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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萧墨,萧墨。”莱特站着举着酒杯叫我。
我侧着头看着他要玩儿哪出。
“萧墨。我很高兴认识你。很高兴。我没想过这世界上有你这样的人存在。你是个很好的爱情对象,你无懈可击。”莱特说完之后仰头把半杯红酒给喝了。
我听见莱特说,你是个很好的爱情对象。想起景然说过,她说她不是个很好的爱情对象。一种刺痛的感觉直入我的心,把我从安静的状态激活,我一下子变得伤感了起来。我很牵强的对莱特笑了笑,举起手边的杯子,我的杯子里是咸柠雪碧,我把咸柠雪碧全喝了,那种过着苏打的酸酸的味道,让我的心更不好过。
王林之前小团体里的一个姑娘,酸了吧唧的说:“l,你说萧墨是个很好的爱情对象,你是要追她,还是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才有这个评价的?”
“萧墨要是同意,我是巴不得跟她交往呢。绝对不会心里喜欢她,还对她若即若离的。那根本不是爱情,根本不是一个对待自己喜欢的人的态度。”莱特话里有话。他跟我一样喜欢御姐,我们俩根本不可能有爱情的交集。
“莱特,你喝多了吧。”秘书小姐说。
我什么话都没说。我必须承认莱特很仗义,他觉得自从我在料理店见到景然和那个男人后,我每一天都不好过,因为我不再跟他们贫,不再笑,每天就是安静的做事,安静的离开。他是说给景然听的。莱特被秘书小姐扯着坐下之后,我没再往他的方向看,景然在那个方向,我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我,甚至不知道她会否看着我。
莱特仗义的行为,让整个聚会的气氛变得异常奇怪,大家都从开始嘻嘻哈哈的喧嚣变成小小声的交谈。我从椅子后面的包里拿出ore和火机去了洗手间。靠着洗手池抽了根ore,我转过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变得面无表情了,我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一下,却觉得脸颊的肌肉硬的扯不动。
我只是觉得心里好难过。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难过。难道是和景然如此渐变的相处过程,让我觉得累了,让我倦了。让我为了看不到尽头的相处绝望了。我又点了根烟,低着头继续想这个问题,我在心里问自己,萧墨,如若就让你这样和景然相处下去,你是否愿意,你们偶尔一起晚饭,一起牵手走路,偶尔拥抱,你仍有机会亲吻她的无名指,只是如此,你会否愿意一直下去。我给自己的答案是愿意,我在心里回答自己的时候,我惊到了自己。我从未想过占有欲如此强烈的自己竟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当我抬起头再望向镜子的时候,我又一次惊到了,景然就站在我侧后方,就跟鬼片里,一个人照镜子背后出现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人一样,吓的我把烟直接扔进了洗手池。
景然看我把烟吓的都扔了。说:“我是人。不用怕。”
我把烟从洗手池里拿出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转过身靠着洗手池面对着景然。
景然在我沉默中开口了“l的话我听的很明白。”
“他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他是好意,只是他不明白你,也不明白我。”我说。
“那么你明白我么?或者,你觉得我明白你么?”景然问。
我沉默。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我摇摇头。
“我们一起走。我们谈谈?”景然看着我问,我看到她眼里有一种柔和的光亮。后来景然说,在洗手间时,那时的我,让她觉得心疼,她觉得她辜负了我的感情,尽管她心里明白她根本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但是她就是觉得愧疚的心疼了。
我和景然出了洗手间就离开了聚会。在大家一致的目光追随下一起离开了。
离开的那刻,我在心里想,是我要离开社里的时候了,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因为莱特的仗义执言,因为景然带我一起离开的勇气,我不能再在那个地方工作了。我要为给景然留一些空间,这是我惟一能做的。
第六十一回 我只知道我喜欢你
那晚离开聚会后景然载我去了她家。我们谈一谈固定的地点。
进了门,换了鞋,景然没换衣服,直接进了客厅,我跟在她后面,说:“你去换衣服吧,谈话也会舒服些。”景然站在沙发边看着我,然后出了客厅,我听到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我把自己陷进沙发里,抱着一个靠垫,仰着头看着客厅的吊灯。景然换了衣服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和我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我不知道景然要跟我谈什么。我只能看着她,等她先开口。
“萧墨。在料理店,我看到你了。”
“嗯。”我不知道景然也看到了我,因为当我看向她的时候,只看到了她的侧脸,面无表情的侧脸。
“如果你当时走过来打招呼,我会跟你介绍我身边的那个男人,那是我爸介绍给我的另一个他觉得适合结婚的对象。在我拒绝了程煦之后。”
我点点头。
“萧墨。”景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看向她,“和我讲话。”景然说。
“我想喝水。咸柠雪碧,又咸又酸,我喝了一整杯。”我看着景然。
景然皱了下眉,她估计是没想到这种严肃的关卡,我开口讲一整句话,居然是说这个。“冰箱里,自己去拿。”
我打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关上冰箱门之前问:“景然,你喝什么?”
