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所谓乐极生悲。那天本来大家都以为可以早退,毕竟工作都完成了。结果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陆总电话过来,说之前的工作发现一个漏洞,大家开始补漏。突如其来,大家忙的很郁闷。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完成,那些非单身的同事比较惨,都约了餐厅吃饭,只能取消。那天只看到过景然出现在工作区一两次,其余时间她都在自己的办公室。出现的那一两次也都根本没瞧我一眼。
九点多,景然发话,工作完成可以下班了。大家都鸟兽散了。莱特和秘书小姐打算陪我去酒吧一醉方休,可是一想情人节到处都是人,还是算了。我从电脑里py了一些影评打算假期的时候看看,磨蹭了一会儿,整个社里只剩我和景然了。
我没有准备情人节的礼物给她。一是那阵子实在忙,二是靠情人节这个噱头送礼物攻占姑娘这事儿,我觉得特别不靠谱,一旦礼物被拒收,就是千古阴影。
第三十九回 追上你 追上巧克力
我刚关了电脑,景然就拿着包从我座位边走过,迈着大步,走向工作区外的走廊。我赶快把东西胡乱的塞到包里,跟着跑了出去,还是没赶上,景然进去的电梯已经在下降了,好在另一个电梯开门了。电梯到了一楼,门刚开了个缝,我就挤了出去。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追过去,条件反射的看到景然独自一人就想凑过去。
景然的步子虽然不小,但是小爷我是用跑的,没几步就赶上了正往停车场走的她。我跟在她后面喘着气,景然没停下来,边走边说:“跑这么急,赶约会?”
“我没约会。我是看见你追出来的。”
景然没出声,又走了几步,说:“小爷不是应该在这天都很忙的么?”
“我这个小爷比较惨,不忙而且连他们交换的巧克力都没我的份儿。”我总算把气给喘匀了。
景然停了下来,侧了下身,说:“那是挺惨的。”没等我回话,她又继续往前走,我继续跟着,景然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手臂向后边走边递给我。
我接过来,借着停车场的灯光看到是一个被包装纸包起来的盒子。我开玩笑的问了一句:“巧克力?”
景然就是不停下脚步,边走边嗯了一声。
我嬉皮笑脸的拿着景然给的巧克力,说:“一起吃晚饭吧?”
景然停在她的白色宝马前面,一边从包里拿钥匙,一边自言自语一样的说:“突然想吃咖喱。”我赶快在脑中搜索哪里的咖喱好吃,还没定位完毕,景然又说了一句:“今天应该没位子吧。”
是啊,情人节,一切娱乐餐饮行业都爆满。情侣肯定要甜蜜,单身的也都聚在一起热闹。
“你有饭局就先走吧。”景然开了车门说了这句。
“我没饭局。我也想吃咖喱。”我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反正我今晚是绝对不会再离开了。
景然看了我一眼,坐进车里,我也赶快跟了进去。发动了车子之后,景然说:“订不到位子,只能自己做咖喱吃了。”
自己做?我是完全不会做的,难道景然要下厨?我讶异的看着她,她回看了一眼,意思是我不做,难道是你做么。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只会做咖喱。”
“我也只会做主厨沙拉,你做咖喱,我做沙拉呗。”我兴高采烈的看着景然,景然也笑了笑目视前方继续开车。
赶在超市十点关门之前,我推着购物车冲到收银台。到超市的时候就已经快要到十点了,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好好享受和景然肩并肩在超市挑食材的感觉,她挑要做的咖喱的材料,我挑要做主厨沙拉的材料,两个人很安静。
“你有忌口的么?”景然拿着所有做咖喱的食材走过来,问了我一句。
“噢。我不吃辣。”
景然把食材放进购物车,看了我一眼,意思可能是你不吃辣还想吃咖喱。
“我是吃不了川菜湘菜的那种辣。”
结账的时候,我强烈要求结账,景然手里拿着钱包无视我的要求,我只好从她手里拿过她的钱包。然后把前几天我爹刚给我的超市卡递给收银员,景然手里没钱包结不了帐,只能默默的瞪着我。
我只好用安抚小孩的语气跟她说:“下次给你结。”
景然挑了一下眉毛。估计是在琢磨,她什么都没说,我就都开始惦记下次了。
没有多少食材,我提着袋子,跟景然到地下车场拿车。她本来让我在门口等她,我说:“不行,你这个样子自己在地下车场太不安全了。”
我就是贫嘴了一下,结果,景然接了一句:“我跟一个情人节没约会的小爷一起下停车场就安全了?”
