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第十九回 那晚你眼角的黯然
有目的的聊天真消耗体力。我又补了几块巧克力布朗宁,继续攻克剩下的任务目标。穿过人群的时候有一次和景然擦身而过,景然端着半杯红酒停下来问我:“顺利么?”
我喝口香槟说:“还不错。”
“嗯。”景然满意的笑了一下,然后轻轻的跟我碰了一下杯,喝了口红酒就走开了。
我像被充了电一样接着搞定了最后两个目标。晚宴是自助式的,人群还是散落着聊着天,一部分人已经先离开了。我的任务也搞定了,在人群的外围站着,寻找景然的身影,她正和三个人在聊天,身边还站着王林。我看着端着酒杯聊天的她,脸上没有一点儿倦容,不像我一副只想窝在哪儿好好坐着的样子。
景然喝了口红酒,环顾了一下会所,看到正在注视她的我,对身边的王林说了句什么,王林特别不乐意的走向我,说:“主编让你过去。”然后去找他的小团体了。
我走过去,景然给我介绍那三个人,都是专栏作家,其中一个是经常写影评的,我看过他几篇影评写的很对我的胃口。
她介绍我的时候说:“萧墨,社里的新编辑,很有想法的。”
听我和那个影评的专栏作家聊了几句之后,景然就先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混在了人群中。和那个专栏作家聊了聊最近看的电影,他根据我的喜好推荐了几部电影给我。互相留了名片,他就离场了。
来宾走的差不多的时候。王林的小团队在巴结陆总,我故意去了趟洗手间,也没发现景然。走到外面的绿地,看到景然坐在我们第一次来这个会所时的苹果树下,还是树荫下的位置,秋天的晚上还是挺凉的,我快步走过去。
“外面冷,进去吧。”
景然举了下手里握着的杯子说:“这个是热的。”
我低头看了看,景然手里的马克杯里泡了几片薄荷叶。
我站在景然对面没有坐下,左右看了看没有人的绿地,可惜天上没有几颗星星,景然问了句:“累了吧?”
“嗯。有点。”我转过身对着她“你看着还挺精神的。”我本来想说的是,我多参加几次这样的活动有经验就不会累了。
我还来得及说后半句,景然抬头看看夜空,说:“我也累,只是隐藏起来了。”
我看着她仰起看着夜空的脸,白皙的显得有些落寞的苍白,眼角还有些隐隐的黯然。我走过去蹲在她旁边双手覆在她捧着马克杯的手上,抬着头看她,她手抖了一下,但是没有躲开,跟我对视。
看着她注视我的目光,我突然没词儿了。我蹲下去触摸她的手,只是突然心疼她眼角的黯然。这么做之后,虽然她没有闪躲,但是也挺尴尬。就说:“你的手还是挺冰的,进去大厅吧。”
景然点点头。我刚站起来,c就在绿地通向大门的地方叫我,我看了看,c,晓和老公站在那里。
景然说:“你过去吧,我进去了。”说完就迈着大步走了。
我过去找c,晓和她老公要离开了,跟我说再见。晓的老公先去挪车,我们三个人站在门口,晓对我说:“这个外套很衬你。”我说了谢谢。晓上了车,我和c回到大厅。会所的侍应生已经在清理场地了。
陆总和景然坐在一边的沙发里。
秘书小姐和几个同事在另一边的沙发,招呼我和c过去坐。大家虽然都有点儿累,但是状态仍旧亢奋,还有人提议完事儿去唱k,我对ktv有恐惧,不喜欢很多人挤在一个屋子里的那种吵闹,就没参与。
一部分人继续去唱k,剩下的人不是回家就是还有约会。很快就鸟兽散了。我假装跟c聊天,耳朵无限放大,听到陆总跟景然说:“附近有个酒吧很安静,喝一杯再回家吧。”
景然说:“不了。”
“哦。累了吧,那就回家休息吧。”
“没有累。还有些事情。”说完两个人就从沙发上起身,朝我和c走过来。
陆总又跟c寒暄了几句,跟我说辛苦了,问用不用搭他的车。我摇摇头,说自己打车就好。景然也谢了谢c先生配合这次沙龙。两个人就一起走了。
第二十回 萨尔斯堡的手信
我看同事都走了,就跟c说我也撤了。走到会所大门的时候看到陆总的黑车刚开离停车场,景然的车还停在原位,车里亮着灯,但是没有开动的意思。我走过去想跟她说声再见。
