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如歌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吴越依然
可我却没想到,我会看到那样的一幕,光天化日之下,艳红的法拉利上,横呈着一具细白的肉体,鲜红与苍白,颜色是那般对比鲜明,女人的媚笑,迎就的身体,那纠缠的四肢,挑逗的口舌,放肆得简直就是放荡!
我突然发现我可能把事情想得简单了,而忽略了另一种可能性,有些女人为了生计去卖,有些女人为了享乐去卖,却不能排除还有一些女人,她们单纯地为卖而卖,她们不要钱,她们不要东西,她们只要男人!
而且更让我气愤难平的,却是这婊子她居然拒绝我,明明是那么想要男人,她却说不想和我做!难道我竟比不上将启航?
陈安然!我会让你知道我究竟比不比得上将启航,我要让你玩些你从没玩过的东西,我要让你快乐的忘乎所以,我要让你从今以后再也离不开我!
可是我真没想到,我只是拿起了鞭子,就把她吓成这个样子,缩在那里狼狈地抱着头,双肩剧烈颤抖,可怜得就像是看见了恶狼的小羊羔,除了发抖,别说反抗,就连逃跑都不会!
我的心被她那几乎有些神经质的轻颤搅得一阵烦乱,刚刚的怒气,意图实施的恐吓,早就丢到了爪哇国。
我丢了鞭子去拥她,她却将自己的身体团得死紧,双眼紧闭,簌簌发颤,她表现出来的这种恐惧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理解程度。仅仅是一根鞭子,我甚至还没触到她,怎么就会把她吓成这个模样?
我托着她的下颚抬起她的面,那皮肤苍白得看不到一丝血色,连唇也像染上了这个季节里的白霜,我开始后悔了,为了刚刚自己对她的恐吓而后悔
安然如歌 章节8
。我抚摸着她那消瘦的颊,将一个吻轻轻印了上去,我希望温柔的抚慰能缓解她的恐惧,我想告诉她,不用害怕,我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的,我再也不会用那些东西!
可就在我触上她面颊的那一刹那,这个女人却奇迹般地一下停止了颤抖,紧阖的双眸睁开了,脸上本是僵硬的表情也软化了,刚刚那种几乎是彻骨的恐惧一下完全看不见了,我甚至以为刚刚只是我眼花。
她的一双小手柔若无骨,蓦地贴上了我的胸膛,慢慢游走,她的确恨熟悉男人,只是那指端细小的拨动,我却已加重了呼吸……
她的整个身体软软地靠了进来,声音轻细,堪比人鱼的歌声:
“别打我,我会很乖的,我一定伺候得你高兴!”
第十九章 景宇
景宇
随即她的唇舌灵巧地印了下去,娴熟的动作,火一样的热情,瞬间便让我焚烧而起。
这个女人一定是妖精变得,不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魔力? 居然让我像个第一次上床的小男生一般,懵懂、莽撞、毫无技巧,只有满腔的急不可耐,我只知道按倒她,撕扯她,然后进入她……
身体沉入的那一刹那,那感觉像久渴的人饮下一泓甘泉,整个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与舒心。女人在身下发出适时的低吟,软绵的身体带着一种细微的悸动,难以言语的快感像窗外海浪一样兜头将我淹没。
她的身体还很干涩,我明明想着要慢一些,温柔一些,可是当那种由她身体的悸动而引发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将我往快乐的巅峰上推的时候,我已什么也顾不得了。我重重地推入,她剧烈地颤抖,充斥了每根神经的快乐,让我在下一次更疯狂的用力,直至极致的快乐仿佛从天而降。
一切都是这般完美,不管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至少我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
“安然……”我唤她。
她的脸色似乎比刚刚更白了些,丝毫看不到那种刚刚受到疼爱的女人,面上应有的潮红,秀气漂亮的眉宇紧紧拢在一起,我轻触着那紧蹙的眉骨,再一次唤道:
“安然……”
她却没有睁开眼睛,我这才震惊地发现,在这场我认为和谐甚至完满的xg爱里,我身下的女人竟然昏迷了过去。
“安然!安然!”我着急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纤长如同浓密尼龙丝一般翘起的睫毛微微一个颤动,她的眼睛慢慢启开,朦胧的眸子,隐约的痛苦,却只有一瞬,下一刻便归于静寂。
望着她的那双眼,我的心头突然像是窒塞住了,连话都说得有些不利索:
“你……你怎么了?”
