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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光帝千世
跟木雨大哥打成一片,还要拜夫人所赐,如果她不是被派来伺候夫人,时常要接触皇上,她就不会跟木雨大哥说话,也不会发现他们两个,正因为有着同样的遭遇,所以更能理解对方的心情。
“不过这事只有我知道,夫人您可要保密。”小桃压低了声音说道。
“好,我保密。”舒暮云说着,顿了顿:“那我是不是拆散了笑梅跟木雨两个?”
“不会,笑梅喜欢听风大哥。”小桃脱口而出。
“……啥?”舒暮云又惊愕了!
小桃登时捂嘴,欲哭无泪:“夫人!您一定要保密啊!”
舒暮云连连点头:“我一定保密!”关系怎么这么复杂!侍卫之间的感情都这样吗?
“那听风……”舒暮云小心翼翼的问着,就见小桃连忙摇头:“听风大哥不知道,听风大哥太笨了,一心伺候皇上呢!”
“……这样我岂不是连机会都没给他们?”
“不会不会,他们若是有机会,早在一起了。”
舒暮云恍然了一下,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但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就在这时,笑梅拿着烧好的银炭进房,舒暮云跟小桃的心登时就怵了一下,面对刚进来的笑梅有些危襟正坐,笑梅刚进门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愕然:“夫人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属下?”
舒暮云连忙摇头:“没有。”
笑梅秀眉微拧,看向小桃,小桃登时慌张的摇了摇头,两人神情如出一辙,笑梅就更加好奇了,饶是如此,还是没太多心,放下炭盆便禀道:“夫人,蔡妤奉南骏君主之命随身保护您,您看要如何安排?”
听到蔡妤这个名字,舒暮云朱唇微抿了抿,说其实,她没想过蔡妤是南骏的人,知道的时候是有些惊讶,但结合蔡妤之前的种种,她又没多大波澜,想了片刻才说道:“你让她进来,我有些话想要问问她。”
“是。”
不到一会儿,笑梅就将蔡妤带进了屋中,只见蔡妤一丝不苟的跪地叩首:“属下南骏蔡家军副将蔡忠之女,蔡妤,拜见公主。”
许是猜到了舒暮云心中的疑惑,蔡妤一进来,就先报了自己的出处与名号。
见蔡妤的双手冻得有些通红,舒暮云便吩咐小桃:“去拿些冻疮药来,给蔡妤的手涂一涂。”
蔡妤心中登时浮起一抹感动,连忙叩道:“多谢公主,属下不碍事,只是一些小伤而已。”
“小伤不治,久成大病,你先起来吧,不要跪着了。”舒暮云说道。
“是。”蔡妤应了一声,这才缓缓站起身来。
蔡妤如今褪去平日上工时常穿的儒裙,换上一身玄色劲袍,不管是暗卫还是贴身的侍卫,都爱穿这种暗色的衣服,似乎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更好的隐藏自己。
此时的蔡妤在她眼里有些陌生,她印象中的蔡妤有些柔弱,眉眼间偶尔会透出一丝不自信,但眼前的蔡妤,眸眼深沉而锋利,脸上丝毫看不出柔弱,似乎那个常年打玉的人,不是她一般。
沉默间,小桃已经拿来了冻疮药,眼见小桃要帮她上药,蔡妤忙推脱道:“我自己来就行了,不必这样麻烦。”
小桃却躲开了她的手,笑道:“你就别客气了,我来给你上药,你便坐下吧。”
“属下……”蔡妤还想说什么,就被笑梅一把按在了凳子上,清凛的声音响起:“你不照做,小桃会很啰嗦。”
小桃努了努嘴:“我这叫活泼!”说着,便一点点的把药洒在蔡妤的手上。
蔡妤的神情有些僵硬,她从没在公主面前这样失礼过!
眼见这副场景,舒暮云忍不住掩嘴笑了笑,其实赶路这些天她也是有眼见的,蔡妤在保护她这一方面,确实做得尽心尽力,弄得笑梅都快没事做了。
能让小桃跟笑梅都跟她打成一片,说明蔡妤本身并不坏。
等小桃给她上好了药,舒暮云才问道:“蔡妤,我记得以前救下你的时候,你说是家乡发水患,跟着流民一起到京城的,没想到你却是南骏的人,这么说,你当时是对我说谎了是吗?”