说的跟本爷像是禽兽一样。
车进到景然家的地下车场的时候,我才开始紧张。昨晚才命令我离开她的办公室,今晚就跟她回家吃咖喱了。这个转变真是非常的戏剧性。也不知道景然的家什么样,不会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的合影吧,不会看到男人的衬衣和剃须水吧。我怀着激动忐忑又担心的心情,电梯到了十层。
景然家的玄关有点儿日式的感觉,一进门右手边是鞋柜,走大概四五步,就有一个高于进门四五步空间的木地板铺的长的走廊,坐在木地板上可以换拖鞋,我一直鼓动我娘也弄一个这样的玄关,不过我娘对这个需要大兴土木的计划毫不动心。
厨房是开放式的,和客厅在一起。一般开放式的厨房,就代表住这里的人几乎不做饭,厨房就是个摆设,顶多是烧水,做些没有油烟的东西。
景然把超市的袋子放在料理台上。说:“我去换衣服,你坐沙发翻翻杂志,或者看看电视。”
说完就出了客厅,去了走廊上的某一个房间,我还没参观她家就直接被领进了客厅。也不知道景然的卧室什么样。听到景然卧室关门的声音。我把袋子里的食材拿出来,准备洗干净。
刚洗完一根胡萝卜,景然就走出来了。一件v领的长袖t,一条那种类似瑜伽裤的纯棉长裤。看我在洗菜了,景然走到我身边,开始洗另外一根胡萝卜。和景然站在一起为我们的晚饭洗菜,我觉得这事儿也太幸福了,一边洗胡萝卜一边笑。
第四十回 空气中肉桂的味道
两只手在一个水龙头下洗菜,难免会碰到对方。我就在水流下间或碰触景然的手背,一下一下,觉得景然察觉不了的享受自己的小快乐。正在我打算再次在水流下碰一下景然的手的时候,景然抬手把水关掉了,说:“你再洗下去,菜都要洗瘦了。”
我站在一边等着看景然做咖喱。她手指着我们后面的料理台说:“你去那边做你的那个什么沙拉。”
我不情愿的站过去,说:“主厨沙拉。我想跟你学做咖喱。”
“不能看。”
我只好背对着景然开始倒腾主厨沙拉,听见背后景然那边切菜的声音,又不能回过头看,真是万蚁噬心。我边撕生菜边往靠近门口的地方挪了挪,这样我稍微往右侧下头就能看到景然了,动作不大,不容易被发现。我定位好,把头往右转,景然在切胡萝卜,骨感瘦长的手指搭在胡萝卜上,和橙色的胡萝卜对比下显得她的手更白了,往上看,景然切胡萝卜时认真的情形不亚于审稿时,我正看的投入,景然保持切胡萝卜的状态,说:“把你的头转过去。”
被景然再次勒令不能看她之后。我只能老实的把主厨沙拉完成,垫底的生菜我都撕成了心形,层层叠叠的码在碟子底拖着上面的食材。
咖喱熬上了。景然转过身来看我的主厨沙拉。我跟她开玩笑说:“不能看。”
景然一声都没出,又转过了身子要走。我赶快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我身边,把放主厨沙拉的盘子挪到她面前。
“这么多心啊。谁的?”景然指着碟子底我撕的那些心形生菜说。
“不是心,是心情。”
“嗯?”景然侧过头看着我,等待我接着说。
我的右手还拉着景然的左手腕,我把右手往下滑了滑,拉住景然的左手,看着她,好在她穿的是拖鞋,(自从从扔椅子那个地方回来之后,我发现我长了三公分,真是天助我也。)说:“这些是我看不到你时想念你的心情,是我看到你时喜悦的心情,还有你凶我时落寞的心情。”
“那你现在的心情呢?”