“没事!”她静静地答。
她的确像是没事,坐起身来穿衣着裙,虽然动作有些慢。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的背影,我突地发现她的肩头那一道不算太深的划伤居然又在渗血!
两滴血珠像是血色的泪滴一般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划过,留下两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我一直说不想伤了她的,我甚至怕那些小混混伤了她,可是到头来却还是我自己伤了她……
我将手指轻轻触上那伤口:
“安然……”
她明显地一个震颤,身子都僵硬了!她怕我?我连忙缩手!
可她却已回身,双手勾住了我的颈子,软绵的身子像水蛇一样贴了上来,一脸妩媚的艳笑,轻挑地道:
“怎么了?是不是还想要?”
这模样似极了那晚露台上的那一幕!她笑得那般鲜艳妩媚,可那双眼睛却是寒冰!
她抗拒的时候,我不顾一切地只想去占有她,甚至不惜用强,可她真的媚笑着勾引我的时候,我却像中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眼睛里满是柔弱甚至哀痛的时候,我只有愤恨与不平,如今她的眼睛冷得像冰,我却只觉胸口窒息。
我只有手足无措地狼狈逃开,摇头道:
“不!不是的!”
“哦!”她应,脸上瞬时恢复了死寂,拉起衣衫,淡淡道:“不做,我走了!”
她毫不迟疑地转身,单薄的身体畏寒一般微微团缩着,一步一步走下楼去。
我知道我不想她走,我想同她说一声对不起,我想告诉她我错了,我从不曾想过要伤了她,可我就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明明想要道歉,却又不知怎么说出口去。
我遥遥看着她的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楼梯的转角,我终是鼓足了勇气,道:
“安然,等等!”
她停步,转身,冰冷的眸子穿透了楼道上的黑暗定定落在我面上……
那眸光像刀,寒冷入骨,到了唇边的三个字对不起,被冻结在了喉咙里。
她却一脸的恍然,回身而上,走到我的面前,伸出了手:
“拿来!”
“什么?”我呆问。
“钱啊!你难道想白睡?”她失血的唇瓣开阖着,吐出了这样几个字,我只觉字字都是锥心!
究竟是怎么了?这究竟是怎么了?我明明是希望找回那晚在宾馆里的感觉,甜腻温馨,没有金钱,不沾利益,我恍惚地觉得那似乎是一种爱,在这个利欲熏心的社会里,早已绝迹了的爱……
可为什么最终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我签了一张六位数的支票给她,这笔钱就算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至少也可以弄到七八个,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多,是嘉奖她让我获得的快乐与满足?是补偿她受到的伤,流失的血?还是仅仅为了减轻我自己的负罪感?
她接过支票,看都不看,便往包中一塞,随即转头就走,我没敢再拦她,我已找不出理由来拦她!
我只是站在窗前,看着呼啸海风吹起她不算厚实的衣衫,衣衫下的身形单薄如纸,仿佛风便能吹走!
她几乎是佝偻着,顶着风一步一步艰难向前,那模样……
这一瞬,我体会到一种从没体会过的感觉。
那种感觉,叫做心疼!
第二十章 景宇
景宇
我愣愣地站在窗边,望着她的身影消失的那个方向,死灰色的天空逐渐变成了墨黑。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头一直在刺痛?我想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细细回想,我只是找来了一个妓女,我和她上了床,我给了她丰厚的报酬,仅此而已!
我做错了吗?我究竟错在了哪里?
电话的嗡嗡声将我吵醒,我朦朦胧胧地接通了线,电话那头声音分外焦急:
“宇,你帮帮我!”
我习惯性地回答:
“宝贝,出什么事了?别着急!”
“大……她不见了!”居然是怜欣的声音。
我一下清醒了过来,赶紧问道:
“你别急!慢慢说!谁不见了?”