此话一出,蔡妤心脏忍不住一紧,连忙跪了下来:“属下该死!还请公主责罚。”
舒暮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让小桃将她扶起来,说道:“在这里,你就叫我夫人吧,我并不是要责问什么,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经过而已,还有,不用动不动就下跪,我记得我初见你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
蔡妤闻言,抿唇恭了恭首:“是。”
话落,又听舒暮云问道:“你是一直都知道我是南骏公主,还是后来才知道的?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你之前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
蔡妤微揖一手:“回夫人,此事,还需从头说起。”
“你尽管说就是。”来去现在她没事做,一日还长着呢。





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第620章 南骏内乱秘史
蔡妤恭了恭首,这才说道:“我爹蔡忠,就是护先皇逃离南骏的人,南骏逆贼猖狂,誓死取先皇项上人头,我爹带领蔡家军数百名忠士,将先皇护至大乾江南,先皇隐姓埋名后,又从江南辗转至大乾京城。”
“本以为到了大乾京城,先皇的安全就有所保障,却没想到还是被南骏逆贼查了出来,那时先皇身怀六甲,为保先皇与公主母女二人的性命,我爹带出来的数百名忠士,只剩寥寥无几,先皇在京城势力单薄,更要在这种情况下瞒过平伯侯,否则公主你,也是难以降生。”
舒暮云眸眼微暗了暗:“所以平伯侯其实真的不是我爹,而我娘,也不是难产而死?不仅如此,嫁给平伯侯为妾,也不是平伯侯看中了我娘,而是我娘故意这么做的?”
蔡妤抿唇:“是,先皇不得不这么做,当时先皇已经怀孕三个月,她必须要找个正当的理由将公主生下来,却没想到先皇生产之日,因产后身体虚弱而被逆贼派来的人钻了空子,借了平伯侯夫人童叶芳之手……”说到这里,蔡妤有些哽咽,她深吸了口气,将这一段跳了过去:“知道先皇生下了公主,我爹想尽办法,将青柳送到你身边照顾你,但可惜的是,青柳不会武功,纵使有我爹在外面接济,公主在平伯侯府还是过得凄苦!”
听到这里,舒暮云眸眼微垂,不知道心里该是什么滋味,一代君王,为谋活路而不得不落为别家侍妾,这其中的落差与屈辱,不是谁都有勇气去承受的!
“为什么当时被送去照顾夫人的不是你?”笑梅眉眼微沉,问出来的话有些犀利。
蔡妤摇了摇头:“我当时不在我爹身边,我与公主年纪相仿,南骏内乱之前朝廷早有征兆,我爹早早的将我与我娘送到一个小村庄上被保护了起来,后来我爹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才不得已修书一封,让我赶往大乾,而此时的我与我爹,根本不知道南骏朝廷究竟如何,是还在内乱,还是已经被逆贼称帝?”
“我们也曾去打探过,可昔日的蔡家军早已经覆灭,许多人都断了联系,就连我们想要打探陛下跟摄政王的消息,都没有得到任何线索,我们不敢赌,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有尽全力去保全公主。”
“时至今日,当初从南骏护送先皇的人,就只剩下我爹了,我不知道其他地方还有没有蔡家军的踪迹,但既然陛下能顺利登基,属下想南骏一定还有当年一起护主的忠士在。”蔡妤说着,神情间流露着一股莫名的情绪。
如果不是陛下的侍卫到金钰轩找她,她跟她爹或许会一辈子留在大乾保护公主。
“如果不是舒曜文,我根本不知道有你这号人在,那日你被舒曜文欺负,也是故意的?”舒暮云问道。
“是。”蔡妤垂眸:“其实在此之前,属下也在夫人经过的地方,弄出过不少动静,但都被夫人无视了。”之前是因为公主足不出户没有机会,后来公主嫁进安王府,她就频频在公主马车经过的地方制造一些小骚动,但都没能引起公主的注意。
听蔡妤这么说,舒暮云便有些好笑:“这么说来,还是舒曜文的功劳。”如果欺负她的不是舒曜文,她怕是不会出手的。
“最后一个问题。”舒暮云问道:“我爹是谁?”她就是,单纯的想知道。
蔡妤眸光微闪,眉头有些紧拧,舒暮云见此好奇:“不能说吗?”
蔡妤张了张嘴,有些语噎,最终还是抿唇答道:“十九年前谋权篡位,追杀先帝的南骏逆贼,郭秦枫……也是当时南骏先皇唯一的皇夫。”
此话一出,舒暮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蔡妤,不知为何,一股心酸如海潮般涌上心头,眼眶刹间红了:“所以,要杀我娘的,是我爹?”