我指着那些心形生菜上面的各种食材,说“这些就是我现在的心情,绚烂的很。”
景然的左手在我的右手里动了一下。我握紧她的手,笑着看着她。景然任我拉着她的手,但是自己往沙发那边走,说:“咖喱还要熬一会儿,我可不想站着等。”我握着她的手跟着,坐在沙发上,我还是不放手。
握着景然的手坐在沙发上,身后咖喱的锅里熬着,散着阵阵肉桂的味道,我觉得这个情人节突如其来的美好,我看着坐在我身边安静的景然,说:“你打我一下。”
景然笑着看着我,说:“你不怕我把你的梦打醒了?”
“你打吧。我要的不是梦。”
景然摇摇头,并没有动我一下。但却起身把音响打开了,景然的手离开的我的手掌,突然觉得手心很冷。不知道情人节适合听什么样的曲子,景然放的cd是巴赫的b小调弥撒曲,我对咏叹调一直没什么欣赏能力,但是景然播放的必定是她喜欢的,我就耐着心去听。景然放了巴赫就去看咖喱熬的怎么样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听着巴赫,和身后景然把咖喱从锅里乘出来的声音,很多人希望和自己喜欢的人有一个家,甚至有一个蜗居的愿望,大多因为向往这样的时刻吧。
餐桌上。景然尝了一口我做的主厨沙拉。侧着脑袋点点头,景然用叉子的样子很优雅,我真想一直看着她,把她看进我的心里,让她一直住在那里,每刻都让她感受着我对她的喜爱。
景然的咖喱做的比我的主厨沙拉好很多。我吃了很多。基本上打扫干净了。我饭量是很小的,只是景然亲手做的咖喱,再多我也要都放进胃里才安心。看我吃了很多,景然说:“吃这么多,你得洗碗消化一下才行。”
我看看料理台下的洗碗机说:“你家有洗碗机,还动用我这个劳动力?”
景然微怒的看了我一眼。站起来从酒柜里拿出我圣诞节时送她的那瓶红酒,我看了一眼,红酒只剩了小半瓶,看到景然是有经常喝它的。喝着餐后红酒,我懒懒的靠着椅子,音响里还在播着巴赫。我拿着自己的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景然酒杯的杯沿,说:“景然,今天快乐。”
“嗯。”景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景然”我正酝酿要怎么再跟她提告白的事儿。
“你叫我的名字越来越顺口了,洗碗机你会用吧?”
得。我明白了。就是让我别说了,赶快先把碗洗干净呗。我站在料理台边听洗碗机运转,回头看景然坐在沙发上的背影。突然觉得就算我不再要一个结果,要景然一个答复,这样的状态又有什么不好呢。
第四十一回 贪恋你的怀抱
碗碟洗好后。想起包里有景然送的巧克力,从包里拿出盒子,坐在沙发上准备拆开看看。景然侧着头看着拆盒子的我,我突然想起今天社里交换巧克力的事儿,就问:“今天社里交换巧克力,你肯定收了不少吧。”
“嗯,有八九盒吧。”景然认真的想了想。
“那你有准备那么多交换的巧克力么?”
“我没时间准备交换的巧克力。”
我手里的巧克力盒子已经拆开了,我没见过的牌子,黑巧克力,我喜欢的口味。我捧着盒子,想跟景然说谢谢,但又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16
讲不出口,自己没有准备礼物给她,说什么都没用。
我心里明白我手里的巧克力,是景然为我准备的,在情人节这天送巧克力的意义,谁都明白。景然能这样做,我心里很是感动,她不会跟我讲什么动情的话,但是却总在细节上做的细腻温情,比如她支持我喜欢爱伦坡,比如她在天台上准备的两把折叠椅子,比如很多
“能遇到你,真好。”我把景然的左手放在我的手心。
“不是真累么?”景然的手指在我的手心点了一下,我合上五指把景然的手握在手掌里。
“那是我一时沉不住气的话。你该知道的,喜欢一个人的心情,那种急切的期待爱情的阳光笼罩周身的心情。”
“萧墨,我并不是个很好的爱情对象。”景然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喜欢你,景然。我想你能和我在一起,但是我也明白,一些事情我没有你看的明白,没有你懂的多。但是,我的真心是可以被考验的。”
景然仍旧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有一些光亮在波动。她把手从我的手掌里抽出,伸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笑了笑,说:“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残忍了?”