“大姐她不见了!宇你帮帮我,我们在这里没有什么有办法的朋友,我只认识你,你一定要帮帮我!”怜欣的声音已带了哭腔。
陈安然不见了?我皱眉!
她的交际活动那般丰富,不见个一天两天应该没什么稀奇的。只是昨天她从我这里出去的时候,脆弱得像是玻璃做的,害我为自己的行为,几乎后悔了一整夜,难道一转眼,她又钻到了哪个男人的床上?说不定是将启航?说不定是张三?是李四?我不由将眉头蹙得更紧了些,这该死的女人,亏我昨天还那般心疼她!
“怜欣,你别担心,你大姐她是大人,她有自己的生活,你再等等吧,说不定她过会就回来了!”虽然我没有向怜欣点明陈安然那女人可能是因为上了哪个男人的床而乐不思蜀,但语声难免轻蔑。
“宇!大姐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怜欣还是听出了我的意思,声音又气又急:“今天明辉他出院,大姐绝对不可能不来接他的,而且大姐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她肯定是出事了!”
怜欣说着已经哭开了:
“宇,你帮帮我吧!公安局不让我们报案,说是失踪的时间还不到!我们没办法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她的哭声让我一阵烦乱,原本的笃定荡然无存:
“好好!我这就帮你找,你别急!”
可答应归答应了,真要在这常住人口近两千万的城市找一个人,绝对是件海底捞针的事情,我给公安局的宋子俊去了电话,他的胸脯拍得山响,仿佛垫了钢板,一口一个放心,答应我两三天内一定给我消息!
两三天……
这让我怎么放得下心?
陈安然她会去哪?她昨天从我这里离开的时候脸色很不好,难不成她在这人迹荒僻的地方病倒了?昏迷了?却没人知晓?
我沿着搏崖楼向外唯一的一条道路一路寻去,看见了小卖部、书报摊便去打听,不过众人都回答不曾见过异常的情况。
附近一个车站上的烟贩还清楚地告诉我,他看见了那女人上车去,他能清晰地记得那女人的长相衣着,我对此并不感到奇怪,因为那女人的确不容易让人忘记,特别是让男人忘记!
她既然已经坐上了公车,那就不该有什么问题了,就算她病倒,也应该被送去了医院,于是我又挨个给医院去电话,询问昨日是否有此类的病号入院,可是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好消息,因为我什么消息也没打听到。
若不是病倒了,那她会去哪里?难不成被人绑架了?她虽然没钱,却有一样让人为之百般心动的东西,她实在是长得太好了!
她若真是被人绑架了……
这个念头一起,我便再也坐不住了,我给邵峰去了电话,他在黑道上有些路子,白道不能解决的事情从黑道入手,往往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电话打过了,剩下的就只有等待!
十二个小时过去了,二十四个消失过去了,三十六个小时过去了,我握着电话却一无所获,其间只有我新交上的一个当模特的女朋友黄洁来过两通电话,都被我三言两语不耐烦地打发了,怜欣也来过一个电话探问消息,在电话的那一头一径地哭,哭得我心烦意乱,我也没精神哄她,只是告诉她,有消息我会给她去电话,便匆匆挂了线。
电话嗡嗡地又震动了起来,我赶忙拿起,显示屏上跳动的是邵峰的名字,我一直在等他的电话,已经等了超过一天一夜,这时候电话来了,我不知怎么到又害怕了起来。
陈安然,你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第二十一章 景宇
景宇
“喂,景宇,人找到了!”邵峰第一句话就是好消息,可下一句却让我连高兴都没来得及高兴便直接担心了起来:“她被一个叫刺头豪的小混混带人绑去了!”
绑架!居然真的是绑架!
“她怎么样?人呢?人在哪里?”我焦急地询问。
“怎么样现在不好说!人应该在他们的仓库里!”
她这样一个女人,落在一群混混的手里,已经超过三十六个小时,猜都不用猜,她的情况一定很不好。
“仓库呢?在哪?”我问。
“离你那不远,旧隆港十三号仓库,刺头豪他们一般都在那里落脚!景宇,我已经请威哥来调停,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
威哥!冯振威!这个城里很具规模的黑帮—永晟的老大,由于这些年永晟也想漂白,做些正当生意,比如投资前些年火热的房地产,所以他和邵峰有些来往,我也见过一次,是个样貌斯文,举止有礼,极有教养风度的男人,如果光凭第一眼去看,绝对不会相信他居然会是黑帮老大,只是他的那双眼睛我不喜欢,那冷冷的眼神,似乎一直带着若有似无的杀气!
