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可是景然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她只是站起来,说:“我还有事情。”
我看着面无表情的景然笑了一下。说:“景然,我可以等待,你低估了我对你的耐心,你也低估了我对你的感情。我说过,为了能够陪伴你拥有你,我有等到那一天的觉悟。”
我说完之后,景然侧过头,看着另一边,只留给我一个侧脸。
出了景然的家。在回家的路上,我有想,当景然说她还有事情,示意我离开她家,我明白她是出于怀疑我,出于无法完全信任我,也是出于她其实愿意和我在一起,只是我的过去,我看起来不靠谱的外表,让她无法一时去应承我关于一生的问题。所以她只能用她用的最熟的冷酷来逃避面对这个问题,我不想逼她当下回答我的问题,不想苦口婆心肉麻甜腻的表白立誓,更不想扑过去强吻她。我会让时间来证明我,让景然自愿的做这个决定,我可以等,无论需要等多少时间,这些时间都会让今后的我们倍加的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因为经过安缓时间考验的爱情,是可以缠绵温暖彼此一生的。
第七十二回 阳光下深呼吸
在爱情中,用英姐的话说我也算是个身经百战的人了,我这样的人大多有两条出路,一是玩乐世间,不谈真心,只贪享受,二是倦鸟想要归巢,只想踏实的过后半生。而我却好像完全不像这两条出路中的任意一条,我并不想踏实的把后半生过完,踏实并不适合来形容爱情的关系,这多半是经历过一些无法愈合的伤情后的人会生出的愿望。我,仍旧是渴望喜欢波动的,我喜欢爱情中的不定性,我喜欢人心无法被掌控的感觉,这才是爱情。
就像那首歌《不要在薄冰上莋爱》,静物乐团的,他们的声音挺好听的,大家可以去听一下。我挺喜欢那女主唱的声音。
过后的几天,我开始做工作的交接了。社里的同事也都知道我要离开了,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表情,看热闹的,看是非的,看笑话的。我已然习惯了,习惯这社会上的种种的人。记得大学时候和一个大我十岁的女人在网上聊天,她说我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深沉和达观,她说,她说的话我都能懂,而我说的话有时能让她回味上几日。
工作交接的几日,一些必要的文档在sn上传给景然,谁也没有多说一句和工作无关的事儿。
离开的那日。我想把顶楼上景然为我准备的木头折叠椅子带走,不想让它孤单的待在小房子里腐朽。我敲了景然办公室的门,进去之后,我说:“我想把顶楼的木头椅子带走。”
“两把都带走?”景然抬头看着我问。
“你那把留下吧,天气好的时候你可以去顶楼晒晒太阳。”
“今天天气好么?”景然问。
“看起来还不错。”
“去晒晒太阳吧。”景然说完站起来走出办公室。
我跟在她后面上了顶楼,从小房子里拿出折叠椅子,摆好。我们并排的坐在阳光下,我深呼吸了一口,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又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仍旧是胸口被堵塞的感觉,轻微的窒息的感觉。
“x总的事儿,你是不是没打算告诉我?”景然问。
“嗯。”我不意外景然会问x总的事儿,我知道这事儿总会传到她那里,只是时间问题,我以为会是在我离开社里之后。
“你清楚这件事如果没有处理好的严重性么?”景然站起来走了一步,背对着我。
“清楚。”
“你认为你承担的了么?”
