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嗯。”
“那我去。”
合上手机,我就在出租车后座吵着让我爹带我去那个汤姆爵士天文馆。我爹说,今天时间不够,明天再去。
我乖乖的收声。想着可以去看景然喜欢的天文馆。虽然我们有着时差,不在一起,但是却又是那么的近。
第四十四回 在你心里 我是kid
晓让我下了飞机就给她简讯,结果被我忘记了。直到下午我在酒店附近的一个社区小公园的长椅上抽烟的时候才想起这个事儿。赶快给晓发了简讯
“晓,我下飞机几个小时了。”
“我知道。”
“转机实在太折腾人了。”好吧,我是在给自己没有一下飞机就给晓传简讯找借口。
“小墨,你喜欢上谁了?”
我看着晓的这条简讯,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景然,你见过的。”这条简讯发出后,晓再没回复。
我坐在长椅上看不知道哪国的小孩在玩耍,奔跑。抽了两根烟,溜达回酒店的路上想起,当我决定离开晓,不接收她的让我和她保持暧昧关系的建议时,她让我答应她,如果她给我传简讯我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回复,在我还未喜欢上其他人之前。我经常被说作是绝情的人,大部分因为我的记性本就不好,在爱意褪尽后,我很快就会忘记很多,我是个进入爱情很快,退出也很快的人,之前也讲过了,我可以一股脑把所有热情给一个人,也会瞬间就冷漠。
我答应晓这个要求之后,很久的时间我们都没有任何联络,直到我进了杂志社,喜欢上了景然,去了c的会所才又遇到了晓。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我却一直没有回头去看那时的自己,晓虽然没有和我在一起,但是她确实一直都在温柔的对待我,甚至纵容我的情绪化,在我闹脾气的时候,她也只是用温柔的语气叫一下我的名字,皱一下眉头。当人年少的时候,很容易失去很多东西,因为无畏的可怕,以为失去了整个世界自己都可以再造,至少我是这样,而忽略掉了很多,年少时光是残忍的时光,对别人对自己都是。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17
和爹娘以及他们的朋友晚饭后,我拍了一张布里斯班的夜空给景然发了过去,我说“如果你是天上那一颗亮色的星,我会割开后背努力长出翅膀,飞向你。”我不知道自己那刻为什么会发这样的话给景然,我明明是想要慢慢向她靠近的,但却没有管住自己极端的情绪。
直到睡前。景然也没有回复任何给我。我想我是吓到她了。
第二天早晨。开机,没有景然的简讯。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想着能说点儿什么,化解对景然昨天的惊吓,爹娘就敲门叫我去天文馆了。
下午爹娘约了朋友喝下午茶。我拿着杯咖啡,坐在天文馆外绿地旁的地上,给景然传简讯:“我在汤姆爵士天文馆。”
“嗯。”就一个字加一个句号。
布里斯班二月的阳光晒在我的头顶,我的心却很凉,咖啡烫了我的舌头。“在你心里,你当我是什么?”我怎么都组织不好这个问句。
“kid。”
“你给这个kid在顶楼准备了椅子,你给这个kid信任,你给这个kid煮了咖喱,你给了这个kid拥抱,这个kid还吻过你的手。我可以做个kid,但我想做一个能够拥有陪伴着你的kid。”
“你想要拥有我?”景然问这句时,我的心抖了一下,有点麻麻的感觉,景然只是在提问,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我被挑逗到一样。
“我想要拥有你。景然。”
“萧墨。我说过我不是很好的爱情对象,也从没想过被谁拥有。”
“我给你时间让你想。你也给我些时间,不要现在就拒绝我,好么?”
“嗯。”
合上手机,我不知道该长出一口气,还是该低头看阳光下自己的影子。一个kid对景然来说究竟是什么,究竟在她心里占据着怎样的位置。我在天文馆外一直坐到傍晚,直到爹娘和他的朋友来接我去吃晚饭。
车上,我爹问我:“昨天不是吵着要来天文馆的么,怎么看起来很沮丧。”
我说:“爹,你不懂的。”
我爹从车的副驾驶位置伸过手掌来摸摸坐在后座的我的脑袋,重重的晃了晃我的脑袋,说:“你爹我怎么会不懂你呢。傻孩子。”
第四十五回 做你的孙悟空
那天的晚饭吃的中国菜,其实在国外还是别吃中国菜的好,味道怎么吃都不对,去国外玩儿的时候,如果一直都在吃当地的菜色,我什么问题都没有,只要带我去中餐馆吃,我就会瞬间想起很多在北京吃的菜色,那才是中国菜的味道啊。因为和景然的简讯,再加上那餐中国菜,我的心情很不好。看爹娘和朋友聊的不错,我低头在桌子底下传简讯给景然“吃晚饭了么?”