“倒杯红酒给我。”
“你还没喝够?那么多人跟你碰杯。”
“心情不同。”
我给景然倒了半杯红酒。拿着矿泉水坐回沙发,喝了几口水之后。继续沉默。
“水你也喝了。讲话。”景然端着酒杯看着我。
“我没想过是否明白你的问题,也没想过你是否明白我。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其实谁能真正的明白一个人呢,自己都不明白自己。”说完,我又灌了几口水。
“我一直以为自己明白自己。不过,我现在也不太明白自己了。”景然看着杯子里的红酒说。
第六十二回 为了拥有 我可以等待
景然把酒杯放在沙发边的桌子上,手撑着脑袋,叹了一口气。看了我一眼,说:“萧墨。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我看着景然的神情,苍白的脸庞,还是雕刻出的鼻梁和嘴角,却笼上哀愁。“景然。你不用拿我怎么办。你不需要为这个而为难。怎么说呢,你说的我是kid嘛,你不用为一个小孩儿的喜欢伤神。就让这个小孩儿一直喜欢你。就好。”
“你需要的只是一直喜欢我?不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嗯。能一直喜欢你,就算保持现状。我也是没问题的。这个问题我想过了。”
“萧墨。”景然叫了我的名字,不再说话,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红酒。“我有问题。”
“什么问题?”
“很多问题。萧墨,我三十一岁了,我见过很多人了,男人女人好人坏人。你这样的,我没见过。”景然没有情绪的讲出这句话,我不知道她这是夸我,还是只是讲述她的感受。
我耸了下肩,笑了一下。
“你刚才说你只需要一直喜欢我。你在汤姆爵士天文馆给我传的简讯,说你想要拥有我。你要的究竟是什么?”景然又一次轻描淡写的讲了这句话。我的心一下子被撩拨了,痒痒的,急速的跳着。我看着景然,我觉得脸很热,估计那刻我的眼神看起来也不太正常。我觉得景然对着谁讲这句话,谁都会把持不住。我直直的看着景然,直到景然发觉我的不对劲,用纠正我状态的语气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想要一直喜欢你。也想要拥有你。为了后者,我可以等待。”
“等到何时?”
“等到得到。”
“萧墨。多少个女人磨练出了你如此的心性?”景然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完,拿着空杯子看着我,眼神锐利,像是审问,像是探究,还有一丝的嘲讽。
我笑了。景然,这个女人,我确实真的不明白了,她好像是要给我一个机会,所以带我回家谈谈,可是却又问了这个问题。她觉得我对她如此有耐性是因为过往的她认为的多次的爱情让我明白了如何才能得到一个女人。
心刚被撩拨,又被刺了一下。这种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如果让我解答景然的问题,我可以解答的清楚,我可以清楚的柔情的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我只为了你才如此的有耐心,有耐心的人格都分裂了。但是我没有说,我把空的矿泉水瓶扔进料理台旁边的垃圾桶,然后走到玄关,穿了我的鞋,走出景然的家。没有跟她讲再见。
我可以一直喜欢景然,可以抑制我的占有欲。可是我绝不能容忍她怀疑我,这是我的底线。所以我选择离开,或许为此我会失去景然,我相信她如若因此而生气,我将不会再有亲近她的机会,但是为了我的底线,我必须离开。如若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失去自己的底线,那你迟早会失去那个人,或者说失去自己底线的爱情不是我想要的。
第六十三回 没事儿
那晚我走路回家。我想把我从景然家的离开归责到我一时负气,可是我内心确实异常的平静。没有不忿,没有不满。就像中考临近的时候我逃了一下午班主任的英语课,去动物园后面的河边抽烟发呆。班主任必定是发现了我不在,打电话给我娘,等我回家的时候,我娘已然准备大刑伺候了,大人们永远不懂得小孩子的压力,他们觉得上学考试远比上班工作来的压力要少些,但是压力虽然少,对于小孩子来说那也是压力,这根本是无法对比的事儿。