“我承担的了,就算承担不了全部,我也会尽量不波及别人的。”我看着景然的背影,瘦瘦的腰和肩头。
“是不是我说的还不够明白?”景然侧了一下头,又给了我一个侧面。
我知道景然问的这句,是在问最开始她讲说她不是很好的爱情对象,还有前几天我说我想和她一起一生时,她回答的那句不好。景然在问是不是她表述的拒绝不够明白,让我仍旧存着执念为她做如此危险的事情。
“景然,你说的很明白。但是,你真的明白自己心里所想么?”我不给她说话的缝隙“工作方面我敬佩你的专业,不会质疑你的水准。但是对于爱情,景然,我必须要说,我给你不及格。爱情不需要任何技巧,不需要过多的过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26
滤和考虑,只需要问问自己的心,你是否喜欢对你表白的那个人。”
“不用你教我如何面对爱情。”景然索性连侧脸都不给我看了。直接把脑袋转了过去。
我走到景然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她看着我,那目光仿佛能透过我的眼睛看到我身后的空气一般。我叹了口气,说:“景然,我可以等。但,我的心疼,我心疼你,也心疼自己。你并不想这么对待一个喜欢着你的kid吧。”
我说完后,景然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言语。我把自己的那把木头椅子拿着下了楼,回工作区拿了我的包,出了社里。直接回了家,把木头椅子放在卧室外面的阳台,看它在阳光下安静的待着。我尽量不去想我刚才所讲的话会不会令景然从心底里释放自己的感情,像我所说的,我的心真的在疼。
第七十三回 细小温暖的插曲
从拿了椅子从杂志社走了之后,一周的时间,我和景然没有任何的联系。我一个人去家里在郊区的一个小别墅待了一周,那个小别墅是我娘当初心血来潮的时候让我爹买的,结果装修之后,每个周末我们三个人都去住两天,后来我和我爹新鲜劲儿过去了,就搁在那儿了,大学毕业的时候班里说要办个聚会的时候我带着同学们在那儿疯了一晚之后,再没回去过。
文哥开车把一堆吃的喝的帮我拉到别墅,很是担心的看了我半天,我笑着说:“等我真的失恋了,你再给我这眼神儿。”
文哥走后。我把那一周的所有吃喝堆在大餐桌上。没有网络,只有电视,音响,和手机,还有一个我落在这儿的ps2。我拒绝了很多人来看我,秘书小姐,莱特,英姐,小婷还有其他的几个朋友。我说过,我是个需要大量一个人空间的人,我没有过多的哀伤和难过,但,这样怅然若失的时候,我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不去回想,不去追问,每天睡到自然醒,晒晒太阳,在别墅区里散散步。
第二天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也住在区里的布里斯班的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的儿子来北京工作,她也就跟着她的儿子来了北京,她平时都是一个人在这个郊区的别墅,周末她的儿子会回来跟她过周末。她有一只很爱散步的金毛巡回猎犬,她懒得遛狗的时候就会给我打电话,我就会去领着那条叫diky的金毛散步,反正我也没事所做,有时候,我们会一起遛diky,聊聊天。
她给我讲布里斯班好看的地方,我跟她说我在布里斯班待的那几天去过的地方。我喜欢看她灿烂的笑的时候眼角密布的鱼尾纹,我说那些鱼尾纹很性感,她会用手掌拍我的脑袋,然后笑起来。
一周时间因为这样过去的很快。离开的前一天,她邀请我去她家,做了一餐午饭给我吃,我不得不说她基本毫无厨艺可言。我们边吃边聊,总算是把她做的不算太多的午饭给吃完了。然后diky开始蹭我的小腿,我们拉着diky出去散步。
她说:“你走了之后,我想偷懒不带diky散步的时候就没有人来按我的门铃领走diky了。”
我说:“那我没来的时候,你都怎么应对这样的状况的?”
她闭上眼睛,说:“我就装作我没有一只叫做diky的狗。”然后她睁开眼睛笑了起来。
“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提醒你,你有一只叫diky的狗,它很喜欢散步。如果你再烤出奇形怪状的蛋糕,打电话给我,有时间的话,我会来帮你消灭它们的。”
第二天早晨,我帮她遛了一次diky后。文哥开车来接我。她站在早晨的阳光下向我招手。这几天我们都没有问过对方私人的问题,比如她的丈夫呢,比如我为什么一个人来这里住上一周。我们多是聊聊天气,聊聊自己遇到过的有意思的事儿,讲讲笑话。有时候和一个这样的陌生人相处,感觉还真不错。
第七十四回 我仍旧在你心里
回去家里。我爹给我找的新工作落定了,就是之前王林有恃无恐要跳去的那个地方,我爹想让我在职场有一个相对稳定和高度的,他希望我能够稳步的走未来人生的路,这个地方是他认为最合适的地方,父母总是会为自己的孩子做最好的设想。我安心的领受我爹的安排。只是我知道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最多尔虞我诈,因为谁都希望留在那里,谁都希望登上峰顶。
去新公司前一天和莱特英姐文哥小婷以及秘书小姐吃了餐晚饭。谢谢他们这周对我的关心,给我传简讯,睡前跟我说晚安,让我照顾好自己等等温暖的嘱咐。得知我那几天认识了diky的女主人,都纷纷表示,他们白白浪费了感情,我是不缺乏温暖的。我就傻笑着看他们佯装的沮丧表情。
那晚,六个人喝了五瓶红酒。散场前,莱特问:“对景然,你还是会坚持么?”
