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如歌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吴越依然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了?喜欢那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不!绝对不可能!我猛地甩了甩头,可我为什么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把那女人弄到手呢?我迟疑着给自己找出一个解释:
“哪有!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女人?只不过越是得不到手的东西,我越要弄过来而已,弄到了,我就亲手拆了她!”
“那还不容易?找几个人,弄辆车,把她弄过来不就得了?你想怎么玩她,不都随你高兴?只要别弄出人命就好。她是个婊子,你难道还担心她报警?再说了就算报警了,那又怎么样?她还奈何得了你不成?”
关于这种旁门左道的事情,邵峰一贯比我在行,他的这句话,惊醒了我这梦中人。
本来么,那女人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侯门千金,难道我还怕她怎么的?何必要等她自己甘愿上门来?绑过来,不也一样?
简单、省事、经济还有效率!
对!就这么办!
第十三章 安然
安然
我一直以为,为明辉安排了手术,让怜欣认清了李景宇的为人,我所有的心事都能了结,我便能过上几天安稳舒心的日子,可真是没想到,李景宇与蒋启航这两个男人这么难缠。
前一个像开礼品商店的,鲜花、衣服、化妆品、奢侈品就像流水似地往我这儿送,我连退都来不及。
后一个却像开侦探公司的,每次我一开手机,他的电话准能准时拨入,若我推委,他便派车派人在家门口直接截我。明辉的手术虽然顺利,但是人却还在医院,我也不敢过分地得罪了蒋启航,只能关掉手机,东躲西藏,仿佛是做贼。
今天,明辉他拆眼睛上的最后一层纱布,蒋启航说他的眼睛有光感,复明的可能性很大,若是顺利,他今天就可以看到东西了。
我思量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去下医院,一是因为以前明辉常对我说,他若能复明,第一个想看见的就是我。第二,也因为明辉入院至今,我一直躲避蒋启航所以从来没有去看过他,他的情况都是听君茹她们转述,我实在有些不放心。
但是到了医院我才发现,孩子的愿望总是时刻变化着的,明辉他能看见了,虽然还不是十分清晰,但现在的他却不愿意看到我……
我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深深呼出一口气,其实这样也好,明辉已经能看见了,他不再需要我的照顾,若他能因此尽早摆脱对我的依赖,未尝不是件好事。
“陈小姐!”陌生的声音在唤我。
一个四十多岁,有些歇顶的男人站在辆黑色别克旁招呼我!
蒋启航的司机!我认识!
逃了好几天了,今天还是被他逮住了,既然被逮个正着,我便没有再推委的理由。
我抬头,今天不是个好天气,天空中厚厚的层云堆积着,偶尔有一两丝阳光从云层的缝隙照将进来,那光却是冷的!
我迎着那光浅笑,对司机道:
“蒋先生找我是吧?那就请你带路吧!”
余山,这个城市唯一的一座山,说起来还不足百米,也就是个土坡而已,就算攀到山顶,四周依旧是葱茏的草木,一点没有登高临远的开阔风景。
常常有些远来观光的游客不死心一定要攀上去瞧瞧,最终只总结了两句话,叫做:“不爬余山,终身遗憾;爬爬余山,遗憾终生!”,所以这里除了山上天文台的工作人员外,人迹罕至。
蒋启航的艳红法拉力停在山顶的一处平台上,他坐在引擎盖上,目光平直地望着前方,模样很入神,仿佛在欣赏什么迷人风景。
这样看他的背影,其实挺有型,身材健硕,一个倒三角立体分明。
通常情况下,有这样一个有型有款的男人伴在身边,是女人大约都会觉得荣耀,可我却为了马上能彻底摆脱他而感到无比庆幸。
我走过去,靠在铁索的围栏上,顺着蒋启航的目光望去,除了一些朦胧的雾气,只有近处几株稀疏花木,因为秋意渐深的关系早已凋零,实在说不上风景。
“蒋先生,看什么风景呢?这么入神?”我疑惑。
他立时换了笑脸,从后揽住我的腰身,轻声耳语道:
“还有什么风景比得上我眼前的这景色更诱人?”
说着他的手已经极不规矩地从我的领口探了进来,不重但也不轻地搓弄我的胸峰,我有些不自在,使力挣了挣,他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笑着亲了亲他的唇:
“别这么猴急么!过会我好好伺候你!”