走到车旁,景然看见我,把车窗降下来,我说:“主编,再见。”
“上车吧。送你回去。”
“我自己打车就行。你不是还有事儿么。”
景然听到我的话,侧着头用一副“你偷听我讲话”的神态看着我。我就好像上学时候被老师提问,自己不会,同桌提醒我又被老师发现时的感觉一样。
“上车吧。”景然收回审我的眼神。
我坐上车。跟景然说了一遍我家的地址。
“我知道。”景然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就像是诚恳的告诉她一个事情,她特不服气的说她知道一样。
路况不错,挺快就到我家了。我跟景然说了再见,准备下车,突然想起那天在顶楼跟小婷的电话,又坐回来,说:“那个电话是我跟一个好朋友闹着玩儿的,没什么养不养我的问题。再说谁愿意养我啊。”
景然本来认真的听我说话,听到最后一句,笑着转过头去,笑容里的意思是“你自己知道就好。”
乐呵呵的上楼睡觉。
我挺享受和景然之间的一些细小的快乐的。虽然我没再直接的向她告白,但是我能感觉出自己对她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在感情方面,毕业后的我少了一些学生时代的戾气,我开始明白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我单方面表白就可以成功的。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景然过去的感情是怎样的,但是,通过晓,我觉得让一个御姐接受自己,首先就要给她安全的感觉。而我本身就是个安全感缺失的人,自给自足都成问题,所以我更加不敢贸然行事。
沙龙过后的过几天陆总就离开了,每天的工作按部就班,时间也过的很快。已经进入十二月,本来是冬天的季节,英姐和文哥纷纷坠入爱河。酒吧的淡季到了,我们的酒吧聚会也跟着进入淡季。偶尔跟同事一起试试新的饭馆,大多数时候都下班按时回家吃饭。
那瓶景然喜欢的红酒还摆在我的书桌上。我打算圣诞节的时候送给她。景然生日的时候请了一周的假,飞去萨尔斯堡了。她生日那天算好时差,我给她发了一条简讯“景然,生日快乐。”她回了一条“谢谢,回国见。”那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给她传简讯。战战兢兢的。
景然休假回社里的那天,我一进工作区就看到大家在瓜分景然带回来当手信的巧克力,景然靠着一个办公桌站着,看到我向我点了点头,我走过去,突然想起《人间》里的那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景然从摊放着巧克力的桌上,拿了几块递给我。整个过程安静无声,我跟她谁都没讲话,我连早晨好都忘记跟她讲,只想好好的看看她,看看一周都没见的她。景然倒也坦然,就靠着桌子站着,接受我目光的注视,一边回答同事问的一些关于萨尔斯堡的事儿。
工作时间到,各自归位。
sn上,景然说:“为什么一直看我?”
我看着景然的问话,鼓足勇气回复:“我想你。”
“我以为你是在等我给你手信呢。”
“没,就是想你。”景然带来社里的手信不就是巧克力么,难不成“给我的手信?”
“右手边第一个抽屉。”
我办公桌的抽屉从来不锁,实在没什么需要锁起来的东西。我一进社里看到景然就觉得意外,她平时上班没那么早到的,估计是为了在同事没来的时候先把手信放我抽屉里。
打开抽屉,最上面摆了一个长长的盒子,打开来看是一支钢笔。墨蓝色的笔身,别扣是淡灰色的,那天沙龙我的骑士外套整体颜色就是这种墨蓝色,排扣的勾边线是淡灰色的,纽扣是银色的。打开笔帽,笔头是银色的。一直在找一支中意的钢笔,我喜欢银色的笔头,但是很多外型好看,笔头却是金色的,只能作罢。