“当然。”我跟他碰了一下杯子,把剩下的半杯红酒全部喝了下去。
我会坚持对景然的感情,但,实际上,我只有等待。景然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耐心的给她讲述爱情的美好就可以让她靠近,因为她见过了一些爱情的景象,她有一个数据库,她需要观察过滤,而后判断眼前的这个是个幻象骗局还是真实可触的美好。我只有保持微笑,接受她一而再的审视。
新工作按部就班的熟悉着。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偶尔和朋友去五号聚一下。更多的时候,每天回家晚饭,然后在阳台坐一会儿,坐在景然给我的木头折叠椅子上,看这个城市夜晚的灯光,在心里想念景然。
因为新工作的上班时间比之前在杂志社时要晚。有时候早晨我会绕路去杂志社,到停车场,在景然的车的前风挡上别一张小卡片。每张卡片上都是同样的三个字—我想你。有时候下班的时候,我会让出租车司机绕路从杂志社门口经过,希望能看到景然的车开出停车场,但是每次都没能看到。那样的时候,我的心会疼一下,心里那么那么的想念着一个人,却不能见面。
和秘书小姐通电话的时候,她总会在通话中告诉我景然的近况。比如有时景然去吃午饭的时候会先去停车场一趟,比如景然有时会在工作时间离开社里,过半个钟左右再回来(我想她是去了顶楼),比如景然在工作区里和同事交代工作的时候,偶尔会习惯性的看一下我曾经坐的那个座位,比如我送景然的那支钢笔,她仍旧不离手。
每当听到秘书小姐说起她看到的景然时,我都会开心的笑。我知道我仍旧是景然心里特别的那个人,就算她没有告诉我,但是,我仍旧在她心里。这些都成为了我继续等待的动力。
第七十五回 傻笑的kid
当人心中存有渴望,无论是渴望物欲情欲时,都需要一个宣泄口,有人选择糜烂,有人选择堕落,有人选择暴力。我选择了运动,我是个不喜欢运动的人,我喜欢一切接近静止的行为,但是那天英姐约我去锻炼,我居然去了。英姐那阵子迷上了打排球,我对排球完全没概念,而且也不感兴趣,跟英姐和她的朋友们打了一会儿我就下场了,球打的我的手很疼。我出了场子,去旁边的一个跑道跑步,一个四百米的跑道,突然很想奔跑,我就一圈一圈的跑着,直到腿发软,汗从发根一颗一颗的滴落,很像止不住的眼泪,我喘着气,放慢速度,在跑道上走着,平缓着我的心跳。我感觉到有人在看我,转过头的时候,我看到了景然。我以为是自己过于想念她而出现了幻觉,站定后仔细看,是景然。
她站在跑道外,看着我。安静的,面无表情的。那一刻不知道是跑步耗费了太多体力,还是那些等待她时的景象开始回放,我突然觉得很委屈,鼻子泛酸的走近景然,有汗水从头发中顺着脸庞流下,景然伸出手,用手指擦掉我脸颊上的汗水,景然的手指冰凉,嘴角泛着笑意。我忍住想哭的念头,用后来景然形容的像一只走丢了的狗重又回家后的表情看着她。
景然那天是陪她的两个朋友来的,她的两个朋友从维也纳来北京玩儿,是她的大学同学。两个人属于一天不做剧烈运动就浑身不自在的类型,她们两个人打网球,景然就自己溜达,然后看到跑道上有个人一圈一圈的跑步,走过来看,发现原来是我。
景然问我要不要一起晚饭,和她的两个朋友一起。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景然去网球场找她的朋友。我去冲凉换了衣服,去找英姐说我先走,说碰到了景然,要一起吃晚饭。英姐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说:“这样也能遇到,你们到底是孽缘还是命中注定啊。”去网球场找景然的时候,她和她的朋友已经在等我了,我一开始以为她的两个朋友是中国人,结果两个外国姑娘,海拔和景然差不多,三个人站在那儿,我抵抗着气场慢慢走近。
景然给我介绍她的朋友,一个叫hanna,一个叫sandra。是她在维也纳大学上学时候很好的朋友。景然介绍我时,在我的名字前加了kid。两个姑娘听了之后笑了笑,然后亲了我的脸。去晚饭餐厅的车上,景然开车,我坐副驾驶,hanna和sandra坐在后座,两个人时不时跟景然聊几句,我完全听不懂,她们讲的是德语。我只能看看景然,再从后视镜看看那俩姑娘,她们跟景然属于一种类型的人,习惯性面无表情,只能从眼神中看出些柔和。