“等下再去吃。”
“帮我吃串鱼蛋吧,这边的中国菜太难吃。”
“等下去太平山顶吃晚饭,我看看有没有鱼蛋。”
“那不用看了,太平山顶不可能有鱼蛋卖的。”
我爹递过来一碗汤让我喝,我把手机放进裤子口袋。我真的是个kid,景然吃饭是要去太平山顶那些餐厅的,而我让她帮我吃串鱼蛋这样的要求真的很kid。
汤煮的很入味,我喝了好几碗,总算是把自己给喝饱了。
爹娘的朋友说带我们去看看夜景,九点多夏天的夜空,我又想起昨晚给景然发的那条简讯。掏出手机,想和景然说点儿什么,她那边应该是七点多,她应该正在吃晚饭吧。刚要把手机扔回裤袋,景然发了一条简讯,那支我亲吻过无名指的手拿着一串鱼蛋,只有一只手和鱼蛋,没有景然的脸。景然在彩信里说“你要吃的鱼蛋。”
我的嘴快咧到耳根了,赶快给她回“好吃么?”
“我不吃鱼蛋。”
“我以为太平山顶那种地方没有鱼蛋卖呢。”
“是没有。我现在尖沙咀。等下去太平山顶。”
“嗯。晚饭好胃口。我跟爹娘看夜景呢。”
“好好看吧。别在想象中把我挂在天上。”
合上手机。我想着景然的最后一条简讯,她不想做天上的星星,如果她不是天上的星星,那我就不用隔开后背长出翅膀不知道飞多少光年才能到达她的身边了。后半段是我自己想象的。
不吃鱼蛋的景然,没吃晚饭就先过去尖沙咀买一串鱼蛋拍下来给我看。我应该满足才对,她还能这样对待谁呢。
那晚,我在布里斯班看夜景,景然在太平山顶的某个餐厅也在看夜景。那一串魚蛋把我兴奋的到了凌晨还没睡着。正好英姐给我传简讯,英姐前阵子交了个男朋友,在情人节那天掰了(就是分手的意思哈。),给我传简讯说爱情真是转瞬即逝什么的,我跟她说只能说没有遇到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吧。
英姐说:“命中注定也有两种可能,命中注定幸福,命中注定伤害,碰到后者可能一生都遇不到前者,如果遇到两者结合,先幸福后伤害,更可悲。别跟我说什么注定。”
英姐很少这么认真的跟我探讨感情,我点了根烟,站在房间的窗前,回她说:“人这辈子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你以为我们有多强大,生命都无法掌控,感情就更飘渺了。不是我说的悲观,人要懂得在这种无法掌控中积极争取和及时行乐。”
“你跟你那个冰山主编及时行乐了么。”
“我不急,我打算跟她行乐一辈子。”
“你真是人格分裂的可以了。要是放在之前,追冰山的时间都够你从热恋到分手,还再搭一段感情的开始了。”
“我不做吃人参果的猪八戒了。”我突然想起西游记里猪八戒吃人参果时一口就吞下去,什么味道都不知道。
“那你做唐僧吧,索性别吃,这样更多想象的空间。”
“谢谢您嘞。我睡了,咱俩思维存在严重的时差。”
关了机,我躺回床上,想,我不做猪八戒,更不想做唐僧,那我能做谁呢,沙僧我也不想做,孙悟空倒是不错,可以帮景然解决很多事情。但是我要是孙悟空,那景然是什么呢。我挺喜欢《最游记》里的观音的,最游记哈,不是西游记。但是最游记里就属孙悟空最kid,难道我就逃脱不掉kid的标签了么。
第四十六回 袋鼠角的哽咽
第三天我实在不想和爹娘一起行动了。虽然跟着他们有他们的朋友开车带着玩儿和吃饭,但是很拘束,比如走过一个街道,我很想站在路边看看天空,但是他们那个年纪的人无法理解我这个行为,而且我想要看看能有什么手信买了送给景然,有我娘在身边一定会问东问西。所以早饭的时候我提出,今天我要自由行动。
我娘啰嗦了很多,我爹就是把钱递给我。收了钱,回房间拿了张地图就出发了。本来想传简讯给景然,问问她还有什么她喜欢的地方推荐给我,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很粘人,应该自己去发现新鲜的地方,然后告诉景然,这样才有意思。