“我也过去!”我道。
“那你在沿海路的路口等我们,我们大约半小时就能到!”邵峰回答我。
“不!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们从海防路转进去更近一些!”我拒绝了邵峰的意思。
“那也行!不过景宇你先到的话,自己小心些,那批小混混也有十来个人,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一切等我们到了再说!”邵峰叮嘱我。
“放心!我又不是傻子!”
旧隆港前些年本是个热闹的码头,但随着几公里外新隆港的建成和启用,这个年代久远的老码头迅速败落了下来。
原先依附于码头生活的人家都先后搬迁去了新隆港,这里只留下破旧的栈道,狼藉的仓库,无人管辖。
久而久之,这三不管的地带成了一些蛇头、毒贩、走私客首选的落脚地,大批流氓混混聚集于此,黑道势力猖狂无忌。
我曾问过宋子俊,
安然如歌 章节9
问什么他们警察就放任不管?宋子俊回答我,如果把一个城市比作一个人体,那难免都会有些皮肤病,旧隆港这地方就像是这个城市的一块顽固癣症,如果你一定要把它扑杀消灭,它势必要向外扩散开去,影响更多本是健康的皮肤,不如听之任之,只要能保证大脑五脏等重要器官运作得健康正常,那这样的癣症绝不会致命。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一直喜欢呆在海边的我竟然会发觉这里的海风带着浓重的腥气,那味道有点像血。
这里路的两边都是接连不断的仓库,正中一条能并行四辆集卡的大路上都是废弃的包装箱,燃烧过的车胎,酒瓶、易拉罐几乎铺满了地面,路旁的路灯也不知是都损坏了,还是被拉了闸,居然没有一盏是亮的。
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分辨仓库大门上那些早已破旧污损的标牌并不容易,我一个一个地寻找。
突然一声女人痛苦的呻吟划破了这寂静的夜空,这声音借着海风听来近乎凄厉,而且这声音居然还有三分像是她……
我三步并作两步赶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这间仓库看上去比其他的更为残破,窗子只剩窗棂,用宽窄不一的木板统统钉死,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幸而有一丝灯光从大门隙开的缝隙里透出!
我惴惴将眼睛凑了上去……
第二十二章 安然
安然
当一只大手突然从后袭来,紧紧捂住我的口鼻,蛮横地将我往面包车里塞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李景宇那个男人对这种形似绑架的游戏食髓知味乐此不疲。
可是下一刻当一记手刀狠狠切在我的后颈上,意识马上昏聩过去的那一刹那,我才知道我想错了,李景宇那个男人虽然恶劣,但绝不至于恶劣到这样一个地步!
是谁?想干什么?
“嘶!”下颚磕在了什么地方,好疼!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入眼都是破旧的板箱,老旧的麻绳,空气中是浮尘刺鼻的气味。我正以很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我试图撑起来,这才发现双腕已被绳索牢牢缚住了。
我总算想起来,我怕是被人绑架了……
绑架的目的么,一般只有两个,不是劫财便是劫色,财我是肯定没有了,至于色……
“七哥!我还没手机呢!这个手机给我吧!”一个陌生的男声在我身边响起。
我一侧头,五个男人,准确地来说是五个男生,她们看起来真的好小,大的两个大约和明辉差不多年纪,最小的那个肯定还没成年,都穿了皮衣牛仔裤,剪得非常前卫的头发,染得或黄或绿,总之奇形怪状。
他们正聚在一起,翻着我的包,李景宇给的那三千块钱五个人迅速地分了,那个顶小的男孩两眼放光地看着我的手机,他到是识货,这手机是蒋家老头前两个礼拜买给我的,是上个月的最新款,至少也值四五千吧。
“美得你的!”被称为七哥的男生给了那孩子一个栗子,把自己兜里的一部诺基亚抛了过去:“这个给你!”