hanna发现我通过后视镜看她和sandra之后,向我的椅背靠过来,问:“kid,你在看谁?我还是sandra?”(她问这句时是用德语,我安全听不懂,景然给翻译的。)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用英语问她能不能讲英语。
hanna笑了一下说,当然可以。然后跟景然说了几句德语。我看着hanna,心说你刚还答应可以讲英语呢,怎么又说上德语了。
hanna说:“跟你讲话的时候我会说英语的。”
sandra比hanna稍微好些,四个人共同的话题时,她会讲英文,不过可能是讲德语更习惯的原因,一些时候我只能看着这三个女人用德语快速的交谈,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看着她们。景然会看着我一脸听不懂的神情对我笑一笑,有时会告诉我她们在说什么。
饭后sandra和hanna点了根烟,一般和朋友吃饭的时候,没人抽烟的话,我也不会抽烟,只要有抽烟的人,我也就跟着点一根。我拿出了ore点上。hanna看我吸了一口烟,说:“你是kid,不能抽烟。”
我回她说:“我是kid,你不让我抽烟,还让我吸你的二手烟?”
hanna耸了下肩,说:“你又不是我的kid。”hanna又补了一句:“景然可不喜欢抽烟的人。”
“那她还和你做朋友?”
“我们是朋友。不常见面的。你们是么?”hanna问我。
我要把手里剩下的半支烟给熄了,甚至当下想着要不要戒烟,景然拦住了我要灭烟的手,说:“少抽些就行了。抽完这根吧。”
我得意的看着hanna笑,hanna不服气的用嘲讽的语气说:“kid。”
景然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想问hanna怎么知道我和景然不是朋友的,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这句才不会显得突兀又傻气。hanna知道我想趁着景然不在问点什么,所以看着我等我开口,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决定不让hanna得逞,将目光转移到sandra,sandra比hanna温和些。
sandra看着我笑着说:“kid,我可能没有你想要的答案,景然什么都没跟我们讲。”我点点头,sandra继续说:“只是hanna追问她现在感情状况的时候,景然说她喜欢上了一个kid。”
我傻笑的时候景然从洗手间回来,看我傻笑,再看看hanna和sandra。
hanna指着我,说:“景然,这么傻的kid,你真的喜欢?”
景然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说:“之前没发现她这么傻呢。”
我赶快拉住景然的手,说:“景然,我不傻我不傻。”
景然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第七十六回 就是这样的不愿意放开你
晚饭结束,hanna和sandra自己打车回酒店。景然开车送我回家。有一段时间没坐过景然的车了,看着景然认真开车的侧脸,想着sandra说景然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kid,我实在忍不住笑的表情,景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开车。
到我家小区门口,景然停下车,我跟景然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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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开车注意安全,到家给我传简讯。”
景然说:“给你传简讯?你有手机喔?”