把笔盒的盖子盖上,在sn上跟景然说:“谢谢,我很喜欢。”
景然没再讲话,算是接受我的谢意了。
第二十一回 你要怎样
年末本来不是跳槽的好时机,业务部和编辑部还是跳走了三个人。秘书小姐在网上更新招聘信息的时候,跟我念叨:“招进来一个帅哥吧,也算是员工福利了。”
我跟她开玩笑,回说:“那也就是女员工的福利吧。”
秘书小姐向王林的方向撇了撇嘴,说:“那儿还有只狼饿着呢。要是招进来一个帅哥,先扑过去的就是他。”
景然送我的那支钢笔,我开始随身携带,还特意买了个小的硬皮本子放在包里,随时写点儿什么,都是一些不着边儿的情绪。之前在社里都是用福利签字笔,有了景然送的钢笔,福利签字笔只有在无聊画画的时候才用。开会的时候我也带着那支钢笔。
有一次下午开会,阳光不知道是呈什么角度照射的,总之,阳光经由我的钢笔的别扣折射到了景然的眼角,晃了她一下,景然眯着眼睛看着我的方向,我缩了下脖子表示我不是故意的,景然调整了一下坐的位置继续讲事情。后面的会,我再没动过钢笔,生怕又晃到她。
散会的时候,大家鸟兽散,景然也站起来准备回办公室,站起来的时候,我的钢笔躺在桌子上,别扣和太阳折射打出来的光点在景然的头顶上方,景然一站起来,正好到达光点的高度,又晃了她的眼睛一下,第二次被晃,景然把文件夹放到会议桌上,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搭着自己的腰,看着我,大有“你要怎样”的意思。我边把双手举起做投降状,边看着桌上的钢笔,示意景然,我根本没动钢笔。景然翘了一下嘴角,拿着文件夹走了。
自从景然从萨尔斯堡回来之后,我单方面感觉她的情绪外露比之前多了一些。要是换在之前,无论谁晃了她的眼睛,她肯定都是面无表情的看上一眼,让对方恨不得自己把钢笔给吃了。景然后来跟我讲,那一周她去萨尔斯堡,是为了生日休假,也是为了想一些事情。想通了,就回来了。
年末是各类总结的时期吧,工作总结,爱情总结,财务总结。情感版的同事面向全社征稿,今年爱情的总结和明年的期许,还要结合一个寓言故事。我最怕命题作文,但是在写字儿方面又极爱挑战。
我琢磨着,虽然是情感版的同事通知我们征稿的事儿,但是稿件汇总之后肯定会给景然过目的。计上心头,我拿着硬皮小本上了顶楼,景然上次说的,工作的事情可以上顶楼,这次我没带手机,免得谁又打电话过来让我有贫的机会。
十二月真的不适合在顶楼待着。虽然离太阳近点儿,但是还是冷,我披上外套,上到顶楼的时候,发现景然站在那儿,背对着我,风衣灰色长裤,她站在离顶楼边缘很近的地方,有风时不时的吹动她的风衣下摆,是的,我又看傻了。之前说过,景然比我高四公分左右,本来我一米七的身高挺让我骄傲,至少在女人圈里。和景然差了四公分这本来不是什么事儿,但是她还总穿高跟鞋,一下子就又高出了四公分。每次看着她站在一个地方的背影,都很想走过从背后抱住她,我设想过,如果我真的抱过去,那么我的脸会埋在她的后颈,显得自己很小受的感觉,而且也不会给她安全感吧,感觉像我在撒娇一样。
我想走过去,拉拉她的手,跟她说这里太危险,站远些。却发现她的手放在风衣的口袋里。我正在思考b计划的时候景然转过身,我们隔着五六个人的距离。站在顶楼边缘的她,总感觉一阵大一些的风会突然迷了我的眼,然后把她瞬间带走,所以我睁大眼睛不敢眨眼的看着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9
她。景然的表情似笑非笑,手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来,指了指我手里的钢笔说:“上来玩儿折射?”
坍塌
我赶快眨了下已经瞪酸了的眼睛,解释说,我上来是为了写稿子。又补充了一下我只带了钢笔和本子,所以我不会再接什么电话了。
景然点了下头,侧了下脑袋,问:“没带椅垫?”