“为什么要过会?”他笑得有些坏:“宝贝,你好几天都不肯见我,我可等不及了!”
我只以为他说笑,挑眉道:
“难道你想在这里?”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吗!”
他说着居然一下将我推在了引擎盖上……
第十四章 安然
安然
他竟是来真的!引擎的余温让我如同入釜的鱼儿般一下窜了起来:
“不!别……,我们去车里,好不好?”
青天白日之下,而且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中,做这种事,我真得无法接受,但是我明白眼前的男人肯定等不及去宾馆了,我只能降低了要求,去车里!
虽然去那狭小的空间里做,受苦的只会是我自己,但总比在这里强!
“不好!”他毫不思考地拒绝了我。
挣扎的双腕被他扣住了,一下制在头顶,颈间一凉,衣衫已被他扯了开来,他抚着我赤裸的肌肤,笑道:
“怎么了?怕有人看见?放心!这里没人!不过就算有,难道你还怕人看不成?”
我不挣了,已经没什么好挣的了!我根本就没希望挣过男人的气力。
我只能这样宽慰自己,明天明辉就可以出院,这是最后一次,反正我也不是没经过比这糟得多的情况,这最后一次又有什么不能忍得呢?
抬头,媚笑,我望着他道:
“我自然不怕,不过我怕你被人看了去!”
“哈哈!”他大笑,俯身压下,居然就在这样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狂暴地撞进我的身体!
我疼得倒嘶了一口冷气……
他却发出了兴奋的低吼,马上加大了菗餸的气力,我拼命地想要放松自己的身体,但是效果并不理想,下腹疼得几乎有些抽搐,我只能僵硬地瘫在那里,瘫在那坚硬的引擎盖上,随他的高兴。
时间似乎已过了许久,我的身体被山间的冷风抚着早已冰冷,他却依旧折腾个没完,似乎总不能尽兴。我一阵紧一阵地发眩,我想我支持不了多久了,朦胧中只觉他迫近,声音幽幽地道:
“我真后悔给你弟弟动刀!”
我瞬时清醒,强忍着痛,笑道:
“蒋先生,什么意思?”
他似乎无限委屈,就像明辉对我撒娇一般,道:
“刀一开完,你就不理我了!”
“哪有……”我狡辩。
“还不老实!”他的眸子慢慢眯起,眼光凌厉异常,逼视着我道:“不光不理我,而且现在的你就像具死尸一样!你是不是在想过了今天,就不用再应付我了?”
这个男人……
我只觉心胆俱寒!
“怎么会呢?”我笑得自己都觉得有点假。
他眸光一冷,身下便用那种全出全入的凶猛,惩罚我的言不由衷,神志瞬时涣散开去,我几乎都想要惨呼出声了。
他拍了拍我的脸,用诱惑的口气对我道:
“别当我是那些蠢男人,总是被你玩在手掌心里!老实点么,我还是比较喜欢听真话!来!我再给你次回答的机会!”
我已疼得说不上话,一开口便是抽气,他却丝毫也不让喘息,我只有胡乱地点了点头。
“呵!女人还是老实点比较可爱!”他笑了:“这样才乖么!”
他收敛了力道,我总算可以透上一口气。
“宝贝,明天以后的事,我们现在也不考虑,不过今天你还是不能这样干躺着,让我伺候你啊!来!把你的手段都使出来么!”他说着凑在我的耳边,轻声道:“你可别忘了,你弟弟出院的单子可还要我签字呢!”
面对这样的男人,我只能自认自己身处弱势,不是他的对手,除了臣服与遵从外,我找不出第二条路来走。
修长的双腿环上他的腰胯轻轻摩挲,柔软的腰肢摆动迎就满是挑逗……
“呃……”他低吟:“这样才乖么!”
第十五章 安然
安然
疼!好疼!
止疼药的效果真是越来越弱了,一口气吞了三片却依旧感觉不到效用,我拧开瓶盖,往口里送了第四片!