那天我在一条小街的cd店买了一张莫扎特的a大调第五小提琴协奏曲。高中迷恋画画的那段时间,我整天整天在听这个画画的,那时候喜欢我的女孩说,我看起来有种神经质的气质。那时那个女孩也是整天整天的陪着我在学校的画室,她说感觉那乐曲一到高潮的部分,我就会扔下画笔,把她推到墙边,然后然后她没说。不过我不是因为那个女孩才买的这张cd,我是因为自己从开始喜欢上景然,找到了那段时间自己对画画的迷恋,那种安稳的迷恋,因为那时候对画画的迷恋,使得直到那女孩不再陪我待在画室,我都从未为她停下过画笔,而,现今,我也不会为任何人停止喜欢景然。这张cd里包含了我这样的心思,但是,送给景然的时候,我又未必会这么讲给她听。
那天我走了很多小街道。我喜欢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安静的慢慢的走着,一步一步的把想念踏进心里,凿凿的。傍晚的时候我去了袋鼠角,乍看之下袋鼠角只是一个河岸转弯的悬崖,但是这个地方的纪念意义却让人心痛,早年这里是袋鼠被群体捕杀的地方,因为,袋鼠在奔跑的时候只会一直朝前跑,它们天性使然,它们不会后退,所以当袋鼠们被追赶到这里时不是掉下悬崖,就是被捕杀。我看着悬崖下面的布里斯班河,久久的,竟然看出了眼泪。我拍了一张袋鼠们曾经跳下的布里斯班河传给景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深呼吸,其实我晕水,我看到有波纹的大面积的水就晕,是的是的,我不会游泳。
在我望着天空深呼吸的时候,手机响了,景然的号码
“景然?”
“嗯。你在袋鼠角?”
“嗯。这你都知道?”
“我想你是不会凭白拍布里斯班河给我看的。”
“只进不退,看上去很脆弱。也很绝望。”
“萧墨,它们跳下去的时候,身旁是有同伴的。”
我有些哽咽,景然没有给我讲什么无畏的精神,她只是告诉我就算是袋鼠们只能进不能退的跳下悬崖,但是身旁有着和它们同样勇敢的同伴。
“景然,我想你。”
“嗯。”
第四十七回 每天都在说想你
晚饭和爹娘汇合,吃了晚饭,回到酒店。在床上回想在袋鼠角时接到的景然的电话,那个时候我很意外她会给我电话,我们之间的沟通一直都是以简讯为主,其实每天的简讯也还是我自己争取来的。
突然很想听景然的声音,我打开房间的窗,吸了好几口深夜的空气,给景然传简讯“可以给你打个电话么?”
把手机放在窗台上,握在手里,放进睡裤口袋,坐着,站着,来回走着。变换各种状态,等了快半个小时,手机复活,景然回简讯“刚才在洗澡,还要打电话么?”
“要。”发了简讯过去,等了两分钟,确定景然应该收到我的回复之后,我手抖着按了拨通键。
电话通了,景然没出声,连一个喂都没有。
“景然?”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嗯。”
“你要睡觉了?”我就是想听她的声音,根本没准备话题。
“嗯,等下就睡了。”
“这几天在香港还好么?”这是什么烂问题啊,我真是不善言辞。
“还不错。”景然停了一下,接着问“你去故事桥了么?”
“故事桥,没去啊。有什么故事么?”总算是找到一个可以延伸的话题了,我长出了一口气,等景然娓娓道来。
“没故事。就是叫那个名字而已。”
我像被泄了气的气球,靠着沙发滑下去,“你这么说,我以为你要推荐我去。”
“我只是想说你没去的话,就不用去了。”
“景然…”我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想说什么,我听到她的声音就大脑短路。
“你想我?”
