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景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回目视前方,说:“长个了?”
“嗯。是啊。”我目视前方的笑,“不知道能不能继续长,追上你的鞋跟。”
景然听到我的话,转过头仔细的从下到上看着我,又转回头去,说:“就这样挺好。”
“那好吧。就这样吧。”
我用余光看着行走中的景然,她嘴角挂着笑。
第五十回 爱是灵魂之间的事
进了餐厅,窗外没什么看头,我选了靠近里面的位置,一个三面有隔板的位置,我坐的位置身后是一个稍长的隔板,隔板的后边是一个六人长桌。我喜欢在安静的地方吃饭,不用费力的讲话。
点完餐。我把礼物从包里拿出来递给景然。景然接过包装了的cd和钢笔,低着头看着。先拆开了钢笔,景然把那支白色钢笔拿在手里的时候,钢笔在她骨感白皙的手里,突然变得像是一种神器,仿佛这支钢笔具有某种力量,某种只有她可以驾驭的力量。从景然的笑容看的出,她还是挺满意这个礼物的。把钢笔放回盒子里,她继续拆cd,看到是莫扎特的a大调第五小提琴协奏曲,景然说:“莫扎特,我很少听。”
“我只听过这个。”
“嗯。谢谢。”
“你喜欢就好。”
“嗯。我喜欢。”景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说:“我还没有整理行李箱…”
“没事儿。我可以等。”我知道景然是想说她没整理行李箱,所以给我的手信,还在箱子里。
景然笑了笑。想说什么,正好服务生来送餐。我们开始低头吃东西。
那餐饭,我聊了聊在布里斯班的日子,景然聊了聊在香港的日子。
吃饱之后,我拿出手机给景然看手机的壁纸,是她拿着一串鱼蛋的手。
景然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屏,说:“你这么喜欢鱼蛋?”
“我是喜欢你的手。嗯,喜欢你,或者说喜欢你特地去尖沙咀买串鱼蛋给我看。”
景然看我说了一串话之后,说:“小爷讲话可真有条理。”
我只能笑着看她开我玩笑的表情。
从餐厅出来,步行陪景然回家。景然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垂在腿的两边,随着走动轻微的晃着,我想拉着她的手走这段并不长的路,我脸在冬天的夜里都能感觉到热度,就是不知道怎么去拉住景然的手,只能步调有些僵硬的走在她身边,因为脑子里想着怎样能拉着景然的手,又要跟上景然的大步子,我差点儿把自己给绊倒了。景然停了下来,看看我,说:“餐后酒有后劲?”
“没。餐后酒没问题。”我轻轻跺了一下脚“不是餐后酒的问题。”
“那是?”景然显然不愿意放过我差点绊倒自己的事儿。
我看着景然询问的目光,冷冷的嘴角,高挺的鼻子,那经常处在漠视状态的眼睛正注视着我。我拉起景然的手,说:“现在没问题了。”然后不管景然的反应,拖着她的手继续走。拉上景然的手以后,那段路就更为沉默了,静的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伴着景然高跟鞋的声音。
那段路,那一刻,我在心里想,即便我们谁都不言语,但如果我能一直拉着景然的手,走接下来的人生的路,我也是愿意的,没有言语,我们也还能看到彼此的目光,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很多时候言语只是调味料,爱是灵魂之间的事情。
第五十一回 再吻无名指
我正在安静的感受隔着黑色皮手套的景然的手的温度时。景然停了一下嗯了一声,接下来好像是要说点儿什么。
我也停下来,生怕她说出这样拉着手不好吧之类的话,把闲着的那只手的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继续拉着她的手走。景然不再出声,继续让我拉着手。那刻我内心的蜜在翻滚。
到了景然家的楼下。我松开景然的手,跟她说晚安。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我想问你,要不要我把手套脱下来。”