蒋启航走了,是被医院的一通紧急电话叫走的,这个让我感到很幸运。如果没有那通电话,他绝对不会只满足于仅仅一次的宣泄,而今天的我状况很不好,他若是一而再,再而三,我想我极有可能便要支持不住而昏迷过去。
可是不幸的是,他把我扔在了这里,扔在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要么等在这里,等待有哪个吃饱了饭没事做,喜欢开车上山兜风的阔少顺道载我回去,或者靠两条腿走回去!
鉴于前一种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所以我选择了第二种。
余山的海拔虽然不高,可是沿着盘山公路徒步的距离却着实不近,而我太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走了还不足三分之一的路程,本就有些虚浮的双腿直打飘,仿佛一脚一脚都踏在了棉花里。
不算太陡的坡道在我眼里都起了叠影,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一下靠坐在路旁的石栏上。
记得以前听童话,每每公主遇难的时候,总会有王子骑着白马出现,我虽然不是个公主,但现在我也只能在这里等待我的王子骑了白马来驮我回去。
我才刚刚坐定,还没来得及向上天祈祷,让我的王子尽快出现,就听身后一声刹车声,我一转头……
一辆纯黑的宝马650停在我的身侧,此时的宝马在我眼里无疑比白马可爱的多。一生皆是背运的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受上天的眷顾?居然还会有心想事成的时候?
我换上了笑容,车里还保不准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若想搭这顺风车,先笑一笑准没错。
车门一开,驾驶座上走下一个欣长人影!
我一下便笑不出来了……
李景宇!
原来上天依旧不曾对我有丝毫眷顾,它让我前脚刚送走豺狼,马上又迎来了虎豹!
我设下的计策,让怜欣和这男人分了手,他对我一定恨之入骨,这些天他对我的诸多攻势与手段,无非是为了报复,或者直接准备了一些恶劣的节目等我前去领受,亦或者想采用那种先将我骗上手,让我爱上他,然后再狠狠一脚踹开我的方法,只不过他大约没想到,他会泡不到我!
安然如歌 章节7
如今他的怒气只怕是与日俱增,他那蹙紧的眉头,唇角阴森的笑意,还有那浑身上下透着得沉重压迫之气,让我觉得很是不祥。
“小姐,想搭车?”他笑问。
这森森的笑容比愤怒更让我感到可怖,我退后和他保持安全距离,摇头勉强笑道:
“不!山上风景很好,坐车多浪费?”
我真没勇气搭他的车。
“车上的风景更好,更香艳呢!”他说这句话时带着浓重的嘲讽,但那双眼睛却是在冒火!
难不成刚刚我与蒋启航在车上的那一幕被他看了去?可就算看了去又怎样?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与蒋启航做了,那天在露台上,战况要比今天激烈香艳得多,他不是看得很兴奋吗?那为什么现在我会觉得他是在生气?
“走!上车!”他粗鲁地来扯我。
我一退,他的手已经扣住了我的左肩,他很清楚我的肩上有伤。
这一扣虽然不重,却足以让我放弃一切抵抗的企图,只能任他将我推入了后座。
我从一阵疼痛的晕眩里慢慢定下神来,他已发动了车子,宝马在盘山道上飞驰而下!
车前的后视镜中是他愤愤的脸,我揉着发疼的肩,开口道:
“李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他冷冷答:
“上次欠了陈小姐你的钱,我今天是特别来还债的!”
“欠我的钱?”我皱眉:“我不记得李先生你欠我什么!”
“怎么了?陈小姐这么健忘?”他有意加重了小姐两个字的语气:“那天在宾馆,陈小姐你提供了那么周全的服务,让我那么高兴,却没有拿一分钱,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虽然是婊子,可我也没有白玩的习惯!”
第十六章 安然
安然
婊子!
心尖莫明地一疼,那天的宾馆,一个酒醉不醒的男人,喃呢地唤我的名字,温柔地怜惜我的身体,美好得就像恋人间的浓情蜜意,缠绵温馨,甚至充满了我一直可望而不可企及的爱,是我记忆中少有的美好。
我本想保留它的,留待以后不长不短的时日里慢慢回忆,可是这男人偏偏要戳破我这美梦,犀利地不留一点余地。
我只有叹息,美好的东西,美丽的梦境,对我而言,便是镜花水月,我不是早已认清?何必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又徒生幻想?梦是我自己做的,也就让我亲手戳破它吧!
我他手伸过去:
“拿来!”
