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光帝千世
但仝子默是八宝阁阁主,他所创立的八宝阁高手如云,平时这郊亭梅园根本不可能被刺客闯进来,这次为什么?
南宫辰想着,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可是他不敢确认,仝子默,为了舒暮云,竟做到了这种地步吗?
南宫辰心中震惊,不敢相信的迟疑了一下,然而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刺客瞬间全部撤退,他们的目标是仝子默,而南宫辰身上的龙袍,足以证明他就是大乾的皇帝!
他们只是来杀仝子默的而已,并不想与朝廷为敌!
南宫辰看着这些刺客的背影,心中的气怒与愤恨无以加复,他狠狠的咬着牙关,脚尖一点,从窗口向外纵身而跃!
另一边,仝子默几个翻飞之间已经躲过了几个刺客的攻击,仝子默的武功很明显在这些刺客之上,百余回合打下来,这些刺客根本没讨到什么便宜!
追逐之间,仝子默手执折扇落于树上,眸露一抹挑衅笑道:“无影阁的杀手不过如此,不如,还是请你们无影阁阁主前来与在下过招如何?”
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第623章 为舒暮云做到这种地步
“狂妄!竟敢小看我们!”一听到仝子默的话,这些刺客的怒气登时被激了起来,齐齐攻上。
仝子默微勾了勾唇,脚尖轻点之间又轻松躲开了,夜长长,正好他打发一下时间,否则思念如泉,令他难受。
然而念头刚落,就见南宫辰突然出现,蓄满内力的一掌饱含了他所有的怒气,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挥出去的内劲竟震响在这方圆之内!
才刚迎上前的刺客顿时被这股内劲生生击退,而勉强承受得住的刺客,无一不露出惊讶的眼神:“好强大的内力!”
“欲取他性命,还请诸位改日再来,今日,朕与他有话要说!”南宫辰目光沉沉,气息冻寒三尺,说出来的话让人忍不住生生打了个寒颤。
闻言,那些刺客无一不狠狠的咽了咽咽喉,良久,他们间一个领头的刺客紧了紧拳头,稍一挥手,登时全员撤退!
在这样的人面前,就算再来十个同伴,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阁主怎么就接了个这么难的活,对方究竟是给了多少钱?
仝子默看着刺客一个接一个的撤退,眸眼无趣的暗了暗,下一刻,就听南宫辰的声音响起:“你的玉令呢?”
语气,听起来像是质问。
他背对着仝子默,仝子默看不清他的神情间是喜是怒,就算看到,也影响不到他,勾唇:“你不心疼她,自会有人心疼她,从此以后,她就是八宝阁阁主。”
“你!”南宫辰突然转身凝起一掌,猛地轰向仝子默:“你休从我身边抢走她!”瞬间蓬勃的杀气,似乎将四周的空气都震出戾鸣。
仝子默眸眼露出一抹寒光,微沉,身形一躲便将南宫辰的攻击扣下,冷道:“往日我不曾与你抢过,但今时,你没有资格将她占为己有!”
说话间,仝子默亦杀气凛烈!
一向习惯了收敛暗伏的仝子默,在此时丝毫不让,从替左相卖命的时候起,仝子默从来不曾与人正面交锋过,他不如南宫辰,是大乾百姓赞誉的战神,是战得了南骏,斗得了北靖的沙场将士!
从他记事开始,他就已经活在了阴暗之下,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他习惯了耍手段,习惯了揣测计谋,他习惯了不声不响将敌人扼杀,将敌人逼进死胡同!
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时,他从来不会硬碰硬,可这一次,他不想让步!
从母亲死后,这是他第一次,有了想守护的东西!
南宫辰心中的愤怒难以压制,眉间的杀气只增不减,一招未成,下一招紧随而至,招招欲取仝子默性命!
八宝阁玉令,跟他的赤龙军兵符不同,赤龙军五万骑兵不仅认赤龙军兵符,也认赤龙军兵符的继承者,可八宝阁却是只认玉令不认人,不管是谁,只要手持八宝阁玉令,那就是八宝阁的阁主!
自仝子默的母亲被左相逼死,他从未相信过什么永恒的感情,八宝阁亦是如此,还不如一块玉令来得更加方便!
然而也正是因为这样,南宫辰才更加恼怒,仝子默如此,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也要保全舒暮云,连一点余地都没有留给自己!
他怒他自己,做得不如仝子默好!