脑子里就想着构思稿子的事儿,压根忘了顶楼没地方坐。啊了一声,转身就要下楼取椅垫。景然哎了一声阻止我,我转过身,她指了指阳光下的一把木头折叠椅子,上面有一个厚厚的墨绿色的椅垫。我当时真想扑过去,跟景然说谢谢,那椅子一定是她放在那儿的,椅垫也是她买的吧。
可是她没给我这机会。指给我那个椅子之后就大步的向顶楼的门走过去。和我擦身而过的时候,我蚊子一样的说了声谢谢。景然没出声,只留给我鼻尖一抹dior真我的香气。
第二十二回 井邸之墨
在顶楼耗了三个下午,总算把稿子给交了。
我套的寓言是井底之蛙。那篇稿子的名字是井邸之墨,大概意思就是一个叫井的国城中有一块小墨(就是写毛笔字用的墨块,需要磨之后沾着写字儿的那个东西),那块小墨是一个稀世之宝,但是连井邸的国君都不知道这块墨藏在哪儿,井邸的国君是个女王,虽然她不知道那块墨藏在哪儿,但是在危难的时候,总有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出现解救井邸,或者解救女王。女王认定那个黑衣人就是墨块的化身,但因为人墨殊途,心意相通,但却没办法真正的在一起,女王和墨块都把这段感情当做此生的惟一,女王一生未婚,墨块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井邸和女王,虽然井邸只是一个小国,但是墨块甘心匿在这个小国,只因为这里有他爱的女人。这是个没有结局的故事。我本来想用的标题是景邸之墨,但觉得把景然的姓公然放进去,可能会被同事发现的,就改成了井,又硬把井底之蛙扯了进来了。
交了稿子后一天。看到情感版的同事拿着一叠稿子进了景然的办公室。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好久没有这种紧张的感觉了,手心非常不争气的冒了小汗。
我的稿子最终没被采用。这在我意料当中的,因为我确实没按照总结和期许的模式写,我只是为了向景然变相表白心迹,只要她能看到那篇故事,我就算功德圆满了。
交稿审稿到定稿,一周过去了。景然没有动静。我内心翻腾。但也只能忍了,谁让我承受力好呢。每天内心翻腾的装行尸走肉,每天景然从我座位旁走过去茶水间,我总是闭气偷瞄她,不过她完全没有侧目的意思。
实在忍不了,我打算约文哥英姐和小婷出来喝酒发泄一下。下班前敲定时间地点,拿包出了社里发现开始刮风,有明显落雨的迹象,想起顶楼的椅子下午忘了收,顶楼有一个小房子放杂物,每次从顶楼下来之前我都把椅子放进小房子,椅垫拿回办公室,那天下午拿了椅垫放了收椅子。赶快跑上顶楼,刚冒了个头,雨就噼里啪啦下了起来,冒着雨收了椅子。
没带伞,社里是出不去了,下雨出租车也不好打,湿着头发回了办公室,大风还把沙子吹进眼睛里了,坐在座位上冷的发抖揉眼睛,越揉越不舒服,还揉出不少眼泪来。听见有人敲我的桌子,以为是秘书小姐,没抬头,继续揉眼睛,问:“干嘛?”
没人答话。又听见两声敲桌子的声音。不耐烦的抬起头,看见景然提着包包低头看我。我眼含热泪的抬头看着她。景然没讲话,但我觉得她在等我说怎么回事儿,我太善解人意了,我就说了走到社门口,想起顶楼的椅子没收,刚上去就下雨刮风,迷着眼睛了。
景然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说:“下雨了?别揉了,眼睛都红了。”提着包包转身回了办公室,估计她没带伞,听说下雨了,就又回办公室了。
有几个没带伞被雨截住的同事待在工作区。如果社里只剩我和景然,我真想进她办公室,跟她聊聊,哪怕闲聊也行。自从交了稿子的这一周,我们几乎没有交谈,难道我的二次告白又有了副作用。
雨完全没有减弱的意思。只能打电话跟文哥他们说取消聚会吧,根本出不了门。原本几个等待雨停的同事,不是call了男朋友来接,就是冒险出去碰运气打车回家了。好不容易社里就剩我和景然了,景然却提着包从办公室出来了,我看她走过来,站起来想截住她,却只说了“主编,再见。”景然嗯了一声,看了看我的眼睛就走了。她走后,我鬼使神差的按了电梯跟了下去,却在社门口看到一个男人撑着一把伞,接上景然往停车场走了。虽然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可以肯定的是景然没有哥哥弟弟。加上之前几个同事是被男朋友接走的,我当时就认为这个人就算不是景然的男朋友,也是有追求意向的,能让景然首肯来社门口接她的,肯定不是陆总那个级别的。
我突然觉得头变很大,想着自己写的那个故事,突然觉得自己特傻,特渺小。以为景然两次送过我回家,送过我钢笔,为我在顶楼准备椅子,对我笑过几次,就真的以为自己胜利在望了。我真是太自以为是了。我靠着杂志社的大门,有雨斜斜的被风吹到脸上,一直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告诉自己千万别哭。我没哭,但是也难受的要命。这比景然亲口拒绝我,还让我难受。她什么都没说,却让你自己看到真相。
回到自己的座位抱着那个墨绿色的椅垫,一直发呆,直到雨停。我在雨后的夜空下走路回家,不争气的想着景然现在会在哪儿,是不是在一个很有情调的餐厅,和那个男人。
第二十三回 颓废中的爆发
虽然小婷总说我是双子巨蟹型,但是巨蟹那种被打击了之后立刻进入自暴自弃的状态被我演绎的淋漓尽致。我不再进茶水间,每天自己买矿泉水带去社里,不再去顶楼,想抽烟的时候就拿着秘书小姐的旧椅垫去楼梯间,每天没事儿就跟同事闲扯,我遇到不开心的事儿时,就变得格外的外向,格外的贫,下班时间频繁的约英姐他们去酒吧,就算他们没时间,我也会拉上秘书小姐,要不就自己去五号坐着。不想那么早回家面对书桌上那瓶红酒。
有一天晚上,和秘书小姐在试一个新的餐厅。她突然说:“主编有恋情了吧。”
我愣了一下,问:“你什么意思?”
