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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我选择静观其变,在景然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说了声:“主编,早晨好。”
“嗯,早晨好。”景然侧了下头。虽然真人已经在面前,却还没脱离简讯对话的模式。
无语的是,我跟景然打招呼的时候,她身后的男人露出一排牙对我笑了一下。这是示威么,我也会笑,我可是被很多人夸奖过笑起来透着纯真的小爷,我也对着那个男人笑了一下。
那个男人和景然进了办公室。
工作区的同事们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纷纷分组讨论起来。我看秘书小姐很镇定的样子,知道她肯定有内幕,向她挑了挑眉毛,秘书小姐瞬间转移过来,说:“这帮人,什么都八卦,这就是陆总给咱们这边职位空缺安排的人。跟着主编一起过来而已。”
此刻,我切身的体会到之前在一些文章里看到的“心里犹如一颗大石落地”的形容。得意的笑了一阵。
几分钟之后,sn上群发消息“十五分钟后会议室开会。”
会上景然介绍了下这个新同事,陆l,他来填补的职位正好就是王林拼命想塞亲信进来的那个职位,可想而知,王林的脸色不好看,但是这个新同事的姓氏,又让他不能表现出怒气和奚落,其他同事听到这个陆l的名字之后,都表现出了“皇亲国戚啊”的神情。就算这位是陆总的什么亲戚,以景然的作风肯定也不会说的。
午饭时间,这位陆l说请大家吃午饭。景然一向是自己吃午饭的,其他同事都不想得罪这位极有可能是皇亲国戚的新同事。陆l从附近的一个日本料理店订了外卖,毕竟午饭时间找到一个店面塞下我们社里的人也比较难。
一边吃饭,陆l说:“大家以后叫我l就行了。”(他说的l,就是字母的这个l。他的名字是l首字母而已。)
我吞了口鱼子寿司说:“你看swbj?”(那里面有个人物叫l。)
“看啊。”他看着我,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不过我这个l,不是因为swbj。”
“噢?”我给他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我的l,是light的意思。”他喝了口水,又复述了一遍“light。”
我看秘书小姐差点儿把嘴里的生鱼片给喷出来。
自从l介绍说自己的名字源自light之后,我就叫他莱特。莱特归属业务部,本来是和我们编辑部没什么接触的,但是他又特爱跑到编辑的工作区跟我们闲扯,不过他出现的时候已经仅次于景然出现的寂静了,因为大家都认定他是皇亲国戚,谁敢在工作时间跟这个卧底闲扯,不管他向陆总或者向景然打小报告,大家都吃不消。所以莱特只要一出现在我们的工作区,大家就装的很忙。业务部的同事就更惨,整天都要装的很忙。
第三十回 莱特的情报
一天,我刚从顶楼抽烟下来,就看到莱特在我的座位等我,工作区所有的同事呈繁忙无比样。我觉得这个人能那么大无畏的说出light,多半属于一根筋的类型,所以偶尔跟他闲扯几句。
我坐下之后,他也拉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问我:“你看过《东京铁塔》么?”
御姐控们谁没看过《东京铁塔》啊。“嗯。看过。”
“你觉得这事儿发生在现实当中靠谱么?”
我刚想奚落他几句,转念一想,他在工作时间跟我聊这个,社里大龄女有几个,但是能和东京铁塔里黑木瞳相提并论的就有且只有景然一个了。
我瞥了他一眼,之前觉得他挺好看的发型,现在看来都觉得碍眼无比,回他说:“你想干嘛?”