我娘训了我很久,还罚我不许吃晚饭,那时我爹出差不在家,不然他一定会在我娘罚站我过后带我出去吃饭的,他会离开紧张的氛围,给我空间和时间让我表达自己的想。那晚,我罚了站,挨了饿,想爬上床睡觉的时候,我娘又找我谈话,她认定我之前也一定逃过课,那只是她的猜测,她是太生气了,所以有些口不择言,我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耐心的解释,最终我发现徒劳无功,我娘根本不相信,她说,你不承认,你就不要睡觉。我在地板上坐了一晚,睁着眼睛。之后我娘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也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但是,青春期的一些事情很容易给人留下印记。造就了之后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解释,无中生有的事儿我从不解释,我沉默面对,或者离开,我就是不会解释。
回到家。洗澡上床睡觉。那是从春假开始我第一次没有在睡前给景然传简讯说晚安,那晚我没有关机。睡前关机是我的习惯,我不知道我的离开会给景然怎样的印象,会促使她坐怎样的决定,我也不确定她会不会给我传简讯打电话,但是我的手机那晚为了她开着,我不想她独自一人的夜晚想找我却找不到,尽管她那晚没有找我。闹别扭的时候我从不关机,闹别扭是暂时的事情,我不愿意我喜欢的人在难过的时候还要担心我,找不到我。
第二天早晨,起床上班。因为之前的任务完成了,那时手头的工作只有稿子。我把辞职信敲好。开始写稿子。就算我今天递了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23
辞职信,我也需要再留多半个月,最快也要一周才可以走。稿子我需要完成,交接的工作也要做。不可能说走就走。虽然景然说我是kid,但是对待工作的责任感,我并不缺失。
那天,我如往常,景然也如往常。我和景然这两个核心当事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反常的是秘书小姐和莱特,和社里的同事们,莱特酒醒之后担心昨晚他的话过激了,让景然感觉不好迁怒于我,秘书小姐也是担心莱特的话会恶化我和景然的关系。而其他的同事基本上都是看热闹的心理吧。
午饭时候。莱特和秘书小姐安静的坐在饭桌的对面,他们不问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们想知道。我没办法细致的讲给他们,一来这是我景然之间的私事,二来我不知道怎么能讲的明白。只能笑着跟他俩说没事儿。
第六十四回 我究竟能为你做什么
午饭过后,我去顶楼抽了根烟。从小房子里拿出椅子,但是没坐。我站在椅子旁边,手搭在椅背上,放空。因为那根烟抽完之后,我就要回去工作区把辞职信发给景然了。那时我心里突然涌上一种惶恐,我没料想到自己会这么快离开社里,也不知道从昨晚我的离开到今天我的辞职信会给我和景然的关系带来怎样的影响。但,我是不能留在社里的了,我不在了,这个八卦需要一些时间就可以消散,如果我留下,就将是社里的同事对景然总也抹不掉的臆测,甚至会成为景然工作的阻碍,为了景然仍旧能够挺直脊背阔步前行,我只能离开。
回到工作区。打开sn,景然的头像亮着。我把辞职信传给景然。景然接收了。然后景然的状态转为忙碌。我关了对话框。继续敲稿子。直到下班时间到了,景然没有跟我讲一句话。
同事陆续都下班走了的时候。景然从办公室走出来,手里提着她的包,从我的座位旁走过。没有侧目,没有停顿。走出工作区。我无法像情人节那晚一般跑着去追上景然,跟在她的身边邀她一起晚饭。
辞职信发给景然后,一连三天,我和景然像平行线一样在社里工作,擦肩而过,例行公事的对话,很多人在看,看我们这两条看似平行的线相交的时刻。每晚的晚安简讯没有再传了,只是开着机睡觉。
第四天。下午,景然提着包离开社里,景然刚走出工作区,秘书小姐跑到我的座位上,说:“萧墨,去追主编。”
“为什么?”