蔡妤紧了紧袖中的拳头,咽下一抹哽咽:“是,在我们眼里,先皇与皇夫琴瑟和鸣,恩爱有加,整个南骏都没想到皇夫会谋权篡位,何况当时,先皇与皇夫已经有了陛下与摄政王两个皇子,直到现在我们都不敢相信,仿佛一切都只是个错觉。”
舒暮云张了张嘴,一时间竟再说不出话来,与母亲朝夕相伴,同床共枕的人,竟能下得了这样狠的心?
“哥哥……他们当时,目睹了一切?”许久,舒暮云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问道。
蔡妤闭眸,点了点头。
舒暮云忍不住拧眉扶上自己的额头,一股窒息的无力感袭卷,小桃忙扶了一把:“夫人!”
舒暮云深吸了口气:“我没事。”当时的上官温瑎跟上官温辞,还只是孩子啊!
这对他们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
在别人还在自己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他们却要去承受这么巨大的痛苦,在他们天真的童年里,蒙上一层挥不去的阴影!
“小桃……”舒暮云思绪有些不稳,心脏隐隐的刺痛着,吩咐道:“扶我出去透透气吧。”
“夫人,您还是休息吧,您这样奴婢看着担心!”小桃拧着眉头说道。
舒暮云去了摇了摇头,呆在这屋子里她只会乱七八糟的瞎想,这样她更加难受。
见此,小桃无奈的拧了拧眉,应道:“好,奴婢扶夫人出去走走,但是外面天冷,夫人可要披上披风才行!”说着,又对笑梅说道:“笑梅,你去给夫人暖个汤婆子,别让夫人着凉了。”
笑梅点点头,转身就退了下去。
蔡妤紧张的看着舒暮云,有些懊恼的说道:“都怪属下,不应该说这些话坏了夫人的心情!”
“不怪你。”舒暮云沉呼一口浊气,缓了缓心中的沉重:“今日你不说,明日我还是会问。”这些都是她这些天来,一直想知道的事,以前是不想去探究原主的身世,可自从听上官温瑎说的那番话,她就想知道,自己的爹是谁,自己的娘是谁,自己又是谁?




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第621章 念词
只是没想到,原本应是十年修得同渡船,百年修得共枕眠的恩爱夫妻,有朝上日会以这样难看的方式拔刀相向!
丑恶尽显,让她难受!
另一边,此时的大乾皇宫,曦宸宫内。
南宫辰将所有的奏折都搬到了这里,殿中没有燃炭火,大殿的阴寒让人难以忍受,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舒暮云每天在这宫里,是忍受着什么样的折磨。
在这曦宸宫呆得越久,他就越是后悔,为什么当时的他,竟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双眼?
奏折,堆了一桌,可他这几日,却独独去翻着舒暮云留下来的笔记,这里面的一笔一画,都装载着她的心血。
而这日,他将这些笔记整整齐齐的放到一边,前面翻着的是《南骏史记》,而南骏史记旁,放着的是大乾皇宫护城河的流向。
南骏海域众多,南骏百姓上到皇宫下至臣民都熟水性,而海域附近的渔民更是精通,南骏的地域风情暂且不管,九年前他出征南骏,他与南骏摄政王战力不相上下,其用兵也是旗鼓相当。
令他深刻的就是南骏士兵的水性尤其精通,南骏与大乾边界相隔一条域荆流江,域荆流江下流流势平缓,他带兵上船以应摄政王而战,在双方交缠落水时他发现对方在水下亦能战斗,且攻势更加凶猛!
那次若不是他反应迅速立即撤退,最后谁胜谁负还说不定!
再想到之前七夕,白山行宫之行,舒暮云曾问过他,若他以内力在水下闭气,能坚持多久,是否从那个时候,南骏摄政王就知道舒暮云是南骏的公主?
一个时辰已经是他的极限,可那次,舒暮云却在浴泉中生生等了三个时辰,这是否说明,南骏摄政王的水功,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
不仅是南骏摄政王,还有南骏君主,将这些联想起来,他就开始怀疑,他们会不会就是从皇宫内的护城河,将舒暮云送出去的?
如果是,他会送到哪里落脚?