“你知道的。我刚来北京。没什么朋友,下班也没有消遣,就都去泡酒吧。前几天我在常去的一个酒吧,看到一个跟黑木瞳很像的”
他没接着往下说,我也明白了,赶快说:“靠谱,赶快追吧,你这外型没问题的。”只要不惦记景然,你追谁我都鼓励。
莱特受到我的鼓励,满怀信心的走了。
他走后,我觉得我跟景然的关系不能再拖了,每天这么担惊受怕的,我的小心脏负荷不了。我得找个时机跟景然确认一下我上次告白后的结果。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我处心积虑的想跟景然单独接触的时候,偏偏什么机会都没有。上下班的时间赶不到一起,顶楼她也不上去,也没有工作任务叫我进她的办公室。有几次我尝试的在工作区死等加班的她,结果硬生生的被我去卫生间的几分钟给错过了。
一次酒吧聚会的时候,我跟文哥说了这个情况,本来是想问问他有什么追姑娘时制造偶遇的好办法,结果他,说:“小5啊,这就是命。”我捶了他一拳,说:“小爷我命好着呢。”
自从我鼓励莱特去追他在酒吧遇到的黑木瞳之后,他几乎每天都来跟我聊进度和自己的攻略。我正苦恼于无法得知景然的心思,他却唠唠叨叨桃花眼的跟我憧憬他和黑木瞳的未来,实际上,他跟黑木瞳的接触就是他请她喝了一杯bloodyary,bloodyary也算是世界酒吧界最流行的鸡尾酒了,口感老少皆宜,是在酒吧请女人喝酒,不会点错的首选。不过也会很容易被对方认为这人经常请女人喝酒。
不过我已经无暇去讥讽莱特了。毕竟他还请了一杯酒。我连跟景然独处的机会都没有,我倒也真想请景然喝一杯酒,然后问问她究竟怎么想。
莱特说的天花乱坠,我一声不吭的在琢磨自己的攻略的时候,莱特突然冒出一句:“你跟主编进展如何?”
我一惊,看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12
着他。
“我听王林说你喜欢主编,追求未遂。”
我就知道王林那张x嘴里吐不出x牙。我仍旧不吭声,一副随你怎么想的架势。
莱特笑了一下,说:“跟你透露个事儿让你开心开心。”看我没表现的很积极,他接着说“跟主编回北京的飞机上,我跟她说担心自己搞不定社里的人际关系,还有工作上的事儿也没什么头绪。你猜主编说什么?”
“我哪儿知道。”我要是能猜出景然说什么想什么,我还用这么苦恼。
“主编说有事儿可以找萧墨。”
我振奋了一下,好奇心被勾出来了,眼睛发光的看着莱特指望他再说点儿。
莱特很上道,接着说:“我还顺便问了下你这人什么样儿,你也知道,坐飞机很无聊的。不过你比我清楚,主编这人太冷,她就说,你进了社里第一个能注意到的人就是萧墨,如果萧墨在场的话。”
我忍着开了花儿的好心情。脸有点儿热。看莱特已经没有情报可以给我了,就把他哄回他的业务部,随便拿了个文件夹把脸挡住,无声的笑了一会儿就闻到了dior自我的味道在我附近,把文件夹往下拉,露出眼睛看了看我座位旁,景然站在那儿看着我,没有好奇的神情,大有冷眼旁观的意思。
我刚要跟景然打招呼,她就向工作区外面走去,手里没拿包,难道是要去顶楼。这等好机会我一定要牢牢抓住,想着景然要是上顶楼要坐的话,椅垫还在我这边,抓了椅垫就跟着上了顶楼。
第三十一回 风真大事件
推开顶楼的门。景然已经坐在木头折叠椅子上了。听见门响,转过头看着我的方向,一脸你上来做什么的表情。跟景然在一起她想表到的基本都用表情,我觉得我持续和景然在一起的话,可以转行做心理医生或者揣测犯罪心理了。
我拿着椅垫走近她,说:“我给你送椅垫。”
景然非常不客气的站起来,我把椅垫放在椅子上,她又坐了回去。
按说景然虽然今天穿了高跟鞋,但是她是坐着的,我身高优势还是在的,但是我的心理优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不肯出来给我壮胆。我就那么站在景然旁边,她也没有要理我的意思。我又还在酝酿勇气,感觉自己都快变成一颗番茄了。
“景然?”我试探着的叫着她的名字。
“嗯?”景然仰起头看着我,太阳在我后方的缘故,景然嗯的时候眯着眼睛,看的我心跳像敲鼓一样,再加上我努力酝酿感情,酝酿出一颗滚烫的番茄脑袋,我想那时候就算有面镜子,我也不愿意看到那刻的自己。
“我喜欢你。”我没勇气直接问景然是否喜欢我,所以我只能把台词从头说一遍。
景然继续眯着眼睛仰着头看着我。