我真想掩面落泪,我以为景然是不想让我牵着手走,结果她竟然如此体贴的想问我要不要脱下手套。我一脸沮丧的看着景然,景然笑了起来,然后把手套脱了下来,是那只我吻过无名指的手,那只拿过为我买的鱼蛋的手,景然把那只手抬到我下巴的位置,我握住景然的手指,低了下头,吻住无名指。隔了几日再吻上景然的手,我感觉到我的嘴唇和她的手指触碰到的时候颤抖了一下,相信景然也感觉的到,那一刻我真希望自己没有抖那一下,老练自然一些的吻她的手。
仍旧是景然把手抽了回来。因为我实在贪恋她的味道,她手指上淡淡的香,没有人会把香水喷在手上,可是景然的手却有一种淡淡的香气,让人舍不得离开。
“景然。再看到你真好。”我看着景然收回她的手,没有重新戴上手套。
“嗯。”景然又要说点什么,我耐心的等她说接下来的话,绝不想要再自以为是的打断了,“上班别迟到。”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19
难得真的是期待的时候往往得不到想要的,而惊喜真的总是在毫无期待的时候出现。我以为景然能再说出类似要不要我脱下手套类似柔情一些的话,结果,只是上班别迟到。
“是。是。我不会迟到的。”我点了好几下头。
景然转身进了楼里,我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景然回来了,明天就又可以看到她了。虽然是工作时间,但是能看到她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已经让我很期待明天的到来了。我很矫情的在路灯下摸了下刚吻过景然无名指的嘴,然后很不争气的开始脸红心跳。
第二天,我很早就到了社里。因为心情大好,所以在上班路上分别接到秘书小姐和莱特的电话让我帮忙带三明治当早饭,我都没有牢骚的买了,还服务到位的放在他们各自的桌上。消灭完自己的三明治,我就把椅子扭到面对工作区入口,等待景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直到上班时间到了,所有同事都在我目光的洗礼中各就各位了,景然还没出现。
我看看摆在桌子上的手机,琢磨着要不要给景然传个简讯或者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状况,昨晚还让我别迟到,结果今天她却疑似迟到了。我按捺着好奇心等到上班时间过了一个小时,在sn上问秘书小姐:“主编今天还来么?”
秘书小姐回:“你希望主编来,还是不来呢?”
“别废话。来不来?”
“不来,主编今早的飞机去xx,每年春假结束后一天,主编都要飞过去,开例会。”
关了和秘书小姐的对话框。昨晚景然完全没跟我讲她今天要去xx开会。我还满心的期待着今天能看到她,搞的当天早晨所有进工作区的同事都参观了我热情的表情。既然景然不来社里,也没事情做,我拿着烟上了顶楼,把木头折叠椅从小房子里拿出来,垫上椅垫,坐在二月末的天空下,想着景然应该已经到xx了,迈着大步出了机场,打车去总公司,然后再迈着大步进会议室吧。
景然,我好想你啊。即使,我们昨晚才刚刚一起吃过晚饭,拉着你的手陪你走到你家楼下,你还把手抬到我面前默许我吻你,你还让我今天上班别迟到,可是,景然,为什么你没告诉我,你今天不会出现呢。
一天很快就晃过去了。下了班光速回家,吃晚饭,看电影,洗澡,睡前拿着手机,给景然传简讯,竟然第一反应时算时差,才发现我们已经在一个时区内了。
“xx也挺冷的。注意身体。晚安。”
“是挺冷的。晚安。”
第五十二回 被你满满的占据
昨天直到下班我也没问秘书小姐景然今天会不会回来,昨晚的简讯我也没问景然什么时候回来社里。她要回来的时候就会出现了,我不喜欢等待,但是我安于不知道期限的等待,因为你知道那个人总会回来,而你在等待的时间里还拥有很多回忆,我会看着手机屏上景然拿着鱼蛋的手发呆,我会用景然送的钢笔在小本子上写她的名字,我会在她为我准备的木头折叠椅子上坐上一会儿静静的想念她,却从没在工作时间给她传过简讯。