以上的这些,都是南宫辰猜测的,大乾皇宫里找到的南骏史记,没有南骏君主丝毫的记录,饶是如此,答案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南宫辰节骨分明的手指冷得有些发白,冰凉的指头揉上眉间,心中的窒息感在这几日久挥不去,他薄唇微抿,从一本笔记之下,抽出一张笔记,只见这纸上落了这样几行字:
窗外寒星冷月隔着雾,长夜对残烛。
镜中愁容满面发未梳,素颜眉头蹙。
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误,相思穿肠肚。
长夜对残烛,素颜眉头蹙,相思穿肠肚,南宫辰揣上这几行小字,像是诗,又不像诗,像词,却又不是词,这几日,每当他感觉自己再忍受不下去时,他就会盯着舒暮云留下来的这几行小字看。
寥寥几句,却道出了她被他幽禁曦宸宫时,是有多难过!
原来她心里一直是有在想他的,可是他却总觉得她做得还不够。
心死不是一朝一夕,是在他冷落了她这么久之后,渐渐不再期待,她一直都在等着他,他原是有无数次机会去挽回的,可他却什么都看不到。
南宫辰好看的丹凤眸微沉,看着那几行小字呆了许久,直到听风浑身湿漉的进来,揖手唤了一声:“皇上!”
南宫辰眸眼微闪,抬头就见听风冷得唇色发白,忍不住拧眉:“如何?”
听风摇了摇头:“行不通,属下已经潜到河底了,但河下支流太多,根本分不清哪条是通往宫外的河道,而且河水表面平静,河底的流水却非常湍急,涡流也让人难以掌握。”
他看了南宫辰一眼,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何统领也试过了,还是……”
后面的话听风没有说完,南宫辰却已经知道了答案,长眸微动了动,目光看向那幅护城河流向图,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风站在这殿内,即便有内力护体却依旧觉得寒风森森,何况南宫辰现在根本没有用内力御寒,忍不住劝道:“皇上,您还是把炭点着吧,仔细冻坏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皇上是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当初那样对皇后娘娘,可是皇后娘娘被幽禁曦宸宫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折磨自己不是吗?
若是皇上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到时候还没找着皇后,自己就先倒下了。
然而听风这样劝着,南宫辰却没什么反应,听风见此,忍不住小心翼翼道:“皇上,既然您那么希望皇后回来,为什么还要下令撤兵呢?”短短几日,皇后怀着身孕一定跑不远,只要加派兵力搜仔细些,迟早能找得到的。
南宫辰长眸微闪了闪,这才有了一丝反应:“我不敢赌。”沉磁的声音藏着不明的思绪,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若不这样做,她不会原谅我的。”
他也很想将她找到,再将她带回来,可这样,舒暮云就真的会留在他身边吗?
她走得那样决然,她还怀着他们的孩子呢,也走得没有一丝犹豫,就这样将他抛弃在了皇宫,他不确定他找到她之后,会是怎样一副场景,不确定,也不敢去想!
忘缠绵,避卿颜。
忘缠绵,避卿颜。
这是她,最后对他说的话。
仿佛在向他宣誓,今生与他,老死不相往来,每每想起,就让他就喘不上气。
“皇上……”听风想要劝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没有经历过情爱的他,根本体会不了南宫辰的感受。
南宫辰眸眼微垂,目光又落到那幅地形图上,一瞬不瞬。
听风见此,只好无奈的退了下去。
今夜夜半,郊亭梅园,仝子默在梅园庭中的一处阁楼,手执毛笔,一遍又一遍的写着一首词:梅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无限,楼上春山寒四面,过尽征鸿,暮景烟深浅,一晌凭栏人不见,鲛绡掩泪思量遍。
这首诗词,是当年舒暮云郊亭梅园会诗时写下的,当时她一口气作了三首诗,其他两首已经被南宫辰拿回去了,而三首诗中的唯一一首词,毁在了他手里。




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第622章 夜长长,思念如泉
当时的舒暮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可以稳住南宫辰的工具而已,南宫辰病重,时日无多,越是急迫的时候,他越不想南宫辰有所迟疑。
知道舒暮云在南宫辰心中的地位不浅,他在舒暮云身上使了些手段,从而压迫南宫辰,时刻的提醒着他,帮他覆灭左相府的事。
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原不过是表现得对舒暮云感兴趣,最后却是真的对舒暮云动了情,被他毁在手里的诗,如今一遍遍的想要将它复原,可无论他再如何模仿舒暮云的笔迹,它也不是真的出自她的手。
诗词的意境,他感觉不到,舒暮云写那首诗词时的心境,他如今想要去探究,也无从下手,唯剩一腔懊恼!