他怒他自己,低估了仝子默对舒暮云的感情!
他更怒他自己,亲手将舒暮云推了出去,是他自己,给了仝子默机会!
这一切,本不应该如此!
寒风四凛,弯月高挂,京城上空却弥漫着阵阵肃杀之气,隐隐之中两抹身影打得难分难舍,不到片刻,天空下起了徐徐白雪,却因南宫辰跟仝子默的戾气,生生转了轨道,翻飞而起!
两人像是在争夺着什么,谁也不曾让谁,就算两人都已经负伤,却没有谁想要退出这场战役。
似乎只有坚持到对方倒下,才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结果!
即便两人知道,这场战斗不管谁胜谁负,都不会有他们所谓的结果,即便是如此,他们也要争这一场虚无!
然而就在他们打得难分难舍之际,一抹身影突然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横在了两人中间,南宫辰跟仝子默的心脏齐齐一紧!
只见来者忽而一手握住南宫辰横扫而来的脚腕,一手擒下仝子默蓄满内力的手臂,似乎不费吹灰之力,碰撞之间飓风起卷,三人衣袂翻飞,双方的杀气与内劲瞬间就被来者打散,只剩下惊愕!
“老夫若不出手,皇上与仝公子怕是要在京城打个十天十夜了!”来者是个眉鬓花白的老人,身穿布衣草带,一脸慈和简朴!
若是舒暮云在此,定能认得这人就是敢在京城宵禁之时开店营业的小面馆老板!
下一刻,只见南宫辰跟仝子默齐齐分开,三人落于一处殿顶之上,便见仝子默先一步敛了眉间的杀气,揖手笑了一声:“赫老,久不见,可好?”
“呵呵。”被叫赫老的人笑了两声:“安好安好。”
见到赫老,就连气怒至极的南宫辰也不得不敛下全身的杀气,抿着薄唇没有说话,赫老,名叫赫祥,是南宫辰外祖父在世时,赤龙军的总副将,也是南宫辰外祖父最得力的属下兼挚友!
外祖父死后,他便消影声息,开始经营着自己的小面馆,不管白日夜晚,他想什么时候开店便什么时候开店,就连先帝都管不着他!
在这样的人面前,即便是南宫辰,都不敢不尊!
“皇上与仝公子像是有话未说完,不如到老夫的面馆坐上一坐,边吃着面边说如何?”赫老笑着说道,似乎刚才他们的打斗,不过是小孩子家的打闹而已。
仝子默勾唇:“赫老盛情,子默谢之,只是子默若是去的话,指不定哪一天赫老的面馆就要经营不下去了,毕竟子默现在,可是被众多仇家追杀着,告辞。”
仝子默直接了当的拒绝了一句,转身几个轻点之间,就消失在了夜空。
赫老丝毫没有在意,依旧‘呵呵’了两声,问道:“那皇上可否赏脸?”
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第624章 往事回首
南宫辰闭了闭眸,将眼中的恨意与不甘压下,再睁眼时已经是一片淡漠与冷然!
小面馆内。
南宫辰一身明黄的龙袍显得格外惹眼,只可惜如今夜半,小面馆中只有他一人,这身明黄的龙袍不仅无人欣赏,且显得有些落寞。
赫老熟练的将面放到锅里煮了煮,捞起来,浇上汤法与配料,这才端到南宫辰面前,无话。
赫老转身就忙别的去了,南宫辰看着眼前的面条目光有些呆滞,脑子里似乎装满了东西,但仔细想来,却又没有一件是重点。
零零碎碎的,都是舒暮云的身影与片段,但又不完整,让他既彷徨,又心慌。
舒暮云离开不过才几日,他就已经这样魂不守舍,他无法想象日后的日子里,他要怎么过下去。
“赫爷爷,我现在该怎么办?”许久,寂静的小面馆响起南宫辰沉磁的声音,赫老已经久不理世事,自外公死后,从前的安王府再落魄,自己再难受,也不曾向他问过这样的问题。
可这一次,他真的失了魂,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舒暮云走了,那么决然的离开他,而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就这样,他还要继续去找她吗?
找到她之后,要怎么办?
从未有过哪一刻,他会这样迷茫!