“你怎么想?”我只能顶着番茄脑袋继续问。
景然把头转回去,目视前方,翘起一条腿,两只手放在翘起的那条腿的膝上,说:“我想,你应该慎重。”
这算什么答复。我石化了,怎么跟我高考填志愿时我娘跟我说的话差不多呢。
我正要说,爱情不是慎重的问题我慎重个十年八年将错失掉多少和你的细枝末节的时候。景然站起身来说:“风真大。”就向顶楼的门大步走去。
我扭过身看着她英姿飒飒离开的背影,在心里大喊根本就没风啊!从我跟着景然上了顶楼到她离开后,顶楼根本没风吹过,那天真的是冬日里难得的风和日丽。
景然说我应该慎重后。我琢磨了一下她的话,慎重里包含了很多内容,比如这不算是拒绝,但也不是痛快的回应。她是主编,我是个职场小鸟,诚然景然对我的特别,社里那些灵敏的同事都能感觉到,他们都属于用嗅觉感知周围的人。如果我和景然没成,我估计就辞职走了,倒不是负气,只是这份工作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大不了再去磨我爹给我找个别的地方,而且如果景然拒绝我,待下去也是尴尬,我换个工作,大家拉开距离,或许有些事儿,她能看的更明白些,我也是。如果她和我在一起了,我八成也还是要走的,办公室恋情这个常态,不适合我们俩,两个人真的要在一起了,就更需要距离感,至少我是需要的,我不是那种有了爱情关系就想要时刻在一起的人,我需要个人的空间。
人和人进入一段爱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只要还是要看这两个人是怎样的人。如若我和景然真是一个yy故事,那大可在一个契机切入主题,而后或若胶似漆,或好聚好散,都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但,当一切真实起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应该慎重。
我记得有一次我磨着我娘问我爹当初什么最打动她的时候,我娘说,我爹给她的第一印象很好,但总觉得不太靠谱,我娘说这话的时候瞥了我一眼,大有我就遗传了我爹的不靠谱。但,我娘最后总结的是,我爹最终以认真和耐心征服了她。
难道轮回兜转,我也要效仿我爹,最终以认真和耐心征服景然?
在顶楼风真大事件后。我在一月这个万物复始的月份默默沉寂。其间八卦无数,比如莱特貌似追上了酒吧黑木瞳,俩人开始似有似无的约会了;比如程煦来社里谈过一次合作,秘书小姐在场,她复述的场面是两人有礼有距;比如王林又一次尝试灰色事件被发现,场面尴尬又很狗血,导致王林王林有些像落败的狗一般只剩残喘的力气;比如社里有个女同事喜欢上了莱特,但是莱特说只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大家瞬间想到景然,开始私底下揣测这场争夺战,我和莱特谁会胜出;比如有人看到我和晓吃晚饭,说我大有退出争夺的架势,莱特很可能最终胜出,陆总没追到景然,倒被他的皇亲国戚追到了等等。
职场就是乱世,何况是在这么一个大家都靠编故事和莫须有为谋生本能的地方。我觉得自己都快成为一片浮云了。而我这慎重的默默沉寂也被认为是出局后的自暴自弃。
第三十二回 风暴来袭我被发配
有一天莱特一脸沉重的来找我,我以为他和黑木瞳掰了。等他自己说,结果他拿了一堆文件过来,说眼看就一月末了,业务部的头儿让他做个单月的总结,他毫无头绪。也难怪了,自从他来了北京,心思就在黑木瞳身上了。可是业务部的工作流程和内容我也不清楚,只能跟他说,你还是问问你们业务部的同事靠谱,毕竟谁都是从新人过来的,而且你又有皇亲国戚的上方宝剑。
结果莱特脖子一仰,说:“我就是不想问他们才来找你的。”
“莱特,你要是有骨气,你就应该自己把总结完成,都不需要来找我。”
“主编说有事儿可以找你的。”
“我记得主编是说有事儿可以找我商量吧?”
“都一样。来,你看看这些数据。”
看在莱特人还可以,之前透露跟景然在飞机上的谈话给我,还为我追景然这事儿提了不少建议,虽说都没什么建设性吧。我只好去找秘书小姐帮忙,各部门的文件都要经过她的手,她肯定比我熟悉这个什么单月总结。
我试探性的问了问秘书小姐,她一脸小菜一碟的表情,旋即问:“你问这个做什么,你难道想转业务部?”