“你没有对我残忍。你为我做的都在我心里。我能为你做的却那么的少,景然,我每天都很想问你要一个答案,要一个结果。可是话到嘴边,我却觉得自己说喜欢你,要你和我在一起,是这么的幼稚。”
景然拍了拍我的手,说:“爱情不是用这些来衡量的。我很谢谢你没有追问我答复。”
“我想抱抱你。”
景然没有点头,没有摇头。伸出手臂把我揽了过去。我抱着景然削瘦的肩,头埋在她脖颈的发丝中,闻着香水味和景然的味道,小声的说:“我喜欢你。”
“嗯。”景然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像在哄一个撒娇的孩子。
我紧紧的抱着景然,抱着这个我喜欢的女人,这个别人眼里的冰山,她的气息那么那么的近,她明明那么的细腻,那么的幽默,那么的认真,那么的完美,可是她却说自己不是很好的爱情对象。我给她时间来认可我,给她时间来让自己迈出走向我的脚步,我给自己时间来为她做更多。
第四十二回 e sera sera
那晚的那个拥抱很短暂,我很是留恋,但是很快坐正了身子。事后一段时间,文哥问我为什么那晚没有直接的问景然为什么要送巧克力给我,为什么要带我回家吃晚饭,为什么任我拉着手,为什么我要求抱抱的时候她伸出了手臂。爱情对于我,我不要求她真实清晰无比,我喜欢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我不要那样我爱你你爱我的对话,我要的是一个眼神,一个满含温柔的小动作,我要的是很多温暖细节堆积起来的像阳光晒过后的棉被一般的感觉,被那样的爱包容的感觉。
如果说在景然面前我是个不太懂事的孩子,景然在这方面未必懂的比我多,她只是胜在了她的人生阅历,而那些阅历也都是岁月累积下来的,无关她的心性。她谢谢我没有追问她答复,却又觉得自己对我过于残忍。
那晚我把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说喜欢她。她只是嗯了一声,但就是那一声嗯,却软软绵绵的落在我的心上。我不需要她讲再多,甚至不需要她必须在那刻许我一个同样的回应。
情人节后一天的凌晨快一点,我从景然的家离开。情人节那天本来社里就加班了,下班后景然又领我回家煮了晚饭,我得让她好好休息。
我看了看腕上手表,说:“我回家了。你洗个热水澡就好好休息吧。”
景然迟疑了一下,我知道她下一步就是要去换衣服送我回家。我没有想在她家留宿,但如果我赖着不走,她也肯定不会赶我走。但是如果让她说出留我住下这样的话,景然是说不出口的。我快速的站起来走到玄关穿鞋。
“这么速度?”景然看着我快速的系鞋带。
“嗯。要赶在你去换衣服之前离开啊。外面那么冷,我可不想你出去吹风。”
“很晚了。能打到车么?”
我正在想怎么跟景然说好打车的理由时,我爹打来电话,到景然家的时候我有跟我爹说我要晚回家,我爹一定是以为我有约会,所以一直忍着没给我电话问我几点回家,直到已经晚到这个时间了,他实在忍不了了。
挂了电话,我从旁边的衣架拿下外套,边穿边说:“我爹过来接我。放心吧。我下楼等他。”
“嗯。”景然还想说什么,但是什么都没说。情人节,这一天她为我做的够多了,可能已经多的超出了她的想象,离别的这刻,我想她或许是觉得有些尴尬。
“春节假期,你都在北京么?”我问她。
“还不确定。或许会去别的地方。”
“睡醒给你传简讯,好么?”