“主编是去xx,谈个事情。上次我跟主编一起去的时候,那个x总一脸色相,而且我听说那人有黑道背景,上次他约主编一起吃饭,主编没答应,还对他爱搭不理的。我担心这次主编一个人去出事儿。”
我抓了包,跑出工作区。景然上的电梯已经显示到了三楼,我想着要不要从楼梯跑下去的时候,另一部电梯开门了。平时觉得很快的电梯那刻好慢,到了一层,门开了一个缝,我挤了出去。迈开大步往停车场跑,刚转进停车场,景然的车就开了出来,看到我之后向右打了个轮,想绕过我,我拦住景然的车,看她停稳了,走到副驾驶的车窗旁,敲了敲窗,景然把车门解锁,我坐了进去。
“我跟你一起去。”我没等景然开口。这种情况下,她先开口我担心气氛瞬间变僵掉。
景然没有讲话,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车里安静无比,我都快被那种安静弄的窒息了。不过我心里明白,景然这样的态度已经算是客气了,应该没人试过在她找谈话的时候一声不吭的离开。所以我忍着窒息,目视前方。到了目的地,下了车我先深呼吸了一口。
见了那个x总,果然是一脸的色相。见景然进了办公室立刻伸出两只手来跟景然握手,景然不是主动跟别人握手的人,但是如果别人伸手出来,她出于礼貌都是会出手的,我看着那个x总刚摸到景然的手,景然就立刻把手抽了出来,用手指了指我说:“萧墨,编辑。”x总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估计是在想一个主编出来谈事儿带秘书正常,带个编辑来做什么。
我看的出来景然是在刻意加快谈话的速度,一到细节就说让那个x总看合作文档,只讲大方向讲意向,x总很无奈。但是当男人或者女人看上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有些耐心和纵容的,x总很彪悍的五官偶尔闪现出凶恶,随即又消失,换上谄媚的笑容。
谈事的过程很快就结束了。景然站起来跟x总说告辞,x总说要请景然吃饭,景然拒绝。
x总说:“景主编上次就没给面子,这次要是还是走了,我真是要不爽了。”
景然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看着x总说:“那就只能让您不爽了。”说完就要离开。
x总伸出胳膊拦住景然,嬉皮笑脸的说:“景主编就不能让我爽一次么?”
我真是灭了那个x总的心都有了。我知道这社会上,有身家的人反而比平常人更无耻,如果换作别的场景,我或许会笑一笑就过了,这个世界就是龌龊的。只是这么一个龌龊的人对着我喜欢的女人讲这么龌龊的话,我忍不了,我推开x总拦住景然的胳膊,手抚在景然的背上,跟她说:“主编,xxx刚才传简讯给我说x局派人来社里了,事儿挺重要,我们现在赶回去应该还来得及。”
“嗯。”景然看了我一眼。往办公室门外走,我担心x总再和景然有什么身体接触,就走在景然的身后挡住x总,顺便跟x总点个头,说:“x总,我们先走了。”没等到x总的回应我已经跨出门去,顺便把门关上。
上了景然的车。又是能让人窒息的安静。在x总和景然说爽不爽的话以及伸出胳膊拦住景然的时候,我真想冲过去抽他。可是合作仍旧要谈,我是要离职的了,我不能给景然添这个乱子,而且我这个小编辑打了人,还是要景然收场。越想我越气,在心里希望等我离职了,哪天能遇到这个x总,平息我的怒气。
我转头看着景然的侧脸,目视前方没有表情的侧脸。不由得觉得心疼,心疼她要面对这样谄媚的男人。可是她又不会甘于做温室里的花,被人隔绝的养着,她需要自己撑起头顶的天空,需要迈开步子哪里都可以去。同时她也一定需要呵护,我握紧了拳头,又一次觉得自己的无力。曾经以为能在工作中为景然分担,是一个进步,可是现在辞职信交给她了,连工作上的忙都无法帮到她了,我究竟能为她做什么?