我把莱特的状况跟秘书小姐说了。秘书小姐装作思考状,我说:“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
果然秘书小姐一周午饭都吃莱特第一天来社里请大家吃的日本料理店的外卖为条件。莱特觉得请一周的午饭才做一个月的总结不合算,和秘书小姐达成了如果接下来二月三月还要做单月总结,秘书小姐也要一并完成。一周午饭兑换了对于秘书小姐来说易如反掌的三个月的总结。
我作为牵线人,莱特邀请我当晚去他遇到黑木瞳的酒吧喝酒。还说:“主编说的果然对,有事儿找萧墨。”
我正要跟莱特说,以后麻烦你有事儿先自己解决。景然的声音响起:“萧墨,来我办公室。”我抬头看过去,景然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外几步的地方,距离我有三四个人的距离,说完她就走回办公室。景然很少在走廊里喊人进办公室。我赶快小跑过去进了她的办公室。
坐下后,景然问了问我最近工作上的事儿。稿子的完成和外访情况。然后,问:“陆l找你做单月总结?”
我嗯了一声。想说,这消息也太灵通了。
景然不说话,看着我,一脸严厉,意思是让我自己交代。
我不能说莱特用一周午饭和秘书小姐交换三个月的总结,莱特是没什么,但是这事儿对秘书小姐不好。只好说:“他来找我商量,我就找来秘书小姐给他指导一下,做出这个月的,下个月的他就能自己做了。”
“他来找你商量,你应该找业务部的同事指导他才更为合理吧。”
我想说这事儿真是越抖越多,说了莱特不想找业务部的同事,肯定又要引出人际不协调的事儿,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编:“我当时就想到秘书小姐了,没考虑这么多。”
景然依旧用严厉的眼神看着我,手肘撑在桌面上,两支手交叉在下巴的位置,说:“那么,整件事情是陆l来找你商量单月总结,你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找秘书小姐指导他。”
我点了点头。
景然接着问了一句:“是这样的么?”
我鬼使神差的又点了下头。在我看来这真不是什么大事儿,有时候同事之间的事儿,不就是这样的么。
景然看我点了下头,说:“萧墨,我之前有和陆l说有事情可以找你商量,但是,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处理问题的。”
我想解释一下。景然伸手制止了我,说:“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处理问题的,更没想到你会编谎话骗我。你出去吧。”
我头脑一片空白,莱特和秘书小姐的交易就在景然叫我进办公室的几分钟前敲定的。景然怎么可能消息灵通到知道真相,我完全理解不了她信息收集的速度。这种时候我肯定不能出去的,出去就代表我承认骗她,虽然我确实是说了谎话。
我赖在椅子上不动。景然一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神情,我之前说喜欢景然面无表情,因为那时的她有隔绝一切的感觉。但是那刻的她却是冷峻的。
我问:“如果你是我,你觉得怎样处理这个事情合适?”
“我不是你。”
“我觉得这个事情可大可小。”真是说多错多,这话说出口,我就知道会引来风暴。
果然,景然说:“大或者小,是态度问题。”她顿了顿说:“你明天和xxx的小组去xx收素材吧。”
我看再坐下去,她也没什么要跟我讲的了。而且我也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再说些不靠谱惹怒她的话,只能出了她的办公室。
之前就听说xxx(一个版块的责编)的小组要去xx(一个离北京不近的城市)收素材,任务紧人手少,没有同事想趟这个艰难的河水。他们的小组明天就要动身了,才让我跟着去,显然之前景然没有让我去的意思,肯定是这个事情,让她不想看见我,所以要把我赶出社里一段时间。
第三十三回 敬小爷一杯
我就那么硬生生的被景然发配到了xxx即将远赴xx的小组。这噩耗意料当中的传遍了社里,秘书小姐的消息更为灵通一些,知道了造成这个事件的直接原因。她知道如果我如实跟景然汇报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肯定不会被发配的。而且,在我离开前,貌似这个事件的受害者只有我一个人,景然没有找秘书小姐和莱特谈单月总结的事儿。莱特和秘书小姐看我的眼神,就像我是一个为了他俩堵住枪眼的英雄,对我万分的抱歉。事已至此,对于他们提出的补偿我的条件,酒吧喝酒,xx吃饭,我一点儿都没有兴趣。真有点儿心灰意冷的感觉,不过我还是理解景然做出的这个决定,工作方面,她是我上司,我不该骗她,私人方面,我追求她,也不应该骗她。双重罪过,我落的这个下场,真是于情于理都活该。