“嗯。”
“我走了。早点休息。”我拉起景然垂在腿边的手,低下头吻了一下她无名指的关节。我刚吻完景然很快的把手抽了回来,脸有些红,不知道是红酒的后劲,还是她觉得吻手还是有别于牵手。
总之我吻到了,我笑了笑,转身开门关门。离开了情人节夜晚的景然的家。
回到家洗了澡,就呈条状趴在床上。兴奋的有点儿睡不着,有点儿后悔临走的时候跟景然说睡醒之后给她传简讯,我这根本就睡不着,现在就传简讯跟她说我睡醒了,没准她刚睡着。
在景然家的时候把手机调成了震动,收到了不少简讯,不过都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就一概没回。睡不着正好把简讯都回复了。除了一些问我有没有时间跟他们一起吃饭的朋友简讯外,还有文哥英姐小婷每年情人节都会给我发的深情简讯,我的爱情似乎在情人节都会形成断层,不是正在空窗,就是感情淡了,没和什么人正经的过过情人节。所以他们也都习惯了在这一天跟我深情一下,把平时怎么张嘴都说不出口的肉麻的话一次都告诉我,把我夸跟上天入海都行的蛟龙似的,每个人都特遗憾我们之间不能发生什么,这些简讯还都是在他们各自的男女朋友身边发的,我有这三个朋友,真是在友情方面没有遗憾了。
还有一条简讯是晓的。没说情人节快乐,只是问了一句我晚饭吃什么。我看看床头的表,已经三点多了,现在再回复她说我晚饭吃的什么,好像已经形成时差了。而且她应该已经睡了。
还是想给景然传简讯,情人节晚饭的温度还没有退去,整个人还在拉着景然的手的状态中,特别不适应此刻一个人。当一切开始有眉目的时候,人就会开始坐立不安了,什么都没得到的时候是坦然,什么都失去后是淡然,就是这样看似得到了一些,又不确定能否全部得到的时候,最折磨人。
在这种折磨当中,我又复习了一遍情人节的夜晚,景然骨感的手被我握着,景然脖颈的味道,景然的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景然无名指关节被我亲时的触感,离开前红着脸的景然。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脑袋沉沉的,抓起手机就想给景然传简讯,又想不到开篇的句子,就先去洗漱,清醒了一点之后,拿着手机站在阳台,看着冬日的下午的阳光,低下头刚要给景然敲字传简讯,景然的简讯就先到了:“萧墨,我在机场,去香港待几天。”
“去玩儿么?几天?”
“嗯,去休息。具体几天没想好,最迟到假期结束。”
“你听过《eserasera》这首歌么?”我突然想起了这首歌,这首歌是dorisday为电影《theanwhoknewtoouch》唱的歌,esera的意思是-未来并不是我们能预见、掌控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可强求。
“whateverwillbewillbe。”景然那种什么都了然的状态,让我迷恋又有些抓狂,能有一个人,你讲一首歌,她就能明白你的意思。
“每天都传简讯给你,好么?”
“嗯。”
第四十三回 两个钟时差的亲近
既然景然去了香港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就按计划和爹去
isbane-布里斯班或者布里斯本。我们一家都是适合冬眠的家族,害怕寒冷,刚进冬天的时候我娘就念叨着要去布里斯班,那里的二月已经是夏季了,因为我爹的假期不能提前所以才没能抛下我两个人去。布里斯班在昆士兰州,我喜欢昆士兰的英文名字-eensnd,由此看来我御姐控已经根深蒂固了。很小时候的跟爹娘去过,不过已经没有印象了,只记得那时候,我娘跟我说那里南北走向的街道名称全部都是女性名称,而东西走向街道的名称却一律是男性名称。那时候我觉得外国人的思维逻辑真有意思。
布里斯班和景然去的香港只有两个小时的时差。她比我早两个小时。传简讯算时间也方便。
傍晚在机场候机的时候,突然想起还没回复晓的简讯。给晓打了个电话。
“晓。昨晚没来得及回你简讯。”
“噢,昨晚,我在家做牛腩,想问你没有饭局要不要过来吃。”
“嗯。昨晚我吃的咖喱。”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吃咖喱。”
“呵呵。我到时间上飞机了。跟我爹娘去布里斯班。”
“嗯。下了飞机,给我简讯。”
晓说不知道我喜欢吃咖喱,我也不知道她还会做牛腩。之前我追求她的时候,我想吃牛腩饭,我们都去那家xx轩。吃完牛腩饭之后我就有很满足的笑容,那时候我记得晓说“你不用找女朋友了,你就天天吃牛腩饭好了。”
我们在新加坡转机再到布里斯班。我娘迫不及待的想要扑向夏天的布里斯班根本不顾我和我爹的请求订第二天早晨的机票。折腾的我们凌晨还在转机。
布里斯班时间9点多,我们终于到了酒店。快速洗了澡,把自己扔在床上,看看时间,景然那边还是七点多,她应该还没睡醒。忍着不给她传简讯,睡到中午,爹娘来敲门叫我一起出去吃午饭,出租车上,给景然传了个简讯,
“早,睡醒了么?我在布里斯班。”
“早。会去汤姆爵士天文馆么?”
“你喜欢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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