大胆的抓住了楚于齐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一路向下。
滑过玉/颈,迷人的锁/骨,诱/人的沟壑……
楚于齐虽然不重/欲,但是在南宫辰之前,身为皇子的他早早便娶了妃子,其中侍妾也有好几个。关于男/女/情/事,他并不陌生。舞伶的挑逗是极致的,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浓重了起来。
然而,当女伶的红唇快要贴上自己的时候,楚于齐却发现自己竟然充满了罪恶感,他本能的撇开了脸,躲开了她的吻。
舞伶眸光微闪,能清楚的察觉到楚于齐的抗拒,她以为是自己身份的原因,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
“本王不喜欢亲吻。”楚于齐垂首,并没有错过舞伶眼底一闪而过的狼狈。
虽舞伶为花场女子,但是那一瞬间所表露出来的受伤却并非假意。平日里,她们极少把这一份脆弱表露人前,但是今天面对楚于齐如此触不及防的躲避,她有些猝不及防,所以没来得及收拾那一份脆弱。
舞伶本想一笑而过,然而未曾想楚于齐竟然对此做了解释,虽然这个解释有些苍白,但是却不失为她讨好他的武器。
“奴家还以为王爷……”舞伶欲言又止,把那一份体贴和我见犹怜发挥得淋漓尽致。
楚于齐并不介意花费时间同她调/情,他努力的摒弃掉自己心中腾升起来的罪恶感还有抗拒,极致的去享受舞伶在自己身上制造的欢愉。
“谁还没有那么些过往。美人你这么漂亮,本王疼爱还来不及,又怎生会嫌弃你的过往。”楚于齐忍住了抽出被她握住的手的冲动,同其调/情/道。
然而,不同他言语中所流露出来的风流,只见他的眼睛里一片的清漠,在说到“过往”这两个字的时候,那眼眸深处更是划过了一抹冷情。
不过舞伶并没有窥见楚于齐的这一份秘密,她摒弃掉了心中楚于齐逃避自己的亲吻所腾升起来的悲凉,已然恢复了正常,她妩媚的半挂在楚于齐的身上。一双玉/腿暴露在空气中,在烛光下,甚是香艳。
“王爷,奴家果然没有错付人。”说着,舞伶的手攀上了楚于齐的衣襟,微微咬唇,动作极尽挑/逗的顺着他的衣领抚/摸/下去。
舞伶因为是刚从外面进来的,手指还有些冰冰凉的,楚于齐能感受到她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触感。有那么一刻,他其实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窜动的欲/望,可是当他想要去冲破那一份欲/望的时候,他的身体却僵直得很,根本就没办法去享受眼前的女人。
“唔~王爷,奴家好舒服啊!”舞伶娇/喘/连/连。她的另一只手牵引着楚于齐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情欲高涨的舞伶并没有注意到楚于齐的异样。她星眸微眯,全身心的感受身体中/翻/滚/而/来的舒适感。一时间,低喃声,喘/息声,充斥着整个书房,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然而,正当舞伶觉得时机成熟,想要褪下楚于齐的衣裳的时候,楚于齐突然猛地推开了自己,抽身起开了。
舞伶对此毫无所备,加上此时她身体软绵绵的,整个人在那强劲儿的冲力中,直接从书桌的边缘重重的跌倒在地,手、脚、腿,乃至于其他地方都被那地上东零西碎的玻璃瓷片等给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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