他一怔,问道:
“什么?”
“钱啊!李先生你不是说是来付嫖资的吗?”我也加重了嫖资这两个字的语气,既然要从梦中醒来,我便要醒个彻底。
反光镜里映出他双眉拢起愤怒异常的神色,我诧异,这个男人也真够奇怪的,明明说专程前来付钱,我真让他付了,他到像是有一百个不情愿,真不知是个什么道理!
他急躁地翻着皮夹,将里面的现金统统掏出,一把甩向后座,大约两三千块,如果是付一夜的嫖资也算大方。
我慢慢地将钱拾起,第一次发现原来钱还有这么烫手的时候,就像是火,我几乎触不上手去,因为这把大火将烧掉我记忆里残存的那唯一一点美好,可我终究还是触了上去,把钱收入了皮包。
“好了!没事了吧?那就请你停车,我要下去!”胸口的一点窒息已经平复,我的语声平静如常。
“上次的帐清了,我现在买你今晚,放心!价钱一定让你满意!”他说得几乎咬牙切齿。
“我不卖!”我企图去开车门,却发现车门早已牢牢锁死:“停车,开门,我要下去!”
“这可由不得你!”
他就像是要发泄他心中的愤怒一般,一脚重重踩下油门,车子的时速已超过了140公里,路上早已看不见行人,窗外的景色愈见空旷,我一惯比较路盲,何况本就从个荒僻之地出发,我更不知道他要把我往哪带。
被一个发着怒且恨你入骨的男人,带往一个未知之地,我想没人不害怕,至少我就害怕。
“停车!”我提高了声音。
他充耳不闻!
我掏出手机:
“李景宇,你这可是绑架,你就不怕我报警?”
他到笑了:
“你报啊!我又没拦你!”
手指已按下了110,可我最终没有按下接通键,因为从很早起我就明白了,没有用的,他有权,他有钱,虽然未必通天,但足以遮住我的头顶。
我阖上了手机,不能反抗,无力反抗,无从反抗的时候,我只能听天由命!
第十七章 安然
安然
我想车子的目的地是海边,虽然我没看到,但我却能听到那隆隆海浪的声音。这个城市有着不短的海岸线,不过很可惜,这里没有金色的沙滩,碧蓝的海水,如织的泳客,这里只有嶙峋乱石,陡峭崖壁,灰色的海浪卷着腥白的沫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击打在那些已经平滑如镜的岩石上,有时呼啸海风掠过岩石间的缝隙,带起的嚣叫直比鬼哭狼嚎,所以这里的海滩与余山一样,从不受人欢迎。
可没想到,李景宇在这里竟然有一栋别墅,孤零零地耸在陡峭的崖壁上,八成是他自己造的,我真是有点怀疑,他公司开发的地产究竟有没有生意?如此另类的眼光世人只怕难以接受与认同!
他拽着我的胳膊往屋子里面带,冷冷道:
“陈小姐,这搏崖楼是我的私产,我很喜欢这里,所以一向不招待客人,你是第一个,不知道你是否感到荣幸?”
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和这样一个恨你入骨的男人在一起,我实在是荣幸不起来。
我想过还嘴的,想想还是算了,敌强我弱,再激怒他绝对不是明智之举,既然不想反抗他,那又何妨更乖顺些,根据我的经验,乖顺些,苦头也总会少吃些。
我合作地顺着他的意思,一路走上了别墅的三楼,眼前豁地开朗了,这一层完全都是打通的,有三分之一的面积挑空在外,房间三面环窗,连半边的屋顶都是透明的,一眼忘去仿佛置身大海的中央。
若这里的景色能是那碧海蓝天,水面金光粼粼,白鸥迂回,那我相信,站在这里一定会觉得胸怀开阔,景致如画。可惜这里只有滔天白浪侵过峥嵘乱石呼啸而来,让我几乎有种错觉,那大浪似乎要把我卷下海去。
我不由心生畏惧,连连退步,脚下不知绊在什么东西上险些一个踉跄,一低头,地上一捆红色的绳索,我一悚,目光向侧一移,鞭子、蜡烛等林林总总稀奇古怪的东西扑眼而来,我无法克制地一个哆嗦。
我一直以为我现在可以不怕这些东西了,毕竟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久到我以为我都已经忘记,可其实我只是自欺欺人,其实我只是假装忘记,其实那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般鲜明,鲜明道分毫毕现入骨入里。
我踉跄了数步,已靠上身后落地大窗,他压了过来,烦躁地松着领带,一低头便摄住了我的唇舌。
他的吻极霸道,凶狠地进攻,死命地掠夺,带着浓重惩罚的味道,几乎逼得我透不上气!