春假结束后,第四天。我和景然在电梯外不期而遇。我看着楼层由高至低缓慢的变动数字,边看手表上的时间,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传进左边的耳朵,转过头看景然一脸冷漠的走过来,我看着她走近,站在我的身边。
“早晨好。”我跟她打了招呼。
“早晨好。”没有多一个字。
电梯门开了,我们走进去,景然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我。什么话都没说,安静的拿出盒子,安静的递给我,我安静的接过来放进自己的包里。不知道电梯监控那边的保安看来我和景然像不像是两个不法份子在电梯里做交易。
坐到座位上,我开始拆那个盒子。盒子里有一个鱼蛋造型的手机链还有一副手套,黑色的皮手套。
我把黑色的皮手套,放在鼻子前面,想要闻出一些景然的气息,闻出景然将它们放进盒子里时它们沾到的景然的气息。我刚吸了一口气时,景然端着杯子从我身边静默的走去,我看到她的头转向我的方向,看到我拿着皮手套放在鼻子前面深呼吸,三条黑线在我的侧脑向下垂着。那时的我会不会看起来很猥琐,像那种偷姑娘内衣的心理扭曲者。不过既然已经被景然看到了,我也没办法,放下皮手套,把鱼蛋的手机链戴到手机上,然后试图把手机链的鱼蛋放到手机屏上和壁纸上景然的手重叠上,这样看起来很立体,我正在调整鱼蛋和景然手指的角度时,景然再次端着杯子从我身边静默的走过去。
之后,sn上,景然说:“萧墨,认真工作,谢谢。”
“好的。”我垂头丧气的回了一句,就关了对话框。
那天中午莱特兴高采烈的非要请我和秘书小姐吃饭,我们俩心怀忐忑的跟着莱特去了楼下的日本料理店,莱特拿出手机递给我和秘书小姐,我接过来,看着莱特的手机屏,上面是莱特和一个女人的合影,我抬头看看莱特,莱特笑的跟花儿似的说:“好看吧。”
合影里的女人估计就是莱特在酒吧一见钟情的御姐黑木瞳,确实有点儿像黑木瞳,但是没有黑木瞳那么的温婉,但也有两个笑起来就出现的酒窝。
“看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除了心被占领,手机屏幕也会被占据。”我感慨了一句,低头吃饭。
秘书小姐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我放在桌边的手机,“这是谁的手啊?怎么不露脸啊。”
我笑了笑,没去拿回手机,秘书小姐这么问,代表她确实是不知道手机屏上是谁的手。
莱特从秘书小姐手里拿过我的手机看了看。递回给秘书小姐,举起水杯,碰了碰我放在桌子上的杯子,说:“干杯,萧墨。”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看着莱特,我们俩笑的无比灿烂。莱特肯定是知道我手机屏上能出现的只能是和景然相关的东西,只有我们俩这种陷入御姐迷情中的人才能明了对方的喜怒哀乐吧。
第五十三回 拥有我吧
景然回了社里,工作又开始了春假前的正常运转。大家每天埋头自己的事儿,忙里偷闲的娱乐,景然也仍旧是每天几次从办公室出来去茶水间接水,有时候景然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会抬起头看着她静静的走过,有时候我忙起来没注意景然已经在我身边走过一个来回,有时候我会看到景然目视前方思考问题的侧脸,有时候我会看到她转过头看我一眼,有时候我会笑的格外灿烂格外2,看她有什么反应,结果得到她一笑,只是那时她嘴角那抹笑容,分明在说-这孩子怎么2成这样。
每天我戴着景然送的黑色皮手套上班下班,拿着挂着鱼蛋的手机收发简讯和电话。感觉虽然很多时间,景然都没在我身边,但是她又是时刻的和我在一起。以至于在我收到一些姑娘暧昧的简讯时,哪怕是在我自己的房间,因为那个鱼蛋手机链,我都提心吊胆的不敢回复的有半点的偏差。我倒真是希望那串鱼蛋是个监视器,那样我对着鱼蛋说景然我想你的时候,景然能听到看到我的想念,但,鱼蛋只是鱼蛋。