赫老满是皱褶与老茧的手不停,一下一下的剥着青绿的配菜,每一下都显得沉稳老练,听到南宫辰的话,他眸眼不抬,神情慈和的笑了一声:“皇上现在的肩上,承载的是江山之重,可这江山之重有多重,皇上自个儿心里得明白。”
赫老老沉的声音说着,南宫辰的长眸跟着动了一下,就见赫老已经剥完了菜,起身笑道:“皇上对皇后的感情有多重,重不重得过江山,这也需要皇上自己去衡量。”
南宫辰薄唇微抿,看着桌上的面沉默不语,赫老看着这样的南宫辰,忽而老眸微垂:“老夫啊,也算是经历了一辈子的人,如今在老夫眼里,人呢,不是生离死别,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人死了,就连悔改的机会,都没有了。”
赫老的语气说得惆怅,南宫辰长眸微动了动:“赫爷爷有什么后悔的事吗?”
“呵呵。”赫老笑了笑:“后悔说不上。”他说着,却没有接下来的话,眸中流露着遗憾。
面馆,又陷入了寂静,眼见南宫辰还是一动不动,赫老暗叹了口气,这孩子那么多的难关都挺过来了,却过不了这情关,垂眸,继续忙活着手中的活,忽而缓缓说道:“若真不知道怎么办,那就把心事先放下,回过头,看一看自己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也许,答案自己就出来了。”
“回过头,看一看……”闻言,南宫辰轻轻呢喃了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脑中闪过,缓缓起身,向赫老恭了一首,这才稳步走出小面馆。
安王府,从南宫辰登基那日起,这里就一直维持着他们离开时的模样。
院中的一草一树都没有变过,枝头还落着白霜,地上白雪薄积,踩在上面发出‘吱吱’的细响。
南宫辰只身一人走在院中,明黄的龙袍已经沾上了雪水,墨福没想到南宫辰会在这深更半夜到安王府来,连忙起身匆匆赶来相迎。
然而墨福才要恭身,却被南宫辰挥手摒下,见此,墨福要说出来的话便噎在了口中,不得已远远的跟在南宫辰身后。
按规矩,南宫辰登基,安王府是要按例撤收,但不管是舒暮云还是南宫辰,在当时都不希望撤收安王府,这里依旧由墨福管理,每日都有下人将安王府打扫得干干净净。
月花台桃树凋零,遥记当年舒暮云在他膝上小憩,睡颜静好,三月桃花飞舞,桃园意似仙境,却不及她笑颜一半美好。
曲意悠人,小茶清煮,再回眸,佳人已不在,独留君愁。
每走过一处,总有舒暮云的身影,院中凉亭白雪覆盖,脑中浮过舒暮云举杯嫣笑:团圆月下月团圆,桂花亭下桂花酿。
桂花酿香醇,她转眼熏醉,令他心神晃荡。
南宫辰的手轻抚过亭下的冰雪,一阵凉意从指尖渗透心脏,忽而勾起一抹宠溺的笑,眸中遥想着舒暮云的身影,脑中那些零碎的片段,似乎在此时重整,愈渐清晰。
安王府的主房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息,即便离开了许久,这里的一切都未曾变过,连房中的贵妃榻,都是按舒暮云的喜好所布置,往日与舒暮云在房中的缠绵,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
那个曾经肆无忌惮调戏他的女人,在他怀中却透着娇羞与青涩,大胆狂妄,却又调皮诱人,他们也曾不分彼此,不分昼夜,都将对方捧在心尖之上,容不得他人玷污!
这里的每一寸每一步,都有着属于他们的回忆!