第六十五回 安心的享受示弱的时刻
景然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在看她的我。又把头转过去继续开车。仍旧没有开腔。又是快一个小时的车程回了社里。景然把车停进车位,说:“你回家吧,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你怎么不回家?”我问她。
景然回我一个你管我的眼神。
我知道自己问的有点儿多余,景然回了社里肯定是有工作的事儿没有处理完。我推开车门打算出去。
“我有一个专题还没审完。”景然在我把车门推开一个缝的时候说。
“明天再审,反正你效率高。别总是加班,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关上车门转过身跟她说。
“嗯。”景然用嗯这个声音来应承什么的时候,总显得有些柔弱,她需要一些时刻来示弱,总是一副挺拔无比的姿态,人久而久之会变得僵硬。
“你想什么时候离开?”景然问了一句。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景然说的离开代表什么,是离开她还是离开社里,疑惑的看着她。
“你的辞职信。”
“噢。听你的。”
景然听到我的回答笑了一下。但是不是什么幸福快乐的微笑,而是有些凄凉的感觉。我知道她一定是想到那晚我离开她家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讲。而现在她问我什么时候离开社里,我的这句回答,看起来同样的不可信。
我默默的想要拉过景然扔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刚碰到她的手,景然就把手挪开了,放在膝盖上,我又伸过去,景然又挪开了,索性用右手直接去搂着自己的左臂。我不出声,也不看景然,向她的左手摸过去。
“萧墨。”景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嗯?”我侧过头看着景然,景然有点儿横眉冷对的感觉。景然叫我的名字之后什么都没再讲,我继续向她的左手摸索,总算被我握到了。景然的手在我的手心里轻轻的挣扎,我看着她的眼睛,很深的眼睛,我知道景然必定有话跟我讲,我也知道她必定不会轻易讲出口。
第六十六回 又见x总
那天,在车里我握着景然的左手。我们一句话都没说,可以讲的太多,可是我们谁都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切入口,所以我们保持沉默。直到我的手机响了,是英姐打来的,她失恋了,说和文哥小婷在五号等我,虽然和景然一直沉默,但是并不想离开,但是好朋友失恋也是个大事儿,我合上手机盖儿,保持着握着景然的手的姿势。
“去哪儿?顺路的话送你过去。”景然说。
“我去后海五号,跟你家不同路。”
“嗯。那你自己打车过去吧。”景然把左手从我手心里抽出来。
“嗯。好。”我一边说一边又把景然的左手拉过来,吻了一下无名指。又补了一句“你不能上楼去加班,找个地方吃个饭然后就回家哈。”
“我回家煮咖喱吃。”景然发动了车子。
我一脸“不是吧”的神情,景然不为所动,我非常不情愿的下了车。
到了五号,我把包扔在椅子后面。看着抽小雪茄的英姐和在一旁已经呈放空状态的文哥和小婷,看来我已经错过了头场的风暴了。我点了根ore,要了杯热巧克力,想着英姐等会儿肯定要拼酒,我属于没酒量的人,只能靠文哥和小婷陪着了,这三个人要是喝褂了,我还能清醒的把他们一一送回家。
不出我所料。英姐抽了三根小雪茄之后叫了一打喜力,先递给我一瓶,我接过来了,不过没喝,我喝红酒还行,啤酒两口就晕。英姐看见我没喝,瞪了我一眼,我心说我用心良苦的,四个人都喝晕了,你就傻了,失恋还无家可归。
“你不是喜欢绿色么,我特地叫的喜力。平时我都喝嘉士伯。”
“那咱们换嘉士伯吧。”我把服务生叫过来点了一打嘉士伯。
“你这小孩儿怎么回事儿。喜力都点了,你又叫嘉士伯。喝还是不喝啊。”英姐说。
“摆桌上。我看着。你们喝嘉士伯。”我看看文哥和小婷,说“你们俩喝的惯嘉士伯么,要是想喝别的现在说啊。”
文哥赶快开了一瓶嘉士伯跟英姐碰了下瓶儿。小婷靠过来小声的问我:“你心情不好?”
“没有的事儿。”
英姐的酒就没停过,一直在和小婷和文哥碰瓶。那晚他们三个人喝了两打嘉士伯,外加之前我说要摆着看的那打喜力。最终我们也不知道英姐为什么失恋了,她绝口不提,我经常开玩笑的说英姐,再过几年你也能出落成一个御姐了,就冲你把伤心事儿埋在心里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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