“嗯。是,我是想你。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
“你每天都在说。”
那个电话最终在互道晚安后挂断。我把手机放在旁边,两只手捂着脸,我估计那时候照镜子一定红的很。那晚,在我无法控制的回想那通电话中景然的声音,被甜蜜的折磨中辗转反侧的睡着了。那晚我梦到了景然,她站在我对面,没有任何的背景,我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她站在距离我三四步远的地方,我看着她,她看着我,谁都没有说话,我想走过去跟她说,站着挺累的,我们坐会儿吧的时候,梦和景然一起消失了。从小时候开始一直不断出现在我梦里的陌生黑白色人相像幻灯一样的在我闭着的眼睛前闪过闪过,我毫无意外的被惊醒了,心脏跳的很快,房间里漆黑一片。我能听到自己耳鸣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头颅。最后我累了,又躺回去继续睡,景然不再出现,那些黑白色的人相也没再出现。
第四十八回 死亡带给爱情的悲伤
又在布里斯班待了两天,我就先回了北京。因为我带去的ore抽完了。那边买不到,而且我想念午后在阳台泡安茶时,阳光下安茶潮湿的味道。
在布里斯班最后的两天里,没有再和景然通过电话。只是每天传几条简讯。我在一个文具店里买到了一支钢笔,白色的笔身,银色的别扣,笔尖是银色的,那支钢笔摆在一个看起来隔绝的位置,我知道这个位置就是看起来价钱不菲的位置。还是勇敢的问了店主价钱,店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18
主是个老先生,我问他价钱的时候,他很和善又带着点儿说了你也买不起的表情告诉我价钱,确实很贵,尤其是在头脑中兑换成人民币后,不过最最终我还是买了,我娘要是知道我花了她小三千买支钢笔,肯定会碎碎念。
看到那支钢笔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景然,她就是白的那样通透,又带着银色的光芒。冷冷的,却那么的简练干净。把钢笔放进包里,要走的时候。老先生说:“你可以去街角的咖啡店帮我买杯咖啡么?”
我看着他,看了几秒,说了声好的。就去街角买了两杯咖啡。回到店里,我们坐在小收银台的旁边。他问我钢笔式买来送人的吧,我说是。他问能知道是送给谁的么,我说送给我喜欢的人。
“那她一定是个漂亮冷傲的女人。”老先生用的是“她”。
“是。”我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透露为什么他用的是“她”这个人称。
“这支钢笔只适合女人用。除非你用来送给gay。”这老头说话还真够直接的。
我笑了笑,把剩下的两口咖啡喝下去。准备离开。
“你会把它带回日本么?”老头在我站起来的时候问了一句。
“我是中国人,我会把它带回中国,北京。”我哪儿长的像日本人了。
老头很抱歉的笑了笑,估计是把我理所当然的当成了日本人令他觉得有点儿尴尬。他拿出一张相片给我看,一个男人和女人的合影,他说那是他和他妻子的合影,她妻子已经去世了。我看着老先生上唇的咖啡的痕迹,他把相片放好后,说:“她去世一年了,她比我大6岁。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美。”
我把手放在老先生撑着收银台的胳膊上,轻轻的握了一下。跟他说了takecare,走出文具店。走路回酒店的路上,我一直无法把那个老先生最后伤感的表情从头脑中赶出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讲她的妻子,或许是觉得我这个看起来像日本人的中国女孩给他去街角买了一杯咖啡,还陪他喝完了那杯咖啡。
人真的是脆弱的,尤其是在爱人不在的时光里。那种脆弱和年纪无关,当爱的温暖离去,爱人的微笑永远凝固的时候。他还在,每天日复一日,在想念中度日。他是坚强的。
我想到了景然,景然比我大8岁。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她会先我离开。我也要在迟暮之年,守着曾经的回忆,痛苦的继续自己的人生。那我宁愿和她一起离去。只求她别再那时要求我好好的活下去,没有她,我做不到。鼻子很酸,想哭却又不想哭,我就那么纠结着走回了房间。
第四十九回 再见你美如斯
回到北京,在机场的传送带旁边等行李箱的时候。我给景然传了一条简讯“我回北京了。”
“嗯。假期结束前一天,我回北京。”
“你回来的那天,我去机场接你吧。”