景然回来之后,我仍旧每晚会给她传简讯说晚安,偶尔闲聊几句,偶尔和她分享一下我看书时有感觉的句子。景然只有在做什么事时耽搁了回复我简讯才会告诉我“刚才我在做什么”,意思就是因为我做这个事儿,所以回复你晚了。其余的时间,她从没主动告诉过我,她那刻在做什么。而我却习惯了在简讯的开头或者结尾,告诉她我在做什么。
有时候,她有朋友的饭局,如果那个时候我给她简讯,她会说“我在和朋友吃饭。”我就会不再给她简讯,直到她结束饭局后联络我。
有时候,我有朋友的饭局,会主动交代她说我在和朋友吃饭,她会回说“睡前再联络。”
我一直惧怕那种,在我和朋友吃饭或者喝东西时,也要一直和我传简讯的姑娘,那些姑娘可能需要的是我无时无刻的关注和陪伴,但是,当你喜欢的人拥有足够适量的个人空间时,她才会真正的在心里想念你,当她见到你的时候,才会真的喜悦。因为适当的距离真的是可以产生美的。我的这个理论和之前的几个女朋友都讲过,不过没人理解我的想法,她们都认为因为我这个人过于自我,所有恋爱中的人都会想时刻和喜欢的人保持联络,最终我会放弃辩解和挣扎,在我仍旧喜欢着她们的时候,无论饭局或者任何活动,她们发来简讯我必回,但是语气是傻子都能感觉的出的冷淡。之后势必会引来怀疑,比如我喜欢上别人了,我不喜欢她了,最终我的喜爱被这些消磨殆尽,我就离开了。但真心的希望她们能找到符合她们需要的人。
所以,我喜欢御姐多过女孩。御姐更懂得一段爱情关系中的分寸和条理。就像是在跳舞,无论风格如何,都需要一个舞步的套路,这样才能跳的好看,才能不把对方摔倒,不踩到对方的脚。可以变化风格,但是套路一定要有。
每次开会,我拿着景然送的钢笔进到会议室,也会看到我送的钢笔放在景然的文件夹的旁边,有时候景然在讲什么的时候,手指会偶尔轻轻的抚上钢笔,我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有时候我开会会走神,回过神来,看向景然的时候,她会不看我,但是用手指弹一下钢笔,像在惩罚我,第一次发现时,我以为是意外,第二次我再看到时,不小心笑了出来,安静的会议室只有我短促的笑的声音穿入景然正在讲的字句中,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我,包括景然,我只能咳嗽两声,表示刚才我也在咳嗽,只是你们听错了,景然面无表情的把钢笔放进文件夹,然后用手掌压了一下文件夹的封面,就好像被她放进文件夹里的不是钢笔而是我。
每天的工作时间,我都在发现着这样的细节,享受着它们带来的愉悦。
我记得有一天,景然在外面的工作区和其他同事讲事情,她拿着钢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同事指着电脑屏幕跟景然说什么,景然拿着钢笔指着屏幕回说什么,好像老师拿着教鞭在黑板上指点着什么一样,那刻,我觉得如果景然是老师,要有多少学生迷恋她呢。景然拿着钢笔指屏幕的时候,有一下用力猛了些,发出了声音,景然马上转过头看着我的方向,景然是想看看我发现没她这么大力,却被她发现我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继续和同事讲话,但是,不再用钢笔指着电脑了。而我又因为这个片段,乐呵了整个下午。
在我三次表白后,景然虽然没有给过我一个正式的准确的回应。但是她总会泄露出一些温暖,被我发现,让我迷恋。而我们之间保持着距离,却在某些时刻让我感觉亲密无比。
有一晚,我给景然传简讯,讲我刚看完的一本小说,讲一个人爱着一个人,为爱着的那个人做了一切,该做的不该做的,而最终又因为太想拥有那个人,太怕失去她,最终亲手杀了她,让她的身体冰冷在自己的怀抱中,最后很安心的微笑。
我说:“这是不是拥有一个人的极致?”
景然回说:“你不会想这样的拥有我吧。”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景然发来的字,遮住前面的字,只看着最后那四个字,一个人傻笑。已经不再想继续和景然谈那个小说的故事了,回简讯给她说:“你去发件箱,找刚才发我的那条简讯,看最后四个字。”
将近十分钟后,景然说:“晚安。”
我把电话打过去,景然接了,但是没有出声。
我只好忍着笑将厚颜无耻进行到底“生气了?”