看来景然是在计较我离开社里后这段时间没有给她简讯和电话。“我有手机,我的手机有个可怜的主人,每天可怜兮兮的盯着手机,等她喜欢的人的简讯或者电话。”
“你的手机呢?”景然问我。
我从裤袋里把手机拿出来,景然点了下我手机的屏幕说:“告诉你的主人,让她继续等吧。”
我笑出了声,拉过景然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无名指。景然把手抽回去,我又拉回来,她再抽回去,我继续拉回来,来来回回好几次。直到景然的脸红了,我看着景然说:“看到了吧,我就是这样的不愿意放开你。”
景然对我这句话的反应就是一脸的不屑。她肯定在心里想“你这甜言蜜语跟多少人都说过了,我才不上套呢。”
我什么都没说,在心里想,景然,你慢慢会发现,这个kid怎么有如此多的甜言蜜语,多的没有边儿,重要的是,你会发现,这些甜言蜜语,kid只讲给你听。
景然到家后给我传了简讯“到家了。晚安。”
五个字迅速的解决了两个问题,告诉我到家了以及晚安。我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是继情人节煮咖喱后又一次景然无法全然接受的事件,她属于不能一次接受太多的人,虽然我是kid,但是我要像鸟妈妈喂小鸟一样,慢慢的小小量的把我的感情传输给她,她需要慢慢的消化我们相处的时间和过程,太急太快,她会难以适应,因为不符合她一贯的状态。
通常一个人在工作领域很强势,雷厉风行,那么在爱情方面,这个人一定是弱到不行。这是个定律,经我观察和核实,准确率基本达到百分之85以上。英姐就是我观察核实的其中一个人,当然,英姐的专业领域不是打群架哈,她做什么的不能讲,她认识的人太杂,说出来的话,她被人肉到的几率比我和景然还大。
那一天对我来说大有收获。我庆幸自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英姐陪她锻炼,让我遇到了景然。让我知道她和她的朋友说喜欢我。尽管景然并没有亲口告诉我。为此我欠了英姐一餐饭。我从没答应请谁吃饭,答应的那么迫不及待。
第七十七回 活出自己的样子
之后,每天又恢复了每晚和景然的晚安。上班时间在sn上看到景然的状态显示有空时,我会找她说几句话。景然是那种工作时一板一眼的人,有空的时候sn上就是有空,任何状态都如实的调整,开始的时候我不太明白是什么造就了她这么严谨的状态,知道她在维也纳上的大学后,我有点儿明白了,可能和在德语区待过有关系,有时候一个语言和文化的环境能够影响一个人的行事作风。
有时我会约景然吃晚饭。我们固定吃饭的地点基本就在她家附近的餐厅,她回家方便,她能在我注视下回到家,我会觉得安心。我喜欢那段从餐厅到景然家楼下的可以跟她牵手走着的路。
我没有再提起那一生相伴的话题。不是害怕拒绝,只是我忽然明白,有些话没有必要讲出口,我就这样陪着景然,慢慢的,她会发现,她和这个kid竟然一起了这么久,竟然一起了一生。她的一生有这个kid在左右,有kid的甜言蜜语、有kid注视着她的微笑,有kid牵着她的手,一生看起来很长,却就这样美好的度过了。当景然发现的时候,我一定会笑的很得意的把她揽在怀里,说:“景然,之前没发现你这么傻呢。”
当人的欲求心减弱的时候,总会有什么发生,好的或者不好的,或者好的不好的一起来。
我在新地方工作的已经得心应手,和景然也保持着每日的联系,sn,简讯,电话,每周两次一起晚饭的相处模式。一切看来不需要改动的时候,王林从公司外地分部回了北京,我进公司的时候,王林已经因为不能胜任北京总部的工作而被调动到了外地,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又回了北京。果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虽然我不把王林看在眼里,但是他对我的情感已经提升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了,其实,我真的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不过一些人是不具备反省和自我批评的能力的,我也不能强求他什么。而且无法改变的事实是,无论他多么的讨厌我,之前在杂志社我有陆总的关系,现在的新地方,我仍旧有我爹的人际关系,王林仍旧只能靠煽风点火和传我的隐私以泄他心头之恨。
好在我们不在一起工作区,所以他能抨击我的机会并不多,而他在公司的人缘也并不那么好,一个因为工作能力不足被调去外地又拼了命挤回来的人,也没有同事想跟他走的太近。有时,在公司看到王林,我会觉得有些类似同情的情绪,人都是这样或者那样的活着,如果他不是这样一副嘴脸这样的性格,或许他会活的更好些。不想看别人的脸色,却时刻找寻机会给别人脸色,提心吊胆又迫切需要耀武扬威的机会。他真的活的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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