“订到机票后,告诉你时间。”
回到家,洗了澡。趴回自己的床上,酒店的房间很舒服,但还是自己的枕头软。只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等待景然传简讯告诉我她几点的飞机回北京的两天里,和文哥英姐小婷,碰了一次头,吃了一顿长达五个小时的晚饭。参加了大学同学聚会,还有几个朋友的饭局。我把时间堆的满满的,让自己没有那么多空闲去体会期待景然回来的急切情绪,也让自己不再去回想布里斯本文具店老先生那抹不去的悲伤的表情,总算被我等到了景然的飞机到达的时间。
景然传简讯给我的时候,我正在和几个朋友说我要回家,让他们继续玩儿。
“明天下午三点二十到北京。”
“收到。机场见。”
机场见的简讯发出去之后,我又补了一条“想你。”
“明天见。”我把景然发来的明天见这三个字贴着胸口最接近心脏的位置,让自己感受即将见面的温暖。
两点半就到了机场,其实我很不喜欢机场这个地方。这里充斥了太多聚散离别,我曾经在这机场大厅送走了我喜欢的人,爱情或者友情,他们都没能再回来。因为死亡,因为情尽,而我又是这么一个不安于一个地方的人,我总是想着旅行,总是从一个机场到另一个机场,我习惯了在路上的感觉,一个人换登机牌,一个人安检,一个人等待开舱,一个人坐在机舱的座位上,一个人看云,一个人等行李,一个人坐机场大巴或者出租车。
有时候我在陌生的城市的酒店房间里,把自己窝在软软的被子里,大床房的空旷总是让我没来由的想念,想念一种温暖,一种想象中的温暖。
我从没在机场接过什么人,机场对我来说,只是送别和离开的地方。等待景然的飞机时,我手一直冰凉,站一会儿,走几步,再站着待一会儿。
直到景然出现在我视线里,她拖着个行李箱,迈着大步,走在刚领了行李的人群中。我的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握着拳头,笑着看着她。她看到我,步调未变的走向我,当景然站在我面前,那dior真我的味道拂着我的鼻尖的时候,我才感觉景然真的在我面前,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想念她。
“欢迎回来。”我伸手接过景然的行李箱。
景然笑了笑,在我接过她手里行李箱拖手的时候,她轻轻的用手拍了拍我的手背。
出租车上,我们并排坐在后座。
“布里斯班很暖吧?”景然侧着头,问我。
“嗯,暖的过了头。”我对着她笑了笑。
“我冬天的时候去过袋鼠角。更凄凉。”景然没有情绪的讲了这句,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冬天的袋鼠角凄凉,还是那个冬天的她很凄凉。
到了景然家,我帮她把行李箱拖到家门口。
景然从包里掏出钥匙,说:“萧墨,谢谢你去接我。”
“不用客气的。”我看着她“一起吃晚饭吧?你先休息一下。我们约几点?”
景然想了一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嗯。六点半吧。”
“好。我在楼下等你。”我笑的很开心,看着景然的眼睛,景然也看着我,一分多钟后,我发觉我们不能一直站着互看“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待会儿见。”景然转过身去用钥匙开门。
景然进了家门。门关了。我坐电梯下了楼。
打车回家,把那张莫扎特的a大调第五小提琴协奏曲cd和钢笔放进包里。洗了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墙上的表—5点15,距离六点半还有一个小时十五分钟。
翻了30多页的《世界美如斯》。我无法让自己安静的时候,就会抽烟看这本书。
六点钟拿了包,照了照镜子,从厨房抓了把米,放在卧室窗外的台子上,冬天的鸟们总是找不到食物的,它们飞累了,路过我的窗前的时候,能吃上几粒米继续它们有目的或者没有目的的飞行。这也是一种陪伴吧,对于它们。
六点二十七分,景然出现在她家楼下,高跟鞋的声音那么熟悉那么的好听,看着她走向我,那种感觉很窝心,傍晚有些风,她的头发在风里轻轻的摇摆,虽然景然的嘴角没有挂着笑,但是她的眼睛在傍晚的街灯下显得明亮异常。
晚饭去景然家附近的餐厅,我们步行过去。景然穿着灰色呢料的大衣,戴着黑色的皮手套。我们并排走在人不是很多的步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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