忽而,烛火摇曳,房中掀起一股阴寒,南宫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房中,一身龙袍威严尽显,长眸间的戾气蓬勃而发,仝子默神情波澜不惊,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随着一声细响,仝子默露出一抹温笑:“晚了,她已经走了。”
看着仝子默一如既往不达眼底的笑容,南宫辰眉间忽而溢出一抹杀气,忍不住上前一把揪起他的衣襟:“果然是你!”
他顺着护城河流向一个个地方找,最终竟发现这郊亭梅园,就建在护城河其中一条支流上!
想起仝子默对舒暮云的心思,南宫辰在知道的那一瞬间几乎没有怀疑,不顾一切也要来这郊亭梅园弄个清楚!
却没想到仝子默直接就承认了,当下房中气压像是急降三分,冷得让人挪不开脚步!
“是我。”仝子默脸上依旧温润,即便被他这样拎着也没有丝毫狼狈,笑道:“若不是我一个人无法安全将她送离,我不会等到现在。”
“你!”南宫辰咬牙切齿的瞪着他,眸中充斥着愤怒与不甘,可最终,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如果没有仝子默,舒暮云依旧能离开皇宫,因为有南骏君主跟南骏摄政王在,就算不在郊亭梅园,也还可以是郊亭桃园,郊亭桂园,但是他真的很不甘心,只因那个人是仝子默,是对舒暮云有着与他同样心思的人!
最终,南宫辰一掌拍向桌子,将桌上那幅诗词狠狠一挥,一股无形的内力瞬间将那幅诗词挥灭,连一丝踪影都没有留下!
像是将内心所有的不甘,都发泄在这幅诗词上。
仝子默淡淡的理了理衣服上的皱褶,看着南宫辰的眸眼忽而微沉,温润的脸庞透出一抹宣战般的杀气:“就算你毁了诗词,她依旧存在我脑海中,我不会让着你的。”
南宫辰抿着薄唇,袖中的拳头紧紧的握着,隐忍着内心的冲动,许久,才像泄了气的皮球,缓缓开口:“暮云…离开的时候,可有什么话……留给我?”
纵使气怒,可仝子默是唯一知道舒暮云线索的人,也是在他被权力蒙蔽双眼的时候,唯一照顾舒暮云的人,这些,事后他都查过了。
他心中有气,同时也伴有感激,他不甘心,却又不得不认,如果不是他犯了错,仝子默又怎么会有机会?
他更生自己的气,更恨自己,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没能早点发现这一切!
仝子默温润的双眸微眯了眯,淡淡吐出两个字:“没有。”
饶是已经知道答应,听到仝子默的回答时,南宫辰的心脏还是像被什么扼住了一般,沉重得他喘不过气。
突然就在这时,一支箭矢破空而来,直击仝子默的脑袋,仝子默跟南宫辰眸眼双双一沉,就在那支箭矢要击穿仝子默的太阳穴时,仝子默一拍书桌,一股内劲由内而发,桌上的毛笔瞬间飞起,生生将那支箭的轨道击离,只听见一声入木之声,箭的尾巴还发出阵阵颤音。
然而下一秒,数十个蒙面的黑衣刺客夺窗而进,不由分说的便已抽出利剑直逼仝子默,房中凌厉的气息咄咄逼人,仝子默一把折扇在手,一声风鸣响起,顿时将刺客的攻击生生抵下,下一刻便见仝子默纵身一跃,从窗外飞身而去!
另一边,这些刺客似乎没想到房中竟然还有另一个人,而他身上的龙袍,很好的彰显了南宫辰的身份,一时间,竟没有人对他下手,眼见仝子默从窗外逃跑,刺客们纷纷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夺窗而出!
这些刺客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仝子默来的,南宫辰眸眼微沉,一抹杀气从眉间蓬发,这些刺客还未能离开,南宫辰掌风一扫,顿时将两个刺客轰在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那些刺客见此,狠戾的眸光登时看向南宫辰,利剑出鞘,朝着南宫辰的门面直击而去!
至此,这些刺客因南宫辰的出现,生生被分成了两批,一批追杀仝子默,一批与南宫辰周旋!
仝子默从小就被左相训成杀手,为了左相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仝子默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他的仇家,估计早就遍布了整个大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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