小腹好疼,身体好冷,我推搡他,却被他扣住了腕,死死抵在玻璃上,一点挣扎的空隙都没留给我!
我只有听任他抽走肺部仅剩的氧气,等他心满意足地放开我时,我已觉得天旋地转,连连咳嗽,小腹几乎是在抽搐。
他却狂乱地来扯我的衣衫……
眼前的他,沉重的鼻息,狂暴的动作,充斥了欲望的双眸,我一点也找不出那天晚上,在宾馆的客房里温柔对待我的那个男人的影子,他其实和其他所有的男人都一样,他们只是迷恋我的身体!
为什么这一瞬我的心会觉得疼?用矬子磋磨一般细密的疼,虽然不是那般激烈,却足以致命,难道我在骨子里还一直奢望着他会不一样?希望这个曾在醉梦中唤我名字的男人会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其实终究还是一样!奢望永远是奢望,奢望也注定要落空!可为什么明明知道,我却依旧不死心呢?
我死命拽着胸口的衣服,望着他,哀哀望着他:
“李景宇,我不想做!你是不是一定要强迫我?”
“婊子还怕和人做?还是怕我满足不了你?”他的话像锥子,一个字一个洞。
我不挣了,双手压着抽搐的腹,目光茫然地投向窗外那死灰般的天空!
那就做吧!做完了,等他报复够了,我也就不会再心存丝毫奢望的念头!
“为什么这种半死不活的表情?”他掐着我的下颚,不满意我这种消极的态度!
他的眼睛里充斥着危险的光,我想我此时若能乖巧些,主动些,魅惑些,他的怒气可能会稍有平复,可是我的腹实在疼得太厉害了,我只有蜷缩着紧紧压住它,才微微好过些。
“高兴点啊!我还准备了好些节目呢!”他提起了那长长的皮鞭……
我几乎反射性地发起抖来,明明不想畏惧的,可是我却狼狈得手脚并用地向角落里缩去。
鞭子落在皮肤上,犀利的痛楚,几乎可以撼动灵魂。男人邪祟的笑容,野兽般的粗喘,然后便是痛,痛昏过去,再痛醒过来。昔日经历的种种,在这一瞬间,清晰得就像电影的回放!
我不顾一切地紧紧饱住自己的身体,却依旧无法停止那剧烈的颤抖
“不!不要!”我哀呼!
第十八章 景宇
景宇
我只是吓吓她的,真的,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
我真没想过要伤到她!邵峰本已帮我找了三个小混混去截她,可是临到他们出发,我却变卦了,明知遇事反复,迟疑不决是为人处世的大忌,可我还是变卦了。我想起她的肩膀上有伤,我怕那些小混混不知轻重伤到了她!
我不想我与她的关系最终变到强势的征服与消极的抵抗,我还记得那一晚,她是那般温柔娇俏,妩媚可人,那婉转承奉的身体,简直就是一泓汪洋,能将我溺毙。
我喜欢这种感觉,两个人只有和谐与完满,只有快乐与享受,像极了情人间的亲昵。
其实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大凡女人出来卖的,无非两个原因,一是因为生计被迫无奈,但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她的两个妹妹的收入虽然不多,但也绝对饿不死她,第二种便是为了物质的享乐,这个女人应该也不是,那天在宾馆我酒醉不醒,我身边所有的财物她都触手可及,但是她却分文没动,后来那一克拉的pk diaonds她也看不上,那她还贪图什么更高的物质呢?
我想这个女人一定是有苦衷的,虽然那苦衷是什么我现在并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她和那些一般出来卖的女人肯定不同。
所以,我去找她,亲自去找她,我想我与她好好谈谈,也许邵峰真的说对了,我的心里已经有她,我多少有点喜欢她,而且不仅止于身体,其实想想,有这么个绝色的女人常伴在身旁,感觉也不会很坏,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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