越过寝室,便是两人共同的书房,他办公的书桌上,还摆放着舒暮云第一次为他带回来的小泥人。
他缓缓上前,将那小泥人拿在手中,看得仔细,也看得深情,他的模样,被这样雕刻在泥人上,那时的他还戴着面具,忽而记起,那时不管他是怒是喜,舒暮云总能一眼猜出他的心情。
他伸手,想要将小泥人上的面具摘下来,却似乎忘记,这本就是个泥人,微微一碰,冰凉的触感让他有些惊醒,舒暮云好不容易将他的面具摘下,他却又戴上了另一副面具,这副面具,就连他自己都不曾认得。
忽而,两声怪异的‘呱呱’声将他的思绪拉回,舒暮云留在这书房中的毒蟾蜍似不甘寂寞,挪动着身体让整个笼子都动了起来。
南宫辰闭眸,深吸了口气,让心神稳了稳,才把手中的小泥人重新插在小瓷瓶中。
舒暮云的桌上放着的永远都是他叫不出名字的器皿,桌上放着许多被她削得尖细的碳笔,她研究时做的记录,他也看不懂,尽管他们总是在一起,可在这书房中时,舒暮云跟他仿佛就像两个世界的人。
饶是如此,那时他们的心,却是无比的接近。
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第625章 这夜,过得特别快
他忍不住拉开抽屉,却在见到里面的东西时神情一怔,只见这抽屉里,放着一枝粉红色的桃花簪,一时间思绪上涌,簪头琼花妙佳人,这是他送她这支簪子时,对她说的话。
他送她那么多的首饰,却唯有这支簪子,能偶尔见她戴在头上,那时的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都不戴他送的东西,可是现在,他似乎明白了一些。
他给了她富丽堂皇的生活,可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成了大乾最尊贵的皇后,可那,却是囚禁她的牢笼,再名贵的首饰,也比不上曾经他对她的那腔热血与爱意。
爱意消逝,这些身外之物,便开始变得一文不值。
她走了,离开了,却将这些东西全都留下,似乎没有丝毫眷恋。
他缓缓拿起那根簪子,却发现簪子之下,还压着一封书信,他的手微顿了顿,抿唇,还是忍不住拿起来,打开,却在看见上面的字时,一股窒息的感觉顿时上涌:
本王,南宫辰,许爱妻舒暮云一生自由,不被王权所束缚,不被俗世所蒙尘,本王一世尊她,宠她,永不反悔。
其夫南宫辰,只爱妻子舒暮云一人,无论山崩,无论地裂,无论日月颠倒,心至所归,永不纳妾,心间所爱之人,唯舒暮云一人,永不反悔。
这纸上所写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刺痛着南宫辰的心,他忍不住踉跄了一下,扶着桌角,舒暮云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约法三章,还有一章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你再加上去。
他眸眼忽而湿润起来,目光像下游移,最后一行字也是他亲手所写:约法三章,还欠一章,待定,无悔。
约法三章,他一条都没有做到。
他限制了她的自由,剥夺了她喜欢做的事,他选秀纳妃,即便那是舒暮云主张,可他身为帝王,完全有权力拒绝!
这纸上‘永不反悔’四个字,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得他心脏生疼!
他竟然将这些事,全都忘了!
一抹晨阳,渐渐洒落,冰雪反射着柔和的光芒,南宫辰在安王府的书房呆了一整个晚上。
墨福心中忐忑,也在这书房外守了一个晚上,皇后出逃的事他也知晓,不仅是他知晓,京城怕是没有哪个百姓不知道这件事,也正因为知道,他这心里才忐忑不安。
皇上对皇后的感情,他们这些局外人,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在他们看来,皇上跟皇后走到今日这一步,实在让他们无法理解。
片刻,听风匆匆从院外迈步走进,对墨福恭了一首:“墨福管家,皇上可是在此?”
墨福愁着眉头点了点头,忍不住朝书房里看了一眼,听风抿唇,稳了稳急促的气息,这才走了进去,只见自家主子握着一张宣纸一动不动的看着。
他垂着眸眼,听风看不清自家主子的神情,紧了紧手中的长剑,还是上前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该上朝了。”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找不到南宫辰。
后来还是墨福给他传信,说皇上在安王府,他才匆匆赶过来。
南宫辰长眸闪烁了一下,将手中那一纸协议折起,收入怀中,像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动作显得小心翼翼。
他缓缓挪动着脚步,迎着晨阳走出书房,再抬眸,原本灰暗的天空已经是一片明亮,自舒暮云离开,他从没想过,天明会来得如此快。
每一晚都如度三秋,唯有昨晚,时间却过得特别快。
南宫辰的心绪,随着晨阳的升起,变得愈渐明朗,江山有多重?再重,亦有大乾百官扶承,可舒暮云的感情,他希望,只由他一个人来承载。
身上的龙袍,被晨阳照得灼灼生辉,可他却已经不再在意,眸眼忽而迸着一抹凌厉,袖袍一挥,大步朝皇城而去。
至舒暮云离开那日,南宫辰连颁几道圣旨,一是变相革职闻太师与右相,二是请众臣上交赣州水患的解决草案,三则是遣散后宫,如此做法,一应引得朝中臣心惶惶。
闻太师虽被革职在家,可心间那股不甘心又怎么咽得下,暗中操纵朝局,联名上书怒斥南宫辰任性妄为,几日下来南宫辰没有收回旨意的意思,以闻太师为首的官员更扬言罢朝。
倒是水患的草案,群臣上交得准时,毕竟是国事,又有南宫辰的命令,谁都不想为了这事轻易就被革职,而降了职的右相每日除了上朝便是‘闲’在家中,有恃无恐。
在他眼里,南宫辰若没有朝臣的支持,谁还能再理国事?