第二天,我就跟着xxx的小组上路了。悲壮之情溢于言表,出门时我爹还挺高兴的让我回来带当地特产。我沉重的点了下头,他肯定没发现我大有不想回来的意思。
飞机到了xx,又转大巴。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当天傍晚了。xxx给景然打电话汇报我们已经到达,说了几句就收线了。那时我正在眺望那个陌生的城市。
先前风闻的这个任务艰辛无比,果然不是徒有虚名。接下来的几天每天回到宾馆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13
洗漱完毕立刻爬上床。秘书小姐和莱特每天来电慰问,说社里一切太平,没有男人来接景然下班。他们不知道我现在和景然的问题,已经不是有没有男人来接她的问题了。不过我也懒得说,每天累的连我爹娘都没时间想念。
去地方办事儿,最大的问题就是没什么人按程序办事儿,所以大半时间都是徒劳的周折。任务接近尾声的时候,卡在当地一个小官的环节,跟我们拖时间,xxx已经习惯这种状况了,其实那小官就是想让我们给钱打关系,xxx的小组其实有这个经费,但是觉得自己那么辛苦这些钱想自己人分了,所以就耗着。我是实在不想在那个地方待着了,当兵的人最怕“兵变”(就是另一半投进别人的怀抱)虽然我是被景然发配来的,但是我也担心有人乘虚而入,而且我走的时候景然和程煦是朋友关系,万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呢。
前面说过,我可是被当成小爷养着的。跟我爹娘出去朋友的饭局的时候,他们的朋友都直接叫我萧少爷。xxx他们忍的了,我忍不了了。义正言辞的跟那个小官说了一通,在他想摆官腔糊弄我的时候,我瞅准他办公室的一把快烂掉的木头椅子,抄起来扔向一面白墙,椅子瞬间支离破碎。小官拿出公章给我们盖上了。
我这人脾气不好,没什么耐性。但是我从不对人动粗。长这么大从没打过人,尽管初中高中都跟被称为混混的人玩在一起。扔椅子已经算是我人生截止到现在最为暴力的一次了。
任务就在我摔出椅子后完成了。xxx很高兴,要把办事儿经费分给我一部分,我不想要,不想跟这种灰色的事儿扯上关系,让景然知道了再来场暴风雨,不知道还要把我发配到哪儿去呢。不过这种灰色事件是见者有份的,如果你不要,那你就是打小报告的最大嫌疑人。最后的结果是xxx用我的那部分钱买了很多当地特产让我带回去。正好我爹临走时让我带特产回去,我就拎着一大袋子特产回了北京。
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刚下了出租车要上楼,秘书小姐打过电话:
“萧墨,我们在xxx的xxx店呢,你来吧,给你洗尘。”
“不了。我累了。改天再洗吧。”
“主编一会儿也过来。改天可就没有主编在场了。”
迅速上楼,进门把特产塞到老爹手里,洗澡完毕冲下楼,打车去xxx。
到了xxx,人都到齐了。我们那个完成艰巨任务的小组成员都在。除了秘书小姐就没有其他同事了,估计景然是想慰劳我们这几个千辛万苦的人吧。
飞机上没吃东西。此刻突然很饿,跟景然说了主编好,大家碰了杯,我就开始埋头吃东西。席间xxx开始描述我们此行如何的困难重重,虽然某些情节有注水的倾向,但是基本属实。最后xxx还重墨描述了一下我摔椅子最终搞定那个小官的事儿。回来的时候我特地嘱咐她别讲这个事儿,显得我这人特暴力,被景然知道又要说我处理问题不当。
xxx说完这段。我小心翼翼的抬头看景然,景然嘴角带着笑看着我,我瞬间就忘记了被发配前她那冷峻的表情,一下子觉得心里很暖。
“不愧是小爷啊。一发威就搞定了。”秘书小姐举起酒杯“敬小爷一杯。”
大家都跟着起哄的举起酒杯,我本来想说别耍我了,看到景然也举起了杯子,赶快放下筷子把杯子举起来跟大家碰杯。
那餐饭吃了两个多小时。酒足饭饱,大家就都各自回家了。那天景然没开车,我和她站在路边等出租车,那天景然围了条紫色的围巾,风衣不太厚,一月末北京的夜晚已经很冷了,我看着景然的脸被冷的发白,很着急的张望出租车,刚好一辆空车在对面,我赶快招手让司机掉头,车转到面前的时候,我打开车门,让景然坐进去,景然说:“你先上吧,回家好好休息,这几天挺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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