秘书小姐神秘兮兮的说:“有人说看见有男人来社里接她下班。据说那男的还挺帅。”
那顿饭,吃的我胃疼,我不知道秘书小姐说的那次是不是我看到的那次,还是在那之后那男人还来接过她下班。
我的颓废指数又创新高。
一周忐忑,一周颓废。之后,我甚至想要辞职去旅行了,想去萨尔斯堡,去埋葬对她的感情。之前说了,我就是个心情down的时候一沉到底的人,那段时间的难过,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揪心,喜欢上一个人就是这样的了,大起大落,都因为那一个人,完全没有了自己。
十二月的北京,已经挺冷的了。
同事们开始张罗圣诞的聚会,因为社里单身的还是占大部分,办全社聚会肯定是公费,所以大家都很积极,查可以塞下我们这些人的餐厅,查菜色和环境。秘书小姐请示景然这件事时,她的回复是,你们先准备着吧。意思就是聚会没问题,我是不是参与再说。
我完全提不起兴趣。到后期连贫的心情都没有了。几天来,景然路过我身边我都没留意,她一直在我心里,只是我一再的压抑,自欺欺人的忽视她。
圣诞聚会已经定下来了,大家都很期待。秘书小姐宣布地点时间的时候,我窝在座位上复习《药师寺凉子怪奇事件簿》。离1224还有两天,大家已经无心工作了。叽叽喳喳的开始闲扯,王林的小团体就开始商量那天要穿什么意思,听的我一阵阵的恶心,切了一声。自从会所事件后,王林一直在找机会挑衅我,因为那段时间觉得我和景然关系不寻常,所以按耐了,只是小规模的言语攻击。而这段时间发现我跟景然全然没了交集,他就摆出社里前辈的身份,走到我的座位前,说:“小新人,职场法则第一条是什么,你知道么,就是融入。”
我抬头看了眼他,继续低头看凉子斗怪兽。
他显然是憋了很久,很用力的拍了下我的桌子。我也不是吃素的,而且小爷我最近正被非正式失恋弄的很火大呢,窜起来就把他的手抽开,王林跟我身高差不多,我站起来逼视他。他立刻就没了气焰,说:“怎么着,打架啊?”我就那么看着他,说:“你有完没完。”他看我开始跟他对话,重燃斗志,说:“我是在教你,明白么。别整天总琢磨着想当癞蛤蟆。”
“贱人。”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他一句,俨然有凉子上身的架势。
王林显然被激怒了,扬起手来要给我一个嘴巴。被围观的同事拦住了,他就一直叫着别拦着他,要教育教育我之类的话。
因为外面工作区太吵了。景然从办公室里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王林往我这边扑,我站在原地怒视他。
景然跟秘书小姐问了问发生什么事儿。然后,向不依不饶的王林和愤怒升级中的我,说:“萧墨,王林,来我办公室。”
进了景然的办公室。她坐了下来,我和王林并排站着,景然完全没有让我们坐下的意思。办公室气氛在王林愤愤的喘气声中凝结着。
“你们,什么状况?”景然问话了。
我沉默,我知道恶人一定会先告状,所以我把首发权给了王林。王林说了一堆,从我的工作态度,说我太过自我,到我和同事人际关系,说我来社里几个月了没有融入团队的意识。他作为一个老员工想给我一些建议,结果我无视他的建议,还对他动手。
景然看看我,我没有讲话的欲望。景然把头转向王林:“萧墨的工作状况,从我的角度来看,表现良好。人际关系方面,我没有听到其他同事反应。”停顿了一下,说:“她怎么对你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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