而梦紫嫣被遣散回府,便更加不召右相待见,梦紫嫣自知自家的爹依靠不上,便借这个机会,计划着把她的娘,一起接到先前她购置的宅子中住。
只是她为女子,此事一旦做了,肯定会惹来流言蜚语,最大的阻挠,便是怕她娘受不住京城流言。
朝中的一切都像是在跟南宫辰对着干,然而这一次,南宫辰却没有让步的意思,这日上朝,他忽而再连颁几道圣旨:
任平亲王南宫毅,为大乾摄政王,辅佐大乾君王处理朝中一应事务。
任徐尚书为右丞相,重整大乾朝纲,以正大乾朝臣风气,朝中凡有贪官,白食俸禄,欺上瞒下,拉帮结派,无所作为者,一律重查!
命礼部尚书洪大人重查大乾规制,所有不合理之处,一律重拟,礼部六司以此为重,辅佐礼部尚书,由右相徐大人,摄政王重查检漏,上交天听!
任靖太亲王世子南宫睿,恒太亲王世子南宫祥,与言太亲王之子,襄郡王任六部三司,接管中书令之职与督审六部,协助右相清除朝中有异心之党羽!
君修一圣旨,指派江南,命江南巡督赵文珂即刻前往赣州,善治水患,疏民造田,而江南一带,则另派朝廷要员前往,不得有误。
一连五道圣旨,没有一丝商议的意思,如同一块巨石,将原本就已经不平静的河面,掀起一阵狂风。
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第626章 脑海中的一道光
如果说清除太后一党的时候,朝廷是重新洗牌,那今日南宫辰这番举动,无疑是要将朝廷换血。
朝中的老员竟然都被南宫辰换了下来,而且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原还有恃无恐的梦義之,听到徐尚书被任右相,这心这才后知后觉慌了起来。
然而此时才紧张已经晚了,南宫辰根本不容他们置疑,一声令下,便已宣布退朝!
就连那些有事要奏的大臣,也来不及说什么!
京中三位太亲王听说南宫辰要任职他们的儿子,都有些不太敢相信,毕竟从先帝那一朝开始,他们就已经是闲散王爷,为了不让他们有一丝夺权的机会,他们除了有些威望外,实际是一点权力都没有,看似尊贵,不过是比一般人地位高一些罢了。
然而当宫中圣旨传到太亲王府中时,三位亲王这才恍然,原来这事竟是真的,靖太亲王世子南宫睿是靖太亲王府唯一的一个儿子,也是老来得子,而其之前的,都是女儿。
也正因是老来得子,靖太亲王特别注重儿子的一言一行,许多事都是亲自传教,如此下来,也算没有长歪。
而恒太亲王跟靖亲王的情况差不多,南宫祥与南宫睿从小便玩得好,毕竟因为先帝的限制,两人是连学都不能上,靖太亲王便顺便教了南宫祥一把,学富五车算不上,要任职,只要稍加磨练,也可胜任!
而言亲王之子襄郡王因已成婚生子,所以被封郡王,说是郡王,其实在这京中的地位却有些尴尬,因无权无职,又比王爷要低一等,却又是太亲王的儿子,比百姓与朝臣尊贵,却又比不上皇室中的任何一位,百姓,也总习惯了将这位郡王忽略。
京中三位太亲王府的事暂且先不管,唯平亲王被晋升为大乾摄政王之事,让南宫毅心中忐忑。
南宫辰刚下朝,南宫毅就追到了南宫辰的御书房,只见他跪下叩首:“皇兄,臣弟不才,实在难以胜任摄政王一职,还请皇兄能收回成命!”
他是武将,又不是文臣,管理朝纲什么的,他根本不会啊!
南宫辰神情没有多大的波澜,缓缓落座,抬眸便见南宫毅的右臂还架着骨架,这骨架比之之前,好像微微调整了一些,南宫辰看着,忍不住问了一声:“你的骨架,是刘太医调的?”语气之中,不知为何生出一丝期待。
南宫毅愕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是。”
听到回答,南宫辰眸眼微暗了暗,也是,舒暮云已经离开了,怎么还会为南宫毅调整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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