“倒是没有。”景然没有情绪的说。
“嗯,那就好。我说的好玩的。”
“我看也是。”依旧没有情绪。
“那你能现在念出那四个字么?”我忍着笑,用极度严肃的语气说。
景然沉默,不出声,当我想喂一声的时候,景然说:“xxx的小组过几天要去xx,你是不是想跟着去?”xxx的小组之前我也写过,就是我跟着去然后摔椅子的小组。
“主编,我错了,我得寸进尺。”
“嗯。”景然很满意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念那个四个字给你听吧。”
“晚安。”景然没等我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我听着手机断线的声音。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想象景然此刻是什么表情。
第五十四回 胃痛心冷
第二天一早就开会,在会上景然说了xxx的小组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20
过几天要去xx的事儿,我在心里默念我不去我不去,扭头看了眼景然,发现景然史无前例的注视着我。我用轻轻的不被同事发现的幅度摇着我的脑袋,用眼神强烈的表示,我不跟xxx的小组一起行动。景然看了我一会儿,在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幅度小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心意时,景然很满意的转回头继续说别的事儿了。
在xxx的小组离开之前的两天,我每天都低头做人,绝不在景然面前张扬,以免她把我发配走。那两天的简讯,我也很老实的只说晚安。多一个字儿都不说,不给敌人偷袭的空隙。
那两日安然度过,xxx的小组离开了。我总算是可以做回自己了。
于是在xxx小组离开的当天早晨,我在sn上,跟景然说:“我想吃咖喱。”
“xxxx的不错,你可以去那里吃。”景然很快的回我。
“我觉得天底下的咖喱都没有你做的好吃。”
“谢谢。”景然回了这句,就不再理我。没说要不要做咖喱给我吃。
我自讨没趣,不想她等下又说我不认真工作。就关了对话框,写自己的稿子。
午饭的时候。我胃痛。待在座位上,等秘书小姐带热汤回来给我喝。景然通常都是在午休时间的中段出去吃饭,这样杂志社附近吃饭的地方人会比较少,当然她回来工作的时间也比我们晚。工作区已经没人的时候,景然从办公室走出来要去吃饭,我趴在桌子上,面朝走廊,睁着眼睛,被胃痛折磨的发呆。景然停在我面前,稍稍弯了下腰,用她骨感的手在我睁着的眼睛前晃了晃,景然手指的香气在我鼻尖缭绕。
“别怀疑,我活着。”我闻着景然的香气,说了句。
“嗯。”景然直起身子。但是没离开。
我又一次善解人意的告诉她我胃疼。
“胃?”景然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我坐正,用手指了指我的胃,说:“是,胃,就是这里。”
“我知道胃在哪儿。”景然严肃的说。
我心说你知道胃在哪儿,你还问。就继续趴在桌子上。接着秘书小姐端着热汤,边喊烫边冲进工作区,看到景然后,叫了声主编,把汤放在我桌子上,让我趁热喝了。景然在这个时候迈着大步走了。
午休时间过了,我的胃痛还是没有好转。我的胃痛是自生自灭型,吃药没用,喝热水没用,趴着没用,总之是怎样都没用,只能等它自己不想疼了就会不疼了。我脸色难看的坐在电脑前面敲稿子,用莱特教的祖传的秘方,深深的吸气,重重的呼气,在胃痛把我折腾的已经没什么力气的时候,莱特的祖传秘方又把我仅剩的气力给折腾没了。实在是没有力气敲稿子了,我把脑袋搁在桌子上,嘴角贴着手机上挂着的那串鱼蛋,闭着眼待着。耳边是工作区同事们忙碌的声音,脚步声,键盘声,讲话声,还有小小的笑声。我觉得自己被胃痛的大气泡隔绝在了另一个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闭着眼睛闻到dior真我的味道从我身边一阵风一样的刮过。我知道景然吃了午饭回来了,也知道她无视趴着的我了。
我变换了很多种待着的姿势,都无法缓解一点点的胃痛,在我蹲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屏幕上还没敲完的稿子时,sn上,景然说:“胃还在痛?”
“还在痛。”
“那不能吃刺激的东西了。”我知道景然指的是咖喱。
“以毒攻毒,没准吃了咖喱就不疼了呢。”
“没可能的。”景然就是这样的了,她认定的时候你搬出多少理论来辩,她都不为所动。
“那不吃就是了。”我关了对话框。继续蹲在椅子上。在sn上传唤莱特给我接杯热水。
莱特把满是热水的杯子放在我桌上,说:“这么一个大好的用苦肉计的机会,你让我倒水做什么,你应该让主编给你倒水。”
我用看et的眼神看着莱特,慢慢的说:“莱特,你是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了,主编不是黑木瞳,我让她帮我倒水,她没准能把我当水一样给倒了。”
我正跟莱特贫的时候,景然端着杯子去茶水间,看到我和莱特有说有笑,瞥了我一眼。莱特灰溜溜的回了业务部,我把蹲在椅子上的姿势调整到端正的坐着。捧着杯子喝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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