我的夏普便被七哥揣进了自己的兜里!男孩自然不敢强,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拿了诺基亚,不死心地低头继续翻我的包,瞧那意思还想翻点什么出来弥补弥补。
我的包里有什么,我自然清楚,我想她肯定要失望了,我的包里大概只剩一包面纸了,果然那男孩子找了一阵一脸的悻悻,最后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纸片来,迎着光认真地研究了起来,喃喃自语道:
“个、十、百、千、万、五万!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由皱眉,我不记得我的包里有这种东西么……
“傻瓜!数都不会数!小学毕业了没?这是五个零,五十万知道不?”另一个满头绿毛的男生凑了过去,又敲了那孩子一个栗子!
男孩很委屈,瘪嘴道:
“我是没毕业么……”
“什么东西!我看!”本已离开的七哥回过身来,取走了纸片,随即惊怪地叫道:“支票!五十万呢!”
我刹时醒悟,那是李景宇给的支票!他居然一签就是五十万,我都没看过!
“什么东西五十万?”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看上去比这些男生大些,不过绝对不会大过我的岁数,一头染黄的刺头,长得到是十分干净俊秀,颇有点邻家大男孩的味道,只是嘴角斜叼的那根烟瓦全破坏了这种感觉。
可是小男生们见了他,却如同老鼠见了猫,一下都站得毕恭毕敬,连刚刚很嚣张的七哥都低了声音,将手中的支票递过去,赔笑道:
“豪哥,从这女人的包里翻出来的!”
刺头豪接过支票看了一眼,双眼顿时一闪,走过来一把拽起我的头发,冷笑道:
“女人!你挺有钱的么!”
头皮扯疼得厉害,我嘶着气,暗暗叫苦:
李景宇,你可害死我了!
“怎么不说话?”刺头豪用力地晃了晃我,头发都快被他扯下来了,我皱紧了眉,勉强笑道:
“一家一档都在这里了!豪哥你就赏给兄弟们喝酒吧!”
是我时运不济,碰上了这些强盗,若是用这些钱能打发了,到也谢天谢地!
刺头豪听了我的话,牵起了唇角,他笑起来到是很阳光的:
“没想到,你还挺识趣的吗?不过支票用起来多不方便,而且豪哥我的兄弟多,这点钱不够喝酒的,怎么办?”
外面一桌麻将,里面五个小男生,加起来至多不超过十个人,这个在黑帮里尚且不大入流的小混混到在这里居然冒充起老大来了,他不知道比他大得多得多的老大我也见得多了!
瞧着他那种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劲儿,我有些好笑,忍不住促狭道:
“那就买便宜点的酒么!超市里桶装的老白干,买回来能填满游泳池,我想醉死个十头八头的猪绝对不成问题的!”
刺头豪听了一愣,他到也不笨,马上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脸上勃然变色,重重一个耳光将我掀了出去,恶狠狠地骂道:
“臭娘们,嘴里居然不干净!”
我趴在地上,只觉头晕目眩满嘴腥气,我只能苦笑,都是我自己不好,才过了两年安心的日子,就把当年练成的忍气吞声伏小做低的本事,通通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是何苦呢?一时的口舌之快,平白给自己找些苦头来吃,实在是不划算!
“阿豪,人是不是抓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年轻女声快速从外传入,兴冲冲地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抬头,刺头豪已经走过来,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提起,撩开我面上凌乱的碎发,冲着那女人笑道:
“宝贝,你看看抓得对不对?”
我这才看清我面前的那个年轻女人,大摊领的t恤,超短的皮裙仅仅穿到大腿根,黑色的眼影,黑色的唇彩,面颊上满是亮粉,原本尚且十分稚嫩的面容,化妆化得十足妖异,我望着那张脸,一下呆住了……
怎么会是她?
第二十三章 安然
安然
怎么居然会是婷婷?
“是她!亲爱的!我爱死你了!”婷婷扑上去给了刺头豪一个热吻。
刺头豪毫不客气地将手从婷婷超短的皮裙里探了进去,婷婷的腰身如蛇一般扭动着,嘴里发出妖娆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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